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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起来吧,是风浅让你来找我的吗?”
“哎……”冬子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该怎么,虽然确实是南风浅让他来的,但是,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道理吧……
“是南公子问起皇上政务,怕皇上太过劳累,才遣奴才过来的。”这么,总是保险了吧。
“哦,是这样吗?”秦伯牙微微侧了一下头,然后摆了摆了手,道,“那你回去告诉风浅吧,下午我和辅政王还有一些问题要商讨,晚上,我再过去他。”
“是是……奴才遵命……”冬子见任务完成,正要见就,御书房的门,却被“嘭”地一声,一脚踹开,这踹开门的,除了南风浅,还能有谁?
只见他穿了一身金色的袍子,怒气冲冲的样子,明明已经踹开了门,却站在门口,就是摆出一副不肯进来的模样。
“冬子,你先下去,我和南公子,有事要商讨。”秦伯牙眉目清蹙,示意冬子先下去,冬子当然是求之不得,一溜烟,就跑得老远。
“吧,怎么了?”山不过来,我过去,本着这个原则,秦伯牙走向了门口。
“最近,你都没来过我。”秦伯牙奉连子期遗旨登基,然后南风奉召以御前陪读的身份入宫,一开始,他是很能够理解秦伯牙的心情的,但是渐渐地,这种理解,却变成了一种焦躁,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是秦伯牙,似乎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晚上不是过去吗?”秦伯牙反问,他其实,也是无法面对,到南风浅,会让他情难自已地想到鬼医谷,以及鬼医谷那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
“可是下午,你却要陪着连子息,他明明已经霸占你很的时间了。”容敬欢和连子期走了以后,南风浅只能,自己也开了许,连子息没有被他排斥,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他已经接受了连子息的存在。
但是,他不愿意,秦伯牙为了连子息,而忽略了他,即使,这仅仅只是一个借口。
“这不是有事情急等着处理吗,朝中局势,一直阴晴不定,我,晚上再过去。”秦伯牙低下了头,“晚上,再吧。”
“哼,你就是这样,你这样,他们就会回来了吗?”南风浅不满地大叫了起来。
“不会,但是,我心里会受一些。”秦伯牙干脆地回答,人死不能复生,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我先过去了,你要留在这里吗?”
“不要。”南风浅回答得干脆,然后赌气一般地转过头,不再去他。
“那我先过去了。”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出了御书房。
“你就是这个样子,我讨厌你!”南风浅却猛地转过了头,冲着秦伯牙的背影,大声地喊道,他可以确定,秦伯牙是听到了的,但是他却没有转过身,再他一眼。
“我讨厌你……”喃喃自语一般,南风浅低声地道,然后颓然地松开,自己紧握着的拳头。
废纸篓里,还有刚刚秦伯牙所写的东西,认命地把脚步挪过去,南风浅捡起那一团皱巴巴的宣纸,是容敬欢呢,还是连子期?
他揣测着,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地难受……
因为,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这张图上出现的,都不会是自己的容貌,他一直可有可无,和他在一起,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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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那一个承诺……
而不是,因为他……
细细地铺展开来,把每一道褶皱,都细细地抚平了,南风浅的眼眶,终于忍不住湿润了。
不是容敬欢,也不是连子期,不是南风浅,也不是连子息,甚至,那一张褶皱的纸上,没有一点点的图,上面,只有八个字,纤细的字体,弱柳扶风,笔墨不匀,他知道的,秦伯牙会写一手漂亮的字,只是这八字,却与漂亮,扯不上丝毫的关系。江山千古,山河永寂……
这是,那个人,此刻的想法吗?
即使有他和连子息陪在身边,这万里江山,都只是一场空寂吗?
山河永寂,他的爱,苍凉一片……
章节目录男妃
秦伯牙来到养心殿的时候,连子息早已经等在那里了,鎏金的袍子,高绾的发髻,面上带着沉稳的笑容,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少年的身上,却已然找不到一点少年的影子。“皇上吉祥。”见秦伯牙进来,连子息跪下,双膝触地,腰杆笔直。
虽然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了无数次,可是秦伯牙仍然是不由地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般,道,“辅政王礼。”
“谢皇上。”连子息起身,就递上了一份奏折。
“臣有负先皇厚爱,自觉难当辅政王重任,愿请退,还请皇上另觅贤良,求皇上成全。”然后,“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求皇上成全吗?”秦伯牙反问了一句,然后低声笑道,“连你也要走了吗,子息?”
“臣惶恐,只是臣心绪难平,想要独处一段时间。”
想要再去靠近他,可是凭什么去靠近呢?
他不是真正的辅政王,真正的辅政王是南风浅,他有什么脸面,能留下来,即使是这么勉强地留了下来,秦伯牙,何曾正眼他,他不过是秦伯牙用来,挡住南风浅的借口,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
他是不曾进入到秦伯牙的心里的吧,那么,也去他这尴尬的身份吧……
或许,时间会抹平他的伤口,也把自己,带进他的心里……
只是,谁知道呢?
“容我再想一想吧。”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秦伯牙忽然觉得胸闷。
他所珍视的东西,都在离他远去,而这无休无止的寂寞,正在慢慢地吞噬着他,如果时光倒流,该有,至少,他应该努力地去尝试留住他们,四个人……
虽然,他还是自私……
也过现在,满目苍凉,物是,人非。
眼前一黑,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伯牙!”连子息惊叫了一声,连忙抱住了眼着就要倒下去的人,“太医,传太医!”
秦伯牙就在他的怀里,他不记得他有久,已经没有抱过他,没有地过他一眼了……
青黑的眼袋,苍白的肤色,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不容易在鬼医谷养出来的那么一点肉,都已经消了下去,浅浅的胡渣,是被仔细打理过的,可是还是难以掩饰,那种深深的落寞和萧瑟。
心里有些细细的心疼,顿顿地疼着,他像,是做错了,不该再刺激他的。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辛苦了。”把头埋进了秦伯牙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子息低声地着,然后,太医就来了。
“皇上怎么样?”太医心地给秦伯牙把着脉,连子息却已经等不及了。
“内心郁结,五内俱焚,皇上忧国忧民,实在是辛苦了,辅政王还是请皇上休息,以龙体为重吧……”太医心地回答着,“老臣这就是去煎药,辅政王请勿担心。”
“了,那你退下吧。”连子息挥了挥手,“我会照顾皇上的,你们也都给我下去。”
一声令下,众太监和宫女,也就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现在的辅政王,就是当初的四皇子啊,四皇子的脾气,可是要比皇上的,差上不知道少呢。
一时间,整个养心殿,就只剩下了连子息和秦伯牙两个人,连子息抱着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这么抱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够等到什么地老天荒,太医刚把煎的药送来,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要给他喂进去,怀里的人,就悠悠地转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秦伯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天,已经有些黑了。
“晕了过去,太医,是积劳成疾的缘故,要你休息。”连子息将他散落下来的发丝撩到了一边,低声地着。
“哦……”秦伯牙迷迷糊糊地回答着,然后揉了揉眼睛,怎么会忽然晕了过去呢?是太晚,都辗转难眠的缘故吗?
“啊,已经是什么时辰了?天怎么都黑了下来?”这才忽然想起来一般,秦伯牙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他是答应了南风浅了啊,去晚了,南风浅又该要闹别扭了。
“这是急着要去做什么?”连子息有些恼怒,他这么急匆匆地要去的人,除了南风浅,还会是谁呢?
“我答应了风浅,要去他的。”秦伯牙并不掩饰,事到如今,对谁,他都没有什么去掩饰的了。
果然是,南风浅,连子息脸色一沉,却没有发作出来,“先把药吃了。”
黑乎乎的药汁被端到了面前,散发着难闻的味道,秦伯牙皱着眉,着这一碗药,“喝下去就可以了吗?”
“恩,喝下去,我就送你过去。”连子息点头。
“。”秦伯牙也不含糊,一口喝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开口道,“了,我要过去了,你的事情,明天答复你。”
“……”连子息苦笑一下,然后忽然就把他抱了起来,“算了,我送你过去……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你送我过去,他会不放心的,秦伯牙在心里默哀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将心里的话出来,任由连子息抱了起来,“送我到门口,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保证,他会不到……”连子息一笑,然后抱起秦伯牙,走出养心殿。
果然,是轻了很,要补补,嘴角微不可闻地扬起来,连子息迈开步子,走向了南风浅所住的梧桐殿,现在,南风浅是后宫了,后宫的南公子……
而此刻的梧桐殿,南风浅正在翘首以待,明明了是晚上来他,可是怎么到了这个时辰,还不过来?
“公子,先进去吧……”冬子搓着手掌道,春寒料峭,总有那么一点的凉意,秦伯牙使唤他来伺候南风浅的时候,他是有些不乐意的,歹他冬子,也是三朝总管,怎么能被派来伺候一个男妃呢?
章节目录面具下的的脸
不过现在,他是发现了,男妃南公子的权力,其实要来得比皇上还大,而且秦伯牙很显然,是怕他的,咳咳,谁不怕呢,会使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主子,谁会不怕呢?
“我要等他,他过会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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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浅不去他,目光直直地着远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深宫怨妇,就这么等着秦伯牙的雨露均沾。
冬子当然不敢再什么,只拢拢衣襟,陪着正当宠的南公子,极目远眺,然后明黄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远处,只是,不是一个人,他得不是很真切,但是也知道,来的人,是秦伯牙,但是是有人抱着秦伯牙来的……
那个是谁,他却不敢。
“公子,奴才身感不适,能去解个手吗?”这种时候,逃掉,是嘴聪明的。
“去吧!”南风浅低声地着,怎么听,语调都已经变了,冬子得到答复,就如蒙大赦一般地,立即溜走了。
而那一团明黄色,也渐渐地走近了,正是连子息抱着秦伯牙。
“你来做什么?”南风浅不留情面,冷声道。
“我只是送伯牙过来,他身体不,刚刚在养心殿晕了过去。”连子息也不他,顾自着,秦伯牙示意他放他下来,他也就立即把人放了下来。
“怎么会晕倒呢?”南风浅皱着眉,拉过秦伯牙的右手,粗粗地把了一下,然后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怎么会是这样,那帮奴才都没有照顾你吗?还是你的心情,真的糟糕到了这样的地步?”
恶狠狠的语气,南风浅逼问着,他就是大夫还是算得上神医的大夫,秦伯牙因何而病,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
“我只是睡的不而已。”秦伯牙嗫嚅着,南公子生气,很可怕。
“了,我带你进去,”见他这个样子,南风浅又有些懊悔自己的语气重了,他的心情不,只怕是长着眼睛的,都出来了。
“而辅政王,请你回自己的王爷府吧,内宫,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南风浅得不客气,这一次,连子息却没有和他斗嘴只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他身体不,你这个做神医的公子,难道就没有责任?”
然后,就昂首挺胸地,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你也在怪我吗?”待到连子息走远了,南风浅才低声地问道。
“没有啊,我身体不,是我自己疏忽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都已经这么了,南风浅却还是直直地盯着他,秦伯牙有些尴尬,然后挠了挠头,道,“你,今天风大,外面凉,不如我们进屋子再吧。”
“你身体本来就不了,我们进去再,我本来,就有话想要对你。”南风浅替他拢了拢衣襟,然后拉住了他的手,一起走近了梧桐宫。
梧桐宫,是孟如锦生前住的宫殿,南风浅自己挑的这里,这里的风水,是最的,秦伯牙也默许了,虽然,这些宫殿都是妃子居住的,所以,虽然太监宫女们称南风浅为南公子,其实,暗地里,都是把他当做男妃的。
他也不阻止,只是在心里偷笑,想着南风浅总有一日南风浅要忍不住起来闹腾,没有想到,他倒像是挺喜欢这梧桐宫的,住下来来以后,居然都没有过要搬出去。
“你是不是,很晚都没有睡了?”南风浅盯着他,一点儿也不放松。
“恩,这一个月来,总是睡不,迷迷蒙蒙,睡的确实不。”谎是没有用的,南风浅的医术摆在那里,他谎,只是显得更矫情而已。
“……”南风浅叹气,“你都不愿意翩翩我,难道,你就真的有这么想他们吗?还是想他们其中一个?难道我和子息,还不能让你满足吗?”
“这不一样,”秦伯牙回答得直白,“你是你,子息是子息,子期是子期,而欢,也只是欢,你们,并不可以用来做什么比较。”
“那么如果,可以有一点的一样呢?”南风浅盯着秦伯牙,他得认真,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些话,也有敷衍的嫌疑。
“你是什么意思?”秦伯牙不解,什么叫,如果可以有一点的一样呢?
“我的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只是我很奇,难道你对我的脸,没有一点点的奇吗?上面是带着一张人皮面具的,难道,你就从没有想过,要来,面具之下,会是什么?
“若是你愿意告诉我,我早就知道了,既然你一直不肯告诉,我,又怎么可以质问你呢?”秦伯牙给出了自己的回答,理性终究是于感性。
“你果然,并不想知道,一般人,若是真的爱了,不会这么理智地回答的。”南风浅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见过秦伯牙的冷血,也见过秦伯牙的理智,只是不希望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秦伯牙仍然要这么的理智,这么地无懈可击。
“那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吗?”秦伯牙知道,自己又让南风浅不高兴了,他像永远不懂,该怎么样去讨这个青年的欢心。
“算了,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性子。”南风浅轻叹着,然后,“我老早,就想给你了,但是一直怕你了不开心,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我像,久都没有开心过了。”秦伯牙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就到,南风浅慢慢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脸颊。
极其缓慢的动作,手指沿着轮廓一点一点的移动,指甲轻轻地刮擦着,然后一层细细的东西,就被挑起,确切地,是被挑出了一个,的口子,从那张白皙的脸上破开,一丝一丝地被缓缓地撕开……
然后,秦伯牙的呼吸,就像是停住了,“一直怕你了不开心”,南风浅刚刚对他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修长的眉目,温和的眼眸,没有特别耀目的五官,整张脸,就像是沉浸在一种温和清秀的氛围里,似曾相识的温和和清秀,这种似曾相识,却几乎惊得让秦伯牙不出话来了……
“子期……”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静默了。
这不是连子期,即使,这张脸,和连子期长得很像,但也仅止于很像,那是一种轮廓上的相像,细致地来,或者是从气质上来,连子期和南风浅,都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何况,他从来没有想过,南风浅,原来还这么地年轻,几乎,只和连子息是一般的大。
“这是你原本的相貌?”秦伯牙问,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原本,就是长成这个样子的,这一张,只不过是齐昭明的脸而已。”南风浅摇了摇手上那薄薄的一层,他带了,将近有十几年了,从他记事开始,这张人皮面具,就不曾全部离开过他的脸了。
他不是妖孽的南风浅,他长得只是清秀,在知道连子期的存在之前,或许还可以用清秀来形容,而事实上,连子期,则似乎会更合适这样温和无害的脸。
“让你想起他了吧,我很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确实是想到了连子期,但是他更惊讶地是,为什么南风浅,会和连子期长得这么相像。
“你不觉得,连子息,其实和连子期,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吗?”南风浅低声地着,时刻地注意着,秦伯牙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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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变化。
“你的意思是……”秦伯牙觉得有些疑惑,又有些清醒,其实连子息和连子期,长得,真的是不像的,从侧脸的话,或许还会觉得,连子息会和南风浅更像一点。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呢?”南风浅走过去,然后捧住了秦伯牙的脸,“我就是连子息,连子息就是钟宝,而钟宝,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纳兰家用来混淆视听的棋子罢了。”
“我可以不相信吗?”秦伯牙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
“像不可以。”南风浅笑笑,“我知道,我会让你想到他们的,所以,过了这么久,才让你,面具下面的这张脸。”
“那你为什么,干脆不瞒我一辈子?”
“因为即使你不到,不睹物思人,还是这么地想他们啊……”南风浅长叹,“既然无论如何,我都阻止不了你去想他们,那么,我何不,干脆成全你?”
“他们都已经死了,死者已矣,还有什么,可以成全的呢?”秦伯牙垂下眼眸,不想让南风浅到他眼里的伤悲。
“如果我,他们,都没有死呢?”
南风浅的声音,忽然响起,而秦伯牙的身体,蓦地一震……
“怎么会,没有死呢?”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很想要去相信,南风浅所的话,没有死,他们,都没有死吗?
他可以,去相信吗?
“你为什么,不肯去想呢?”南风浅沉声道,“他们,应该都没有死。”
章节目录你若为王,我必为后(大结局)
“…”他为什么不去想想呢?
因为在那么的打击下,终于还是感性打败了理智,让他不愿意再去回想,鬼医谷的那一个下午,那些被烧毁的真相……
“你难道没有发现,从头到尾,管生都没有出现过吗?还有连城,他们的影卫和暗卫,都没有出现,那么一场火,你以为,他们会没有发现?地宫之中,是因为被隔绝了,但是鬼医谷,并没有与世隔绝……”
“那么那三具尸体呢?!”秦伯牙吼了出来,泪眼磅礴,“如果他们没有死,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知道……他们……又去了哪里……”
“那是早已经死去时的死人,我验过之后,发现年龄和他们的,都对不上,大概是,随便从哪个坟地,找来的吧,找的时候太急了,才会留下这么的漏洞……”
“至于你,他们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哪里?”南风浅低头,他像有一点后悔,他是不是,不该告诉他呢?
“他们在南疆……”门突然被打开,连子息走进来,带着那么一点,沉郁顿挫的抑扬声调,“这是前两天,连城带回来的,是要给你,我却想,偷偷藏起来。”
雪白的宣纸被递过来,上面,空空如也,一字未写,是什么意思呢?
“你去找他吧,准了我的辞呈,你去找他了!”连子息大叫着,刚刚的风度,在顷刻间崩塌,他本来想,毁了这一张白纸的,到他那么难过的样子,却还是舍不得了,推开门的刹那,到他那么高兴地拿着这张纸的样子,连子息才觉得,自己,真的是输了…
他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耳朵里轰鸣着,他想要逃离这里,手却被秦伯牙忽然抓住,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
“你还拉着我干嘛……”连子息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自己问话,会变得这么苍白。
“我不知道。”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他不想再失去什么了,鬼医谷的大火,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他恐怕真的没有机会再去后悔了。
“……”连子息瞪着秦伯牙紧抓着自己的手,三个人都沉默下来,像在等,最后的审判。
“你想怎么样呢?”南风浅先问了出来,眼睛落在秦伯牙抓着连子息的手上。
“我想和你们在一起。”秦伯牙低声地,他知道自己的自私,可是,这就是他内心所想,想要和他们在一起,想要再也不分开,没有悲欢,也没有离合只要能在一起就。
然后,南风浅和连子息,就都沉默了,他知道,终究还是他自私了……
“我想要去南疆,你们,谁愿意陪我去?”
如果他们都不愿意,那么他就自己去,或者,也可以留在南疆,再也不回来西照了。
“或者,你们谁愿意留下?我把皇位,传给他。”
西照的皇位,曾经连子期尽了心机得来的东西,终于不过变成一件可有可无的事物,至少,他是不想要的。
“你以为,我西照的天下,是让你用来拱手送人的吗!”连子息大叫了起来,他瞪着秦伯牙,黑曜石一样的眼珠子,却闪着熠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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