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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回首朱门外
花玉香问道:“你还是先告诉我,你们采用什么手段,来防备杜子平吧。”
阴子凯微微一笑,说道:“咱们先修炼一次,之后,我就告诉你。”
花玉香啐道:“好不正经!”她心中却是为难,这杜子平就在一旁看着,难道要当他的面做这种羞人之事?难道要先对阴子凯下手?倘若被卫东朔知晓,只所这幻香丸就难得了?
那阴子凯却一把搂住花玉香,说道:“这段时间太忙,我也有日子没有修炼这阴阳合欢诀了。”
花玉香暗暗叫苦,只是想个法子推开这种事情。却又听见阴子凯道:“说也奇怪,这些日子没有修炼,你的修为没有半分长进,你也不在意。”
花玉香心中一震,暗道:“且莫要被他瞧出破绽,也罢,我这身子当年头一遭也是这个冤家给破了,如今让他再饱一次眼福,也算不了什么。”
她口中哼了一声,说道:“这些天来,那天香仙子与她的那些女弟子,只怕你早就享用个够吧?”
阴子凯适才所言,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见了花玉香这般轻嗔薄怒的风情,更是心痒。他虽然与花玉香也不知有过多少次,但却仍恋恋不舍,否则也不至于到了现在,仍舍不得将她的法力尽数掠去。
他笑道:“原来娘子是吃醋了。我冒充那天香仙子的孙子,怎么会下手?更何况那天香仙子与她的弟子,如今及得上你之万一啊。”说完,他凑了过来,抬起花玉香的下颔,在樱唇上一吻。
他双手更不停歇,伸手花玉香的衣襟之内,只是微微一拽,那香带一松,就势便褪了下来,露出白玉般的双肩来。
花玉香又羞又恼,只是也没有办法,片刻之间,上衣便被剥个精光,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来,一双大手也摸了过来。杜子平瞧了,也不由得血脉贲张。
他忍耐不住,便要出手,这时却听见一个声音,“玉香,你且先到为师这里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阴子凯听到这里,犹如被一盆冷水浇头,一腔情欲登时泻了。花玉香也赶紧推开他,迅速将衣服穿好,向阴子凯问道:“师父找我,有什么事?”
阴子凯没有好气地回道:“我怎么知道?”莫名之间,他便起了一股酸意,又说道:“你小心些,师父的修为也陷入瓶颈。”
花玉香做出一副愕然的样子,说道:“你好歹也是他的弟子,他怎能做出这种事情?”原来,卫东朔意欲染指花玉香之事,她一直没有告诉过阴子凯。
那阴子凯冷哼一声,说道:“当年魔尊祖师说过,凡生我者与我生者皆可淫,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花玉香道:“那我怎么办?”
阴子凯道:“他想盗你真元,需要你的配合,你只要不配合,便没有事。他就算霸王硬上弓,也没有用,这样你才能保住……”
这时,空中又传来卫东朔的声音,“玉香,你怎么还不过来。”花玉香无奈,只得拢了拢头发,推门出去。
她来到卫东朔门前,耳边传来杜子平的声音,“莫怕,我与你一同进去,抢先将他制住,便大功告成。即便阴子凯逃走,那幻香丸带不走。”
花玉香深吸了一口气,在门口叫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卫东朔道:“你进来说话。”
花玉香推门而入,只见卫东朔坐在床上,一双眼前直奔她打量。她四下一望,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上前,又轻轻地叫了声,“师父。”
卫东朔道:“咦,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花玉香道:“师父,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颠倒阴阳五行阵,我也是识得的。”原来她识得这套阵法,知道倘若上前国,就会被困入阵中,那杜子平也无法偷袭
卫东朔道:“不愧是血魔宗的弟子,这套阵法,你也认得。好吧,我问你,杜子平与你是什么关系?”
花玉香吃了一惊,暗道:“难不成他瞧出什么不对了,所以才布下这颠倒阴阳五行阵来对付我?”
她口中道:“我与杜子平的关系,早就告诉您与子凯了。他是天一门下,混入血魔宗,后来又逃离血魄山。”
卫东朔道:“你瞒得过阴子凯,却瞒不过我。今日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早用秘术探知,你所说有不尽不实之处。”
花玉香吃了一惊,这种问心秘术,在各个门派之中都有,但都是高级修士对低级修所用,同级之中,鲜有效果。
卫东朔见她不语,冷笑一声道:“怎么不回话了?”
花玉香只得道:“我之所以隐瞒,是因为此事实难出口,既然师父见疑,我便一一讲来。”
卫东朔道:“说吧。”
花玉香道:“其实此事,子凯也是知道的。”接着她便把当日用销魂仙舞阵对付杜子平,却遭到反噬之事,一一讲来。
卫东朔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修炼这阴阳合欢诀,还需要幻香丸,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天龙引 第552章 媚毒
花玉香摇头道:“师父,恕难从命。”
卫东朔道:“虽然我那徒儿喜欢你,但是为了进阶金丹后期,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而与我在一起,我虽然会采补一些你的元气,但你只要认真修炼,用不了多久,便会恢复的。”
花玉香道:“师父,你上次就告诉过我这些。”
卫东朔道:“想必你对我还是不放心。我实话告诉你,我采补你的法力对我进阶元婴期虽有助益,但并不大,即便尽数采补,也不可能令我进阶至元婴期的。而真正对我进阶元婴期有帮助的是你体内的素阴之气,因此你与我在一起,我是不可能害你的。”
花玉香一怔,问道:“素阴之气?那是什么?”
卫东朔道:“你是素阴之体,体内自然生有一种素阴之气。只是这素阴之气,除了对我们魔尊一脉有用之外,再无用处。我们魔尊一脉讲究的是天地交泰,阴阳调和,但我等修炼到后来,总是阳盛阴衰,进阶元婴期时,往往会因此而起心魔,素阴之气却是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花玉香闻言,又问道:“这素阴之体难道很常见吗?”
卫东朔摇头道:“哪有这么常见,纵是万里挑一,都是夸张的。”
花玉香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阴子凯却在进阶金丹后期,便要致我于死地?”
卫东朔道:“因此我根本就没告诉他此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进阶元婴期时还有这样一关,更不知道还有素阴之气这知回事。其实我若不是发现了你,也根本没想到用这种法子。”
花玉香道:“还有别的法子?”
卫东朔道:“那便是采集无数女子的元阴,来进阶元婴期了。只是这种法子效果不佳。”
花玉香低头不语,显然是在苦苦思索,片刻后,她抬头道:“师父既然把这事都告诉我了,只怕是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不过,我想先见识一下幻香丸。否则师父虽不在意我是子凯的双修伴侣,我终归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卫东塑呵呵笑道:“入了魔尊一脉,这等世俗之见,你就不要放在心上。正所谓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无不可。也罢,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个,的确有些难度,这有一粒幻香丸,你先服用,看看是否我在骗你。”说完,他便抛出一个绿色玉瓶。
花玉香接了过来,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有一枚淡黄色的丹药,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她微一迟疑,便吞了下去。
片刻后,那卫东朔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花玉香腻声道:“这幻香丸确实可以压制那销魂仙舞阵的反噬。”她声音又娇又媚,与往常大不相同,脸上也升起一层嫣红之色。
杜子平瞧着清楚,暗吃一惊,花玉香怎么会突然情动,怎么又中了这卫东朔的算计?
那花玉香也觉察出不对来,说道:“你给的我是什么丹药,怎么会这样?”
卫东朔眼中露出淫邪之色,说道:“幻香丸药力过猛,你第一次服用,还需要有人来帮你缓解药力。”
听到这里,花玉香何尝不明白卫东朔的意图。要知道花玉香虽修炼了幻春诀,但此功法媚而不妖,却不是什么双修采补之术,要她一人侍奉师徒两人,委实难以接受,纵然她修习了阴阳合欢诀,无奈委身于阴子凯,也无法当成理所当然。卫东朔自然明白这一点,便暗中施展这种手段,等木已成舟,花玉香也只好认了。
花玉香只觉得丹田中有一股热气升起,在体内流转,固然对销魂仙舞阵的反噬之力有压制之功,但流转之处,身体酸软无力,麻痒难当,但这股酸软麻痒的滋味直钻入她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她又不是生平首见尝到这情欲的滋味,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但这滋味竟是极为强大,令她升起一缕绮念。
这绮念越来越旺,几乎将她的理智全然忘却。那卫东朔道:“玉香,我来为你解除这药力。”
花玉香目光之中露出迷离之色,道:“好热啊。”身上那件长袍便随手抛在地上。卫东朔见了,从床上站起,向花玉香走去。
花玉香随即又抛下一件衣衫,这时她身上只剩下几件贴身小衣。卫东朔再无怀疑,走出那颠倒阴阳五行阵来。杜子平早已忍耐不住,无影神剑飞出,向他斩去。
这控影术配合无影神剑极是了得,更何况卫东朔也在神魂颠倒之际,哪里有丝毫防备,一颗人头便被斩落到地上,骨碌碌滚到一旁。
花玉香见了,深吸一口气,眼中恢复清明,但双颊仍是绯红,反手一抓,将那件长袍裹在身上。原来此丹的药力在她体内虽然发作,她也不会如此不济,故意做作,要引卫东朔上当。那卫东朔本是色中饿鬼,早已对花玉香垂涎,立时上当,就此陨落。
杜子平将卫东朔的法宝囊抛了过去,说道:“你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解药,我去斩杀那阴子凯。”说完,他身形便消失在屋内,瞬间来阴子凯的房前。
他欲速战速决,也没有掩饰气息,那阴子凯在房内立时发觉,大喝一声,冲了出来,左手中折扇一扇,一道黑气滚滚飞出,化为一条乌蛟,右手一挥,一只金钟飞出,嗡的一声,发现无数音波,同时,他把嘴一张,一道金光便向杜子平击了过去。
那折扇与金钟也就是罢了,口中那道金光叫做裂神一击,正是近日他与卫东朔苦修的神通,这金光击中敌人,对方立时魂飞魄散,救无可救,只是不但修炼极难,而且施展时也有许多限制。倘若这项神通修为,每用一次,便要折寿十年,而且三个月内无法再用第二次。
他现在还没有修成,这裂神一击施展之后,更是减寿三十年,而且还要从新修炼。他知道杜子平了得,只要稍有怠慢,只怕便会身死道消,因此这一出手,便是全力而为。
杜子平身前飞出一柄紫色飞剑,上面缠绕着雷光,在空中化十余丈长短,直斩下来。那裂神一击是魔道的一门神通,正被这紫霄雷光所克制,金光与雷光一触之下,立即化为乌有,霹雳神剑顺势落下,将那头乌蛟斩成两截。
这阴子凯也是反应极快,这裂神一击被杜子平一破,他便掉头就跑,这时也在数十丈外。杜子平大喝一声,身上升起一层光罩,正是那大须弥如意无相神光罩,同时,右手一伸,化为龙爪,暴涨数十丈,直插入阴子凯的后背,从前胸伸出,手中还握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
杜子平用力一捏,立时将这颗心脏化为肉泥。那阴子凯其实若不逃走,还可以与杜子平较量一二,虽然仍是不敌,却不会这般轻易陨落。
杜子平将阴子凯的法宝囊抓起,又来到卫东朔的房间,推门而入,见花玉香手中握着一枚玉简,便说道:“花师姐,你找到解药了吗?阴子凯已经被我杀,这里有他的法宝囊,你再看一下。”这时,花玉香站起身来,脸上犹如火烧,更增妩媚,缓步走身杜子平。
杜子平察觉有异,却见花玉香一把将他抱住,长袍从肩头缓缓滑落,露出她那如缎子般的肌肤,随即又露出纤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她竟然是赤裸着的。
杜子平再也忍耐不住,抱起花玉香那滑腻的身躯,将头埋在她那鲜嫩而又温润的胸膛。两人如饮醇酒,如游太空,只觉天地之间,他们二人之外再无其它。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清醒过来。杜子平虽然之前与花玉香有过合体之缘,但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反到是花玉香落落大方,站起身来,穿上衣服,说道:“幻香丸的媚毒无药可解,只有这种方法。”
杜子平一怔,说道:“那你岂不是……”
花玉香将一枚玉简递了过去,说道:“你看了便知道原委。”
杜子平接了过来,输入一股法力,立时空中出现一片霞光,里面有一篇文字,正是那幻香丸的丹方与用法。原来这幻香丸含有一股媚毒,恰是这股媚毒可以压制那销魂仙舞阵的反噬。
而且这媚毒无药可救,只能与人交合,才能缓解。不过,如果服下这幻香丸次数过多,服药之人身体对这种媚毒渐渐熟悉,便可以硬挺过去。
杜子平读完之后,半晌无语。花玉香道:“这卫东朔还真下了些工夫,法宝囊中的幻香丸足够我服用半年之久的。因此,杜师弟,你得在这里至少陪我半年。倘若这半年内,我还无法抵挡这幻香丸的媚毒,还得再炼制一些,师弟你就得还陪伴我些日子。”
杜子平听到这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事情,他如何能拒绝得了?而且花玉香本是人间绝色,这种诱惑更是难挡,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是很拒绝。
虽然他原本是帝王出身,三妻六妾在心中也是理所当然。但琼娘却极是在意,他纳冰梦于前,娶楚容儿于后,正不知该如何向琼娘解释,又如何处理这二女,如今又加上一个花玉香,更令他头大如斗。




天龙引 第553章 鹰千里
花玉香察言观色,猜到他心中所想,便冷冷地说道:“这不过是一笔交易,事后便犹如春梦了无痕,你我便各行其路,当没有这回事。在你眼中,我不是你想要的菜,但在我眼中,你又何尝是我是中意的茶?”
杜子平讪讪而笑,心中却是放下一块大石,说道:“咱们先去破开天香仙子的禁制,看看里面有什么宝物?”
花玉香道:“你能破开这禁制?据阴子凯说,那天香仙子的禁制,若无正确破法,便会将一洞珍宝化为乌有。”
杜子平道:“我自有方法。”说完,他将那条破禁蛇取了出来。
花玉香见了,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等灵兽,这条破禁蛇虽然不过是胎动九层的修为,但元婴期以下的禁制尽能破除。”
杜子平在地上画了一个复杂的法阵,将破禁蛇抛了进去。
花玉香到也认得这法阵正是妖兽认主法阵。这条破禁蛇进入法阵当中,将那一丈多长的身躯一盘,全身墨绿色的鳞片竖立起来,那颗三角形的头颅高高昂起,蛇芯伸缩不定,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杜子平微微一笑,迈步走入阵中,将身上的气息放出。说也奇怪,那条破禁蛇一接触杜子平的气息,立时如见了克星一般,蛇头低下,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花玉香不知道杜子平融合五爪金龙,血脉远胜这条破禁蛇,只是暗暗称奇。
杜子平见了,便一捏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接着用手一点,那法阵立时放出光芒,在空中形成一个白色五角星。杜子平咬破舌尖,张口一喷,一股血雾飞出,那白色五角星立即变成赤红。
杜子平喝了一声,“疾!”那五角星迅速缩小,飞入那条破禁蛇的头部。那破禁蛇抖动更加厉害,但过了半柱香时分,便慢慢地停了下来。杜子平这时也感觉到他与这条破禁蛇有一种心神上的联系,知道认主已经成功。
他转身对花玉香道:“咱们去看一看那天香仙子的藏宝。”
花玉香道:“等一下,卫东朔师徒的两只法宝囊,你收好。”
杜子平微微一笑,将那里的功法玉简挑了出来,拓印一份之后,将两只法宝囊递了过去,说道:“花师姐,这点物事,我还真瞧不上眼,你离开宗门已久,只怕是囊中羞涩,尽管收下好了。那天香仙子的藏宝,除了天心石外,其余的我估计也用不上,你也都收下吧。”
花玉香虽然不是一个小气女子,但听了这话,心中也是顺畅不少。她虽然目前尚无意嫁给杜子平,但适才她欲与他双修,杜子平居然有犹豫之意,早已令她气愤难当。她何尝受到这种羞辱,自家送上门来,对方居然还不肯,若非事出无奈,她早就离开此处了。
杜子平也知道花玉香心中极不舒服,不敢多说,便与花玉香一同来到天香仙子藏宝室的门前。虽然他对天香仙子藏宝室的禁制早有预料,但一眼望去,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藏宝室竟然有七种禁制,即便他有破禁蛇,也不是三五日可以破开的,而且为了避免出错,只怕没有月余时间,是休想打开。
他将那条破禁蛇放出,通过灵识下令,让这条破禁蛇打开禁制,却不能损及这间藏宝室。果不其然,那条破禁蛇的回应,也是颇为勉强,显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见这条破禁蛇身形在空中一闪,便奔藏宝室的石门飞去。那石门顿时放出七色霞光来。这条破禁蛇张口一喷,一股毒雾便喷到那霞光的表面。那七色霞光顿时停在空中,那破禁蛇一点一点地喷出毒雾,七色霞光却慢慢地开始暗淡下来。
这破禁蛇小心之极,唯恐引起这七色霞光剧烈波动。这七色霞光,每一色便是一道禁制,每道都紧密相连,稍有不慎便会起到连锁反应,轻则将这藏宝室毁于一旦,重则还会伤及这条破禁蛇。
杜子平看到这里,对布下这禁制之人,大为佩服。此人若非修为所限,便能布下元婴期的禁制,那样便是有破禁蛇也无济于事了。他见破禁蛇的进展极慢,实非旦夕之间便可打开这藏宝室,便寻了一间密室修炼起来。
接下来,花玉香每日都服用一粒幻香丸,之后,便与杜子平双修。在幻香丸的刺激下,她举动热情大胆,而又体贴温柔,但清醒过来后,便又变得冷淡之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杜子平初时还有些不适应,时间稍久,便慢慢适应了。
距两极山千里之外,有一片山谷,终年覆盖着冰雪,里面寒冷无比。在这山谷中一块大石上,有一个白衣人盘膝而坐,仿佛是一座石雕。
猛然间,他睁开双眼,向空中一朵白云望去,说道:“你们终于来了。”他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情感。
“看来鹰师兄的修为尽复了啊,我等有云障千里法宝,还是被你看出来了。”话音一落,那朵白云一收,露出七个白衣人来。
这时,又一个白衣人道:“鹰师兄大号名为鹰千里,耿师兄你的云障千里,不免就有些失色了啊。”
那耿姓修士道:“当年鹰千兄在门中就跻身于内门十大弟子,我哪里比得了他啊。”
七个白衣人先后落到地上。地面上那个盘膝而坐的鹰千里淡淡地说道:“什么内门十大弟子,我身受重伤,三百年来才有些起色,在内门中现在也是最底层的存在了。”
耿姓修士道:“鹰师兄莫要灰心,你受师门重托,找到星河鼎,回去之后,定会受师门重赏,修为自是一日千里,不出五十年,便可结婴。即便是现在,便金丹九层圆满的修士,也未必会胜得了你。”
鹰千里道:“可现在星河鼎不在我手。”
耿姓修士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仍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鹰千里道:“当年我找到星河鼎,用秘法联系宗门,但却没有回应,只得留在这里,不料却中了妖人的诡计,身受重伤,星河鼎也被人夺走了。”
耿姓修士道:“当年本门正准备将你与赤阳子师兄接回,但北宗的人突然出面,与大长老也知说了些什么,本门便没有接你回来。但均想以两位师兄的手段,在这里栖身三百年,应不会出什么问题,后来你们的魂灯减弱,大家便知道你们受了重伤,但均想两位师兄神通广大,定能保住这星河鼎。”
鹰千里目光一闪,说道:“原来如此,当年我与赤阳子双战北宗的元河,从他手中夺了这星河鼎,把他肉身打得崩溃,但赤阳子也身受重伤,不得不前往万鬼窟施展融魂吞神术,我又受到恶鬼追杀,只得离开那里。不料出来之后,法力大耗,身体也受了重创,却碰上那谷素兰这贱人,中了她的诡计,失去了星河鼎,又伤上加伤,才落得这个地步。”
耿姓修士道:“元河?是北宗的核心弟子元河吗?想不到当初他也下到此处。两位师兄虽然联手,但能将他打得肉身崩溃,也委实不易了。看来就是这个原因,本门才不敢接你接上来,怕受到北宗的攻击,只是这星河鼎虽然是一件宝物,怎么会这么重要?”
鹰千里道:“不错,就是这个元河,星河鼎据说另有大用,只是到底有什么用处,这也我不知道,估计只是几位太上长老才知道吧。”
耿姓修士道:“那谷素兰是什么人?她在什么地方?”
鹰千里道:“万余年前,本门有个核心弟子名叫鱼龙子,也不知怎的,弄到了本门大量的功法秘芨,偷偷跑到此处,开宗立派,号称什么阴阳魔尊,那谷素兰便是他的传人,修炼了素女诀,我重伤之下一个不提防,便中了这妖女的算计。”
耿姓修士道:“那这么多年来,鹰师兄就没有再找过这谷素兰了吗?”
鹰千里道:“我先躲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养伤,等伤好之后,再出来找她,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直到百余年前,我与一个卫东朔的人相识,此人也是那鱼龙子的传人,果然从他的身上打听到了谷素兰的消息。”
耿姓修士道:“这谷素兰在何处?”
鹰千里道:“这谷素兰早已叛出师门,那卫东朔一心想要清理门户,终于找到谷素兰的下落。这谷素兰来到这附近的一座两极山,号称什么天香仙子,面首无数,过得到也逍遥自在。不过前几年,我也发现那卫东塑师徒几人也先后潜入这里,因此我放出联络方式,看看能不能招来同门,你们这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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