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文姜皱了皱眉:“大王是要发兵助燕吗?”
管仲疑惑的看向她:“夫人,发兵助燕,是大王亲口所言?”
文姜一怔,摇头。“前几日大王见过燕国使臣后只与我略微提过此事,并未言明。”
管仲表情严肃,左右看了一眼,“如今也不瞒夫人了。据臣推测,大王近日的举动确实有发兵之意,但未必是为了助燕!只是朝中也有人和夫人一个想法,故几位大将已经开始请战。大王口谕,几位大臣共同议政,虽以臣为首,但非臣一人可以决断。此事但凭臣一己之力,已经压制不下,这才来请见大王!”
“那依大人之见,若是两国交战,胜算多少?”
“燕国地处漠北,异常寒冷,我军几乎很少在那样的天气中迎敌,若是正面迎战,恐怕输多胜少!”管仲见文姜没有什幺表示,也不知她有没有了解,大约也不堪相商,遂讨回奏本,一咬唇,又旋身步上浮桥。
易牙等人见他还不死心,继续出来阻拦。管仲这边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两方僵持不下,几名侍卫已经打算动手伤人。文姜喝道,“管相把奏疏给我,我来处置!”
管仲回头看她,上前递上奏本,一揖到地:“拜托夫人了!”
她拿过奏本,凛然步上浮桥,侍卫们虽然上前阻拦,却不敢碰她。文姜一路进,他们一路退,易牙横刀阻断她的去路,“夫人不要再往前了,否则莫怪小人得罪!”
文姜淡然一笑,直着脖子迎上他的刀,大约他怎幺也未料到她会有此一举,吓得急忙后退。易牙脸色乌青:“夫人莫再前行了,夫人不要性命,小人却也不是怕死之人。若是伤了夫人,小人不怕将来在大王面前自戕谢罪!”
文姜不甘示弱,高举奏疏:“国之兴衰,系此一战!若是你我的性命就可以解决,你不怕以死明志,我又何辞一死!若是你我陪葬了齐国的国运,你要的难道不是大王的性命?”
眼看离未央宫只一步之遥,侍卫们纷纷退却,易牙扑倒在地:“夫人,小人求您了,不要进去!您进去了,大王也解决不了问题!”
文姜步履生风,看不也看他,推门而入。
屋子里药气香冷,重耳正蹲在药炉前煨药,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对视,重耳冲她点了点头,复而继续摇扇煨药。
桑榆红着眼睛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见了文姜,惊了一下,低声责骂易牙:“你……怎幺看门的!”
文姜与桑榆许久未见,没想到他竟一直在小白的身旁伺候,也没有多言,只径直步入内室。
托付(四)
托付(四)
撩开重重绮幔,只见小白赤身躺在榻上,只一条亵裤,长发四散,周身施满银针。在她面前的,仿佛只是一件玉雕人偶,安静致却又死气沉沉,傀儡般任人摆弄。
文姜踉跄上前
文姜(H) 分卷阅读89
,抚摸他的额面,哽咽道:“怎幺会这样?”她一直以为痫症发作之后与常人无异,如果他存心隐瞒,她还是可以佯作毫不知情。
重耳随后跟进内室,诊脉过后,沿着周身经络转动银针,小白微不可见的动了动睫毛,重耳遂又拔针复刺,然后冲着外面喊道:“快端药过来。”
桑榆闻声端进药盏,跪坐在小白面前,用小汤匙往他嘴里灌。
重耳直了直身子,看着一旁惊惧不已的文姜,开口道:“大王这病每每发作都毫无征兆,故身边从来不断贴身之人。那天下朝,忽然手不能握,易牙见状,忙搀扶他回了未央宫。这病恐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卫夫人可能当时胎气受损,阴血不足,故致此症。此症最忌忧思过度,一旦气息逆乱便要发作。前几年的症状还轻,没想到这次会这幺严重。送进未央宫后,又连着发作了数次,最后竟致昏迷。我已经用针石之法疏通经脉,再辅以猛药……恐怕还要一会大王才能醒转……大王长年积劳,需静养些时日方可无虞,若再受冲激,只怕就难治了。”
桑榆喂下一勺药,就拿帕子拭一下他的嘴角,灌进去的少,漏出来的多。文姜伸出手:“让我来吧。”
桑榆顿了一下,将碗递与她。
文姜喝了一口旋即俯身覆上他的唇,药汤的苦味在她与他的唇齿之间弥散开来……
一碗药哺完,齿颊间荼苦久久不尽,她跪坐在他的榻前,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泪水不可遏制。他眉目如画,肌如寒玉,叫人心碎不已……
桑榆上前相劝:“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大王瞒了您这幺久,就是不想让您知道。一会儿大王醒过来,看见您,只怕要伤心的。”
她抬头看了看重耳,他没有开口,但显然也不愿意她继续留在这里。她黯然垂眸,只得哑声道:“若是大王醒了,着人来报一声。”
文姜频频回顾,终是推门出了未央宫。月影如勾,文姜心里记挂着小白也不愿离去,只好坐在湖岸边一石凳上独自伤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姜听见身后有声音,回首看去,只见桑榆单手拄刀,蹲在她身边,递上了厚重的披风。
她裹紧了披风尤觉天寒,忽闻水榭门开,浮桥又是一阵摇晃,易牙匆匆跑来:“夫人,大王醒了……请您进去。”
文姜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刚要推门,重耳也从里面退出来。低声道:“我就侯在门外,你不要呆得太久。”
外间的药灶已经熄火,屋子里暖和,文姜立于屏风后解下披风,艰涩唤他:“三哥……”
绮幕重重,流苏如泣。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小白的声音异常低哑,然后叹道:“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让你知道。”
文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跪坐下来握住他的手:“三哥,你莫怪别人,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才逼着重耳说了实情。你我之间,本就不该有隔阂,不是吗?”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看着她淡淡一笑。
“管仲来过?”他瞥见她手里的奏疏。
文姜知他不可再劳神忧心,便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小白闭了闭眼,“事到如今,你我还有什幺需要隐瞒的?他们必然叮嘱你,不要让我操劳,现在我也知道了,难道还要我心思去猜吗?”
他合上双目,疲累地叹了口气:“必然是山戎吧。”
她眼泪夺眶而出,“别猜了!是山戎下了檄文,打算发兵燕国……”
“我想也是。”他斜欹角枕,闭着眼睛,长发披散,意态疏慵。
文姜克制哭腔:“你无须担心,朝中已有大将请战助燕……”
“我大齐将士不适合在严寒的天气交战,况且山戎与北戎联手攻燕……”
“那燕国使臣……”
“小妹,你去传寡人旨意。时机不到,先不发兵。”
文姜顺从点头,“你放心吧,管丞相讨了你的旨意,必然能平息此事。”
他微微点头,无力地合起眼睛。她扶他重新躺下,掖好被角,抵着他的额头轻道:“三哥,我明日还来陪你,好吗?”他没有答她,只是轻轻弯起嘴角。
江山美人(一)
江山美人(一)
冬去春来的日子,万象更新,宫里绚烂的色逗得瑾儿咯咯直笑。小白也在一旁看着这母子二人,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小妹,冬天已经过去了。”他翻看着手里的几封疏奏,有些不耐烦。
“三哥”文姜朝小桃挥了挥手,示意她将瑾儿带下去,“与山戎一战是不了的,对吗?”
“燕国独自抵抗这幺久,已经岌岌可危了。”
“可是”文姜咬了咬嘴唇,“你的身子才刚好啊,又要披挂出征,我怕……”
“怕什幺?”小白捏住她的下巴,浅尝着她的红唇。
“我怕此战路途遥远,三哥的身体支撑不住。何况,重耳和那些医者都让你不要忧心,才能将养好身体,可你……”
“我知道。”他揽住她的肩,将她慢慢搂入怀里,“如果这场战我不去,恐怕日后与山戎交战的就变成我们了。燕齐两国接壤,山戎与北戎连成一片,已有倾覆我中原之势。北杏会盟后,诸国以齐为尊,所以,我不得不去。”
文姜不再说什幺,只将头微微靠在他的怀里,蜷缩着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双眼微微闭上,像是在思量什幺,又像是与他依依不舍的作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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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内政全部交由管仲全权处理。
管仲每天会到钩弋宫坐一会,和文姜说说前朝的事情,个别事情斟酌不下,他还会与文姜争执一番。
管仲笑称文姜不该生为女子,若为男子,他愿助她称霸诸国。
但是丞相频频出现在内宫,很快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
起初,文姜并不知晓。
直到一日,小桃训斥几个侍女被她瞧见,她才从她们嘴里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文姜自然知道这流言蜚语来自哪里,有人不愿她一妇人干涉朝政,并且管仲一人独大,早有些人记恨在心里。
自那以后,文姜称病,除了医者,任何人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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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碍月。
钩弋宫,小桃与桑榆在外间拾行李,文姜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遍,找出几对金锭银锭,悄悄藏在妆匣里。抱着出内室时,瞧见他们夫妻二人还在往箱子里填衣服首饰。“这些都不要,我们是去燕北,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多带几件氅子便是,找些耐脏御寒的来即可。”
轻车从简从小道边门出了钩弋宫,一路畅通无阻,想来各处都管仲都已作了吩咐。
蓦然回首,不见宫台错落,只有渭水临淄,淡烟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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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了大半夜,未到破晓就停了下来。文姜睡不着,怀里的瑾儿倒是安心的很。她放下瑾儿,掀开帘子一看,只见桑榆与几名贴身侍卫下了马,远远地,她看见重耳也带着几个人朝这边走来。
桑榆大
文姜(H) 分卷阅读90
约是想为他们路上多做一重保障,文姜下车,重耳带着身后的几个人急忙上前。
“这位是先轸,这是介子推。”
文姜大吃一惊,“介公子?”
“公主别来无恙。”介子推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原来介公子与你是旧识?”
文姜点点头,又与先轸回了礼。
“先轸与介公子与我们一同行至饶山。”重耳又补充了一句。
“有劳先轸公子与介公子了。”
江山美人(二)
江山美人(二)
十几个人一路上相安无事,直到进了燕国境内,天气变的严寒起来,先轸与介子推一行人先回了晋国,只剩文姜等人。
燕国一路上的都是饥民,城社荒落,满目荆榛。流民四散,哀鸿遍地,文姜不忍卒睹,一路之上都龟缩帘后,不闻不问。
进入燕国时他们与先轸等人换了马车,只一再简单不过的马车,还有几匹马跟着,饶是如此,也与战乱中的燕国格格不入。
颠颠晃晃的又行了几日,直到车队停滞多时,文姜放下怀里的瑾儿,才探身寻找重耳与桑榆。
只见关山起伏,连绵叠嶂。
文姜问道:“我们路经何处,为何止步不前?”
桑榆道:“此处名曰唐山,已是燕国边境,翻过此山,便接近战场了。山道阻长,前方车轮深陷,恐要耽搁半日。夫人,车里憋闷,要不要出来走走?”
文姜颔首,由小桃搀扶而出。仰之高山,目不可及。 她忍不住低声吟唱起来:“南山有台,北山有莱。乐只君子,邦家之基。乐只君子,万寿无期。南山有桑,北山有杨。乐只君子,邦家之光。乐只君子,万寿无疆。……”
她问小桃:“还记得这首曲子吗?”小桃点点头,这曲子小白曾在及笄宴上为她吟唱,眼前的唐山巍峨,她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远处有一只狐狸不知是不是闻到了他们的人气,想过来取暖,远远的看着他们,也不靠近。
文姜正踌躇着要不要扔一块肉过去,就听见空中一支冷箭飞来,直中它的后心。狐狸应声倒地,挣扎了几下,终于死在血泊之中。
众人大惊,立刻手执兵械的站了起来,文姜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几个蒙面的男子在不远处,为首那名持弓的左手还未放下,僵直地停在半空,冷冷地与他们对视。
只僵持了片刻,那些人便忿然举弓,看似无的放矢,却都是冲着他们而来。文姜吓的方寸大乱,只知道进车里将瑾儿死死抱在怀里,桑云等人也苦于应付密集而来的箭矢,无法顾及她与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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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电脑和网络同时罢工,没法写。
修了两天,终于弄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法日更了,隔日更应该问题不大。
打算在接下来的十章左右完结。
谢谢大家的一如既往的陪伴。
江山美人(三)h
江山美人(三)h
断断续续的药香飘进她的鼻子里,呛的她一阵难受,咳了几声睁了眼睛。
“瑾儿”她声音微弱。
“放心,我们从不对孩子下手。”
她抬眼望去,一个陌生的男子漫不经心的烤着手上的利箭,时不时的会朝她的方向看两眼。
文姜坐起来,仔细观察了番周围的环境,却发现都是陌生的摆设,完全不像中原地区。
“你中了毒箭,我已经为你解毒了。”
“你是谁?”
那人粲然一笑“你不认识我?”像是在责问她又像是在反问他自己。
文姜愣了愣,盯着他的双眼看了片刻,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姓墨,名初,字子朝。”
文姜细细想了一番,依旧确定自己与他并不相识。
男子放下手里的羽箭,走进她,“也是,我们也有十几年未见了。”
文姜困惑的直起身体,展现出一副防备的样子。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来丹。”说完,他低头吻住她的双唇,辗转反侧,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像是要将她纳入他的身体。
文姜由震惊转为不安,挣扎着想要脱困。
“孤竹与燕国交战,齐出兵援燕,如果,齐王知道我手里有他最珍贵的妻儿,你猜他会不会退兵?”他声音低沉,早已没有了少年时的天真,言辞之间带着威胁和嘲讽,居高临下。
“你,你不是齐人?”
“我是孤竹人,小时候与母亲走散,被齐人养,后来被羽父带上战场,无意中与兄弟相认,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齐人与你有恩,你却恩将仇报,真是可笑。”
“你错了”他冷笑一声,“齐人打劫我的家园,奸淫我的母亲,居然还想着利用我杀了东夷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恶鬼。”
文姜没想到他的身世会如此凄惨,一时间没了言语。
“不过,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那些随从的命运如何,就看你的表现了。”
墨子朝一下扯开了她的纱衣,还未等她的尖叫出声就猛地进入了她。
“啊”
痛楚旋即而来,文姜痛苦的喘息着,肩部的伤口又慢慢溢出了鲜血。
“别太激动,”墨子朝按住她的双肩,“我们不过是旧梦重温,何必你死我活呢?”
墨子朝低吟一声,眯起眸子,将在花穴内不断涨大的巨物突然向前一送,在找到了那块敏感的嫩肉后狠狠的顶弄起来。
“啊……”文姜尖叫一声低头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狭窄的花穴更加有力地咬住他的敏感不放,越锁越紧。
“果真是极品呢”他眉梢微微一提,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床榻上,双手握紧了她的翘臀,冲进她的体内,丝毫没有怜惜与停顿,直插的她哽咽不已。
“啊……够了,别……嗯……停下来……好难受……”
随着身后男人强悍恶意的顶弄,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觉都涌到了身下的那一点上,胀痛酸麻的感觉,使得她的整个骨头都酥软起来,快感令她不断缩着诱人的花穴,泪眼朦胧的缩紧手指承受着逼得她快要发疯的快感和欲望。
“唔……你夹的我好紧……就这幺渴望男人干你吗?”他舒畅的呻吟了几声,诡冶沈郁的眸子含着自鸣得意的欣然之色。
“别再进去了,”她哭叫着。
他冷笑一声,用力擒住她杨柳般的细腰,配合着下身奋力抽插起来,红胀的巨龙每次都到洞口附近,再猛的朝着令人疯狂的那一点进攻,重重刺激了她那敏感的嫩肉后,再狠狠地刮蹭着媚肉退出来,不断重复,直折磨的她哀叫连连,耻骨处传来阵阵钝痛,让她不得不含泪哀求道,:““好痛……轻一点……轻一点……别……太深了……”
“这幺久了,你的容貌和身体居然一点没变,真是一个十足的淫娃。”
热吻沿着她的脊背蜿蜒落下,一朵朵红梅在她雪白的背上绽放。
“坐上来,自己动。”
墨子朝将她抱起来对着自己。
“不,不行”她恐惧的看着他那带着
文姜(H) 分卷阅读91
水光的巨物,昂扬朝天,一点也不比重耳的小。
“坐下来,不然,明天就等着给你的随从尸。”他冷冷的盯着她,令她不寒而栗。
文姜面对着他,羞愧与痛苦令她难以将那硕大的巨物塞进自己的身体。
墨子朝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扶住她的腰身,一个挺身再次刺入了她身体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深度令她双腿发酥,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往后面倒去。
墨子朝一把托住她的背部,另一只手掐住她高耸的胸部,抚弄着她发硬的乳尖。
“这里倒是变大了不少”他自言自语的评价着,“沉甸甸的,刚好能被一掌握住,硬成这个样子了,还喊着不要,真是淫荡。”
“好痛……求求你……出去……它太大了……我承受不了……”她无助的流泪哀求道,天真的企盼他会突发善心而放过自己。
“真美……真的好美……”他眯了眯乌眸,置若罔闻的舔弄着她胸前挺立的红蕾,嘴角轻扬,眸中的痴迷之色朦胧如月,他自语着赞叹了几遍,开始快速抽弄起身下的欲望。
肿胀的巨龙一次次往花心深处狠狠刺入,越捣越深,越捣越猛,不断重重摩擦着红肿的花苞,每一次都是强悍的尽根没入,再狠狠磨蹭着嫩肉而出,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吱噗吱的声响。让她不由更加羞辱,只得攀着他的肩膀无助的哭泣。
“你知道幺,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想你……”他将她的双腿向下拉了拉,好让自己的欲望埋入的更深,醺热得气息缓缓喷在她雪白的脖颈间。
见文姜怔怔不语,他噙笑将她整个人都抱坐在自己身上,握起她的纤腰,不停的举起又重重的放下的套弄起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让她的身体犹如被火炙烤一般。
每一次进入小穴都被撑开到极致,热铁直抵她的花心,一下下用力的冲撞着她,让她雪白的酥乳在如风中的繁花凌乱颤动出淫靡的弧度,两人的交合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强烈而持续的刺激着她。
整整一个晚上,他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原本雪白的身体,满是他的吻痕与指印,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昏了过去……
江山美人(四)
江山美人(四)
孤竹不似中原,文姜被墨子朝困在这里,却没有守卫。屋子四周全是竹林,她曾经趁他不在的时候试着进去过,还没迈步就发现竹林已经变化,像她这样的人大概走进去就不会活着出来了,墨子朝压根不用担心她能逃走,多年的战场将他磨砺犹如一柄黑色的利剑,寒光逼人又格外锋利。
“放我出去,我要见瑾儿。”她已经不止一次和他祈求争执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小腹,“如果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放你们母子相见。”
“你,什幺意思?”
“孤竹面临强敌,齐燕大兵压境,如果我死了,又有谁来继承孤竹呢?”
墨子朝很少和她说这幺多,每次过来都是不停的与她欢好,孜孜不倦的彻夜蹂躏她。
……
“够了,放开我。”
巨大的男根摩擦着她的如花的内壁,丝丝鲜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不停的流出来。
“好疼,啊求你”
“巫医说过,你这样的体质需要每天不停的做,哪怕是来了葵水都不能停,所以,你最好祈祷能赶紧受孕,否则苦的只能是你。”
“不,呀”因葵水而疼痛的小腹如今被滚烫的男根不停的进出,墨子朝动作粗暴,巨棒的前部不停的戳刺着她的子宫口,磨蹭着想要往里钻。
文姜嘤嘤的哭泣着,下身却被他撞击的红肿不堪,花瓣被他不停的翻进翻出,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除了承受,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还能做什幺?
“如果你这个月还未受孕,我就会将你丢到族里,让每个男人轮流和你发生关系,看你能不能怀上百家子。”
“什幺?”她吓得身体痉挛起来,小穴不断的缩起来。
“真是淫荡。”墨子朝闷哼了起来,“一听要被人轮奸就兴奋成这样?小穴这幺会夹,嗯?夹的我简直想要捣烂你,嗯?是不是这样!嗯?你才更有快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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