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朦胧的背景里,刻意压低的歌声分外的撩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第一次唱这首歌的人,是伯牙公子,那个如昙花一现的般的男子,二皇子子期已经登上了皇位,那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明明灭灭的猜想里,那一节蜡烛已经燃尽了,大厅漆黑一片,然后只是一瞬间,所有的灯又都被点燃,明晃晃一片,刚刚那惑人的舞台上的东西,却全然消失了,空空荡荡,仿佛刚刚那一首曲子,只是,一个幻境。
“云雀刚刚身体有所不适,所以匆忙离去,现在诸位可以标价,求春风一夜,但是红楼只是提供一个一夜的场所,是不是能够一夜,还要诸位本事……”
出来话的是钟宝,不过现在,他是红楼的掌柜,是红楼的宝公子,就算是红楼里现在的老嬷嬷,也不敢确定,这个宝公子,就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喜鹊了。
完之后,钟宝也离开了,只剩下一个老嬷嬷,来安抚那群骚动不已的客人。
钟宝很快就回到了秦伯牙的屋子,纳兰容也已经在了,云雀被绑在屋子的中间,由连子息着,不得动弹,“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想,是我们应该怎么办了……”开口的是纳兰容,一脸的沉重,“楼里的护卫来找我的时候,风满楼的探子已经到了红楼……还熄了灯,你,喜鹊和乌鸦,连我都已经知道了,闹到连子期那里,他会不知道?”
“那么现在还不知道,对吗?”钟宝愣了一下,继而,“连子期不见得就会为了喜鹊乌鸦两只烂鸟来红楼的,你要是害怕,大可以现在就走,红楼,也可以卖了,我又没留你在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日要不是我,你还能留在这里,还能见到你的公子?”纳兰容显然也是气极了,双目赤红地盯着钟宝,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样子。
“你除了这一件,还有别的能的吗?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纳兰家,你以为我需要跟着你这么东逃西窜吗!纳兰容,你早就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了!”
“是啊,我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但怎么样也比你这么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子要强的,就算你再给他准备十年的早饭,倒十年的水,他也不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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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但怎么样也比你这么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子要强的,就算你再给他准备十年的早饭,倒十年的水,他也不会喜欢你的!”纳兰容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修长的手指指着的人,就是秦伯牙。
“我和公子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不许你指着公子,纳兰容!”钟宝也大叫着,活像一只发怒了的兽,只差扑上前去,咬纳兰容一口!
“你们先不要吵,这不是,还没有发生事情,我们,不如静观其变,若是真要赶来,我们还不如就此逃走,不过这个云雀……我觉得并不可怕,现在,我反而担心,他是怎么知道我和你,就是乌鸦和喜鹊的?”
两个人都着他,秦伯牙也不得不开口了,“无期,把他的哑穴解了,我有话要问。”
“是。”连子息立即听话地解开了云雀的哑穴,纳兰容和钟宝也安静了下来,相互嘶哑,真的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在碰到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上,他们,都比较容易冲动。
“你不如从实,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不,这红楼里的暗室,得是,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告诉你的人,那些暗室里面,有什么样的东西!”秦伯牙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神态却是极为可怖的。
“我早就过了,真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然也不敢在外面乱,我只是想要出名,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出了这个红楼而已,宝公子,乌鸦公子,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大声地哭喊着,一脸的惶恐和不安。
“那你身上这件衣服,是谁给你的?”云雀的样子,确实没有在撒谎,但是秦伯牙并不放松,继续追问,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一定还有什么他漏掉的地方。
他一这件衣服,钟宝就一下子跑了过来,然后拉住云雀,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浑身都有点不敢置信地在颤抖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么了?”秦伯牙出钟宝的异样,赶紧问道。
纳兰容则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这件衣服,不是你刚回红楼的时候,苏桑桑给你,然后你藏起来,放在自己房间的吗?”
“不可能的……我的衣服……昨天,才刚刚拿出来过,怎么可能让云雀从花魁大赛,穿到了今天……”钟宝声地嘟囔着,忽然上前,捏住了云雀的下巴,厉声问道,“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的眼泪忽的就落了下来,“我前两天去找乌鸦公子做衣服,公子回绝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钟宝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了那件衣裳。
“然后……我回到房里……就到……床上放了这件衣服……我以为是哪个心人给我的……早知道,我就不会要了……”云雀已经开始咳嗽,脸憋得通红……
“哼,算你聪明,但是你怎么聪明,也解释不了这件衣服的来历,无期,把他身上的穴道解开一半,然后送去厢房,今天,合该他破瓜接客了……”钟宝回手,抬起头对连子息高声着,显然已经忘了他西照四皇子的名号。
“我只听爹爹的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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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知道,连子息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是站在秦伯牙的身边,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无期,把云雀送去新房,今天,是他的第一夜,伺候着。”
连子息倒真的是很听他的话,立即带了人就走,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话,也变得容易许。
“到底是谁?”纳兰容不耐烦地问着。
“你呢?”秦伯牙苦笑了一下,然后,“除了名动四方,知交满天下的容大官人,你还有谁,会有这个胆量,在猎物逃跑之前,先给他猎人要来的消息?”
“你是,容大官人要来?”纳兰容的眉皱在了一起,那天西照皇宫忽然发生逼宫,他记得那个恍若阳光一样灿烂的男子,也是在场的,那时候,他称呼秦伯牙为妻,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自明,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分开呢?
钟宝则是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容大官人呢?他们不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
“公子,他真的要来吗?”声音,却止不住有一点点颤抖,这不是他第一次要见到容大官人,可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比上一次要快很,“他什么时候来?”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不过,既然衣服已经到了,他应该也快要来了……”秦伯牙的眉已经舒展不开,容敬欢要来,是来做什么呢?真的有那么念念不忘?该给的东西,他也已经全部都给了……
“那我们要准备离开这里吗?还来得及吗?”钟宝见秦伯牙脸色不,不由地担心起来,容敬欢要来,上一次,就是一起去了帝都商城,这一次呢?
“你还会来得及吗?衣服都送来了,再逃,也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若是容大官人只是冲着你家公子来的,我们瞎逃个什么劲儿……”纳兰容也沉着脸,低声地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子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我是不会管你的!”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钟宝立即反唇相讥,纳兰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秦伯牙觉得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起因,现在来,他们两个争吵得脸红脖子粗,压根儿已经没有了他什么事情,但是,容敬欢,还是不得不让他气闷,“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容大官人,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纳兰的没错,不如静观其变。”
章节目录本公子不怕
“你,我的不错吧,还是伯牙有见识,不像你,就是一个厮的命!”纳兰容沾沾自喜地道,目光还颇为得意地落在钟宝身上。“你……欺人太甚!”钟宝立即回瞪过去,但是也拿他毫无办法,一赌气,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纳兰容着那个气冲冲地跑出去的身影,忽然就笑了一下,带着一点点的欢喜,一点点的无奈。
“欺负他,和被他欺负,很开心吗?”秦伯牙低声地问,嘴角也掩藏着一抹笑意。
“你怎么会懂呢?哎,都是别人投怀送抱,你怎么会懂这种相互追逐的快乐呢?”纳兰容清清淡淡地回答,眼底闪着盈盈的光。
什么时候,有人投怀送抱呢?秦伯牙无言,只是道,“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宝心眼,你不去追,恐怕他要怨你了……”
“……”纳兰容着他,摇了摇头,“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
但是完,纳兰容就冲了出去,秦伯牙立在原地,脑子里,却还是纳兰容最后那句话,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他不清自己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得异常地清明?只是,有人,故意要搅浑这一片清明而已?
容敬欢什么时候会过来,没有人知道,但是根据纳兰容的法,红楼周围,显然已经了许的暗哨,而且这些暗哨,武功都深不可测,即使想逃,根本也就是无处可逃。容敬欢不来,日子却还得继续……眼下需要头疼的是红楼里的这点事情。
昨晚晚最后花了重金包下云雀的那位客人,据很不满意云雀活死人一般的表现,现在正在客房等着他们过去处理,真正的云雀已经被关了起来,所以必须有一个能够代替云雀的人,而唯一一个,就是昨晚唱了《越人歌》的秦伯牙。
那个假云雀应该已经逃了出去,现在只有这个口口声声了不满意的客人在这里,珠帘半卷,秦伯牙坐在珠帘的后面,只是清了那里朦朦胧胧坐了一个人,不过只是这一点点的朦朦胧胧,从那些花花绿绿的打扮上,也足够出,这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富二代公子。
“官人有何地方不满意?”秦伯牙受细了自己的声音,让语气感觉上能够妩媚一些,也像一些这楼里的倌。
“无处满意,我想要的,是昨晚唱了《越人歌》的那个男人,你们,未太能作弄人了……居然行了鱼目混珠移花接木的计策,敢问这红楼的生意,是不是还打算做下去呢?”那人有些生气,已经站了起来。
“公子息怒,我们红楼,打开门做生意,奴家确实是上了台唱曲,但是宝公子也了,红楼提供的,也就是这个房间,昨夜既然公子没有发现是送错了人,到了今日,就没有什么的了……”秦伯牙并不慌张,那套辞,是他和钟宝商量了的,万无一失,除非遇上真正不讲理的客人,否则应该可以应付过关。
“如此来,昨日唱了《越人歌》的,就是你咯?”那个富二代公子显然是来了兴趣,又走近了一步,低声问道,“哥儿能否让在下一睹芳容?以慰相思之苦?”
“奴家天生貌丑,不敢见人,昨日才委了别的姐妹,来伺候公子,公子见了,不准会倒胃口的……”秦伯牙福了福身,温声道。
“不怕不怕,哪怕你再老再丑,本公子也不会怕的,只管让本公子瞧上一瞧。”
再老再丑,昨日根本就没有人见到他,光听那首歌,根本不能判断出来他的年纪的,难道这个人,是为了确凿的目的来的?“那么奴家献丑了……”
不算修长细致的右手抬起来,一点点掀开珠帘,满目珠光闪闪,那客人直起了眼,一点一点着珠帘后面那满头珠翠慢慢抬起头来……
“天啊,救命啊……!”只听得富二代大叫一声,然后就是重物跌坐在地上的声音……
这是哪里来的怪物,满头杂七杂八的手势,活像一个珠宝架子,脸上施了厚厚的粉黛,却还是遮不住左脸上那块巨大的紫红色胎记,下巴上还有一颗硕大的媒婆痣,天哪,这样难的人,也能够做倌?!
“公子是被奴家吓到了吧,哎,早叫你不要了的,来来,奴家扶你起来……”着,那画了一脸的花花绿绿的男人,就伸出了他涂了五个蔻丹指甲的右手,示意拉他起来……
地上坐着的男人显然是被惊到了,迅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满心戒备地着这个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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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再仔细一,这人的左手里居然还拿了一把五的羽毛扇,他一句话,那五颜六色的扇子,就要抖上三抖……
这人……难不成是……桑妈妈回来了?
“滚,你给我滚回珠帘后面去……我自己会起来的……”失了半刻的神,那人又大声地叫了起来,一边叫还一边往后退,生怕他要过来扶他一般。
“公子……我早就提醒过您了……是您自己不愿意相信奴家啊……”秦伯牙着就故意做了一个哀婉的表情,那模样,要有委屈,就有委屈……
不过这种委屈,在地上那个人来,就完全不是委屈了,恶心,对,那就是恶心!
“你快给我滚回珠帘后面去,昨天的事情,我们也一笔勾销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哎,奴家知道了,公子,那我先进去……我等您……”
秦伯牙会意,张开了那那张鲜红的血盆大口,微微一笑,就慢步踱到了珠帘后面,那男人见他真的进去了,才粗粗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咳咳,我只是想问你,这红楼里面,唱这首《越人歌》,可有人唱的比你要,要更低沉沙哑一些……”虽然已经被重重地吓过了,但是那个人显然还不想走,反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低了声音问道。
章节目录你是我的无期
“咳咳,我只是想问你,这红楼里面,唱这首《越人歌》,可有人唱的比你要,要更低沉沙哑一些……”虽然已经被重重地吓过了,但是那个人显然还不想走,反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低了声音问道。
秦伯牙笑了笑,果然,不是这么简单的,再老再丑,难道这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真的是来找他伯牙公子的?
“没有了,公子也见过了,奴家长得如此恶形恶状,若是楼里有哪个哥儿能唱的比我,宝公子才不会再留我,所以奴家,应该是这楼里,唱的最的了……”
“若我的不是倌儿,而是楼里的老倌儿呢?”富二代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副鬼鬼祟祟神神叨叨的样子。
秦伯牙的心,却不由地一沉,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那不知公子到底要找怎么样的人呢?奴家虽然貌丑,但是在红楼却是呆了极长的时间了,公子要找什么人,只管问奴家,奴家一定知无不答……”
“我要找的人,是会唱《越人歌》,而且要唱的极,年纪大概而是三四岁的一个男人……”富二代低声地着,“若是你能够帮我找到了,我一定重谢你。”
果然,是在找他,可是,是为了什么,又为了谁呢?
“公子您要找的,不是那时候赫赫有名的伯牙公子吗?他不是跟二皇子殿下,不对,现在是陛下回帝都去了吗?您这是……”
“算你聪明,可是,你只知道他去了帝都,却不知道,现在陛下正在重金悬赏找人呢……”富二代得意地笑着,“可是那些画师画的,怎么可能像呢,我那天在迎春大会见过那个伯牙公子的,啧啧,要是找到了,这一辈子,可都是想尽荣华富贵了……”
富二代公子啧啧有声地赞叹着,秦伯牙却陷入了深思,连子期在悬赏找他,是要抓他回去给容敬欢一个交代?还是,知道了连子息是被他带出去的消息?无论是其中哪一条,对他现在而言,都不是什么事。
“对了,你见过伯牙公子吗?你不会是见过他吧!”珠帘外面,那人却忽然慌张地问了起来,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怕自己抢了他的悬赏吗?
“奴家只是听闻过伯牙公子的名号,但是,从未见过,”秦伯牙低声地回答,“公子也到了,奴家这样的相貌,无论是桑妈妈还是宝公子,都不敢放我出去的呀,这不是怕砸了红楼的招牌?”
“这就……”富二代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继续不死心地问道,“那你有见过满足这两个条件的男人吗?能歌善舞的,长得其实也是一般而已的?”
“公子,我们红楼除了我和楼里的嬷嬷,都是年纪不过双十的少年郎啊,哪里来的伯牙公子那么大年纪的?公子笑了……”
“哎,我这不是正来红楼找乐子,想着瞎猫碰上死耗子,昨天听那首《越人歌》,还真以为是撞到了,哪里知道是你这只……耗子……哎哎哎……”
富二代着还忍不住长吁短叹着,秦伯牙却是由衷地松了一口气,还,这不过是误打误撞,要是真的来个明的,今日这样的狭路相逢,怎能够这么容易,就应对过去?
“奴家会帮公子留意的,公子如果再点奴家的话……”
“算了,了你就是晦气,真是的,浪了我这么银子,美人没有摸到,赏金没有赚到,真是晦气,晦气极了!哎!”
“那奴家送公子出门……”秦伯牙作势要站起来。
“别别别,您老就饶了我吧……哎,真他妈晦气!”
骂声渐渐远了,那个富二代想是也离开了红楼,秦伯牙这才真的站了起来,抖了抖衣服上的一片脂粉和碎羽毛,他像这才明白那时候桑妈妈的用意,众生明明大俗,了雅的却心里觉着高贵,愿意亲近,仿佛这样,自己就是雅了,了俗的,却心生鄙薄,觉着亲近了,就是一身的脂粉和羽毛……
其实大俗大雅,真正不惧怕这一脸的脂粉和一手的羽毛的,想必才是真的会人的,苏桑桑这个人,想必也是他以前走眼了,不知道她从良嫁人以后,是否还会拿着这么一把羽毛扇,装疯卖傻,欺骗众生?
“爹爹,还是先把脸上的东西,擦一擦吧……”清凉的男声传来,秦伯牙抬头,只见连子息捧着一个水盆进来,脸上的神色,甚是凝重。
“怎么了,连你都觉得爹爹丑了?”秦伯牙讪笑道,连这么已经失去了记忆的连子息尚且不惯这浓墨重的伪装,那个带走苏桑桑的男人,该有少的慧眼识珠?少的然世外?
“没有……”没想到,连子息却干脆的否认了,“爹爹还是爹爹,弄成了什么样子,都还是无期的爹爹,无期没有觉得爹爹这样子就丑了!”
秦伯牙惊讶地抬起眼,不由地审视着连子息,眼里,却有了一分隐隐的光芒,“那么,叫我洗脸……你是……”
“我只是怕爹爹,脸上不舒服,那么粉扑在脸上,爹爹,不觉得不舒服吗?”
连子息天真无邪地着,秦伯牙却觉得心底某个地方,被轻轻地叩击了一下,这个身体,长得并不美,但是,容敬欢千方百计地想要和他在一起,是为了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连子期曾经对他动情,是因为这个淫、荡的身体的吸引力,钟宝敬他,是因为乌鸦教会了他许的东西……而连子息,是第一个,真的,因为他本身,而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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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
即使,只是一个傻了的孩子,他还是觉得,心里,一下子被涨得满满的……
“谢谢你……无期,你是我的无期……我也只是你的爹爹……”
脸上的妆容没有卸去,秦伯牙却不顾这么一脸的浓墨重,紧紧地抱住了连子息,这个孩子,从这一刻起,才是真正的不一样的,是于秦伯牙,不一样的存在。
“爹爹,你知道就,你记得就,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
房间里的空气湿漉漉的,连子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秦伯牙抱着他,忽然笑了,有这么一个孩子,真……
第二天红楼的生意还是照旧,他依然卖唱,台上坐着一个要捧红的倌,动着嘴皮子什么声音都不用发出来,他在后面对着乐师的吹拉弹唱跟唱着,其实这些倌也许唱的远远要比他听,声音也要来得清亮,但是他不敢,再冒一次云雀的险……
他原本是打算跳舞的,但是跳舞容易辨认身形,怕被识破,就只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地卖唱,不过按下面场场爆满的情形来,这个叫鸳鸯的倌儿,很快就要红了,他也不需要再唱几天了。
“谢谢诸位官人的捧场了,不知哪位官人,愿意买鸳鸯一夜?……”一曲完毕,台上的鸳鸯福了福身,开口道,鸳鸯的嗓音和他最为相近,所以他才最终选了鸳鸯。
鸳鸯一完,台下就开始躁动了,喊价的人就纷纷开始喊了起来,由低到高,由杂到,俨然就是一场现代的拍卖会,只是拍卖的东西是个活生生地人而不是死气沉沉的物件而已。
“我出一百两,买鸳鸯一夜!”最后开价的是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身的绫罗绸缎,却显不出一点的贵气……据坊间传言,这个爷,是个宵,不仅是个宵,还是个喜欢折腾人的宵,所以一般的倌儿,都不喜欢接他的生意,鸳鸯的脸,已经沉下来了。
不过对于买一个未成名的倌的一夜,一百两已经接近天价,这里,已然没有别的客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了,鸳鸯,情形,是只能跟他走了,秦伯牙叹了一口气,却只是站着不动,这些人,都是有自己的命的,他改变不了什么的。
“等等,我家公子,愿出两百两黄金,买鸳鸯一夜!”忽然,大门口传来了一声高叫,鸳鸯的眼直起来了,台下的客人的眼也直起来了,连秦伯牙的眼,也直起来了……
两百两,就算是一个花魁,也不需要这么高的价钱,何况是两百两的黄金,那个刚刚喊一百两的男人,显然是不敢做声了。但是,秦伯牙直起了眼,却不仅仅是为了这两百两所谓的黄金,而是为了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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