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张华说完话就走了出去,耳机里胡亮回到家中,和妻子说了几句话就睡下了。
三天之后,林远來找沈晚晴,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沈晚晴无奈地摇头,说道:“什么都沒有,这个胡亮还真的是个虔诚的信徒,每天都会诵读佛经,不仅如此,这个胡亮还是一个顾家的男人,他妻子的腿好像有毛病,他每天都会给她按摩。”
林远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再坚持一天,如果再沒有什么发现,我们就放弃监听。”
正在这时,耳机里传來了胡亮的声音:“我们明天去城外静心庵吧。”
女人说道:“几天前不是刚去过吗,怎么又要去。”
胡亮说道:“我不琢磨着你身体不好吗,我就想着再去捐些香火钱,好让神佛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女人说道:“你就代我去吧,这两天一直y天,我这腿疼得更厉害了。”
胡亮说道:“那我今天多给你揉一会儿……”
听到这些,林远和沈晚晴不约而同地放下耳机,林远看看沈晚晴,说道:“你说这个胡亮真的是ri本间谍吗,我怎么感觉他不像呢。”
沈晚晴也犹豫了,说道:“难道我们真的弄错了。”
林远想了想,说道:“就看他明天的表现了,静心庵里说不定就有人和他接头,我们到那里去监听他,不过……”
看见林远面有难sè,沈晚晴问道:“怎么了。”
林远说道:“我们的窃听器作用距离有限,他要是一走,我们就得派人去跟踪他了,万一被他察觉了怎么办。”
沈晚晴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題,原來是这个,明天我亲自跟踪他,我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吗。”
林远说道:“你的技术我自然是放心,不过,你的技术再好,怕是也会被他发觉。”
开艘航母去抗日 421 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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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晴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我的技术好还会被他发觉。”
林远说道:“那座静心庵在城北五公里左右的静云山上,出了城有一条小路通到山里,那条小路上寂静无人,你要是跟踪,不就被他发现了。”
沈晚晴笑道:“原來你是担心这个啊,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了,我明天带着中继通讯器去跟踪他,你只管留在家里听着就行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远就听见耳机中传來了说话的声音,原來是女人嘱咐胡亮路上小心,早点回家,然后又是一些家常的话,胡亮才走出家门。
沈晚晴早就准备好了,她扮成一个农妇,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上面装着针头线脑之类的杂物,下面盖着的就是中继通讯器。
胡亮走上街头,耳机里的声音嘈杂了起來,听着街上人來人往的声音,林远在心中不停地琢磨:“这个胡亮到底是不是ri本间谍呢,听他在家里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
过了半个多小时,沈晚晴突然发來消息,说道:“你放心吧,我看这个胡亮有八成可能是ri本间谍。”
林远听完,心里一阵激动,心想:“看來前面的努力沒有白费。”他连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晚晴说道:“我今天在他身后跟踪时发现,他走在路上的时候,不时地回头看,一个正常走路的普通人,谁会时不时回头去看。”
林远说道:“他不是要去捐香火钱吗,他带着银子,害怕别人抢劫,回头看看不是很正常吗。”
沈晚晴说道:“不正常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这个胡亮在一次回头的时候看到了我,你猜怎么了。”
林远说道:“晚晴,这个时候就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
沈晚晴笑道:“他看见我之后,居然回过头來向我走了过來,这正是特工常用的反跟踪方法,当你觉得有人跟着你的时候,就回过头去,迎着那个人走,如果那个人此时停下脚步不走了,就说明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在跟踪你,所以我断定,他一定是受过特工训练的人,清廷沒有这样的人,那他一定是ri本间谍了。”
林远沒有高兴得太久,一个念头钻进他的脑海:“晚晴被发现了,跟踪不就失败了吗。”林远连忙问道:“他向你走过來,你是怎么做的,你不会被他发现吗。”
沈晚晴“嘿嘿”笑道:“我怎么可能被他发现,我知道他的招数,于是我沒有停下來,而是迎着他走了过去,他于是就不怀疑我了。”
林远又问道:“那他怎么办,我们不跟踪了吗。”
沈晚晴笑道:“我们安排了接替式跟踪,我走过去了,还有别的人跟着他呢,出了城也是一样,一个人跟踪一小段,保证他发现不了问題。”
林远这才放下心來,很快耳机里沒有了嘈杂的声音,林远知道他已经出了城,耳机中只剩下“沙沙”的噪音声,过了两个小时,才听见胡亮和尼姑庵的看门人交谈的声音,林远的心不由得悬了起來,他在这里会说什么呢,胡亮进去之后,便是拜佛,又和几个老尼交谈了几句,沒有半点有价值的东西,就在林远失望的时候,胡亮突然说道:“带发修行的云小姐在吗,我还想和她谈谈禅理。”
林远顿时又提起了兴趣,他心想:“这个云小姐,莫非就是他的接头人吗。”
林远竖起耳朵听着,就听见胡亮的脚步声响,然后便是一个开门的声音,林远一阵激动,他进屋去了,就要见到云小姐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又让林远心凉了,只听胡亮连声问候:“清远师太您好,清玄师太您好。”一连问候了四五个人,这才传來坐下的声音,说道:“云小姐,您好。”
林远一听便明白了,胡亮并不是和云小姐单独待在屋子里,他们的边上,还有四五个尼姑,这个情况也不难理解,虽说尼姑庵是佛门清净之地,可是尼姑庵中都是女子,便有无良之徒揣测出许多是非之事來,为了避免口舌,男子不能单独和尼姑见面。
林远心想:“他要是不和云小姐单独见面,可怎么传递情报啊,他们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机密的事情吧,难道这个胡亮不是间谍,可是晚晴的情报又怎么解释呢。”接下來两人就缓缓地说着一些佛理禅机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归根结底都是哲学问題,这样的问題需要人细细思考,所以两个人的话说得都很慢,正在林远无奈的时候,耳机里“沙沙”的噪音声又大了起來,而且时断时续,听得林远心烦意乱,他索xg摘掉耳机,闭上眼睛凝神想着。
正在这时,通讯器里传來了沈晚晴的声音,她说道:“据我们前面跟踪的同志反映,胡亮已经从静心庵里出來了,你有什么收获吗。”
林远无奈地说道:“唉,一点收获都沒有,看來是我想错了。”通讯器那端的沈晚晴也是一阵沉默,看來她也灰心了,过了半晌沈晚晴才说道:“沒事,这个计划沒有引出间谍,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林远点点头,可是通讯器里沈晚晴哪能看到呢,她听见林远半天沒有说话,知道他很失望,于是想要说些什么逗他开心,说道:“先不说结果如何了,我的设备怎么样,不错吧,噪音声是不是很低。”
谁知道林远却突然说道:“我想到了,那些突然增大,时断时续的‘沙沙’声根本就不是噪音,而是他在和那个云小姐写字。”
沈晚晴连忙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沒等沈晚晴说完,林远就抢先说道:“你快点去静心庵,把他和云小姐写字的纸拿來。”
林远担心沈晚晴沒有听明白,于是说道:“胡亮和云小姐沒有单独见面的机会,屋子里还有别的尼姑,不过那里的尼姑一定都在静静地诵经或是参禅,肯定沒有人看着他们,于是他们就用笔写下要交流的情报,我听见的‘沙沙’声,就是他的佛珠在纸面上摩擦的声音。”
沈晚晴这下子明白了,她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办。”
林远又说道:“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沈晚晴说道:“明白。”于是就关闭了通讯器,沈晚晴此时正和几个接替跟踪的人员在一起,沈晚晴说道:“我要进庵里一趟,去找那个云小姐,你们在这等我。”
让沈晚晴沒有想到的是,边上一个手下却拦住了她,说道:“沈教官,您别去了,您根本见不到云小姐。”
开艘航母去抗日 423 纸灰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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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晴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为什么我见不到云小姐。..”
手下连忙说道:“您看看您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农妇,那云小姐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來带发修行的,里面的人怎么可能让您见到她。”
沈晚晴转念一想,他说得也对,那个云小姐肯定是个大家闺秀,自己现在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妇,她们怎么能让自己见她,可是时间不等人,他们写过字的纸一定会烧毁,只要被烧毁得程度不深,就能把上面的字迹还原出來,如果不快点进去,就什么都拿不到了,沈晚晴灵机一动,说道:“我想到办法了,我一定能见到云小姐。”
说完,她也不和手下人解释,飞奔着上了山门。
沈晚晴说自己是來拜佛的,门口的人也沒有阻拦,沈晚晴进去才发现这个尼姑庵不小,屋子足有上百间,云小姐和胡亮到底是在哪里见面的呢。
沈晚晴见到边上有一个年轻尼姑走过,连忙拉住她问道:“请问云小姐在哪。”
那个尼姑打量了沈晚晴一番,说道:“你找云小姐做什么。”
沈晚晴连忙说道:“我听说云小姐很懂佛理,所以想要见上一面。”
那个尼姑不屑地笑道:“你也懂佛理吗,还是不要去见云小姐为好,免得让她笑话。”
沈晚晴心想:“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早就准备好了。”于是沈晚晴说道:“亏你还是佛门弟子,佛法说普渡众生,就算是蝼蚁草木亦能参禅,难道我就不能见云小姐吗。”
那个尼姑被沈晚晴说得一阵羞愧,说道:“云小姐只见有缘的人,你这样的外人,就算你去了她也不见你。”
沈晚晴心念一转,问道:“那您告诉我她在哪间屋子,我远远地看上她一眼也好。”尼姑用手一指,说道:“就在那边的禅房。”
沈晚晴道谢几句,连忙走到那间禅房,可是走到门口却大吃一惊,因为里面竟然空无一人,门还上了锁,沈晚晴心想:“里面沒有人,我可怎么知道哪个是云小姐的座位啊。”
原來此时禅房里的尼姑都去听主持讲经了,故此不在房中,沈晚晴心想:“纸上写了字之后,就算是烧了,只要烧得程度不深,还是可以用技术手段识别出上面的文字,可是再多等一会儿,怕是纸上的字再也辨别不出來了。”
沈晚晴想到此处,四下看看无人,从口袋中掏出一截铁丝,撬开门锁走进屋中,屋子里摆着五张桌子,每一章桌子上都有几本佛经,还有笔墨之物,沈晚晴心想:“云小姐的桌子是哪个啊。”
沈晚晴在桌子上的书中翻找着,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很快,她在角落的桌子上的书页上,看到了一个“云”字,沈晚晴心想:“应该就是它了。”
沈晚晴看看桌上的香炉,里面只有香灰,并沒有纸张燃烧之后的灰烬,沈晚晴在桌子前后寻找着,突然看见桌子下面放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是鎏金的盖子,雕龙画凤甚是jg致,原來这是一个脚炉,里面放上不多的炭火,把脚放在盖子上,盖子上的温度正好取暖,沈晚晴开打脚炉,只见在里面的炭火上,一层纸灰轻盈地搭着,沈晚晴伸手想把纸灰拿出來,可是炉中的炭火还在烧着,手根本伸不进去。
沈晚晴一伸手把桌子上的研墨用的水拿了起來,轻轻地倒进了脚炉里,等到水恰好沒过炭火的是时候,就停了下來,把水壶放回桌上。
炉中的炭火被水一浸,发出“呲呲”的声响,很快炭火就凉了下來,沈晚晴轻轻地拿起那层纸灰,纸灰很轻薄,手稍微一抖就会四分五裂,沈晚晴加着万分小心,终于把纸灰拿了出來。
沈晚晴小心翼翼地把纸灰收好,刚要起身出去,就听见门口脚步声响,原來是一个老尼听见了“呲呲”的响声,觉得奇怪,故此过來查看,沈晚晴再往外走就会和老尼撞个对面,她回头在屋子里一看,发现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
沈晚晴急中生智,也不躲藏,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和那个老尼走了个对脸,沒等老尼说话,沈晚晴抢先问道:“师太,这屋子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老尼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进來的。”
沈晚晴说道:“我见到门是开着的,于是就进來了,得罪之处,还望师太见谅。”
老尼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我锁上门了,难道我又记错了。”这个尼姑上了年纪,脑袋又慢,记xg又差,故此站在当地,拍着脑袋苦想,沈晚晴就趁老尼愣神的工夫,从她身边走过,出了尼姑庵,沈晚晴就给林远发出消息,说道:“我已经拿到纸灰了,现在只要把上面的文字复原就行了。”
林远说道:“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
林远并沒有等太久,沈晚晴就來了,她说道:“我把纸上的内容复原出來了,已经写在这张纸上了,你快看看吧。”说着,把一张纸递到林远手中。
林远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晚晴说道:“纸上面的字是用石墨写成的,烧成灰烬之后和沒有墨的位置不一样,所以可以根据这个原理把纸上的字还原。”
林远看着那张纸,上面的字是对话的形式,细心的沈晚晴还在每句话前面标注了是谁说的,林远心想:“看來自己猜得不错,这两个人果然是用书写來交流的。”
纸上写着:胡亮说道:“接下來的任务是什么。”云小姐答道:“我们的舰队已经和俄国人联合了,准备进攻天津,现在中国人在琉球弄來一套自动炮系统,我们一定要弄清它的底细,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胡亮说道:“我已经找上了běijg站的站长,他很是贪财,相信可以从他那里获得有关自动炮的消息。”
云小姐写道:“很好,就从站长那里下手。”
林远看了又看,问道:“他们在里面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就说了这么点话吗。”
沈晚晴说道:“还有的字被烧毁得很严重,我实在是无法辨认了,于是就沒有写出來。”说着又拿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我把残缺不全的地方也画下來了,不过都是假名的一部分,也认不出是什么内容。”
林远把纸接过來,说道:“先放在我这里,我慢慢看。”
沈晚晴看林远把纸接过去,便对他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胡亮就是ri本间谍,这个云小姐的身份还不明确,我们要不要把胡亮和云小姐抓起來。”
开艘航母去抗日 424 腹背受敌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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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说道:“先不要这样做,明天你再去一次,这回你换一身好点的衣服,去了之后直接找云小姐,和她聊聊佛理什么的,你不是有樱井若美的画像吗,你去看过之后,先确定她是不是樱井若美。”
沈晚晴无奈地说道:“可是佛理什么的,我一窍不通啊,我去了之后和她说些什么呢。”
林远说道:“沒事,你也不用懂得太多,去了之后虚心听着就行了,你也可以找上两本哲学方面的书,看一看,免得什么都不懂。”
沈晚晴点点头,回去准备了,林远看着那些残缺不全的文字,心想:“这些文字里,究竟藏着了些什么呢。”
林远把残缺的文字放在灯下,仔细地看着,像英文中的字母,汉字中的笔画一样,ri文的基本元素是假名,一个假名对应一个读音,几个假名排列起來就组成了单词,单词再组成句子,ri文中还有很多中国人认识的汉字,所以他们在写的时候,沒有写汉字,都是写假名。
林远看着那些仅剩的笔画,把有这些笔画的假名列写出來,再一个假名一个假名地尝试,看这些假名能不能组成单词,尝试了半天,却一个都沒有拼出來,林远心想:“平假名有五十个,算上浊音,半浊音和拗音就更多了,自己一个个试,得试到什么时候去啊。”
林远转念一想:“想要知道胡亮和云小姐说了些什么,不必拘泥于这些残缺不全的假名啊,他们说的东西,一定是有规律可循的,比如说,他们说的事情一定是和即将到來的舰队有关。”
林远把自己想象成俄国舰队的指挥官,心中想道:“如果我要进攻大沽口炮台,我会采取什么样的打法呢。”大沽口炮台周围的地形在他的眼中呈现,突然林远打了一个激灵,心想:“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俄军要进攻大沽口炮台,一定会在炮台后侧登陆,与前面的舰队两面夹击啊。”
林远想到此处,立刻來到了大沽口炮台,一进兵营就找到罗荣光,罗荣光见到林远火急火燎的样子,连忙问道:“林帅,您这是怎么了。”
林远说道:“罗总兵,快点和我去主炮台一趟,在那里我和你细说。”
罗荣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与林远一起來到了主炮台,主炮台面前就是白河口,这里是从水路进入天津的唯一通道,大沽口炮台就扼守住这里,面前的河口里大大小小的船只來來往往,甚是热闹。
林远指着面前的白河口说道:“罗总兵请看,我们面前的白河,一直流到天津,当然也流经我们的身后,如果敌人从河口突破进去,在我们的背后登陆,两面夹击,我们怎么抵挡。”
罗荣光哈哈大笑,说道:“原來林帅担心的是这个,您放心,白河里面地势复杂,外來的敌人又不清楚我们的驻防情况,您说,有哪个指挥官敢冒着全军覆沒的危险下令登陆。”
林远指着來來往往的船只说道:“你看看这些船,里面有多少外国人的船,他们沿着河流进來侦察一番,不是很轻易的事情吗。”
罗荣光也沒有想到这一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來,林远皱起眉头问道:“你们怎么就让这些船随便进出白河口,难道你们沒有设立关卡吗。”
罗荣光连忙说道:“林帅有所不知,朝廷和洋人签订的条约里,已经写明了外国船只可以ziyou进出白河口,大清官员不得干涉。”林远点点头,说道:“还有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題,敌人在这条河里行动,会把我们炮台上炮位的情况都侦察到,我们沒有丝毫的秘密可言。”
罗荣光听见林远的话,这才慌张起來,他虽然有一腔爱国热血,可是他的见地和指挥水平,毕竟和林远差得太远,被林远这么一说,他才明白过來,罗荣光连忙问道:“那外国船只在这里这么久了,我们的阵地和炮位不是都被他们看见了吗。”
林远说道:“沒关系,战事还沒有开始,我们的部队还会调动,所以他们不会趁现在侦查的,从明天开始,你让你的人在山上接着修建炮位,不过里面不用装火炮,这样就足够迷惑敌人了,哪些炮位里面有火炮,哪些沒有,必须让兵卒严格保密,不得透露一点风声,违者立斩。”
罗荣光连连称是,这时罗荣光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林帅,就算是敌人把情况都侦察好了,他们也不敢在我们后面登陆。”
林远问道:“他们为什么不敢。”
罗荣光说道:“如果敌人來犯,我们就在河口布设水雷,一定能把來犯敌人统统炸死。”
罗荣光看见林远还紧锁眉头,又解释道:“林帅尽管放心,我们大沽口炮台不光有炮营,还有水雷营,同样也是jg锐……”
林远不等罗荣光说完便说道:“你的水雷营是用什么方式布设水雷的,水雷的数量有多少,布设一枚水雷的时间是多少。”
罗荣光说道:“我们的水雷营有小船十二支,我们的水雷都是定深锚雷,布设一枚水雷都用不上一盏茶的工夫。”
林远说道:“既然你们的水雷是定深锚雷,你对敌人的军舰情况了解吗,你怎么知道该定多深。”
罗荣光一时语塞,林远又说道:“你们布雷的都是小船,你要是等到敌人來了再布雷,敌人会让你们顺顺利利地布雷吗,他们一定会派出军舰阻拦,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在军舰上已经布置好了两面夹攻的预案,只要來了就直接进攻,到时候你根本就沒有布雷的时间。”
罗荣光说道:“那该怎么办。”
林远说道:“提前布雷。”
罗荣光连忙说道:“提前布雷可不行,河口还有那么多船呢,布上水雷他们就沒法走了。”
林远说道:“那就让他们进入港口避一避,等战事结束再出來。”
罗荣光说道:“这些船要都是我们大清的船就好办了,可是里面还有不少洋人的船呢,洋人最麻烦了,万一他们要我们赔偿损失,我们怎么办。”
林远说道:“这个简单,你就说我们得知俄军舰队要來了,所以需要在河口布雷,让船只限期入港,如果不入港,后果自负,他们要是索要赔偿,你就告诉他们,我们是因为俄国人才布雷的,赔偿的事情找俄国人说去。”
罗荣光连连点头,林远又说道:“白河比较浅,大型舰船进不來,你把水深定在五米,绰绰有余。”
林远把事情安排完,就离开军营,去到天津机器局,一进机器局,直接找到罗超英,问道:“我们的自动炮研制得怎么样了。”
罗超英眉头一皱,说道:“十分不顺利啊。”
开艘航母去抗日 425 自动变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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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连忙问道:“研制工作出了什么问題,是不是我们的设备沒有办法运上山去。”
罗超英首先说道:“现在还沒有运,不过方案已经有了,我们的火炮运上山虽然困难,可并不是不可能,我们可以把它拆分成几个部件,身管,驻锄,制退复进机,摇架等等,我们去神仙山看过了,那里的山路虽然不平整,可是并不算崎岖,坡度不大而且路比较宽,小一点的牲畜也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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