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他们都是奔着秦伯牙的名号来的,一个能把一个皇子踢掉,而选择了一个厮的男人,一个已经二十三岁,而且没有风华绝代的相貌却把二皇子迷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一个一手建立起风满楼,还敢广邀叶城名士一较高低的的男人。无论哪一点,都足够让他们想要一睹这个男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章节目录秦楼月
一身黑衣的男人走出来,身旁跟着的就是那个传言中把二皇子比下去的厮钟宝,两个人一前一后得走出来,一双手,是牵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真的如传言中那样,并没有太过美丽出众的脸颊,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度,让人为他倾倒。
那个厮倒确实是漂亮,穿着豆沙绿的春衫,年纪,正是清嘉柔媚的年纪,有少年和少女混合起来的美感,总之两个人两个人站在那里,就让人有了浑然般配的感觉。光是见到他们两个执手相握站在那里,很人,就已经觉得,确实会比二皇子来的般配。
震天响的炮竹被点上了天,喧嚣的锣鼓也演奏了起来,在一片烟尘和喧闹声中,风满楼的招牌,已经被挂了起来,风满楼,三个大字,是二皇子连子期的手笔,旁边还刻了他的印鉴,但是可笑的是,东西虽然在,连子期却已经不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了。
“谢谢诸位来观风满楼的开张典礼,但是,诚如伯牙之前所,今日能够入风满楼的人,除了之前到了请柬的诸位大人们,以及能够回答出我提出问题的青年才俊和名士大家,现在,伯牙想请上愿意上前一试的公子,愿意一试的可以上前一步,答出了题的人,可以一直在风满楼吃住一个月,直到下一轮题目的提出。”秦伯牙微笑着站在那里,大声地着,只等着第一个人出来,“今日的题目是,步李太白这首《秦楼月》的韵,最先步出的人,且词义俱佳的人,就是答出题的那一个。”
秦伯牙其实是要感叹的,翻开史书还有诗集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会到李白杜甫的名字,甚至除了那些战役的名称,还有时间国家的不同,连他们的生平,都和他在原来的世界所知道的相差无几。杜甫还是诗圣,老白还是诗仙,不知道这是不是时空交错的后果。
这首《秦楼月》,其实西照的孩子都耳熟能详,李白这首带点伤感情调的词,似乎很得西照子民的喜欢,几乎就是家喻户晓的东西,步韵在这里也是有的,很爱咬文嚼字的酸腐先生都喜欢玩这种文字游戏,来彰显自己高地水平。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这首词是简单的,但是步韵,却不是能信手拈来的,秦伯牙选这个题目,并不是为了挑选什么腐儒先生,而是想打响风满楼的招牌,也提高风满楼的档次,文人雅士,总是对这种有难度的挑战津津乐道。
秦伯牙话音一落,躁动的人群里果然传出了窃窃私语,自然也有想要博得头筹的文人,已经开始在那里算计音韵,没有出来捣乱的,这就很,秦伯牙刚想松口气,一个洪亮的声音却已经从人群里响起。
章节目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想问,一个在春神面前立下重誓,却背诺忘情的人,开的这个破楼,有什么足够高贵的地方?
我想问,一个前一刻还在和恋人指天为誓下一刻就和自己的厮滚上床的人,有什么广邀天下文人雅士的资格?
我想问,一个羞辱了我西照皇族的平民,又有什么胆量站在这里,用着二皇子的招牌,在这里招摇撞骗?”
随着步步紧逼的质问,人群也慢慢给这个质问的人,留出一条道路,青衣如染,这个人,不是纳兰容,还会是谁?秦伯牙一笑,早该料到这个人,是一定会出现的,不过也,纳兰容问过,所以的疑问,也就是该让他解答的时候了。
“在下见过纳兰公子,来人请给纳兰公子送座。”
“不用了,秦伯牙,我告诉你,我今天,摆明了就是来拆你的台的,你再和颜悦色也没有用,我对你的评价,也不会改变一分。”
纳兰容站在那里,负手而立,一副唯我独大的样子,纳兰家的名号就在那里,谁也不敢别的。
“虽然纳兰公子是为了羞辱在下而来,但是伯牙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秦伯牙微微地笑着,然后走下来,“今日大家都在,想必大家对我的私事也是抱有了莫大的兴趣,今日,我就一次明白了,若是今日让大家满意了,以后,就请不要再提及这件事情,于我于二皇子殿下,恐怕都不会再想听到的。”
“首先,我不否认我是在春神之下立下重誓,但是那时,我与二皇子不过相识数月,二皇子殿下高贵优雅,我一时迷了心智,才与他上了摘星台,而我与宝,相识数年,相依相伴,若是我负心薄幸,我负的,也必然是宝,现在我明白了自己的错处,所以纠正过来,我想春神大人,也会乐于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其次,我也相信,所谓名士风流,我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有所属,那么我对宝表达自己的爱意,又有什么错?最后,我想的是,王侯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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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有种乎?”
等秦伯牙,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出来的时候,一时间,窃窃私语的人群,已经全部安静了下来,这句话,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但是,也出了每一个不得志的平民的心声。
“我不能,人生而平等,但是,我开下风满楼,就是想为叶城想为天下,建立这么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宝的身份,和二皇子相比,那是云泥之别,但是既然我是钟情于宝,我必然是会为了宝,不顾这些所谓的身份地位的。”
“纳兰公子,若是你爱一个人,你爱的是这个人的身份,还是这个人本身呢?纳兰公子,今日在这里的,也少不是贵族大家,难道,他们都没有爱和被爱的权利?”
秦伯牙昂首挺胸,一步步逼问,纳兰容站在那里,已经被无数道目光包围,西照的士族大家,本就不,今日被邀请来的,又绝大数都是新生的上流家族,因为叶城,真正的士族大家,寥寥无几。如果他再揪住这个问题,必然会引起众怒,但是就这样离开,他又觉得心有不甘,虽然秦伯牙的辩驳,确实让他无话可。
“所谓名士风流,我出你是风流了,但是像没有出你的名士姿态,今日既然你出了《秦楼月》的题目,那么你就应该先步韵一首,抛砖引玉,诸位,是不是?”
纳兰容这么一,原本站在秦伯牙一边的人,又开始纷纷附和起来,秦伯牙站在那里,却没有半分的表现出半分的慌张,“既然我出了这个题目,自然是有自己的答案的,宝,把我写的拿出来。”
“是,公子。”钟宝应声,然后雪白的卷轴被打开,铁画银钩的墨字,赫然而上。
章节目录两阕秦楼月
“是,公子。”钟宝应声,然后雪白的卷轴被打开,铁画银钩的墨字,赫然而上。
西风咽,旌旗叱咤关山月。关山月,烽火浸色,死生一别。
马回峰上秋时节,狼烟烈烈弦声绝。弦声绝,千灯参照,仰天长阙。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然后人群里附和的声音纷纷响起,纳兰容着,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只是站在那里,忽然就明白了连子期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情有独钟,你不会因为他是一个男人而去不爱他,反而会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去爱他,用一种纯粹的不分性别的爱,去爱这个人,可是,连子期再爱,他仍是愤愤不平,虽然这阕词,确实让他叹服了,“不过是一阕事前准备的词,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找枪手做的,不如你换个角度,当场再填一首,我就心悦臣服,以纳兰家的荣誉,进你的风满楼。”
“呵,是不是我做的,我自己心里清楚,本来伯牙无话可,但是,纳兰公子,既然你这么了,以纳兰家的荣誉,若是我不填,你岂不是觉得,我不起纳兰家?”秦伯牙望着纳兰容,还,纳兰容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这样来,反而没什么让人担心的,“我想一下,然后,再填一首,诸位,也可以一起开始,所填大的词,放到这个箱子里,纳兰公子,等一下,你可以自己挑出最的那一首,我再拿出我那一首。”
秦伯牙得不卑不亢,纳兰容也不什么,反而动手写了起来,一炷香燃起来,下面人群里,也有人开始填词,香燃尽之后,所有的纸笺都被放进了一个木制的盒子里,当然也包括秦伯牙的。齐之后,钟宝端着箱子走到了纳兰容前面,而纳兰容,也认真地了起来,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拿出来的,只剩下了薄薄地一张,“就是这个了。”
“青词咽,红绡绞断眉心月。眉心月,堪堪映色,浅吟离别。
树头花褪伤春节,一帘醉梦相思绝。相思绝,银烛高照,冷清楼阙。”纳兰容一字一句地念着,然后场上又安静了,“我知道这是你的字迹,如果但这阕词,你的,和我的,不相上下,但是你之前已经填过一阕,两相对比,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比我的写的要很,秦伯牙。”
纳兰容出了这个名字,场面就哗然一片了,刚刚那一阕,少雄心壮志,而这一首,又柔肠百结,可是这么两首风格迥然的词,居然是同一个人填的,而这个人,却让有西照第一风流才子之称的纳兰容折服了,那么这个人,有的,不仅是皮囊,不仅是手段,他让二皇子为之倾倒,也是完全有迹可循了。
“谢过纳兰公子的谬赞,诸位,里面请,温泉汤正,点心吃也已经备,风满楼,会让你们满意的。”秦伯牙一笑,然后转身走进了风满楼,钟宝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纳兰容站在那里,终于还是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里面,器具摆设,无一不致高雅,奢侈昂贵,吃食点心,无一不新奇美味,色香味俱全,接待的少年,无一不美丽鲜妍,楚楚动人,里面高的让人咋舌的,也打破了叶城的记录,不过一日,风满楼,终于让整个叶城震惊了,一日之后,风满楼,就成了几乎所有名士的聚会首选,各种寒士的心之向往,而秦伯牙,那个黑衣如墨的伯牙公子,更是名满叶城,之前他和连子期的一段绯闻,不过就是为了他亦真亦幻的身份,添了一笔谈资。
“我没有想到,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
章节目录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秦伯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最需要担心的开张刚刚已经过去,该招待该注意的人物也逢迎过了,厅堂里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了钟宝处理,现在他想要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但是一双手已经如灵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际,连子期暧昧的呼吸声,就打在他的耳畔,他以为,今天,他不会来的。
“我只是没有出来而已,并不代表我不会。”秦伯牙没有拉开他。
“呵呵,不过我很奇,这另外一阕,是谁填的?这么迥然的风格,你骗骗纳兰还可以,我,是不会信你编造的鬼话的。”腰上的手又缠紧了一圈,秦伯牙不明白,为什么前天还气成那样的人,为什么今天就像吃了烈性春、药一般在发情。
“殿下真是慧眼,前一首确实是我填的,但是后一首,是我从前过的那个人写的。”他没有谎,当年他和子期一起学的,这是他们跟的师傅,在结业那一天,出的考题,后面那一首,是子期填的,师傅还夸过,子期心思细敏,性情温婉,填的词,雅致古典。
圈紧自己的腰的手,蓦然僵硬了一下,然后连子期锋利的牙齿,忽然咬住了他优美的脖颈,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然后闷声,“不准你再想他,我过,不准你有第三次机会的,今晚,我要你,你不可以拒绝。”
“……”秦伯牙没有拒绝,连子期纤细的手已经穿过了黑色的外衣,一路游走到单薄的里衣,细细的带子被缓缓解开,然后微凉地手指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目标,然后或轻或重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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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带着不出的情、色意味。
“给我……”连子期的声音已经带着不出的沙哑,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打在被咬破的皮肤上,引起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给我,我要你自己答应我,你的戒指上面,不是刻了伯牙子期,高山流水,四个字吗?”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连子期一字一字地着,秦伯牙的心头一颤。
那个戒指,从买回来开始,就一直挂在他的脖颈上,秦伯牙不知道连子期是怎么知道戒指上面刻着的字的,但是上面的伯牙和子期,却是无法抵赖的事实,他不能,这个子期,并不是他,“是,我喜欢你,子期。”
子期,他不知道自己叫的子期究竟是哪一个一点,但是他叫的,是子期。
在他出这句话之后,铺天盖地的热吻就扑面而来,连子期抱着他吻着他,他也努力地回应着他,既然喜欢,那就光明正大轰轰烈烈地喜欢吧,他不要像上一次一样,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到了子期死去,还连一个喜欢,都没有出口。
他们相拥着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去彼此的衣物,然后缠、绵又激、烈地吻着,连子期强势地捉住了他的舌头,一路紧追不舍地纠缠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太过没用的缘故,缠绵浓烈的亲吻之后,秦伯牙就只剩下了气喘吁吁任人宰割的份了。
连子期的亲吻里带着急切的索要,显得凶猛而兽、性,秦伯牙躺在他的申下,几乎有种要被吃下去的错觉,他忽然觉得,这个连子期,才是真正的连子期,那张温文尔雅的表皮,只是用来欺骗世人的伪装,连子期是王,居高临下,第一次,秦伯牙这么觉得。
草草地做了扩、张之后,连子期就想要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结果却因为太紧而卡住,“口吾,放松,不然,我们两个,都不会受的……”
章节目录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连子期的身体紧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湿漉漉地汗水不停地滴落下来,秦伯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从来不知道,被进入,是这么疼痛的事情,他以为,乌鸦的身体,已经接受过了这种事情,快感会比疼痛来得强烈,但是那么窄的地方,突然被那么巨、大的东西入、侵,这种感觉,别人是无法体会的,那种被占领了一样的感觉,挥之不去,“你给我……出去……太……大了……”
他的脖颈向上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双手用力地柔涅着男人风满紧实的豚部,连子期忽然有种忍受不住的冲动,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唔……痛……”申下的人痛苦而嘶哑地叫了一声,于连子期听来,却是最有力的催化剂,趁着他分神的一刹那,火一样燃烧着的蘖根,终于趁机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口吾……痛……”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劈成了两半,那个东西在身体里如一根楔子一般用力地打桩,恨不能一下把他贯、穿,痛,身体所有的知觉,只剩下了这一个,然后身上那个人,一只手就用力地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则强势地扳过了他的下巴,湿猾的舌、头缠上去,堵住了他所有痛苦的呼喊。
身后那个像有永无止尽的力的青年,无休无止地冲撞着他最薄弱的部位,而渐渐的,痛苦却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冲刷着,秦伯牙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神智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神经都叫嚣着需要身后这个人,再痛一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在这种思维的控制下,以相连的姿势变换体位之后,他的月退,就不由自主地像蛇一样缠到了连子期的月要上。
但是快乐是短暂的,当秦伯牙被这个青年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换了不知道第几个姿势以后,他仍然觉得被快、感冲击着,但是,却已经被压榨得连喊停止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昏过去之前,他的脑海里想的,只剩下了,“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阳光缓缓地照进眼眸,秦伯牙万般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重组过,五脏六腑都还能体会到昨晚那种近乎癫狂的快感和痛苦,他怎么就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呢,明明那么痛,为什么还不觉得难受呢?脑子混混沌沌的,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他和连子期的关系呢?
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的,如果不是这一身的酸痛和这一床的污秽混乱,他会以为,昨晚只是一个异于寻常的春、梦,事如春、梦了无痕,如果只是一个春、梦,那该有?连子期不在,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和风满楼的关系,他合该不在的,只是,心里的某个角落,那种空空荡荡的感觉,真的是不受。
“把水端进来吧,我要沐浴更衣。”门外那个一直徘徊不定的身影,是钟宝,从他醒过来,他就知道钟宝在那里,总是要被知道的,早和晚,也没有什么区别。
章节目录我喜欢他
门被缓缓的打开,钟宝提着一桶热水,站在那里,低着头进来,却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给珠帘后面的木桶注满了水,然后回到秦伯牙的面前,站在那里,就没了动静。
“二皇子走了?什么时候走的?”秦伯牙挪动了一下身体,很痛,让他站不起来,他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时候见到季冬暖,总是被顾临行抱着的样子,这么做过以后,还能行动自如地做事,那才叫奇怪。
“恩,天还没亮,连城就接他回去了。”钟宝答着,脸还是不住地低下。
“哦,我知道了,他走了以后,你一直在这里吗?”
“是,我已经换了三遍水了,我一直在等公子醒过来。”
“你想什么呢?”秦伯牙抬头望着他,眉头微微皱起,这段时间,钟宝有些话,总是支支吾吾,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在想些什么。
“我想……”钟宝抬起了头,了秦伯牙却马上低下了头去,“我想,二皇子不是人,为什么,你还要喜欢他?”
“他是不是人,有什么重要呢?我也不是人,我喜欢他,就可以了,宝,有些东西,不是用坏来区分的,”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了,我要沐浴了,你下去吧。”
“公子,你喜欢他……”钟宝的脸一下子刷白了,“我以为,上一次,你是骗我的……”
“我没有必要去骗你,了,你下去吧……”
“我伺候你沐浴吧,公子。”钟宝站在那里,忽然让秦伯牙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不出的委屈,他只是站在那里,却让他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
“下去,我自己来……”最后秦伯牙终于还是冷下了脸,让钟宝出去了。
着钟宝愈加委屈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是了重话,但是心里面那股莫名的烦躁,却挥之不去,他确实是后悔了,昨天和连子期行了云雨之事。连子期是做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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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能为了他这么一个角色坏了他全盘的计划,现在他如愿以偿,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才想要,他可以不在乎这具身体,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可是他送出去的心,要怎么回来呢?
躲在温暖的水里,身体里的东西被慢慢地清理出去,这么尴尬的动作,还是自己来做吧,可是,那种不舒服地感觉,却如影随形,无处不在。擦干了身体身上和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秦伯牙就披上了衣服,一窗外的日头,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现在是白天,刚过了中饭的时候,风满楼应该是冷清的,秦伯牙本是打算去安慰一下钟宝的,可是却没见到他的影子,楼里的男孩子,都在忙着打扫整理,见他下来,却像有些紧张,钟宝大概是出了什么事了,他这样想,于是开口问了,“玉书,宝呢?”
章节目录借酒消愁?
“他……他……他不在这里……”玉书的脸低了下去,果然是有什么事情啊。
“那他去了哪里?”秦伯牙不由地厉声,“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
“公子恕罪……”玉书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玉书真的不知道……”
“那这里,谁知道?”秦伯牙也不去他,反而是长眉一挑,扫了一圈正在楼里打扫笑的一群人,“如果你们不出一个所以然,今天,全部都给我去黑屋面壁思过!”
“公子息怒……”玉书把头低得更低了,“刚刚,宝公子心情不,就教训了玉墨几句,玉墨气不过,就和宝公子争吵了起来,宝公子动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正纳兰公子过来,到了,气不过,就把他领到后院了,还下了命令,谁都不准过去,也不准告诉你。”
“玉书,今天刚刚在这里的几个,全部给我去黑屋,这是我的红楼,不是他纳兰容的红楼,以后,无论来了谁,只要记住,这个红楼是我秦伯牙的,就可以了。”秦伯牙厉声完,就拂袖而去,留下玉书他们在原地抖如筛糠。纳兰容,你欺我太甚!
等到了后院,纳兰容果然正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教训着钟宝。头上的太阳并没有特别大,钟宝头顶着一碗水,却不知道已经顶了几个时辰,纳兰容摇着扇子,躲在树荫底下,饶有兴趣地着,秦伯牙一这个架势,直接就冲上去一把掀掉那个水碗,“啪”的一声,碎片立即散开。
“纳兰公子,不知今日你所谓何事?”秦伯牙拦腰抱起了钟宝,走到了树荫下,那孩子已经晒得有些迷迷糊糊,被这么一抱,眼泪立即哗啦哗啦地掉了下来,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秦伯牙的怀里。
“我这不是帮你教训人吗?子期在王府借酒消愁你不管,反倒在这里心疼一个厮,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纳兰容摇着头他,又那鸵鸟一样的钟宝,刚刚不是很硬气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纳兰容纳兰公子,首先请你注意,这是我的风满楼,该教训谁,该怎么教训,想必我比你要清楚,其次,那天我想我已经得很清楚了,我和连子期的关系,到此为止,现在我在意的人,是宝,如果你这么胡来,请不要怪我不客气!”秦伯牙不想再去理会这个人,打算抱着钟宝就离开,纳兰容却一把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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