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她怏怏地唔一声,捶了捶他的肩膀。气他无缘无故逗人玩。
佣人出来迎接,她作势要下去让人扶上楼,他不肯放,依旧背着她往楼上去。
她在他背上喊:“春山,你干嘛呀?”
他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不能半途而废。”
将她送回房,他并不急着离去,从自己房里拿了医药箱,让她将脚伸出来,他得看看红肿情况。
她惊讶地看着他,“春山,你还学着看病了呀?”
“没想到吧,我在外学了可多东西,以后一一展示给你看。”他弯下腰替她挽起裤脚,小小的脚腕瘦削白嫩,他抚上去,触及她温热的肌肤,心跳得仿佛胸膛容不下。
她笑他:“春山,你作甚脸红?你倒是看看要不要紧呀,我觉得不疼,应该没什么事。”
他捧着她的脚轻轻动作,一边按一边问:“这样痛吗?”
她摇摇头。
应该没伤到筋骨。他松口气,主动替她穿袜,说出想了很久的话:“幼,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你安心待在这,不着急想以后的事。”
她语气忧虑:“我不能老待在你这。”
他急了,“你不待我这,要去哪?我同你讲,你来了我这,就别想走。”
她瞪大眼睛看他,“呀方春山,你从哪里学的强盗腔调。”
他闷闷地坐下来,被她一盯,语气瞬间软成水:“我这不是急了吗,以后你别说这话,我也就不说这话,咱俩好好待着,行吗?”
她爬过来,依旧是当年天真灿烂的语气,问:“方春山,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喜欢我呀?”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嗯,喜欢。”
“我已经嫁人了。”
“我不在乎。”他顿了顿,补充道:“当初你答应过我,如果有下辈子,就选我,现在我反悔了,想要提前预支,就这辈子吧。”
她扫到他手上戴的戒指,翻过来看,“这是当年我们选的那个吗?你戴这个作甚,平白无故地让人误会你有家室。”
“我就喜欢戴这个。”
她叹口气,劝他:“方春山,你出了国,眼界该放宽些才是,不要一棵树上吊死。”
他痴痴地盯着她,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倾泻,最终全都咽回肚里。
她需要时间缓冲。
他不能逼得太紧。
“算了,先不提这种事,你中午没休息,我给你念故事吧,你好好睡一觉。”
她见他主动转移话题,便不再将话头往回扯,往后躺,任他给自己盖被子。
叶怀南的信里,提及她的喜好习惯,他全都牢记于心。
她习惯被惯着。他正好乐得惯她。
她大概是睡迷糊了,梦中发出声音。
他凑过去一听。
“小四叔。”
他僵住。
许久,他重新坐回去轻声继续念给她的法国童话故事。
没关系。
他能等。
等不到也没关系,只要能在她心里占据一方小小的角落,他愿意接受她心中余下角落全都奉给叶怀南。
算起来,是他赚了,毕竟,现在在她身边陪伴的,是他,而不是叶怀南。
(三)
严冬终于过去。天气一暖和,他就带她去外面玩。
他喜欢被她依赖的感觉。她听不懂别人的话,每次买点东西都要回头找他。商场人多,她怕走丢,主动牵他衣袖,很多次他耍赖,悄悄地将手递到她掌心。
总有那么几次她会上当,无意牵住他的手。
他乐此不疲,盘算着什么时候再让她牵上一回。恨不得天天带她往外面跑。
刚开始她买东西有新奇感,女孩子总是爱俏的,什么都想要,可是当他将东西都送她跟前时,她渐渐地没了兴趣。
他怕她无聊又陷入悲伤的阴影中,绞尽脑汁地想提高她生活的兴致。
这天她主动提出:“春山,我想重新念书。”
他一怔,倒是从来没想过这码事,念书首先要解决语言问题,定要耗她一番功夫力,且这里的课程不比颐州,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他担心她吃苦头。
她听完他的顾虑,不以为然,“我总要找点什么事做,不能天天对着你。”
他心想,他就是想让她天天对着他。
她轻晃他肩膀,“春山。”
不用她撒娇,他已被降服。隔天就去忙入学的事。
拜托了一圈,总算让她顺利入读。
他留了私心,给她选了自己念的学校。她起初不肯,说要自己创造新天地,后来听见他说,是叶怀南念过的学校,也就不再有异议。
从此以后每天早上同她一道去学校,他的课少,他骗她说自己课很多,又寻出许多借口,经常往她上课的教室跑。
他弄来她的课程表,知道她要去哪几个教室,又打听清楚班上的人,有没有华人,如果有,是男是女,长得俊不俊。
她念预读班,渐渐地能听懂法语。
当年在颐州交际的能力突显出来,很快她拥有一堆新朋友。
他开始焦虑不安,忽地明白当年叶怀南的心情。
这天他接她回家,看见一群男生围着她打转,他们邀请她去参加派对。
她有股特殊的魅力,轻易而举就能吸引朝气蓬勃的男孩和男人。
她看见他,冲他招手,俏皮地跑来,那些人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76
跟着她跑过来。
她说:“春山,我想去参加派对,你陪我一起。”
他们问她这是谁。
不等她开口,他没好气地用流利法语说道:“我是她丈夫。”
她现在听得懂了,当即捏他一把,想要反驳,一时凑不出词。
他看着她急急想要往冒话,却又拼不出来,心里头得意,又说:“夫人,我们回去,家里佣人做好晚饭等着呢。”
当然说给外人听的。
果然别人听了,一阵叹息,同她道:“你这么年轻,就嫁人啦?”
她接下来的话回得极为流畅:“我是寡妇。”
明显与人说过千百遍。
坐进车里。
他闷着脑袋不说话。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拿出法语单词卡片,练习自己的法语。
等全部练习完,抬头,还没到家,他将车开往了其他地方。
她往外一看,是他第一次带她出门游玩来的湖泊。
他下了车,往湖边走去。
她愣了愣,继而跟过去。
波光粼粼的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银镜。夏风凉凉,远处青山深绿倒映,夕阳融融洒下,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他忽然拿出包烟,是下午别人塞给他的。寻了半天,没寻到打火机。
他一向不喝酒不抽烟,他不靠这个解愁。今日实在是愁极了,没办法排解。
她跑回车里,将小老头丢在车里的打火机递给他,踮起脚为他打亮火星。
他弯下腰叼着烟接受她的好意。
烟点着,猛抽一口,呛得要死。
她站旁边捂嘴笑。
他丢了烟,嘟嚷:“有什么好笑的,不会抽烟的男人多得是……”他想起叶怀南,忽地转眸问她:“不抽烟的男人你喜欢吗?”
她嗤嗤看着他不说话。
他抬鞋尖踩了踩烟头,踩进泥泞里,总算舒心点。
她哄小孩子那样,问:“又怎么了啦?”
他纳纳道:“没怎么,不高兴而已。”
她哦一声。
他:“你怎么不继续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她说:“你想说就说呗。”
他说:“那我真的说了啊,你不许不高兴。”
她好奇看他:“怎么又成我不高兴了?”
他想了想,尽可能以小心翼翼的语气请求她:“以后,能不能别当着人说你是寡妇?”
她自愿挂着这个身份,他觉得再无希望走进她的心里。
说完,他下意识又觉得自己过分,好像要逼着她做什么一样。
他偷偷窥探她的神情。
她并无不高兴。
他松口气。
而后听得她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行,以后我不说。”
他张大眼睛,没想到她会应下自己的请求。心里窃喜,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趁机道:“那些男孩子的派对没什么好玩,你要喜欢热闹,我们在家办。”
她转过眸子瞧他,“好啊方春山,还学会得寸进尺了。一下要我应你两件事。”
他急忙道:“那行,就前面一件事。”
她伸手拉他上车,“好啦,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他们的派对,等我法语水平提高些,我们自己在家开,你负责邀请宾客。”
他听她主动将他们的住所说成“家”,一颗心跳得都要冲出来,笑得开心,露出白晃晃牙齿:“好,都随你。”
她化悲伤为力量,学业日渐益,法语也说得越来越好。
家里的佣人不再喊她夫人,而是称呼“宋小姐”。
春山满足地想,总比喊她“叶夫人”强。
时间又过一年。
她渐渐恢复从前爱笑的模样,偶尔也会同他说自己的烦恼,大多是女孩子家的小困惑。
有一次她特地请了一天假,关在屋里不肯出门,他急得不行,差点要找人开锁。后来才知道,她为了一颗小痘痘,嫌丑,所以才不肯见人。他简直哭笑不得。
住一起之后才发现,原来宋幼比他想象中可爱一万倍。
他爱惨了她身上那些小毛病。
他想,守着她过一辈子根本不够,等死了,他得求求阎王爷,愿以十世福报为抵,换下辈子依旧得遇她。
如果能做夫妻,那就再透支另十世的福报。
冬日再临。
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她很是兴奋,提前几天让他去买圣诞树。
等布置好一切,她要学街对面的人家,在家门口堆雪人。
他看她冻得瑟瑟发抖,面上神情却得意洋洋,自豪地指着自己堆好的雪人,问:“春山,你看它像不像你?”
他脱下她的手套,将一双冰凉的手塞进自己衣服下。
隔着薄薄的里衣,她手上的寒气侵入,他禁不住一个冷颤,说:“这哪像我?我哪有那么丑?”
她看看他,又看看雪人,“不啊,我照着你的样子堆的呀,明明很像。”
他心头一甜,立马改口:“像,像极了。”
佣人打开门喊:“小姐,你是不是烤东西了?都糊啦!”
她啊呀一声往屋里跑。
端着烤得黑焦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她一脸皱巴巴,“我特意弄给你吃的。”
他很高兴,“你干嘛烤东西给我吃?这些事情有佣人做。”
她说:“我看你最近忙学业,都没时间吃东西,所以就想着弄这个,正好练习下厨艺。”
说完,她可怜兮兮地将东西端到他面前,“你要试一口吗?”
他当然不会拒绝,做好吃完就食物中毒进医院抢救的准备,拾起一块送到嘴边,刚要下口,她一巴掌拍开,“方春山你真吃啊,我逗你呢。”
他怏怏道:“我这不是怕浪你心意吗?”
她笑盈盈地将东西丢进垃圾桶:“我下次再做给你吃。”
他回过身,在墙上的记事簿上记下一笔。每次她说下次,他就用笔记下来,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墙,全等待着被划掉的那天。
他一边记一边笑:“这下你又欠我一次了。”
晚上佣人全被放回家,她坐在圣诞树边,等待着礼物的降落。
他将外国人骗小孩子那套拿来骗她,暂时没有被识破。
“春山,你想要什么礼物呀?”她忽然问他。
他说:“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她俯身凑近:“真的吗?”
他低头,细细揪着地毯上的绒毛,鼓足勇气问:“那我能求个吻吗?”顿了顿,又道:“你可以先欠着,我在墙上记下来,以后划掉。”
“欠多久都行?”
他点点头:“嗯,就是别欠太久,十年二十年还是可以的。”
她噗嗤一笑。
他觉得脸上烧热。
忽地她说:“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地闭上,贪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要亲额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77
头,要亲这里。”
许久。
温热香甜的吻凑上来。
脸颊未曾得到关注。
这个吻印在他的唇上。
他愣了愣,而后揽住她的肩膀,反客为主,挨着她的唇亲了又亲。
他连舔舐都不会,一味地贴着唇。
狗都比他会亲吻。
她轻拍开他,他连忙放开,望见她憋红了脸笑得喘不过气。
“春山,你怎么连接个吻都傻乎乎的。”
他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得偿心愿后的狂喜,咧开嘴笑,笑着笑着,忽然掉下泪来。
她上前为他擦眼泪,“怎么哭啦?”
他捞住她的手,问:“我是在做梦吗?”
他求她:“你掐掐我,越重越好。”
她捂嘴笑着跑开,咚咚咚他听见她上楼的声音。
春山往后躺在地毯上,觉得全身无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旁边的圣诞树。
他喊她:“幼?你在做什么?快下楼来掐我一把呀。”
她没应话。
他急忙起身,往楼上跑去,走廊房间没开灯,哪里有她的身影。
他意识到什么,不愿面对事实,急急地喊:“幼,幼你在哪,别闹,快出来!”
无人回应。
这时他想起一件事。
一年前的邮轮游客里,没有宋幼这个人。
她没有登上那艘邮轮。
他等了又等,从来都没等到过她。
春山浑身一震,猛地一下跌在黑暗中。
(四)
早上佣人来开门,一进门就看到圣诞树旁躺着的人。
佣人上前:“先生,你怎么睡地上?哎呀,怎么哭啦。”
方春山从梦里醒来,两手一抹,果然全是泪。
有人下楼来,伸了个懒腰,问:“你这个傻瓜,让你睡地板,你就真的睡地板啊?咦,哭什么?”
方春山傻傻望着楼梯上的人。
数秒,他从地上爬起来,笑道:“没什么,我刚做了个梦。”
女孩子问:“什么梦哭成这样?”
他走到她身边,忽地将女孩子抱入怀中,恳切地请求:“你掐我一把,力道重点。”
女孩子笑起来,应要求往他腰间掐一把。
他疼得缩了缩肩膀,脸上笑容却甜得不行,“是真的,不是做梦。”
她往他脸上一戳,“大清早的装神弄鬼。”
他笑得合不拢嘴,目光一直跟随女孩子,直到她披了衣服说要出门看雪人是否融化。
他忙地跟过去:“幼,等等我。”
《北方有佳人春山番外》至此剧终。
第41章
惊蛰已过,春寒未散。
今年的雨期格外长,白亮亮的雨点说来就来,淅淅沥沥,腾起蒙蒙雾气。庭院两边的花刚露出骨朵,被连日绵延的雨水压得抬不起瓣。只墙边一株桃花陡然而立,开得湿润艳丽,稍许弥补王府缺失的生机勃勃。
屋檐飞角的水珠一滴滴往下掉,敞开的堂门前一张黄木梨贵妃椅,上面躺着个姿态闲雅的贵族女子,她伸出雪白柔软的手,示意跪在青花石阶上的婢女靠前些。
婢女不以为然,起身就要上前,刚抬头,就被人压下去。
女子清冷典雅的声音缓缓响起:“没说让你走过来,用爬的。”
婢女一怔,惊讶地看向贵妃椅上的代王妃,下意识提醒道:“王妃,我可是灵羽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红月,你……”
话未说完,但听得女子不耐烦地吩咐旁边侍女:“掌嘴三十。”
众人愣住,迟疑着半秒,立马有人上前执行命令。
打完了还不算,又让人将其绑起来堵住嘴,取来鞭子,竟是要亲自动手。
代王妃乃是将门之后,她这一鞭子下去,寻常男子都受不住,更别提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婢女。
众人纷纷纳闷,往日从不插手后院的王妃,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好奇归好奇,无人敢上前相劝。
红月得罪过不少人,仗着自己在灵羽小姐跟前得宠,在后院作威作福。如今王妃有兴致惩治她,众人自然等着看热闹。
代王妃款款而立,娇艳的面容上无情无绪,她一手执鞭,一手拾起新鲜欲滴的樱桃,甩一鞭吃一颗,动作有条不紊。
她做着狠戾的事,却无法令人生厌。
众人悄悄地瞧过去,望得她英姿飒爽气势如虹,哪里还有半点平日在王爷面前唯唯诺诺失魂落魄的样子?
大家这时忽地记起,他们的王妃,在成为备受冷落的代王妃之前,可曾是南朝最得宠最风光的第一女将德音郡主。
抽了十来下,德音回鞭子,地上跪着的人已经血肉模糊。
她并未有半点神情变化,轻描淡写一句:“拉出去,卖了。”
侍女立马跟随,担忧地问:“王妃,万一灵羽小姐回来发现红月被卖……”
德音皮笑面不笑,取下书架上一本兵书,斜斜地歪在榻上,丝毫不在意侍女的话,“出去吧,待会灵羽要是过来,你再进来禀告。”
待四下无人,德音抚了抚鬓边的金丝珠玉花枝步摇,怨怨道:“你这次搞的什么鬼,瞧这个宿主憋屈的记忆,我都不想给她做任务了。”
化作步摇的通灵玉恢复元魂状态,趴在南姒肩上,哄道:“主人不要介意这些小事,她怎么憋屈是她的事,主人得了她的身子,自然不会活成她那样。”
南姒道:“我要活成她那样,一头撞死得了。”
说着话,她缓缓展开宿主的记忆,重新拾掇。
这具宿主的原身叫做霍德音,乃是大将军霍昭的女儿,自小在边疆长大,能文能武,随军生活,袭得一身豪迈作风,曾随父兄一起上阵杀敌,立下汗马功劳。
五年前边关一战,霍家军损失惨重,霍昭为国捐躯,其妻哀痛欲绝殉情而亡。十八岁的霍德音独当一面,赢下最终的战役,自此南朝边疆安稳,再无外敌敢扰。
当时的女帝如今的太上皇萧氏下旨召归,加封其为郡主,宠爱有加,一时建康城内,风头无两。
德音二十一岁那年,由太上皇萧氏赐婚,嫁给代王崔清和,以德音的身份与地位,按理说本该与代王举案齐眉,再不济,也该相敬如宾。
崔清和其人,俊朗文雅,处事极有分寸,府中只德音一个,未纳任何妻妾。他虽对德音没什么感情,但娶个妻子回家供着,没什么大问题。更何况德音颇受太上皇宠爱,人人得以巴结。
坏就坏在一个情字上面。
德音嫁入王府时,怜惜自己同父异母的庶妹灵羽,霍家就只剩她们两个,抱着相依为命的念头,霍德音为了方便照顾妹妹,带着她一起住进王府。
崔清和与灵羽日久生情,背着德音暗度陈仓私定终身。崔清和借着德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78
音的爱慕争权夺势,最后成功博得太上皇的信任,太上皇已废掉两个儿子,再废一个也不是罕事。
年少的睿宗帝被废,太上皇萧氏改立代王崔清和为新皇,下达旨意后,萧氏殡天。崔清和再无任何担忧。
就在德音拥戴着自己的夫君登上权势之首时,崔清和告诉她自己与灵羽的私情,并请求她让出皇后之位,接受皇贵妃的称号。
德音一病不起,病中灵羽来探,告知她,自己早在与崔清和定情的那一日起,就给她下慢性毒药,为的就是取代她光明正大地成为崔清和的妻子。
就算她不让出皇后之位,也活不了几天。
德音当即吐血而亡,死后被追封为皇贵妃。
崔清和登上帝位,霍灵羽成为皇后,两人伉俪情深百年好合。
南姒一个白眼翻过去,“你瞧瞧,这都叫什么事,硬生生将自己活成了窝囊废。既然要死,那就逮一个陪葬的呀,吐人家一身血有什么用,拿刀捅死她啊。”
通灵玉连忙讨好:“所以宿主不甘心才有怨气嘛,现在宿主就指望主人您给她出气了。”
南姒舒畅气息,问:“消除怨气的任务要求呢?是杀崔清和还是杀霍灵羽?还是两个绑一起全都杀了?”
通灵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不是。”
南姒瞪眼,“那是什么?”
通灵玉弱弱道:“一,让崔清和爱上自己……”
南姒不满地瞪看它,“让他爱,不嫌脏吗?”
通灵急急道:“主人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完。一,让崔清和爱上自己的同时,并让他成为全天下最绿的男人。”
霍德音到死都是处子之身,她恨自己年轻美貌却守了一辈子的活寡,对此执念很深。
南姒顺口气,点点头:“这个不错,我喜欢给男人戴绿帽。”
通灵玉语塞,继续道:“二,阻止睿宗帝被废。”
1...2324252627...1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