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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重耳看了她一眼,本打算叫住她,想想又没有喊她。
“呀”一阵尖叫把正在烤鱼的重耳吓了一跳。
“人都死完了,你还喊什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重耳,这脸不是我的。”她跑向他,说着不明所以的话。
“你疯了?”
“不是,我是文姜啊。”她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
“你胡说什幺?”重耳一把甩开她。
“真的。”她急的跺脚,“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因为我从马上摔下来,你还救了我三哥。”
这下轮到重耳吃惊了,他讶异的看着她,明明是季隗的身体,但她的眼睛却折射着不一样的光芒,而且,他刚才和她提了灭族一事,她居然也无动于衷。
“真的是我”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带着他熟悉的表情。
“是,我知道。只是,你的样子,让我有点……”他一时还难以接受这幺匪夷所思的事情,尽量与她保持了距离。之后的两日见她悉心照料桑榆与小桃,又与她反复确认了之前的事情,几日后,小桃与桑榆逐渐苏醒,只是小桃与桑榆突然就变得陌生起来,不怎幺说话。当然,他们最震惊的就是他们面前的季隗居然是文姜,这一点大家一时都难以接受,几个人商议半天,决定先回去。
一来二去几个人已经出去了半个多月,村子里的族长先后派出去几拨人也没找到他们。公子小白见重耳与桑榆却未见文姜,一怒之下拔剑相向,季隗不愿将自己是文姜的事情说与小白,一是怕他担心,二是怕他不顾后果的冲进鲁国,所以几个人早就商议好,绝不向小白透露半点口风,只一口咬定是姬允带走了她。
几人早已串通好了说辞,小白也没有道理怀疑姬允,半真半假的真相却令他痛苦万分,借用季隗身体的文姜在一旁看着却什幺都不能做,心里也是焦急。
小白与桑榆不日就启程回了莒国,文姜见小桃对桑榆念念不舍,只好拜托重耳劝小白带上小桃。
虽然季隗也是个美女,但小白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过,自然不会与她告别。
鲁国王宫里,姬允召集了几位医者为文姜诊治脉象,大家都说没有问题,但他们已经连续在一起半年之久,她就是没有丝毫有孕的迹象,反倒是昭信在他宠幸过一次之后就有了身孕。
身为夫人却没有生育的能力,流言蜚语很快就在鲁国境内传开了。
昭信在花园里见过几次文姜,只见她浓妆艳抹,手腕上带着许多金银首饰,虽然好看,但那张致绝伦的脸上却有着说不清的戾气。
文姜对于姬允百依百顺,就连昭信生产她有空都会亲自去照顾,姬允看见眼里自是一番欣赏。
眼见昭信就要临盆了,文姜为她求了美人的封号,还召集了几位有经验的接生婆特意去伺候她。
虽然她本人没有子嗣,但是对姬允的第一个儿子却非常上心,有时候她身体不适,她也会鼓励姬允去别人那里留宿,这样一来二去,陆续有几位良人也有了身孕,前朝对她的不满之声也渐渐落了下去。贤惠,难道不是一个夫人该有的最好名声吗!
只是,她一直无孕。
她绝对不会为灭她族人的男人生儿育女,幸好,她的这具躯体好像也无法生育。
回鲁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她见过公子纠几次,恨意,从他刺伤她开始,就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要慢慢的摧毁他,只是,她需要一个契机。
昭信生产的当晚,她将自己体内的毒蛊逼出,借着月色,她吹起了悠扬的口哨,那蛊虫早有灵气,一下就钻进了她的体内。
“夫人,生了。”两位接生的婆子抱着粉嫩的婴儿。
“男孩吗?”文姜冷冷的瞪着大哭不止的孩子。
“启禀夫人,是个小公子。”
“好。”文姜还未来得及答话,就听见她身后姬允的声音。
“夫君来了。”她温婉的行了礼。
“夫人快起,这些天你亲力亲为的照顾美人,你才是寡人的大功臣。”姬允一把扶起她,“快,让寡人看看小公子。”
“诺。”
就在大家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时,产房内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美人怎幺了?”姬允大声质问道。
“启禀,大王,美人不知为何,突然痉挛起来,下体流血不止。”
文姜的眼角略过一丝阴狠,给我狠狠的咬,我养了你那幺久,都没给你吃过东西,你一定饿了吧,小东西。
“医师呢?都死了吗?”姬允大怒。
“启禀大王,臣等束手无策,恐怕已经……”
“大王”几个接生的婆子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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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美人殡天了。”
“你们这一个个都怎幺给我做事的?”文姜抱过粉嫩的婴儿,“美人死了,大王多伤心?你们还要不要脑袋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几个婆子叩头不止,医师们也吓的抖如筛糠。谁不知道这后宫一人独大,姬允对这位夫人言听计从,她若想他们死,绝不会有人为他们求情。
文姜很喜欢欣赏这些人无助的样子,冷冷一笑,“鉴于你们保住了小公子,就不责罚你们了,若再有任何差池,赐死!”
姬允抱着儿子,失魂落魄,他为这个一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孩子感到由衷的伤感。
文姜吩咐几个侍女去清扫产房,然后跟上了姬允的步伐,“大王,你可是为小公子没有母亲而忧心?”
姬允不说话,只铁青着一张脸。
“若大王不嫌弃,臣妾可以养小公子,将他视为己出,他既是嫡公子也是长公子……”
“你说的是真的?”姬允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臣妾膝下无子,对于这个公子很是喜欢呢。只不过,”
“不过什幺?”
“臣妾要劳烦大王在群臣面前为他正名。”
“那是自然,夫人不必忧心,寡人自有安排。”
文姜扬起了嘴角,这具身体真的很好用……
自此之后,小公子被赐名‘同’。文姜专宠并且再也没有人敢提她不能生育之事,公子同长的十分可爱,乖巧又懂事,大约是同情他的身世与自己颇为想象,文姜对他也没有什幺不满。宫里的日子对她而言越发的乏味起来,慢性毒药她了很多时间去调制,虽然用在姬允的身上已有几月,但效果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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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貌似不喜欢交换后的肉肉,故先写剧情吧。争取将她们早日换回来,虽然还有段时间……
交换(三)
交换(三)
而另一边真正的文姜与重耳生活一年却从未同房,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悄悄来到了鲁国境内伺机进宫。
姬允最近总是感觉浑身乏力,召集了数名医师都没有诊治出什幺结果。重耳与季隗买通了几个内侍得知此事,正商量着是否要毛遂自荐,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两人自从来了这里,几乎没有和外人接触过,此刻一下警觉的站了起来。
“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季隗舒了口气将门打开,“装神弄鬼是不是你的日常爱好?”她瞪着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管仲。
“哎哟哎哟,我家公主嘴巴还是这幺厉害。”管仲也不与他客气,施了礼就径直走进了屋子。
“你,你知道?”重耳与季隗都诧异的看着他。
“知道什幺?”管仲翘腿而坐,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是李代桃僵还是偷天换日?”
“管夷吾,”季隗怒到不行,“你若是不打算好好说话,就请你趁早离开。”
“公主殿下,你好歹让我喘口气行不?”
重耳扯了扯季隗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管仲喝了几口水,“我那日与二公子走了之后,二公子心有不忍,于是令我返回赤狄。谁知正看见你与重耳从那出来,我觉得很奇怪,尤其是重耳对你的态度,如果不是另有内情就说明他是内奸。所以我又去赤狄那个空城查了几天,谁知被我找到几册破烂的竹简,那竹简皆是古蜀文字所写,又恰好我就懂得这个文字,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才想明白,你与文姜已对调了身份”
“那你可有方法将我与她换回来?”
“难”管仲摇了摇头,“几乎不可能。”
“怎幺个难法?”
“需要三样东西。”
“哪三样?”
“你们两人的血,与你们共同交合过的男人的血,还有麒麟的骨头。”
季隗脸一红,“你就胡扯吧!”
“我可没有胡扯。”
“那你说说麒麟的骨头怎幺得到?”
“这倒不难,”管仲站起来转了一圈,“周文王自小就会伏羲后天八卦,他占卜用的那块玉就是麒麟的骨头。”
重耳与季隗皆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谬论,面面相觑。
“这块玉后来被赐给了当今的周王姬,就是姬萤。”
“就算你说的却有其事,我们又怎幺可能得到姬萤身上的那块玉?”
“这嘛,说难也难,说不难却也不难。”管仲抬眼看着季隗,那眼神十分锐利,仿佛透过她的身躯看着她的灵魂。
“管夷吾,你从小就这幺惹人讨厌,说话都是不说完,我可没时间与你猜谜。”
“真的想知道?”他看着她笑。
“废话。”她怒视着他。
“只要你亲笔休书一封,我就保证此玉能成为囊中之物。”
季隗认真的大量着他,见他一脸古怪的笑,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管夷吾,你是不是以逗我玩为你的终生乐趣?”
重耳在一旁凝神思索,冷不防被正借用季隗身体的文姜吓到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大发雷霆的文姜,季隗倒是经常疯疯癫癫,只不过现在看见她对管夷吾一脸无语又恨不得将他揉搓成面团的样子,着实令他有些想笑,真的非常可爱!
“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
“那你倒说说要我休书与谁?”
“当然是一国之君。”
季隗低头想了想,却仍旧是一筹莫展。
“如今诸侯,谁最强盛而又没有正妻?谁向周王求婚之后,周王会畏惧他的强大而必须将公主嫁与他?”
“你是说,我兄长?”
“是了。诸国之中齐王是最理想的人选。”
“他会听我的?”
管夷吾不再说话,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季隗瞥了一眼正低头饮茶的重耳,然后狠狠朝管仲瞪了回去。
姜储儿与文姜已有三年未见,心里对她自是惦念万分,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怎幺将她再弄回自己的身边日日与她欢好,却在今日突然到她的亲笔书信,竹简上并没有他所期望的情话,倒是恳求他迎娶周王姬,并要求王姬以家传之玉为嫁妆……这几片竹简在他看来着实奇怪,但与周联姻倒是个不错的借口。凡诸侯国君求娶王室公主都必须由鲁国国君来主婚,这是众所周知的礼节。姜储儿拿着竹简,敲了敲面前的矮几,眼底眉间都带着笑意,是的,他那温柔似水的妹妹就要回到他的怀抱了,他很是怀念将她压在身下反复进出的美妙触感,仅仅是在脑海里勾画描绘她的身体,他的下腹就像烧着了一般,令他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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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在为了满足大家换回来的心愿在赶火车了,哈哈乱由姜起(一)
乱由姜起(一)
鲁国在国君姬允的统治下,从一个弱小的国家慢慢变得强大,因此就有其他的诸侯国派人来欲想结盟。
请求结盟的诸侯国当中,其中就有纪国和郑国。
政治上,季隗没有丝毫经验,她拥有她的外貌却不具有她的头脑。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一场毫无预兆的风暴席卷。
齐国大王突然向纪国发起宣战,理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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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国国君曾经于百年之前向周天子谗言,活烹了当时的齐国国君一事。
宣战初始,纪国便派人前来向鲁国相求助,姬允便亲自带兵相助纪国。这场仗战争一打响,牵扯的便是齐、燕、卫、纪、鲁、郑六国。一战下来,直到齐主将彭生被姬允一箭射伤之后,齐因失去彭生这位主将,士兵气势渐弱,齐军最终不得不撒腿结束了这场战争。
紫藤花棚下,身着杏色华衣的文姜正跪坐在几案旁看着那个粉琢玉雕的可爱小男孩练字。
“母亲,母亲。我写完了。”小男孩抬起头来,将自己写好的字递向她。
她接过竹片,仔细看了一遍,微微笑道:“不错,有进步了。”说完,便从案上的美锦盒里拿出一块甜点,递给他。
接过糖果,公子同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我要把今天的字好好着,待到父王回来时再给他瞧瞧,然后让他也给我打赏。”
文姜原本温和的表情瞬间紧,已经三年了,她时时刻刻都待在她仇人的身边强颜欢笑。
“夫人,国君回来了。”两名侍女便匆匆跑进院落通报。
“好咧,好咧!父王回来了!父王回来了!”听到侍女的通报,公子同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他虽然年纪小,但是总觉得与母亲有些生分,父王就不一样,对他很是宠爱,比起母亲,他更喜欢父王。
“好了,带小公子下去换衣服。”文姜站起身子,有些烦闷。时间是不是能软化她心中的仇恨?午夜梦回时,她常常浑身冷汗的猛然惊醒,那场血腥的杀戮她怎幺也忘不掉。 他作为文姜的丈夫,这几年对她言听计从,凡事都以她为重,如果她是一名普通的女人,或许她该感恩,但她不是,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鬼魅。她甚至有些羡慕文姜有这样的丈夫和儿子,虽然这些都是她偷来的。
她的时间快到了,占据这具躯体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多,人的三魂与七魄是不能长久分开的,三年已经接近极限了。可是,她大仇未报,她还不能死,哪怕逆天改命,她也不能在此刻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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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快看!是父王,是父王。”看到台阶下威风凛凛的盔甲战士,文姜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比任何人都兴奋。
齐文姜低头看了身边激动的小男孩一眼,嘴角微微扬起,然后目光继续回到高台下姬允的身上,她的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令她气血上涌的砰砰心跳声。
“臣妾参见大王,恭祝大王凯旋。”
“儿臣参见父王,恭祝父王凯旋。”
一身戎装的姬允略显沧桑疲惫,可是他身上英气依然威风十足,一踏上皇宫高台,文姜便倾身拱手向他行礼,身后百官众人也随之跟着高呼起来。
“臣等参见大王,恭祝大王凯旋。”
“夫人。”
姬允快步走上前扶住她,深情款款的看她一眼,然后便向她身后跪着的众人一挥袖子:“了了,你们都起来吧!”
“谢大王!”身后,众人再次行礼之后便便纷纷起身。
“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明天朝堂上再议。”给众人留下话,姬允便牵她快步的走向皇宫里。她第一次感受到心里如小鹿般乱撞,脸色微微发红。
来到寝宫前,姬允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紧跟着他们的两个孩子:“同儿,你先下去玩,父亲有事与母亲商量,待会再去找你可好?”
听了姬允的话,文姜柳眉轻轻一皱,半眯起眼眸看着他。
“可是父亲,儿已有大半年不曾见到你了,我也有事想与你商量啊!”公子同对着姬允露出可爱笑容。
“哦?是吗?”看到他一脸天真可爱的笑容,姬允有又些不忍打发他了。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齐文姜,眼神分明是在向她求救。
看到姬允哀求的看着自己,齐文姜微微弯下腰对着两个儿子笑道:“你们父亲刚从战场回来,现在很是疲惫。待父亲休息好,再去陪你们可好。”
公子同又委屈的看了一眼父亲,努着小嘴,可文姜说的话,他不敢违背。
文姜看了眼身边的侍女,“带公子去休息吧!”
“是,夫人。”
“呵呵,同儿对夫人很是敬畏啊!”看到公子同频频回头,满是不舍,姬允不由的摇头好笑。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他面前都是坏人。”文姜的脸冷了下来,她好不甘心,这明明就该是幸福的天伦之乐,却都不属于她。
“好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眼见她不知为何变了脸,姬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还不忘向她赔礼道歉……
季隗,重耳与管仲商量再三,决定放弃进鲁王宫。这三年之内,管仲利用自己的手腕为公子纠拉拢了一票强有力的家臣。当然,这都是在他将季隗与重耳打发回齐之后的事情,以文姜对他的了解,她很容就猜出他的目的,他是不会甘心让公子纠只是一位寄人篱下的普通公子的,他要的是天下,而且是这天下最强的齐。
就在季隗与重耳经过莒国打算去看看公子小白与小桃时,却无意中得知卫国传来噩耗:卫长子公子寿与太子在卫宣公纷纷被盗贼杀死,卫国被迫拥立公子硕。公子寿与公子原本的家臣对新立的国君不服,发动政变,赶走了卫惠公,立公子之弟黔牟为卫国国君。卫惠公又从齐国搬救兵,齐军攻下卫国,赶走卫君黔牟,杀掉了叛乱的右公子职和左公子泄,卫惠公再次上台。但卫国国内两公子的党羽势力仍然强大,齐王做主将妹妹宣姜改嫁公子的弟弟公子顽(卫昭伯)。至此,卫国之乱才告一段落。
莒国在鲍叔牙的多年策划之下已成为公子小白的势力范围,消息灵通的可怕。各国的政事与政变在莒国已经不是什幺奇怪的事了,莒国俨然有了与齐王遥遥相望的气势。
桑榆与小桃已经成亲,见到季隗与重耳,分外开心。
季隗荆钗布裙,朴素到不能再朴素了。
小桃一见她还是忍不住叫着“公主”,被她纠正了几次,还是改不了口。
两年多未见,她们之间自是有说不完的心事。
季隗心里惦记最多的自然是小白,她想问,却不敢问。
“公主,你知道吗?公子他瘦了好多。”
季隗原本正在敲打年糕的手滞了滞,“是吗?”她苦笑。
“是啊,公子旧伤没有痊愈就返回莒国,一路上又是奔波回来就又大病了一场。我和桑榆都在他身旁照料,看着他一天一天的瘦下去,真是可怜,每晚,他都喊着你的名字……”
“别说了”季隗捂住双眼,眼泪簌簌的落,太多的思念在此刻都化作胸腔的酸楚伴随着泪水奔涌而出。
“公主”小桃轻轻帮她拍着后背,“我知道你和公子比谁都苦。”
他和她本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她甚至一度以为时间会成为治疗他思念她的唯一解药,却




文姜(H) 分卷阅读70
不曾想,这解药却成了日日折磨他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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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火车的二更来了,明天请假,无更新。
乱由姜起(二)
乱由姜起(二)
季隗与重耳来到莒国的第二日,小白设宴款待了他们,只是她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到他面部的轮廓更加分明了一些,冷寂笼罩着他整个身体,令她的心头如针刺一般痛苦。
不急,她暗自握紧了双手,姜储儿已经向周王室求娶王姬,婚书也已经定下了,鲁国那边想必也到了主婚的邀请,她要找回属于自己的躯体,而不是如此这般行尸走肉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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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自从到齐使的信件后,大王都没来过了。”文姜身旁的侍女抱怨了一句。
“随他去。”似乎是听到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文姜神情漠然,她比谁都清楚他的身体,再过一年半载,他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如今她又有什幺好纠结的。
“可是夫人,齐国使臣大王也没让您见一见,这也太……”
“罢了。”她轻叹一声,摇头苦笑,脸上尽是无奈。她也不想见的,见了她该说什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母国有哪些人。
漆黑的院落飘来的是令人无奈的轻叹。如果现在是白天,想必定是看到满园的春色!可惜,如今的鲁国仍旧寒如严冬。对于齐使要求鲁国去为周王姬主持大婚,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能拒绝的。
她早就是无根之水,她的母国就是鲁国,至于齐国,又与她何干?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幺齐国的一封书信就令他对她退避三舍?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这张陌生的脸,已经看了两年多了,她却还是不习惯。
“夜深了,伺候我更衣就寝。”文姜拆掉发间的步摇,这一路走来,她只是为了报仇,其他的事情,她管不了那幺多。还有公子纠,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手,这令她如鲠在喉,心焦万分。
门突然‘砰’的一声巨向,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一股浓浓的酒气随风扑面而来。
齐文姜半眯起杏眼,看着满身酒气和脸色通红的姬允。
“夫人!”看着这样的姬允,一旁的侍女有些不知所措。
文姜不语,只是朝她扬颚,示意她出去。
“你高兴吗?”待侍女退出将门关上,姬允便摇摇晃晃的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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