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他只好时时陪着她,一刻都不敢离开。
在她耳边说了一切她可能想要的东西,她还是没有反应。
“要怎样你才肯醒来?”殷非绞尽脑汁地想,想来想去,最后试探地在她耳边抛出一句:“孤给你孤的爱慕行吗?”
他第一次说这种话,觉得别扭,却还是继续说:“爱慕不够,就给你命。孤的命给你,好不好?”
“真的吗?”
殷非僵住。
他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下意识屏住呼吸,视线不敢移开,盯住前方,想要再听一听朝思暮想的声音。
“真的。只要你唤我的名字,我便给你。”
她喊他:“今舟。”
语气虚弱,声音依旧娇柔。
不是幻觉,是真的!
殷非欣喜若狂地垂下视线,颤抖着抚上她白皙的小脸,她半睁着眼,不太清醒,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次昏睡。
他激动地吻住她的唇,命令:“不准睡,孤不准你睡。”
她被他吻得又发出熟悉的嘤咛声,有了力气推他,他这才抬起头,想起重要的事,一边看她,一边喊:“御医,快传御医!”
他生怕一不留神,她就又倒下去,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来,随便摸,你爱摸哪就摸哪。”他寻她敏感的点,期望能唤起她身体的知觉。
她果然喊出声来:“哎呀不要嘛。”
他将她抱起来,求她:“那你和孤说话,一直说,不要睡。”
她扭了扭身子,“可我好困。”
她大概是困在梦里还没有彻底挣脱出来,喃喃道:“王上,地府脏死了,到处都是面目狰狞的恶鬼,我好怕,你别来看我,快回去。”
他听她说地府二字,心痛愈加。
她差点就死了。
殷非捧住她的脸,“傻瓜,这里不是地府,你睁大眼睛看看,这里是孤的寝殿。”
她怏怏地扫一眼,语气迟钝:“好像真的不是我刚刚待的那个地方。”
刚刚待的地方。阴曹地府。
殷非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抚摸,“你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你放心,有孤在,孤会保护你。”
御医匆匆赶来,看诊之后伏在地上报喜:“王恩浩荡,桃夭夫人已无性命之忧,之后只需好生静养几月,便能恢复如初。”
殷非紧张地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他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急忙又问御医:“她真的没事了吗?
御医道:“王上莫急,夫人刚醒,需要时间适应,夫人想吃想睡便随她,不要紧的。”
御医怕事后出什么意外怪到他身上,又加了句:“只要夫人心情舒畅,便出不了什么事。”
但凡出了什么事,那就是夫人心情不舒畅的缘故。和他们御医就没什么干系了。
殷非点点头,“好,孤记住了。”
他低下头问怀里的人,特意放柔声音,“现在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毫不领情,“我想接着睡。”
他将她放回去,“那孤陪你一起睡。”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这时候总算放下心来,闭上眼便沉沉睡去。睡到半夜,还没睡够,听到耳边依稀传来她的声音,“王上,王上”
他瞬时从梦中醒来,以为她怎么了,慌张地睁开眼,她正趴在他的身上,手撑着下巴,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地看他。
他问:“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我无聊,闷得慌。”
他松口气,翻个身,将她搁回去,“等你身子好全了,孤带你出去游玩。”
她不肯,“可我现在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269
就想干点什么。”
他主动将嘴凑过去,“来,孤亲亲你。”
亲着亲着,她就要往他身上坐,殷非无奈地将她扯下来按住,“过些日子再做,现在你好好养着,孤不急。”
她躺了这些天,力无处发泄,一时间得了自由,大有翻天覆地的劲头。
重新又骑上去。
“可我现在就想要。”
他作势就要训,抬眸望见她脸上骄纵的神情,猛地将话全吞回去。
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不就盼着她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冲他撒娇吗?
殷非躺在那,任由她玩弄,最后进入正题时,明明很想按自己的方式发泄,却还是忍了下来。
同她说:“就一次,做完不准再闹。”
过去是她伺候他,现在是他服侍她。明明已经欲火烧身,仍不敢擅动,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就怕她喊痛。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柔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她喊他:“王上,快点,再快点。”
哪里敢生猛。憋得辛苦,把握好分寸,最后终于让她泄了身。
她满足了,躺在床榻上,喊着要喝水吃东西,要沐浴更衣。他一一照做,并不假手于人。
一番折腾下来,外面天已经快亮了。
他睡意全无,翻过身,看她趴在床上发呆。她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笑问:“王上,我是真的没有死吗?”
他将她捞过来,“怎么又说这种晦气话。”
她爬起来,双眸含星氤月,神情天真明媚:“王上待我,与从前大不相同,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
他也爬起来,与她面对面,盯了一会,敛眸道:“看来你是真的彻底清醒了。”
她伸手去牵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娇娇地问:“王上,以后你会一直这样待我吗?”
她脸上又出现他熟悉的小表情了。
嚣张瑟,蠢蠢欲动。
他的邱枝兮又回来了。他真怕她睡得太久,少了几魄。
殷非放心地躺回去,“快睡觉。”
她推他,“你倒是说嘛。”
殷非含笑闭上眼。
她闹了一会,不闹了,突然安静下来,枕边传来的声音。
耳垂温热,被她含住。
她用牙尖轻轻磨研,狠狠道:“哼,反正王上说过的话,我已经全部牢牢记住。”
他没有睁眼,“孤说什么了?”
“你说,不但要将爱慕给我,而且还要将命给我。”
殷非身形一顿。
他以为她那时刚醒,理应记不清楚才是。嚷着自己还在地府的人,却将他一时情急说的话全记下来了。
殷非转个身,半晌,抛出句:“睡觉。”
枝兮养了三个月。殷非便守了她三个月。直到她身子彻底痊愈,他才重新召开朝会。
休沐三月的臣子们感慨时间过得飞快,桃夭夫人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呢。
该多歇歇才是。
凤仪殿烧毁了,殷非没有再让人重新修建,他直接让枝兮住进自己的寝殿,每日同吃同睡,也省得他跑来跑去了。
枝兮身子好全的第一天,不寿便来求见她。
自大火过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殷非每天都守着她,她没有机会见不寿。
“你瘦了。”
枝兮往前,看他眼窝深陷,没有从前的朝气。她想到什么,问:“难道是王上怪罪于你?”
不寿忙地摇头,怔怔地凝视她,“没有,王上听闻是我救的你,立即便赏赐于我,只是我终日里忧心,见不到你,所以清瘦了些。”他说着话,笑起来,让她不要担心。
枝兮拉着他坐下,看他腰间的流苏牙牌变成鎏金牙牌,顿时明白,殷非的赏赐,非同一般。
不寿并不在意这个,他笑着抚摸腰间牙牌,说:“有了这个,以后我替你办事,就更方便了。”
枝兮点点头,问他的伤。
他笑:“我早就好了,倒是你,一直闷在殿里……”
话未说完,听见她铜铃般的笑声,“可是有王上陪我。他会替我解闷。”
不寿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问:“枝兮,还是你聪明,想要什么,便真的得到什么。”
王上对她的好,他早就听闻了。
真真是将她捧在手心里。
她大概是得到了王上的爱慕。
不寿叹口气。还好,还好她得到了。
差点去了半条命。
他想起正事,同她道:“邱玉楼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置?”
枝兮皱起眉头。
她这三个月,光顾着和殷非玩,差点忘记邱玉楼这个小蹄子了。
不寿继续道:“今天一听闻你开殿,她便立马找上我,重金托我,希望让我为她做件事。”
“哦?做什么?”
“她说她要见你。”
枝兮没有拒绝,“我闷了这么久,是时候找点乐趣了。”她吩咐宫人:“去取王上赠与我的宝石匕首来。”
第125章双更合并
邱玉楼几乎快要被噩梦折磨死。自邱枝兮醒来后,她日日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梦见邱枝兮向她索命。
殿外半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得她魂不守舍。
文夷夫人的下场历历在目,她不想像她那样惨死,更不想落得碎尸万段九族被灭的悲惨结果。
还好,邱枝兮也在她的九族里。为了家族荣华富贵,她该对她这个长姐手下留情。
邱玉楼甚至侥幸地想,三个月都没动静,兴许邱枝兮不知道她参与了刺杀的事。
为了进一步试探,她不惜重金买通不寿。
这个小太监,过去在邱家时守着邱枝兮母女过得苦兮兮,越是过惯穷日子的人,越容易被金钱买。
果不其然。
他真的劝邱枝兮来看她了。
古话说得对,有钱能使鬼推磨。邱玉楼将自己所有贵重的首饰全都找出来,希望能用这些讨好邱枝兮。
若邱枝兮没有怀疑她参与刺杀,那她就可以进一步笼络邱枝兮。或许,她还能借着邱枝兮的势头往上攀攀荣宠。
宫女来通禀的时候,邱玉楼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心虚。
邱枝兮已不再是过去唯唯诺诺的小姬妾,除了那张脸没变以外,她浑身上下的气势与姿态,俨然已是另一个人。
“枝……枝兮……”邱玉楼想要喊她,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都在抖。
枝兮瞪她一眼,“本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这等小小姬妾能喊的?”
邱玉楼挤出恭维笑容,殷勤地走到她身边,忍气吞声地行了大礼:“拜见……拜见桃夭夫人……”
她刚弯下腰,膝上被人一蹬,没站稳,扑腾往地上跪去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270

想要起身,撑地的手传来痛觉,一只美华丽的五凤凰翘头金莲踩了上来。
邱玉楼抬眸,正好对上上头那人娇媚肆意的目光。
“就这样跪着罢。”
邱玉楼下意识喊:“枝……桃夭夫人……嫔妾有宝物想要献于您……”
枝兮黛眉微蹙,“哦?”
邱玉楼跪着不敢动,吩咐宫人将她的妆奁盒拿来,从盒里拣出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双手高举过头,恭敬奉上:“小小薄礼,还望夫人莫要嫌弃。”
枝兮却没有接她的礼。
她伸手往妆奁盒里一抓,从宝石串子里挑出一根碧玺金珠步摇。
邱玉楼连忙笑道:“夫人若喜欢这个,拿走便是。”
枝兮将步摇拿在手里把玩,忽地开口说:“邱玉楼,你还记得这只步摇是怎么来的吗?”
邱玉楼想起什么,顿时脸色煞白。
她往前爬,还没碰到邱枝兮的裙角,便被人拦住。邱玉楼急急辩道:“枝兮,从前都是我的错,你……”
枝兮没有听她说完,继续往下说:“这只步摇,是我母亲被抢做邱家侍妾后,辛苦侍奉邱家人十几年,唯一得到的恩赐之物,对于她而言,这已是最贵重的首饰,她本想留给我做嫁妆。”
邱玉楼低下头伏在地上。
头顶上邱枝兮的声音很是冰冷,“我母亲三十二岁寿辰那日,戴了这只步摇,你见了,当即就要抢。她不肯给,你便假意摔倒,将罪名安到我母亲身上,一百板子打下来,母亲她半年都没下过床。”
邱玉楼几乎头叩地,“我年幼不懂事……”
枝兮摔了步摇,那步摇砸下来,尖尖的一头直往邱玉楼的手背上钻。
邱玉楼来不及躲开,手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本以为自己隐忍至此,邱枝兮会见好就,如今见枝兮没有半点想要和好的意思,压抑多时的大小姐脾气顿时爆“邱枝兮,你不要太过分。”
枝兮轻笑起来,“我过分?这些年你对我和我母亲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过分?”
邱玉楼想要辩解,却找不出措辞。
她确实从没有将邱枝兮和她的贱妾母亲当做人看,可是,就算当年是父亲将她那个贱妾母亲抢回来的,那又如何。做邱家的小妾,难道不比当一个舞姬强得多吗?
他们邱家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们,她们就该老老实实地认清自己的身份,感恩戴德才是。竟然以怨报德,实在是下贱。
邱玉楼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懒得再做戏,立即从地上爬起来,“邱枝兮,没有我,你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别忘了,当初是我点你入宫陪嫁的。”
此时殿内宫人已全部被遣下去。
枝兮身后就跟着个不寿。
邱玉楼指向隐在阴影里的不寿,笑:“还有你,若不是我的缘故,你怎会成为内侍监掌事,你们俩能有今天这般造化,全亏了我。”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昂起脑袋对枝兮道:“是我将你拉入正途,要不是我,你如今还不知嫁给谁,或许早就成为平民小卒的妻子,哪里能享受这般荣华富贵。”
她说得来劲,理清其中的姻缘后,认为自己对邱枝兮的恩情,如同再造之恩,抵得过刺杀一事。
邱玉楼最擅长强词夺理,从小到大她欺负邱枝兮惯了,就算一时害怕,用歪理站住脚后,也就不怕了。反而试图用从前在邱府的气势压住她。
邱玉楼等了片刻,不见对面人回应,以为她怕了,放眼望去,却发现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细细把玩刀柄,若有所思。
枝兮从遥远的记忆里回过神。
要不是邱玉楼提醒,她都快忘了。
当初邱玉楼点她陪嫁入宫,纯粹是因为想要捉弄她。邱玉楼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有心上人的事,跑到她跟前笑:“邱枝兮,你是不是想嫁给那个人?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邱玉楼不知道,就算她不点她入宫,她也如不了愿。
清雅高傲享誉天下的名士,出身燕国王室的公子遇,又如何会将一个低微的舞姬之女放在心上。
没有入宫的事,他也决不会娶她。
枝兮轻声道:“不寿,我烦她,你替我掌她嘴。”
不寿立刻上前,邱玉楼被逮住,被扇了一掌又一掌。邱玉楼愤恼至极,她冲枝兮喊:“怎么,我勾起你的伤心事?是了,最初入宫的时候,你还想着掩盖自己的美色为他守身如玉,邱枝兮,我得不到的人,你也别想得到,好好做你的宠妃,好好伺候你的王上,好好为我们邱家光宗耀祖。”
枝兮抽出匕首,刀背拍上邱玉楼的脸,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语气一转,开门见山:“文夷夫人刺杀我的事,有你一份。”
邱玉楼愣住。
随即喊道:“是又如何?可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她不敢再动,因为刀锋已抵住她的脸。
枝兮:“知道我为什么不向王上陈禀实情吗?”
邱玉楼余光睨向近在咫尺的匕首,呼吸急促起来,“因为我是你长姐,是邱家人。”
枝兮摇摇头,“不,因为我想留着你慢慢折磨。”
说完,她转动匕首,往里一送,不吹灰之力,便划破了邱玉楼的脸。
一刀接一刀,鲜血横流。
数秒后邱玉楼尖叫,“邱枝兮!你放开我!”
邱枝兮从妆奁盒里拿出一面小镜子,让邱玉楼直视镜子里被毁容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快……快宣御医!”
邱玉楼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把划破她脸的匕首此时已经抵上她的喉咙。
这一刀下去,就不再是毁容,而是夺命。
枝兮娇莺初啭:“你叫啊,怎么不叫了。”
邱玉楼浑身直哆嗦,看恶鬼一样看过去,“邱枝兮,你要是敢杀我,我定让你与我一起陪葬。”
枝兮哇地一声,“真的吗?我好害怕,长姐,你想做什么呀?”
邱玉楼:“若我死了,你与公子遇的事就会被王上知道……”
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枝兮笑声清脆,她一边笑,一边用匕首划来划去,嘲讽:“邱玉楼,真不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竟妄想用这种事威胁我。”
邱玉楼往镜子一看。
她的脸已不再是脸。火辣辣的痛觉铺天盖地而来。
晕过去之前,她听到邱枝兮吩咐人:“将邱姬打入地牢,每日按时十大宫刑伺候一遍。”
十大宫刑,受一遍已无人样,每日一次,完全生不如死。
邱玉楼想喊,可她痛得喊不出声,再次醒来,才发现,她的舌头已被拔掉。
这边,邱玉楼刚被打入地牢,那边便有人将密信送到殷非跟前。
殷非打开信看了一行,便不再往下看,他甚至没有看信上所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271
言的旧情人是谁,就直接一把火将信烧掉,顺带着将送信的人给处死。
他已经尝到过失去的滋味。
不想再尝第二次。
邱家的人听闻邱玉楼被打入地牢的事,立马差人入宫求情,仗着枝兮姓邱,再如何也不会害本宗本族,言辞恳切,希望枝兮能念在姐妹之情,放邱玉楼一条生路。
等了几天,迟迟没有等到回应。邱家的人又差人传话,竟以邱母性命要挟,让枝兮立刻在王上跟前为邱玉楼说好话。
枝兮看了信,丢到一旁,问不寿:“事情都办好了吗?”
不寿道:“我早就派人将伯母接了出来。”
枝兮点点头,“他们竟还不知死活地指责我升为夫人后,没有为邱家求名求利。”她抬头愤然对他说:“不寿,我不需要这样的家族。”
不寿跪在她身边回话,他已经习惯仰头望她,听她发号施令。
“那就不要了。”他想,反正邱家从未待她好过,留着也没用,“待我在前朝安插些我们自己的人,总有一天,我会为你将他们全部铲除。”
她嫌太慢,提裙站起来就要往外去,“不,我去找王上,他会为我做这件事。”
不寿没来及伸手,她就已经小跑着迈出殿门。
她现在住在殷非的寝殿,与政殿近得很,殷非正在与诸侯商议祭祀的事,宫人匆忙进来相禀:“王上,桃夭夫人求见。”
诸侯一怔,纷纷看向殷非。
殷非咳了咳,刚才嫌祭祀嗦的不耐烦模样瞬时消失,开口道:“让她在殿外等着。”
话音刚落,一个娇嗔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王上”
她竟不经通传擅自入内。
殷非皱眉作势就要训,枝兮已扑到他跟前,她乖巧地伏在地上,手却抓住他的衣袍,顺着往上爬,“枝兮见过王上。”
眼见她的手就要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殷非立马一把拽过她,将她提起,“平身。”
众诸侯细细观察王上身边的枝兮。
传说中的桃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
翩若轻云出岫,腰肢袅娜似柳。
倾国倾城的美貌自不在话下,难得的是眉目间那股风流,妩媚纤弱,妍姿妖艳。
难怪能迷倒王上。
殷非的目光沾上一沾上她,便再也移不开,面上冷冷淡淡,内心兴奋欢喜,“没有孤的命令,谁准你来这的?”
她定是想他了。
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
他嘴上说着冷酷的话,宽大袖袍下的手却轻轻捏住她的手,缓缓抚摸起来。
她嗔他一眼,不甘示弱地揉捏回去,另一只手往他的玉带下探。
“我有要事要禀王上。”
殷非扼住她的手,用眼神警告她,她不理,撅嘴轻笑。
“没看到诸位叔伯在此吗,还不快喊人!”
枝兮回头冲众诸侯嫣然一笑,“诸位叔伯好。”
众诸侯忙地回礼:“见过桃夭夫人。”
殷非将她两只细白的手腕全都牢牢攥起来,以防她再做出什么不知羞耻的事,冷声问:“到底有何要事?”
枝兮:“我不想姓邱了,王上另外为我择个姓吧。”
众诸侯愣住。
什么?不想姓邱了?
古往今来,哪有女子主动要求脱离本家家族的,更何况邱家还算得上名门。
殷非倒也没有太惊讶。
他做过的荒唐事,比她的要多上百倍。
不过换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她高兴,又有何不可。
他问:“那你想改姓什么?”
枝兮笑道:“我能跟王上姓吗?”
殷非蹙眉:“不能,王姓不能随便赐人,更何况,你如今是孤的桃夭夫人,更不能同姓。”
1...8687888990...1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