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你当真这么无情?你在这儿和钟宝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想想子期在那里一个孤苦伶仃的,你知道他喝了少酒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喝那么酒……”纳兰容停在那里,“秦伯牙,我知道刚刚是我无礼了,但是,你就不能念在子期为你这风满楼出了这么力的份上,再去他吗?”
连子期借酒消愁,秦伯牙真是想要笑出来,明明昨天一整夜都在这里的,怎么到了纳兰容那里,就变成了借酒消愁的一副破洛样呢?“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只有你去才知道,这风满楼,你有钟宝,有那么一般比妖还怪的侍者,你还有什么怕的,大不了,我给你留一张纳兰家的名帖,让你拿来吓唬那些来闹事的?”
“纳兰公子此言当真?”秦伯牙长眉一挑,向纳兰容,风满楼没有了连子期明着的保护,纳兰容来了,未尝不?
“当然当真,不过是一张名帖而已,我纳兰家给出去的,海了去了,现在,你总算愿意跟我过去王府子期了吧?”纳兰容已经这样了,秦伯牙不拒绝,而且连子期做出这样的姿态,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交代。
章节目录你让我着魔了
“我跟你去,但是不要让楼里的人发现,宝,我先送他上楼……”
“不用了,来人,送宝公子回房!”秦伯牙话还没有完,怀里的钟宝已经被一团黑影接了过去,大概,这些就是纳兰容的影卫,“你跟我走就是了,不定再等一会儿,子期就醉死了,这天下,就该只剩下我侄子那样的皇子了……”
纳兰容着,已经拉着秦伯牙出了风满楼,然后把人一把塞进轿子,就吆喝起来,让所有的轿夫都加快脚步,秦伯牙坐在不断上下左右地剧烈地颠簸着的轿子里,身旁又坐着一脸焦急的纳兰容,身后那个隐秘的部位火辣辣地痛着,他却有苦难言,尽量放松自己,来减轻身体的疼痛。
还连子期的二皇子府很快就到了,不然秦伯牙不定真的会跳出轿子逃跑,一推开连子期房间的门,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一个不注意间,整个人就被纳兰容用力推了进去,门锁落下,脚步声走远,这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殿下,你还醒着吗?”这一室的酒香不可否认,这满桌的空酒瓶子就放在那里,秦伯牙也不确定,他是不是醉了,只走过去问。
“我……我当然没有醉……”连子期着这样的话,舌头大着分明人已经不清醒了。
连子期居然会是真的醉了?秦伯牙不敢置信地着这个满脸通红,醉得连话都不清楚的青年,他以为连子期是有事找他商量才用这样的计谋把纳兰容骗到了风满楼,没有想到,现在他面对的,就是一个活生生地醉鬼,根本就什么计谋都没有。
“要不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殿下,你喝了。”秦伯牙轻声地着,然后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连子期,想把他从酒桌边抱下来,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连子期就像忽然醒了一样,一双刚刚还醉眼朦胧的眼睛,立即就闪亮了起来。
修长的双手扣住了他的头,湿/漉/漉的亲吻迎面而来,带着势在必得的缠/绵。
连子期没有醉!根本就是在装醉!秦伯牙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连子期压到了桌子上,那样明显的带着欲望的吻,他怎么会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明明昨晚上才那么激烈地纠缠过啊,为什么,才不过一夜的时间,他又要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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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子期,为什么……”推开又要压上来的月匈膛,秦伯牙皱着眉,“你清醒一点,不要发疯了……”
“没有为什么,如你所言,你让我着魔了……”话音刚落,亲吻又压上来,带着炽热的液体。是酒!秦伯牙反应过来,想要吐出来,但是连子期却在缠绵的吻里,把那一口烈酒全部推进了他的胃里,“我喜欢你,喝醉的样子……”
连子期的声音有不出的沙哑,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胃里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只是一口酒,就算是琼浆玉液,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快的效果的,“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迷春酒……红楼最的酒,你,想必比我清楚……”连子期在话间,秦伯牙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褪下,没过一会儿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
秦伯牙并不知道,迷春酒到底能有什么巨大的作用,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是醉了,而且醉得不轻,身体的反应,也比平常来得剧烈,连同胸前那枚戒指,都像要燃烧起来了。
章节目录那么,我是谁,哥哥?
那个抱着他的人,是连子期吗?还是连城?眼前的事务越来越模糊,所有的景象都在天旋地转,那个人,是连子期吗?还是……
秦子期……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子期,妖娆,妩媚,美艳得不可方物,上一辈子的缺憾,仿佛,被推到了眼前,只要,让他,抱她一次,只要让他,亲她一次,只要让他,一次,我爱你,就了,他所求的,并不……
秦子期却被他想的要热、情很,月匈前的两点被含在嘴里,任由氵显热的灵舌挑、拨戏弄,很快,他不争气的秦就石更了。
身体迫不及待地像身上那个人磨蹭,他像听到了她的轻笑,为什么比以前要嘶哑那么呢,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身下那个每文感的部位被抓住,他觉得他的灵魂,都在秦子期的带点粗糙的手里颤抖……额……但是,为什么,一直娇生惯养的秦子期,手会变得这么粗糙?
但是,这样的粗糙,还是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口申吟出声了。
听到他的反应,秦子期的动作,像更剧烈了,仅剩一丝清醒被下面激烈的动作消耗殆尽,秦伯牙只想要的更,在混沌的思维的指导下,他甚至大大地打开了自己的大月退,方便秦子期的动作,嘴里不断发出暧昧不明的口申吟。
“不要……那么快……子期……”他断断续续地叫着,身上那个人,就把身体倾下来,火、热的红、唇压下来,堵住了他有呼之欲出的感情。一吻完毕,他剩下的,也就只有了遄息的份。
着眼前带着湿热的汗水的脸,积压在心里,从来未曾出口地话,终于再也积压不住。
“子期,我爱你,对不起……我一直爱你……”
身上那个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疑惑,但是更的却是一种得意和难言的喜悦,“你的,是真的吗?”
秦伯牙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从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的爱,子期,我爱你,我一直想要告诉你的……”
他完的同时,握在他的秦上的手,一下子紧,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没有防备的秦伯牙,只觉得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就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伯牙……”他躺在已经变得热起来的桌子上,浑身疲软,只剩下了张大嘴巴,不住地遄息的份,那个人,却愈加的缠绵起来,他想要闭上眼睛,但是那么温柔的情话,那些如羽毛一般轻柔地落在他的耳畔的亲吻,却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可是……
“子期……你以前,从来不叫我伯牙的啊……不过,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流连在他的耳垂的亲吻,蓦地停顿了下来,然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耳蜗,“那我以前,叫你什么?”
“哥哥,子期,我最喜欢,听你叫我哥哥了……”发泄过后,眼睛已经疲惫不堪的想要闭上,但是秦子期却像并不想就此饶过他,“那么,我是谁,哥哥?”
章节目录名士大会
“你是子期啊,我们秦家最受宠的公主,秦子期,”眼皮像再也不受控制了,“子期,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黑暗降临,他再也没有一点招架之力,秦子期,像终于也放过了他,昏沉的睡意袭来,这个世界,这个荒唐的春、梦,也终于结束了,虽然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事。
连子期披衣而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从天堂到地狱,七情六欲,像一下子被这个男人填满了,极致的快乐,放纵的谷欠望,他一直想要寻找的理由,最啼笑皆非的真相,他像觉得,整个心,都被填满了,个中滋味,却让他,难以言喻。
“连城,进来。”给秦伯牙穿了衣服,连子期还是叫进了连城,天堂或地狱,都不是他该留在那里的地方,他合该留在尔虞我诈的人家,然后谋划他的天下大事。
“是,爷,连亭那里已经传来了准确的消息。”连城跪在地上。
“什么消息?容大官人,终于要现身了?”连子期了一眼满脸酒红的秦伯牙,他的脸色终于又沉下了一分,连一向最神秘的容家人,都要来了,该来的,都改到齐了,这个自称是秦伯牙的人的身份,应该很快就要真的出来了。
“是,连亭来报,容大官人已经在来叶城的路上,不出三日,应该会到达,这次的目的,就是,秦伯牙秦公子。”
“很,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了吧?商城那里,没有别的动静了吧。”
“是,锦妃娘娘已经成功上位,位列六宫之首,皇后的势力,等于被架空了,孔雀以狐媚惑主的罪名,被打入天牢,四皇子殿下,也已经和群臣闹僵,总之一切,都如爷所愿。”
“很,现在,送他回去,不要被人发现,然后提醒连池他们提高防备。”连子期不再去秦伯牙,负手出了房间,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才是真正的山雨欲来。
秦伯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上除了乱七八糟的吻痕,倒是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伤痛,他不想去考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连子期最后了手,总之,不做于他,只有处,而且,他没有昨天的梦境,梦到了什么呢,像特别的满足。
风满楼没有了纳兰容的捣乱,钟宝也代替他把楼中的事物,处理得有条不紊,什么都很顺利,三天后的名士大会,也正在筹划之中,总之一切都很顺利,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他也相信,他会从这个名士大会,为连子期招揽很有用的人才。
名士大会,设在山顶,那里有一条的溪,四周竹林茂密,正可以效仿古人,做曲水流觞的雅事,一切都布置地极其雅致,但是这种雅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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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真金白银堆积起来的,楼里会鼓瑟弹琴吹箫的少年,早已经在密密的竹林里,演奏起悠扬的曲子。
溪水两边,都设了四方的茶几,梨花木做的,既不显得奢华,也不会失了身份。茶几上摆了各种时令的水果,叶城的夏天来得早,春天没过几天,夏天就要来了,这片竹林,却是阴凉一片,加上身后不时传来的乐音声,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章节目录惊采绝艳伯牙公子
很叶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按着名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秦伯牙粗粗地扫过一眼,不由地笑了,来三天那两首步韵的《秦楼月》,确实为他的伯牙公子和风满楼的名号打响了名号,按照连城给的名单,叶城,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就连前几天接连失了两次面子的纳兰容,都已经做在那里。
见他过来,纳兰容就带头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道,“伯牙公子可算是来了,我们可就等着你,来做这第一首诗,飘这第一杯酒了。”
“纳兰公子严重了,伯牙今日设这名士大会,当然是希望能够让伯牙一见这叶城的名士之风流。”秦伯牙笑着坐下,今日纳兰容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若是捧场,他当然欢迎,可是如果是又是来捣乱的,这次,他就真的不客气了。
“哎,如今这叶城谁不知道,惊采绝艳伯牙公子的名号,今日大家来到这里,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见识一下你的风采,况且,你是今日的东家,第一首,怎么也得你抛砖引玉啊,诸位,你们觉得呢?”纳兰容拱手一问,果然有很人纷纷附和起来。
秦伯牙也不恼,提笔写下,然后当众朗朗而念,“琼萝画烟枫凋露,绰绰银屏冷青玉。卧听风声催人归,一眉新月入帘幕。这是昨日趁着月光正,伯牙即兴所做,题为新月,今日拿来抛砖引玉,诸位见笑了。”(这个也是深深自己写的,不的地方,请指正。)
“伯牙公子这首,也是妙绝啊,纳兰自叹弗如,今日以后,见伯牙必然退让三分,实在是不敢与你争锋啊。”纳兰容朗声大笑,他确实是为了找秦伯牙麻烦而来的,但是三番两次,都被秦伯牙驳回,他不是没有度量的人,虽然从连子期的角度,他不喜欢秦伯牙,但是作为西照第一文士,他不得不去佩服秦伯牙,这个身份不明,忽然崛起的风满楼的老板。
纳兰容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附和声响起,连纳兰公子都这么了,秦伯牙的惊采绝艳的伯牙公子的名号,也就此定下。一盏盛着美酒的白玉杯被放入潺潺的溪水中,然后在其中一处停下,接到酒的人端起酒杯,饮下美酒,立即赋诗一首。
酒过三巡之后,场面一时热闹起来,有些不胜酒力的文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有些也借酒装疯,跑到了竹林里面去找那些躲在暗处吹拉弹唱的少年,秦伯牙也不阻止,这些人是他一手训练出来,他不怕他们吃亏,只是怕这些借酒装疯的公子哥儿吃亏,果然,不一会儿,竹林就传出了一声声暧昧不明的口申吟,然后那些走进去的人又灰溜溜地逃出了竹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玩起曲水流觞的雅事,像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秦伯牙一路都敬过酒,然后高声地和他们谈笑着,着日头已经西沉,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提醒钟宝宣布酒会结束,但是钟宝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一队黑衣的侍卫模样的人就冲出了竹林,并在溪水两边站。
那些不明所以的公子哥已经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望着在上座的秦伯牙。
但是秦伯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必然不是连子期的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又是所谓何事?难道刚刚抚平了一个纳兰容,风满楼,又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章节目录少夫人
不过他不是轻易慌张的人,既然侍卫出来了,那么主子,想必也快了,他坐在那里,安慰性地握了握钟宝的手,那孩子脸色不,最近,受了太惊吓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玄色衣服的估摸着已经有五六十岁地男人就从那一片竹林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卫,那个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气度不凡。叶城的大家,他都已经有所了解,难道这一个,是从别的地方慕名而来的?
秦伯牙想着,就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打算下去亲自迎接他,没有想到,那个老先生却忽然恭敬地跪下,然后开口道,“少夫人,公子已经在竹林里等候您时了,请您随老夫一起过去……”
老先生的声音浑厚天成,中气十足,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少夫人,那个人老人家,对着秦伯牙,的是少夫人。场下醉酒的没醉酒的,顿时都清醒了过来,竖起耳朵,睁大眼睛,听着着,这个消息,无疑是给在场面投下了一颗炸药,前不久还和二皇子在迎春大会立下誓言的人,第二天就和自己的厮上演一出主仆情深,怎么一转眼,又变成了这个老先生口中的少夫人?
秦伯牙也愣在当场,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少夫人,他没有听错,座下的人也不会听错,“老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你家公子的夫人?”
“老夫的一点儿都没有错处,少夫人见到公子,就什么都明白了。”那个老人家却不打算放过他,口口声声还是少夫人少夫人地叫着。
“你胡,我家公子,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夫君,他喜欢我,他就是喜欢我的。”钟宝忽然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出来,一个连子期还不够,现在又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他不过是想要留在秦伯牙的身边,为什么总有那么的人,要来阻碍他?
但是钟宝没有想到,他这么一,场下更是沸腾了,今日这里不仅会是一个名士大会,更会是一个各种八卦汇集的地方啊,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秦伯牙,倒是纳兰容,反而镇定了下来,这个男人的身份,果然不像子期对他的一样,简单。
“宝,你先不要激动,是与不是,你自己最清楚了,”秦伯牙立即稳住了钟宝,无论对方要使什么手段,至少他们不应该自乱阵脚,让人有机可趁。
“老先生既然一口认定我是你家公子的少夫人,那么不如请你家公子出来,今日叶城诸位名士大家都在,就请大家做个见证,也让大家确定了伯牙的身份。”
“我家公子天潢贵胄,岂是这些凡夫俗子能见的,请少夫人随老夫走一趟,公子就在不远处的竹林,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气。”
这时,那个神矍铄的老人已经自己站了起来,直视秦伯牙,随着他站起来,那些黑衣的侍卫的手,也全部放到了腰间的佩剑上。
“若是老先生执意如此,伯牙恕难从命,来人。”秦伯牙也不害怕,直接“啪啪啪”拍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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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手心,然后一群白衣的侍卫就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出现,这些侍卫,是连子期的秘密死士,为了防止有人对风满楼不利,也为了掩盖他们和连子期的关系,所以一直藏身在风满楼,作为秦伯牙的影卫存在。
“少夫人这是,不肯了,那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了。”老人挥了一下手,示意自己的侍卫动手,但是,那些人只是站在那里,却没有动手。
章节目录你果然是,忘记了我
老人奇怪地转过头,秦伯牙也不解地望过去,然后漫天的飞花忽然落下,竹林里原本的乐声也全部停止,四个身着白色纱衣的少女赤着脚而来,素净美丽的脸庞,又不是人间烟火的绝色,足以吸引在场的所有目光。
刚刚还昂首挺胸的老人,立即跪倒在地,重重地磕头,朝着竹林的方向,然后纯白色的步辇被四个同样出色的少年缓缓抬出,“公子恕罪,老夫没能请动少夫人。”
在场的人,却全部都惊呆了,传言中,每次出行,必有四个少男少女抬步辇而来的,每次出行,必有白色的曼珠沙华洒满一地,每次出行都不以真面目真姓名示人的,除了四国首富容家,谁还能伪造出这样的气势!
传言,容家这一任已经换了少主,而这个少主,就是口口相传的容大官人,富可敌国,能见古今未来,甚至可以上通天际,修仙成神。
但是这一切的传言,都只是传言,因为整个西照,都没人亲眼见过这个近乎是半神的容大官人的庐山真面目,传言中的容家,只生存在口口相传的传言中,除了每年皇帝下诏征集募捐,传言中的容家,才会让世人记起他的存在。
但是今日,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的,必然是容家人了,必然也是传言中的新一任家主容大官人了,这个人,出现了,就是为了风满楼的秦伯牙,光是见过容大官人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们用一生来向子孙后代炫耀了,何况今日,出现的,还有所谓的容大官人的少夫人!
“管生,与你无关,我自己来。”雪白的步辇已经停住,里面传来温和孱弱的声音,是的,是孱弱,稍稍听仔细一点的人,都从那个美丽清雅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虚弱。
“谢公子不杀之恩。”老人抬起头来,然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又一步步地回到了步辇旁边,恭敬地站。
“伯牙,你果然是,忘记了我。”一双如雪的玉手从层层的帘帐里伸出,然后一头漆黑如夜的青丝露出。
传言中的容大官人,真的要出现了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后,那张脸慢慢抬起,露出雪一样白的肤色,美丽到无可附加的脸,刀削斧刻的五官和轮廓,尽管带了一点点苍白,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这种苍白,因为所有人,都已经被这种无人形容得出这种光明灿烂的美丽所惊呆了,这种光明的美丽,是不属于人的,这种光明的美丽,只属于神。
“怎么会是你!”所有人都惊呆了,但是秦伯牙却失声大叫了起来。
是的,这张脸,是美丽,是美丽光明到无可附加,但是这样一种光明如太阳神阿波罗的脸,不是应该属于他的吗?为什么,却跑到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原来,伯牙,还没有忘记我,呵呵。”男子终于跨下了步辇,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色,也终于落在了这一片满是尘埃和白色曼珠沙华花瓣的泥地上,“夫人……”
“我不认识你,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人!”这个人,剽窃了他惊世骇俗的脸,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撒谎,自己是他的夫人!这未,太可笑了……
但是他的辞,显然完全没有服力了,刚刚失声的大叫,和此刻慌乱的辩解,已经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就这个容大官人的夫人,才出现在叶城没有几天,就让整个叶城震惊了几回的秦伯牙,原来是来自传言中的容家。
二皇子连子期的痴心错付,钟宝的一路相随,风满楼种种让人震惊的地方,秦伯牙惊采绝艳的才华,似乎都有了一个确之凿凿的原因秦伯牙,来自容家,是神一样的容大官人的夫人。
“伯牙,你还不肯原谅我吗?”容大官人一步一步走近,低声地着,脸上一片凄风苦雨,“你脾气闹够了,就随我一起回去吧,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章节目录装病的骗子
容大官人得泫然欲泣,情深如海,但是秦伯牙已经认定了这个,是个冒充容大官人的骗子,容大官人应该是和乌鸦有仇的,不如为什么要把乌鸦送进红楼,受万人践踏?
如果他是容大官人,叫的,就应该事乌鸦的本名,而不是他这个伯牙。
现在冒出来这个,口口声声着他是他的逃妻,弄得像有爱他一般,但是又有谁知道,这个人,盗了属于他的脸,这种深情后面,又该有怎么样地阴谋!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抱歉,我不能在陪你玩下去了,风满楼还有很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伯牙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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