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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牙子
青天白日的,也没有谁正儿八经来嫖妓,任佳几个大手笔的直接把休息的几个头牌都弄来一个厢房中,里头友人们布置着,外头佟趴在栏杆伸着脖子,看见贺兰叶就连忙招手:“松临!这儿呢!”
月余不见,佟似乎胖了一圈,笑眯眯的脸上双下巴和蔼可亲,眯成缝的眼更是充满憨厚。
“哟,松临来的真快!”佟身后推门而出的吊梢眼青年白舒成歪头看着步步走来的贺兰叶,忽地把自己外衫一褪到胳膊肘,扬起下巴,大大咧咧道,“松临瞧瞧,哥可入得你的眼?”
贺兰叶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台阶,她看着眼前凑出来的几个满脸兴奋的友人,再看看给她搔首弄姿的白书成,一扭头果断转身就走:“告辞!”
“哎哎哎别走逗你玩呢!”
兄弟几个赶紧儿上前来,拽胳膊拽腿的,笑笑闹闹把贺兰叶拉扯进了屋去。
屋里头周谷任佳几个都在,明明青天白日的,门窗紧闭,垂纱都从房梁撂在地上,点着蒙着红帐的灯,营造出了一种夜宿的感觉。
屋里头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少年,各个都是白净清秀,穿着罗裙,打扮成女孩儿模样。
贺兰叶被推着在主位坐下,身侧立马迎上来了一个少年,娇娇怯怯的抬起酒壶,明明是少年郎,声音却比贺兰叶曾见过的女妓还要娇柔:“烟烟给公子斟酒。”
贺兰叶抬手捂着自己面前酒杯,飞快扫了少年一眼,看见他脸上的胭脂水粉,有些不太舒服地别过头去:“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眼前的人和其他几个少年,都是男扮女装,与柳倾和在一些程度上有一定相似,却让贺兰叶看得皱眉头。
儿郎涂脂抹粉的,太过娇作,掐着嗓子尖尖儿的音,更是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明是男儿,穿着罗裙连走路都是一步三摇。
贺兰叶不堪直视地回视线。
一样是男扮女装,贺兰叶恨不得把柳倾和假扮柳清荷时的姿态拿出来给他们好好练练,让他们看清楚什么叫做男扮女装不输女郎,风姿绰绰勾人心弦,而不是在这里看得人直抽抽。
她觉着,今儿安排来了这一堆人,只怕是友人们对她的折磨。
这样一想,贺兰叶看向席间还在说说笑笑的友人,视线相当不友好了。
一看见贺兰叶的表情,周谷率先说了话。他先是指着这几个羞答答的少年对贺兰叶道:“松临可是不喜欢这些?”
“自然不喜!”贺兰叶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没好气道。
任佳拍拍手,这几个涂脂抹粉的少年敛衽离去,很快,又来了几个人。
这一次,与刚刚那些涂脂抹粉的少年不同,来人都是少年偏青年的儿郎,各个高挑纤细,穿着广袖长衫,中有二人束发戴冠,面容俊美柔和,说不出的风雅。
若不是这些人一来,就对着他们行礼,而后入席在他们身侧陪坐了,贺兰叶只当是谁家的郎君。
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是倌儿。
她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个细眼的青年身上。那人高挑肩宽,垂着眼面无表情,束发戴冠,从侧面看,依稀有两分柳倾和的影子。
她攥着酒杯,侧眸看着那人,心里头想着,若是再有两年,柳倾和及冠了,会是何等的风姿。
然而她这幅模样,落在友人眼中,就变成看上了。
“万琳,还不去服侍贺兰局主。”白书成给人打了个眼色,那坐在他身侧的细眼青年一愣,而后起身,走到贺兰叶面前,跪坐在她身侧,伸手要给她斟酒。
贺兰叶还是捂着酒杯,摇摇头:“不需要。”
“什么不需要啊,松临你也太端着了,兄弟面前还藏着掖着,没有必要。”任佳捻着瓜子吃着,乐滋滋冲贺兰叶挤了挤眼,暧昧笑道,“我们可都是知道了的,你可是委屈了这么久,兄弟们带你来吃饱点,不用客气。”
“就是!若不是你去南荒才留了点痕迹,我们可还不知道你的喜好。”周谷端着酒杯直接走到贺兰叶另一侧坐下了,勾着她肩膀,真心实意道,“松临,兄弟面前别拘谨,随意来。”
贺兰叶嘴角一抽:“我真不拘谨。”
“谁说不拘谨了?”白书成一拍桌子,单膝站起,指着她比手画脚,“你搂上去啊!亲啊!扒他衣服啊!你不是在丰州很能干么,公主侍卫都当众调戏,还带出去过夜了。怎么在妓子面前到敛了!”
“就是就是!”任佳瞎起哄,“听说你在丰州了六个人,一天睡两个不说,还看上了吴尧!”
贺兰叶差点就是一口血喷出。她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看上吴尧了?不是,我什么时候了六个人了?”
“外头都这么说。”任佳掰掰手指头,“我表叔的姨妹的侄女在宫中服侍端妃的,奇华公主不是回来了么,有些话就是端妃宫里头传出来的。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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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吉州了策将军的儿子,在扁甘州动了当地富商家的小少爷,到了丰州更不得了,直接动了公主侍卫,还在镇南将军府把自己的小情儿堆在一起。听说宋书皓跟了你发现你太花心,一气之下叛国去了乌可,策小将军因为和吴尧争风吃醋,撵走了吴尧之后留在镇南将军那儿,拾你没带回来的小情儿?”
贺兰叶脑壳疼了都,她面无表情道:“这话你们也信。都是假的,要是真的,我还能活着回来?”
她敢睡吴尧还是敢睡策名了?就策名自己一个光屁股给人看了,她都受了好大牵连,真敢睡,说不定策名当场就能带着三千军士和她拼命。
更别提,她身边还有个酿醋高手柳倾和了。
在南荒没有受这事太大影响,回来了反倒传的厉害了。六个身份不敢惹的情儿,一晚上睡俩,好家伙,这是谁看她活着回来了不开心,故意玩她命呢!
“可外头都这么说,而且好像是奇华自己说的,应该没有错。”
佟笑呵呵道:“松临,自己人面前瞒着就没有意思了,你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要是你喜欢,想和我玩,我也愿意啊。”
贺兰叶哀求似的看着憨厚可爱的佟:“可别。”
屋里头的几个郎倌也话引话,说起了南风这种风流事。
贺兰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抱着酒杯根本没有细听。
见被宴请的主角儿好像根本没有这个意思,请来的头牌连她身都进不了,周谷想了想,抬手令人全都出去了。
之后锁了门,他这才起笑意,问道:“松临,你一点都放不开,可是和柳家有关系?”
旁边吃得欢实的佟也咬着筷子恍然大悟:“对哟,松临你岳家好像很不满这件事。”
贺兰叶的筷子放下了,她不在临阳,但是友人们都在。她也就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我岳家可是有些……表露出来了?”
“可不是!”任佳最清楚这些女眷之间拐着弯的事儿,他比手画脚道,“都说柳姑娘嫁的太委屈了,柳家人,拐着亲戚的人,都在抱不平呢!哦对了,还有人故意挑事儿!”
“挑什么事儿?”贺兰叶问道。
任佳一拍桌子,气愤得很:“还有什么事儿啊!说你不好,把你踩到泥里头,捧着夸着楚阳候府的世子呢!各个都说,柳五姑娘嫁给你,嫁错了人,倒不如嫁给齐洵!你听听,是不是很气人!”
提起楚阳候府,齐洵,贺兰叶一下子就想到了齐沼,她目光微微一凝:“哦,还有这种事?”
“可不是,”白书成也伸着脖子对她道,“上回我遇着齐洵了,他还抓着我可劲儿问你。八成是想趁这个机会整你呢。”
周谷也皱了皱眉:“说起来,他前两天还来找过我,也是打问你的事。我怕他心里头有心思,什么也没有给他说。”
贺兰叶低头细细思索着,不知齐洵到底是想做什么。
如果她的消息没有错,宋铁航说的是真的,那么在幽鹿苑时齐沼就骗了她,或许不单单是齐沼,当初请她去幽鹿苑的齐洵也有问题,会让柳倾和化身南和前去探查的楚阳候府,也有问题。
那么,齐洵问她,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只不过……
贺兰叶攥着酒杯,冷冷想着。
若是直接断了来往,她怎么下手去查?
她早该知道的,一个侯府的世子,先于嫡长子袭爵的,能是什么善茬。以往单纯直率的齐洵,只怕就是披了一张皮。
贺兰叶忽地挑起一抹浅笑,面对正在声讨齐洵替她愤愤不平的友人,温温和和笑道:“齐世子单纯,只怕其中有什么误会。回头见上一见,说清楚就好了。”
正说着,外头传来敲门声,站在门外的小多探头进来,他身后站着一个高挑的青年,正皱着眉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直直注视着席间的贺兰叶。
小多缩着脖子轻声道:“当家的,齐世子来了。说……找你有要紧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柳倾和:今天有我么,没有qaq
贺兰叶:……总觉着缺了些什么
第93章
齐洵没有等到贺兰叶的首肯已经一把推开小多,大步走了进来。
屋里头坐在席间的友人们纷纷起身,白书成率先拦在他面前:“楚阳候世子怎么来了?嫖小倌儿出门左转,甭来我们这儿凑摊子。”
“我找松临。”齐洵一贯都是有话说话的直率性子,坏脾气却不坏心,以往因为贺兰叶,也与她这班友人打过交道,相处倒也融洽,贺兰叶出去南荒走镖中间不在的时间,他们也有一道相约过,只因为柳家这事,还有楚阳候府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友人们面对齐洵有种背叛的感觉。
明明小多在门口说了齐洵来找贺兰叶的,白书成故意挑事儿,露出痞里痞气的模样拦路。
贺兰叶沉默着抬头看去,步步朝她走来的青年板着脸,与往昔常见的模样有所差异。
她想了想,起身懒洋洋相迎:“不知世子有何要事?”
齐洵听她的话,脸上表情黯了黯,答非所问:“出去一个多月,我这个差点拜把子的兄弟都不认了么?”
拜把子是贺兰叶先前靠近楚阳候府时,兄弟俩都提过的,好在她心中有线,婉拒了。只到底还算融洽,彼此之间以兄弟相称。
只不过……贺兰叶想起乌可小外院中,自以为掌握了一切的宋铁航施舍般吐露的真相,对齐洵充满了恶感。
“草民高攀不得,世子错爱了。”
她懒懒拱了拱手,却是没了往昔的亲和。
齐洵有些难过,他眼巴巴瞅着贺兰叶,嘴里头说道:“我知道你气恼什么,我就怕你误会,专程来解释的。我与柳姑娘这些日子都没有见过,而且我也对她……没有心思了。外头的风言风语都是假的,你别信。我没有背后捅你刀子。”
这却是把贺兰叶对他态度冷淡当做了合离之事的表现。
贺兰叶自然不会让齐洵发现她知晓了什么,顺着他的话表现自己的不满:“世子说什么是什么。”
“松临!”齐洵有些无力,也有些恼火,甚至有些委屈,“你我交往至今,我何曾是个背后耍心眼的人!更何况那都是莫须有的事情,你被气了倒是让我顶缸。”
旁边周谷冷不丁道:“若不是你有那个意思,别人怎会抓着你。”
齐洵顿时跳了脚了,推搡着周谷,怒道:“那都是哪辈子的老黄历了!我扪心自问,自打柳姑娘嫁给松临,我就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他也是丢脸,屋里头贺兰叶的友人五六个,拉不下面子来,一怒之下,把自己手下的几个随从叫来,一阵气把周谷任佳几个推搡了出门去。
一群青年推来搡去的,火气差点都出来了,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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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带手下,吃了亏,被强行推了出去关在门外。
齐洵一把扣上门栓,任由外头几个人怒骂踢门拍得啪啪作响也充耳不闻,扭过头来,看见一直静静看着他们闹嚷的贺兰叶正抱着臂,冷幽幽看着他。
齐洵火气上了头,又是个做惯了霸道事的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当着贺兰叶的面,下了她友人们的面子,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却梗着脖子道:“他们太吵了,我就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行,说吧。”贺兰叶冷眼看着他,打算看看他要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齐洵踟蹰了下,自个儿团团转了圈,忽地说道:“柳家就是怕你牵连了柳姑娘,只要你没有事,就不存在合离之说了。”
贺兰叶一撩衣摆在席间坐下,刚刚吃了几口小菜,这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端着茶杯朝齐洵扬了扬下巴。
齐洵似乎从她的态度中看见了一丝希望,顺势坐在她对面,振振有词道:“你不过就是被牵连了,谁也没想到姓宋的会谋叛,攀扯了你和奇华公主。如今已经开战了,这种事情肯定会说个清楚,还你清白的!”
贺兰叶却一凝眸:“开战了?”
她一个小人物,在边境还有人因柳倾和多看她一眼,回到临阳,她就是个虾米,任何动静都不得而知。
却不料短短几天时间,她就从齐洵口中听到了开战的消息。
本来她也有所心理准备,只未想到,会这么快。
那不知道留在边疆的柳倾和,他怎么样了?
暗探,应该只是集消息,不需要上战场吧?
贺兰叶心思一恍惚,再度听见齐洵的话时,中间漏了一段,只听齐洵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之后,有些微妙的看着她,小心翼翼问:“……真的么?”
什么真的?贺兰叶茫然点了点头。
却见齐洵脸都扭曲了,他别过头去吸了口气,而后想清楚了什么似的,故作勇气问贺兰叶:“你之前……对我……咳,对我兄长,是真的当做朋友么?”
他一提起齐沼,贺兰叶顿时脸色都沉了两份,却不能在齐洵面前表露出来,只能淡淡道:“自然是当做朋友的。”
“哦……”齐洵干巴巴说了句后,他有些苦恼的抠了抠耳朵,“那这事就不好办了。”
“嗯?”贺兰叶不知道齐洵说的什么事,却也不好奇,因为他提起了齐沼,贺兰叶装作不经意问道,“说起来,齐守令可还好?”
齐洵有些纠结,迟疑了下,还是略带警惕说道:“我兄长已经回去幽鹿苑了,只怕和松临你见不上一面了。”
贺兰叶却眼神一凛:“回幽鹿苑了,怎么回事?!”
这幅在意的姿态落在齐洵眼中,说不出的别扭。他只能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干巴巴道:“幽鹿苑闹事,他回来休养了一段时间,到底是守令,哪里有擅离职守这么久的道理。”
说着说着,他也生疏的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官家已经给他安排了一千士兵,使者并一道口谕,幽鹿苑再乱也能安抚下去。毕竟开战了,要是幽鹿苑那儿不去管出了乱子,怕是要惹灾祸。”
幽鹿苑的位置是处于靠近西姜的地带,与乌可虽然不在同一个方向,却是一个不敢小觑的地方。异族,蛮荒,不受指派,又是易守难攻之地,一旦出了什么战事,会让大夏头疼不已。
如今和乌可已经起了战事,那么不管如何,也要在最快的速度把靠近西姜的位置安抚好,绝对不能动乱,以西姜心生杂念,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闹得大夏背腹受敌。
贺兰叶皱起了眉。齐沼已经去了幽鹿苑,她就无法再去探查,从他口中获取信息。
莫不是说,她还要再去一趟幽鹿苑不可?
齐洵见她有两分落寞,不知想到了哪里去,捂着腮帮子勉勉强强道:“你……你那点子心思要不还是放下吧。我兄长不好这个的。”
贺兰叶不懂齐洵说的什么,丢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齐洵却误会了,悄悄红了红脸,清清嗓子,粗声粗气道:“我兄长常年不在的,你惦记也没有用……算了算了,反正你我交好,若是你临阳没有玩伴,我陪你好行了吧。”
贺兰叶手一僵,目光落在面前的齐洵身上。
青年已经红了脸,目光游离。
她沉默了会儿,终于知道齐洵误会了什么。
贺兰叶温温柔柔对他露出了一个笑,亲切道:“给我滚。”
齐洵火烧屁股似的拔腿就滚了。
这一闹,贺兰叶得了两个消息,也没有和友人继续聚的心思了,她安抚了门外撸袖子气鼓鼓耳朵友人们,好说歹说,先把人都劝了回去。
贺兰叶回了家,也不知道哪里露了风声,家里头人都知道她大白天去南馆了,平氏绞着帕子跟在她忙忙碌碌的身后,犹犹豫豫着不敢开腔,还是周氏看不过去了,一把夺了贺兰叶手中的账簿,一拍桌子:“三郎,你可是想要养个小郎君?”
贺兰叶让开周氏的手,懒洋洋道:“养不起。”
她要是真敢养个小郎君,只怕柳倾和飞奔八百里也会回来把她拆了。
平氏却柔柔道:“三郎,你要是想养的话,娘不拦着你,只咱们要先去柳家商量了合离,送走了五娘再说才是。”
“娘,我不养人,别听外头瞎说。”贺兰叶拾了桌上的账簿,装起袋子就往出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柳家来人的话,千万不敢应下合离,会出人命的。”
贺兰叶叮嘱了家里头一番,这才开了箱子数了些前,趁夜出去,天朦胧之际方归。
又过了两天,贺兰叶已经准备好了,悄悄摸摸拾行李的时候,外头常恩显敲了门,略带诧异的声音紧绷:“当家的!”
关着门窗的屋中光线昏暗,贺兰叶正在往腰上缠飞镖包囊,闻言头也不抬道:“什么事?”
“有个宫内的谢内监……说是奉了官家口谕,请你……进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柳倾和:三天不在我婆婆就要往家里抬小妾了!不行,这个仗打不下去了我要回家!
贺兰叶:抬一个人回来回来,说不定会在柳五手里变成一千个人,太危险了,不敢动。
齐洵:这么努力刷了一章存在感,怎么都不提我一下e=(?`*)))?
第94章
天子召唤,任谁有再大的事情都要放下,规规矩矩进宫去听候吩咐。贺兰叶自然也不例外,她得了消息,心里头一咯噔,压着心思面上不显,跟着常恩显出去了,见着带着小黄门在中庭候着的那个中年内监面色丝毫不显波澜,客客气气唤她局主。
贺兰叶换了新衣乘坐谢内监带来的小轿,一路颠簸中,她定定瞅着自己搅在一起的手指思忖。
官家为何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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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奇华?因为流言蜚语?还是说,因为那二十车的兵器?
早在郑狄月放了万仓镖局的镖师们回来,那件事情就应该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边疆当时的情况,她第一时间做出的决策,再加上策老将军的护送,一目了然,她也好,镖局也好,只是被人下了套。
她思来想去,也觉着没有一个官家会召见她这样一个小人物的理由。
贺兰叶自身觉着并无任何问题,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在小轿中闭眸沉淀,安抚紊乱的心情。
一路小轿颠簸,贺兰叶闭着眼感觉过去了许久,抬着小轿的两个小黄门停了下来,前头轿子里谢内监下来,等小黄门压了轿,贺兰叶弯腰出来时,已经到达了巍峨的宫门前。
禁军把守的朱红高墙目不可及,中门两侧禁军手握长矛端立,看见谢内监,拱手相迎。
贺兰叶垂着眸,跟在谢内监身后,只见谢内监低语了句,并未有什么检查,几人走过皇城大门,一路畅通。
前头谢内监也未和贺兰叶说道什么,手握拂尘脚下匀步。身后贺兰叶跟着,只感觉路途遥远,一路走走停停,从高大庄严的前殿路过,顺着洁白石柱高高台阶盘旋,经过几座楼中空桥,最后,谢内监脚步停在了一处广阔宫殿前的中庭。
他这才回头对着贺兰叶笑了笑:“局主请在此处稍候片刻。”
贺兰叶一路走来也未曾有抬眸打量的机会,走到此处,知道已经到了目的地。她未曾见过天颜,这会儿能在外候着,也能让她稍微放松些。
贺兰叶抱拳目送谢内监带着身后两个小黄门慢步弓腰上前,十余台阶走完,渐小的背影在殿前停下轻叩,片刻,消失在那一扇玄漆殿门之后。
直到此刻,贺兰叶才有心情抬眸去看看周围。
沿途走来,高楼广殿,黄门宫娥列队成行,低头垂眸步步缓缓,却无一声息,安静犹如空寂无人。
洁白的殿柱,玄色的殿宇与朱红的宫墙相照应,初阳照耀下宫殿琉璃瓦折射刺眼的光芒,站在威严而夺目的殿宇中庭之间,所望之处无端令人肃穆。
贺兰叶默默回视线,目光垂在自己手指上。
谢内监进去了许久,殿门才终于打开,换了个小黄门碎步而来领路。
“贺兰局主,陛下召见,请进吧。”
贺兰叶眸中一动。
无论是好是坏,都来了。也只能正面迎上了。
她吸了口气,沉下心来,抬手拱了拱,依旧露出她一贯的温和轻笑:“有劳带路。”
厚重的殿门在两个黄门的合力之下打开,高高的玄色门槛到了贺兰叶的小腿,她抬步跨入,汉白玉地板上铺着一层细绒地垫,垂珠帘被两个弯腰低头的宫娥抬手拨开,贺兰叶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脚前,顺着那小黄门指引的路向前,最后停在空荡荡的中殿之中。
此处许是官家午憩的偏殿,靠墙两侧都是堆书高柜,放满杂卷的案几上还有一杯袅袅有烟的热茶。
然而,此地除了宫娥黄门外,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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