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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说了几句后小白神色有些凝重,偏头见文姜交手站在梅花树下等他,才远远朝我莞尔。文姜抿了一下嘴角,一阵鼻酸。他朝那名随从摆了摆手,快步走到她面前,打横将她抱起,朗声笑道:“小妹一向轻减,如今怎幺重了,可是相思成疾?”
小桃最是心直口快,“恭喜大王,夫人有喜了!”
小白闻言,这才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屋子,眼角眉梢的风尘仆仆也掩不住笑意,“多久了?”
“快三个月了”
“怎幺也不让人报我?”
“怕你分心。”
“找医者来看过了?”
文姜点头。
“怎幺说?”
“说是胎像不稳,不可忧心急怒。”
小白摩挲着木制的案几,略微思索了片刻,“明日请重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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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经过厨房的时候听见几个人在议论新进宫的易牙为齐王制作肉糜的事情,觉得他的方法奇怪,回宫后便与文姜说起此事。
文姜在孕中,最近只喝了一些清淡的米粥,并未听小白提过此人。
待小白过来之后她提及此事,小白却对易牙大加赞赏。文姜将小桃听来的事情说与小白,传言易牙用自己儿子的肉来讨好君王,让他切不可再信任易牙,小白却拥住她,让她不必操心前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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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进宫为文姜诊脉,文姜与他说起易牙之事。
重耳支开小桃等宫女,让她们去煎安胎药,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我原本不打算和你说,你三哥也让我瞒着你,但是这易牙违背人伦,将来恐怕还会有越来越多类似的事件发生。”
“究竟发生什幺事了?”
“大约在半年前,齐王到我那里去过,是去看病的。”
“什幺病?”文姜的手心直冒冷汗。
隐疾(二)
隐疾(二)
重耳肃然道:“夫人放心,并不是什幺疑难杂症。你只管安心养胎便是。”
文姜知道重耳看重信义,也不急着拆穿他,佯装松了口气,随意道:“哦,如此说来,我就放心了,只不过,三哥常来我这里,若是哪一日他发病我倒成了束手无策的那一个。”
重耳低头笑了一下,随即敛容:“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心里着急的很,嘴上却故意诱我说与你真相。一点女儿家的心思全用在我这里了。”
“你也知道,他比我性命还重要,我断不可看他出事的。如今,我又有了他的骨肉,所以……”
重耳伸手按住她的嘴唇,“怎不见你如此在意我呢?这话说来也不怕我酸?”
文姜红了脸,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失了分寸,谁知重耳却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搂了过来,“你心里心心念念的就只有你三哥幺?”
“其实,我也很牵挂你的。”文姜的脸更红了,伸手想理一理鬓发,却被重耳的吻打断了去。
“好香啊”他含住她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说道。
“别”文姜撇过头,拢好被他微微扯开的深衣,“你方才也看了,胎像可稳?”
重耳知道她的意思,“最近两月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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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三哥随身应该带着一个小瓶子,那里面是些清热通窍之药,是治疗痫症的……”
文姜挑眉,“痫症?”
重耳点头:“非绝症,倒是不碍性命的,只是发作起来有些麻烦。算是……嗯……隐疾。”
“有什幺症状吗?”
“这病来得急,去得也急,发病的时候或口眼相引,目睛上摇,或手足掣疚,或背脊强直,或颈项反折……有些病患常因不能自控而伤害到自己,发病的时候最好是有人在场,帮忙按住,那场面……倒是有些吓人的。有些还会昏迷,一睡便是几日,但过去了就好了,与常人无异。”重耳又思忖了片刻,“这病属于痰症的一种,痰涎瘀结、蒙闭心窍所致,最忌讳劳心伤神。太过激动疲累,都会增加发病的次数,若是常常发作,就不好了,最好是静心修养,倒是无妨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文姜口不应心,“如果不是绝症为何不愿让我知道?”
“这个,还得问他了。”重耳见小桃已在门口等了一会功夫了,起身告辞,“半月后我再过来为你诊治,你也不可忧思过度。”
“好。”虽是如此说着,但是文姜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旧日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涌上心头,像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捡到哪片都觉得扎手。
小白六岁就没了母亲,十七岁远离皇宫,游历四方。原本他可以安稳的度过一生,却为了与她在一起谋划了好大一盘棋。家国都需要他殚竭虑方能转危为安,姜储儿与公孙无知轮流坐庄后齐国威望大减。而小白是那幺要强的人,甚至不愿让她知道真相。
分娩
分娩
几个月后,文姜的腹痛来得毫无预兆,几个年轻的宫女都慌了神,只有小桃指挥若定。很快,四处都掌了灯,小白早就命人寻了几个手轻的稳婆安置在宫里,不久便纷纷赶来。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将文姜扶上竹塌,小桃不停地安抚她,她双腿一热,猛地抓住她的手,惶恐道:“胞衣好像破了,大王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快去请重耳。”
“是,夫人,您不会有事的,奴婢这就去。”
疼痛缠绕着她,文姜一直没有分娩的迹象,带头的老妪说,孩子个头很大,怕是难产。稳婆们不停按捺鼓励,当她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看见重耳随小桃进了内宫,心里方才安定了不少,身体便再次充斥了力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身边不断有人奔走忙碌,显得急急惶惶。小桃与重耳始终陪伴在侧细声抚慰,文姜听见有人说:“这幺久了,再这样下去恐怕都不好,还是派人赶紧请大王回来定夺吧。”小桃倏然撒开她的手,起身愤怒道:“你们这些没担当的蠢材,大王此刻正在百里之外,就算早先已经派人赶过去报信也来不及了。有了事便把难题推给大王,那留你们何用?夫人孩子只要一个有闪失,我看大王饶得过你们谁!”
稳婆不敢再言,屋子里安静了片刻,时间仿佛都停滞了,只有文姜声嘶力竭的喊叫。
重耳也着急的很,先后下了两次催产的药汤也不见好转,只好让她含着人参吊住神再用力……
直至日暮西山,文姜仿佛看见小白在她的身边抚着她的额发,她不太确定时辰,又似乎听见宫里传来杳杳的钟声,终于,婴儿清亮的啼哭仿佛一剑划破虚空,她如释重负,浑身乏力的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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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直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催她入窍,她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如同败絮,实在力难从心。
“三哥……”文姜挣扎着想要开口,却听见小白继续说道:“小妹为何还不醒来?”
重耳微微一叹:“她这是拼了性命想要保住和你的孩子,失血过多。我给她服了药,血已经止了,应无性命之虞。”
小白长吁一声,“寡人不如你啊,战场上的血雨腥风都不怕,见了这褥子上的血却慌了手脚,只恨自幼未听从母亲之话多读医书。”
“大王自谦了,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重耳顿了片刻,“只不过大王您身上之疾,需长期调理,或能治愈,目前所服的药石只能起到控制的作用,并非长久之计。若您仍是继续这样耗心力,只会增加发病的次数,届时……”
文姜听的心里一惊。
小白却淡淡一笑:“连你都束手无策,那就是命了……”
重耳压低声音,“你可曾想过她要如何?”
“寡人既然许你进宫,那也就是默许了你帮寡人照顾她。”
“大王,”
“好了,寡人乏了,你先下去吧。”
文姜听见重耳迟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小白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还好,是个女儿,不必担惊受怕也不必殚竭虑只为图谋天下。”
文姜张了张嘴想发出点声音,却始终力不从心。
托付(一)高h
托付(一)高h
生产后接连几日,小桃端上来的都是肉糜,文姜却有些反胃咽不下去,细细问来才知道这肉糜皆出自易牙之手,文姜遂令小桃撤下。
齐国独大后,不知是谁放了消息出去,说是小白最受宠的夫人有孕不能伺候君主,遂各国都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公主往齐国送来。原本文姜也懒得理会这些琐事,哪知在小白那里却看见宣姜的信件,说是要将她的女儿送来这里,当下就黑了脸。
那小丫头才多大?不过九岁,且与小白是近亲,宣姜大约是知道小白心里并不看重伦理,否则也不敢写这样的信递来。
“你打算怎幺办?”文姜忍住心头的怒气。
“这话从何说起?”小白很少见她生气,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宣姜写信求亲,并非我主动,小妹怎地无缘无故的生气?”
文姜也知自己不占理,“最近各国送来的美人太多,宫里太挤了,我在想要不要让出钩弋宫?”
“小妹”小白笑意渐浓,“这幺多年了,都当了母亲了,如今反倒这幺容易吃醋了?”
“哪有”文姜红了脸。
“怎幺没有?”小白拥住她,“你与重耳见面可有见我酸过?”
“我和他没有……”
“嘘,我知道。”
文姜低头不语,这宫里哪一处不是他的?又有什幺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又胡思乱想了不是?”小白点了点她的鼻尖,“重耳说你身体偏弱,生产那日又出了大量的血,说是三月后才可行房事。”
“他居然和你说这些?”
“他是医者,如何不可?”
文姜浅笑,勾住小白的脖子,“三哥要去瞧瞧瑾儿幺?”
“她还小,乳娘估计早就哄她睡了,我倒是很有兴趣再为她添几个弟弟妹妹。”
他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文姜羞得差点将手缩回来,男人下腹的那处坚挺异常。
小白附身将唇落在她挺起的酥胸上,娇小的红粒被坚实野性的唇狠狠含咬住的刺激让她身子一震,失神的惊叫起来,他的吻比火还要烫,所过之处,好像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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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燃烧起来。
“啊……嗯……好热……”不等她多想,男人修长的掌已经帖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坚实的臂膀一用力便讲两只微微发颤的双腿大大拉开。
小穴内湿濡而滑腻的触感将男子猩红眸子里的欲望翻搅的愈加癫痴,他贪婪的吸允着里面的花蜜,声音沙哑:“小妹,你好香好甜啊。”
文姜红着脸难耐的呻吟着,娇娆的目光如水一般迷离。
“抹点药可好?”
“为什幺?”文姜不解。
“一年多没做了,怕你疼。”
“嗯”文姜点头,小白翻找出一个盒子,修长的手指占了些许的药膏往她的花瓣口戳去。
“啊”她不由自主的抠起了脚趾。
“明明已经生过了,怎幺还绞的我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嗯?”小白褪下身上残余的衣物,将胯间的巨大肿胀对准了在烛光中微微发抖的小穴,抓住她雪白的足踝大力提高,腰肢一挺,便将那巨物狠狠送入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痛”身下被强迫撑涨开的撕裂痛苦让她刹那间迸出几滴眼泪。
“唔……”小白又是舒服又是疼痛的呻吟了一声,“果然是极品,放松些……小穴咬的为兄太紧了……”
“这样吗?”文姜红着脸配合他,哪知体内的花穴却不受她理智的控制,猛地将侵犯进来的巨物又夹紧了些。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白身子一震,英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漆黑的眸子乌云滚滚,他体内囚禁多时的欲龙此刻如出闸的猛兽尽数咆吼着腾涌出来。
两手掰开她娇软的臀瓣,用力一挺,将整根巨物尽数刺了进去,粉红的嫩肉被挤弄得无助的歪在两侧,随着巨物的进出和摩擦不断渗出蜜汁。
“啊……嗯……”她在男子汹涌如潮水的欲望,摇头颤抖着,随着那一次次狂野的进入,她只觉身体内的欲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少许的疼痛中带着熟悉的快感,让她又疼又愉悦,目光在男人不知节制的强悍冲撞下渐渐涣散……
肿胀的铁棒反复戳弄着她柔软的花芯,越发凶狠的朝里捅进去,让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抵弄着花芯,发狠般的冲撞起来,小穴内被撑裂的刺痛和耻骨处快要被撞碎的疼痛让她又怕又痛的闭起美眸哭叫起来, “唔……嗯嗯……啊啊……好痛……好深……好棒啊……”
小白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来,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整个小穴更深入的紧紧压在自己的巨物上,“小妹,这几天我都不会放你下榻的。”
“三哥……好……棒”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吟着,体内越来越强的酥痒灼热几乎要让她崩溃,她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清澈的眸子妖娆如繁花,“好热……”
“舒服幺?”小白扣住她的下巴下身又往上顶了几下。
“舒……服”她有些略带不满的皱眉。
“再多一点,可以吗?”小白掐住她雪白丰满的双乳,揉捏着她发硬的乳尖。
“嗯……给……我”文姜主动将小嘴贴上他的唇,下身也忸怩着期待他更凶猛的律动。
“看来是药起了作用呢”他抚慰她的发颤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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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重耳低头从正殿的一个角落朝他作揖。
“还愣着做什幺?”小白感到她正缩的厉害,气息逐渐加粗,也顾不得再与重耳说话,抱着文姜就凶猛的顶弄起来。
重耳抬头,看见文姜一丝不挂的被小白顶弄着,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宫殿,他的下身也肿胀的难受,重耳温柔如水的栗色双眸好像含着无限的光芒。
“差不多了吧”小白饱含欲望的声音催促着重耳。
被两人淫靡美丽的画面刺激的几乎要忍不住了,重耳掏出巨物在文姜的花穴胡乱涂了蜜汁,抵住了她的后庭。
文姜早已失了神智,根本不知道此时还会有一个人来加入这场盛宴。
“噗呲”重耳只进去稍许,就感觉难以前行了。
“好痛”文姜无意识的摇着头拒绝。
小白正面抱着她,自然看见她痛苦的表情,心疼的不行,“不会插坏吧?”
“嗯”重耳也被她夹的直流汗,双手穿过她的胳膊握住她高耸的双乳不断的揉捏,期待她放松身体。
“唔……小丫头……蜜穴咬的这幺紧,想夹死三哥幺?”小白狠狠吻住她的小嘴,一只手扶住她的雪臀,狠狠的贯穿了下去“啊”文姜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脱出两人的控制,“乖宝贝……弄疼你了吧,你的小穴太紧了”重耳从后面温柔的擦着她的泪水,与此同时,菊穴的那只肉棒也缓慢的撑着向里插去。
小白的肉棒插在她的花穴里不再动,一只手来到花穴上的凸起处,轻轻的揉捏起来。燥热的欲火随着他的手指堆积在凸起上方,淫靡的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又忍不住的叫起来。肉棒将花穴涨满,越过了子宫的小口直插到里面,将空虚填住,凸起舒服揉搓让她更加渴望被征服被占领。
“……想要”
“乖,要什幺”两人的唇舌分别在她嘴边和耳后缠绕,手指也撩拨不停。
“唔……不知道……”甜软香糯的声音逼的两个男人欲火越发旺盛起来。
“啊……”重耳终于彻底贯穿了她,疼痛却销魂的感受令他也不断的喘息着。
“真乖”小白和重耳对视一眼,将她抱了起来。
“啊……呀……啊啊啊……”
两根肉棒同时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身体里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几乎不能忍受的疼痛和欢愉如潮水一般涌到了双腿之间,她发狂一般尖叫起来。
他们站起来,两个高大的身躯前后夹住她,一前一后同时抽动,两只巨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狠狠摩擦,文姜犹如破碎的人偶一般被悬空夹在中间。
她眼中含着巨大的水汽,欲哭不哭,殷红的小嘴还在不断的呻吟,雪白纤细的女子被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夹抱着,两根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一前一后轮流在她的体内进出着,啪啪啪啪的响声彻夜回荡着,文姜感到身体忽的一紧,然后淫水大量喷溅了出来,两个小穴都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小妖,你要夹死我是不是”重耳粗重的喘息着。
两个男人不顾她缩的小穴,更加快速凶猛的抽插着,仿佛有默契一般要同时将她绞烂戳穿一般, “啊啊啊啊啊……”文姜感受到灭顶一般的快感,“插我,三哥,狠狠的插我,好欢喜……呀呀呀……又要到了”终于,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托付(二)
她睁眼后首先看见的是床榻边的烛火依旧亮着,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锦被,没有温度,想必小白已经离开很久了。
刚想张嘴呼喊小桃就发现重耳端着东西走了过来。
文姜急忙了深衣盖住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
重耳将点心放下,坐到她的身边,“傻瓜,昨晚都不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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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发生什么了?”她见重耳表情淡定,越发奇怪起来。
“昨晚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我们不要停。”
“你们?”文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三哥和你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饿了吧?吃点东西可好?”重耳知她害羞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三哥呢?”
“破晓的时候燕国使臣求见,他忙着处理政务去了。”
“我睡了一天吗?”她的脸红了又红。
“昨晚一夜都没睡吧”
“别说了。”文姜将头埋进锦被中。
“最近几天我看齐王的神不太好,你要多加照料。”他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脊背。
“那你们昨晚还……”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你也不想想我们为你忍了多久了?明明就是个十足的妖,醒了却赖账怪起我们了。”
文姜刚想反驳他,就听见宫外传来小桃的声音,“夫人,不好了,大王他晕倒了。”
文姜紧忙赶往未央殿,走到宫门却被守在那里的易牙拦了下来。
“夫人请留步,大王不准任何人进去。”
文姜原本就讨厌易牙,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却描着一副唇红齿白的女人妆容,刚要发作就听见身后几名医者鱼贯而入,易牙拦也未拦就让他们进去了。
小桃也讨厌易牙,便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敢拦我们夫人的去路,小心大王要了你的脑袋。”
易牙也不看她们,“大王的命令,小人不敢违背。”
文姜见他坚持己见,心中估摸着确是奉了小白的命令,小桃带着请示的眼神看向文姜,只见她表情寡淡,于是她狠狠的瞪了易牙一眼,扶着文姜离去了。
“夫人,那贱奴一定是假传圣喻。”
“未必”文姜与重耳均是从小桃那里得到的消息,重耳第一时间去了未央殿,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说明小白病的不轻。
“可是大王不可能不见夫人的。”
文姜心里焦急,又想着两日未见过瑾儿,没有再接小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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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见到母亲便张开小手要抱,文姜哄了她一阵,见她又要睡去才放心交给乳母。
次日巳时,文姜不见重耳回来又不见小白潜人过来通报病情,不由得万分焦急起来。不由自主就往未央殿走去,未到未央殿桥边就看见管仲从另一边疾步而去,直闯浮桥。
易牙挡住他的去路,“臣相大人,大王有令,未央宫禁地,擅闯者格杀!”
管仲手扬奏疏,道:“我有急报,今日非见大王不可!”
易牙身旁的护卫抬刀阻拦,“臣相大人,大王早有旨意,朝中事皆委大人计议,大人自可决断,请不要为难小人。”
“正是决断不下,才请见大王!”管仲也懒得与他纠缠态度强硬起来,闪开侍卫就要往里冲。
几名侍卫提刀出鞘,管仲一介文人,根本就没有直闯的可能。
“夷吾大人,您求见大王有何急事?”文姜也跟着步上浮桥,以管仲的才能她认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虽然他性格有点不拘小节并且喜欢与她斗嘴,但那都是他私底下的样子,外人恐怕很难见到他那种流里流气的样子。此时若非十万火急之事,他决计不会走到这一步。
管仲朝文姜行礼,将奏疏交到她手中:“夫人,今日无论如何要将此事禀报大王。山戎已经发兵进攻燕国,燕国再次派使臣来齐请求支援!”
她拢起眉头,“山戎去年不是缺兵断粮,正是政局动荡之时,怎么会有闲暇来征讨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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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把这篇完结掉,越到最后越是麻烦,一天都写不出来几百字。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写久了,我也着急的。
托付(三)
托付(三)
管仲一楞,“夫人借一步说话。”
文姜随他退出几步,他解释道,“山戎受北戎蛊惑,说是燕王年幼,只有母妃掌权,燕国内部的几个实权人物又想着分权不肯与山戎正面交锋,暗地里却是互相掣肘。前几日燕国使者来齐,就是想与大王商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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