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你这个菜,是人吃的吗?青菜太老,肉丝太嫩,你们干嘛放这么辣椒啊,辣椒放了要上火的……”
“哎哎哎,你们店里的二就这么个态度啊,确实做得不啊,快点,给我换掉,我要吃松子桂鱼,冰糖燕窝,还有红烧狮子头……哎哎哎……你耳朵聋了啊……”
章节目录勾人的妖
秦伯牙很有先见之明地和南风浅分开了一张桌子,煞有介事着南大神医在那里大呼叫,左右开弓,然后着那个原本抱着满怀的爱心来的店二像是躲瘟疫一样离开那张桌子。现在,他终于相信了,南风浅是走了整整三个月才到帝都的,照他这种挑剔的样子,三个月恐怕都已经很快了。
“很有趣吧,来喝点水……”秦伯牙笑着,然后掰开了被他抱在怀里的连子息的嘴,喂进去了一点点水,“你再这么不醒过来,不定要挂了呢……连子息,早知道你像个植物人一样,当初就不救你了……”
南风浅过,这个样子维持不了久的,连子息不吃饭,很快,就会支持不住力竭而死的。秦伯牙不知怎么的,就有点舍不得这个少年,虽然他曾经口口声声过要杀了他,虽然他曾经把他丢到斗兽场之中,但是,现在这么安详的连子息,确实是让她有些心软,有些舍不得的,他舍不得连子息,很大的一方面,可能是因为秦辉夜。
上辈子没来得及爆发的父爱,在钟宝身上无疾而终之后,似乎就在寻找一个新的寄托了,现在,这么柔软无依的连子息,就成了这个寄托,尽管他知道,这个少年醒过来,要做的事情,可能就是再杀他一次。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就去捏了捏连子息雪白的脸,其实这个少年,真的是非常的英俊美丽,那是一种介于青年和少年的美丽,没有以前的暴戾和阴骛,就忍不住想让人亲近。
他只是想要捏一捏,手指却似乎留恋了这种细腻柔软的感觉,“皮肤真!”忍不住弹了一下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秦伯牙由衷地赞叹着,年轻就是啊……
“爹爹,我要吃这个菜,这个这个,我都喜欢……”隔壁桌的男孩正大声地指挥着要这个要那个,秦伯牙的注意力不由地被那个可爱的男孩吸引了过去,要是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其实也不错……手底的动作,不心就加重了。
“咳咳……咳咳咳咳……”怀里的人,却忽然有了动作,秦伯牙心中一动,低下头,连子息居然正在咳嗽,刚刚还雪白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南风浅,快过来,他醒了……”秦伯牙一边赶紧给少年顺着气,一边冲着对面的桌子大声喊道,“真的,他醒了!”
“哈?这么快……”南风浅嘟囔了一句,也不再废话,直接走了过来,然后抱过连子息,一起去了二楼的客房,上上下下给少年做了一番检查,确定了没什么事,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确实是醒过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秦伯牙也跟着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温柔地向连子息,这算是,真的活过来了吗?可是,既然醒过来了,那么离开的时间,也到了,双眉不由地迭起,他问连子息道,“殿下打算如何?”
“爹爹,你什么?”连子息的大眼睛瞪大了,一脸疑惑地着他。
“噗……”饶是秦伯牙做了各种连子息醒过来以后的打算,也没有想到这种,爹爹?这四皇子殿下,不是在开他的玩笑吧?难道他心里的那么一点儿的心思,也被偷听了去?“殿下请不要开玩笑了,如果你想回皇宫里去,我们可以送你回去的。”
“爹爹,我叫殿下吗?你是不要我了吗?”
“什么,殿下,你是傻了吗?”连子息的大眼睛乌溜溜的,就像是两颗黑闪闪的黑曜石,这双眼睛,原来也可以这般干净剔透吗?而这双乌溜溜的干净剔透的大眼睛,此刻正天真无邪地着他,一脸的懵懂。
“他这是,怎么了?”把目光投向了正站在一旁的南风浅,秦伯牙求救一般地问着。
“我……”南风浅的眉头也是紧皱着,审视地着连子息,然后拉过他畏缩的手,心翼翼地诊起脉来,慢慢地,原本聚拢着的双眉,也舒展开了。
“他失忆了,估计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风浅轻松愉快地下了结论,秦伯牙却惊讶地瞪大了眼,怎么,居然是失忆这么狗血的情节?慢慢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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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审视着连子息,少年的脸上一片懵懂,这种懵懂,确实是装不出来的,可是这个少年,真的就这么失忆了?
“你的,是真的?”南风浅的医术,他是深信不疑的,从客观上,他几乎也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事实,可是,那个暴戾的四皇子连子息,真的就这么失忆了?
“不相信你问他,”南风浅一笑,然后向连子息,“你叫什么来着,快告诉你爹爹!”
“爹爹叫我殿下,我就是殿下!”连子息大声地着,然后忽然惊叫起来,“我不认识你,你快点走开,像只妖一样!”
“哈哈哈,一个殿下,秦伯牙,你的儿子居然叫殿下……”前一秒,南风浅还在得意地大笑着,后一秒,听到妖两个字,他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什么,你叫我什么!鬼,歹是我救了你,你居然敢叫我妖~!”
“就是妖,话本上的妖,就是你这个样子的,爹爹,我们把他赶出去!”连子息这么喊着,人却一个劲儿往秦伯牙的怀里缩着,这下,秦伯牙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
“了,不要逗他了,我们出去……”秦伯牙想把连子息从怀里拽出来,但是连子息的体格,显然已经是一个青年,想拽,也不是他拽就能拽的。
“爹爹,你被不能妖拐走了……你不能不要我……”一听他要出去,连子息的手立即拽住了他的衣服,一副死活不松手的样子。
秦伯牙面露难色,南风浅还在一旁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不要被我这只妖拐走哦,可是你爹爹,可是要跟我出去,不要你了哦,谁让你长得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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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连子息的脸一绷,然后嘴角抽动,然后居然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爹爹……你居然不要我了……”
他以为他是个孩子,但是连子息的体格和嗓门,都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这一声大哭,只怕要把楼下地人,都引来戏,秦伯牙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安慰道,“没有没有,我出去跟他讲一点儿话,马上就回来……”
然后横眉一指,向南风浅,“你还没有够是不是!”
“嘿嘿,我这不是玩吗?”见秦伯牙动怒,南风浅也不继续逗弄连子息了,“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殿下……”
“你,我们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出去一下就进来,你乖乖的,我们给你带吃的……”怀里的连子息,果然已经不哭了,带点红肿的眼睛着秦伯牙,少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我不要吃的,只要爹爹回来。”连子息着他,一脸的执拗。
“我就出去一会会儿,马上就回来的,你要听话……”无奈地掰开连子息捏住自己衣角的手,秦伯牙轻声地劝解着。
“我听话,但是爹爹一定要回来……”
“恩,一定回来,你要乖……”
合上了房门,秦伯牙拉着南风浅到了隔壁的房间,一进去就关上了门,劈头盖脸就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他一醒过来,就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啊?”
“如你所见啊,他失忆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他失忆了,一个儿子,还是一个这么的宝贝,哈哈,还叫自己殿下,他叫殿下吗?”
南风浅显然是幸灾乐祸,医书上是有记载这种失忆症的,他用药也可以抹去一个人的记忆,但是这么一开口就拉着秦伯牙叫爹爹的,还真的是绝无仅有,秦伯牙,果然要比医书有意思的。
“我不是跟你贫嘴,他怎么,就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了呢?”
“伤到了脑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的起来,叫你爹爹,大概是醒过来的时候,经常听到这个词吧……”南风浅思索着,然后又,“按我刚刚的诊断,他现在,大概只有十岁的样子了,叫你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原来是这个样子吗?隔壁桌的孩子,那一声声的爹爹,倒真的,很响亮,难道自己就真的要得了这么一个便宜儿子?
“没办法改了吗?这么叫着……很奇怪……”
“因为这个叫做第一印象,强行要改过来地话,可能要出事情的哦……呐呐……爹爹,爹爹,少听……”着南风浅还大声地模仿着连子息的叫法,爹爹爹爹叫个不停。
“你给我闭嘴,我不介意你一个便宜儿子的!”
“你敢我,我就毒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南风浅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作势就要拿出怀里藏着的各种毒药。
“我知道我知道,你除了这个就不会别的了吗?”秦伯牙瞪了他一眼,继续,“个便宜儿子我倒是不介意,但是,他会一直这么傻下去?万一哪一天忽然醒过来怎么办?”
“这个我就不准啦,你可以把他丢在这里啊,我们俩走掉就。”
“这怎么可以,既然救了他,那就不打算扔下他了,算了,留着吧。”秦伯牙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从来没觉得你这么心地善良啊,啧啧,那时候对付那些嫖客,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啊……”南风浅感叹道,忽然不知从哪里就冒出了一股子酸意来。
“他不一样,虽然他想要杀过我,但是,我可怜他。”
是的,连子息不一样,这个孩子,他舍不得,同样被连子期伤过,他才知道,这个孩子,当时会有少的难过,连子期那样的人,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这样的难过,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曾经也是这样以为的,因为那时候,他是站在制高点的那个将领,现在,他只是一块碎骨,所以才会明白,被粉身碎骨的滋味,是少的难受。
“哟哟哟,怎么一下子那么难过,果然你和这个鬼是有一腿的,他是你第几个恩客呐?”南风浅照旧嬉笑着,秦伯牙不欲去理他,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他却忽然开口,“他是个男人哎,你要和他睡一起?”
“我都是他爹爹了啊,况且,我也是个男人!”
可是你有一朵漂亮的蔷薇花……这一点,南风浅当然不敢出来,于是话到喉头,就变成了,“他傻乎乎的叫自己殿下,你该不会,就叫他殿下吧?”
“他叫无期,秦无期……”秦伯牙转过身,嘴角挂上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秦无期,以后他和连子息的生命里,都不会有连子期这个人了,男人和男人,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句话,很久以前,他对秦子期过,现在,是他该对自己的时候了……
无期,后会无期……
这一头,秦伯牙和南风浅已经离开了帝都商城,那一头,西照的皇宫,却已经乱作了一团,几乎所有的禁卫军和影卫,都在那一天出动了。
“人呢?为什么不见就不见了!”西照的皇宫内,侍卫长正在接受这个素来以温文尔雅著称的二皇子,现在的西照帝王的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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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
“属下守卫不力,在用刑过程中侥幸让四皇子逃脱,求陛下恕罪……”侍卫长已经磕破了脑袋,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地发着抖。
“我问的不是连子息,秦伯牙呢?昨天的不是他和容敬欢的大婚之期吗?为何今日我和太后过去,新房里只剩下了容敬欢!”
昨天一夜,对于连子期来,太过漫长了,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何况对方是秦伯牙,他知道昨天夜里容敬欢该和秦伯牙在做什么,可是就算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甚至为此连招了四五个嫔妃侍寝,却还是无法把脑子中各种混乱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章节目录我要笑到最后
那个男人的身体并不柔、软,皮肤也没有女人的来得白/皙,相貌也并不出众,但是他的身上,有淡淡的味道,只来自身体的本身,他在承受他的冲击的时候,会露出破碎的但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的脆弱感,他会逃避,会紧咬着嘴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耻/和(口申)吟压抑在咽喉的深处,他的身体不柔、软,却韧性十足,可以让他摆弄出各种放肆的姿势……
到了最后,连子期甚至把所有侍寝的妃子都轰了出去,然后召来了一个年长的男宠,身高,相貌,皮肤,以至于发型,都和那个男人很像,内务府,大概用了很大的心思,才找来这么一个堪称完美的替代品。
可是,他足足盯了他有一盏茶的时间,到了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下去,长得再像又怎么样,终究不是那个男人,就像他的名字和秦子期有像又怎么样,他终究,不是秦子期,穿了,他也不过就是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连子期就觉得长久以来已经麻木了的心脏,像被什么划开了一道口子一般,鲜血淋漓,他不知道该什么,来形容这种感受,七情六欲,像真的全都被那个男人牵动了,每一个角落里,像都有那个人造访过的痕迹,而那个人,此刻,正在被另外一个人刻上只他的痕迹……
“来人,摆驾朱离宫……”
谁都不知道,朱离宫,其实曾经是他的母妃的宫殿,那个荒僻的宫殿,从来就不曾热闹过,可是,那里,却承载了他最初关于一个母亲的概念,关于快乐的一丁点儿的回忆,那日逼宫之后,太监上前询问该怎么安排秦伯牙和容敬欢的住处,他脱口而出,就是朱离宫……
他那么珍视的地方,居然回答得那么毫不犹豫,但是金口玉言,他即将成为西照的下一任君王,君无戏言,或者他的,本不就是戏言,于是,秦伯牙就住在了那里。而现在,在他最珍视的地方,正在上演的是,那个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大婚。
洞房花烛夜,会上演怎样的香、艳,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洞房花烛夜,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成全了那个男人和另外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慢……”他已经打算起身,太监和宫女也已经掌灯准备了轿辇,孟如锦,却忽然来了。
“锦太妃,有何贵干?”连子期挥手,把身边的一干太监宫女都赶了下去。
“你一定要这么叫我吗?子期……”孟如锦已经坐了下来,纤纤素手端起了一杯清茶。
“礼制不可废,不知太妃娘娘所为何事?”虽然这么,连子期还是坐了下来。
“呵,陛下原来还记得礼制吗?敢问刚刚,陛下是要去往哪里?”孟如锦一声冷笑,然后站了起来,“是朱离宫吧,那里正是容大官人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陛下还要去闹一次洞房?难道这就符合礼制了?”
“锦儿,你明明知道的!”连子期站了起来,脸上却再也没有了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笑容。
“是啊,陛下,我明明都知道的,我明明都知道的,还跟你出了鬼医谷,偷了师兄的缠、绵,子期,你我,都明白些什么?”
当年,连子期的母妃落水而亡,连子期身重剧毒,这些毒,当然是来自于那些妒忌他,记恨他母妃曾经地位的妃子,也包括当时已经登上了皇后宝座的纳兰宜,他一个人苦苦挣扎,尽心机,最后终于熬到了离宫去往自己封地叶城的机会,也寻到了鬼医谷上门求药。
孟如锦至今还记得,当年第一眼到连子期的模样,清瘦,憔悴,眼圈深重,身上散发着常年用药带来的挥之不去的药味。但就是这样一个简直是行将就木的少年,脸上,却从没有卸下过那一抹近乎诡异的笑容。
“殿下,身体之毒易医,心上之害难医,老夫无能为力,殿下请回吧……”
这是当年,鬼医谷神医孟老先生,也就是她的父亲过的话,鬼医凭自己喜救人,从来没有人强迫得了,这是鬼医谷对外的规矩,也从来没有人真的破过,就算是那些想要闯进谷中的侠士强人,最终也是死于鬼医谷的机关毒药。
但是这个少年,却跪在鬼医谷前的空地,一跪就是四日,那时候正是七月流火,孟如锦至今记得,这个少年昏了又醒,醒了有跪,嘴上,却始终保持着那一抹古怪的笑容。
最后还是孟如锦于心不忍,终于求得了孟老先生松口,把这个已经虚脱到神志不清的少年接回谷中医治,连子期中毒已久,加上连续四天的日晒雨淋,医治过程中,是各种凶险环出,但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叫过一声痛,更没有失去过那一抹或轻或重的笑容。
彼时,他们都还年少,孟如锦不是没有见过美人,如他师兄那样美到惨绝人寰的妖孽,就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可是,连子期这样的少年,却是她未曾见过的,那个瘦弱的身体里,蕴藏着的坚韧,是无坚不摧的,包括她那颗的芳心。
“你为什么一直在笑?难道有什么事情这么笑,这么笑到让你笑个不停?”
孟如锦曾如是问过连子期,那时候,连子期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银针,嘴角却微微地咧着,孟如锦不否认,自己最初,是被这一抹微笑所吸引的。
“因为,我要笑到最后,笑到,让所有人,都哭出来。”
连子期如是回答,狠厉的回答,却是用不悲不喜的语气传递出来,带着少年老成的悲哀,孟如锦只是着他,忽然就觉得心疼,那些银针扎的位置,她再清楚不过了,那些穴道,足可以让一些彪形大汉,疼得满地打滚,但是这个少年,却只是微微地笑着,最疼的时候,也不过是皱紧了眉头。
章节目录穷途末路
连子期如是回答,狠厉的回答,却是用不悲不喜的语气传递出来,带着少年老成的悲哀,孟如锦只是着他,忽然就觉得心疼,那些银针扎的位置,她再清楚不过了,那些穴道,足可以让一些彪形大汉,疼得满地打滚,但是这个少年,却只是微微地笑着,最疼的时候,也不过是皱紧了眉头。“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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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的,连子期,你要相信我。”
这是少年的她,对他做下的承诺,脱口而出,毫不迟疑,然后连子期的嘴角,终于,划开了一个近乎灿烂的笑容,“谢谢你,锦儿,我会相信你的。”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锦儿,他整整一个月了,他终于开口,亲昵地叫了她一声锦儿,她终于觉得,自己拨开了重重帘幕,第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门。
之后,她现在回想起来,应该算是甜蜜的爱恋吧,只属于少年之间的青涩的懵懂的爱恋。
南风浅那个时候,正在潜心研究自己的医书,而孟老先生,正沉迷于研究连子期身上所带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他们两个之间的爱情,就如同荒原上偷偷摸摸长出来,又密密麻麻蔓延开来的野草,在鬼医谷那一间弥漫着药味的斗室,一发而不可拾。
至少于她,是一发不可拾。
但是随着连子期渐渐地康复,他们之间的秘密,也终于被发现了,那天,他们正要立下盟约,孟老先生却忽然闯了进来,身旁站的是她那位美得如妖似孽的师兄,“殿下,我想您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拈花惹草的吧?”
“孟大夫,我与锦儿两情相悦,求孟大夫成全。”连子期还是一个清瘦的少年,但是他出那句话的时候,孟如锦觉得,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两情相悦,你可知道,锦儿,已经许配了人家?”孟老先生严厉地向孟如锦,然后道,“不如让锦儿自己解释给你听?”
“锦儿……这是什么意思?”连子期也向了她,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面对孟老先生铁青的脸色,她还是退却了,她和师兄的婚约,是师兄踏入鬼医谷那一天,就定下了的,鬼医谷的两个鬼医,代代都是一男一女,这一代,便是她和南风浅,大婚当日,他们会分别服下悱、恻和缠、绵,然后行周公之礼。
连子期正在着她,但是她却什么也不出来,唯有沉默以对。
“哎呀呀,锦儿是我的未来娘子,你长得这么难,怎么敢打我娘子的注意呢,反正你的毒也清得差不了,鬼医谷不欢迎你啦,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要留在这里了……
“话的是她毒舌的师兄南风浅,明明那么毒舌,以连子期的个性,必然觉得难以接受,可是,在孟老先生面前,她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连子期着她,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出来,然后连子期就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对着孟老先生做了一个揖,“子期不敢高攀,这就告辞,谢谢孟大夫提醒。”
“子期……”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勇气,大叫了他一声,可是,那个倔强的少年,却根本就没有回头,然后,他和他之间,彼此错过,只剩下了穷途末路。
后来,孟老先生病逝,孟如锦终于鼓足了勇气来找他,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于那个清瘦的少年,真的不止是可怜,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地喜欢,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但是,她回过去找他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只是想利用你,获得鬼医谷的帮助,但是有没有鬼医谷,现在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锦儿,请回吧。”
连子期回答得干净利落,连借口都没有用,利用,孟如锦并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他会这么直接地,也就是,他们之间,再无半点姻缘。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女人都傻,到了最后,还是会忍不住去问这个问题。
“应该有吧,”连子期淡淡一笑,清嘉的面色,配上这样淡淡地一笑,显得格外地温文尔雅,“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了,锦儿。”
他还是叫她锦儿,但是二皇子温文有礼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西照,现在的这声锦儿,早已不同于当日,还是锦儿,却什么都已经变了。偏偏,她却已经放不开了,如堕五丈雾,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她喜欢的人,叫连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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