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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在青年学生中的地位,也渐渐的不如往昔。
在满清的皇帝下台之后,‘国党’的十年中仿佛失去了叫最响亮的口号。尤其是袁世凯之后,国内的舆论对孙大先生都非常不利,想要扭转这种局面,却找不到方向,这才是‘国党’最大的政治危机,他们过时了。
临近下车的时候,宋子文好奇的问了一句王学谦:“你说的人口理论都是自己想的?”
“和老马拌嘴的结果。”王学谦对此也是挺无奈,马寅初在不向他要钱要人的时候,仿佛以挑战他的权威为人生最大的爱好。
“如果浙江人口增长一倍之后,4000万人,其中1500万人没饭吃,真的只能逃难?”宋子文一直在纠结这样的问题,《人口论》他也很熟悉,但从来不和孙大先生说。
马尔萨斯是继亚当斯密之后,英国经济学界的又一重要学者。
且不说《人口论》的道德与否。
其对英国经济的结构,社会人文产生的影响也是巨大的。直接导致英国的精英教育受到政府社会的双重扶持。虽然英国在欧战之后,因为大量负债,国家实力想要重新回到世界第一已经是奢望。但是英国的尖端科技并不比德国差。
要不是长期受到资金的制约,英国甚至是最有可能大批装备喷气飞机的国家,航母的发展也不会落后于日本和美国,要知道蒸汽弹射的技术还是英国研发的。
至于1500万人没饭吃的假设,王学谦当时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人口爆炸,粮食生产在没有化肥和农药的时代,增长一倍,绝对是灾难,尤其是对民国来说。
对于宋子文的问起,他也是在脑海里思索了一阵,然后叹气道:“绝对不会逃难,那些没饭吃的人会聚集起来,将有饭吃的人的饭碗打碎,然后大家都没饭吃,这也是革命。”王学谦很想说,在南方这样的革命很难,尤其是粮食主产区,几乎没有发生的可能。但是在北方和土地矛盾突出的地区,情况已经糟糕到了崩溃的边缘。
下车之前,王学谦还郑重的对宋子文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眼界决定成就。如果可以的话,你应该选择一个可以在‘国党’内可以长期合作的伙伴。”
言下之意,孙大先生不被王学谦看好。
因为,在民国的政坛,如此凶险的环境中。孙大先生根本就不具备一个政客的手腕。他不是一个对自己人都能举起屠刀的人。而‘国党’想要崛起。需要一个枭雄和屠夫,而非理想家。‘国党’未来要面对的问题,不仅仅是外部的军事和政治的压力,还有内部的‘毒瘤’,这些弊端快刀斩乱麻,用雷霆办法,才可能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让‘国党’更加强大。就算是这一天办喜事的蒋中正,在他登上权力巅峰之后,也是在做修补匠的工作。
用一句浅显的话来诠释就是:人心散了。怎么能带好队伍?
陈炯明在广州发动兵变,对于整个‘国党’的严峻形势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而陈炯明在发动叛乱之前是什么身份?大都督,是‘国党’之内最为核心的人物之一,是掌管着数万粤军兵权的实力派。而广州又是孙大先生和‘国党’的福地,虽然广州的老百姓都不大喜欢这些人,可商界还算支持,弄得来钱。
政坛也相对的比较开明,加上‘国党’的最重要的举事都是在广州发动。俨然有种大本意的意思。
不同于上海。
广州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尤其是对军事实力还很弱小的‘国党’来说是个最理想的大后方。距离北洋军队的主力很远,劳师动众的南下,不合算。
而广州的经济在民国中。虽然已经呈现衰退的迹象。
但这是大环境造成的,清朝的时候,广州是作为唯一开埠的城市,沟通东西方的贸易交易。汇聚了大量的财富,一度成为世界第四大城市。但是随着多次大火,还有上海、武汉、天津、大连等城市的崛起。广州在贸易上的地位相继被上海和天津取代。
可这并不影响广州在世界范围内的城市财富排名中位列第六的事实。
排在广州之前的是纽约、伦敦、巴黎、上海、波士顿。
如此富庶的城市,人口百万,加上繁忙的商业往来,几乎垄断了民国和南洋之间的大部分商业贸易。没落,只不过是相对的,坐拥广州,让‘国党’可是在短期内积聚足够的力量。而且不会受到任何势力的贸易阻拦,甚至军火采购也是极为方便的。
虽说广州政府失去了民国最重要的一支舰队,可已经投靠曹锟的南洋舰队敢来广州封锁港口吗?
还真的不敢,因为封锁广州港,间接的需要封锁香港,这等于是公然和英国的远东舰队叫板。要是北洋政府有这个实力,吃掉英国的远东舰队,估计也就不会纠结了。可问题是打不过,真要弄出点纠纷来,英国人的蛮横和不讲理是全天下一等一的要人命。
广州,在北洋政府的眼中是鞭长莫及,可惜了。
而对‘国党’来说,是命根子。
没了广州的‘国党’再也无法成为一支能够在军事和政治上,同时对北洋政府造成麻烦的政党,只能回复到辛亥革命时期的‘国党’,到处讨人嫌,到处被人排挤的万年在野党的地位。
王学谦的汽车离开之后,孙大先生的汽车也相继离开。
对此,蒋中正还想让孙大先生当证婚人的愿望只能落空,最后深有残疾的张静江只能临时被推上台,充当起来了媒人、娘家人、男方代表、还有主婚人的角色。
整个婚礼,他最上心,也最操心。
仿佛老蒋根本就不是他的义弟,而是儿子似的。
能够做到张静江这样的地步,也算是朋友之中绝少的了。而老蒋也知道,他请不来孙大先生,至少他在孙大先生的心目中的地位,还无法和长期追随的汪兆铭、胡汉民相比。不过他也是心满意足,随着杜月笙的门徒万墨林奉上的一份贺礼,让他觉得人生从此走上巅峰。
杜月笙替代黄金荣出了一分钱,两人凑足了一千大洋,作为贺礼送了过来。
要说黄金荣是绝对不会因为蒋介石结婚,而劳师动众的,他当年收老蒋为门徒,主要原因是带老蒋来的是上海总商会的副会长——虞洽卿。另外还道听途说了一些,王学谦似乎和蒋中正有点交情,这才点头认下了这么一个徒弟。
为的就是和宁波商会,上海总商会搭上关系。
眼下双方在地产上的合作已经开始,作为药引子之一的蒋中正,自然会被老头子忽视。
要不是杜月笙为人讲排场,道上讲义气,也不会有这么多此一举的事。
这场原本有机会能够办成沪上头等新闻的婚礼,在两个不愿露面的神秘人离开之后,一下子掉落了几个层次的档次。变成了穷人乍富的典范,俗话称:死要面子活受罪。
毕竟这时候的蒋中正不过是个小人物,小角色。
张静江的社会地位也不高。
……
法租界,福开森路上的陈宅,陈家人一如既往的说说笑笑,不过作为长辈的陈母却脸上带着一丝的忧愁。
女儿要随姑爷去浙江,当母亲的有点舍不得。
尤其是女儿的头一胎生的女儿,陈母更担心女儿在王家抬不起头来。不过小语真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女儿手忙脚乱的样子,陈母嗔怪的抱过外孙女:“都是当妈的人了,连孩子都照顾不了,你可得多学学。”
陈婉怡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陈母没有发挥经验优势,小语真一点面子都不给当姥姥的陈母,依然嘹亮的哭着。
“这孩子,不会是饿了吧?”
陈母有点紧张的抱着外孙女,一边将两个想要逗弄外孙女的熊儿子赶开。
陈婉怡看了一眼女儿,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她遭了多大的罪,才将女儿生下来,这个小没良心的完全不念着自己的好,王学谦回家才一个多礼拜,完全粘着当爹的。
“这小家伙一点都没良心,一睡醒要是看不到她爹,就又哭又闹的,谁也没有办法。”陈婉怡低声哄着女儿,却毫无作用。
陈母有那么一刻还真被愣住了,他理解不了,小孩子不是奶妈看着的吗?在大户人家,很多孩子小时候都对奶妈要比亲妈更黏糊,可黏糊爹算是怎么回事?
在陈母的追问下,陈婉怡只能期期艾艾的说:“这些天都是他在看孩子。”
好吧,陈母决定对这种反常现象抛在一边,轻声问了一句:“他没有怨过你?”
“这又什么好怨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不过他喜欢养孩子倒是真的。”说话间,体态略见丰腴的陈婉怡脸上映出一抹霞红。
陈母闻言,顿时心宽不少,庆幸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未完待续。。)
...





大世争锋 第1067章 【分赃】
作为上海银行界的一员,陈家的人,多半有点耳闻。【】
虽然陈光甫在家从来不谈公事,但是银行公会年会将提前召开,在陈家并不是秘密。
去年的银行公会的聚会却搞得声势很大,几乎民国叫得上号的银行都派出了董事会成员,或者是总经理参加了那次聚会。这在民国的银行业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因为来的人太多,上海总商会的总会馆被当成场地开会。
为期一周的会议,对于中小银行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民国的银行业还处在草头王的时代,规模都不大,可是才一年之后,民国的银行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屈一指的就是浙江的两大银行,因为受到浙江工商业的蓬勃发展,迅速崛起。
上海商业储蓄银行,也通过了裙带关系,被拉上了第一集团之中。
加上原本就实力就雄厚的远东银行。
形成了以上海、宁波两个城市的银行圈,加上同行之间的股份置换,收购和吞并之后,四家银行的资本也迅速突破了千万。铁路投资,航运,纺织业都已经成了新的投资热点。除了纺织业之外,其他两个行业,以前都是外国银行为主要的投资目标。
而东南铁路的建造,将打破这种单方控制的格局。其实是汇丰、渣打吃大头,花旗银行吃小头,华比、道胜等银行喝汤的局面,冲击最大的肯定是英国资本的银行,而其他银行乐的看戏。新的格局已经被打开了。
在北方,盐业银行、金城银行、大陆银行、还有新建立的中南银行,也发展迅速,通过盐业专卖等结算方式,积累了大量的资金。
小银行连看一眼都没希望的买卖,这几家银行都是有机会参与一把的。
比如用白银作为杠杆,撬动英镑的汇率。
胆子大的,比如前直隶总督张镇芳的盐业银行。他要不是稀里糊涂的支持张勋,陷入了黎元洪和段祺瑞的政治漩涡之中,也不会一度失去对银行的控制,在被看押期间。银行被段祺瑞没收。段祺瑞倒台之后,他虽然拿回了银行,但迫切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合作者。
王学谦就成了他最合适的合作对象,所以在筹集投入伦敦贵金属市场的白银的时候,盐业银行是最积极的。
其次就是中南银行。史量才虽然是报业大亨,但魄力还是有的。
反倒是资本雄厚的金城银行、被北洋政府债券拖累的大陆银行,投入的本金不多。
虽然不多,但也是到了分红的时候。
乘着银行公会一年一度的年会,几大银行的大佬相继从燕京、天津出发,目标上海。
仿佛已经听到风声的张镇芳最近都是喜笑颜开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盐业银行以前的经营项目多半和政府债券有关,几乎和金城银行在业务上重叠。其实也说不上重叠,因为北洋财政这个烂摊子。一家银行根本无法补那个大窟窿。
寅吃卯粮也是常有的事,甚至北洋政府历届‘苦逼’的财政总长,天天巴望着从‘交行’和‘国行’交割的关税和盐税。偌大一个国家机构,每年正儿八经的财政收入就500万。在顶头上司、手握军权的将军和英国人的夹缝中,苦苦的挣扎。
而英国人控制了民国的盐税和关税之后,盐税几乎根本就不征收,反正北洋财政部哪里是从来看不到盐税的收项。而关税订的极低,只有5%。可即便在低,就按5%来算,民国一年的进口额也不会只有一亿银元的货物。因为仅仅美孚石油1920年在民国的销售额就在1400万两白银,差不多是2000万银元的金额。英国人很自然的忽略了大部分对自己要征收的税收,并豁免了盟友的税收。
这在洋行界,银行界。财政界,甚至经济学界都不是秘密。
因为这个秘密说出来无比糟心,就算反对,也没用。除非民国有能够击败英国的军事实力,最不济也要能够击败英国在远东的军事能力,才可能将关税收回来。
而民国的财政界和银行界一直有着模糊不清的关系。谁没有受过英国人的气?
就算是银行业,也是如此。
所以,对于能否阻击英镑,几乎没人看好,但是有远东银行担保的情况下,投入的资本每家银行都不在少数。王学谦一再推迟回国的时间,让这些银行的大老板们都中望眼欲穿的心焦,好在王学谦抵达的上海的消息,一下子传到了民国银行界。
这才让那些深怕血本无归的大老板们,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分红利的时候了。
张镇芳在王学谦抵达上海后,第五天,抵达了上海的别墅。
金城银行总经理周作民,晚了张镇芳四天。
谈荔孙、王桂林、曹心古大陆银行的三大股东,结伴而来。
中南银行大老板黄奕住从南洋一路追着王学谦的船,来到上海。
……
托王学谦的福,好在民国在去年拿回了盐税的征收权,才让这些银行在抽调大笔资金之后,没有被资金压得喘不过气来。可就算这样,不少银行都是心有余悸。
当初简直太激进了一点。
随着当初参与的银行老板一个个的齐聚上海,王学谦这才发出了邀请函,让他们去花旗总行一会。
拿着请帖,张镇芳正在看戏,边上作陪的是周作民,两人都是相视一笑。离开了戏园子。
星期日。
这是王学谦抵达上海的第十五天,正好是半个月,从租界各处,有的从大饭店出发,有的是私人的府邸,气派的高级小轿车,目标只有一个花旗银行。
得到消息的花旗银行经理乔纳森,让最可靠的雇员留在了银行里,而库房甚至是一水的黑水公司的安保人员,荷枪实弹的把守着。谁也不知道。原本是休假的银行,为什么会这么热闹?
“张公,一向可好?”
“奕住老弟,你可越来越年轻了。”
“不行了。头发都白了不少。”
“宋会长,你说子高让我们来花旗银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宋汉章挺着大肚子,他的体质是吃什么都胖,喝水都长肉的主,富态的能当财神供起来。笑道:“好事!”
“我猜也是好事。”
“这事要问光甫老弟,子高可是他家的贤婿。”
陈光甫虽然已经猜到了大致的缘由,但还是抿嘴浅笑,不至于给人拒人千人之外的傲慢,又不会失去礼数。他是工作狂,整天都喜欢在银行的办公室里,早年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创办的时候,连经济专业的大学生都请不起。
他只能白天在外跑贷款,晚上回到银行,给他的雇员教授银行业务的基本知识。一个人勉强支撑起了这家银行。说起来,他在银行业的打拼是最不容易的,好在苦尽甘来。
“诸位,诸位,饶过我吧!这些天可是盐税二季度征收的关键时期,小弟天天盯着,还没有和子高见过面。倒是拙荆见过一次,不过女人家也不过问银行的事,让诸位失望了。”
“光甫兄,你可不厚道。谁不知道你女婿是有求必应。”史量才从报纸发迹,投资银行业之后,资本越来越雄厚。尤其是在商界的地位水涨船高,在总商会中话语权也越来越重。
陈光甫的脸色多半有点尴尬。他也知道事业如果没有女婿的帮衬,上海商业储蓄银行还在中小银行中混迹呢。
可这话,听着有点刺耳啊!
张镇芳自从被段祺瑞软禁了一年多之后,性格不像以前那样傲慢,毕竟直隶总督的地位,就是现在的大总统曹锟在以前见到他。也是要以卑职觐见上司的礼节,做足功夫的。
虽说,段祺瑞没有把他下大狱,可也把张镇芳身上的官威都磨的差不多了,眼光老道,多了一点人情世故的味道:“史老弟,失言了,今天说什么也是庆功宴,倒时候你可要自罚三杯。”
中南银行的大老板黄奕住,虽说和史量才是合伙人的身份,但要是让他得罪陈光甫和王学谦,是万万不愿的,连连赔不是:“借您吉言,黄某倒时候一起赔罪。”
史量才讪笑了几句,表情不太自然。
反倒是陈光甫被架起来,有点抹不开面:“史兄快人快语,正说出了我的心声,要不是女儿外孙女在,陈某说不定就要登门讨要本金了,谁家放这么大一笔款子在外头,都是心惊胆战的不是?”
“哈哈,陈老弟就怕你到时候舍不得。”
……
史量才有点惶恐的拱手感谢,看向陈光甫的眼神有点感激。他是报职业的巨头,但是在银行公会内,还是小老弟。就资产来说,周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碾压他。
德以报怨,陈光甫的性格顿时让他大为信服。
“来了!”
“来了!”
……
不知道谁站在窗台边上,喊了一句。呼啦一下子,花旗银行二楼的窗口上,顿时拥挤起来,就算一贯做派十足的张镇芳也伸长脖子观望。本金倒是没有太大的危险,他也知道倒卖金银,只要不太激进,亏本可能,但绝对不可能血本无归。
而且在年初,英国政府突然宣布英镑将重回金本位制。
基本上投资失败的可能极小。
来的目的,就为了两个字,分钱。
“诸位,一定是等急了吧!”
王学谦刚走进大厅,数十位银行界的大人物都匆忙的下楼,腿脚利索的就已经站在大厅了。王学谦告罪似的拱手赔笑:“想要找齐诸位债主不太容易,还请诸位见谅。”
“哪里!哪里!”
王学谦可不是一个人来,来的可是一个车队,后面的卡车上装了几大箱子的票据和账本。关于钱的事,他一贯谨慎。
宋汉章暗暗叹气,果然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随着王学谦在圈子里的地位越来越高,掌握的资源越越庞大,他这个银行公会的会长似乎可以卸任了。
轻拍脑门,王学谦见众人只是讪笑,谁也没有开口问钱的事。场面有点生硬。正当陈光甫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王学谦却开了一个玩笑:“诸位恐怕都是等着分钱吧?”
“怎么可能?”黄奕住虽说是外来户,他是南洋的富商。可是民国的户籍管理非常模糊。甭管在哪里出身的,只要是华夏的血脉。站在民国的土地上,说自己是民国人,就能算他一个。民国的议会中,还有一部分华侨的席位呢?
黄奕住的表现过于表现,因为他知道在银行圈内。他还是一个新人。
“黄老板,我倒了上海才听说你的船跟在我的游轮后面,一路追债追过来的?”
“子高,你一定误解了。我听闻子高大才,懊恼没有能够在去年年会上见上一面。这不,想着早一点来上海,能够及早的和子高讨论一下银行也的前景。”黄奕住脸上堆起花一样的笑容,心中却暗暗焦急,似乎连王学谦都要吃定他这个外来户。
王学谦点头道:“好啊!那么我们今天就讨论整顿金融市场秩序,杜绝投机倒把……”
“别!千万别!”
黄奕住可不敢担当这样的罪责。不然他真要在上海滩无法立足了。
随着中南银行在上海,天津的开业,他的生意已经逐步从南阳移到了国内,真要是民国的银行界不容。那么主要做北洋政府生意的中南银行就要举步维艰了。
王学谦这才佯装埋怨道:“原本是准备在新加坡叨扰黄兄的,没想到让王某做了薄义之人。就算是在香港见上一面,也好过如此错过。”言语中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说的人假,听的人也知道是场面话。
黄奕住感慨道:“你的船快,我一路跟着来,刚到香港。就接到史老弟的电报,你已经到上海了。”
说话间,也是放低了姿态,毕竟花花轿子人抬人。他那里并不出王学谦的话中,多半希望今后银行界共进退,至少在大银行之间该如此。
王学谦扭头对陈布雷道:“让人把账本抬进来。”
然后对花旗上海分行的乔纳森说:“麻烦你了,乔纳森先生。”
“哪里,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乔纳森可是知道王学谦的能量有多大,而民国银行界在欧洲的阻击英镑的收益从花旗来护送。也是洛克菲勒答应的。
花旗银行的大会议室。
总经理乔纳森在打开房间门之后,就告辞,去了他的办公室。
大堆的文件,账本被堆在了长桌上,王学谦这才开口:“这是在伦敦、法国、维也纳、法兰克福等地的票据,你们各家的资金都是按照**账户走的,先看账本。”
张镇芳有些傻眼,美国的记账法,他银行也用,可问题是他看不懂。
似乎看不懂的还有很多。
朱家老三茫然的看着堆在面前的账本,有些发愣。
倒是陈光甫等人熟门熟路,可数十本账本,每天的交易记录甚至是成百上千,条目众多,就是给他三天,也不见得理的清楚。
朱子兴瞪着眼珠子看着王学谦,直接道:“子高,你就明说,本金还在不在,挣了多少钱不就完事了吗?”
“看账簿最后一页,因为盈利是英镑,计量单位也是英镑。”
……
陈光甫翻到记号为最后一本的账本,翻到最后一页,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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