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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回首朱门外
杜子平来不及与琼娘细说,一把拉起琼娘,两人站在那六角星芒之上,但见光芒一闪,两人便消失不见。
又了过一柱香时分,赤阳子的身躯化为乌有,冥心莲绽放得极为娇艳。元河把手一招,将冥心莲收回,然后他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杜子平二人居然消失了!
赤阳子虽死,但他布下的禁制犹在,因此元河的灵识并没有发现杜子平二人离去,但有人会在这里将二人救你,这对元河而言,实在震惊之极。
他灵识远远放出,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处,这才来到杜子平与琼娘二人所在的巨柱之下。那巨柱依然洒下一片青光,却被他用冥心莲轻易挡住。他看了片刻,点了点头,自语道:“高明,此人居然能瞒过赤阳子,倒是一个劲敌。”
他身体飞起,落到祭台赤阳子所坐之处,一手捏诀,另一只手虚空一点,但见一道血光飞向最近的一根巨柱。那巨柱上的鬼火陡然大盛,元河大喝一声,“灭!”
“噗嗤”一声,那鬼火应声而灭。元河见了,心中大定,知道赤阳子已死,这些阵法禁制无人操纵,威力大减,已不足惧。
他依法将余下的十一朵鬼火一一点灭,然后又来到那杜子平与琼娘所站立之处,冷笑一声道:“这人实力也不过于此,这种临时传送阵,都无法破坏,只用了障眼法掩盖,但这能瞒得了我吗?”说远,他便踏上一处空地,只见光芒他周身光芒大起,片刻便消失不见。
却说杜子平与琼娘一踏入那光芒之中,只听得眼前呼呼风响,周围什么看不见,知道这是一个传送法阵。等二人脚踏实地之后,却见身处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只有普通房间大小,有一套桌椅,与一张石榻,榻上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
这男子一身灰衣,看上去普通之极,杜子平一眼瞧出此人的修为居然仅仅是胎动期的顶峰,尚未结丹。本来以这人的修为也不算弱,但是面临元河这等高手,就不够看了。
杜子平向前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兄台相救,请问刚才传音的那位前辈何在?”
那普通灰衣青年淡淡一笑,说道:“刚才传音的就是我,这里没有第二人。”杜子平一听便知,这正是刚才传音之人,登时大惊。胎动期修士传音能瞒得过金丹期修士,而且还能从金丹期修士眼皮底下救人,这是何等惊人的实力!
琼娘虽不知怎么回事,但心下顿时焦急起来。她说道:“多谢兄台相救,只是我们有金丹期修士追杀,只怕会牵连到你。”
那灰衣青年道:“金丹期修士啊,总不会不讲道理吧,我与他好好谈一谈,定会说服于他。”
琼娘暗道:“这莫非是个书呆子?金丹期的修士会与你讲道理?”
杜子平虽然也是焦急,但说道:“请问兄台如何称呼?我们这次死里逃生,实在感激不尽。”
琼娘这时也醒悟过来,终归是人家相了自己,她也施了一礼,道:“适才情形紧急,有不敬之处,还请恩公不要见怪。”
她心中暗想,此人八成是一个阵法大师,可以困住金丹期的高手,因此才丝毫不会害怕。只是他的阵法能困住那元河道士吗?
那人也不说自己的名号,口中说道:“适才的情形,我都看到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
杜子平道:“在下杜子平,天一门下,旁边那位是云琼娘,是在下的好友。”
那青年道:“你到是修炼过天一门的功法,只是你身兼多家之长,天一门的功法并不精纯,但那位琼娘仙子,出自何门啊?”
杜子平一时语塞,他不愿欺骗此人,但直说是血魔宗门下,又有些不妥。玉龙帝国修炼界人人皆知天一门与血魔宗是死敌,门下弟子又怎会成为好友?
那灰衣青年道:“她修炼的是幻剑诀,想必是血魔宗的弟子,难怪你不肯明说,只是幻剑诀虽然是血魔宗的功法,但你修炼的化血大法更是血魔宗嫡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此言一出,杜子平两人更是吃惊。杜子平忙道:“此事说来话长,等那元河走了,我再向兄台仔细讲述不迟。”
那青年张口欲言,又说道:“想不到这么快,他就来了。”
琼娘心头一紧,说道:“是谁?谁快来了?”
灰衣青年道:“当然是那个叫元河的,就是追杀你们的那个金丹期修士。”
琼娘闻言,险些晕了过去,说道:“恩公还不快用阵法困住他?”
灰衣青年面露奇怪之色,说道:“阵法?我又不是阵法师,哪有什么厉害的阵法来困住这种金丹期的修士?”
琼娘闻言险些跳了起来,这人难道是傻了不成,一个胎动期修士去招惹金丹期修士,居然还不以为意。
杜子平也是骇了一跳,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只见光芒一闪,一个青衫文士出现在室内,正是元河。
元河一眼瞧见灰衣青年,不由得一怔,在他想来,敢插手此事的,定然是一个金丹期的高手,而绝非眼前这个小小的胎动期修士。
于是,他张口问道:“小子,把你家管事的人叫出来。”他与杜子平一样,认为这里隐藏了一位金丹期的高手,因此故有此问。
他心中想道:“虽然有阵法禁制相护,但此人能救人出来,实在不可小瞧,而且这间密室看不到半分阵法禁制,要么是那人阵法水平极高,已经到了让我瞧不出的地步,要么是此人隐匿神通极是了得,我也发现不了。”一想到有这样一个高手埋伏在附近,他心中就是一凛。
灰衣青年道:“这里只有我一人,要找管事的,你便找我就是了。”
琼娘暗道:“你好歹说些大话,就算不能把元河惊走,也让他一时之间不敢对手才对,怎的这么说话,还唯恐对方不知道。”
杜子平却想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此人把实话说来,这元河定然不信,反而一时之间不敢对手,此人到是胆大。”
果然,元河闻言,心下更多了几分忌惮,心中暗想:“这人说没有,定然是反话,想必那人还在暗中埋伏。”
他灵识外放,仔细扫向四周扫去,却毫无发现。但他却发现一宗异事。他的灵识扫过那灰衣青年,却被一股柔和的灵识挡住,以他灵识之强,居然也不能越雷池一步。
他更是惊异,此人的灵识确是胎动期,并无金丹期修士那股威猛霸道,但却柔韧之极,是前所未见。若说灵识,胎动期修士中,杜子平的灵识已是极为难得,但此人的灵识虽不见得较杜子平的更强,但运用之妙,则远远胜之。
他暗道:“有徒如此,其师可想而知。”
他面色稍缓,用手一指杜子平二人,说道:“令师从我手下救了这两人,不知因何与我过不去?”
灰衣青年皱眉道:“我说过了,这里只是我一个人,没有什么其他人。这两人是我救的,救人自是有原因的,但不足与外人道。”
杜子平见这灰衣青年对元河侃侃而谈,竟是丝毫不以为意,又是敬佩,又是担心。
元河哪里肯信是这个灰衣青年所救,心念一动,自己若是与这灰衣青年动上了手,只怕对方不肯罢休,就麻烦了,如果只是再将杜子平二人擒下,那人若是出头,便伸量一下,届时视情形而见,倘若那人还是不肯露面,只需擒下就走,何必再招惹强敌?
他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尊师不肯露面,我便把这两人带走,请尊师来领回吧。”说完,他一手虚空一抓,杜子平二人只觉身上一束,法力便运转不灵。
杜子平大喝一声,身体一转,一红一白两道剑芒从口中喷出,化为一柄巨大剪刀,凌空一剪,便将身上这股束缚之力剪断。
元河之前与两人交过手,轻松将杜子平二人拿下,因此,虽然杜子平在胎动期修士中实力极为惊人,他也不以为意,哪知第一次,杜子平自知不是对手,根本就没有动用全力。
这一失手,令他脸色一红,将击向琼娘的那股力道分了一半,不料琼娘虽然只是胎动中期的修为,但其实力已不下于玉龙十九仙中排名最后那一二人之下。
但见一条银蛟升起,化为一道剑气,也将那束缚之力斩断,这时杜子平又将那部份力道击散。
元河面色一红,喝道:“小辈找死!”





天龙引 第418章 胎动第一修
元河反手再一抓,一道光圈将杜子平二人罩了下来。那灰衣青年本来只是在旁观望,看到这里,知道杜子平二人接不下来,叫道:“尊驾在我这里胡闹,也太过份了吧。”
他口声尊驾,那是将自己与对方平起平坐了。元河闻言,心中更是有气,正欲开口,却见灰衣青年一捏法诀,空中一道剑光落下,顿时便将自己这道光圈破掉。
他微吃一惊,刚才这一抓,虽未尽全力,但也绝不是一个胎动期修士所能抵挡得住的。
他放眼望去,只见一柄白色飞剑悬在空中,剑尖竟然直指对方。这柄飞剑虽然只是一柄灵器,而那灰衣青年只是胎动期修士,居然让他生出几分畏惧之感。他心中微凛,暗忖:此人到是有几分本领,不可小瞧。
杜子平仰头望着那柄灵剑,只觉极为眼熟,但却是想不起来。琼娘却惊呼一声:“玉柄龙!你是万仞前辈。”
杜子平闻言便是一震,不错,这柄飞剑,正是传闻中的玉柄龙,那么这灰衣青年定然是玉龙十九剑中的剑仙。只是威名赫赫的剑仙怎么看上去竟然如此普通,而且还只是胎动后期的修为!要知道,连石世杰都已经结为金丹,而且即将步入金丹二层。
要知道万仞实力之强,远远胜过玉龙十九仙的其余诸人,修炼界多年前便已认定他结丹成功,甚至有不少人认为他已经进阶到金丹中期。
元河闻言,笑道:“你就是被称为胎动期第一高手的剑仙万仞?”他传大力神魔道法时,便从大力神魔口中听到过万仞这个名字。那大力神魔固然凶悍跋扈,但对万仞却是心服口服,因此万仞给他留下的印象到也不差。
元河哈哈笑道:“前些日子,我听到万仞的大名,当真是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我本以为是怎样的天纵奇才,熟料竟是一个连金丹还没有结的胎动期修士。”
他既知是万仞,登时放下心来。他虽然只是一外金丹初期的修士,但要对付一个胎动期的修士那是绰绰有余,即便是胎动期的第一高手,他也毫不畏惧。更何况,他的实力便是普通的金丹中期修士也是不及。
万韧淡淡地道:“你笑够了吗?笑够了便请出手,要么你离开此地,我可以既往不咎。”
元河笑容一敛,喝道:“大胆小辈,竟敢如此猖狂。别以为在这个地界被称为胎动期第一修士便如何了不起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神通。”
他口气虽大,但对面前这个极瞧不起的修士,到也真不敢太过小瞧。他左手一捏法诀,右手掌心中飞起一朵黑色莲花,正是那朵冥花莲。那冥花莲飞到空中,顿时洒下万道黑色霞光,向万仞飞来。
万仞喝了声“疾!”只见空中那柄玉柄龙微微一颤,射出万余道剑光,缓缓地迎了过去。那剑光似缓实疾,那冥心莲所放出的黑色光芒在距离万仞数尺之处,便被挡了下来。
剑光与黑霞相持片刻,似是不分胜负,各自倒飞出去。元河用手一点那冥心莲,那朵冥心莲在空中滴溜溜一转,便在他身前尺许之地停了下来,闪烁着微弱的黑光。
那剑光却尽数回到那柄飞剑之上,万仞倒退数步,望着元河,一言不发。
杜子平与琼娘见了,又是惊讶,又是佩服,更有几分担心。适才万仞那一剑,正是万剑诀,这神通杜子平二人均修炼过,但从未修炼到这般火候。其实别说杜子平与琼娘,便是金丹期的剑修,许多人也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杜子平二人均想:难道在胎动期时,就能将神通炼到这个地步吗?难道是万仞只顾钻研剑术,这才耽搁了自身的修为,所以至今尚未结丹?只是他没有结丹,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元河的对手,刚才万仞虽然接下了这一击,但毕竟还是落了下风。
元河脸上第一次露出郑重之色,刚才那手神通,他虽然并未全力施展,但威力也绝不下普通的金丹一层二层修士的一击,这万仞果然有跃级相斗的能力。不过,万仞毕竟倒退数步,这在斗法时,便是输了一招。
元河道:“好小子,剑术不错啊,再接我接我一招,如何?”
万仞面色依然淡然,说道:“请赐教!”
元河用手一点,那冥心莲在空中绽放开来,无数朵花瓣飞来,犹如下了一场黑色花雨一般。杜子平在旁暗想,这每一朵花瓣所蕴含的法力都非同小可,自己是一瓣也接不下来。
万仞也用手一点,那柄飞剑一个盘旋,化为层层剑浪,便将他全身护住,一阵法术爆烈之声过后,那冥心莲又飞了回去。万仞周身的剑浪也消散开来,不由自由地蹬蹬蹬连退数步。
元河颇感诧异,他第一次攻击,只是普通一击,万仞退了数步,而第二次攻击,却是他的得意神通之一,威力较第一击大了一倍有余,那万仞接了下来,却仍只是退了数步。
这时,他点了点头道:“万仞,你是我的后辈,修为到这个地步,也算得上古今少有,我今日起了怜才之念,不愿再与你动手,但你不能阻我将这两人带走。”
他虽然自认为稳操胜券,但万仞所显露的修为,实在令他有几分忌惮。这等人才,无论是何时何处,都是万年难遇之辈。倘若他将万仞伤了,只怕他师门不敢罢休,他在玉龙帝国毕竟毫无倚靠,与天一门这等大派结下难解之仇,实非所愿。
他认为已经显示自己的实力,那万仞终归要低头。不料万仞却道:“尊驾既有和解之意,何不好人做到底,何必非要与这两个小辈为难,我让他们向你赔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便放过这两人吧。”
元河双眉倒竖,喝道:“我已经足给你面子了,既然如此,你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且接一下我这手天罗地网!”
话音一落,那冥心莲以一化九,在空中飞舞穿插,每一次穿插,便布下一根极细微的黑线,片刻间布下一张黑色光网,将万仞包围起来。
万仞暗吸一口气,那柄玉柄龙飞剑在空中一个盘旋,只见剑光霍霍,立时变成一个圆球,滴溜溜一转,圆球光芒一闪,化为一颗流星,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白光,久久不散。
“天外流星!”杜子平心中暗叫一声。这手神通,高鸿飞与他斗法时曾施展过。只是他虽然见过,此次看见,那股惊骇之情更胜过初见。
当时高鸿飞的天外流星已经是光彩夺目,是他生平仅见,但如今见了万仞的天外流星,顿时觉那高鸿飞施展的不过是萤虫之光。
流星划过,那黑色光网顿时寸寸碎裂。但万仞的脸色突然变得血红,显是这一击耗力极大。那元河脸上浮现已经惊骇之色,更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元河道:“佩服,佩服,这是什么神通?”
万仞道:“这是我当年创下的天外流星,我在这里驻留二十五年,终于将其修缮得完美无缺。”
元河点了点头,说道:“好剑术,好修为,倘若今天不是我,而是一个普通的金丹期修士,只怕就会败在你的手下。”
万仞眉毛一扬,说道:“你也一样。”倘若他之前说这话,杜子平只怕会认为他已经疯了,但现在说出,杜子平居然有了一种深信不疑的想法。
无河呵呵道:“年青人,你未免太狂妄了。你再接一下,我这手片片生莲!”
只见冥心莲再次飞起,数千片花瓣飞出,在空中呼啸而过,每一片又化为一朵冥心莲,而这些冥心莲又发出淡淡的幽香。杜子平嗅到这幽香,眼前只看见这无数朵莲花,别的竟然什么也不知道了。这幽香还有夺人神智之效!
万仞大喝一声,那柄玉柄龙又化为一颗流星,随即犹如灯花破裂,瞬间化为数百数千颗,任是那冥心莲布下无边黑幕,却也遮掩不住这流星的光芒。
杜子平与琼娘瞧见这流星,顿时清醒过来,心中后怕不已。他更是认出万仞这一剑,正是那流星三剑中的飞雨流星。
只是他暗暗担心,这般大威力神通,万仞施展之后,法力还够用吗?虽然当日高鸿飞与他斗法时,接二连三地将流剑三剑一一施展开来。但万仞这天外流星与飞雨流星,威力之大,高鸿飞又如何能及得其中之万一?那耗费的法力就更是惊人了。
一连串的轰鸣之声过后,万仞脸色惨白,而元河只是微微见汗。看到这里,杜子平一颗心更是提到嗓子眼里。
元河忍不住问道:“这又是什么神通?”
万仞道:“这是我当年创下的另一式神通,名为飞雨流星。”
元河摇头叹道:“你这套剑术神通威力无穷,如果还有一式,今日局面只怕就会不一样了。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剑术天才,今日却毁在我的手里。”




天龙引 第419章 大功告成
万仞淡淡地道:“我确实还有一式剑术神通,名为霹雳流星,只是还差最后一点火候,我才能将它完善。”
元河初闻,脸色大变,听到后来,松了一口气,说道:“可惜!”
万仞道:“便是这手不成火候的剑术神通,也一样可以斩妖诛魔。”
元河道:“好!接我这手莲花生圣水,巨浪广无边!”
冥心莲飞起,化为千百朵莲花,莲花之中更是涌了无数波浪,将整座石油室塞满。这石室虽小,但那巨浪滔天,却犹如海啸一般。前几次元河施法,杜子平只是自叹抵挡不住,而这次却是根本兴不起抵抗之意。
万仞面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竟似有几分渴望之意。他大声喝道:“霹雳流星!”他居然还可以施展这一式神通!
那玉柄龙从空中斩下,莲花巨浪顿时一滞,只是这一剑也停在空中。杜子平一怔,霹雳流星,那是以剑术勾通天地,引天雷落下,将剑术与天雷融为一体,几乎可能说得上无坚不摧。但为什么没有天雷呢?
他陡然明白过来,在这里,鬼气连天,而且这间石室只怕还在地下,那万仞如何能勾通天地?做不到这一点,又如何能引动天雷,更不用提将剑术与天雷融为一体了。
倘若万仞是金丹期修士,还可以用神念勾通天地,但他现在只是一个胎动期修士!他剑术通玄,法力清湛,但这一切,都比不了金丹期修士可以用神念勾通天地!
这霹雳流星没有天雷配合,威力便减了何止一半。元河也发觉这一点,哈哈大笑道:“看你如何斩妖除魔!”他虚空又点了三下,那莲花与巨浪缓缓地逼来。
万仞连摧三次法力,空中仍无半点雷光。只是他虽身处险境,面色仍然不变。
元河道:“你还有多少法力?就算你现在完善了这一式神通,只怕剩余的法力也不够你施展的了。”
巨浪围了过来,将杜子平二人也包了进。只是元河似乎不想让杜子平二人这般陨落,有意将大部份法力避开二人,饶是如此,杜子平也觉得气闷无比,浑身骨骼欲碎,眼前金星乱冒,几欲晕倒。
元河也摧了两次法力,却仍被万仞挡住,只是这巨浪又靠近了几分。元河笑道:“让你再尝堂血煞魔功的威力。”
他话音一落,那巨浪顿时变得血红,还散发出令人欲呕的腥臭之气。杜子平大吃一惊,这血煞魔功,怎么与自己所修的化血大法这么相似?简直就是同出一源!
于是杜子平叫道:“你是血魔宗门下那位?旁边那便是血魔宗万竹峰峰主云重的独生爱女云琼娘。”
元河狞笑道:“什么血魔宗,本人不知道,至于万竹峰峰主云重,更是听都没有听过。”
杜子平道:“你这血煞魔功分明就是血魔宗的化血大法衍化而来,若不是血魔宗弟子,你怎的会这种功夫?”
元河这次却是连话都不说了,只是摧动法力,向万仞逼去。果然,这血煞魔功施展之后,那巨浪声威更盛,转瞬之间便将万仞围住,只留尺许之地。
那巨浪翻滚之际,还掀起道道血气,化为一条条血蛇,直向万仞扑去。那霹雳流星施展之际,同时也将万仞周身护住,虽然没有天雷,但那剑气也是锋锐之极,血蛇只要稍一触碰,便被斩成两截。
万仞长啸一声,这一剑终于落下,正斩在空中一朵冥心莲上,叮了一声,飞剑又被弹起。
元河道:“眼神到是厉害得紧,居然能发现我这冥心莲真身所在,只是我这冥心莲虽然不是法宝,但坚硬之处,丝毫也不弱于法宝,你是斩不断的。”
杜子平看到这里,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万仞这一剑已经落下,显然天雷没有召唤成功。即便现在他找到了这引动天雷的法子,但剑势已衰,变化已经穷尽,只怕也难以融为一体。
元河意气风发,接连摧动法力,那万仞只得苦挨,却没有半分还击之力。血浪掀起又落下,掀起时,便将万仞吞没,但落下后,万仞的身形又露了出来,显然万仞最后这一层护身剑气,还没有被攻破。但看起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又过片刻,那血浪一卷,万仞一个踉跄,但随即又稳住身形。元河见这么长时间,仍未能将万仞拿下,猛地大喝一声,血浪升腾起来,化做无数头血色妖兽,向万仞扑来。
杜子平瞧在眼中,更是笃定,这血煞魔功与化血大法定然有极深的渊源,这手神通,分明就是血兽九变的一种变化,虽然不及他的天罡地煞血兽变,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兼元河以金丹期的修为施展,威力之大,已经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境地。
轰的一声,万仞的护身剑气被击个粉碎。杜子平暗叹一声,知道万仞已经不能幸免。正在他心灰意冷之际,万仞身上一道剑气,忽地飞出,穿过室顶消失不见,紧接着密室里响了一声震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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