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付(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椰果绿微糖
这仅是看得见的人力而已,更多的是隐身在人群当中的安全保鑣,他们隐密而强悍,此刻皆是严正以待,只因今日与会的都是政商两界大佬,安全等级自然不同以往。
而在一眾锦衣华服,微笑交谈的眾人里,韩寒独树一格的面无表情,清冷的气质使他特别出挑,而他正端着香檳站在角落,目光不断在场内逡巡着。
最终发现他要找的人后,以笔直的脚步来到对方身边,准确无误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秦月。」
忽然被人从后叫唤的秦月转过头,看见是熟人后,立即绽放了一个微笑给他,「真难得你会到场,是带老婆来玩的吗?」
想到秦月口中的老婆,韩寒一贯的臭脸总算缓和了一些,但随即又将话题拉回了正轨,「她没来,我是来提醒你,这些天你的小动作很大。」
韩寒说得隐晦,但秦月一听便懂,脸上的笑容不自觉黯淡了一些,「解约就解约吧,反正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金额;更别说换承办的,也没影响到你的营业额,忙碌如你,这点小事都需要亲自关心吗?」
将几日前沉靖瑶说过的话,换了个内容对韩寒说,秦月刻意损他道:「你对她的关注度太高了吧,别跟我说你对她有兴趣喔。」
没去理会秦月岔开的话题,韩寒望向身前的女子:「于子愷只是现在还没发现而已,迟早有天他会知道,既然知道她的存在特别,又何必故意去拔这根虎鬚。」
将空了的酒杯放到一旁,韩寒因为两家的长辈交好,他和秦月也算是从小认识到大,出于好心,他还是尽了最后的劝告,「趁这件事还没扩大,现在收手的话,还能船过水无痕。」
「我不过是想保护我的东西而已啊,我捍卫我的权利错了吗?」
将手里的香檳一饮而尽,秦月其实也很委屈,她觉得爱情应该是有排他性的,一个人应该只对另一个人好,可为何到她这里,就必须忍受爱人的心里还有隐藏危机?
儘管韩寒完全明白她说什么,可一来他没义务帮她开导,二来即便他好心开导,这开导场合也不对,况且他身为一个旁观者,私人的事,他今天已经置喙够多了。
短暂交谈完的两人没共识,双双离开原地后,心情大受影响的秦月,因连日来的内外煎熬,让她烦躁的提起裙摆步出会场,打算找个空旷的地方透气。
然而,也正因这个选择,让她漏看了一隻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穿过人群,勾上于子愷的手臂……
錯付(NPH) 41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踩着出生以来最高的高跟鞋,沉靖瑶莲步轻移、姿态婀娜,每一步向前走的步伐,都是那般摇曳生姿。
没有邀请柬的她,凭着刷脸,还有脖子上那条鸽蛋大的鑽石项鍊,一路上畅行无阻,直至目标人物身边时,都没有人出手制止。
「来了?」
感觉一隻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肌肉纹理攀上自己,沉靖瑶出乎意料的行为,让于子愷挑起一道眉。
她从未像这样勾住过自己,却像做过成千上万次一样,自然、舒适且配合的天衣无缝。
「没你的交代,我早被人赶出去几千万次了,别跟我说你不期待我来啊。」
回给沉靖瑶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他的确是想看见她的,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可于子愷表面上虽不改面色,私底下却轻轻推开了她。
他不介意沉靖瑶的举动,甚至有点享受,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需顾及秦月的名声及感受。
但没推开没到一秒,在看清她今天的穿着后,于子愷随即又将人拉了回来,用着一半的身子挡住她,双唇似笑非笑,「新衣服哪里买的?」
「怎么?就不能是人家送的吗?」还给他同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沉靖瑶看过太多次他的皮笑肉不笑,笑答道:「怎么样,不好看吗?」
「是不喜欢。」
微垂下头,于子愷眼睛深深对上沉靖瑶的,明白的表达自己观感。
过去参加这类宴会时,于子愷都会以准备之名,事先替她过滤过衣服款式,筛选后再派人将服装送到她家、供她挑选;此次也不例外,宴会前他也派人送过,可当场她就表明了不会出席,只好将送去的东西全数退回。
然而谁能想到呢,最后她还是来了,却穿上了这身衣服,儘管于子愷表面不动声色,却微微瞇起了双眼,他感觉胃里有把火隐隐在烧。
......没事穿成这样,是要让人看光光吗?
将原本遮挡胸前的捲发拨至身后,沉靖瑶眨着水润大眼,要多无辜就多无辜,彷彿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故意展现着身姿的优美曲线。
今天的她一席火红色合身连衣裙,长度恰恰及到大腿,两条带子攀附肩上,领口做了桃心设计,整体看来復古而不暴露,却因露出大片雪白的颈脖、锁骨,让深藏人骨子里的虐欲上涨,任谁都想上前狠咬一口她,破坏这份无暇。
不仅如此,最心机的莫过于背后设计,双向可开的同色拉链,从漂亮的蝴蝶骨一路绵延至包臀下摆,使得整件裙子可以调整开衩高度,开上或开下,但最方便的还是莫过于脱掉时了,既可从上方下手,也能从下方拉开……
真是一条完全掌握人性的短裙,懂得欲拒还迎的羞赧,有时比直接了当的裸露还具攻击性。
「唉唉小愷啊,你喜不喜欢,与我何干?」掩嘴轻笑,今日的她还上了浓艳明媚的妆容,配上眉目含情的神态,一反常态的异常性感。
挣脱他的桎梏,沉靖瑶顺手拿了杯调酒贴近红脣:「况且你歷任女伴不也都这样穿的?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回托盘,于子愷示意一旁待命的服务生端走,他虽还是掛着笑容,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开始有沉下脸的趋势。
纯心跟他作对是吧?
「你和他们能穿一样吗?你穿俗气了。」
明明心里不这么想,却还是昧着良心说话了,全因于子愷五感向来敏锐,从她进场到现在,短短几分鐘的时间,他已经注意到几个声名狼藉的富二代盯上她了。
这些个富二代各个眼光毒辣,露骨的眼神不断在沉靖瑶身上游移,惹得他心情浮躁,恨不得抽下白色窗帘,紧紧将人包裹起来。
他们向来知道什么样的美人吃来最美味,眼看他们俩发生争执,纷纷打算上前搭话,趁机从他手上英雄救美。
于是于子愷当机立断,加重握住沉靖瑶的力道,不假思索地拉着她就要往大门外走,「走,我们换套衣服。」
「不走~」
二十几年的认识可不是白干的,于子愷的一个动作,不,甚至只要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他的意思。
换做以前吧,她可能真会听话乖乖走了,可今天的沉靖瑶才不管那些呢。
或者应该是说,她何需顺别人的意呢?
今天的她纯粹就是来闹事的!
压根懒得去理会看向她的目光都哪些涵意,演戏缺得就是观眾,难得发挥一场,人越多,她越hight,要得就是这个节目效果。
既然秦大小姐都对她赶尽杀绝了,她又何必手下留情呢?
她越在意什么,沉靖瑶就越想破坏什么,她不就是想坐稳正宫宝座吗?那她就偏要她风雨飘摇!
「俗气?你什么时候研究起时尚穿搭了?要进攻成衣界啦?」
荳蔻的手指在于子愷的胸前打转,沉靖瑶主动贴近他的身体,将重量轻压在他身上。
光泽艷丽的红脣吐出的一字一句,全喷洒在他的耳畔,「好了,我们之间也谈够了,今天可是贵集团成立82年的日子喔,就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啦。」
香风随着话语鑽入于子愷脑袋,惹得他片刻恍神,回神过后,他看见沉靖瑶毫不留恋的,踩着她一看就不好逃跑的鞋子离开他身边。
她重新取了杯酒后猛喝一口,像是不知节制的,又再拿起杯酒继续走,一步两步叁步的,往财狼虎豹的窝里走。
錯付(NPH) 42每個女人都有變壞的潛力
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走在他身前,那时她牵着他,他们形影不离。
哪时开始换他走在前面的?而他们曾经交握的手呢?去了哪里?
看了一眼手錶,于子愷知道换他上台的时间快到了,照理说这时候他应该再看一次公关部门拟的稿,然后整理仪容,确保每次出现在眾人面前时,都是那般容光焕发、英俊非凡。
可上台就意味着要离开她,他要放任她就这样走了吗?
她离开他身边之后,等等会站在哪个男人身边?
她前往的方向,隔着老远都能嗅到他们散发的得意,真是令人反胃。
所以抱歉、他做不到。
大概永远的、他都做不到
1、2、3……
「回来。」
选择伸手将人拽回,“毫无防备”的沉靖瑶,被硬生生扯回于子愷跟前。
由于今天的鞋高上许多,让沉靖瑶整个人〝重心不稳〞,〝等不及〞她恢復平衡,拿在手上的酒,因惯性〝全洒了出来〞,最令人尷尬的是,这些溢出的酒,一滴不漏的,都洒在了她火红的连衣裙上。
两杯完整甜腻的液体,顺着她凹凸起伏的上身蔓延开来。
首先受到衝击的是站她身前的于子愷,看着她被染湿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透明,就像薄纱贴在雪白的胴体上,衣上的桃心处已若隐若现透出乳沟,而且变透的范围还有扩大的趋势,正缓缓的往乳尖迈进着。
他的眼神一直好使,此时不由得眼神一凛,看着疑似乳晕顏色从那隐隐露出,粉粉嫩嫩的,好生美味。
该死!是谁买这件裙子给她的?!质量差到不能称作裙子了吧,而是件情趣内衣了吧!
而且更该死的,她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就算不穿内衣,好歹也该贴个胸贴的不是?
「哎呀……」
故意后知后觉的小声惊呼,没等沉靖瑶把戏演足,于子愷的西装外套便当头罩了下来。
宽大的衣料亲肤且厚实,还有他惯用的香水味道,仅用一件外套就将她从前到后,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没有丝毫春光外洩。
此番操作动静不小,引来四周群眾注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有人对沉靖瑶指指点点,但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
堂堂大集团未来总裁,当眾和人拉拉扯扯,还当下脱衣给关係曖昧的女性批。
虽说他的行为称得上绅士,但明明给人的感觉……更像不准别人覬覦他的财產啊!
这明摆着下饭的材料,感觉可以做一周的谈资了!
面对周围议论太大声的人,于子愷一个眼神过去,他们立刻就噤了声,反观当事人之一的沉靖瑶,快要抑制不住翘起的嘴角了。
对于现在的局面她相当满意,不用刻意的听,膝盖想也知道八卦会怎么传,但为了戏做全套,她仍然作势要将身上的外套脱掉,「你的衣服贵,没事没事……」
「不要囉嗦。」
眼疾手快将她脱衣的动作按了回去,于子愷不顾周围目光,沉着脸、揽着她,以半拉半强迫的态度将沉靖瑶带出会场。
无论途中扫来多少视线,他都一律无视,直到两人双双进了电梯之后,他才微微松开力道,可脸上的表情却眉头深锁。
人言可畏,想必他正在思考如何化解刚刚的危机吧,儘管他财大势大,但要场上所有人都封口是不可能的,今天到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不缺钱也不缺势,独独缺了緋闻调剂生活,更不用说秦家那边了,当场打脸打得啪啪响呢,后续很难给交代呢。
哈哈哈,原本她也只是抱着赌一把的态度,看看他不会放着她不管而已,没想到真让她搅乱了一池春水,她从没想过,原来偶尔当一次坏女人这么开心。
只是可惜了,无法亲眼看见秦月得知这件事的模样,不知道她的亲友们会如何生动描述,不过也好在她无法亲自见证,不然她可能会当场开心到心脏病发。
「小愷你要带我去哪?就这样离开好吗?秦月还在会场喔。」
用着最天真的语气明知故问,她知道他拥有这间饭店的股份,身为饭店的大股东之一,他兴致一来开个房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撇了一眼怀中的沉靖瑶,于子愷没有回应,直到电梯门打开,他拉着她随便刷开一道门,动手将人塞进去后,他思考片刻后也走了进去,然后反身将门落上锁......
錯付(NPH) 43謝謝你曾出現在我的生命裡(上)
「玩够了?」
低沉的嗓音自门口传来,沉靖瑶没有一丝慌张,她背对着于子愷,一把丢掉身上的西装外套,在落地窗前站定。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没有常人被拆穿的窘迫,她早就料想到于子愷应该看穿了,毕竟是跨国企业的接班人,如果连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那这些年可真白混了。
「在你将酒往身上倒的那一刻。」
双手抱胸向前,站在阴影中的于子愷脸色晦暗不清,「我出手什么力道怎么不知道,那点力量才不会造就这结果。」
就像他一度以为她露点了一样,冷静想想就能发现其中的猫腻,她怎么可能便宜了别人,里头肯定动过手脚。
转过身,沉靖瑶学着他双手抱臂,红脣勾起歪头,「都发现了还陪我演戏啊?」
「我们很久没一起玩了,不是吗?」
耸耸肩,于子愷挑了张舒适的椅子坐下,「你可是个大忙人了,几次找你都不出来,不抓紧机会就没时间了,来吧,下一场我们玩甚么?」
不算大的房间里仅有他们两个,难得的独处时间,别说,他还真有些怀念。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沉靖瑶逕自在房间绕了一圈,一副找东西的模样,「你说房间里怎么这么热呢?你们饭店没准备绑头发的东西啊?」
于子愷冷哼,哪家饭店会准备发圈的?而且空调都开23度了,她还觉得热,发烧啊?真热还假热?
「喔?那你想怎么样?」虽不清楚沉靖瑶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他仍旧配合的回覆道。
对着座椅上的于子愷拋了个媚眼,沉靖瑶在他面前将手伸进包裙,几下摸索后找到细线,缓缓从里头退下穿着的丁字裤。
几条细线沿着大腿向下,一路经过膝盖、小腿,最终抵达脚踝。
他看着她单脚轮流站立把它脱掉,于子愷知道这次她没耍诈,因为细线上的温度是人的体温,而且正散发着淡淡的湿润,他眸色不自觉暗了几分,「角色扮演?」
「嘘。」
红唇微微嘟起,沉靖瑶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嘴型。
她将双手伸至颈后,把散开的长发用刚脱掉的丁字裤束在身后,没有东西遮挡的颈脖更加脆弱,好像轻轻一用力,就会在上头留下红痕,纤细的手指在锁骨上流连,「我是来还你东西的。」
「还我东西?你确定我们不是你演妓女,我演嫖客?」
瞇起双眼、舌头在后排牙齿打转,于子愷对于今日她一反常态的大胆非常惊讶,然而比惊讶更多的是生气。
他不懂她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先是艷丽的穿着在前,后是现在的勾引,他对她的印象一直以来都是端庄、大方、和善的,是什么让她不再自爱了?
他以前认识的沉靖瑶去哪了?
哪里会看不懂他的意思,沉靖瑶心里一笑,不过说实话,她今天还真是来还东西的,就是前面的铺陈有点长、有点戏剧化就是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闹事的,从来就不嫌事大对吧。
取下脖子上那条引人注目的项鍊,沉靖瑶带着它向于子愷靠近,在抵达他面前时停下,她弯下腰,尽量与他平视,「这条项鍊还给你。」
「这是我们小的时候,于奶奶有天拿给我的。」
还记得那一天,他们都还很小很小,小得她不懂得于奶奶眼中的意思,只觉得项鍊很美,大人叫她收就收了,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箇中涵义。
从来就没有人,会毫无理由的送人贵重物品,更不用说,这是一条镶满整排碎鑽、价值连城的首饰,虽当事人再也无法给她答案了,但她猜想,这应该是要传给未来孙媳妇的首饰吧。
也许是当时的于奶奶自知时日无多了,又或许是大家都觉得未来他们会在一起,然而谁也没想到,最终他们还是走着走着就散了,「我觉得无功不受禄,现在不还你,我怕未来就没机会了。」
捧着项鍊递到他面前,沉靖瑶见他纹风不动,半点收下的意愿都没有,只好改变策略,单手撑着椅子扶手,另一手则探入他的口袋,将项鍊往里面送,笑道:「里面怎么这么深,深得我都找不到底了……」
或许是受不了她的作做,又或许是她游移的小手,在他几近敏感的地方乱动,于子愷眉头深皱,一把抓出她不安分的手掌,另一手则握住她纤细的肩膀,一个翻转,将她甩到不远处的床上。
柔软的床铺受力后反弹,沉靖瑶在上头弹了两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于子愷欺身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项鍊,用力的往角落摔。
(明天上下篇,如果有修完稿的话xd)
錯付(NPH) 44謝謝你曾出現在我的生命裡(下)
于子愷一边扯开领带,一边将沉靖瑶压在身下,他手撑在她脸旁边,俯视的眼神里充满怒气与压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还东西的藉口吗?」
如果只是还个东西,她大可不必大费周章的演这么齣戏,甚至,直接把东西快递到他家都可以。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真接过了她还的项鍊,那他们之间,会连最后的联系都没有了。
「那我要说什么你才会觉得不是藉口呢?」
没有丝毫畏惧的回望他,沉靖瑶语气平静,一点被压迫在下的样子都没有,「我深深的爱上你了,为了争取你的注意,我不惜任何代价,只希望你多看我一眼,哪怕仅有一分鐘也好……」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于子愷片刻失神,好似她真的在跟他诉情衷,但随即回神过来,「不要混淆话题!沉靖瑶,你是不是看不惯我对秦月好?你做这些到底想要什么?难道真想爬上我的床吗?你甘愿?」
「那于子愷,你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吗?」
涂着荳蔻红的手抚上他英俊的脸颊,沉靖瑶眼里闪着晶亮,然后趁于子愷分神之际,狠赏了他一巴掌。
「沉靖瑶!」陌生的痛感自脸颊传来,于子愷生来金枝玉叶,哪里受过这种攻击力不强,但侮辱性极强的巴掌过。
即便知道她力道不大,也没下了狠手打,他仍旧不住的对她发怒,「是不是没人兇你就不知道怕,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真想处理你,你有100种消失的方法?」
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一直放任着她,所以她才敢这样对他,但是,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这样了。
「小愷啊小愷,我们……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歹戏拖棚了吧。」轻声唤着好久没叫他的小名,沉靖瑶用力闭上眼睛,带着真诚、有些解脱的笑了。
其实啊,不久前她已经发现,那幅他生日时送她的画,是他亲手画的了。
结合过去的种种行为,他的付出、他的贴心,沉靖瑶如果曾仔细验证,他应该是喜欢过她的,就跟曾经的她一样。
只是时间更迭,他们在互相喜欢的时候错过了彼此,既然谁都回不去那时的时光了,那他们在不互相喜欢的时候,就该保持适当距离。
友达以上n次,即便到达99.9%,仍是恋人未满,有着像他们间关係的人物存在,对彼此、对未来的伴侣都是种折磨。
所以这巴掌她放轻了,打他,只是怨他,如果他当初能再勇敢一点该有多好,但其实,她自己也有错,所以她的手也痛,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一人承受一半的结果。
双腿主动夹上他的腰,沉靖瑶一个用力翻身,将两人的姿势从女下男上,换成女上男下的。
头上充当发圈的丁字裤,也因大幅度动作自然解开,长发如瀑布般散在她与他之间。
一时的视线不清与翻转,让于子愷相当不适应,但更让他胆战心惊的是她的话,什么叫到此为止?什么叫歹戏拖棚?
是谁打算要下台一鞠躬了?
「沉靖瑶!」
于子愷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沉靖瑶用尽全身的力量压了回去,她还有话没说完。
如果有观眾从头到尾看着他们两个的发展,现在的剧情,大概会是想2倍速跳过的地方了吧。
「于小愷啊,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们……珍重再见。」
愿你未来平安顺遂、财源广进、儿孙满堂、幸福美满,她找不到更多祝福的词了,他们珍重再见。
錯付(NPH) 45成年人的素養是看破不說破
才刚从包包里掏出钥匙,厚重的金属大门就被人由内打开。
门内的人有着一头灿烂金发,他眨着水润大眼,眼睛有一点血丝,看似等了她一晚上的样子。
沉靖瑶举起手打招呼,「嗨,晚上好呀,还没睡呀,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呀?」
几近凌晨的深夜,沉靖瑶脸上有些疲惫,但刚从饭店回来的她,或许是因为总算了解了一桩心事,因此精神还算不错。
为了怕吵到楼里的邻居们,她特别在爬楼梯时将鞋子提在手上,以免今天穿的超高鞋子在走路时,吵醒了早睡的大哥大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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