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大小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abbo
“主人。”又叫了一声,康恪还是纹丝不动。
沈冰清撇撇嘴,一只手扒开阴唇,一只手两根手指探进穴口,开始摸索起来。
碰到了一点坚硬,沈冰清心中一喜,手指用力向里面伸了伸,但是勺柄本来就细,在穴里又沾了淫水更是滑不留手,两根手指全进去也只是把勺子往更深处捅了进去。
勺子滑进去,顶到了穴壁里的敏感处,沈冰清身体又迎来一股电流,蔓延了整个下半身,她不得不把手指拿出穴口,挺直了上半身,仰着脖子迎接快感的到来。
她的檀口微张,双眼毫无焦距地望向半空,两只手垂在腿上,双脚的脚趾向里用力蜷缩着,身体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康恪眨眨眼,从她身后握住她的两只奶子,反复地搓弄起来。
沈冰清敏感的乳头离开就挺立起来,乳晕的颜色也变深,皮肤都带着淡淡的粉色。
康恪咬了下她的耳朵:“肉穴里的东西如果不取出来,今晚就没办法睡觉了呢。小清要努力啊!”
沈冰清身上快感褪去,眼中回复清明,伸手再次探进肉穴,这会她不再管外面的阴唇,两只手各自伸进去两根手指去穴里摸索。
不过勺子刚才被推进去,哪有那么容易滑出来,肉穴里褶皱众多,随便一卡,勺子就能稳稳当当地带在里面,就连淫水也不太能把那么大的勺子冲出来。更何况这颗勺子还那么细,即便是在水流中也根本没什么阻力的,别说本就狭窄阻塞的肉穴里。
再一次碰到勺柄,沈冰清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分被用一根手指一起捏住柄头,小心翼翼地向外拉。
眼看勺柄越来越靠外了,沈冰清大气也不敢喘,手上紧紧的挤着柄头向外拉,可是勺子在肉穴里却不是畅通无阻的。
虽然屏住了呼吸,沈冰清的肉穴还是不可避地缩着,那些褶皱一下子卡住了勺子头,沈冰清的两根手指沾着淫水滑出来,扯出一根晶亮的水线。
康恪还在揉着她的奶子,沈冰清想就是因为他在身上捣乱,秋千本来也不稳当,自己才没把勺子拔出来。
她气愤地看了看在胸前作乱的双手,抿着嘴没有说话。
康恪看她举着两只手不动,肉穴口还是一摊深色的水渍,好奇道:“怎么了?骚穴舍不得勺子吗?”
沈冰清低低哼了一声:“主人,能不能等一下再,再摸?”
康恪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这是嫌我打扰到你了?哈哈!是不是被揉的太舒服了,手才会抖啊?哈哈!”
笑笑笑,就知道笑!沈冰清心里气恼,可是勺子还在肉穴里,这么久的调教,让她下意识地不敢多说什么,就算对着康恪,她虽然说了一句,却也还是很有些惴惴。
康恪松开双手,转而扶着秋千,笑道:“喏,我给你扶好了,你要是再拔不出来,那我就找个塞子把你的骚穴口堵住,怎么样?”
沈冰清大眼睛转了转,咽了口唾沫点头:“让我再试一次吧。”
展
大少爷的秋千play(两重高潮;自己挖穴掏巧克力吃,肉穴吞了勺子,掏勺子又潮吹)-5康恪点头示意她尽管试,沈冰清低下头,认真地揉了揉阴蒂,趁着穴口被刺激的张大,一只手伸进去三根手指去肉穴里抓勺子柄。
勺子头卡着的地方轻轻碰一碰,沈冰清身体就抖一抖,她忍着刺激,三根手指把肉穴撑大,手更加深入地伸进去。
康恪看她快要抓到要领,心里恶趣味油然而生,看着沈冰清微微仰头,极力忍住肉穴里传来的快感,他手上忽然松开了秋千,还趁机推了一把。
秋千左右地慌了起来,沈冰清猛地一惊,双手扶住秋千座椅这才没让自己跌下去。
可是已经快要露头的勺子却又被肉穴吞了回去,甚至这一回更糟的是,勺子头好巧不巧顶到了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随着秋千的晃动,反复地戳着那里。
沈冰清肉穴里一股浑浊地淫水高高射了出来,整个人呜咽一声软倒在秋千上,双腿痉挛地紧绷着,她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次的高潮她喷射的液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康恪看着像是小喷泉一样的淫水从沈冰清身下射出,笑着更用力地推起了秋千。
秋千高高低荡起,上面载着的淫荡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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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呻吟,一边在喷射着汁液呢!
赠送肉渣-非剧情蛋
规定是排尿必须是到花园里,学着母狗撒尿的姿势尿出来,而且排尿的过程中,沈冰清要想办法让自己达到一次高潮,否则第二天就不能排尿了。尿过之后,马上会再把膀胱灌满,所以沈冰清肚子里总是满满当当的水。
这天沈冰清被佣人牵了来到花园里排泄,她一边尿着,一边拿路边的树枝往肉穴里抽插,粗糙的树皮摩擦的肉穴红肿不堪,但好在长度很够,一下子就被她顶到了敏感点上。
沈冰清尿到一半瘫软在地,高潮下尿道口也缩起来,原本水流入注的尿变成了一滴一滴的淋漓不尽。
她想拔出树枝尽快地把尿排干净,可是那个佣人却拉住树枝再次开始抽插她的肉穴。
沈冰清只能承受,她浪叫着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挨插,她的脸侧抵在满是尿液的泥地上,双手揉捏着乳房。这是她被规定的姿势,如果有人想要玩弄她的任何一个穴口,她必须这样配合。
娇嫩的肉穴被树枝插得翻出很多红肿的嫩肉,前面的尿液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沈冰清嘴里已经沾满了泥和尿。
“啊!啊啊!主人的母狗好舒服,啊!让母狗尿出来吧,主人,啊啊!母狗的搔穴随主人取乐,嗯嗯!嗯!“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她唯一知道的是,即便是结束了,她的身体也离不开这样的凌虐了。
被抛弃的大小姐(那条狗后来怎样了?虐心)-1把沈冰清抱上床,康恪看了看卧室角落里一早给她准备的笼子,苦笑了下。
他这是怎么了?
康恪帮沈冰清捋了下额前的乱发,在上面印上一吻。
“嗯,主人。”沈冰清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喃喃地说着梦话,“别离开我。”
康恪压住她乱晃的小手,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轻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不离开你,好不好?”
沈冰清被压着胳膊,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嘴唇动了动,蹦出一个名字:“jack,别走。”
康恪身体一僵,看着沈冰清梦里不断地念着那个名字,他从心口处开始一寸寸发寒,直到指尖似乎都冷得麻痹,直到眼神也渐渐冷的像是结了冰。接着,他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再也没有进来。
沈冰清在熟睡中又见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这一次他转过身对着自己招手,自己却还是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在层层的迷雾中向前走去,快要走到他对面的时候,那模糊不清的面容让她有些犹豫,她轻轻地唤了一句:“jack,是你吗?”
那人没有回答,眼看着他伸出的手,指尖就在眼前,沈冰清快走两步,她的手要触到他了。
可是,那人的指尖却开始结冰,一寸寸地变成冷冷的冰雕。沈冰清吓得缩回手,又喊了一声:“jack!”
可是那人却转过头去,接着整个身体也转了过去,背对着她迈步离开。
“jack,别走,别离开我!”沈冰清想去追,可是双脚好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挪不开步子,“别离开我!”
那人越走越远,沈冰清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那模糊地背影逐渐消失在一团迷雾之中,忽然遍体生寒,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开了自己,可是她却不知道是什么。
她扶着胸口,觉得哪里濡湿黏腻,低头一看,手上竟然是自己的半颗心!
沈冰清吓了一跳,她的心被挖出了一半?另一半呢?
低头去看,胸前一个血淋淋地洞,贯穿了前胸后背,她的心不见了!
不,是不见了另一半,她手上是自己的一半心脏。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沈冰清想喊叫,可是嗓子里好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来。
她挣扎着站起身,那种寒冷的感觉让她不住地瑟缩着,天空中吹来萧瑟地寒风,仿佛刀子一样割裂着肌肤,沈冰清捧着自己的半颗心四顾茫然,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她这个没了心得驱壳。
“啊!”
沈冰清大叫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她猛地坐起来,拥着被子满头大汗,急促喘息了好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
摊开双手,沈冰清看着依旧白皙的手掌,哪里有半分梦里鲜血淋漓的样子。一手覆上前胸,那颗心还在有力地跳着。
还好,她的心还在,她还是活着的人。只是,为什么梦里会反复出现那个人,他是谁呢?是jack吗?
jack,他还记得自己吗?
被抛弃的大小姐(那条狗后来怎样了?虐心)-2沈冰清默默地坐了一会,身上的汗渐渐褪去,空调的冷风吹得她有些冷意,这才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还有些酸软发虚,全身都好像被碾过一样,沈冰清扶着墙慢慢地走到门口。
她扶着楼梯的栏杆,看到康恪正在讲电话,她就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地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
康恪的声音很低,她站的高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他的神色并不好,看起来好像不开心,眉宇间凝着一股郁气,不似刚才在花园里那样高兴了。
沈冰清看见康恪放下电话,就有点想回到房间去,只犹豫了一瞬,康恪似有所感地抬头,正瞧见她一手抓着栏杆将走未走的样子。
四目相对,沈冰清心中一动,康恪的样子似乎和梦里那个对着她伸出手的人有些像,可是,他为什么变成冰,为什么又要抛下自己离开呢?
“下来。”康恪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又恢复了起初的严厉冰冷的,听得她心里冒出丝丝凉气。
康恪冷冷地看着沈冰清力地挪着脚步,一个个楼梯地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端起了身边的热茶,坐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她心里却是想着别人的,那么他的自作多情就很有些可笑起来。
康恪抿了一口茶水,透过雾气看着沈冰清缓缓走进:“作为一只母狗,难道你忘了怎么走路吗?”
他的声音森寒冰冷,沈冰清仿佛迎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愣住。
原来那些温柔,只不过是他贪玩而已。沈冰清心里叹了口气,垂眸掩住情绪,可是自己,又在期待着他什么呢?又有什么资格,去期待他呢?
她垂了头,顺从地跪下,然后翘起屁股,双手前臂贴地,让乳尖碰到地面。
康恪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带她爬到跟前,手腕一翻,滚烫的茶水迎头浇下。茶杯接着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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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砰”地一声,叽里咕噜地滚到了旁边。
“啊!”沈冰清惨叫一声,跪趴不稳,侧面跌倒在地板上,抱着头蜷缩起来。
康守听见响动从厨房跑出来,就看见这一幕,他诧异地看了一眼康恪,又看了看沈冰清,终于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厨房。
康恪伸脚踩在沈冰清一侧的乳房上,用鞋底撵来撵去:“贱货,一点规矩都不懂吗?你家里那几个废物就是这么调教你的?嗯?”
沈冰清的乳头被碾的涨疼,却不敢躲闪,只能尽量顺着他的力道调整呼吸。
听着康恪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异常羞耻的感觉从心里蔓延滋生,恨不得整个人消失掉,可身体的诚实还是出卖了她。
奶子被踩的渐渐生出异样的感觉,身下肉穴又湿了。
沈冰清闭着眼,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贱母狗!又在发骚了!”康恪眼中闪过狠厉,一脚踢在她的奶子上,“滚开,脏了我的鞋底!”
“唔!”左侧的乳房传来钻心的疼痛,沈冰清痛的窝成一团,死死地按着被踢到的地方。
疼,还是疼,她忽然发现,康恪踢到的地方,里面应该就是她的心脏了。
梦里鲜血淋漓的半颗心脏再次出现在眼前,沈冰清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透过朦胧的泪水,她抬了下头。
康恪已经坐回了沙发里,脸上是阴沉而说不清楚地神色。
他就是那个挖了她的心,又切掉一半扔掉的人吗?
沈冰清想着梦里那个指尖冰冷却面目不清的人,原来她梦到的,是康恪吗?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一些事,沈冰清就被康恪揪着头发一路扔到了大门外面。
康恪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眼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既然你心里想的 是他,我成全你。你就在这里等着你的jack,接你回去吧。”
说着,眼中的情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还是那让人生畏的寒冷。他站起来,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沈冰清一愣,伸手去拉他的裤脚,然而康恪的动作很快,她的手指尖慢了一瞬,还是失去了他的身影。
“主人!”沈冰清哭喊了一句,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
“咣当!”康公馆的大门猛地关上,把她关在了门外,也关在了康恪的心外。
被抛弃的大小姐(那条狗后来怎样了?虐心)-3沈冰清靠着大门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流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康恪怎么知道她和jack的事?难道是jack来找自己吗?
想到这,她心里忽然又燃起一丝希望,jack说过要娶她的,她又转头看向院门,安静的街道上空空如也。
jack真的会来吗?他会带自己离开沈家吗?
沈冰清离开死死关着的大门,缓缓地走到院门,扒着铁栏杆看向远处。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行动,深深地刺痛了别墅里的康恪。
他此时正在二楼的落地窗旁,扶着窗帘的手死死地攥着,眉头锁紧。
“刺啦!”窗帘被他扯掉了。
康恪一惊,旋即苦笑着离开了落地窗。
算了,她既然想着那个人,就由她好了。
康恪来到书房,拧开一瓶酒,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他原本都计划好了,把她留下,把沈氏夺回来给她,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真是太可笑了,自己竟然对一个女奴动了情!
康恪放下酒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弯着腰咳的满面通红,眼角都溢出了泪。
他想,这样也好吧。她往后无论如何,与他总是不相干了。
康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醒过来时自己是睡在床上的。
睁开眼,康守坐在椅子里望着他,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他伸手按了上去。
“大少爷,你醒了,头疼不疼?想不想吃什么?”康守起身递给他一杯清水。
康恪撑起身子,缓缓把水喝下,摇了摇头,复又躺下。
“她走了吗?”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康守点点头:“大少爷,你真想好了?”
“嗯?”康恪不明所以地看他,“守叔?”
康守叹气道:“没什么,大少爷有自己的主意。小时候啊,我记得老宅外面有一条流浪犬,你呢,那会才五岁吧?每天早晚都给它送吃的东西。你想把它带回家,可是老爷不让还为此打了你,你发烧了几天,好了之后立刻去寻那只小犬,却发现它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
“守叔,你想说什么?”
“大少爷,你和二少爷虽然是堂兄弟,可是你比他重情,老太爷当初就说过,虽然你看着冷,可心里软的很。”康守微微笑道,“大少爷,我想说的很简单,你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就看你肯不肯要了。”
康恪不明所以地皱眉:“守叔,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在劝我吗?那么个东西,不过是个玩物,你来劝我,你是看不起我吗?”
康守安抚地笑笑,却答非所问:“那条小犬其实一直都在原来的地方,只是那天你瞧见了它吃二少爷给的东西,你就再也没去看过它了。”
康恪一震,那么久远的事,他完全记不清了,只依稀回忆起,似乎真的有这么一条小狗。
“其实,二少爷不过是知道你那几天生病,就替你去照顾它。”康守笑着给康恪盖上毯子,“你好了之后,他再也没去过。”
康恪呆呆地望着康守:“那么,那条,那条小犬呢?”
康守摇摇头:“大少爷,那酒烈得很,你再睡会吧。”说着,便离开了床边,“晚饭时我再来叫你。“”守叔!“康恪支起身子,“那条狗,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康守叹了口气:“自然是死了,饿死的。大少爷,睡会吧,睡醒了头就不疼了。”
番外2-甜肉蛋又一波
“小清,过来!”康恪扒着门框探头。
沈冰清从梳妆台的镜子看他:“什么?”
“来嘛!”康恪眼中闪着笑意,说完就缩回去不见了。
沈冰清无奈放下口红,起身开门出去。
康恪拉着她下楼,一路到地下室里,指给她一个奇怪的装置:“你看,这是国外最新款,我们来试试,好不好?”
沈冰清皱眉,绕着那个东西转了一圈,回头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康恪笑道:“是也不是,来,把衣服脱了,我来教你。”
沈冰清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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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吊带裙向两边一拉,裙子就滑了下去。
一丝不挂的沈冰清,双乳上是两个珍珠乳环,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她身下则早就泥泞不堪,肉穴里和屁眼里都塞着震动棒,嗡嗡地响着,淫水流满了两腿。
她迈步来到康恪身边,双手攀住他的胳膊:“你昨晚都没回家,今天又弄来这么个东西,我都想死小恪恪了!”
边说边用双乳蹭着他的胳膊,伸出舌头去舔弄康恪的耳垂,一只手还伸到下面去抓小恪恪。
康恪偏过头看她:“就这么等不及啊?”
“嗯,恪,人家要你嘛!”沈冰清的舌尖上是一个纯金的巧小环,逗弄着康恪的耳垂,“恪!”
康恪叹气,惋惜地看了一眼那个新装置,看来只能晚上再玩了。嗯,也许可以让小清睡在这上面,看看效果。
伸手把人抱起,把她肉穴里的震动棒取出扔掉,笑着问:“今天要什么姿势,嗯?”
沈冰清笑着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她心爱的康恪:“就这个姿势,边走边,今天走满三层楼!好不好?”
康恪哈哈一笑,一手捏着沈冰清的奶子,一手迅速掏出肉棒,对着肉穴插了进去。
”啊!”屁眼里的震动棒传来的震感,刺激了康恪,鸡巴猛烈地颤了颤,舒服地叫了出来,“小清,你真是个妖!是来要我命的妖!”
沈冰清被炙热的肉棒填满,也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啊!吻我,我,恪,烂了骚穴吧!”
康恪吻上她的唇,舌头逗弄着穿了环的舌尖,时而吮吸,时而掠夺,沈冰清被吻的娇喘连连,胸前的软肉不住地颤抖。
康恪着她走了起来,每走一步,肉棒都抽插一下。
不一会儿,沈冰清高高低低的浪叫就充满了整个康公馆,她全身赤裸地挂在康恪身上,只有脖子上还戴着那只巧的钻石项圈,丰满的双乳大幅度地上下晃动,乳环蹭到康恪的胸前,引得她更加疯狂滴起伏着身体,让肉棒插入更多。
“恪,你就是我命,你是我的命啊!恪!我爱你!”沈冰清陷入癫狂,口中疯狂地叫起来,“让我被你死吧!让我死吧,恪,我把命给你!”
康恪眼中情绪翻涌,一口咬住她的一只奶头用力的啃噬,引得她再次陷入崩溃的边缘。
许久,他才放过那只被啃得红肿的乳头,将头买在她的双乳之间,闷闷地道:“你也是我的命,小清。”
自暴自弃的大小姐-想念中的绝望(路上给ted口交,家门前给司机舔屁眼;被轮屁眼,肛肉穿环,疼晕过去)-1汽车里走下来的是ted,他看了眼康家公馆的三层小楼,笑着把沈冰清拖到车子前面。
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掏出肉棒,指了指脚下,道:“母狗,进来,含住。”
沈冰清眼神微闪,看了眼车子后座。
“怎么?”ted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还以为我哥会来吗?告诉你吧,老板对于你的表现很不满意,我哥也受了牵连。哼,贱母狗,没用的东西,回去有的你好看!还不快进来,给我好好吸!”
沈冰清跪在ted双腿之间,车内狭小的空间让她只能尽量靠近座位,两只奶子被挤在座位边缘,屁股紧紧抵着车子前面。
伸出舌头,舔了舔ted的肉棒,沈冰清又想起康恪,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吗?他分明好像很喜欢她的。
因为动作迟缓又被ted抽了几个巴掌之后,沈冰清就更加想念起康恪来,他俊美的样子,翩翩的风度,掩藏在冰冷外表下的温柔。还有,那一杯热茶,和那狠狠的一踢。
“呦,哭了?”ted捏着她的下巴,嘲弄道,“舍不得那个姓康的吗?哼,枉我哥对你心心念念,果然是水性杨花地骚货!”
沈冰清的喉咙被猛地被进肉棒,火辣辣的痛感让而泪水流的更加凶猛,她忍着干呕,开始连续地深喉。
“嗯?”ted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项圈,“姓康的看来是真的恶心你了,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不取下来就把你扔了。哈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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