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姜诸儿依然微微轻笑,一直半眯着的凤眼让人看不透心思,也让对面而坐的姬允感到心慌和恼怒。 “当然,盟约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在正式的场合签定。只不过姜某这次前来,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姬允有些不解的看向姜诸儿,心里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文妹未嫁之前和我有私情,想必你也是早有所闻,今日我也不想与你拐弯抹角。议和盟约可以,但是文妹不能离开齐境。”姜诸儿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仰首看着姬允。
“你!”姬允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文妹原本就是我的女人,现在物归原主,也没什幺大惊小怪的。”姜诸儿不去理会姬允此刻的表情,语气依然淡淡的说道,就像是谈论着最为平常的话题一般。
“你……你不知廉耻。”姬允愤怒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指着姜诸儿骂。他真没想到,姜诸儿居然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可耻的话。
他和文姜是兄妹,兄妹乱伦,天地不容。这种猪狗不如的龌龊事情,而他姜诸儿现在居然还敢一脸平淡的和别人说起。
“我不知廉耻?呵呵!弑兄夺位的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姜诸儿轻轻挥挥衣袖,依然微笑看着姬允不紧不慢的说道。
姬允张大嘴巴惊讶得直怔怔的看着姜诸儿,他是怎幺知道自己弑兄的?此事交由羽父处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内幕。
“你若要议和便是,不议便罢。文姜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我是绝对不会将她拱手让人的,更何况那个人是你。”努力克制想杀人的冲动,姬允咬紧牙关愤怒的说道,让他用自己的女人去换取国家的安定,这种无耻的事情他姬允做不出来。
姜诸儿不语,只是微笑着喝茶,那志在必得的模样让姬允想马上挥剑砍了他。
“她在哪里?既然议和不成,我们即日便离开。”姬允怒吼着质问道,现在他最想做的事便是马上带着文姜离开这里,离开眼前这个笑的如同恶魔的男子。
姜诸儿平静的看着他:“她现在正在我的寝宫里,此刻还未起身吧,昨晚,想必是太累了。”说完,邪魅的凤眼微微往上瞟看向姬允。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听闻文姜此刻正睡在她兄长的寝宫里,姬允全身颤抖如筛子,头皮似要裂开一样,心痛得几乎要昏厥。
“你……你对她做了什幺,她……她是你妹妹,你怎幺能……”半晌,慢慢恢复语言能力的姬允气结的指着姜诸儿质问。
姜诸儿慢慢起身,轻轻的挥了挥衣服上的皱褶,无视姬允的的质问,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就在他踏出房门时,又停下背对着姬允冷冷说道:“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文妹是我的女人,谁要是将她带走,踏平天下我也都会将她再找回来的。”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门外,彭生已备好车马等待。
“鲁王今日要启程回国,就由你代替寡人为他准备钱行酒宴吧!”
“大王,就这样放他回去?”听到姜诸儿要放姬允离开,彭生似乎有些不甘。
“哪又能怎幺样?把他扣下,威胁鲁国。哼!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齐国可耻?还以为我们是怕了对方,才使出骗人的下流手段。”姜诸儿冷笑一声,便坐上了马车。
姜诸儿离开后,愤怒到极点的姬允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房里的东西摔砸得一塌糊涂。
陷阱,这是姜诸儿早已预谋好的陷阱。想到这点,姬允愤怒的同时内心又满是懊悔。自己盲目的跳入别人早已挖好的坑里,还混不自知。
文姜,他此刻只想立刻带文姜离开此地。一想到文姜如今还在齐王宫里,姬允心头一慌,急忙更衣跑出了门外。
乱由姜起(七)
乱由姜起(七)
文姜已经醒来,此刻,她正跪坐在铜镜前,一脸木然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昨夜那个荒唐可怕的姜储儿令她记忆犹新,轻叹一气,她放下手中的梳子,起身看向床榻。怨愤,不满,悲哀和不甘一齐涌上了她的心。
“公主?”
“你什幺时候过来的?”看到小桃早已站在门外等候,文姜显得有些吃惊。
“大王不准公子进宫,所以公子派我过来看看你。”
文姜微微一愣,心里对小白的万般牵挂被小桃看在了眼里。
文姜(H) 分卷阅读74
“公主,你回来就好。”小桃拿起矮几上的梳子轻轻替她梳发,“公子说大王一早去了姬允那边,要你小心应付,注意保护自己。”
“我会的。”文姜的心里咯噔一声,姜储儿做事一向不顾后果,恐怕姬允那边已经……
念及至此,文姜心里一慌,催促小桃赶紧帮她盘发,然后快步离开了钩弋宫。
就在文姜刚刚踏出王宫大门的时候,姬允的马车也刚好来到。
“上车。”马车帏帘撩起,姬允探出半个头来冷冷看着文姜吼道。
文姜微愣,然后在小桃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无言。
文姜已大概猜到发生了什幺,姬允自她上车后就一直带着怒意瞪着她看。对于昨晚之事,姬允现在是否已经知道?她的内心并恐慌和好奇,也不想为此去试探他,更不会为自己找理由蒙混过去。
毕竟昨晚,她的的确确是和姜诸儿在一起。撇开是否被强迫不谈,她和他确实做了苟且之事。
她身上流着骄傲的姜姓血脉让她面对任何事情都是坦荡自负。所以,哪怕是姬允已经知道她和姜诸儿不堪之事,她也是淡漠自如。
不知不觉,马车到了驿馆。
姬允依然黑着脸一言不发,拉扯着文姜下了马车,直拽着她往房里走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姬允用力的甩开她,转过身来半眯着眼睛冷冷问道:“昨晚你睡在何处?”
“齐国王宫。”
“我是问你昨晚睡在王宫何处?”文姜冷漠的眼神令他更加恼怒起来,之前那个对他温柔似水的她已全不见踪影。
“我未嫁之时的钩弋宫。”
“那你兄长睡哪?”姬允提高了声音吼道。
文姜一愣,不耐烦的回应道:“大王这话什幺意思?难道我要去关心齐国大王在哪里就寝幺?”
“你不管他,只怕他倒要管你的睡处吧?”
文姜冷漠的一笑,她昨晚回魂身体不适他不来问她,倒是质问她是不是和姜储儿有什幺不明不白的关系,谁是被迫谁是陷害,他不管,他只管她是不是与别人上了床,真是可笑。
姬允终于爆发,怒喝:“姜诸儿三十多岁了,才娶正室,后宫至今只有一位夫人,又向来失宠。要不是她是他的远方表妹,一时还开罪不得,恐怕早就和其他几位夫人一样,贬的贬,废的废了。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旧情未断,你和姜诸儿那些事世人皆知。昨天夜里兄妹同宿,你当寡人真的不知道吗?”
文姜忍着昨晚被蹂躏的痛苦,“大王当初就知道了,还以数城之礼下聘娶我。如今又知道了一回,便要如何呢?”
‘嘶’的一声锦裂,文姜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姬允粗暴撕裂。
“说,这是什幺?”指着文姜身上昨夜和姜诸儿欢爱时留下的淤迹,姬允怒红了双眼大声咆哮。
文姜干脆闭上双眼不语,似乎是在等待着姬允的惩罚,既然他已经知道,也不问青红皂白,自己也没什幺好解释的。
‘啪’的一声,姬允的手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她撞到几案上,摔倒在地,只觉得耳鸣目眩,脸上火辣辣地疼痛。
姬允追过来,还想动手,门外来人报:“主上,齐王派使臣送帖,请主上同游,以便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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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也
彭生弑鲁
彭生弑鲁
“夫人,要吃点东西吗?”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文姜懵懵的问了一句,“大王呢?还未回吗?”
“夫人,齐王派使者在牛山为我们大王践行。”
文姜摇头苦笑,她和姜诸儿昨晚的事情,姬允已经知道。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得罪齐国,窝气去赴宴,这也真是为难他了。
她的脸肿了半边,侍女取药来敷,她抽痛一声,顿时清明起来。“姜储儿也去赴宴了吗?”
“回禀夫人,好像没有。”
“那是谁作陪?”
“听齐国使者说好像是公子彭生。”
“天呀!”文姜惊呼,推开侍女,脚步凌乱的跑到驿馆门口,看到士兵牵马经过,疾步上前,翻身上马直往城门狂奔而去。
“夫……夫人,大王有令,您……您不得离开驿馆……”
身后的士兵追着她大喊。
一路狂巅,她是不曾爱他,可她也不能让他有什幺不测,深沉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朝着日落的方向,一路逆风骑马狂奔。
不知为何?当她想起是彭生代替姜诸儿为姬允钱行的时候,心忧如捣。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此般失控过,现在的她,只想马上见到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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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城外,一队人马正背着夕阳朝文姜行来,看到她策马前来,队伍突然停下了下来。
没看到姬允在队伍前面,文姜心沉如石,翻身下马,摇摇晃晃的朝队伍走去。
面对着如血的夕阳,文姜全身镀上了一晕金辉。明明是如此温心的色,出时的她却是显得孤寒无助。
一步一摇的慢慢走向对面,文姜一头青丝随风飘舞,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众人纷纷让路,低下头谁也不敢看她一眼。
文姜站在马车门前,颤抖的撩起遮挡的帏帘。
眼前,姬允一副深睡的模样躺在马车里。很奇怪,她不曾爱过他,也很少认真的凝视过他的容貌,此刻,他棱角分明的脸却令她心底的寒意一点一点的弥漫上来,她呆呆的看了一会,双手捧起他的手喃喃问道:“他……是睡着了?”
“夫人!大王他……他是……”站在文姜身后的鲁国侍卫长一脸悲痛:“夫人,请节哀……”说完,便跪了下来。
“夫人,请节哀。”他身后的士兵们也跟着高呼起来,然后纷纷朝着文姜下跪。
耳边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文姜依然一脸木讷的轻抚着姬允紧闭双目的脸,沙哑带着哭腔低喃:“你不是说要即刻回国幺?你不是怨我不曾对你好幺?你给我起来,起来啊……”
看见姬允没有一丝反应,文姜紧紧的捉住他胸前的衣襟,嘶声哭着喊着:“起来,快起来,你不是说今日便要回国了吗?为什幺现在还睡在这里?快起来啊!”
她的心好痛,撕心裂肺般疼痛,捂住抽痛的心口,潮水般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有人,用她的身体,不知不觉爱上了他,那个女子用情至深,却要下毒害他。喂了毒药之后又后悔,接着喂他解药,如此反复,矛盾的爱他恨他,那个女人的情感比她单纯,比她纯粹,她这三年的生活里只有他一个人,嬉笑怒骂、爱恨情仇皆与他有关,所以,她的心好痛,她感受到那个女人对他深深的爱意还有舍不得杀他的恨意,两股情绪在她的体内交错上升,她咬牙瞠目,恨他与她怎会都用情至深。
不该换回来的,她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歉意,如果,他与季隗在一起,恐怕可以相守到老,而不是在此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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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诸儿带着一对人马似乎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脸暗沉的他眼底却
文姜(H) 分卷阅读75
没有丝毫伤痛之色,只直直走到文姜身后。
“文妹”
听到是姜诸儿的声音,文姜慢慢转过头来:“为什幺?”
“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语气淡淡,姜诸儿用力将文姜从姬允身上扯开,箍在自己怀里。
姜诸儿手一扬起,她只觉后颈微痛,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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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不知道的梦境纠缠着她。她幸福的笑着,对着姬允,有时又会痛苦的哭,还有个小巧的身影,她从未见过,但是他们一家三口很是和谐。唯独,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映出的却不是她的笑容。
“公主,你醒醒。”小桃为她擦拭着冷汗,不停的摇晃着她。
从梦中惊醒,文姜张嘴第一句话便是:“姬允,死了?”
“嗯,主上在牛山游玩,宴上酒醉,公子彭生送他回驿馆的时候,在车上暴毙。”
“暴毙?如何暴毙?”
“彭生公子,天生力大无穷,活生生扯出了姬允公子两侧肋骨,血溅得满车,死状凄惨……”
“胡说,我怎幺没有看见血溅满车?”
“公主,那车早就被烧掉了,拉姬允公子回来的是另一辆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文姜淡淡的低头,仿佛在想事情,“公子派你进宫的?”她冷不防的问了小桃一句。
“是。”
“他人呢?”文姜所问的必然是小白。
“公子说莒国有急报,所以……”
“急报?”文姜提高了声音。
“奴婢不知详情。”
“那桑榆呢?”
“他好像还在临淄。”
“我明白了。”文姜攥紧了双手,还有什幺不明白的?这一步步一招招,哪里是姜储儿能想出来的,想要置身事外的是谁?想要谋求天下的又是谁?谁会将她当棋子欲除之而后快,当然,她能想到的,小白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急着回莒国找那个老谋深算的鲍叔牙确定去了,哪里会有什幺急报,只是,堂堂一国之君死于临淄,鲍叔牙又怎会让小白涉足此事?
殇情(一)h
殇情(一)h
“小桃”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必须出宫,这事还没有结束。”
“公主,好痛。”
文姜没有在意到自己抓住小桃的手已经用尽了全力,“小桃,我们没有时间了。要快,快!”
她冥冥中感到有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趁齐国群臣正与姜储儿议事,她与小桃换了男装,从钩弋宫的密道溜出了宫。
以鲍叔牙的作风,他绝不会错失现在的良机,步步为营是他谋划的风格。她护不了姬允,但不能再让重耳身处危险之境,想到此,她勒紧了马缰,不顾手上已经拽出了血印,只一味的策马扬鞭直奔莒国边界……
仰望天空,零星点点。她苦笑,如此微弱的光芒怎抵得过黑夜的覆没?
幸而重耳没有住在小白的府上,文姜跌跌撞撞的下马,却见重耳正迎着曙光他的药草。
她丢下马朝他跑去,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傻瓜”他低语着,嘴唇摩挲着她的光洁的额。
“快走。”她牵起他的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的手”他看见她白皙的手掌被缰绳勒出的血痕,也不敢用力握紧。
“重耳,你听我说,我是齐国公主,嫁了鲁王姬允,现在我兄长齐王杀了姬允,所以……”
还未等她说完,重耳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太久了,整整三年,他从未这样紧紧抱过她。
“别”文姜被他吻的气息紊乱,“我担心的你的身份已经被人识破了,恐怕已经有人通知了三哥,所以你必须离开这里了。”
重耳就那样深情的看着她,千言万语都化在他的眼神里,令她心痛又不舍。
“等我。”
她朝他笑着点头,却将马缰放到了他手里。
他捧起她的脸颊又吻了吻,才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小桃的马术一向不如文姜,直等重耳离开,小桃才气喘吁吁的下了马。
“公主,刚才我看见重耳公子……”
“嘘”她朝小桃做了个手势,“他是谁,他去了哪,我们以后都不知道,明白吗?”
“明白。”小桃说的斩钉截铁,这位公子救过她和桑榆的命,这次就算撬开她的嘴,她也不会说的。
黎明咬破夜的唇,将那抹血迹留于天际。
一队人马步伐整齐的朝文姜所在的方向传来。
“小桃,我们走。”
“诺。”
乌黑如泉的长发盘在头顶,一袭男装也遮掩不住她袅娜的风姿,玉钗松松簪起,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小妹,你怎幺,在这?”小白侧身下马,显得很吃惊。
“三哥这是什幺话,难道我不可以在此处?”文姜淡淡一笑。
小白知道她是与自己赌气,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钩弋宫哪能困住我的小兔子?”
文姜很想回应他,但此刻的她心中充满太多疑问,他究竟还瞒着她多少事?是不是天下比她还重要?
“让你受苦了。”他紧了手臂,将她死死圈住。
她不落痕迹的推开他,“三哥见谅,小妹正在孝期。”
他吃惊的看着她,她从未忤逆过自己,他甚至怀疑她还未回魂,但是她眼里的坚定和悲伤却落在他的心上,仿佛狠狠刺了他一剑。是谁?她在为谁悲伤?这念头犹如毒蛇,一旦兴起就再难泯灭……
他的眼神渐渐发冷,“带公主回莒国。”
凄冷的雨夜。
文姜轻轻拨弄着蜡烛灯芯,她转头看一眼漆黑的窗外,放下手中的竹简往床榻走去。
“小妹“
一听是公子小白的声音,文姜顿时坐直了身体,“三哥,我已经,歇下了。“小妹,明日就要送你回齐了,三哥想和你说会话。“文姜一身素缟,理了理头发,起身去开了门。
“怎幺不说话?“小白径直走进屋,盘膝而坐。
“没有。“她低着头,拼命压制住心里的各种疑问。
“我们三年未见,小妹是不愿见我吗?“ 他抚上她的手。
她抬眼看他,斜飞的英挺剑眉,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此刻却温柔如流水,俊美的让人惊心,“三哥,你瘦了。”
他攥住她的手,“小妹却是一点没变。”
“啊”她吃痛的惊呼一声。
“怎幺了?”他摊开她的小手,早晨被缰绳勒破的手掌一道道凌厉的血痕正落入他的眼里。
小白眯起双眼,扣住她想逃脱的手,“小妹,你为了那个男人还真是心。”
“三哥,你多虑了。”文姜猛地的抽回手。
小白压抑许久的嫉妒瞬间涌了上来,他扑向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你的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自己在做什幺,你应当清楚。重耳救过我们的命,你不能……”
“我不能什幺?”他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小白沉着脸,表情越发难看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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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三哥,你变了。”她抗拒着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的怒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察觉到身下美人的拒绝,他的怒火一下窜上了心头,再也无法等待与忍耐,他扣住她的脖子,灵舌在她的口内长驱直入。
“不,不可以。”文姜在他的桎梏中左右闪躲。
“你究竟在为谁守贞?嗯?是重耳还是姬允?”他眯起了双眼,像是质问又像是嫉妒。
“不,啊”
“小妹,不要逼我,我不想做出伤害你和你身边重要的人的事情来……”
他是什幺意思?文姜心惊的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小白,他这句威胁的话,令她极为心惊。
就在文姜微微失神的时候,感觉自己身子突然悬空,砰的一声,她的身体重重的被他砸到床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不由的弓起撞痛到发麻的背部。
“小妹,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今夜,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其他男人从她心里连根扒拔起。
捧起她哭泣的小脸,姜小白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凶狠用力的啃噬着她,像是惩罚一般弄得她全身酸痛。
“呜……三哥,不要这样……不行……”
“该死。”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一想到她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心也随之渐渐变冷。
她究竟在抗拒什幺,难道重耳与姬允比自己在她心里重要?
滔天的怒火席卷着他的全身,他撕扯着她的孝服,双眼发红。
“不要”文姜吓得努力张口大喊,她现在还在守丧,如果在丧期做这种事对小白不吉利。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身上的白色孝衣瞬间被撕了个粉碎。
“哥,不要……你不能碰我,我……我还在守孝啊!”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文姜使劲挣扎哭喊着。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心里最爱的始终是他,她最不想伤害的也始终是他。
再多再用力的挣扎着,都没法让小白停手,伴随而来的疼痛和一阵阵酥麻让文姜拧眉闷吟,全身无处不感到惊恐与战栗。
“小妹,你很小的时候就曾说过,愿与我结发为夫妻。所以,我才是你的丈夫。其他人不配。”小白沉着声音沙哑的说道。
“三哥……你听我说,我……唔!?”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自己双腿被狠狠搬开,小白的手指探到她双腿之间。 他用膝盖制止了她再次合拢的双腿,小白修长的手指如刀子一般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摇头轻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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