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发丘门盗墓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92灵魂
我仔细一看这女尸的身上,缠绕了很多丝线,密密麻麻的杂乱无序,有一些丝线还通向头顶和两侧的墙壁,腿上有一些丝线通向棺椁。看着这些丝线倒是让我明白了,它为什么会掉下来,看来是大师兄开棺时,触碰了它大腿的丝线,所以它才会双腿朝下掉下来,而我正好站在这个位置上,它的双脚刚好踩在我的肩膀上。想到这里,忽然发现,我真的够点背的,这么巧的事,都让我赶上了。
解决完它了,大家就都奔着棺椁看去,安童他俩也都走了过来,去探头看里边的棺材。当探照灯照进棺椁里边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向前看去,只有我向后退了几步,里边出现的,竟然是和外边遇到血尸的玉石棺一摸一样,天翔看到后也停止在原地,没有在往前走。
大师兄回头看着我还没有开口,脸se就变得铁青,应该是被我现在的面目表情吓到了。“小七,你怎么了,有问题吗?”大师兄焦急的问着我。
“那,那里,装的应该是能动的。”我战战兢兢指着玉石棺说。
此时,除了天翔以外,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呆了,安童和马天明立刻往回退了几步。“七叔,不带这么吓人的啊,你怎么知道?”安童略显惊慌的问到。
“我和天翔在外边遇到了,同样的玉石棺,还和能动那家伙,干了一场,差点没被那家伙弄死。”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天翔,天翔点了点头,表示我说的是事实。
“那怎么办?,要不然咱们把这金丝楠木的棺盖卸下来拿走得了。”安童到现在还想着要把棺盖弄出去。
大家都退到一旁了,只有大师兄还站在棺椁旁,看着玉石棺在哪里不断的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除非它已经在外边了。”
听大师兄这话的言外之意,就像是玉石棺是空的一样,天翔几个快步走上前去,也站在玉石棺处摇起了头来。“怎么回事,你们吃了摇头丸啦,有什么就快说。”我按耐不住的问到。
“还是你自己过来看吧。”天翔一边招手一边说。
我走上前去探头一看,果然,这玉石棺的透明程度,比遇到那两个还要好上几百倍。里边竟然没有尸体,只是有一个盒子,透过玉石棺盖可以清晰的看见这是一个木制八角玲珑盒。
所有人都围着看的目瞪口呆,都很纳闷这皇家才能用的金丝楠棺椁里竟然没有葬人,只是葬了个木盒子。看八角玲珑盒摆放的位置,里边不可能再有放血尸的空间,所以有血尸出来的可能,几乎为零。
“难道这墓主人也是无产阶级革命者,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把自己火化了,装进了骨灰盒。”安童在一旁自言自语。
“你见过那个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墓这么大,外边都是金丝楠木的,里边这盒子应该也是好东西。”马天明接着安童的话说到。
我看了一眼大师兄和天翔,他们也看了我一眼,看来我们是不谋而合。我让安童去拿刚才打我的木棍,准备把玉石棺盖撬开,大师兄和天翔围着玉石棺又仔细检查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机关。
安童把木棍拿来递给我,见他们也没一个自报奋勇的,只好自己动手了。将木棍插到棺椁与玉石棺的缝隙里,凭借棺椁的支点,开始往上撬玉石棺盖。有支点让我轻松了很多,不费吹灰之力,便把玉石棺盖撬到一旁。
看着玉石棺盖被我打开后,心里有一种小小的喜悦感,直接探头去往里边看。一瞬间,从玉石棺内涌出一股白烟,冒了出来。本想躲闪,但还是未来的急,还好这白烟并没有异味,也没感到有什么不适。见没有大碍,接着准备去拿里边的木制八角玲珑盒,手刚伸进玉石棺里,就听安童在一边大喊:“七叔,快跑,有血尸。”
顺声看去,安童躺在了地上,其他人不见了踪迹。再一看周围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多血尸。一个个奇丑无比,浑身血淋淋的,面目狰狞,五官全部歪斜的,整个头扭曲成了粗细不均匀的冬瓜状。两眼特别的突出,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一样,眼珠已经凸起到眼眶以外了,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样子。两只耳朵的耳洞里,还有很多带血的蛆,不断的爬出来,一张大口始终张着,从口中还流出不少粘稠物,一股腥臭味,让人作呕。两只血手露着长长的指甲,看上去锋利无比,我甚至看到,血手的指甲里还有剩余的肉沫,顺着指甲滴答、滴答不断的在往地下滴血掉肉。
有一个血尸,还在抓耳朵里爬出来的蛆,往嘴里放,这张大口在不断的嚼食嘴里的蛆,嘴角两侧还溅出蛆的碎沫。看到这一幕,我甚至想要把自己的胃吐出来,永远也不想再吃任何东西了。
最远的那一个血尸手里还拿着半只手臂,还在不断的往口里放,那大嘴在咬下手臂的肉时,顺着嘴角往下流血,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一眼认出了那胳膊,胳膊上的衣服,是天翔的。难道他被吃了,就连天翔都被吃了,那我还能好吗?我全身开始发麻,不断的抖动。
其中有一个血尸跨过安童的胳膊,朝着我过来,本能的向后退了几下,双手拿起木棍,那血尸还在不断的逼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紧接着又是一个血尸也朝着我过来,我一连往后又退了几步,被逼到了墙边,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想到被血尸活活的撕碎吃掉,我萌生了自杀的想法,就算是死,我也不要被这些血尸活活的吃掉。





发丘门盗墓传奇 第26章:中招
我在不断的提醒自己,我要冷静,我一定要冷静,不能站在墙边了,它们要是都过来,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我鼓起勇气,拿着木棍就冲了过去,朝着最近的一个血尸头部,就是一棍,那血尸丝毫没有躲避,直接命中头部。
这血尸惨叫了一声,竟然双手抱头,退了回去,看来眼前这血尸也不是无间不催的。我朝着另一个血尸走了过去,上去就是一棍子,不过这个血尸很聪明躲了过去,但也连忙退了回去。
我奔着在地上躺着的安童走了过去,本想扶他起来,可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把他拽到我的身后,站在前边拿着木棍死死的盯着前边的血尸。
只见前边的几个血尸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互相对视了好几眼,视乎是在研究怎么对付我,见状忙用脚向后去踢安童,希望他能起来帮我,可这家伙死活都不起来,气的我真想给他一棍子。
这时,前边的四个血尸,齐刷刷的朝我过来,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像是饿疯了似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安童,这不争气的东西还躺在地上。也靠不得他了,只能自己来了,看着越来越近的血尸,我大声叫喊着,抡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这些血尸一顿乱打。其中有一个血尸动作极快,一把抓住了我抡棍子的胳膊,我忙的想反抗,那几个血尸也扑了过来,把我死死的压倒在地。
我能感到身上**的,已经被血尸身上的血,润湿了全身。几个血尸的手紧紧的抓着我,一个血尸张着血腥大口,嘴中留下的粘稠物,滴滴答答掉了我可脸,貌似要把我活吞了一样。我拼命的挣扎,双手双腿不停的用力,希望把它们从我身上踢出去。
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难以脱身,并且感到这些血尸的手在发力,好像是要撕碎我。惊恐万分之时,我终于叫了出来:“安童,安童,快过来帮我。”侧头再看了一眼安童,不但没有起来,还在地上躺着装死,不时还冲我眨眨眼。心想:完了,我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耳边响起啪、啪两声,觉得脸上一阵发热,好像是谁在删我大嘴巴子,以为是幻觉。啪、啪又是两下,脸上又是一疼,没错是谁在删我。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喊:“小七,小七,七叔,七叔你醒醒。”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见大师兄、天翔、安童和马天明都按着我在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你们在干什么?我怎么了?”刚想动动头,发现脑袋好疼。
“七叔,你可醒了,刚才吓死我们了。”安童松开双手说到。
“我怎么了?吓到你们了,你们干什么按着我?”此时,他们才松手看着我。
“你刚才发疯了,见我们就打,还拉着那女尸瞎跑,你看你给师傅打的。”
我目光投向大师兄,一看大师兄满脑是血,我很疑惑的问道:“这是我打的?”
“可不怎么的,你一棍子直接打在大师伯脑袋上。”马天明在一旁回答说。
我使劲的去拍脑袋,刚才发生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是和血尸打斗来的,怎么会是打大师兄呢,心里感到十分的疑惑。大师兄捂着头问我:“没事吧,小七,你刚才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记得几个血尸要吃我,我拼命的反抗,至于怎么打到你的,我一点都不清楚。”
天翔在一旁问我:“小七,你刚才可能产生了幻觉,仔细想想你开棺以后,碰到什么了,是什么让你产生的幻觉?”
我使劲的去回忆,内心也在不断的问自己,到底最后碰到了什么?但是我已经连哪个过程产生的幻觉,都不知道了。我看着他们问道:“我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清了吧?你们得帮我回忆下,我真实的干了什么,我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幻觉。”接着我把从开棺到和血尸打斗的过程和他们说了一遍。
最后答案锁定在,安童叫我之前,都碰了什么?因为现实中安童根本没有喊过我,那就是幻觉了。但我记得除了开棺,然后手中的木棍,其于我什么都没碰过。我这些都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感到很疑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等等,有个过程我忘了,开棺以后我想去看八角玲珑盒,隐约的看见里边冒出了一股白烟,然后我就听到安童在喊我,不知道那白烟是不是幻觉。”
“那应该就是白烟造成的了,看来这个墓室只是个幌子,怪不得整个墓室没有设计外在的机关,让我们顺顺当当的去开棺,原来是在棺椁里边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机关。”天翔在一旁肯定的说到。
马天明在一旁迷惑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墓室是假的,那这成本也太高了,用金丝楠木的棺椁来做机关,这有点不现实吧?”
“只有用金丝楠木的棺椁来做诱饵,才能吸引住我们,让我们误以为这就是主墓室,幸好刚才只是小七自己去开棺,要是我们都去开,那么大家都得中招,最后我们很可能会自相残杀的而死。”大师兄说的条理分明,不由得我们不相信。
想着都有点后怕,真的幸亏他们没有过来帮忙开棺,要不然,真像大师兄所说的那样,我们没有死在血尸手里,却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了,想着就有点后怕。心中暗骂:是那个瘪犊子,布下这yin险诡诈的陷阱,妈的,太缺德了。等平静下来一想,也不怪人家,谁让我们干的就是缺德的勾当呢。只能怪自己不小心,犯下个最低级的错误。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把这金丝楠木的棺盖卸下来,棺椁带不出去,就带个棺盖也行啊。”安童在一旁问到。
“带什么带,这东西见不得光,带回去也莫人敢放,一见光就得有人蹲笆篱子,你想蹲笆篱子吗?想事情以前,动动你那叉劈的波尔儿喽头。”大师兄看着安童恶狠狠地说到,吓的安童直摇头。天翔在一旁听的却直迷糊。
我忙给天翔翻译,说大师兄讲的是东北方言,蹲笆篱子是蹲监狱的意思,叉劈是出差的意思,波尔儿喽头是脑袋的意思。整体的意思是说:这金丝楠木的棺盖带出去也是白带,根本没人敢要,而且一旦走漏消息,还要有人蹲监狱,问安童你是不是想蹲监狱啊?下回再说话以前,动动你那出差的脑袋。
我给天翔解释完,他才明白什么意思。对着安童就说:“别急,你想啊,这墓主舍得用价值连城的金丝楠木棺椁做诱饵,就证明主墓里一定有比这个更值钱的东西,也许还是什么无价之宝呢。”安童听着天翔说,还有无价之宝,嘴角翘的老高,都快合不起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大师兄低沉地说。
“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去主墓的途径,都仔细想想来的时候有其他的分支道路吗?”天翔接着说。
大家围坐一圈,我把我和天翔走的路,都说了一遍,只有运沙路没有走到头,但估计应该是封死的,而且运沙路不可能通向主墓,也就是我们那边并没有其他的涂经了。大师兄也把他们走的仔细说了一遍,沿途也没发现其他的分支,只是炸了一面墙,打通了一条路,就顺着一路就来到了这里。
也就是说,我们走的不同路,却都把我们引向这里的陷阱,看来这是墓主处心积虑安排的成果,倒是奏效了。把主墓隐藏了起来,却把条条分支都引到了这里,让所有人都误以为这才是主墓。
可我总觉得和天翔一路过来漏掉了什么,但总是想不起来,到底哪个环节差那么点什么?我把心中的疑惑和天翔说了,天翔也感觉我们漏掉了什么,也觉得怪怪的,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安童在一旁抱怨道:“要是多带点装备下来就好了,还可以打几个盗洞。”我才意识到,我和天翔过来时漏掉了什么。
“是盗洞,那个让我们穿梭在墓葬群中的盗洞。”我肯定的说到。天翔似乎还没有明白,我接着说:“你想想,按照我们看到的情景,那个盗洞的应该是建造这个墓的工匠挖的,他既然是建这墓的工人,就应该熟知这个墓的一切,那也就是他打的盗洞有问题,或是说我们俩理解错了。”
天翔还是没明白,问道:“有什么问题,这和主墓有什么联系吗?我们哪里理解错了,他只是一个想逃跑的工匠而已。”
“错,我们俩被这种假象给欺骗了。如果他只是为了逃跑,那他完全有更好的途径,运沙路往往都是直接通到外边的,即使被封堵了,那他也可以完全直接把盗洞打到外边去,而不是把盗洞打到悬棺那里。”我肯定的说。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想逃跑,而是要进去。”
我点了点头接着说:“|盗洞给我们带到了悬棺那里,然后就没有了踪迹,如果说打那盗洞的人来到了这里,那应该还有其他的出路,可这里显而易见,根本没有其他的路,大师兄他们也是炸了一面墙才来到这里的,他们那边也应该是走不通的。而现在这里也没有一具尸体,也就是说,那个打盗洞的人,进去了。不是这里,就是悬棺那里一定还有一条路。”
“你说的有道理,这里我们刚刚检查过,除了玄武棺下的密道,没有其他出路,而他应该知道玄武棺下的密道,通向虚盾空间,所以不可能走那条路,那就只有悬棺那里,还有一条路了,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天翔起身接着说:“走,咱们去悬棺那里看看。”
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我一想到还要去悬棺那里,我就打触,浑身不自在,虽然明知悬棺里能动那主,被铁皮包裹着,外边还捆绑着铁链,但还是怕它跑出来,心中还是有些惧怕。




发丘门盗墓传奇 第27章:深渊
不管心中有多么恐惧,只要有人继续前进,你就没有理由退缩,也一定要硬着头皮走下去,因为你没别的选择,一旦退缩你会发现那比前进更可怕,身在墓里就不要回头,回头只会让你更加惧怕。这是师傅九年前,在四川一个古墓里和我说的话。
我虽然仍未完全理解师傅的话,但我知道,这是师傅的忠告,就像现在的我一样,这忠告比较适合。走到这一步,我只有前进的选择,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尽管我很想离开。
沿着过来时的甬道,朝着悬棺的墓室走去,我把来时见到悬棺墓室的所有情节,都讲了一遍,让大家都有个心理准备。马上甬道就要走到头了,我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开始不愿意再向前行走。一直在勉强的克制内心中的恐惧,很怕表现出来,可脸上的冷汗却把我内心的恐惧彻底出卖了。
“七叔,你出了这么多的汗,那里边的东西真的这么可怕吗?”安童在旁边走,看着我问到。
我没有做任何回答,就好像我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样。不回答,不是我不想理他,而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墓里发生怪异的事太多了,我不得不相信那里边能动的主,有能力摆平我们。
果然,我们进来时的门,并没有关上,第一个走进去的是天翔,而我是拖到最后一个进去的。不过悬棺里那主,好像没有发现我们来了,悬棺仍然静静的悬挂在空中。
也不知道是我多虑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恐惧,内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让我有种想尽快离开这里的想法。我也很难以全神贯注的去找另一个出口,总是心神不宁去抬头看上边的悬棺。
所有人都去找出口了,只有我时不时的抬头去看悬棺,很怕哪里边的主出来,可这异常安静的悬棺,让我越看越觉得头骨发麻,太静了,静的好像它就没在里边一样。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的我浑身一激灵,猛的想往出跑,就听后边有人说:“你干什么呢?”我回头一看,是天翔在身后。心中顿时怒火燃烧了起来,随口骂了一句:“你他妈了个b的,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可面前毕竟的是天翔,我还是克制了一下,如果换成是安童,我肯定不止骂一句这么简单。
“好了,是我错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在这想什么呢?”天翔并没有因为我骂他而生气。
我见他都这么说了,也没有怪我的意思,只好顺着台阶下了。“你没发现,这悬棺太静了吗?静的好像能动那主,没在里边一样。”我疑虑的说到。
天翔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径直朝最近的一个固定悬棺的铁链子走去。伸手便晃了几下,紧接着,悬棺就开始自己动上了,不时还有拍打声。天翔指着悬棺看着我问道:“这回安心了吧?”
我点了下头,天翔接着又来了一句:“你小子,就贱皮子,上边不动,让你安心找出路,你不干,非得让上边的动起来,你看把他俩吓的。”
我一看安童和马天明都要吓傻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悬棺,可我现在倒觉得安心了不少。也许,我真的太残忍了,用他们的惊慌换取我的安心。
“别怕,那家伙出不来,你们安心找路吧。”我朝着他们俩个喊了句。尽管我告诉他们,里边的出不来,但他们还是非常的害怕。毕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恐惧还是可以理解的,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了,反倒开始去理解他俩了。
“小七,抓紧时间,机关还是你比较熟悉。”大师兄在远端大声说到。
我应了一声,立即开始忙动起来,先是围着四周的墙壁,仔细的观察着,却也没有发现。然后又仔细的敲打地面的青砖,还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啊,就在悬棺的正下方,有两块大青砖的声音,有种空洞的感觉。可是却看不见缝隙,用手很难拿的出来。
我掏出乌金匕首,去撬一个角,撬起来一看。果然,青砖下边是空的,赶忙告诉大家都来这里。把两块青砖起下来,放到一旁,用探照灯往下一照,又出现了一条楼梯路,只是这条楼梯路显的很规整。
又是天翔第一个走了下去,这家伙总是这样,跟猴急是的。我们也只好跟在他身后了,这楼梯很短,往下走六七米,就变成了一条平坦很宽的甬道了。
这甬道和上边的甬道有着大不相同,这个甬道非常的宽,有着半自然的风景,只有地面和左侧墙壁用的是小青砖,其余地方都是一体的石头墙,不过打磨的却很光滑,倒是很像通往主墓的甬道。
探照灯照到前边左侧的墙体有些不同,我上前仔细的看着这个位置的墙体,这里显得有些凹凸不平,而我们一路过来,这甬道两侧都显的非常光滑,唯独是这里如此的不工整,心里感觉怪怪的。正当我站在这思考的时候,他们却没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走,随着灯光的远离,我也只好跟着向前走了。
再往前走了不到50米,甬道前边又出现了楼梯,这楼梯是向上走的,而且很陡峭,但却很宽,宽的有点离谱,可以十几个并排走。这规格的楼梯,越来越像通往主墓的道路了,我们甚至有了种胜利的喜悦感。
这喜悦来的太早了,我们甚至想唱一首歌庆祝一下。5个人并排前行,一路向上走了能有几十个台阶,来到了一个缓步台,这缓步台不是很长,只有3米的距离。然后楼梯又开始由上向下延伸,不过探照灯,向下照去,黑暗了不少,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的光亮了,台阶的材料也不同了。上来时台阶应该是白se条石,而下边的这些台阶,是暗青se的花石,看上去特别的黑暗。
也没听清是谁说了一句,这青花石应该比白条石贵不少吧,听着这句话一想,应该是快到主墓了,主墓周围都会布置的好一些。现在一个探照灯已经不能照亮底下的黑暗了,只好把大师兄的也打开了。
其实两个探照灯,也勉强看着脚下的青花石,在往远一点照去,也只能看见青花石的反光点,其他地方还是黑黝黝的。大家只好摸索着往下走了,越往前走下去,越感觉外在的气流越大,而且可以感到有一种气流的阻力。
“你们感觉到没有,咱们不像是在往主墓里走,而像是在往外走。”天翔边走边问到。
“这气流有些不大对劲,主墓里肯定不会有这么强的气流。”大师兄接着说。
我刚想张口说话,突然就听见一旁的马天明,啊,的一声,人没了,低头一看,有两只手抓着台阶呢。还好这家伙手快,抓住了台阶,要不然就掉下去了。我刚要伸手去拉他,耳边又响起,哎呀,一声,扭头一看,安童也不见了,天翔和大师兄都猫着腰各拉着一只手。
“七叔,快拉我上去。”马天明在底下喊,我这才缓过神来,蹲下伸手去拉马天明,抓住了他一只手,可怎么也发不上力。正准备抬脚换个姿势,能让身体多个支点,好发力拉他上来。
右脚向下个台阶一踩,瞬间,踩空了,整个人来个侧翻,直接摔了下去,慌乱中左手抓住了台阶的边缘。就在我踩空的一瞬间,一下给马天明,闪了下去,忙用右手划了一下,幸好抓住了他的衣服。
1...1112131415...10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