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谁没有的……”连子息着,手已经探上去,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你,热……”
“啊,是不是发烧了啊……不行,我要去找大夫,爹爹,你等一下……”连子息忽然大叫了一声,作势就要站起来,秦伯牙见他真的要出去,连忙掀开被子,一把拉住了他。
要是大夫真的来了,查出了他为什么脸红发烧,那还不要笑死人啊!
“没事的,爹爹只是刚刚有些头晕,真的不是发烧,你,现在就正常了~!”然后一把拉过连子息的右手,又按到自己的额头上,“你,我都了,真的没有发烧啊,刚刚只是头晕,真的是头晕!”
“哎……是真的吗,爹爹不要骗我啊……”连子息转过头,疑惑地着他,不过手上的温度,确实像没有刚刚烫了,“难道,刚刚,爹爹是害羞了?”
连子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秦伯牙简直就要羞愤地昏倒过去,脸上,又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害什么羞啊!”
“你又烧起来了,爹爹害羞了……”连子息笑了出来,回了自己的手,指尖,却有意无意地划过了秦伯牙的唇,“爹爹害羞了,真的是可爱……”
“啊……你给我滚出去!”
……
迎春大会过的很快,转眼间,送菜节又到了,他来这里,也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了,朦朦胧胧的细雪落下来,这是叶城今年的初雪,雪花很细,并没有很冷,但是带着的湿意,打一把薄薄地油纸伞,已经足够抵挡了。
“你们,都准备了吗?”秦伯牙转头,微微地笑着。
身后,是一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孩子,红的胜火,粉的似霞,白的如雪,翠的似璧……花花绿绿的男孩子们,脸上都画着致的妆容,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站,俨然是一道让人无法移开眼的风景线。
每个男孩子,手里都提着一个致的篮子,另外一只手捧着一棵脆生生的菜,绿的青菜,青的黄瓜,紫的茄子,白的萝卜……秦伯牙微微地笑着,这个情景,何曾相似,去年这个时候,他和连子期,也是一同参加过这个送菜节的吧。
可惜,物是人非,谁能想到,事到如今,人面全非?
他照例是没有拿菜,也没有拿篮子,两袖清风,也省的麻烦。
“公子,可以走了吗?无期会自己赶上来的……”钟宝也没有带菜和篮子,今天,他们只是负责住这些年轻的男孩子,顺便打响红楼的招牌。
“伯牙要等无期,就等着,等一下,还要仰仗无期的武功呢……”纳兰容开口帮腔道。
其实这两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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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只是少了连子期和连城而已,秦伯牙抬起头,向红楼门口的方向,一抹红色的身影,果然已经出现在了那里,莹白的雪地上,那一抹红色,就如同一团火焰,熊熊地燃烧过来,秦伯牙没有想到,连子息,还是穿了这件衣服。
“爹爹!”连子息高声叫着,然后朝秦伯牙跑过来,猎猎地风吹动着那两片蝴蝶翅膀一样张开的袖子,所有人都回过头去,望着这一团火,由远至近,蔓延开来。
惊艳,嫉妒,厌恶……各种复杂的目光交汇在这个身影上,连子息,也终于走近了,英俊美丽的脸,莹莹如白雪,耀眼地足够把在场所有浓妆艳抹的倌儿比下去。
“爹爹,我在换衣服,还是这一身,以后,我要只穿这样颜色的衣服,要穿爹爹做给我的。”秦伯牙也走向了他,连子息挽住了秦伯牙的右手,亲昵地着,全然不顾周围的眼光。
钟宝的脸色却暗了下来,原来,秦伯牙问他要了这么一块酒红的绸缎,是为了给连子息做一身衣服,这身衣服不是表演,不是为了红楼,只是为了连子息,为什么,连子息可以有,而他,却不能得到。
手不由地握紧了,纳兰容着他,不由地苦笑一声,然后握住了他的手,“确实很,这样的颜色,很配他的,你穿,太老气了……”
钟宝却不理他,只是把目光落在秦伯牙的身上,那个男人,正浅笑盈盈地任由连子息挽着手臂,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啊,只要你喜欢,少件都可以啊……”
少件都可以,真是大方啊,钟宝嘲笑着,心里却是酸涩一片。
“了,无期来了,宝,出发吧……”秦伯牙站在不远处,朝他叫着,显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钟宝着,忽然觉得,眼睛里,就有些湿润了。
“了,走吧!”开口的是纳兰容,他一边更紧地握住了钟宝的手,一边高声地着。
章节目录送的菜
话音一落,这么一个花枝招展,艳光四射的队伍,就浩浩荡荡地向集市出发了,今年的送菜节,还是如去年一样的热闹,年轻的男人女人们,把整条道路都挤得满满当当的,但是到红楼的队伍一来,都纷纷避让开来。也难怪,红楼是什么地方,整个叶城,恐怕都知道的十二万分清楚,走了半路,虽然引颈侧目的人不在少数,驻足观的人,也为数不少,但是真正来送菜的,或者是上前搭话的,却一个都没有,那些倌儿手里的菜,同样的,也一棵都没有送出去。
“这样,是不是很尴尬……”钟宝此刻已经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去,低声地问道,眼里,有些隐隐的担忧。
“哪有,其实这样已经很了,至少那些胆大的人,不是正在吗?”秦伯牙不以为意地,“红楼的倌儿,身份就摆在那里,宝也不用杞人忧天了,顺其自然就。”
“就是啊,又不在乎真的能拉少人回去,爹爹,我的对吗?”连子息急忙道。
“恩,无期最聪明了,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爹爹送给你啊……”秦伯牙笑着,又习惯性地去摸他的头,不过,再过一年,只怕是要高的摸不到了,这样算不算,及时行乐呢?
“公子,我们先去那里,楼里的孩子,还请你担待了……”着他和他其乐融融的样子,钟宝终于还是觉得受不了,拉过纳兰容,就往别的地方走。
“你们放心去玩吧……”秦伯牙的回答,是对着钟宝的背影的,他知道,他又害那个孩子伤心的。
“那我们去灯会吧,这里反正都不会有人送给我们菜的,带大家去灯会吧!”钟宝一走,连子息就更加地高兴了,拉着秦伯牙就要往灯会走,“这个灯会,可是从东临国传来的,那些灯,很有意思的,我偷偷地出来过……”
“那就一起去吧……”秦伯牙无可奈何地扬起嘴角,对连子息,他确实是纵容了。
灯会是在叶城的最中心,走过去并不远,只是秦伯牙带着的这个队伍,尤其的浩浩荡荡,引人注目,刚到了灯会,就引起了一阵不的骚动,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从他们到了开始,就没有断绝过,不过那些倌倒很自得其乐,也不在乎这些目光。等到了秦伯牙的话,可以到处走动,就呼啦啦地全部走散开来。
待那些倌都走开了,刚刚还浩浩荡荡的队伍,转眼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原本以为那群用来招蜂引蝶的花蝴蝶走开了,那些狂蜂浪蝶般追逐的目光,就会少了,没有想到,结果反而出乎意料地了起来。
“公子,你是红楼的倌吗?”不过骚扰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连子息。
秦伯牙不得不承认,连子息穿上了这身衣服,是比红楼里的倌儿还要耀眼得,不过对于这种真的把连子息当成的倌的纨绔子弟,他实在是讨厌得紧。
“抱歉,公子你认错了,无期不是红楼的倌,那些,都是……”
“哎……原来不是吗?”那个年轻的公子像有些失望,不过马上就开心起来了,“不是更啊,这是我的菜,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下,给在下一个机会?”
一个巧的南瓜被捧到了连子息的面前,黄灿灿的颜色,配着那个年轻人过分炽热的眼神,着实有些晃眼。
“爹爹……”连子息却为难的把目光投向了秦伯牙,“这个是别人的东西,不能要吧?”
“……”秦伯牙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开口对那个年轻公子道,“公子,我家无期,脑袋摔坏了,所以对公子的抬爱,只能是抱歉了,这个南瓜,公子去送别的有缘人吧……”
“原来是这样吗……哎……真是可惜了……贵公子真是……我见犹怜……”那个年轻人恋恋不舍地从连子息身上回目光,惋惜地道,然后忽然把那个南瓜往连子息的手里一塞,就跑开了,“不过,这个南瓜,还是只能送给公子了……”
人已经跑开了,但是声音却飘了过来,秦伯牙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指着南瓜对连子息,“人家都送给你了,明天,记得吃掉,我给你煮南瓜粥吧……”
“随爹爹高兴就……不过,爹爹喜欢这个南瓜吗?”连子息握着那个南瓜抬头问道。
“嗯?”秦伯牙有些疑惑,问道,“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啊,你喜欢的话,就可以根据这个上面的名字的住址去找人了。”
“我才不喜欢呢,爹爹喜欢,我就把它送给爹爹,算是我给爹爹的菜。”
“……”秦伯牙一时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了,连子息,知不知道,这菜的意义呢?
“还是做成南瓜粥吧,我们一起吃掉,这样不?”见秦伯牙不再话,连子息立即就改了口道,一起吃了,那也是接受了他的菜,其实也很,不是吗?
那个年轻的公子走开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上来要送连子息自己的菜,有男有女,却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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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被秦伯牙打发走了,第一次,秦伯牙觉得,自己就像是变成了学生时代,学校里盛行的护花使者,不过现在是护草使者而已。
“你,我的就是那个灯!”秦伯牙正在胡思乱想,连子息忽然欢快地叫了一声,然后拉着秦伯牙就快步地往前面走,一下子挤过人群,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房子。
秦伯牙被连子息牵着,置身于这一片黑暗中,隐隐地有些担心,很不安,但是他不知道不安的源头在哪里,“无期,灯在哪里,怎么一片黑啊?”
“马上就出来了,爹爹等一下哦……”右手被握得更紧了,秦伯牙觉得,连子息,像靠的更近了。
章节目录容敬欢
然后,忽然之间,五斑斓的灯光就从头顶慢慢流泻出来,落在墙上,形成了各种光影,淡淡的,深深的,浅浅的,浓浓的,五色的灯光在这个的房间里跳起了舞,进来赏灯的人,或或少,都发出了阵阵的赞叹……但是,不包括秦伯牙……
因为,这个灯……不就是……很寻常的走马灯吗?
“很漂亮吧,这个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是仙境一样。”连子息高兴地着。
“恩,确实很漂亮,我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花灯……”
只是很普通的走马灯,但是到连子息那么兴高采烈的样子,他忽然也觉得,确实是很漂亮,的是灯,也是灯人的心情。
手被紧紧地握着,心也像安定了,和连子息在一起,很安心,一刹那的永远,若是时间就此停住,该有,可惜,这世间,最留不住的,就是,时间。
忽然,房间里的灯,就全部灭了,隐隐的不安,正在慢慢扩大,那个人,是他要来了吗?
不自觉地,秦伯牙握着连子息的手,紧了,该来的,总是要来,可是,要来的,总是不会让人欢喜的。
“爹爹,怎么了?”连子息已经感受到了秦伯牙微微的慌乱,低声地问道。
秦伯牙没有回答他,连子息也没有再问,因为,房间的尽头,忽然亮了起来,在一片的黑暗中,那个人,就在那一片黑暗中,白衣胜雪,恍若一个仙人。
他没有坐步辇,只是一个人,没有花瓣,没有童,站在那里,只拿了一盏白色的灯笼,不用动,就可以耀眼得把整个房间照亮。
“容敬欢……”连子息低喃出声,这个人,是容敬欢,他不记得自己见过,可是他像就是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神秘的容大官人。
果然是他,这个身体,像是能感受到的,容敬欢的气息,他握着连子息,手里却已经全是冷汗,“容公子,别来无恙……”
房间里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都被请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走马灯又开始闪烁起来,流光溢,映照着每个人,各不相同的神色。
“伯牙……”容敬欢开口,带着一点心翼翼的狂喜,然后提着灯笼,一步一步地走近。
“容公子……”秦伯牙却连退了三步,他确实,很畏惧他。
“你做什么!”连子息到他们的你来我往,这算什么呢?旧情人的会面?他忽然想到了,容敬欢,是不是就是他的旧情人呢?
脑子里糊涂一片,酸酸涩涩,可是,他很清楚,他不想让这个人,再靠近他的爹爹。
“四皇子殿下请离开,这是我和伯牙的事情。”容敬欢淡淡地着,目光却落在他和他交握的手上,他们不是父子吗?难道,情报,出错了?
“我和容公子,像,无话可。”秦伯牙立即回答道,“不知道容公子,这么三番两次地来找在下的麻烦,是为了什么呢?我都过了,前尘往事,我都不记得了。”
“我已经不希望你能记起来了,我想要的,是你,不管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咳咳……”容敬欢似乎并不介意,但是眼神里,却不自觉地流露着淡淡的悲哀,况且他的病,像还没有转。
“爹爹是我的,不是你的!”连子息终于确定,他们,真的是旧情人了,可是,旧情人又怎么样?“爹爹不喜欢你,你快走吧,再不走,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就凭你,四皇子殿下,你未,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容敬欢不屑了他一眼,转而对秦伯牙,“上一次的事情,我并不怪你,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跟我回去吧,管生我也已经教训过了,上一次在红楼,是他冒犯了……”
成亲……连子息只觉得脑子哄的一声,上一回秦伯牙的成亲,真的是个这个人吗?所以,他们,只是闹了别扭?心里那种酸酸涩涩的滋味更重了,容敬欢轻蔑的眼神里,传递着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爹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爹爹!
胸腔里像有一把火,正在熊熊地燃烧起来,然后,手就已经听从脑子和心脏的指挥,拔剑出鞘!凌厉的剑招,一下子全部朝容敬欢刺去。
“找死!”容敬欢一个侧身躲过,轻轻地吐出一句,很轻,但是带着浓重的杀意,秦伯牙能感受到,这个病弱的青年,像一下子就被一种强烈的杀意给笼罩住了,那个然物外,仙风道骨的容大官人,一个侧身之间,已然化身成了地狱来的修罗。
他右手提着那个白色的灯笼,左手是空的,他没有拿什么兵器,似只是在躲连子息的杀招,但是秦伯牙却觉得,他只是在找一个时机。
终于连子息一剑刺去,一个落空,容敬欢修长的手指,却已经直指连子息的胸膛,那个位置,正是心脏的位置!
“住手!容敬欢!”秦伯牙连忙大叫一声,容敬欢的手指也在连子息的胸膛住,但是连子息整个人,已经被他挟持住了,连手里那把钢制成的宝剑,也已经落在了地上。
“那你是希望我怎么样呢……咳咳……”容敬欢咳嗽着,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着秦伯牙,有着志在必得的意味。
“我要你,放了无期,他还,容大官人。”秦伯牙低声地着,这么虚弱的借口,他居然也得出口,但是,他能的,也只有这个了。
“爹爹,你快走,不要管我,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连子息大叫着,用力地挣扎着,可是容敬欢似病弱,手上的臂力,却是惊人的。
“嘴,”见他挣扎得厉害,容敬欢轻嗔一句,就直接点住了连子息的穴道,顺便封住了他的声音,连子息只能干瞪着眼,却一动都不能动了,“呵,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那你是我什么人呢?”
容敬欢低笑着,挟着连子息走近了一步,“若是如你刚刚所,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我,放了他?”
“……”秦伯牙低下了头,“与他无关,放了他吧,我和你的事情,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要把无期扯进来。”
“可是,是他自己要闯进来的,是他要动手杀了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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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舍得?”容敬欢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灯笼被扔到了地上,右手,已经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带着煽情的意味。
连子息的眼睛里,一下子充满了莫名的怒火,可是,秦伯牙并没有躲开。
“我并不认识你,谈不上舍不舍得。”秦伯牙回答得平静,努力无视着皮肤深处传来的深刻的战栗,他努力否认着,容敬欢的手触摸过的地方,熊熊的烈火,正在燃烧起来。
“狠的心啊,伯牙,歹,至少我们也是一夜夫妻。”容敬欢苦笑着,忽然又向连子息,“不过,照你这么,我也并不认识你的无期,似乎也很舍得,取了他的性命。”
“你……”秦伯牙瞪着他,最后却只能叹了一口气,“若是你还要一夜风流,我并不介意,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你了,你的伯牙,并不是我。”
“你……这是在惩罚我吗?”容敬欢的手,蓦然垂下,带着一分深刻的无力感,“我在你眼里,是和连子期一样的人吗?我从南疆,一路赶到叶城,又从叶城,为你去了帝都商城,为连子期取得了这个天下,现在又追随着你,回到了叶城……在你来……就是为了,和你一夜风流?你要为了这么不相干的人,和我,一夜风流?”
“咳咳咳……伯牙……你要我……怎么做……”着,容敬欢突然抑制不住地强烈咳嗽起来,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容敬欢是一直用右手捂着嘴咳嗽的,但是秦伯牙可以清楚地到,从那白皙的手指间的缝隙里,红艳艳的血丝,正在一点点渗出……后脑里某个位置,忽然很痛,有些东西,似乎正要冲破什么,呼之欲出,可是就是被紧紧地禁锢着。
“痛……”秦伯牙终于受不住这样附骨一般的疼痛,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像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疼痛。
“伯牙……你怎么了……”容敬欢见状,立即放开了连子息,上前抱住了秦伯牙。
“不要,你走开……”越是容敬欢这样抱着,疼痛,就越来的深刻,秦伯牙已经痛得控制不住,却还是拼尽自己的力气,用力推开了容敬欢,“你走开……”
“……咳咳咳……我走开……”容敬欢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手,跌坐着后退了几步,“你不要想我……我不逼你,我很……我的伤,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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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敬欢断断续续地着,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慌乱,连子息僵硬着身体,一句话都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着,却怎么也冲不破身上的穴道,眼里,已经忍不住聚满了眼泪。不知道过了久,秦伯牙终于觉得那种疼痛,慢慢地消退下去,他记得南风浅对他过,他的脑子里,有一枚金针,大概,刚刚是因为容敬欢受伤,这个身体的意念,忽然就强大起来,也就是,这个身体,和容敬欢,应该是相爱着的。
那么他霸占着这个身体,算不算是,棒打鸳鸯?不过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不定就要苏醒过来了,而他,也快要离开这个身体了吧?
“伯牙……你点了吗?”容敬欢见他平复下来,低声地询问着。
“谢谢容公子关心,像已经不那么痛了,容公子,你也照顾自己吧,可否,帮无期解了穴道?”秦伯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对容敬欢伸出了手。
容敬欢的手被握住拉了起来,掌心传来秦伯牙的温度,忽然就舍不得放开了,“我给他解开。”咬了一下嘴唇,然后伸出左手在连子息身上点了几下。
连子息被解开了穴道,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伯牙的手里,目光却落在了他们还相握的右手上,“爹爹,我们回去不,以后,我们,再也不来什么花灯了……”
着,还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抓住了还颇为得意地朝容敬欢瞪了一眼。
“……这就回去……”秦伯牙答应着,忽然才发现,手还被容敬欢握在手心,“容公子,可否松手,我要回去了。”
“不要……”容敬欢摇了摇头,嫌恶地了靠在秦伯牙怀里的连子息,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你带我一起走。”
“哈?”秦伯牙愣在那里,“你要回哪里?我是回红楼……”
红楼是什么肮脏低俗的地方,容敬欢又是什么高贵典雅的身份,秦伯牙可是清楚得很,容敬欢,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早就过,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容敬欢微微地勾起唇角,“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回容家,那么我只,随你去红楼了。”
手还是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秦伯牙被夹在中间,愣愣地听着,怀里的连子息,却忽然开口了,“不要脸,容大官人,肉麻死了……”
确实,肉麻,秦伯牙想着,在心里点头同意。
“我只对伯牙肉麻,伯牙,我们一起回去吧,晚了就不了,晚上,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睡在一起,没有你,我一个人,都睡不。”容敬欢也不介意,反而亲昵地往秦伯牙身上靠了靠,得意地了连子息一眼。
“这怎么,我和无期一起睡的,不是,我们只是一张床而已……”秦伯牙的嘴角已经僵硬了,怎么变化这么快呢,明明刚刚还剑拔弩张的?
“咳咳咳……你怎么……这么忍心……伯牙?”容敬欢娇、喘着作势又要咳嗽起来。
“了,了……你过来吧……”秦伯牙见他又要咳嗽,忽然就觉得不忍心,一个不忍心,立马就答应下来。
“不可以,爹爹要和我一起睡的!”连子息立即开口反驳,这个人,明明就是在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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