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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霸蛋总裁
说话声传到另一边,男人们也跟着打趣钱祖海。
“要说那几个里还是小李长得好看。”黄真几年前见过李伯诚:“他现在晒黑了,前几年还要更白,隔三差五就有首长要给他做媒。不过他那时候心思不在这上面,全都推了,我家老陈还说他这辈子就要跟着炮过。”
“什么没心思都是假的,就是没遇到对的人,你看他跟小林一碰到不也急了吗?”
几人打趣着林念,说得她耳边飞红,姿态愈发动人。
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由心里感慨,长成这样,也难怪李伯诚着急。
换成他们要是男人,一样扛不住。
小年轻皮薄,嫂子们打趣两句就过去了,很快换了话题。
已婚已育的女人们说的话题大致离不开孩子,几人中董桂花的孩子最大,今年都十五岁了,才念初一。
“他念书不行,一看到字就瞌睡,人家小学五年毕业,他念了七年!我觉得这初中少说也要念个四五年吧。”董桂花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说:“我们老钱说了,等他初中毕业就给塞部队去,省的在家讨嫌。”
“当兵也好,部队能管人,总比在外面跟人学坏强。”
王小强的老婆蒋木兰说:“我哥的儿子就是,讲是去念书,其实天天在外面跟人鬼混,学了一身臭毛病,抽烟喝酒还在家偷钱。”
“那要管啊。”
“管不来,就那一个儿子,宝贝着呢,别人都不能说的。”
“多大了?”
“也是十八,跟小林一样大。前阵子初中升高中的考试又没考过,我嫂子还让我给他弄个高中名额,我没答应,高中离我家那么近,真要弄进来,我不得多个祖宗?”
“那是不能来。 * ”
几人说着家长里短,从孩子谈到工作,很快话题又转到林念身上。
“小林你在哪上班呢?”
林念有一瞬间的尴尬:“我现在还没工作。”
“哦哦,没事,你还小呢,也不急。”
黄真听闻若有所思,开口问:“小林你是高中毕业是吧?”
林念点头:“对。”
“那我这倒有个工作。”她说:“我们纺织厂小学要招老师,没有编制,一个月二十块钱,干两年有机会转正。”
蒋木兰说:“现在老师不好当。”
“教一二年级问题不大。”黄真说:“小林你要不考虑下?”
林念自然是愿意的,她这段时间找工作一直没什么进展,心里很着急,黄真的消息对她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谢谢嫂子,是直接去小学报名吗?还是有什么考试?”
“不用考试,你愿意的话等九月份开学直接来就行,就一句话的事情。”
黄真自己就在纺织厂当干部,林念的学历也符合学校要求,这事其实不麻烦,主要是外面的人很难知道消息。
她没把这当很大的事,确定有意向之后就去说别的了。
几个人聊聊天时间很快过去,晚上的饭菜是从国营饭店送来的。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相对清醒些的李伯诚把喝得人事不知的陈光明扶着,和钱祖海夫妻告辞。
公安局的宿舍和革委会的在一处,李伯诚把陈光明扛回去,被黄真留下喝了碗糖水。
“那你们慢走。”黄真出来送他们,对林念说:“小林你记得到时候来找我就行。”
“好的,麻烦嫂子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黄真嗨了一声:“小林你太客气了。”
李伯诚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好奇地看了眼,等下了楼才问出来。
林念高兴地说:“嫂子她给我介绍了个工作!”
“哦,做什么的?”
“在纺织厂小学教书。”林念说:“我没干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可以的,你这么厉害。”
林念嗔了他一眼:“你说的不算。”
“为什么不算?”李伯诚问,他嗓子比平时要哑一点,说话带着鼻音,感觉有些懒散。
“你肯定要说我好啊,你还想娶我呢。”
李伯诚笑了一声:“我说的实话,你本来就很好。”
他从陈光明那知道了林念的许多事情,她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学生。
林念哼了声扭头,心里是高兴的。
回去的路上没什么人,路灯昏暗。
两人的距离越走越近,风把林念身上的香味吹到李伯诚鼻尖。
他喝了酒,自控力比平时差了许多,闻着这股馨香手指蠢蠢欲动。
“念念。”他喊道。
“嗯?”林念扭头。
李伯诚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少女的皮肤饱满娇嫩,有种吸引人的魔力,碰到了便不想离开。
李伯诚喉结滚动,本来想碰一下就离开的手流连在她的脸上,摩擦着脸上的皮肤。
他手指粗糙,摸的时候有些微 * 的刺痛感。





七零宠妻日常 第19节
“你……”林念感觉脸上温度在迅速升高,侧过脸往边上退了退。
她推开,李伯诚也没再追上来,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叹息了声:“我明天下午走,到了部队就给你发电报。”
林念嗯了一声。
“我回去了就打报告,政审很快的,等通过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会对你好。”
他脑子有点不清醒,话也比平常多,絮絮叨叨的:“我会给你写信,你给我回信吗?”
“……”
“念念。”
“嗯?”
“你给我回信吗?”
“嗯。”
“你要记得啊,别忘了。”李伯诚又叹了一声:“念念。”
“嗯?”
“我有点舍不得走了。”
第十六章 贪污
就算再舍不得,时间到了一样还是得走。
他是下午的火车,中午两人一起吃了饭,林念送他去车站。
“天热,你先回去吧。”李伯诚往她口袋里塞了一包东西。
林念把他塞进来的东西取出,打开一看,是厚厚一沓的钱和票,粗略目测一下,光钱就有上百块!
她看到这么多东西都觉得烫手,压根不敢:“我不要!”
“听话,着。”李伯诚轻轻拍了下她的脑门:“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就去买,不够的话写信给我。”
他说:“我工资不低,这些年存了点钱,养你一个还是够的。”
除了之前的一千多块,这是林念到钱最多的一次。
但这两次的意义完全不同,上次是被背叛过后的挣扎报复,这次却是来自他人最纯粹的关心。
她心里酸酸涨张的,不知道为何竟然有点想哭。
林念低头挤了挤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对李伯诚说:“你也是,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别再受伤了,之前给你的药膏在用吗?”
“在用。”李伯诚把手伸出来:“我看疤好像变浅了点。”
林念盯着他的手背,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真的吗?”
“真的。”李伯诚肯定:“你给的药很有用。”
挺他这么说,林念便觉得十分满足:“那你接着用下去,用完了我再给你寄。”
他温声说好,看林念鼻尖热出了汗,再一次开口让她先回去。
“我等你上车。”
“不难受吗?”
“又不是天天送。”
李伯诚本就舍不得她,能多相处一会当然更好,于是也不反对了。
他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放下行李,对林念说:“帮我看着,我出去下。”
“好。”
他只出去了不到五分钟,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之前看外面有人在卖冰棒,你尝尝看。”
李伯诚把冰棒递给林念,一手扇着蒲扇给她扇风:“这扇子风还挺大。”
林念握着冰棍,凑到嘴边嗦了一口,凉丝丝的甜味压下身上的燥闷。
“你吃吗?”
李伯诚的视线在她因冰冷而显得愈发红润的唇上略过,动作顿了一顿,另一种热意经血液流动窜满全身。
他咬了下腮帮子,试图使自己冷静。下一秒见 * 到林念伸出舌头舔了舔冰棍,之前所有的冷静都打了水漂。
“我尝尝。”
他抓住林念的手抬高,盯着她的眼睛在冰棍上咬了一口。
林念恍然觉得他咬的并不是冰棍,而是她的嘴唇。
这样的想象令她瞬间红了脖子,羞愧极了。
李伯诚一口咬下三分之一的冰棍,嚼了嚼囫囵吞枣地咽下。
“挺甜的。”他放开林念的手:“剩下的你吃吧。”
林念抓着冰棍,只觉得手里解暑的甜品仿佛变成烫手山芋。
以前没什么零花钱,夏天她也跟同学合伙买过冰棍,一人分一半。
可那时候没觉得这么让人难为情啊!
林念呆呆站在那,脸色通红。
她拿着冰棍吃也不是扔也不是,所幸自暴自弃把东西塞给李伯诚。
“给你吃,我不要了!”
李伯诚接过,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没敢再逗她。
他三两口吃完冰棍,扇扇子的手更加卖力,默默用实际行动征求原谅。
今天的火车难得没有晚,准时准点进了站。
车一靠站,需要坐车的旅客如浪潮般往前挤,生怕晚了一步。
李伯诚把林念拉到身前,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护着她,在人潮中拼命挤上车。
他买的是软卧的票,环境还算不错。
林念等他放好行李才准备离开,李伯诚又送她到门口。
“回去路上小心,我到了就给你发电报。”
林念应下,带着不舍下车。
火车鸣笛,缓缓启动,车子越开越快,在视线中逐渐远去。
.
李伯诚走后的两天,林念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算着车子到站时间,终于在第四天到了对方发来的电报。
“已到,勿念。”
发电报贵,他没有多说,余下的都留在信里面。
回到部队,李伯诚消了假,上交结婚报告,被师长叫去说了几句话,回来就开始给林念写信。
只不过分开两天,他就有许多话想对林念说,可落到纸上又不知从何说起,甚至比他第一次写检讨还来的困难。
一封信磨磨蹭蹭写了两天才寄出,在等待信件到达的时间里,林念也在认真准备着她的第一份工作。
从来都是听课的人要走上讲台,对林念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她从书店买了一二年级的教材,开始研究怎么教,才能让小孩子更容易接这些知识。
林念在家做了几天的笔记,觉得差不多了就找医院职工的小孩子,试着讲给他们听。
最初情况不太好,她一说话就紧张,讲得干巴巴的,小孩还没听几句就全跑了。
这样的结果对林念来说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回去丧了一晚上,才重新打起神。反思了自己的不足,第二天重新打起神去祸害小孩们。
在重复的实验与反思中,林念进步的飞快,从最初两句话都磕巴,到能顺畅说完一个故事。
当林念度过讲故事这个阶段,转而教小孩们写字时,李伯诚的信终于送到了她的手上。
“念念,见字如晤 * 。
我在宿舍里给你写信,结婚报告已经提交,政委答应帮我盯着,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通过。
药膏每天都在用,昨天擦药的时候被室友看到,让他嘲笑了一番。
我觉得他的嘲笑很没有道理,他自己没人关心,凭什么让别人也跟着苦兮兮的呢?
今天师里组织了射击比赛,我拿了第一名,虽然没什么奖励,但还是想跟你说说。这种心情大概如同孔雀开屏求偶一般,我也希望你觉得我是厉害的。
想说的话很多,写的有些乱,希望你不要介意。
等你的回信。”
林念把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嘴角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孙夏至见她这幅模样,感觉有点牙疼:“写了什么啊看你乐成那样?”
她走过来,还没看,林念就把信起来了。
“没说什么,就是报了平安。”
她压了压嘴角,把信好,摊开信纸准备写回信。
刚起了个头,转身看到孙夏至还没走。
“小姨,我不去洗澡吗?”
“行行行,我不看。”孙夏至白了她一眼,找了换洗衣服出门。
林念在信里说了最近的生活,主要是教小孩们的过程。




七零宠妻日常 第20节
她挑挑拣拣,把困难都掩去,只说高兴的地方。讲自己成了这一代小孩们的老大,声望极高,并且队伍的规模还在不断扩大,每天有十几个小孩追着她跑,谁见谁都怕。
与李伯诚不同,林念拿起笔就有说不完的话。
她从六点写到八点,写了三四张纸,连吃饭时被石子磕了牙这种无聊的小事都要写下来。
写完最后一个字,林念放下笔揉了揉手腕,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预备第二天寄出去。
医院外面就有邮筒,邮局的人每周来一次。
林念嫌弃速度太慢,所以直接去的邮局。
邮局在国营商店附近,和她之前的高中靠在一块。
她寄了信,走出邮局时想起小姨那香皂快用完了,准备买几块带回去。
国营商店任何时候都是热闹的,林念进去的时候刚好遇到有柜台在卖打折的毛线。
“来看看,纯羊毛的毛线,打出来的毛衣穿着暖和的很。”
如今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毛线不好卖,接了任务的营业员心里也不舒服。
柜台边上围了不少的人,只看不买。
这么多人围着温度都要高不少,营业员心里烦躁,开口赶人:“不买的别在这看着。”
有人问:“怎么夏天卖毛线啊?”
营业员翻了个白眼:“纺织厂的车间主任中饱私囊,盗窃国家财物被发现了,这些毛线就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
毛线是他准备送礼用的,因为中间出了点问题没送出去。
这个量的毛线不好处理,放不好还容易坏,上面商量了下,就说放商店卖卖,看能不能销出去,卖出去也给国家挽回一点损失。
营业员一解释,周围群众顿时情绪激烈,骂着贪污犯该吃枪子。
“行了,你们要骂回去骂,我还要卖东西呢。”营 * 业员挥手赶人走,提高了声音问:“纯羊毛的毛线十块钱一斤,有没有要的?”
纯羊毛的毛线在冬天最少要卖十二一斤,如今的价格算便宜的。
林念走过去摸了摸,确实很舒服。
营业员掀起眼皮:“你买吗?”
“我想买,但是不知道要买多少。”
“男的女的?”
林念小声说:“是男的。”
“男的一般两斤,你要哪个颜色?”
“要这个灰色的。”林念指了指,又说:“他比较高,两斤够吗?”
“不够你再加半斤呗。”
多买点她也早点完成任务。
林念想想觉得两斤半应该差不多:“可以,就要两斤半。”
付钱拿到毛线,林念又去买了香皂和其他一些零碎的东西,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边上两人聊天时提到了锅炉厂。
“听说锅炉厂的书记贪污了?真的假的啊?”
“那还有假?今天一大早公安局就把人带走了,听说在他家搜到好几万块钱出来!”
“这么多?!”第一个人惊讶:“我的天啊这怎么贪的?”
“谁知道呢,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死,这不是趴在咱们老板姓身上吸血吗?!公安去抓人的时候他家里人还不让呢,那个儿媳妇仗着自己怀孕堵着门不让过。”
“哎呦咋这么恶心呢?”
林念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难以置信,走过去问:“你们说的是锅炉厂的王仲坤书记吗?”
“那要不呢?除了他还有谁?”
第十七章 要钱
王仲坤贪污这事在锅炉厂其实不算什么秘密, 明眼人都能看出王家的消远远超出夫妻二人的工资水平。
曾经有和他不和的人实名向上头举报过,结果王仲坤什么事都没有,举报人反倒被整的很惨。
这事发生之后,原先蠢蠢欲动想把他拉下马的人都歇火了, 明眼人都知道王家背后有靠山。
如今这靠山竟然没靠住, 他就这么被带走了!
绝大多数听到消息的人都觉得不敢相信。
王家也一样。
公安刚上门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多紧张, 更多的是生气, 觉得丢了脸。
警察刚把人带走, 秦关琼就说:“我去找唐主任问问怎么回事!”
林芳立马说:“我也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嫌孩子怀得太稳当了是吧?”
秦关琼白了她一眼,叫上王荣武一起。
去的路上,秦关琼抱怨:“也不知道唐主任怎么回事, 一点消息都不给!钱的时候爽快, 一遇到事就不见人!”
“他们当官的不都这样?”
“他要是以为咱家好欺负那就错了, 我今天非得要找他要个说法。”
两人做公交车去了革委会, 在门口被拦下。
“我找唐荣唐主任。”
门岗看他们的眼神有点奇怪:“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你管我找他干什么?”王荣武张口就来。
“唉,怎么说话呢?”秦关琼拉了他一把, 假模假式斥责了一句,对门岗说:“我们是他的亲戚,找他有点事情。”
“亲戚 * 啊……他今天不在。”
“他不在?那他去哪了?”
“这我怎么知道?”
王荣武被他的态度弄得心里冒火, 要是在锅炉厂早就揍上去了, 可这是革委会,所以他只能忍着。
“妈我们走!”他张嘴吐了口痰,用刚好能让人听到的声影说:“什么东西!装的人模狗样的。”
“行了。”秦关琼拉了他一把:“我们去他家看看。”
秦关琼并不知道唐主任家的具体位置, 他们家在锅炉厂算个人物, 放唐主任面前也就是个小喽啰,以往这个关系都是王仲坤亲自来跑。
两人去到革委会大院,问了好几个人才问道唐主任家的具体地址。
作为革委会的副主任, 唐家住的是独栋小院,光一个院子就比别人房子还大。
院子大门紧闭,上头挂着门锁。
王荣武不信邪的上去敲门,半天也没人应答。
“跑哪去了?”
他嘟囔了一句,扭头问秦关琼:“人不在家,我们回去吗?”
“再等等吧。”
秦关琼的感觉不大好,但努力说服了自己:“说不定过会就回来。”
两人傻站着等了半天,饿得饥肠辘辘,也没等到任何一个人回来。
王荣武不耐烦再待下去:“你自己等吧,我去弄点吃的。”
说完转身就走。
秦关琼在原地跺了跺脚:“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不知道心疼你爸!”
她心里有个很不好的擦想,觉得是不是连唐主任也出事了。
可王荣武完全不懂她的忧心,脚步半点不停,吃完饭也没回去。
秦关琼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才失望离开。
出去的时候又碰到上午给他们指路的人。
那人认出了她:“你怎么才走啊?”
秦关琼扯起嘴角:“是啊。”
两人打了照顾各自离去,走了两步,秦关琼听到同行的人问对方。
“你们认识?”
“早上找我问路的,来找唐荣。”
“唐家人不是出去好几天了吗?”
“不在家?”他扭头看了看秦关琼的背影:“那她怎么等到现在?”
秦关琼踩着夜色,心情沉重。
她设想中最坏可能性的几率越来越大,这种忧心在王仲坤被带走的第五天成了现实——省广播新闻宣布,唐荣因为涉嫌贪腐被捕。
得知这个消息,王家人如丧考妣。秦关琼接受不了晕了过去,王荣武也一副呆愣的样子。
林芳从没想过在锅炉厂一手遮天的王仲坤会倒台,他要是倒了,自己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办?
王荣武震惊完了就开始骂:“我他妈就知道,肯定是姓唐的害了我们!”
他对于如今的情况毫无办法,只知道一味发泄,气急了还顺手拿起桌上喝水的茶缸往地上扔。
茶缸砸在地上,反弹起来,擦着林芳的身体飞过去。
林芳吓得啊了一声:“你搞什么?”
“艹你妈,不是你爸出事你不心急是吧?”




七零宠妻日常 第21节
林芳的出声让王荣武有了个出气的通道,对着林芳就骂起来,什么婊.子、贱人张口就来, * 什么难听骂什么。
被这样辱骂,林芳自然生气:“你再骂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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