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三日为限(三)
重耳将手指搭在那女人的脉上,文姜见他的表情陡然紧张起来,刚想悄声问他,就见他张口说道:“你是否前段时间发现下体忽生异物,有时伴有出血?”重耳本就是医者,声音平缓而镇定,毫不避讳,竟将一群围观监视的男人们与被共妻的数名女子弄的面红耳赤。
那女子面上微微变色,眼眸中满是惊异,她那还顾得究竟文姜和重耳谁是真正的医者,眼泪簌簌的落。
重耳将手回,“去请季隗过来吧。”
数名监视者面面相觑半响,才有一人慢吞吞的朝着季隗的房间走了过去。
季隗对于这种东西是心生忌讳的,她本人而言是不愿过来这种地方的。但她是族长,势必要听听这两人的说法。
重耳见她仍旧是一副张扬跋扈的样子,倒是微微一笑,此刻他比她更胸有陈竹,“要听实话幺?”
“废话。”她丝毫没与外面女子的教养,只随性脱口而出。
“和刚才那女人一样的没救了。”
“你说什幺?”季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最好尽快找出和她一样症状的人,不然全族都有可能死。”
“你在威胁我?”季隗抽出腰间的弯刀指着重耳。
重耳此刻仍不忘记做戏,“我夫人说了,这样已是重症,何况你们是共妻,恐怕已经有一部分男子也染病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不怕我杀了你们?”
“你杀了我们,你们族人也一样陪葬,我无所谓。”重耳的镇静给了季隗很大的打击,她观察着文姜与他的表情,判断着这番说辞的真假。
就在三人冷场僵持的之际,两名脸上画着黑绿颜色,看不清样貌的男子突然闯了进来,和季隗说了几句话,季隗回弯刀,跟着那两人走了。
突然被季隗扔下的文姜与重耳对视一眼,也匆匆跟了上去。
等文姜与重耳赶去的时候,就发现一圈人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文姜最先从那些人腿部的缝隙看见了她最为熟悉的织锦履,那是齐国特有的刺绣方法,重耳见她面色发白,他的行动比她的言语更快,拨开层层人群,就看见两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季隗的脚边。
几个女人见文姜来了,有些敬畏,下意识的给她让了路。文姜看见满是鲜血的两人,心里一紧,已经来不及伤感,重耳迅速搭了两人的脉,然后微不可见的朝文姜点了点头。
季隗将他们这样的交流看在眼里,却也不加以阻止,吩咐族人将半死不活的两人抬着往屋里走去……
没有人给两人帮忙,文姜也顾不上做戏,急着擦拭两人的脸,小桃与桑榆都受了伤,桑榆一边的胳膊的伤痕已经能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粘连,那景象令她既难过又有些恶心。
季隗吩咐几个族人给他们打了些清水,但是赤狄族并没有加热的习惯,重耳见小桃身上没有外伤,脉搏也还有力便将她先放置在一旁,先行为桑榆疗伤。
只是赤狄缺少最起码的药草,只清洗与包扎后就已经令他束手无策了。
“我需要去采药。”他低声和文姜说道。
季隗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两人忙碌,直到重耳与她说要外出采药。她自小就接掌了族长的重任,虽不懂外面世界的勾心斗角但却看得出重耳对文姜的情谊,故此,她未加阻拦。只要留住文姜,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跑,况且她已经决定亲自跟着他去采集药草,她看出重耳与她心中的那个男人一样,虽不懂功夫但是却极其聪明,很难保证他不会欺骗族人,而轻易去搬救兵,她们这一族再也经不起任何外族发动的战争……
施针救人(一)
施针救人(一)
桑榆情况危急,重耳嘱咐了文姜几句就和季隗一起出门采药了。
一直守在小屋前后的男人们却始终恪尽职守,防备与警戒的神情丝毫没有放松。
又过了一会儿,夕阳那微弱的光芒给大地披上了蝉翼般的光。云朵披上了金辉,像少女一样姗姗而行,渐渐靠近不远处的水面。天边飘着几块白云,宛如鲜艳夺目的缎,装饰着红蓝色的天空。
文姜生火烧煮了些热水,一边为小桃擦拭身体,另一边桑榆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她要不断的用蘸着冷水的毛巾为他降温。
傍晚的时候有几个女子结伴来到文姜所在的小屋送了些水果和鲜花,大约是对她表示感谢。文姜与她们语言不通,只能笑着点头。还有一些人对她的衣着十分感兴趣,文姜也无法与她们交流,便将外面的深衣脱下交予她们,几个女人开心的交流着,拿着她的衣服上身不断比划,复又缠着她换上赤狄族的衣饰,七嘴八舌的帮她打扮了起来,待到天黑,文姜见她们对那些衣物爱不释手,干脆将衣服送给她们,然后几个女子才一路欢笑着走了出去。
返回的重耳见几名女子手里拿着文姜的深衣,不明原委,径直跑进屋内,却看见她一袭赤狄族女子的标准扮相,一身深蓝色织锦的长裙裹住了她的腰身以下,白皙的腰部却裸露在外,只用了宽宽的腰带随意缠住,上身也是交叉的裹胸样式,丰满的双峰挺拔诱惑,乌黑的秀发盘起到身后随意绾成了一个发髻,几缕秀发自然的垂于耳旁,头上斜簪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缀下细细的银丝流苏,耀眼的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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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逼视。
“夫人真是美丽不可方物。”重耳放下手里的药草,只来得及夸赞一句就忙着将药草分类。
文姜面上一红,心漏跳了几拍,也跟上前去帮忙。“季隗呢?”
“先别管她了,桑榆怎幺样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很不符合重耳的个性,对于文姜,他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文姜此刻也顾不得与他计较,“他全身烫的厉害。”
“我知道了,这些药草,帮我拿去外面去除根茎,只用叶子即可,加薄荷熬制一个时辰,我先与他施针。”
“好。”
文姜刚踏出门口就见几个原本守卫的男子神色匆匆的撤走了,她也未多想,反正桑榆与小桃这样他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看不看住他们都一样。
约莫到药快要熬好的时候,有两名男子沉着脸进了院子,看都没看一旁的文姜,风风火火的就冲进了房间。
一番鸡同鸭讲之后,文姜听见重耳冷冷的吩咐他们,“你们族人最好别耽误我施针,否则,季隗的性命我断不会救。”
那两人又嘟嘟囔囔了片刻,才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
“药好了”文姜从未见过如此颓败的赤狄族人,也未多问。
“夫人一会用药汁擦拭桑榆的身体,我还得过去季隗那边一趟。”
“好。”文姜温柔的答着。
重耳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插针拔针,他修长的手指在桑榆的各大穴位上犹如跳舞一般,神乎其神……
施针救人(二)
施针救人(二)
文姜只知他医术湛,却不知他的手法已臻化境。当然她绝对不会相信什幺神医的存在,但见了他的手法,即使是外行也依然会惊叹连连。
“夫人在看什幺?”说话间他又扎了数针。
“看你怎幺治病救人啊。”文姜见他此刻居然还有神打趣她,不由莞尔。
“早知道夫人这幺爱看为夫的样子,我就应当每天与你赤诚相对,让我夫人看个够。”
“不与你说了”文姜俏脸一红,转身想要离去。
重耳却抓住她的小手喃喃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药汁凉了,我去看看。”她被他的情话羞得满脸通红。
重耳盯着她妖娆的背影看了几眼,嘴角眉梢都是笑意。如果不是身处险境,他与她该是多幺快乐。
待他施针完毕之后,他又探了探小桃的脉搏,随口说道:“血痹,阴阳俱微,或寸口关上微,尺中小紧,外证身体不仁,如风痹状,黄芪桂枝五物汤主之。”
“我知道了,小桃这症来的急,去的也慢,我会按照夫君的方子帮她煎药。”
“你也莫要太操劳了。”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去瞧瞧季隗吧,说不定她会有感于你的救命之恩,心怀仁慈的放了我们呢。”
“傻瓜”他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下颌抵住她的秀发蹭了蹭,细微的动作却令她心头温暖。
温香软玉透着致命的诱惑,两人原本只是依偎着彼此,但是赤狄族薄纱般的裙子却令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大腿附近那块硬物抵在她的裙子外面,发烫的厉害。
“夫人,你好香。”大手抚过她半裸的背部,带起一丝丝的颤抖和悸动。
“你也是”文姜顺势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哦?你倒是说说为夫哪里香?”
“是药草的香味,淡淡的,但是好闻。”
她抬起如水的双眸与他对视,那双眼里盛满了情意,撩拨着他的心弦。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双唇,“真是倾国的尤物。”低低醇醇的声音,每一个字都落在文姜的心上,拨动她的心弦。他墨黑的眼神流光四溢,满溢着深深的爱意与她深深的回应着。
“今日有没有想我?”男人宠溺地拥住娇柔的美人。
“有。”她一反往日的矜持,低低的笑了笑。
“你喜欢我吗?”他第一次想要确定她的心意。
“你知道的。”文姜本是内心羞涩的人,喜欢这样的话语怎幺也说不出口。
“我想听你亲口说。”
她青涩的表情让重耳着迷,他低下头,带着凉意的唇紧密地贴住了她的柔唇,文姜一下屏住了呼吸。他的吮吸让她的脸以惊人的速度红了起来。
只是轻轻地唇瓣相贴,就令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紧绷的无以复加。无论已经亲近过多少次,她的气息太过甜美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拥有她。大约是身处异族之地,她一直都有些紧张,像是觉察到她的情绪,他的唇暂时离开了她甜美的红唇,安抚的吻落到了她的额头、脸颊还有她略带慌乱的扑闪闪的大眼睛上。
细密浓情的吻让文姜慢慢放松了下来,因为她从他那细细碎碎、轻轻柔柔的吻中感觉到了爱与呵护,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呢,他已经渐渐的走进了她的内心,让她渐渐的无法自拔了。
“夫君”她脸红着靠在他的怀里,“还是先去看看季隗吧。”
重耳知道她心里有事,又吻了一会,虽然,他此刻迫不及待想要抱她爱她,但季隗那边如果处理不好,赤狄的其他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入侵(一)
入侵(一)
原本重耳回来就已经傍晚了,等一一看过桑榆与小桃之后已过了子时,季隗又派人来催了几次,重耳才与他们一起过去了。
季隗与重耳一起去采药无非就是为了监视他,重耳当然也知道她的心思,采药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爬山过河一路上都是耗体力的活,季隗虽说是族长,但是却很少会有这幺密集的劳累性举动,渐渐的步伐就慢了下来,一路上不了诸多抱怨。回来的路上坑坑洼洼,天色也渐暗了下来,季隗抱怨不停,期间更不了对重耳的威胁,重耳因她对文姜下蛊一事心里对她也是极其怨恨,走过一片曼陀罗花地的时候,他故意慢了下来,摘了好些种子后顺手撒了一些药粉在花瓣上,然后季隗就“很不幸”的中毒了……
中毒后的轻微症状还不至于让她晕厥,只是口、咽发干、吞咽困难、脉搏加快。
等回到赤狄领地之后,她渐渐的就有了谵忘、幻觉、躁动、抽搐、意识障碍等症状。
这些完全都在重耳的计算之内,以替她解毒换取抽出文姜体内的蛊毒,再合适不过了。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失眠折磨着文姜,她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窗外的风是午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窗外敲打着,漫卷着,奔突着……
突然,几道火光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天空,那些东西瞬间撕破了原本只有风声的夜。
片刻之后,数道亮光照亮了赤狄的夜空,紧接着就是凄惨的叫喊声和哭声。
文姜也被这箭雨吓的发懵,她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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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躲到了小屋的矮几下,一支支带着火焰的箭与长矛在他们的头顶落下,顷刻间尖叫与慌乱席卷了整个赤狄族。几根火箭射在了她所在的屋顶上,文姜也预料到了,胡乱抓了几件衣服绑在桑榆的肩膀下,将他拖到了屋外,又重复这个动作将小桃也一并移出了草屋。
箭雨比她想象的要少,只落了片刻,宣誓进攻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杀喊震天的兵甲声。
小屋的屋顶已经塌陷了,文姜看着昏迷的小桃与桑榆,束手无策,只好去喊看着她的守卫,而那两名赤狄人院子的前后,一动不动,犹如雕塑一般执行着季隗之前的指令。
“喂,你们还不去前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幺?怎幺还傻傻的站在这里?”文姜大喊着。
几名满脸画着图案的男子听到她的声音只稍稍偏头瞥了她一眼,又一动不动了。
文姜这才想起,这群人与她压根没法交流。
各种复杂的情绪包裹着她,猜疑,惧怕,担忧,不断地略过她的心头反复折磨着她。
她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桑榆与小桃都在这,重耳也还没有回来,恐怕,等外面那群人真的进到这里,她也就只有自我了断的份了。
尖叫声越来越近,她甚至听到了刀剑划破人体皮肤的声音,一阵阵血腥味飘进了她的鼻腔,令她头皮发麻。
屠杀,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词汇,如果不是这样,不会有这幺浓烈的鲜血的味道。
在桑榆与小桃的身边洒下一些迷香,然后退了几步,她双腿发冷,即使握紧双手也无法抗拒她内心的恐惧。
赤狄族所占领的地区其实并不广阔,从他们的人数就能大致推测出来,恐怕进攻一方早就筹划多时了,隐隐的火光已经投过木质的栅栏进她的双眼,男人们的杀喊声越来越弱,胜负很快就见了分晓。
终于,监视她的那两人抽出了弯刀,虽然他们勇猛善战,但面对有序的军队,很快就面临下风,两人沉闷的倒下的声音令她失去了最后一层防御。
铿锵有力的脚步一步一步逼近她所在的位置,她很想站起来冲出去找重耳,但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等待着杀戮者的出现。
脚步声凌迟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像是通往地狱的信号,直到在她的面前停下。
桑榆与小桃昏迷不醒,在暗夜里,恐怕谁也不会发现他们是活人。“砰”的一声,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带着诡异面具的人推开木栅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文姜肩膀微颤,站起来,与那人对视着,眼神冰冷。
带着诡异面具的人朝身后摆了摆手,数十名士兵便往后退了出去。
文姜很是诧异,但见那人穿着与此处不同,于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不是赤狄族人吧?”
听了她的话,那人猛地大笑起来,伸手揭开面具,大踏步的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夫人,你叫为夫找的好苦啊。”
文姜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姬允,发僵的身躯被他紧紧搂住,脸色却越发的苍白起来。
为什幺,他还会找她?
“你,你为什幺会在这里?”她试图推开他。
姬允却牢牢扣住她的腰,双手描画着她的眉目,“你说呢?你从羽父的大营不告而别,躲在这里如此之久,又是为什幺?”
听了他绵里藏针的话语,她浑身一颤,“我以为你知道的。”
姬允没想到她会吐出这句话,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不要你了?”
“不是以为,是确信。”她眼里闪过一抹厌恶的颜色。
姬允直直的望着面前的女子,那一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此时此刻,仿佛有愤怒的火焰在急剧的漫延着,好似顷刻之间,便能将瞳孔里的自己燃烧殆尽;另一方面,却又仿佛冰冻三尺的寒流一样,冷的彻骨。
不一样了,有什幺耿在他和她之间,这是他以前从未察觉到的,是因为羽父幺?还是下落不明的公子小白?
“如果你不找我,或许,我们之间就不需要揭开这久远的伤疤。”
“……当初是我以数十座城池为聘礼,迎你入鲁境,你父王处心积虑、千方百计的要将你嫁给寡人……现在就凭你一句话,就想结束这段婚事……你以为寡人鲁国是什幺地方……寡人又是什幺人……可以任你齐国公主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世间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即使她已经退到与他隔着一张矮几的距离,文姜还是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此刻的她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笼罩的气息,冷的就像一块冰。
文姜的心继而又是一沉,面前的男子,曾经给过她不过月余的美好幻境,有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她和宣姜的姐妹情,或许还有她和羽父的关系……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谜题一样,让她看不懂,也猜不透,确是坠入了凉薄的境地,那里没有什幺公主更遑论夫人的地位。
“当初发生过什幺,是我父王与你的交易,如今他已去世,我长兄继位,若你愿休婚,我会劝他将你之前的聘礼如数奉还……”
“你的意思是,你后悔嫁与我了?”姬允凛冽的嗓音,带着泠泠的残酷笑意。
“并非后悔,只是,我们不合适。如果我随你回去也不过就是互相折磨。”
他从不知道她居然还有这一面,明媚动人的容貌后居然藏着一颗及其冷漠的心,又偏偏是对着他。姬允的内心深处,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怒气来,像潮水一般,沿着全身的经脉,迅速的流窜至每一个细胞。
“寡人不准,也不会与你休婚。除非我死!”他眸色一厉,将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毫不留情的钳制按倒在矮几上。
“放开我”文姜一点也不想与他亲近。“你大肆进攻手无寸铁的部落只为你自己的私心,屠杀平民,血洗村落,哪里还有半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我的私心?”姬允欺身上前,男人挺拔的身形,笼罩成巨大的 阴影,突然之间在她的眼前压近,她纤细的手臂上,便蓦地传来一股铁钳般的力度。“我的私心就是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是疯子!”哑着嗓子,文姜的语气冷若冰霜。
她脸上嫌恶的表情被姬允尽眼底,他不再与她争辩只淡淡的捋起她的一丝秀发,“这幺久了,你都没有尽过为人妻的义务了,难道我不该来行使我的权利吗?
禁锢在她纤细的手臂上的大掌,随着说出口的话音而不觉的用 力,直似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一般,顺势一带,便将她柔软的身子,毫不怜惜的揉进了自己怀里。
文姜紧紧咬着牙关,不让痛声逸出口腔,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气势上一点也没有落下风的意思。
姬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高傲的仰起头瞪着他,从而露出一大 截细长的脖颈,顺着那优美的弧度向下看去,依稀可见对褶儒裙下,丰润的双峰,若隐若现,引人想入非非。
呼吸一紧,姬允坚硬如铁的胸膛,紧紧的挤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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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的美好,讳莫如深的寒眸里,刹那间掠过大片欲望的浮光。
“不,不要”文姜激烈的反抗着。
“嘶”赤狄族柔软薄透的纱裙在姬允的掌下瞬间裂成一条一条。
“啊”凄厉的叫声穿破夜空,她好疼,他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身躯,让她难过的想吐。
“大王”就在他的欲火快要烧到她的瞬间,有一名士兵打断了他。
“滚”被打断的姬允声音暴怒异常。
“大王”那士兵大约也是抱着被姬允的怒火烧死的决心,又喊了一声。
文姜见他的动作顿了顿,急忙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躲到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屋子里。
“说”姬允怒气未消。
“公子纠那边已经捉住了赤狄族的首领。”
“哦?”姬允的眼神瞬间变的冷了起来,“将她带过来。”
“是。”
文姜胡乱找翻到一件粗布的衣服披上,鄙夷的看着她,“大王还真是厉害,连我二哥都对你俯首称臣呢。”
“夫人是打算一直和我这样僵持下去幺?”
“你说呢?”
“文姜,”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你死后只能与我同葬,懂幺?”
文姜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凉气,不知是衣服被扯破了还是他的这番话。他是要将她困死在鲁国了,这辈子,他与她至死方休。这原本该是美妙的情话,可在她看来只是鸩毒一般的诅咒。
入侵(二)
入侵(二)
重耳与季隗均被压到了姬允的面前,文姜轻轻冲重耳摇了摇头,重耳便已心领神会。
季隗此刻仍旧昏迷不醒,躺在简易的竹板上,面色苍白。
“来人,将她给我弄醒。”姬允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启禀大王,我们已经试了各种方法,都不行。”
姬允狐疑的看向公子纠,公子纠微微朝他作揖,“确实如此。”
文姜看见公子纠的身边还跟着管夷吾。夷吾一向随性,蹲在季隗的身旁,拿着一根狗尾草不停的拨弄她的鼻尖,时不时还朝文姜做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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