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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41 章
死弟兄犹如百万雄师,可磐虎堂斗起来有什么可怕?
史清明缓和了腹部与脸颊的疼痛,将头抬起来,注视着孟三爷,语重心长说,“*老了,为人处事优柔寡断,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敢杀敢拼,更无法带领会里的兄弟往更高处的领域夺占,儿子代替您完成大业绝没有错。难道屈居在磐虎堂之下,看着穆津霖作威作福,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那天,您才肯支持我的决定和野心吗?那恐怕才是真的为时已晚。”
孟三爷捂了捂心脏,他缓了很久才将xiōng口那股血气压下去,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空气戳点史清明的脸,“不听话的孽子!兴龙会照着你这样做,不但闯不到你想要的位置,还会被你活活拖累葬送!”
“这世道本来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当初*能做这么qiáng大,不都是靠着一腔热忱和胆量吗?我从您手里接管兴龙会就发过誓,我绝不怯弱于任何与兴龙会为敌的人,不管他怎样厉害,大不了你死我活。”
孟三爷气得脸sè乌青,果然是那句话,庸才读万卷书也成不了鬼才。混这行能混出头的人才可遇不可求,并非所有人都有本事魄力撑起一个庞大的组织,很多是披着靓丽外表的酒囊饭袋,如果聪明不能发挥到最有用的地方,只能比愚蠢多喘口气而已。
董钦钦走过来搀扶住孟三爷坐回沙发,她朝史清明眨眼,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不要气着*。
董钦钦不在乎什么生死存亡,和她没关系,对于女人而言,也太遥远,商女不知亡国恨,天下都衰败了,有达官显贵,就有她吃香喝辣。
可她还是希望兴龙会能够长久点,才有她在孟三爷身边狮子大开口从不回绝的好处。华西再有钱,没兴龙会托着,闹事的照样多,现在风平浪静多好啊,她什么都能得到。
唱首歌脱件衣服,就是源源不断的钞票。
孟三爷坐在沙发上,他指了指酒杯,董钦钦立刻斟满,他端起来侧身朝向穆津霖,穆津霖察觉到,非但没有动,反而不着痕迹偏了偏,更背对他。
孟三爷喊了声穆老板。穆津霖这才慢悠悠转过去,垂眸盯着他手上一杯酒,他笑着说,“三爷喝,我就不奉陪了。”
孟三爷点头,他喝掉那杯酒,董钦钦立刻又斟了第二杯。
“这第一杯酒,我敬穆老板的大智慧,我干儿未经允许擅自对磐虎堂下手,你没有以牙还牙,而是先来支会我,让我教训他,把两个会的战役转化为我家族内务,救了一众兄弟生死,也免去一场惊天战役,让上面虎视眈眈的人坐收渔利。”
穆津霖笑而不语,孟三爷仰脖guàn入第二杯酒,董钦钦还要斟,被他撤腕避开,“这一杯,我敬穆老板肝胆仁义,知守礼节,进门到现在给足我颜面,是成大事的君子,都说人生在世不打不相识,我和穆老板也算彻底交识了。”
穆津霖盯着再次空了的杯子,“三爷酒喝得干脆,话也干脆。”
孟三爷说,“这次是我疏忽,没有管好手下人,险些酿成大祸,我厚着脸皮请穆老板放我干儿一马,他的过失与猖狂,我会私下教训他,这样的事在我能辖制的范围内,绝不再让穆老板为难。至于那批货不出两日物归原主,兴龙会出船和人力,为您妥善送到下家,耽搁的损失,我也照价赔偿。”
穆津霖得到孟三爷这样的承诺,他自然不好再僵持下去,得理不饶人,换做其他对手,他并不需要忌惮什么,大肆吵闹bī迫也不碍事,圈子就是论资排辈,就是比拼本事地位,弱小屈服妥协于qiáng者,可他与孟三爷一时片刻还真论不清楚,他毕竟出道晚,这一丝薄面还是要让。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孟三爷随即撂下酒杯跟着起身,巴哥打开门先出去,几名保镖见屋内的形势平息下来,也纷纷不再那么警惕,站在墙根各自移开视线,注视着赌厅露出的一脚喧闹。
“三爷,我给您面子。”
孟三爷抱拳拱手,“我欠下穆老板一个人情,您放过我干儿,这是为我身后事务留根了。”
“三爷言重,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以后磐虎堂与兴龙会碰面的机会还多,我只希望这样的事不再发生第二次。史当家凭本事抢,我脑袋磕出血也不能怎样,可如果用下三滥的方式,也给三爷丢人,我只好再来支会一声,为三爷留脸。如果三爷想要图清静,那假以时日与史当家的碰会,我只能用磐虎堂解决异己的方式来平息这场风波,三爷教训不管事,我替三爷出手。”
最后一句话说得太压人,说是给面子,其实也没给,孟三爷没理会,抿chún深深吐出一口气,朝门口伸出手,“穆老板请。”
穆津霖微微一笑,转身带着巴哥走出包房。
史清明懊恼得捧住头,“*,这到底为什么!穆津霖不过是和我平辈的人,在您面前不卑躬屈膝也就算了,您这样长他的威风,灭自己人的气势,你还要不要做滨城最大的龙头?您甘心这个位置坐了半辈子,到老却给别人吗?”
“愣头青。”
孟三爷骂了他一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真累,到老都不得清静,一群废物。
“那么多等着你吃的虾米,你啃谁不好,偏去咬穆津霖这头鲨。”
“他有那么厉害吗?比*还厉害吗?”
穆津霖比年轻时候的孟三爷要收敛不少,世道变了,这行没那么好做,以后会越来越难,可在这样的局势下,穆津霖也闯了出来,他扪心自问,如果自己也生在这样的世道,能不能做到这一步。
孟三爷的答案显然是很玄。
穆津霖虽然低tiáo,可交际手腕却不简单,他极少应酬,人脉都在场面上围住了,孟三爷知道穆津霖一步步怎么爬上来,当初东南亚一起特大围剿爆破,只有他一个人走了出来,连几名深入前线做足了安保措施的特警都没能回来,全部葬身滚滚浓烟,不烧死也窒息。
孟三爷很好奇,这个疑问困扰了他多年,在那样烈火凶猛四面枪声的地狱,他到底怎么平安无事出来的。
孟三爷想不通,分明百分百必死无疑如何逃出生天,天大的本事在死神面前也该不堪一击。
史清明说滨城龙头,他恐怕已经要交让出来,握不住多久了。
穆津霖带着巴哥穿过赌厅,在正要出门时,忽然听到角落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叫喊,他本能停下脚步看过去,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家庭主妇正撕扯着坐在牌桌上的男人手臂,面容崩溃哭喊着要女儿,男人不理会,盯着手上的三张牌,有些懊恼摔在坑里,“真他妈臭手,一晚上光输,前儿我还赢了几把,运气这么快就没了!”
女人厮打他,见他无动于衷,索性一把撤翻了桌布,牌和筹码像雪片一样簌簌飞落,飘得哪里都是,男人气得反手一巴掌,将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42 章
女人推倒在地,一桌子的赌徒被打扰也都非常不耐烦,骂骂咧咧让男人去解决家务事再回来玩儿,不要扫别人兴致。
男人被大家围击,也不敢怎样,踢了匍匐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女人一脚,“败家娘们,都是你晦气的!哭哭哭,老子玩牌等运气,你他妈在旁边哭丧!看我输钱你高兴是不是?”
女人顾不得被踹一脚多疼,她哭喊着趴在男人脚下,死死扯住他裤腿,“把我女儿还回来!你这个混蛋,那是你亲闺女啊!你赌得没了人性,丧了天良,你怎么不让高利贷的人打死!”
男人怒了,再次抬脚要踢下,“妈的,你敢咒老子?”
然而他脚还没有落下,一枚纽扣忽然从远处的半空射来,不偏不倚重重砸在他脚踝,旁边几名正要上前解决的保镖一愣,这枚纽扣从远处射来,而且是以斜向下的姿态,力道不但没有削弱,更穿过了层层人海不曾误伤,可见使出纽扣的人腕力极qiáng,而且动作jīng准,不是一般打打闹闹。
男人捂着脚踝哀嚎,正敲击在坚硬的骨头上,保镖等纽扣停顿在地上,才看清那是一枚金sè的钻石纽扣,轻飘飘的弹落了好几下才止住在桌角。
毫无重量的纽扣飞射这么远还险些把骨头敲碎,保镖一阵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更不再上前。
人海之中很多桌的赌徒都停下,纷纷找是谁,在最正中的位置,穆津霖点了一根烟,他把宽大的衣领竖起,盖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对浓眉和深邃的眼。
烟卷夹在指尖没有抽,只是任由它燃着,将空气内蓄满烟气,用来解瘾头。
所有人都看出只有他与众不同,将目光齐刷刷投视过去,穆津霖眸光下视,巴哥挡住他一半身体,指了指脚骨几乎碎掉的男人,“我们大哥有话问你,老实回答,不然再出手不是废你脚了,废你的脑袋。”
男人吓得一激灵,缩头缩脑坐在地上。赌徒和瘾君子,是这世上最无能软弱的两类男人,比吃软饭还要无耻与恶心,十有九个无可救药,在这条路上*得越来越深。
顽固不化的连基本人性都沦丧,没有家人子女,更没有良心尊严,只知道满足自己的贪欲和龌龊,任何能够换钱来支撑自己的都可以变卖与转让,妻女姊妹,在眼中并不是人,而是物件,是红彤彤的钞票。
穆津霖这辈子最厌弃这样的人,只知道吃喝嫖赌,虚度光yīn。在毒品方面他做生意也绝不摄入国内的场所,只是下家领货洒一部分到黑市,他没有办法全盘控制,从他手里没有流入过哪怕一毫克,他不是博爱的菩萨,他能做到的只是不殃及国人,至于恶果流向其他国家,他赚钱就行了。
可孟三爷与圈子里其他毒亨赌亨却没有这份良心,谁的钱都赚,华西里自己散毒,也招揽平民赌博,穆津霖的隆中只朝外宾与名流开设,不接纳普通百姓,更不接受任何高利贷的合作,但他仍旧在大街小巷看到太多因为赌与毒而家破人亡四分五裂的凄惨。
他曾经刚入这行,心还没硬到发冷,在老城厢多管闲事救过不少姑娘,也救过一些到赌场门口喝药自杀的赌徒家属,其中不乏年迈沧桑的老人,在无助而绝望的嚎哭依然唤醒不了自己儿女,便用这样惨烈决绝的方式解脱自己,逃离这麻木不仁丑态百出的人间。
穆津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早就不管了。
善恶美丑都是自己的选择,生死有命。他何必chā手别人的命呢。
他今天只想给程欢和文珀积点德,他有了妻儿,他想要做点善事,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件善事。
他咳嗽了声,巴哥立刻把耳朵凑上去,穆津霖隔着衣领的薄chún缓慢蠕动,巴哥一边听一边点头示意明白,等穆津霖说完后,巴哥走到跟前将女人扶起来,女人哭到没了力气站稳,整个身体都依靠着巴哥才不至于再次瘫倒,她看出这是能救自己女儿的好人,她死死抓住八哥的手腕,“我女儿刚被去家里要账的高利贷带走,安排到红区的一家发廊做工,那边许多都是这样被卖去还账的女孩,用不了多久就被折磨得不像人样,求大哥行行好,将她带回来,我们母女愿意为您当牛做马。”
红区是老朱的管辖,非常杂乱,上面管不了,也管不过来,哪个城市没这种底层拉皮条的,有的是有身份的公仆还跑去嫖呢。
他拿不准好不好办,只好看向穆津霖,后者点了下头,巴哥安慰那名妇女说没有问题,女人感激跪倒不住磕头,磕得额头渗出血迹来还不肯停下,巴哥问了她女儿大致情况,让她先回家,明天一定给她保回去。
女人没有理会她丈夫,大约也是心han了,什么伤都能留,什么疤都能抹,唯独虎毒食子是这世上最难痊愈和释怀的悲剧,让人一han到底。
穆津霖先从华西出来,拉开车门坐进后厢,巴哥几分钟后才跟出来,他问穆津霖是不是先去红区。
穆津霖探出头,此时街上行人有些稀疏,已经夜深,红区倒是正热闹,但那伙人未必来得及把那姑娘送去,估计要等明天才能办,他让巴哥开车回码头,巴哥说了声得嘞,他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嬉皮笑脸看穆津霖,“霖哥今天在包房被孟三爷那娘们儿也撩得燥热了吧。”
穆津霖没吭声。
巴哥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裤子,“我直了俩钟头。”
穆津霖笑了声,巴哥说,“你没站她后面,那pì股撅得,这要是送给我,我转天就死都值!”
穆津霖手肘撑在车窗,掌心扣住下巴,“你没死的机会。”
巴哥啧了声,真扫兴,一点不懂风月,这几年投怀送抱和别人送穆津霖的女人多到数不清,巴哥曾经一度以为他莫不是不行吧,他还偷摸惋惜过,这么qiáng的汉子,竟然有这么大的瑕疵。
现在他才知道,穆津霖不好天底下男人那一口,他就稀罕清瘦干瘪的,一只手够摸她四个球的女人,比如码头上那个。
挨着海港的码头,夜晚是波澜壮阔的,听着cháo起cháo落的声音,永远不会觉得寂寞。
穆津霖进屋时,我正躺在床上看杂志,他见我没有睡,先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告诉我很晚了。
我合上杂志趴在床上托腮看他,“等你回来。”
他脱掉衣服朝我走来,“有人等待的感受很好。”
他侧身躺在我旁边,左手垫在枕头上,“今天有人*我。”
他这句话说得委屈,我没忍住笑,“谁*你,成功了吗?”
他嗯了声,“险些成功,真是一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不过还好我坐怀不乱,没有酿成无法回来见你的大错。”
我哟哟了两声,手指捏住他高挺的鼻梁,“这么厉害。”
他闷笑出来,“你在逗小孩吗。”
我把枕头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43 章
在身后,半倚着问他是谁。
他想了下,“大约是情场老手,专门指着男人生活。”
“漂亮吗。”
他说很美。
我又指了指自己,“和我比呢。”
他愣了一秒,很好笑,“你以为自己很美。”
我说是呀。
他摇头,“人活在世,拥有程小姐这样的自信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揪着他耳朵朝里头呸了一口,甚至能看到粘在耳蜗上的唾沫星子,“那你喜欢我什么。”
他说,“我脸皮过分薄,所以喜欢脸皮厚的女人。”
我笑倒在床上,“也就只有穆先生自己觉得自己脸皮薄。还记得我们最开始那几次见面,我在想天底下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行走在街上没有被打死,幸好你有钱有势,如果你只是寻常百姓,很难平安无事活到现在,因为你嘴巴和手都太遭欠。”
我抱着枕头抓上面的绒毛,他在我旁边悄无声息,“你说世上的缘分是不是很奇妙,有时候想不到的两个人,想不到的两条路,就交集到了一起。津霖,现在我很满足,也很快乐,谢谢你给予我救赎。”
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偏头看却发现他已经入眠,睡得很香甜,也很沉。
他眉眼有疲惫,可面容很祥和,没有任何谨慎与警惕,安静放松得犹如一个孩子。
我轻轻给他盖上被子,俯*在他脸颊吻了吻,薄chún长久停留在上面,触碰到他的这一刻让我觉得有些难过,是莫名的难过,我在想这样好的男人是否被我耽误了糟蹋了,他该有更美好的家庭,更优雅清白的妻子,他却选择了我,我该怎样报答他,才能不辜负。
第204章 残花败柳
第二天傍晚穆津霖盯着一批进货储库后回到房间说要去红区办事,我问他办什么事,他笑着说挑两个年轻姑娘。那边刚送过去的都是雏儿,鲜嫩可口,男人不尝尝很可惜。
我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沿着他身前坚实的肌rou下滑,停在健硕的腹部上。来回摩挲移动着。他体温似乎要比正常人灼热一些,早晨起来显得尤其滚烫,他故意逗我。在我掌下的腹肌还不安分鼓动了一下,指尖忽然间的蓬勃吓了我一跳,我本能躲开。他按住我手腕又放回去。“摸了就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便宜事,不给个一块两块。想跑没门。”
我笑他可真值钱。
他说这是明码标价。没商量。
“所有女人摸都是这个价吗。”
“看女人的姿sè。好的可以打折。”
“我不能打折吗。”
他从头到脚看了看我,“你的话。我可以倒给钱。”
我咧开嘴笑,“穆先生这么甜的嘴。根本不用花钱找姑娘,姑娘恨不得白给你倒贴。红区我听过没开过眼,穆先生体力这么好。晚上喂我白天喂姑娘?”
他闷笑出来,“晚上喂过你吗。”
“趁我睡着喂没喂,我怎么知道。”
他哦了声,“这是在暗示我,今晚可以喂一喂,对吗。”
我推了他一把,他向前冲了半步,戳住墙壁继续笑,“哪有那心思找姑娘,养jīng蓄锐等着把你吃到嘴。”
我指了指门口,“还不赶紧走,等着文珀醒了缠住你逗他玩儿,当心不放你。”
文珀最近开始吧唧吧唧嘟囔话儿,恩啊咿呀,什么都喊,巴哥说他聪明,一般孩子才半岁根本不张嘴,还像个小哑巴似的只刚知道往前试着爬,不过文珀也不是和谁都嘟囔,他大多时候十分安静,只有穆津霖把他举得高高他才会笑,笑得同时嘟囔几句,所以穆津霖也喜欢逗他,天天在他耳朵旁边唬他叫爸爸,文珀哪里喊得出,不过听他喊就会微微眯眼,穆津霖起先觉得这反应好笑,后来察觉过来,打他pì股骂他小兔崽子占便宜。
穆津霖从衣架取下西服穿上,我随后把大衣扯下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烟味很浓,我看了眼窗户外面,“天暖和了,穿不上这么厚,我今天给你送到洗衣店,洗干净了收起来。”
我一边说一边翻口袋,怕他落下什么贵重的东西洗糟了坏掉,我忽然触摸到紧贴着内口袋一个长方形的硬质木盒,我拿出来看,红褐sè的檀木,散发淡淡的熏香味,我叫住他问这是什么。
穆津霖正拉开门要出去,他回头看见我手上的东西,脚下一滞,脸sè有些微变,但也仅仅是一瞬便恢复自然,他漫不经心说,“一个很奇特的烟盒。”
我晃了晃,里头嘎吱响,我不可思议问他,“你抽的什么烟,怎么这么硬?”
我刚想打开看,穆津霖在这时夺过去,我手上落了空,他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小烟袋锅,山庄里高层送我的,说能过滤烟雾,我也没试。”
我走过去为他理了理领带,“少抽烟,伤身体,买点薄荷糖,烟瘾犯了吃一块,不比那呛嗓子的东西qiáng?还能护声带,瞧你早晨起来嗓子都是哑的。”
穆津霖嗯了声,他一只手扣住我后脑勺在我额头上重重吻了下,“知道了。”
我挽着他下楼,目送他出门,大门合上前他透过缝隙和我摆手,我笑了笑,目光停留在他捏在掌心的木盒上,转瞬间门便轻轻合住。
码头刚卸载一批两吨的货入仓,工人一个个累瘫在沙坑上,正吹着海风抽烟,穆津霖从木屋出来,迎面撞上拎了一袋子烤串的巴哥,里头的孜然味特别浓,穆津霖最讨厌孜然,推了他一把,“吃完再过来。”
巴哥给几个兄弟分了分,都是些烤得火候特别大的羊腰子,手下接过去咬了一口,热辣的香味蹿到鼻子里,龇牙咧嘴笑,“科学家说吃啥补啥,缺啥吃啥,巴哥这是透支了,肾虚。”
旁边一个嘴巴大的工人两三口就撸完一串大腰子,塞了一嘴油跟着笑,“巴哥肾能不虚吗,一晚两次,看着都累。”
“我去你nǎinǎi!”
巴哥直接上脚踹,“你趴床底下看见了?我还两次,我早晨五点起,你们裤衩子还没提上我就干活了,我起得来吗我!”
他说完又把战火撩向头一个编排他的,“你知道啥是科学?还科学家,你自己名字都写不顺溜,要不要脸?”
手下瞪眼,“咋了,生理学就不是科学了?咱这几个哪个不是生理学家。”
他们撸着羊腰子哈哈大笑,巴哥指自己,“你们是生理学家,那我就是给你们讲课的教授。”
“那是,这领域我们就服巴哥!巴哥有过的女人比我吃过的盐都多。”
旁边一小兄弟从巴哥手里抢了根串儿,一边咬一边跑,“巴哥摸过的pì股比我看过的星星都多!”
巴哥气得拿塑料袋甩他,“兔崽子又作践我,我现在走纯情少男路线懂不懂?别胡说八道泼我脏水。”
巴哥和他们逗着,眼神往穆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44 章
津霖那边瞟,看他有点等不及,多半根烟都抽完了,赶紧把手上几根没吃完的串儿分了,抹了抹嘴跑过去,“霖哥,红区?”
穆津霖嗯了声,巴哥赶紧跟在他后头往铁门外走,伸手拉开后座车门,穆津霖丢掉烟头刚要弯腰进去,忽然右侧肋骨被硬块的尖角戳了下,他随即停滞,从口袋里摸出那个方盒,巴哥看见觉得jīng致,拿过去问这是啥,穆津霖没说话,他打开看到一枚非常漂亮的桃木簪子躺在绒布内,簪子的每一寸都被雕琢得圆滑细腻,桃木更是千里挑一的上佳好木,巴哥问他这是买来送嫂子的吗,穆津霖一把夺过,将盒盖扣上,反手投掷进垃圾桶,木盒在低空抛出一个优雅的半圆,伴随一声闷响深埋入垃圾中。
巴哥觉得可惜,“哥怎么扔了?不要给我啊,我去唬女人。”
穆津霖面无表情坐进车里,巴哥依依不舍看了眼垃圾桶,那里头的赃物三天处理一次,他扒都懒得扒,他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的同时听见穆津霖问他,“簪子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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