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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风簌簌吹落金黄细小的花,香气馥郁。他静静端详她,她眉间沾了花瓣,灵动娇艳,此时微仰头盯着天空看,大概是担心今日的好天气能维持多久。
他伸出手替她拿下细碎花瓣,指腹沾上去,挨着温热的肌肤,双指夹住脆弱的花瓣,轻轻摩挲。
“如今你既然想开,那就早点脱离代王府,日后行事也方便,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受拘束。”
她嘴角含笑,打趣他:“萧大人真无情,代王若是知道,不知该作何想法。”
他背着手,指尖依旧捻着刚才从她面上取下的花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即将失势,我另择良主,理所应当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97

她问他:“仅此而已?”
他默不作声。
阳光下木樨树绿叶丛丛,一簇一簇淡黄的花米粒大小,色泽温暖,掺在风里,一朵接着一朵,顺着翩翩袍角落到地上。
她招手,“嗳,你过来。”
萧泽身形高大,此刻俯身,拉长的影子将她罩住。
她学着他刚才捻花的模样,随意替他拂去袍上落花,“萧大人,你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从前替代王办事,他许下诺言重酬以谢,如今替陛下办事,却半点要求都不提,甚是反常呐。”
他愣住,低头瞧她一双小手抚在衣襟处白鹤刺绣上,不是在拂落花,是在拂他的心。
萧泽面容如常,漫不经心地看向花间枝头,“萧某不过为自己前途着想而已,只要能辅佐陛下,哪求什么好处不好处的。”
她凑近,一张花容月貌柔艳明朗,“别装了,以前崔清和许给你什么好处,我知道。”
他眉间微蹙,淡定镇静的眼角扬起波澜,“郡主莫说笑。”
德音往前,石榴裙下露出尖尖的一点,踩住他的宽袍,原本搁在胸前的皓腕来至脖颈,轻巧地将他环住。
他微弓着身,不得不将视线从花枝回,被迫凝视眼前人的肆意笑容。
“萧泽,你想要我,直说便是,何必白功夫苦苦向崔清和索求。”她踮起脚,手往下压,压得他溃不成军,气息紊乱。
他有温泽的唇与冷漠的眼,权势斗争下练就的处变不惊,无论何时都是一派清贵恒赫的气象。而现在,他那份疏离淡然的沉稳瓦解崩塌,一双眉眼慌乱不安,视线怔怔地黏在她脸上。
她的一句话,犹似千军万马,自耳边奔腾而过,听得人惊魂不定。
他咽了咽,稳住呼吸,道:“郡主说的话,萧某一个字都听不懂。”
德音单手挂在他脖间,另一手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往上,所抚之处,触手生温,她捧了他的脸,嗔道:“萧大人真是嘴硬。”
萧泽紧抿嘴角。
她用手挑他嫌不够,朱唇递过去,湿润舌尖顺着他的下颔角缓行,舔至耳垂,忽地住,细细一把小嗓子,贴着他的耳朵,巧笑倩兮:“时不我待,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要那便作罢。”
他身形一滞。
瞬息,就在她准备抽身而退时,他忽地反手将她抵在树上。
“什么机会?”
她莞尔一笑,尽情欣赏他的紧张不安与患得患失。
她笑着不说话,他煎熬难耐,藏至内心深处的情感丝丝缕缕往外冒,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声音暗哑,求道:“你说句话。”
她有意和他作对,唇角噙笑,眸中蹙春,姣好净洁的面容神情魅惑,连呼吸声都敛得格外动人。
横竖就是不回应。
萧泽垮下肩,用力沉沉地一声叹息,这一声呓语,仿佛将所有拘束都散尽,他缓缓揽住她的腰,脑袋埋得更低,不由自主地寻她的唇。
脸颊边她的舔舐温热湿泽,那一点软嫩的香舌几近令人发狂,刚才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没让自己颤出声,这会子得了她的挑弄,理智全无,只想尝尝她唇间的滋味,是否一如他想象中那般香甜。
忽地身后有男声传来,唤的她闺名“阿音。”
萧泽怔忪数秒,她已经推开他,挂着笑意,朝那人而去。
萧泽回过头一看。
是崔清和。
崔清和阴着脸,视线在萧泽脸上扫了几遍,最终沉声道:“萧大人,外头到处有人寻你,你倒好,躲在这里清闲度日。”
萧泽从容不迫,揖手回应:“臣告退。”
简短三个字,语气并无半点谦和,嘶嘶透出几分不满,目光自德音身上掠过,绵长深远,意味不明。
崔清和气愤地指着萧泽离去的身影,“这人简直放肆至极!”
昔日盟友,一朝破裂,互为眼中钉。过去他对萧泽并无多大情绪,如今见了萧泽,只觉得百般厌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分道扬镳是其次,比起这个,他更忌讳萧泽是德音前婚约者的身份。从前拿来做饵的事,现在想起来却犹如糟糠堵心。
他悄悄窥视,见她神情如常,专心走路,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意思。
崔清和想起刚才瞥见的一幕。
不知她与萧泽在树下聊什么,两人挨得那样近,几乎耳鬓厮磨。
他心里泛酸,恨不得立马质问她,话到嘴边,忆起那日在她屋里发酒疯的情形,怕她又因自己的不当言语而生气,只得将话重新咽回去,搜肠刮肚凑了一句温和的话,漫不经心地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想听。”
明明已经刻意带笑冲淡话里的醋意,说出来却不如人愿,反而更加阴阳怪气。
德音淡淡道:“没说什么。”
四个字,听得他心里甚是不安。担心她恼怒,不敢再问,只得自己兜着慌乱自我排解。
至开宴时,德音与崔清和一同入殿,众人纷纷看过来。
崔清和想了想,大着胆子伸手捞住她的手,两人穿着同颜色样式花纹的裙袍,相依相偎踏步而来,俨然一对恩爱夫妻。
德音向萧帝祝寿,崔清和随之一同拜贺。
萧帝笑着点点头,司礼监念出德音献上的贺礼,长长一串名单,念了许久才完毕。
崔清和听小黄门的声音,巴不得他念慢点,好让他能与德音以夫妻姿态牵手而立。
忽地睿宗帝从宝座迈下,脸色阴沉,喝住小黄门的唱礼,走到德音跟前,伸手分开她与崔清和轻牵的手,拉着她往殿前宝座而去,指着自己的位子,同萧帝道:“朕与表姐同坐,正好能让表姐离母亲近些。”
萧帝自然应允。
众人看向德音的目光更加热烈。
与皇帝同坐,即便是皇后都没有这个资格。可见德音郡主的盛宠程度,不仅是太上皇,就连睿宗帝都对其毕恭毕敬。
睿宗帝今时不同往日,年少的皇帝露出野心来,早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崔家小子。
德音挨着他坐,他手依旧牵着她的,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掌控。她被他摁在宽袍下,动弹不得,转眸望他,他并不看她。
她轻声笑问,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了?”
少年清朗的声线里透出一抹幽怨,“没怎么。”
她凑近,“下头那么多人看着呢,放开我罢,我要去向姨母敬酒。”
他赌气道:“刚才你和九哥不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并行吗,怎么换了我就不行,我偏不放。”
她:“我和他是夫妻。”
少年心头被针猛地戳一下,声音扬高:“那就不要做夫妻。”
这句话不大不小,正好让靠前面的人听到。众人嚼着话里的意思,纷纷转眸打量崔清和。
崔清和一张脸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98
憋红,无助迷茫地望向德音。
她和皇帝在说什么?
皇帝为何说让她不要做夫妻。
不要和谁夫妻?
和他吗?
崔清和窘迫万分,只得假装喝酒掩盖尴尬。
德音看向睿宗帝,“你又闹什么。”
少年委屈得眉眼挤做一团,她趁势抽出手,起身往萧帝那边去敬酒。他在宝座上端坐数秒,继而怏怏起身跟过去。
萧帝接了德音的酒,笑着指向睿宗帝,“你瞧他,原以为他褪去青涩成熟起来,现在到了你跟前,又变成个孩子,真叫人不省心。”
话里带了训斥,却没有半分指责之意,反而亲昵得很。德音顺势道:“陛下毕竟年纪轻,我是他表姐,他在我跟前玩闹打趣,我喜欢得紧。”
睿宗帝将酒敬给萧帝,目光冲着德音,依旧不高兴。
萧帝喝完他的酒,“你那样盯着表姐作甚,吃人呐?”
睿宗帝嚅嚅道:“儿子不敢。”
萧帝懒得理他,回头对德音道:“阿音,今日姨母过生日,想看看你的剑舞。你为姨母舞一曲。”
德音自然不会拒绝,笑道:“我许久未练,万一要是人前出丑,姨母可得担责。”
萧帝被她逗笑,吩咐下面的人:“一会德音郡主献舞,你们只准说好,谁要是敢说不好,仔细着她拿鞭子抽你们。”
众人笑出声。
德音换了衣裙出来,一身罗袖红裙袅袅婷婷,舞姿飒爽,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萧帝合着拍子朗声念起唐诗:“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众人痴痴看着,随金秦之声,齐齐缓唱道:“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她这一舞,绝伦,艳丽英气,舞至最后一势,她了剑,揖剑往萧帝跟前一站,自己接过最后两句,笑道:“来如雷霆震怒,罢如江海凝晴光。”
萧帝连连拍手,“好,好!”
萧帝高兴至极,不让她坐回去,挪开位,命她与自己同坐。
睿宗帝只能眼巴巴地在旁望着。
德音只顾着与萧帝说笑,未曾抬眸望他一眼。
睿宗帝闷闷地喝酒,扫视殿下的人,不看还好,一看更加郁结生气。
无论男女,一个个全盯着表姐看,尤其是崔清和与萧泽。
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不想让任何人用那样的眼神看表姐。
少年攥紧袖袍下的手,许久,他压下嫉恨的情绪,闷头一杯烈酒灌进肚里。
开宴两个钟头后,随着萧帝的醉倒,众人慢慢松下紧绷神经,真正开始寻欢作乐起来。德音陪着萧帝喝了不少,此时颇有乏意,踉跄着步伐准备随萧帝一起往殿后歇息。
刚走出人群视野,旁边便有人扶上来,一双手擒住她的手。
德音抬头一看,是睿宗帝。
少年同宫人道:“朕扶郡主去歇息,你们好好伺候太上皇。”
不等她开口说话,他已经拖着她往旁边侧殿而去。
“陛下。”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娇嗔:“下次。”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神情严肃:“不等下次,表姐欠了很多债,朕现在就要追债。”
她醉晕晕的,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无力抵抗,偶有秋风吹来,隐约带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是他身上的气息,她双眸迷离,半推半就,张嘴嘟囔,“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他吮住她的唇瓣,火热的身躯将她整个环抱,他的吻急切而渴望,探进她毫无防备的嘴里,极力搜刮,吻得她意乱情迷眉眼含春。
他太久不曾亲近她,他白天夜里都在想她,想她在做些什么,与谁说了些什么。他天天念着她进宫,可是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他低吟她的名字:“阿音。”
她轻呻一声:“唤我表姐。”
少年挥开书案的摆件,小心翼翼将她放上去,“不,今日我偏要唤你阿音。”
她娇娇软软地看着他。
少年被她这么一盯,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他只得服软,糯糯应下:“那就表姐好了。”
大概是两月的分离,他比从前胆大,在她跟前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比如说现在,他连绯色纱袍都不褪,温柔不失热烈地亲吻她。
他学会反客为主了。
她回抱住他,见他衣裳整齐,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她不悦地问:“陛下为何不褪衣。”
少年乌黑的眼眸里星光璀璨,稚气道:“这样能保持神秘,好让表姐对我有所期待。”
她笑出声,“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歪理。”
少年道:“我自己悟出来的。”他轻喘一声,模样极为隐忍,“你一笑,便更美了,看得我快要发疯。”
他将她抱起来,双手揽住背往自己怀里送,全部都搂紧了,他这才安心。
少年又问:“表姐我忍得好辛苦,现在开始可以让我随心所欲吗?”
她认命地闷哼一声,“嗯。”
憋了两个月,他的势头比从前更甚,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折断,不知疲倦地索取。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喘着粗气搂紧她。
极大的欢潮过后,脑中一片空白,忽地他想到她与崔清和携手进殿的样子,伸手去握她的手,霸道地十指相握,不甘心地凑到她耳边说:“表姐,到底要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属于我?”
少年与生俱来的阴郁这时候冒出来。
不等她回话,他就将自己定为贪心的人。
从前只盼着能够让表姐看到自己,哪里想过能有今日拥她入怀的一天。他现在明明已经如愿以偿,却还是觉得不够。
他想要独占她。
不想让任何人看她,想将她藏起来,只有他才能看。
她的目光她的笑容她的身体,通通只属于他一人才好。
他一做出这种神情,她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主动勾住他亲过去,以温柔耐心的吻抚慰他,“不是说好了吗,等到陛下完全掌权那天,我便是陛下的了。”
少年不说话。
他还是害怕。
他怕她突然又像从前那样爱上崔清和,或者爱上其他人。
世事多变,他不相信老天爷会厚待他。
殿外有动静,德音推推他:“陛下,我们快些回去罢。”
少年不愿意。
他张着无辜的眼看她:“表姐,我不想回去,我还有好多话要与你说。”
隔着窗棂,她听到屋外有人在寻她,是萧泽与霍灵羽。
她没来得及起身,少年已经卷土重来。
他趴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认真道:“表姐,你不要喜欢九哥了,也不要喜欢其他人,以后就爱我一个吧。”
第52章两更合并
随着屋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99
外寻人的声音渐大,睿宗帝的动作越来越大刀阔斧。德音捂着嘴试图将声音咽下,可他实在迅猛,像是故意要让她情难自禁。
临到顶点时,她终于忍不住斥他:“空龄!”
少年这时醒过神来,望见她凌厉的眼神,心头一滞,不敢再动,良久,他抽身离去,拣起地上的衣裳,一一为她穿上。
“表姐,你想回去,我们就回去罢。”
德音一愣。
他领悟错她的意思了。
原意只是想让他不要太肆意,没有让他直接停下。
戛然而止的空虚感袭来,可她又不好让他继续完成该做的事,屋外还有人寻着,随时可能入殿探查。
等她穿好衣裙,少年并不急着出去,他知道她忌讳别人知晓,这时候停在书案边,盯着刚才欢爱过的痕迹发呆。
德音回头同他道:“今夜我留宿宫中。”
少年狂喜,一扫刚才的阴霾,笑得格外灿烂,“那我晚上来找表姐。”
她宠溺地点点头:“好。”
待她迈出宫殿,萧泽第一眼就看到她,上前问:“刚才见你不在,还以为怎么了。”
霍灵羽本也想着上前,只是刚到跟前就被萧泽拦开。少女细细看着德音,目光自她半遮半掩的衣襟下掠过。
德音淡定地往前而去,将他们的注意力从宫殿引开,“喝了酒困得乏,随便寻了个地方短憩,刚闭眼便听见你们寻我,扰得人觉都睡不好。”
霍灵羽愧疚得低下头。刚才见到萧泽有些害怕,一时慌张所以才大声喊了姐姐的名字。他大概也有急事找姐姐,又不想被人看见,所以连侍从都没带一个。
“姐姐,我们快些回府吧,既然已经吃过寿宴,继续待着也没意思。”少女的直觉让她感觉哪里不对,总觉得不能让德音待在宫里。
德音却将自己留宿的事告知她,并让她和崔清和一并回府。
霍灵羽不甘不愿:“姐姐,我一人待在府里会寂寞。”
德音立马道:“十八的少女思春很正常,要我给你寻个郎君作陪吗?”
霍灵羽一张脸羞红,知道她不会因为她改变留宿宫中的主意,跺跺脚,下意识想要跑开,可是抬头看见萧泽,立马又忍了下来。
萧泽的目光扫到霍灵羽脸上,写满不耐烦,就差没将“你怎么还不走”这句话刻在脑门上。
他压低声音凑到德音跟前,“我要话要同你讲。”
德音停下脚步。
男人的目光殷切热烈,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换做平时,她肯定乐意周旋,可她想起睿宗帝来,便立马拒绝了萧泽。
说不定少年现在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看着,夜晚的春宵,她不想被醋意折磨。
“不了,萧大人的话先留着,我今儿个实在不胜酒力,不宜与人谈事,还是下次。”
萧泽只得纳纳道:“好,下次。”
大殿,崔清和到处在寻德音,问宫人:“可曾看到王妃?”
问了一遍又一遍,准备出殿去寻时,刚好看到德音归来。
她脸上晕了红,发髻有些乱,原来饰在左侧的步摇此刻斜插右侧,这些微小的地方,若是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可他刚刚一直盯着她看,已经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此刻翻出来一比对,瞬时有了想法。
人们总说男人粗枝大叶,那是因为对着不喜欢的女人,若是对着喜欢的女人,连她指甲盖不同的长度都能一眼认出来。
崔清和现在就处在这样细微的世界里。
他的目光触及她,立刻欢喜起来,泛眸望见她身后的萧泽,又立即黯淡下去。
她直接走过来同他道:“你带灵羽回府。”
他急剌剌问:“你呢?”
她:“我不回去。”
他满脸失望,还要再问什么,瞧见她眉间不耐烦的微蹙,便只得将话头调转,引到萧泽身上:“萧大人今夜也留宿宫中吗?”
萧泽是权臣,又是萧帝的亲戚,今天的寿宴由他一力承办,若是留宿宫中,也是情理之中。
萧泽却道:“代王以为人人都有资格留宿宫中吗?若是可以,萧某也愿意留下。”
崔清和蓦地松口气,刚才的沮丧瞬时化成高兴。
两个男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前方灵艳动人的身影,回视线时心有灵犀地往对方那边瞧一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
而后背道而驰。
通灵玉浮出来,将两个男人的好感值即时报出。
“主人,这个分数好高呀,萧泽的起始分数线本来就很高,往往越高的分数越不容易往上加,可自从木樨树下一聚后,萧泽的分数已经直逼满分。而崔清和更不用说,如今已经是95分的高度。”说完,它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又加一句:“主人真厉害。”
南姒不是很满意。
“要想利用他们完成任务,就得保证绝对满分,萧泽自不用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崔清和,毕竟,我的宿主心愿之一,便是让他爱上自己的同时被绿个彻底。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通灵玉问:“欠什么东风?”
南姒妖冶一笑,“自然是崔清和的满分好感度。”
夜里,南姒期待着睿宗帝的到来。
比起她以往尝过的那些男人,崔空龄更像是一个泥娃娃,她可以将他塑造成任何模样。
他稚嫩青涩,一颗心全是对她的依赖与爱意,像是她曾在九霄捡到的那个小道僧,忠心耿耿任劳任怨。
只可惜小道僧占有欲太强,连死都要逼着她亲自动手,与小道僧相比,崔空龄就不一样,他是凡人,欲望再强烈,也触及不到她的底线。
她可以尽情地享受他的爱慕。
更何况,他是宿主心愿名单的人,她会纵着他,即使纵到无法无天的程度,她也毫无顾忌。
睿宗帝果然如约而至。
不但人来了,而且还捧着自己的锦被而来。
德音好奇地看着他摊开锦被,摊完了,又腾出手来抱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去。
她打趣笑道:“我这里有被子,冻不着你。”
少年摸进被里,紧紧将她拥在怀中,“我总想着与你光明正大地在太和殿共寝,太和殿的床我搬不来,便只好将这锦被捧来,你躺过这张锦被,便算是上过我的龙床了。”
她转过身与他正面相对,点点他的额头,笑道:“幼稚。”
他寻着她的唇,“我就是幼稚,以后还有更幼稚的时候,表姐可得习惯才好。”
这一夜温存,令人心旷神怡。
她做好了准备迎接他,没有往日的催促,少年如狼似虎,久经不衰。
长夜漫漫,直到天边泛起蟹壳青,他依旧力旺盛。
为了重蹈之前的覆辙,少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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