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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哪里来得娘娘腔还不快些滚下来!”三郎不知死活的挑衅道。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墙头上的汉子就纵身跳下了墙头。三郎瞧见,于是面有得色,又高声斥了一句,“你这娘娘腔,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是哪条道上的,竟然敢攀上我的墙头!你若是还想活命,就快些滚开,不然小心我宰了你。”

    这次那好汉并没有听他的话,利利索索的滚开,而是怀抱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三郎。

    过了一会儿,三爷隐隐觉得有些发慌,但是俗话说的话,输人不输阵,说的就是三郎这种泼皮。

    于是三郎狠狠瞪了一眼那好汉,口中再次不怕死的说道“你这娘娘腔莫不是耳朵害不好使听不到老子说话你若当真耳朵不好使,这巷子里头倒是有个替牲畜看病的老头儿,你上他那里瞧瞧,他定然能够治好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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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桑叶三郎
    好汉不欲与桑叶纠缠,索性纵身跃上了墙头,他双手背后,立在墙头上,对着桑叶尖声尖气的说道“你这妇人实在糊涂,非要上赶着去纠缠一个泼皮,即便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肯离去。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女人就该矜持一点,越是这般上赶着倒贴,越是被人瞧不起。”

    “你说谁是妇人!你全家都是妇人!你瞧你那娘娘腔的样子,可不就是个实打实的妇人!”那桑叶听到“妇人”两个字,那脑中就像是炸了锅一般,恼羞成怒的大骂起来。

    好汉立在墙头,实在没有瞧见过这般胡搅蛮缠的又愚蠢的妇人,他叹了口气,刚要开口,便听到那桐花高声喝骂。

    “桑叶你糊涂,你这满脑子的浆糊糊了你的脑子,莫不是也糊了你的眼睛了吗!”

    “你不辨是非,着好汉方才救了咱们,你却对他又打又骂,哪里有这种恩将仇报的道理!”桐花一掌拍在桑叶的背上,口中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桐花你莫要管我,我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桑叶一把推开桐花,又奔到三郎身前,扶着三郎,口中关切道“三郎你怎么样了身上疼不疼这人下手不知轻重,实在可恨的紧!”

    “你这丑妇,快些走开!”三郎使劲推了桑叶一把,他本就浑身发疼,此番使力,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下。

    桑叶哪里忍心眼瞧着三郎摔倒,于是一个侧身,以自己当肉垫,率先躺在地上。

    三郎此番脚下不稳,想要歪在别处,已是不可能的,于是只得大惊失色摔在桑叶身上。他头埋在桑叶的心口,双手正握住桑叶的腰间。

    桑叶满脸娇羞,奈何一脸是血,所以那娇羞就隐藏在一片红艳艳的鲜血当中。

    此时,太阳高照,天上有云无风,湛蓝的天空,偶有秋雁飞过,飞出“人”字形。不仅天上有“人”,墙头有人,院中有人,地上还躺着两人。

    墙头上那盆双手背后,因着站的高的缘故,瞧起来很有几分气势。而院中立着的桐花,满脸失望,她不愿再看桑叶,只垂眸看着地上那染了血的门栓。

    再说地上躺着的那两人,桑叶娇羞,三郎垂着脑袋,手指微微发抖。桑叶只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于是娇声道“三郎……奴家再没有一刻这般欢喜过……”

    三郎手指发颤,他缓缓坐起身来,拼命的在衣襟上擦拭着掌心,口中又高声骂道“此番碰了你这丧门星,只怕又要输钱!”

    他说话间,瞧见桑叶那副蠢样子,心头又起了火,她朝着桑叶身上锤了几拳,口中骂道“不知羞耻的东西,竟然趁人之危,实在可恨!可恨!”

    桑叶也缓缓坐起身来,她神色娇羞,羞答答的说道“如今奴家已经是三郎的人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三郎怎么责骂奴家,奴家都只有生生受着的道理。但是奴家心里头实在高兴的紧。”

    桑叶说话间扭扭捏捏,那肥壮的腰肢扭来扭去,又捏住了嗓子说话,只作出一副小女儿的神态出来。

    “你这妇人莫不是傻的……”墙头上那好汉无奈叹了一声。

    “是你”桐花蓦然抬头看向墙头那人。

    墙头那人急忙摆手,又捏紧了声音说道“不是我!”

    “就是你!”桐花面露肯定。

    “不是我!”墙头那人自是穿云,方才一直捏着嗓子说话,就是怕被桐花认出了声音出来。

    “就是你!”桐花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穿云。

    穿云不敢对上桐花的目光,之捏着嗓子说道“你这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预支工钱
    “桐花姑娘,这有何难,我这就去把桑叶带回来……”穿云拍着胸脯说道。

    “桑叶她此番一心呆在三郎那里……只怕不会回来了……”桐花沮丧道。

    “她会回来的。”穿云胸有成竹,纵身又上了墙头。他看了桐花一眼,口中笃定道:“桐花姑娘且耐心等着,桑叶过上几日,必然会回来的。”

    桐花仰头看向穿云,他背光站着,面上似是带着笑,她一时不能确定,过了一会儿,便瞧见他跳下墙头,再也瞧不见了。

    穿云跳下墙头,转身就上了正房。他“咣咣”敲了两下房门,便推门而入。

    他一进门,也不废话,只对着背对着他的李诃说道:“郎君且借我二十两银子。”

    李诃回首看向穿云,待瞧见他身上这身簇新的姜黄色衣裳,不由微簇眉头,口中淡然道:“你要银子做什么”

    “自有大用。”穿云故作高深道。

    “穿云,你今日若是不说清楚,我是一两银子都不会借给你的。”李诃回头,专心的吃起了面前的鱼脍。

    “郎君,小人当真是有急事。并且这银子并非是做杀人放火的勾当,而是有正经事情去做。”穿云解释道。

    宋如是瞧着穿云面上急切,不由开口劝道:“郎君,你便借给穿云吧,合着这二十两银子,若是用来杀人放火,也只怕不够用。”

    穿云听到宋如是前半句话,面带感激,待听到最后,又觉得不对,于是急声说道:“郎君,这二十两银子就当是小的预支的工钱,等到下个月发工钱的时候,郎君就不用给小人银子了。”

    宋如是听着穿云说得可怜巴巴,心中一软,不由求情道:“郎君,这穿云若不是被逼实在没有办法,定然不会开口预支银子的。何况若是预支银子去做正经事情的话,奴家瞧着也是可行的。”

    李诃慢条斯理吃了鱼脍,这才风轻云淡的说道:“按说预支二十两银子,确实不算什么要紧事情。可是他这个月已经预支了二百两了。”新首发

    “什么穿云竟是已经预支了二百两银子了那穿云一个月的工钱又是多少”宋如是放下筷子,吃惊道。

    李诃点了点头,又继续补充道:“穿云一个月都工钱是二十两银子,所以他今年的工钱已经预支完了。”

    “可是一年有十二个月,二百两银子不过是十个月的工钱。小人还有两个月的工钱,一共是四十两银子。小人也不贪心,只预支二十两也就够了。”穿云见缝插针道。

    宋如是吃惊的看着穿云,口中忍不住问道:“穿云,你这一个月是二十两的工钱。你即便是每个月下馆子,买衣裳,也该有所结余才是。怎地会全花光了,没有一点积蓄也就罢了,反而还要预支二百两的银子”

    “何况那二百两银子也花光了,竟然还要来预支二十两银子”宋如是诧异又略带好奇的看着穿云。

    穿云心中有了打算,于是侃侃而谈道:“先前小人不过是家里头的护卫,如今又兼着家里头的厨子。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情,这工钱只怕也要涨上一涨。”

    “家里头方才请了个厨娘。”李诃好心道。

    穿云一愣,又不死心的说道:“那小人便预支明年的工钱。”

    “穿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上个月还预支了二百两银子。”李诃头也不回的说道。

    宋如是彻底吃惊了,她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只瞪圆了眼睛看向穿云。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穿云一番,只把穿云看得浑身发毛,这才开口问道:“穿云,你若是老实告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斟茶倒水
    “你说谁是蠢丫头”

    开门的自是桑叶,她提着灯笼,仔细打量门外站着的姑娘。那姑娘身穿薄纱襦裙,一瞧就是个不正经的。

    桑叶起了警惕之心,抬手就要关门,口中粗声粗气的说道“你找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主子奴才。”

    桑叶是做惯了粗活的,一把就把那妖里妖气的姑娘推到门外,冷冷哼了一声,伸手关了房门。

    “三郎……”外头那姑娘又娇声娇气叫了起来。

    桑叶堵着门,像是怕那姑娘会突然的破门而入。但是那姑娘并没有破门而入,只是扯开了甜甜的嗓子,一声一声的呼唤起来。

    夜凉如水,那甜甜的嗓音就像是躺着汤婆子的热乎乎的被窝一般,在黑夜当中散发出无形的魅力。

    桑叶手上的灯笼微微颤抖起来,她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团无名火,恨不能立时冲出去捂住那姑娘的口鼻,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有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那桑叶心中正想着,就瞧见三郎踢拉着鞋子出了屋子。

    他冷着脸说道“何人在此高声喧哗”

    桑叶待要回话,那外头突然响起了小粉荷的声音。

    “三郎……三郎……是奴家……小粉荷……”外头那甜甜腻腻的声音登时兴奋起来。

    三郎面上亦是闪过一抹兴奋之色,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院门,又一把推开碍事的桑叶,“叽里咣当”一下子打开了院门,目光黏在那人的身上,口中急切道“小粉荷,你怎地来了”

    小粉荷委委屈屈,瘪着嘴巴看着三郎,“奴家许久不曾见到三郎,心里头实在想念的紧,所以才趁着夜色而来,以慰相思之苦。”

    三郎听得心中妥帖,一伸胳膊把小粉荷搂入怀中。两人相拥着进了院子,又与那呆若木鸡面色难堪的桑叶擦肩而过。

    小粉荷经过桑叶的时候,突然哆嗦了一下,口中娇怯道“方才这丑丫头把奴家关在门外,奴家方才苦等许久,这身上早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会如此”三郎心疼道。

    “三郎若是不信,尽管摸摸看。”小粉荷伸出胳膊,撩开袖子。

    月光底下,小粉荷的胳膊白白嫩嫩,看得三郎一阵眼热心跳。他伸手摸了一把,口中垂涎道“小粉荷你这胳膊又嫩又滑,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怎的如此讨人喜欢。”

    小粉荷又“咯咯”笑了起来,她那笑声似是一个劲儿的挠着三郎的胳肢窝,于是三郎也笑了起来。

    这院中还有一人笑不出来。这桑叶非但笑不出来,甚至还有高声喝骂一场的冲动。

    她冷眼瞧着这黏糊在一处的两人,口中实在忍不住嗤笑一声,“现在的女子实在是不知下贱,竟是一进门就要撩开袖子,让人摸来摸去,实在是不知羞耻。知道的自然知道这是的一对璧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唱十八摸的下流戏台子呢。”

    小粉荷不为所动,只慢条斯理的扯下袖子,口中呜咽道“三郎如今有了新人,奴家这旧人还是走吧,不然没地招人讨厌惹人嫌。”

    小粉荷说话间,抽抽泣泣,推推搡搡就要离开。那三郎如今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小粉荷离开,于是急忙揽过小粉荷的肩头,口中“宝贝儿”,“心肝儿”说个不停,“小粉荷你切莫离开,你不是旧人,她也不是什么新人。”

    “那她又是什么人为何会黑天半夜还呆在你家中”小粉荷伸出手指指向桑叶。

    “你莫要管她,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三郎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粉荷姑娘
    “桑叶还不快去沏茶!”三郎冲着桑叶大吼一声,又低头去看怀中的小粉荷。

    小粉荷拿着帕子捂住脸颊,肩膀微微抖动,显见极为伤心。三郎嫌恶桑叶,又狠狠瞪了她一眼,见她垂头丧气的去烧茶了,这才揽着小粉荷进了屋子。

    三郎这屋子里头空荡荡的,便显得有些清冷。小粉荷一进屋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她捂住嘴巴,口中含糊道“三郎这屋子里头怎地如此冰凉竟是比外头还有冷上三分。”

    三郎“嘿嘿”笑了两声,紧紧搂住小粉荷,口中笑道“小粉荷,咱们不如去床上。我这屋子里头虽然有些冷,但是床上却最是暖和。你瞧我那床榻上的被褥可是今年新换的,盖在身上软和极了。”

    小粉荷目光流转,伸手戳了戳三郎的心口,口中娇笑道“三郎莫要哄奴家,好端端的奴家是来看看三郎,怎么能看到床上去呢……”

    小粉荷拉长了声音,最后一句声音又软又轻,把那三郎的一颗心撩拨的蠢蠢欲动。他一把抱起小粉荷,快步走到榻前,把那小粉荷放在床上,小粉荷就又痴痴笑了起来。

    这小粉荷身穿大红色的软纱襦裙,越发衬托的她肌肤如雪,她躺在榻上,单手支头,侧躺着看向三郎,眉眼一弯,又笑了起来。

    三郎亦是“嘿嘿”笑了两声,他手忙脚乱脱掉鞋子,就要上床,就在此刻,门口一声巨响,三郎回头一瞧,只见桑叶黑着一张脸,手里端着个托盘,正朝这里看过来。

    “滚出去!”三郎骂道。

    “三郎让奴家烧水沏茶,不然便少了待客的规矩。”桑叶僵硬道。

    “你把茶壶放下,小粉荷自然由我来款待。”三郎一语双关道。

    桑叶端着托盘,茶盏随着她沉重的步子发出“叮当”的磕碰声,她把托盘放在柳木案几上,口中倔强道“既然贵客上门,奴家自然要亲自斟茶倒水,才是正经的待客之道。但若是客人自轻自贱,那就不是什么贵客了,奴家便是把这茶水泼出去,也轮不到这样的贵客喝上一口。”

    “你这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你口口声声说是贵客,这小粉荷可是我的贵客,与你无关,你快些滚开!”三郎早已不耐烦,恨不得桑叶立时消失在眼前。

    “三郎……”小粉荷缓缓起身,扯住三郎的衣袖,笑着说道“三郎莫要生气,这丫头虽然模样丑陋,人又蠢笨,但是好在有一副热心肠。”

    “她如今似是木桩子在这里杵着,还不如奴家快些喝完茶水,打发了她出去。如此也能早些与三郎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小粉荷说话间走到桑叶身前,冲着桑叶伸出手来。

    桑叶的一心一肺都险些气炸了,她两手端起茶盏,那茶盏就似是放在悬崖边儿上一般,“簌簌”响个不停。

    “丑丫头,多谢你为奴家斟茶倒水。”小粉荷面露感激,口中却是带着无尽的嘲讽。

    桑叶再也忍耐不住,松开茶盏就要去掴小粉荷的耳光。那小粉荷等的就是此刻,只见她伸手在空中拂了一下,而后身子后仰,口中惊慌失措道“你这丫头为何要拿水泼奴家”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三郎本来正瞧着小粉荷摆动的腰肢心猿意马,如今听到小粉荷的惊呼声,急忙上前,待瞧见小粉荷衣襟上沾满了茶水,一双白嫩嫩的玉手被烫的红彤彤的,登时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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