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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他听她梦中发出细碎的声音,紧张得不行,既兴奋又懊恼。
是不是弄痛她了?姑娘家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不能碰?
他悄悄找到的春宫图太含蓄,而且还缺页短图,很多时候热血上头,却只能停下。
通灵玉第一次看南姒被人撩成这样。而且对方还不是故意的。
留宿的最后一夜,少年大着胆子更进一步。
起初他很是犹豫,简单的抚弄后,以为她在梦中便溺,吓得连忙用自己的衣袍垫住,闷闷地看了许久,惊慌失措。
南姒这时后悔起来。
不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欣赏少年求而不得的笨拙。
这回是真的惹火烧身。
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身体往外挪一些,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盼着他再进一步,不要停下指间的动作。
少年却在这时住攻势。
他细心地替她擦干净,气喘吁吁地躺回去,满脸酣红,缩在她怀里,喃喃自语。
“表姐,你等着我,待我益些,定会让你大吃一惊。”他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片刻后继续道:“古有以色侍君,如果我能让你满意,你肯定不会再惦念崔清和。”
连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母亲都会迷恋男人身体。表姐肯定也不例外。
他年轻体壮,足以给她想要的欢愉。
通灵玉轻轻旋落伏在南姒耳旁,幸灾乐祸地问:“主人,现在感受如何?”
南姒不回话。
通灵玉扫了眼窝在南姒怀中的少年,他并不知道自己撩起了怎样的欲火烧原。
它叹口气,重新回到步摇里。
因为即将离宫的缘故,萧帝召她整日作陪,特意吩咐让人下午再备车马。
德音靠在萧帝身边,享受着萧帝的慈爱,“姨母,我又不是不来了,您这样大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送女出嫁呢。”
萧帝抚摸她柔顺黑亮的乌发,“姨母舍不得阿音,阿音难得进宫陪姨母,下次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德音反握住萧帝的手,“姨母,我过两天会重新入宫探望,以后再不会像从前那样自私,等上半年才进宫瞧姨母一回。先说好了,日后我天天来,姨母可不许嫌我烦。”
萧帝听到她说这话,很是高兴,“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哪里会嫌烦?”顿了顿,继续道:“以后鸾殿就专门腾出来给你住,我让人重新再装饰一番,保准让我的小阿音住得更舒心。”
德音乖巧“嗯”一声。
因为事务繁忙,萧帝抽不出身送她,命自己最心爱的男宠替代,前去相送。
萧帝的男宠里,属这个安冉最为出众。只是性子有些浮躁,仗着萧帝宠信,在宫中横行霸道,飘飘然认为自己假以时日,定能左右女皇。
安冉见德音姿容艳美,比年老色衰的萧帝动人百倍,且萧帝极为宠信这个外甥女,暗暗想若是能获得其欢心,定可以一飞冲天。
他向来对自己的手段极为自信,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即能震人心魄。
伸出手扶德音,自然又暧昧,水到渠成。
他那只手微微往下按,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刚好够引起她的注意力。
德音抬眸,望见男人隽秀的面容,隐隐透出几分春意。
真是令人恶心。
她未来及开口训斥,便听得后方一个冷寒的声音,“表姐,朕来送送你。”
少年清冽的声线里漫出不悦,他走到德音跟前,视线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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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殷勤相扶的那只手,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陛下何必亲自赶来。”她趁势甩开安冉的手,莲步轻移,踮起脚为少年擦去额间汗珠。
他应该是一路匆忙赶来,气息未平,胸膛微微起伏,见了她,此刻喘得更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为自己擦汗。
“表姐,你早些回来。”他拽着她的手帕,小孩子一般任性地将被汗水弄脏的手帕藏进袖中,“王府不如宫里好玩,下次你再来,朕有极大的惊喜要赠予你。”
她也不问到底是什么惊喜,仰头一笑,明眸善睐,“好呀。”
他大概是怕她不来,伸出手捞住她的袖子,问:“表姐,要是朕等得急了,能不能去王府探你?”
她反手覆上他的手,指腹摩挲,轻柔笑道:“若是陛下能多向姨母请教,在姨母的指引下勤于政事,我自然欢迎陛下来府里游玩。”
他想也不想,一口应下:“好。”
她上了马车,掀起窗帘往后瞧,清癯的少年迟迟未曾离去,他站在宫门下,随她的离去而露出从前哀伤忧郁的神情。
许久,待德音的马车消失不见,睿宗帝转过身,看向一直在旁等候的安冉。
安冉被他盯得浑身冷汗。
年少帝王的阴毒狠决,宫中众人皆知。凡是被指派到帝王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惶惶不可度日,每多活一天,都觉庆幸。
“刚才你用哪只手碰的表姐?”
少年抬袖掐住安冉的手,神情疑惑,仿佛真的只是虚心向人请教。
安冉不由地颤抖起来,拿出萧帝做噱头:“陛下……太上皇还等着我回去复命……我……”
话未说完,少年轻笑起来,放开他的手,回身准备往前走。
安冉松口气。
下一秒。
少年冷淡的声音传来:“将他拖下去,斩掉双手。”
这厢德音回到王府,周妈妈得知她要回来,早早地就领着人在府门前等候。
德音下了马车,望见灵羽与崔清和也在府门口等她。
两人同时迈开步子上前迎接。
灵羽那夜在雨中哭跪一夜后,再次大病一场。如今初愈,身体虚弱得很,饶是如此,依旧不知哪里来的劲,挤开崔清和,先一步凑到德音跟前。
乖巧地唤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德音点点头,并不看她,转头同周妈妈说话,问及府里这些日子的近况。
崔清和一愣,不敢相信地看着德音就那样从自己跟前走过去,仿佛他不存在一般,她一眼未瞥,在奴仆的簇拥下进了王府。
他惊讶至极,下意识问灵羽:“你姐姐刚才有同我打招呼吗?”
灵羽哪里有心思听他讲话,沉浸在方才德音的淡漠回应里,跺跺脚连忙跟过去。
入里屋,德音听周妈妈禀报王府的事,大多是琐事,听完了,准备歇会,转眸望见帘后躲了个人。
霍灵羽小声抽泣,梨花带雨地望着她。
德音揉揉眉间,“我最烦看见你这副模样。”
灵羽见她终于注意到自己,忙地扑上前,擦干泪眼,讨好道:“姐姐,我不哭,以后都不哭了,你别烦我。”
德音终于舍得抬眼看她。
灵羽半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膝盖,试探地问:“姐姐,为何在宫里待那么久?”
她冷冷道:“因为不想看见你。”
灵羽浑身一震,失魂落魄地抬起小脸,“姐姐,你怎么可以不想看见我,以前你最喜欢我的呀,就算现在有王爷,我也应该是你第二喜欢的人呀。”
德音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
灵羽不肯,抱住她的腿,“姐姐,以后不许丢下我不管,我不要一个人留在王府。”
德音道:“留你和王爷待在府里,不刚好遂你的心愿吗?你喜欢他,以后更会爱惨他,我不介意,正好成全你们。”
灵羽咬住下唇,死命地摇头:“我错了,我不该动那种心思,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和姐姐待在一起,我怕姐姐以后将我嫁给别人,我不要和姐姐分开。”
德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狠重,无半点怜惜之意。
她不知道为何霍德音对这个妹妹无半点恨意,或许霍灵羽说的是真心话,但不管怎样,最后害死霍德音的,是霍灵羽。为情也好为爱也好,结论只有一个霍灵羽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人的心总是在变,今天重视的东西,明日就能为了新宠将其摒弃。
她不是霍德音,不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姐妹情。
她手下动作加重,几乎在少女嫩白的肌肤上掐出紫痕:“你说要我相信你?”
霍灵羽仿佛感知不到任何痛楚,欢喜得很,一双眸子期盼地看过去,“是,想要姐姐像从前那样喜欢我。”
“信任一旦失去,就很难重新建立。”
少女急忙恳求:“只要能让姐姐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德音动作一顿。
她忽地想起上辈子霍灵羽给霍德音下的慢性毒药,每月都会发病一次,发作起来意识不清,需要掺了解药的人血来安抚。吃完解药,便不会记得当时发病的情景。
王府尽在霍灵羽掌控中,她算好霍德音发病的时机,支开所有人,陪在跟前。
少女用自己的血入药,每月未曾间断。
通灵玉开天眼细查此事时,评价四个字:“丧心病狂。”
可不就是丧心病狂么。霍灵羽此人,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看待。
她定定神,转身从宝匣里取出一件东西,递到霍灵羽跟前:“这是断魂丹,我特意让人寻来的,服用者不会立即死去,毒效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痛苦难耐,生不如死,无药可解,熬两年后再吃下解药,方能解毒。其间服用任何解药都无用。但若两年后未吃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纯粹拿来折磨人的慢性毒药。
很适合拿来回报霍灵羽给吃德音吃的毒药,只是更为利落,无需人血也无需每月解药。
霍灵羽一怔。
许久,她仰起头问:“我吃了这个,姐姐就会相信我吗?”
德音:“看你表现吧,总不能你吃下去,我便立即信任你。你若不想吃,那就算了。”
不等她回去,霍灵羽扑上前,将断魂丹夺过来。
生怕德音看不清楚,她凑过去,一点点将毒药嚼进去。
吃完,少女露出灿烂的笑容:“姐姐,这药很好吃。”
第46章三更合一
崔清和心烦意冗。
他不习惯这样的霍德音。
先是在宫里时拜见太上皇的语出惊人,再是一反常态的留宿宫中半月,如今回府,她竟对他不闻不问。
他犹豫几日,终是忍不住迈进她的院子。
自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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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王府,他一次都没有主动来过这里。刚到院门口,就看见一个侍女穿着的人正在和人争执。
“这盆水我来端,我去伺候姐姐。”
小丫鬟为难:“不,不能这样,王妃有过交待,凡是起居衣食,一律不让二小姐插手。二小姐实在闲得无聊,就扫扫院子罢。”
崔清和走近了才发现,拿着扫帚的侍女竟是霍灵羽。她挽起青丝做双髻,身上一袭粗布衫,失魂落魄地扫院子。
崔清和惊讶道:“灵羽?你这是做什么?”
灵羽抬头见到是他,无惊无喜,全无从前的殷勤,淡淡道:“我自愿做姐姐的侍女伺候她。”
崔清和一听,当即上前夺过她手里的扫帚,道:“你怎能做这样的事?成何体统。”
他的好意并未得到感激,相反,灵羽听了他的话,很不高兴,急急地重新捡起扫帚,“要你管,我乐意。”她想到什么,神情凶狠,褪尽柔弱,同他道:“你不要自以为是地去姐姐面前提起我的事,我不需要,你别再连累我,听懂了吗?”
哪里有半点平日里乖巧讨好的姿态。崔清和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半步,嚼着她的话,问:“连累?你这是什么意思。”
灵羽恨恨地看过去。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她就满肚子气。
“如果不是那天你同别人提起我的亲事,我怎会慌张至极想要靠近你,不靠近你,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破事,崔清和,一切都是你的错。”
崔清和看着眼前神情扭曲的少女,完全无法将其与印象中贴心娇俏的霍灵羽联系起来。
多日来的烦闷埋在胸膛,几乎要让人窒息,他忍不住卸下平日的谦和,怒道:“你还好意思提起旧事,公然勾引姐夫你很有理?我怜你孤苦伶仃,又见你姐姐那样爱护你,所以才对你百般退让,如今倒好,你自己做出的事,竟怪到我头上。”
灵羽瞪着他,破罐子破摔,讥笑:“你要不是我姐夫,我会看得上你?再说了,你有让我得手吗?我在你身上,不但没有得到回报,而且还差点因此失去姐姐,想想我就觉得委屈。”
说完,少女捧面而泣。
就是这个男人,破坏她的一切,而且还害她现在失去姐姐的信任。
从前她是家中最不起眼的庶女,她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只有姐姐愿意同她讲话。可是姐姐太优秀,身边总是围了许多人,等到寐城一战后,老天爷终于听见她的心声,姐姐身边,只剩她一人了。
她得偿所愿能与姐姐相依为命。但命运弄人,崔清和出现了。
姐姐有了心爱的男人,她注定将成为累赘负担。
女人大多都是这样,有了丈夫就奉出所有的爱,等有孩子后,更了不得,连自己的生命都能奉出。
她不希望姐姐活成这样。
她的德音姐姐,应该活成天底下最耀眼的明珠。
少女抬起嫩白的脸,目光触及跟前面如冠玉的崔清和。褪下所有不必要的伪装,她的视线又冷又冰,像是要将他冻僵。
崔清和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又气又笑:“你委屈什么?小姑娘家家的,哪来的这么多心思,罢,我不同你说,再说下去,指不定你连恨死我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少女皱紧眉头,轻吐一句:“恨你?你配让我恨吗?”
说完,她重新拿起扫帚往树下清理落叶,再不看他一眼。
崔清和气得脑门疼,在原地站了许久,长叹一口气,整理好仪容,转身朝屋里去。
院里的一切皆被南姒看在眼里,她不急不忙地将步摇重新插入鬓边,拢了茶盏,静候崔清和的到来。
崔清和伸手撩开珠帘,上一次迈进霍德音的屋里,还是半年前。
他扫量屋里的摆设,与半年前大相径庭。
她为了讨好他,特意打听他的爱好,满屋子全挂上他喜欢的字画古董,这一招确实有用。
刚开始她邀他,他偶尔也会到她屋里坐坐,后来渐渐地没了兴趣,她再如何邀,他十回里也就应上一回。
如今环视一圈,屋里哪里还有旧物的影子,全是奢侈新奇的物件,大概都是太上皇赏的。
朦胧的丝质屏风后,她瞧见他,却没有起身来迎。
崔清和咳了咳,绕过屏风,端得满脸清冷,问:“我来要个交待。”
她懒懒地倚在榻围,放下茶盏,手肘撑在小几上,“你要什么交待?”
他也不知自己要什么交待,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她让他不安。
他坐下来,拣了借口往外丢:“那天你在宫里向母亲要男宠,是为何意?霍德音,你若想和离,我便给你一纸休书,不要这样羞辱人。”
她转过眸子,斜睨他:“我为何要同你和离?”
崔清和诧异地发现自己听到她的答案时,竟然莫名地松口气。
他没少提过和离的事,以往心中不愉快时,拿来激她,有恃无恐。刚才却着实紧张了一把。
他不应该在意她的。
“那你最好解释清楚。”
德音伸出细长的手指,示意他往跟前来。
他迟疑数秒,而后俯下身。
她凑到他耳朵边,牵唇浅笑,“崔清和,守好你的本分,能做我霍德音名义上的夫君,已是你三生之幸,不要得寸进尺,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代王,哪来的底气朝我讨要解释?”
崔清和陡然一惊,“你……”
她往后一靠,目光里透出睥睨众生的高傲,“怎么,不服气?”
他脸色煞白,试图从她神情里抠出爱意,“霍德音,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的赐婚,可是你死缠烂打求来的。”
她笑起来,“那又如何?当初你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一头撞死,何必装出一副被强迫的姿态娶我回来?”
他掐紧十指,不敢相信地瞪向她:“你说什么?”
她不耐烦:“我话说得不清楚吗?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趣?出去吧,和你说话我累得慌。”
崔清和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他颤着手指她:“好哇,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我就知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今日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记清楚,不要返过来又拿你虚伪的爱慕恶心人。”
她懒得理他:“滚出去。”
崔清和差点气绝身亡,他喘着气,扶住屏风,好不容易缓过来,咬牙切齿地盯看她数秒后,这才甩袖离去。
通灵玉飘出来,问:“主人,你别忘了,宿主的心愿之一是让崔清和爱上自己。”
南姒道:“我知道,你别急,过两天你再看他的好感值。”
过了五日,通灵玉惊奇地发现崔清和的好感值果然慢慢回升。
“这种就叫贱胚子。别人越对他好,他越觉得不踏实,他一个备受冷落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87
的皇子,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的腥风血雨里,哪里会有健全的人格?提心吊胆了一辈子,忽然天上掉馅饼,这馅饼还直往他嘴边送,你说,他敢放心吃吗?”
通灵玉点点头:“主人说的有道理。”
南姒:“不管他,他好感值再高,对我而言,也没什么用处,我又不能吃他。”
通灵玉:“主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南姒笑道:“自然是瞧瞧建康城内年轻美貌的男子。”
德音郡主重新出现在贵族男女的视野里,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是恢复嫁人前的风采,出席各种场合。她备受太上皇宠爱,又生得一副好模样,家世人品样样出众,很快,城内出现新的风潮,众人皆以追随德音郡主的妆容衣饰为美。
她的一举一动万众瞩目,一次早起接见外客时,眼下不小心蹭上的一点胭脂,被人瞧了去,第二日城内立即兴起新妆面,并起名为“花醉”。
代王府越来越热闹,成堆的人跑来想要得见德音一面,由于她从不在人前提及代王,众人与她相处,时常忘记她是个已婚女子,代王毫无存在感。
王府不再是崔清和的王府,而是她霍德音的府邸。
甚至有一次,崔清和与一新调任上来的官员闲聊,走至王府前,官员指着代王府道:“哟,王爷住这里呐,这可是德音郡主的住所……”
话未说完,崔清和面色铁青。
不知从什么开始,他这个丈夫,竟沦落至如斯狼狈地步。人们仿佛不再记得,霍德音,先是他崔清和的代王妃,而后才是郡主。
他们唤她“德音郡主”而不是“代王妃”。
崔清和觉得糟心极了。
整个王府与他有同等心情的,只有霍灵羽。
所以当萧帝的旨意下达时,这两人几乎同时跳起来。
崔清和眼皮直跳,望着跪了一地的俊美素衣男子,瞠目结舌。
那日霍德音的玩笑话,竟被当了真。十几个男子,全是太上皇心挑选的男宠。
崔清和不敢置信地看向德音,青筋暴露,怒斥:“不准接旨!”
德音笑盈盈伸出手接过明黄的懿旨,同小黄门道:“麻烦大人回去同姨母说,我很喜欢她送来的礼物,过两天便亲自进宫谢她。”
崔清和作势就要上前,“霍德音!”
不等他挨近,她猛地回头一个眼神。
崔清和一怔,往后退两步。
这时候他才清楚地意识到,他在她跟前,根本毫无筹码。
以前的一切,不过是他仗着她喜欢而已。
送走小黄门,德音开始细细欣赏她的男宠们,让他们一个个上前跪拜。
上手一摸,细皮嫩肉,各式各样的都有。
霍灵羽怔怔地看着她,问:“姐姐,这些人你都要喜欢吗?”
德音语气随意,“不一定,看他们各自的本事了。”
男子们得了话,纷纷讨好,像一群乖巧的猫咪。
德音被逗笑,皓腕微伸,修长的手指刚要碰到男子俊秀的脸,忽然旁边崔清和将人推开,“霍德音,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德音指着崔清和,同地上跪着的男人们道:“还不见过王爷,以后你们在府里生活,不得要向他请安问好。”
男人们齐声喊道:“见过代王爷。”
崔清和拉起他们,“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他狼狈至极,将人全赶出去,回头望见德音唇间含笑,俏俏嗑着瓜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崔清和怏怏坐下来。
“今晚我要留宿,你让人准备一下。”
她轻轻往前一吐,吐出的瓜子壳正好黏在他眉间。
“不行。”
干净利落,拒绝得理直气壮。
崔清和一急,“你到底要怎样,要是为了灵羽的事,我给你磕头赔罪还不行吗?”
她来了兴趣,往地上一指:“那你先磕个头我瞧瞧。”
崔清和愣住。
许久,他意识到她是认真的,终是起身,撩起袍子,缓缓往地上跪去。
冰凉的地砖,头磕上去,一下又一下,寒得令人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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