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爹爹,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讨厌?”合上了房门,连子息的嘴终于忍不住嘟了起来,他不喜欢南风浅,不喜欢钟宝,也不喜欢那个了那么话的兰公子。“他们哪里讨厌了,无期要听话,明天,我们还要见到更的人,不可以讨厌,对了,南风浅教你的功夫,学得怎么样了?”
“差不都要学了,我可以保护爹爹的。”连子息得信誓旦旦,他已经学会了,可是这个爹爹,会不会给他出手保护他的机会呢?
“恩,这就,明天,跟着我去,教下面那些哥哥学会。”秦伯牙一笑,然后顺势摸了摸连子息乌溜溜的头发,到底是有过底子的人,怎么学,都会很快,他其实也是想学的,但是南风浅却怎么都不肯让他学,是这个身体,经不起他的折腾。
秦伯牙一直对这个身体的事情一知半解,南风浅是知道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可是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来提醒他这个事实,差一点,他也要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可是,他偏偏,真的不是。
第二天来得很快,打开门,钟宝又是端着脸盆站在门口的,这是以前他的习惯,总是要在来伺候他起床。秦伯牙皱着眉,也不知道该什么,最后还是钟宝开了口。
“公子,我伺候你洗漱吧。”只是轻轻地一句,于秦伯牙,却是十二万分的难受,钟宝对他,太过执拗了,这不是事,而且,非常不。
“你已经不是我的厮了,宝,”沉默了半晌,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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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开口道,“以后,不要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起来,现在,你还是我的老板呢,我一个来做工的,你不是要折杀我吗?”
不想让气氛僵硬了,秦伯牙故做轻松地着,钟宝的脸色,却还是沉了下来,“公子,你不要我了吗?”
“爹爹是我的爹爹,怎么会要你呢?”钟宝一脸委屈地望着他,秦伯牙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连子息却开口了,一句话,比秦伯牙什么,都来得有用。
“他这样,是什么意思?”钟宝着秦伯牙,眼睛里,已经莹莹是泪,怎么连子期和容敬欢才走,就又来了一个南风浅和连子息呢?
“不如我们下去,我今天不是了要去教新来的孩子歌舞吗?我总不能,拿着你的银子,却什么都不做吧?”秦伯牙没有否认,却等于是近乎默认了。
“这算是什么呢,什么爹爹,他才不是你的爹爹呢?你以为你是谁,已经大的年纪了,还意思叫公子爹爹!”着秦伯牙无动于衷的脸,钟宝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宝!不准这么,无期就是我的孩子!”秦伯牙连忙喝断了他,南风浅过,连子息是不能受刺激的,况且现在,他就是他的孩子……
“什么无期,明明就是连子息,他明明,就是,就是连子息,是连子期的四弟!”钟宝大叫着,然后“啪”地一声,在钟宝和秦伯牙都没来及反应之前,一记耳光已经落到了钟宝涨红的脸上。
“不准你瞎,我就是爹爹的孩子!”动手的人,是连子息,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是钟宝的脸上,已经印出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那个孩子,此刻,正执拗地抬起脸,怒气冲冲地着钟宝,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样子。
“无期,谁让你动手打人,什么时候,学会动手打人的!”秦伯牙已经捉过了连子息的手,冷着脸质问着。
“谁让他,不是的,我明明,就是爹爹的……”连子息被这么一,眼眶已经红了。
“哎……我只是,你不应该打人,别人的话比较可信,还是爹爹的话比较可信?恩?”秦伯牙叹了口气,摸了摸连子息的脑袋,明明都已经快比自己高了,怎么就这么傻了呢,不要钟宝不信,所有的人,都不会去信,这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当然是爹爹的话,别人,就是别人……”秦伯牙这样,连子息,立即就转怒为喜了,紧绷着的脸蛋,也松开了,原本就是长得极其俊秀的孩子,一笑,就有了耀眼的颜色,秦伯牙有些失神,有些沉溺在这个灿烂的微笑里。
等他回过神来,原本端着水盆在屋子里的钟宝,已经不见了。
“这样也,我们,终究是不同路的……”
低声地叹息着,秦伯牙在嘴角扯出难的笑容,其实,谁和谁,又能同路到底呢?
下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红楼里新来的倌儿,都聚在后院的空地上,等着新来的调教师傅,秦伯牙带着连子息环视一遍,微微地就点了点头,这些孩子,都算是漂亮的,至少,也算是清秀迷人,但是,粗粗去,却没有一个人,是有特色的。
一碗水端平,在这样的风月场所,是最要不得了,他需要新的孔雀,需要新的喜鹊,来为红楼再打响一次招牌。
“谁会武功吗?”他的特色,是要和别的倌楼不一样的,兵行险招,出奇制胜,这才是他需要调教出来的男孩,才是适合这个地方的生存法则。
他问完了话,所有的孩子却都只是愣愣地着他,什么话都不出来。
“我再问一遍,这里,有没有人,学过武功?”秦伯牙的眉,又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回应给他的,却还是一片沉默,秦伯牙本来已经想换一个话题了,一个高瘦的男孩子,终于窃窃地站了出来,“公子,奴婢曾学过一点拳脚功夫,但是,怕是拿不上台面……”
高瘦,有一点点黑,不过那双眼睛,倒是明亮聪明得很,秦伯牙一笑,然后朝他招了招手,“你先出来,来,告诉他们,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云雀,是宝公子赐的名字。”云雀低声地回答着。
章节目录连子息的剑
“奴婢叫云雀,是宝公子赐的名字。”云雀低声地回答着。
“很,云雀,现在,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你愿不愿意,做比他们都的?比如成为红楼的头牌?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回到家里去,等你赚够了赎身的银子?”
“真的吗?乌鸦公子你的是真的吗?”云雀显然就开心了起来,黑亮亮的眼睛闪着熠熠的光。
“当然是真的,我话算话,”秦伯牙走向前一步,忽然就大声地道,“我要让你们留在红楼,却不是要让你们把一生都留给红楼,我想给你们的,是一个安生立命的办法,是日后离开红楼的资本,今日,我就可以为云雀许下诺言,若是他能够跟着无期,学了武功,以后,他就不需要接客了……”
他这一席话完,那一群男孩子的眼睛都瞪直了,这是真的吗?原来还有离开这里的希望吗?尤其是叫云雀的那个孩子,更是如同中了大奖一般的开心地不知所措了。
秦伯牙到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头,继续道,“我要无期教你们功夫,不仅是要你们去取悦那些客人,更是要你们学会如何保护自己,红楼是什么地方,想必你们比我还要清楚,接客是你们的工作,但是,怎么接客,却要你们的本事了,只要没有客人到宝公子和我那里告状,只要你们伺候得他们满意,我并不介意,你们,用了什么办法去接客……”
“你们,这是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谨听乌鸦公子教诲……”
底下是齐刷刷地回答,秦伯牙满意一笑,人,远没有心,来得重要。
然后,连子息舞剑,那些孩子也跟着开始学习起来,秦伯牙的充其量也就是个督军,能做的就是站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喝口茶。
啧啧,连子息的剑舞的,真是利索漂亮啊,啧啧,那帮子,似也学得有模有样啊,啧啧……他像,确实有很久没有悠闲自在过了,偷得浮生半日闲,两生之后,才能有这样的机会,确实应该珍惜,秦伯牙的名号,太沉重了。
回旋,剑起,挑花,连子息乌黑的眼,却是落在他的茶碗上的,他的爹爹,不是一个美人,即使真的是美人,在南风浅那样的妖人的衬托下,也只能算是平淡无奇了,可是,这么拿着茶碗喝水的样子,却要命得儒雅……
他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有什么重要呢?秦伯牙在,他在,就很了。
思绪翻转,一不心,手里的剑,就直直地飞了出去……
“心!”他的话来不及出口,那把明晃晃的剑,就飞向了秦伯牙,眼着剑稍要刺向秦伯牙,即便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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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过去阻拦,也已经挡不住了……
秦伯牙呆呆地坐在那里,想逃,那把剑却已经到了他的眼前,什么都来不及了……闭上眼,忽然却听得“铛”地一声,那把剑,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不知被什么东西就拦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不安心!”赫然入耳,是钟宝的声音!
秦伯牙惊愕地睁开眼,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少年,手里拿着的,赫然也是一把剑,银光闪闪,必然是什么稀罕物件,连子息那把在街上铺子买的杂牌剑,已经变成了两截,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救了他的,居然是钟宝,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学了剑术,刚刚拿了一把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他需要关心的显然不是这个,而是这两个剑拔弩张的少年。
“你什么!我只是一时失手!”连子息已经快步赶了过来,确定了秦伯牙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之后,就瞪着眼睛钟宝,“你提着剑过来,才叫不安心呢!”
“公子,他明明是不安心,刚刚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不定又要被他杀一次了!”钟宝也毫不示弱,怒气冲冲地大声叫道。
“爹爹,你不要听他瞎,我只是一时失手……”连子息也大声地辩驳着。
秦伯牙着他,心里,却还是有了一点点的心思,他叫他无期,但是终归,他还是连子息,那个要把他带上斗兽场的四皇子连子息,他以为他失忆,他也叫他爹爹,可是真相,到的,很有可能只是表像,他可以失手一次,可是他的命,只有那么那么一条。
“公子,他是连子息啊!”见秦伯牙没有反应,钟宝又大声地叫了起来。
“宝,他是无期,不是连子息,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他心里是有了计较,但是这种计较,也只是他一个人的计较而已。
“你怎么忽然来了?”他以为钟宝昨天已经被他气走了,今天这个样子,显然又是回复过来了,上一次也是这样,钟宝的韧性和执念,似乎要比很人都要深。
“我听……你在后院教他们练剑,想要来一,我跟纳兰学过剑术的,这把剑,也是他给我的,我学的,不比他差的!”
钟宝一听秦伯牙又问起他来,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忍不住要洋洋得意起来,这几个月所学,他可是不仅是用出类拔萃来形容的。
这个差,指的当然是连子息,他听纳兰容过的,连子息年所学,并无所长,唯有飞扬跋扈而已,秦伯牙宠着他,也不过是一种同病相怜而已,连子期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否则,秦伯牙是不会回到叶城,变回乌鸦的。
现在,他是乌鸦,那么,他们,又要回到一开始了。
“你胡!你的那点剑法,怎么敢来我的面前撒野!”
连子息剑眉一竖,从旁边的武器架上随手挑过一把剑,就朝钟宝刺了过去,秦伯牙不是习武之人,但是也能出,这不是真的刺过去,而是一种挑衅,钟宝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手一挡,然后两个人就乒乒乓乓开始一阵乱打。
天上地下,飞檐走壁,把愣愣地着他们从头打到尾的那群孩子是得一愣一愣,这两个,都是他们的师傅吗?怎么自己就动手打起来了呢?
等他们终于打累了停下来,秦伯牙早已经离开了那棵桃花树,树下只剩下一个茶几,上面那一壶茶,已经是凉了的。
“都是因为你,你最讨厌了,没本事还要逞强,装什么失忆,你做过什么事,我最清楚了!”钟宝那把据是纳兰府传家之宝的宝剑,继续等着连子息。
“你最讨厌了,爹爹明明不喜欢你,你还要赖在爹爹的面前,不要脸三个字,知道怎么写吗?”连子息原本就不过比钟宝虚长一岁,何况现在已经失去了记忆,起话来,更是没有一点顾忌,钟宝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心我赶你出红楼,这是我的红楼,不欢迎你这么娇贵的人!”
“这是纳兰公子的红楼,才不是你的,要赶也是纳兰公子赶,你赶我走,爹爹也会走的!”
“哼,那就他赶谁走!”钟宝不再和他话,转身就离开了后院,连子息站在原地,却有一点的怅然若失。
那个男人给他买桂花糕,教他怎么写字,虽然他像早就会了,还在他和南风浅吵架的时候处处维护着他,秦伯牙大概真的不是他的爹爹,秦伯牙不是个美人,但是也没老到变成他的爹爹……但是今天这一剑之后,像有什么,已经在变了。
钟宝没有赶人走,但是有人,却已经要走了,这个人,就是南风浅。
“咦,你怎么在这里?”
秦伯牙刚一回房,就到南风浅背对着他站在窗户前面,他没有话,秦伯牙却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于往日的气息,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怪异?
“我要走了。”低沉嘶哑的声音,南风浅没有转身。
秦伯牙正等他出什么调笑搞怪的话语,没有想到,却是这么一句,“怎么,又要走了,这一次,我可没有赶你走……”
“那你会留我吗?”南风浅转过头,眼眶,居然有些红红的。
“……”秦伯牙着他,却不知道要什么了,“是走是留,其实的是你自己。”
难得糊涂,这样的事上,他宁可糊涂,南风浅对他有意思,这个,他可能知道要比南风浅本人还要早,从最初的把他赶出红楼,到皇宫里,那没有擦拭干净的鼻血,再到他们共坐步辇逃出皇宫时,这个神医不正常的脸红和身下那个地方不正常的硬度……无一不再告诉他,这个年轻的神医,浑然不觉的动心。
可是,偏偏,他什么都没有,那颗心,在连子期身上,不回来了,烂了,也就是烂了……
“你就是想对我这个?”南风浅低声地问着,带着淡淡的难过,“难道,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吗?”
章节目录下次要咬十个八个上去
“你的事情,我怎么插手呢?”秦伯牙低笑着,只搪塞过去。“是啊,是我的事情,我像觉得,我都不是我了,还是鬼医谷的日子,秦伯牙,我真希望,当初一口咬上的人,不是你……”
“你后悔了?我还后悔呢,被咬一口,很痛的……”秦伯牙讪笑着,忽然想到了那天在柴房,第一次遇到南风浅,吸血鬼还是狐狸呢?现在来,只能算是个人妖吧?
“原来你还记得……”南风浅也笑了出来,“师妹要回鬼医谷了,让我去接她,她的孩子,像产了,我要很长一段时间不出来了,不定,我就和锦儿成亲了……”
“要我送礼金去吗?我要养无期,赚钱很辛苦的……”
秦伯牙笑着,可是没有完,就变成了“嘶”的一声,脖颈上传来锋利的痛楚,那个混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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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咬他了,就像第一次一样,不仅是咬,还是在吸走他的血,“你疯了吗?快松口!”
南风浅却并不理他,反而直接点了他的穴道,任他破口大骂,自己在那里慢悠悠地享受着鲜血带来的满足,从心灵,到身体,由内而外的满足。终于,在秦伯牙觉得浑身的温度都要随着血液的流逝而失去的时候,南风浅松开了口。
“我还是很想念,你温暖的味道,很想把你一起带回鬼医谷啊……”鲜红的舌头煽、情地添了一下自己沾着深红色血迹的唇,南风浅忽然魅惑地一笑。
秦伯牙在他一舔的瞬间,像回到了当时那种惊艳和惊愕……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狐狸……南风浅,就是一只活生生的狐狸,他像,又被惊艳和惊愕了一次。
“不过,现在还不方便,我要和锦儿处理一些事情,她心情不,见了你,会更加不的,等我处理完了,再来找你,当然,你也可以来找我,这是鬼医谷的机关图,着……”
秦伯牙是被点了穴的,根本就动不了,任由南风浅把机关图塞进了他(月匈)口的衣服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修长的手,还不轻不重地拂过了他(月匈)前的蓓雷。
“你……”话到口中,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出来,难道,你怎么可以非礼我?
“我确实做了……”在秦伯牙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南风浅的唇,就压到了他的唇上,只是轻轻的触碰,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快速地逃开,带着无比的心和圣洁。
如同一个男子的初恋……不知道为什么,在南风浅的唇离开的刹那,秦伯牙的脑海里,闪过这么几个字,这是,南风浅的初恋吗?
“我走了,下次我回来,我一定会带你走的,”南风浅微微地笑着,带着志在必得的信心,“下次被我带走了,我就把你关在鬼医谷,再也不放你出来了……”
着,就是“刷”地一声,从窗户里飞了出去,白色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留在浅浅的风里的最后一句话是,“脖子上的伤口,是我的痕迹,不可以弄掉,不然,下次要咬十个八个上去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咬十个八个上去吗?还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伯牙哑然失笑了,这么孩子气的神医,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可是走之前,也先把他的穴道解开吧……哎……
连子息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到秦伯牙僵硬地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爹……”连子息叫了一声,秦伯牙却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奇异的告别里,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连子息进来,或者也是他故意忽略了,很事情,他已经不想知道了,他怕出卖,怕背叛,尤其是怕身边的人。
“你生我的气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连子息声地着,带着不出的委屈,秦伯牙却还是没有话,这个时候,他已经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他需要冷静一下,不过一个上午,事情,发生得太了……连子息那一剑,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爹爹,我是不是叫,连子息?”
秦伯牙没有回答,身后却响起了阴郁的声音,那个阴骛的少年,真的回来了吗?
“你想起来了吗?”这回,他不得不开口了,可惜,他现在动不了,只能任人宰割,连子息,却忽然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我果然……是叫连子息吗?”
“爹爹,我以前,是不是做了很错事,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接连的两个问句,已经把秦伯牙弄晕了,连子息,是没有恢复记忆吗?那这是?
“以后,我会对你很的,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你也不要记得了,不?”少年枪尖的双手欢到了他的腰肢上,带着心翼翼又紧紧把握的力度。
连子息的脸,就贴在秦伯牙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也打在他的后背上,“你也忘记不?以后,我只是无期,什么连子息,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你的无期,不?”
湿湿的液体漫过了秦伯牙单薄的衣衫,他忽然想抽自己一个耳光,眼前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孩子,他怎么能,把自己的计较加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连子期确实是做得彻底,可是,这些,都与连子息无关的。
“你从来,都是我的无期,我只是,心情不太,你南伯伯走了,所以,我心情不太……”
不想出自己低劣的心思,只拿南风浅离开的事情搪塞,连子息,却一下子抬起了头,然后松开了手,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这么难过,是因为他走了?”质问一般的语气,瞪大的眼睛,让秦伯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这个祖宗。
“也不是……只是,真的有点难过,你难道不难过,虽然你们总是吵吵闹闹的……”
章节目录杀毒
“这是什么!”秦伯牙没有讲完,就被打断了,连子息,显然已经发现了他脖颈上那个已经凝固了的伤口,上面,是一排整齐的牙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的。“他咬你,你居然让他咬你,爹爹,你疯了吗!”连子息的情绪,像又一下子被点燃了,为什么,秦伯牙,要让南风浅咬上这么一个伤口呢?
“我等一下给你解释,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可以吗?”秦伯牙无奈,总会让人发现的,南风浅这个混蛋的杰作,可是怎么就让连子息发现了呢?
“他居然点了你的穴道,我要找他算账!”连子息这么着,却像忘了帮他解开穴道,只是一副要飞出去找人算账的样子。
“还是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吧……”无奈,只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连子息像是听到了,又走近过来,慢慢地倾下身,不过,解开穴道,像不用靠这么近吧?秦伯牙正要犯嘀咕,温热的唇舌,却压到了他脖颈的伤口上,灵巧的舌头,慢慢地添过刚刚凝固的伤口,带一点点的痒,带一点点的湿,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正想要喝止,却听到连子息低声地,“爹爹,我这是……帮你杀毒……”
这算是什么?杀毒?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不然肯定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这需要杀什么毒?
这分明,更像是,赤果果的非礼……秦伯牙是想这么的,可是这么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叫自己爹爹的孩子,未……也太邪恶了……
当漫长的“杀毒”终于结束的时候,秦伯牙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或者,每一片皮肤,都在掉鸡皮疙瘩……为什么,连子息能把这么一片皮肤的“杀毒”,杀到这么煽、情?这么的挑豆?
还是皇家的人,从都深谙此道?比如……那时候魅惑如斯的连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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