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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麦芽欲说,偏偏被麦苗撞了下胳膊,于是闭口不言,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巴。

    “娘子,奴婢的母亲躺在床上已有数年的时间。此番奴婢出来做活,实在放心不下家中母亲。娘子还是留下麦苗吧。”麦苗一面说着,一面要给宋如是磕头。

    宋如是本意打算留下这两人,谁知一句话没说完,这两人倒是互相谦让起来。

    “娘子,奴婢家虽说是家累大些,但是等到奴婢的弟弟们长大以后,这家里头就能翻过身来。娘子还是留下麦苗吧。”麦芽说着也要磕头。

    宋如是含笑看着两人,口中说道“你们二人谦让有礼,很好。家里头虽说只要一个厨娘,但是还缺一个丫头。”

    麦苗麦芽对视一眼,欢天喜地的给宋如是磕头谢恩。

    这夜,天色擦黑之后,石娘与郎中从杏林堂回到了兴业坊中。

    石娘上了台阶拍门,开门的却是个面生的丫头。石娘有些疑惑,不由问道“你是谁”

    那丫头面色沉静,正是麦苗,她之前并未见过石娘与郎中,但是听着石娘的口气,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于是便低眉顺眼道“奴婢是家里头新来的丫鬟麦苗。”

    石娘就着门楣下的灯笼看那麦苗,见她神色沉静,容貌端庄,倒也是个稳妥的,于是也不再问,只与郎中前后脚进了院子。

    这院子里头正房底下挂着的灯笼,西边的游廊底下也挂着灯笼,东边有厢房,厢房底下挂着个大红的灯笼。

    郎中立在石娘身后,随意的看了麦苗一眼,便不再多看,只盯着正房里头的亮光,沉声道“娘子呢”

    “娘子与郎君正在用膳。”麦苗垂首道。

    “郎君何时回来的”郎中又问道。

    “郎君方才回来,约莫有一刻钟的功夫。”麦苗有问必答。

    郎中点了点头,也不再问,只抬脚上了游廊,去了后院。石娘与郎中自然是公不离婆,称不离砣。所以郎中前脚刚走,石娘后脚就跟了上去。

    且说郎中进了后院,就被一团黑影紧紧搂住了腰,郎中一惊,待要挣脱,身后却响起了石娘的暴喝声,“什么东西,快些放开郎中。”

    那团黑影,很快就松开了郎中,灯影里就显出了穿云的身影。

    “穿云,你这是做什么”石娘吃惊道。

    “我有事相求。”穿云郑重其事道。

    “何事”郎中不急不缓。

    穿云有些犹豫,欲言又止,他先是看看郎中,后来又去看石娘。

    石娘一脸关切道“穿云,你可是有了什么难言之隐”

    穿云本意打算是让石娘离开,谁知石娘非但没有会意,反倒是目光关切的看着他。

    穿云又去看郎中,目光似有哀求之意。

    郎中微微扬起下巴,口中说道“穿云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听听。我若是能够帮你,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穿云又去看石娘,反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爱上墙头
    “隔壁小娘子患有喘疾,你又如何知晓”郎中挑眉。

    “这个说来话长,我只问你,前些日子那草鱼的味道如何”穿云问道。

    郎中略一回味,腹中隐约觉得空落落的,“那草鱼的味道着实不错。”

    “我如今就实话告诉你,那草鱼就是隔壁小娘子喂养的。原先是用来治病的,此番被我偷来吃了。那小娘子让我赔她草鱼,我又上哪儿偷去所以只能把你赔给她了。”穿云双手一摊,面露无奈。

    “合着你偷了人家的草鱼,反倒要把我赔给人家”郎中更加无奈道。

    “咱们偷了人家的草鱼,此番便帮她治了病,也就算是扯平了。”穿云双手比划道。

    “你少咱们咱们的,是你偷了人家的草鱼,并非是我。”郎中即刻与穿云撇清了干系。

    “可是那草鱼你吃的比我还多。统共五条,你吃了三条,我方才吃了两条,不论怎么个算法,你都得算个大头。”穿云掰着指头算道。

    “我为人自来光明磊落,你若当初拿着烤鱼过来的时候,就说明这烤鱼的来处,莫说是三条,便是连半条,我也不会入口的。”郎中正气凛然道。

    穿云瞧着郎中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刚正不阿的气息,他不仅半分也不担心,甚至害慢慢腾腾的从怀中掏出个小小的盒子,口中慢条斯理的说道“原先我还打算把这个送给你,如今你既然如此正气凛然,这东西还是算了吧。”

    郎中不为所动,只迈步向着厨房而去。

    穿云眼瞅着郎中走了五六步远,心里头发急,他三步并作两步撵上了郎中。“啪嗒”一声,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那盒子不过是巴掌大小,黑漆漆的也瞧不出是什么材质。盒子一开,里面不过放着薄纸一张。

    郎中停下了脚步,随意看了一眼,那薄纸折叠在一起,也瞧不清楚上头究竟写的什么。

    就在郎中这一个停顿的功夫,穿云伸出掏出宣纸,随手一抖,宣纸展开,露出上面的图案来。

    原来这宣纸上头,画着一副画。

    郎中原本随意一瞧,待瞧清楚上头的画像之后,登时眼睛一亮,伸手去拿。

    穿云撤手,叠好宣纸,放入盒子,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郎中,你可愿意去帮隔壁间的小娘子把脉”

    郎中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问道“这东西是你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你先不要管,只要你治好了那小娘子的病,这东西就是你的了。”穿云把盒子放入袖中,看向郎中。

    “那小娘子呢”郎中问道。

    “郎中莫要着急,明日一早,我就把她请过来。”穿云神秘一笑,转身跃上了墙头。

    穿云上了墙头,隐隐有些后悔,他最近不停的上墙头,下墙头,如今到了自己家中,仍旧改不了这毛病,怎么一个不留意又上了墙头

    穿云心中后悔,但是又不能让郎中笑话,所以他只得顺着墙头跳上屋檐,渐渐消失在夜色当中。

    “穿云呢”石娘拿着两个古楼子出了厨房,一眼瞧见郎中立在后院,身旁却并没有穿云的身影。

    “估摸着是去隔壁了。”郎中猜测道。

    “去隔壁做什么莫不是去看那老妈妈”石娘伸手递给郎中古楼子。

    “此隔壁非彼隔壁……”郎中神秘道。

    “究竟怎么回事”石娘最是瞧不得郎中这神秘莫测的模样,索性一把夺过古楼子,放在口中咬了一口。

    郎中含笑看着石娘,目光温柔,口中说道“穿云看上了个姑娘,正巧那姑娘患有喘疾,所以他央求我给那姑娘瞧病。”

    “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瞧见你这般激动呢。”石娘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上门看病
    “阿如,你这画的什么”李诃微微惊诧道。

    宋如是侧过身子,看向方才的画像。说是画像,也不确切,不过是中间画着一个小人,旁边写着许多的小字。

    那小字字体娟秀,但笔划有些奇怪,字面意思更是奇怪的紧,只那小人的身旁标注着十几个地方,有的地方写着眼轮匝肌,又有的地方写着肱二头肌,还有一处写着腓肠肌。

    要说那字怪,画就更怪。怪就怪在,那小人并非寻常的小人,而是没有皮肉的小人,有眼睛,却又没有眼皮,有胳膊有腿,但是胳膊上没有皮肉,腿上也没有血肉。

    宋如是一笑,她拉着李诃的手,慢慢说道“这便是我家乡的解剖图。”

    “解剖图”李诃目带困惑。

    “正是如此。”宋如是笑道。

    “阿如的家乡着实有些古怪……”李诃又去看那解剖图,他心中隐约觉得这图与人体有关,又实在想不分明。

    “郎君,奴家先前不知该从何说起,此番就借着这解剖图,仔细看去郎君家乡的各项风俗。”宋如是起身,去倒了两杯热茶,她与李诃一人一杯。

    这晚,夜风温柔,但不及李诃目光温柔。

    第二日,郎中起了个大早,不为别的,只为昨夜那图。

    他从未有一刻,这般急等着给人瞧病,于是他起身就去了后院,直奔穿云所住的厢房。

    且说穿云睡得正香,梦中正摸着桐花的小手,突地门声响起,桐花消失不见,穿云又急又恼,陡然睁开了眼睛。

    他带着起床气,开门一瞧,门外立着的正是郎中。他那股子邪火登时消散了,“郎中,你且等我洗漱一番。”

    郎中急等着去救人,便连声催促,说着又去打量屋子。穿云这屋子里头如同他这人一般,动不动的就在墙头上一般的不靠谱。

    只瞧着那茶盏搁在地上,茶壶却放在案几上,还有那把素来不离身的横刀,此番正搁在枕头上。他的鞋子,一只在脚上踩着,另外一只却不见了踪影,只赤着一双脚,绕到了屏风后头。

    郎中看了一圈儿,也没瞧见那小盒子的踪影,但是穿云动作麻利,很快就从屏风后头绕了出来,脚上也穿上了鞋子。原来那只鞋子不知怎地竟然甩到了屏风后头。

    郎中与郎中虽是各怀心思,但是却怀着去隔壁院落的共同心思,于是两人很快就收拾妥当,出了门。

    穿云平素走惯了墙头,此番大大方方的上门,心中倒是生出一丝忐忑来。

    他站在青砖铺就的台阶上,盯着那门上木头的纹路看个不停,还有那黄铜做的门环,被他看在眼里,亦是多了一分旁人瞧不出的神采。

    郎中等了一会儿,只见这穿云磨磨唧唧的,手里又摸索着那门环,心里头不免发急,上前一步,代替穿云敲响了门。

    想必这院落里的主人,也是个勤快人,因为很快院中就有了动静。

    郎中心中想着,眼睛看向院门。“吱扭”一声,院门大开,一张胖脸从里头探出头来。

    她瞧见穿云,面上神色变化莫测,带着三分感激三分厌恶外加四分再见了您呐。

    郎中心里头渐渐有了底,有了些疑惑,“眼前这位就是穿云心心念念的患有喘疾的姑娘”

    郎中想着,又去看姑娘的面色,只瞧着扎眼的白,比面缸里的白还白的一张脸。

    郎中心中默念,“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而后又去看那姑娘,心中又想着,“这姑娘必定有些过人之处,不然怎会入了穿云的眼。”郎中这般想着,看向那姑娘的目光便柔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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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桑叶瞧病
    穿云厚着脸皮动也不动,口中胡乱说了两句,糊弄了过去,正说着,那郎中已经伸手为桑叶把脉,于是桑叶便也不再吭声。

    郎中轻阖着眼睛,专心把脉。桑叶瞧着郎中神色专注,不由的凝神静气,也没空搭理穿云。

    穿云四下去瞧,又去看那游廊深处,始终没有瞧见桐花的身影。他心中暗暗失望,心里头隐隐又有些期待。

    他趁着那两人一个闭着眼睛,一个凝神静气的功夫,只把这院落里头重新打量了一番。

    这院中的一草一木,便是连墙角处搁着的木梯,都让穿云心怀亲切。只因为这院子里头住着桐花,穿云的思绪渐渐发散开来。

    他头顶蓝天,脚踩白云,一门心思只在那桐花身上,连那郎中何时把完的脉相都不知晓。

    只等着郎中起身,穿云这才惊觉,亦跟着起了身,只听着郎中说道“小娘子平日里住在哪屋”

    桑叶看着郎中一副高声模样,谁知此番问的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于是奇怪道“奴家怕热,所以一直住在后院西厢房里头。”

    郎中点了点头,又问道“姑娘一直住在这里”

    “奴家自打出生,就一直住在这里。”桑叶茫然道,

    “你这后院可有临水之处”郎中继续问道。

    “奴家这后院倒是没有临水之处……”桑叶皱眉想着,那穿云却是突然插口说道“这后院里头有没有临水之处,还需郎中仔细去瞧瞧,万万不能马虎。”

    桑叶觉得有理,毕竟这郎中虽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问话,但是瞧着他的模样,倒像是个手段高超的。

    桑叶这般想着,于是引着两人又去了后院。穿云刚拐过游廊,就探着头去看,只瞧着那后院的几口大缸,还有后院的老树,便是连那墙角处的搁着的笤帚疙瘩也看得一清二楚,就是独独没有桐花的身影。

    “郎中,这后院倒是真真有个临水之处,那便是这口老井。”桑叶一进后院,猛地想起了这口井。

    郎中煞有介事的去了井边儿,又摸了摸井沿儿上垒着的青石,又探头看了一眼幽深的井口,这才收回目光,又去看那水缸。

    几个大小一般无二的水缸里头,放着同样数量的草鱼,不过是一指长短的鱼苗,在水里游来游去,颇有生机。

    “这草鱼平日里都喂些什么”郎中看着缸里头游弋不停的草鱼说道。

    “奴家知道的不太分明,好像是用几样草药喂养的,仿佛有冬花、枇杷叶、杏仁、紫苑,旁的奴家并不知晓。”桑叶仔细回想道。

    郎中点了点头,赞同道“这开方子的郎中只恐你虚不受补,所以便想出了这等妙招。”

    “既然如此,奴家自小便吃这等草鱼,为何这病却总也不见好”桑叶问道。

    “小娘子的身体只怕幼时被寒气所浸,所以才会有了这等顽疾。虽是拿药补着,却总也不见大好。”郎中沉声道。

    桑叶皱眉想了一下,突然高声说道“郎中怎知奴家小时候受过寒气”

    “肩膊前下是云门,后下是肺俞,都是肺穴。肺主皮毛,风寒由皮毛而入,故得浮脉。”郎中沉声道。

    桑叶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郎中,奴家这喘疾已有多年,如今不知可还有根治的法子”

    “这喘疾也不是没有根治的法子,只是只有一样……”郎中面露犹豫。

    “求郎中救救奴家,只要有根治的法子,无论让奴家做什么,奴家都愿意去做。”桑叶急吼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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