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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那你尽可以留下来,反正你也是辅政王,这江山,留给你,理所当然。”南风浅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然后道,“我陪你去南疆,只要你不放下我,我是不会松手的,这样,可?”
“……”愣愣地回答,他可以不吗?左手被南风浅抓着,他以为,南风浅是要弃他而去的,这样的回答,却无疑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不!”连子息又大叫了起来,“明明他才是四皇子,为什么我要留下来,应该我陪你去,然后让他留下来的!”
“哈……?”秦伯牙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子息这样,算是变相的答应吗?
“你到底是选他还是选我?!”然后,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秦伯牙的神情,却只能用差异来形容了……
选他还是选他,他怎么知道?
他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南疆了……
最终陪着秦伯牙去南疆的,还是南风浅,当然,这个决定,不是秦伯牙做出的,而是南风浅服了连子息得来的。
第一,朝政什么的,南风浅是狗屁不通的,若是连子息同意把他们家的江山,送给他挥霍,他不介意留下来,第二,南疆毒物纵横,连子息保护不了秦伯牙,就这两点,连子息就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乖乖地留下来,等着他们回来。
“我等你回来,我会还给你,一片大的河山的,爹爹。”
这是连子息,最后对秦伯牙的话,我会等你的,若是你不回来,我就恨你,一辈子,后半句,他没有出来,这样的时刻,不适合用威胁,他只要他记住,他连子息再也不是那个骄横跋扈的四皇子了。
他是安逸王,是辅政王,也是他的秦无期……
“很快地,我就会,回来的,你等我……”
这是秦伯牙,对连子息最后的,承诺。
他会回来的,带着连子期和容敬欢,一起回来。
“了,我带他走了!”南风浅不耐的声音传来,然后,马鞭落下,尘土飞扬,淡淡的曦光里,一辆马车,飞快地,驶向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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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等我回来……
秦伯牙记不清楚了,他们到底是跑死了几匹马,最后到达南疆的时候,正是暮春三月。
落花时节,他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他出去的时候,像也是这个时节吧……
穿着南疆特有服饰的女子,不断地朝着他浅笑着,甚至有两个,还折了花,送到他的手里,南疆的女子,素来大胆,没有西照女子那种矜贵,所以他不以为意,朝着她们笑笑,以示感谢,不想却引来南风浅的无数白眼,最后,偏偏要给带上一顶斗笠,才肯放他再出来。
到达容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容家的大门,朱漆明艳,与他出去之时,几乎不出任何的差别,愣愣地正得出神,一片绯红的花瓣,却忽然飘落到了眼前。
他抬起头,那棵盘根错节的老桃花树,原来还在开花,灼灼其华,满树桃夭。
“怎么还开着呢?”秦伯牙低头,捻起那一片花瓣,然后,微微一笑,轻叹。
“因为,他在等你。”
温润的声音响起,秦伯牙猛地抬起头,那一棵桃花树下,果然站着那个人,白衣胜雪,玉树临风。
“那么,你也在等我吗?”秦伯牙也笑了出来,问道。
“当然,我一直在等你。”桃花树下的男子,微微地笑着,并不走过来,然后道,“他也在等你。”
“子期呢?”秦伯牙问,却忽然觉得,腰上一紧,然后一双手,就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腰肢,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带着温文尔雅的味道。
“子期?”秦伯牙没转头,叫了一声。
“恩……”那个人轻声地回答着,然后咬住了他的耳垂,轻拢慢捻,然后渐渐地,那温润的嘴唇,就移到了他的唇上,辗转反侧。
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而来,秦伯牙的神智,终于离去,
最后,在那个缠、绵至极的吻里,他确定,连子期对他的是,“你若为王,我必为后……”
(正文完)
终于完结了,大家满意否?番外请脑补朕的美男后宫,应该是木有了,贪吃狐狸,吃了就该负责!正在进行时~
章节目录番外:朕的美男后宫之今夜夜谁
“皇上,是时候休息了……”冬子端着盘子,声地着。
“哦……”秦伯牙连头抖没抬一下,继续奋笔疾书,“等朕把这一份奏折批。”
“哎,奴才知道了。”冬子低下头,声地回答道。
“皇上,是时候休息了……”眼见着一份奏折被放到旁边,冬子立即见缝插针。
“哦……”秦伯牙揉了揉眼,了养心殿外的天色,“像还很早嘛,再等等吧,还有一份奏折呢。”
“哎,奴才知道了。”冬子低下头,脸上,已经有些隐隐的担忧,拖着盘子的手,也莫名地,觉得手上的东西沉重了起来。
“皇上,是时候休息了……”已经是第三次,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冬子眼巴巴地望着秦伯牙,欲还休。
“哦……”秦伯牙“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案几上的奏折,已经全部批阅完了,就连帝都的大案件,他都一一审阅过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的吗?
一个“哦”之后,秦伯牙就没了下文,呆呆地坐在那里,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句话,对冬子而言,简直就是至理名言,他这个太监,现在急得那是叫一个心急火燎啊!
“皇上,请翻牌子吧,四位爷,已经在各自的宫里,等着皇上了。”
“哦……”冬子话音刚落,秦伯牙的脸,就彻底垮了下来……
可是,作为一个称职的太监总管,就是要敢于面对皇帝恶狠狠的目光,敢于承受后宫巨大的压力,敢于直面可怕的翻牌任务的!
于是乎,他就得,“皇上,今夜谁来侍寝?”
一滴冷汗,落到了金光闪闪地盘子里,冬子,确定,自己是听到了秦伯牙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禁要感叹,这太监总管,也是,高处不胜寒,伴君如伴虎啊!
“皇上,是去哪个宫呢?”秦伯牙一直死死地盯着,那个金光闪闪的盘子,却不话,冬子只,冒着大不敬,又问了一次。
“……”秦伯牙不话,还是不话,一双骨节分明的分明的手,在那四块紫檀木制成的牌子上,移动着……
然后,只见秦伯牙狠狠地闭上眼睛,然后,像是扔毒药一般,把一块牌子,扔到了他的怀里。
冬子连忙拾起来一,然后,笑容,就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再然后,养心殿里,就传来了冬子总管,高亢嘹亮的喊声,“摆驾慈宁宫,今夜皇后娘娘侍寝。”
慈宁宫就在眼前了,通亮的灯火,把整个宫殿,都照得亮堂如白日,秦伯牙挥了挥手,示意跟着的侍卫和太监们,通通退下。
侍卫和太监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乖乖地退下,仿佛不到皇帝陛下,眼里那么浓重的焦灼,和不安……
秦伯牙一步一步地走进去,果然,慈宁宫里,一个宫女和太监都不到……
这种,情形……通常是要发生不的事情的预兆……
机械地抬起脚步,撩开重重的帘帐,秦伯牙认命地叫了一声,“子期……”
“皇上,原来,你还记得臣妾啊……”躺在床里的人,香肩半露,媚眼如丝,可惜,这一双媚眼里,啧啧,可不仅仅是媚呐。
“哎,子期……”努力地给自己鼓了鼓劲,秦伯牙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原来你还没睡啊……”
“是啊,臣妾这不是,正在等着陛下的宠幸吗?”连子期笑道,朝秦伯牙勾了勾手指,秦伯牙只乖乖地,一步一步挪过去。
“子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上一次……”舌头都已经在打结了。
“那就是有心的咯?”连子期一下子就从床里跳了起来,怒目相向。
“嗯?你啊,你是不是故意,上一回,把我放在最后,害我只做了一次,你就晕过去装死人!明明子息,他一晚上做了七次,你都没晕过去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子息,那里,是被做得又醒过来了……”秦伯牙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但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他不像你这么心疼我,他不是年纪,不懂事嘛……”
“真的是这样吗?”连子期眯起了眼,阴阳怪气地道。
“当然当然……”秦伯牙忙不迭地点头,鸡啄米似的。
“那为什么,翻牌子的时候,我总在最后?”连子期毫不退让,哼哼,别想就这么轻易蒙混过关!
“那不是……那不是……最的,总要留到最后……啊!子期,慢一点!”
秦伯牙想要什么,所有的话却在被连子期全部吞咽到了喉咙里。
“哈,我是最的是不是,那么,我就最给你,如果你再敢晕过去,今天一晚上,你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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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了!”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轻一点,我知道错了……啊……慢一点!”
“哼哼哼,明明我才是皇后,凭什么,我要排在最后面,下一次,我排第一!”
“呜呜……轻一点……啊……下一次……一定是子期排第一……”
“恩,乖,伯牙最了,来,我来给你一点奖励……”
“啊,不要碰那里……我不行的……不行的……”
“可以的,你明明很喜欢的嘛,你,这个角度,正你可以到,我是怎么疼爱你的……”
“唔……子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慢一点,慢一点……”
“伯牙乖,很快就了,你,我是不是最的,恩?”
“恩恩,你最了,啊!要出来了,啊!你做什么,快松手,让我出来!”
“等一下嘛,不要这么,恩,你紧,等一下,我们一起……”
“唔……恩……啊!”
“伯牙最了……”
高潮之后,秦伯牙疲软无力地任由连子期抱着,憋得太久,爆发出来,果然,不是什么事啊……
翻牌子,排日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全文完)
第一个番外,暂定有四个,一人一个,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番外时间,不确定……
番外:朕的美男后宫之今夜谁来侍寝2
话说,又是一日过去了,然后,又到了掌灯时分,又到了小冬子公公出场的时间,或者说,又到了小冬子公公冷汗直流的时候。
秦伯牙仍然在龙椅上埋头苦干,而小冬子又端着金光闪闪的盘子,站在了他的旁边,等在着这神圣的时分。
“皇上,是时候翻牌子了。。。”声音颤抖,小冬子公公死死地望着手里的金盘。
“哦。。。”秦伯牙的回答,永远都只有这么一个。
“那皇上今夜,打算请哪位娘娘侍寝?”小冬子细声细气地问道,生怕出一点儿差错。
“谁那里动静最大?”秦伯牙抬了一下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哦,中午的时候,是南公子和辅政王了,他们又打起来了,啧啧,这一次,打得可凶了,宫女太监们都不敢劝架来着。”小冬子据实以报,不敢有所欺瞒。
“哦?他们又是为了什么打起来啊?”秦伯牙放下了手中的朱批御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这两个家伙,动不动就要打架呢?而且一打架就要闹得鸡飞狗跳?
不是说,按血缘算,他们还是表兄弟吗?
“据南公子的贴身小太监小非子说,是为了一根小小的玉器,不过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玉器,小非子也没有看清。。。”小冬子闷闷地说着,皇宫里什么玉器没有,犯得着为了这么一根东西打得这么鸡飞狗跳吗?
“咦,是辅政王摔坏了南公子的玉器吗?”秦伯牙也不解,南风浅和连子息,都不是爱什么玉器的货色啊。。。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辅政王要去借这根宝贝,南公子就是不给借,然后两个人就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愣是没有敢劝架。”小冬子的头低得更低了。
“什么?他们现在还在打?”秦伯牙霍地抬起了头,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南风浅和连子息能闹到这个地步。
“奴才不知,刚刚奴才来送牌子的时候,据说是还没停下来。”
“哎。。。那就摆驾栖凤宫吧。。。”秦伯牙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起身,然后,小冬子的眼神,就猛地亮了!
再然后,养心殿里,就传来了小冬子总管,高亢嘹亮的喊声,“摆驾凤栖宫,今夜南公子侍寝。。。”
凤栖宫就在眼前了,通亮的灯火,把整个宫殿,都照得亮堂如白日,这一次秦伯牙没有挥手,示意跟着的侍卫和太监们退下,反而带着他们一起走进了这座永远弥漫着药香的宫阙。。。
侍卫和太监们,亦步亦趋,紧紧地跟随在皇帝陛下的身后,仿佛看不到皇帝陛下,眼里那么浓重的焦灼,和不安。。。
秦伯牙一步一步地走进去,果然,凤栖宫里,一个宫女和太监都看不到。。。
这种,情形。。。通常是要发生不好的事情的预兆。。。
“走,跟我去后院。”沉声说了一句,所有人就跟着秦伯牙往后远走。
南公子算是半个太医,所以凤栖宫有一个很大的后院,据说,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南风浅选择了这座宫殿。
院子里灯火通明,小冬子在秦伯牙的示意下也没有通传陛下驾到的口谕,于是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院子,或者是因为栖凤宫的宫女太监还有侍卫们,是因为看的太入迷而没有发现后面有人上来了,只是顾自在那里翘首以待。
“我赌公子赢,你看辅政王就快不行了。。。”开口的是南风浅的贴身小太监小非子,他快活地拉着身边的小宫女,高声地说着。
“哪里哪里,明明是辅政王会赢,公子今天心情不好,剑法已经凌乱了!”小宫女不甘示弱,高声地回答着。
“我赌皇上不来,他们要打到天亮!”又有一个宫女的声音插进来,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样子,是见惯了这里的打打杀杀。
“哎,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觉得辅政王一拿到想要的东西,就会离开了,据说皇上最喜欢的其实是容大官人,今个儿说不定就翻了容大官人的牌。”
宫女太监们地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秦伯牙的头,不自觉地胀大了,怎么这两个人,越来越没有一点主子的样子了呢?
手底下的人,也都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秦伯牙站在那一群宫女太监身后,遥遥地看向院子的中间,院子中间两道人影飞来飞去,一个红衣,一个紫衣,秦伯牙没有那么好的眼力见儿,可分不出那不断飘来飘去的人影,谁是谁,他能够做的,也就是感叹一声,这两个人的功夫,真是越打越进步了!
只见他们你来我往,就是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小冬子不是说,他们从中午开始就打起来来吗?
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冬子,这鬼奴才居然谎报军情!
小冬子脚一抖连忙就跪了下来,“皇上明鉴,南公子和辅政王确实是从中午就打到现在了,不信皇上可以唯小非子是问。。。”
小冬子声音向来嘹亮,他这么一吼,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然后就都转过了头,看到穿着一身明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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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牙站在那里,忙不迭就全部都跪了下来,齐刷刷地都开始抖起来,尤其以那个叫小非子的太监为甚。
“皇上明鉴,主子和辅政王,确实是从中午开始就打到现在了,奴才不敢有任何欺瞒!”
“咚”地一声,就是一个响头,小非子连忙说道,秦伯牙看了那小身子板一眼,量他也不敢说谎,冷哼了一声,就道,“那你怎么还不去劝你家主子停下来?”
“回皇上,奴婢不敢呐,您看看这院子里的树,那就是劝架的下场,刀剑无眼啊,求皇上恕罪。。。”小非子抖得更厉害了。
秦伯牙抬眼,看了离自己摆放得最近的一盆盆栽,脸就黑了下来,那哪里是一盆盆栽啊,分明就是一盆子枯柴嘛!凤栖宫,难道就是摆放这样的盆栽的吗?
“这盆栽和你们劝架有什么关系,盆栽不会动,难道你们还不会躲?”
“皇上明鉴啊,这盆栽,原本是一棵海棠花啊,现在正是花团锦簇的时候,公子长剑飞过,当场一花一叶都不剩下,公子说,谁敢劝架,下场就是这盆海棠!”小非子颤颤巍巍地开口道,秦伯牙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那朕去,也是一样吗?”
“奴才不知道。”小非子将脸深深地埋下去,天威难测,他可不想做了炮灰。
小非子一句不知道以后,原本就冷下来的现场,就变得几乎要冻起来了,秦伯牙扫了一圈,居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侍卫敢答话。
“哼。。。”秦伯牙重重地哼了一声,正打算拂袖离开,却听得后面南风浅的声音响起。
“陛下,风浅接驾来迟,还望恕罪。。。”秦伯牙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南风浅已经一个飞身掠到了他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不打了吗?”秦伯牙看着他的脸,就不由地来气。
“当然是不打了,我和风浅,可是好兄弟呐。。。”这一回,连连子息也都已经飞了过来。
“那你呢?”这一句,问的是南风浅。
“当然是不打了,我和子息,可是好兄弟呐。。。”南风浅笑嘻嘻地回答道。
说着,两个人就哥俩好地肩并肩,只差没有手拉手了。
“那现在就好了?”秦伯牙有些头疼,好像每一次他一来,两个就会装出这么一副感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可是他前脚跟刚走,两个人就又会打得不可开交,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最后一次,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骗了去。
“恩,现在就好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地事情。”南风浅谄媚地说着。
“对啊对啊,我们之间本没有什么大事,伯牙一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连子息跟着说道,然后两个人就一左一右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分别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所以,我可以回宫了?”秦伯牙皱了皱眉头,每次都是这样,他们难道就真的长不大吗?
“所以,为了防止我们又打起来,陛下还是留在凤栖宫就寝吧。。。”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着,然后一起甜蜜得过分地笑了起来。
秦伯牙隐隐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要喊人,但是,当秦伯牙回过身,就发现刚刚还聚拢在身后的那一群宫女太监侍卫都已经没有了身影,就连小冬子和小非子都跑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什么人可以供他差遣的呢?
“你们是不是专门设计我的?”不好的预感容易成真,秦伯牙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怎么又上当了呢?
哪一次,连子息和南风浅不是用这一招把他骗来栖凤宫或者是骗去辅政王殿的呢?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学不乖呢?
哎,每一次,都要来做这劳什子的劝架的工作呢?
简直就是损己利人嘛,小冬子那鬼奴才,怎就不记得要提醒他呢!
番外:朕的美男后宫之今夜谁来侍寝3
“当然不是,我们怎么敢呢?我们只是,想请皇上小聚一下,增进一下感情而已。”两个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每一次,他们打架,秦伯牙总是会不辞辛劳地赶来劝架,被他们吃干抹净之后转过身就又忘记了教训,下一次,必然是又重蹈覆辙,怎么就有这么脑子不好使,这么容易折腾的皇上呢?
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伯牙想要走,可这哪里还能让他走得了?
连子息和南风浅狼狈为奸,一狼一狈,相映成趣,可是就是苦了他这个东郭先生?
不知怎么地,在被连子息和南风浅一左一右扶着走回凤栖宫的正屋的时候,秦伯牙就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在语文课本里学过的一个故事,《东郭先生与狼》。。。
秦伯牙当然是不想这么早就回寝宫的,这两只都在,现在进去,玩到明天早上,他还要不要上朝,还要不要他这个老腰,还要不要他这条老命咯!
于是秦伯牙就在两双炽热得过火的眼睛的注视下,岿然坐于正屋而不动,梗着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想些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用这些不知所以然的想法,助他装傻度过这漫长的一夜,上一次连子期那么凶狠,他的腰到现在,还觉得疼呢。。。
“皇上还没用过夜宵吧,我这里刚刚炖了十全大补汤,补肾什么的,最合适了。”
就在秦伯牙漫无目的地瞎想的时候,坐在他左边的南风浅却忽然开口道,一脸的温和和关切,没有了那么妖孽的脸,可是秦伯牙也没有办法将那两种表情,和南风浅这只妖孽联系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了,我坐坐就好,坐坐就好。”秦伯牙又不傻,,什么补肾的十全大补汤,分明就是这两只要吃他之前的开胃菜,不对,更贴切地说,那是他上刑场之前吃的断头饭!
“怎么会麻烦呢?来嘛,伯牙来喝一口,好不容易我和子息才和好了,你这么不待见我们和好吗?要不,我们继续去打架?”南风浅笑着凑上来,过分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颤颤巍巍如春花临水。
“是啊,哎,不如继续去论剑吧,爹爹都不要我了。。。”连子息故意叹息着道,眼波如水,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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