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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左一鸣说道:“林帅是想用假图骗过敌人的jiān细,好,林帅的计策太妙了,我这就去办。”左一鸣刚刚出去,林远吩咐罗荣光:“把水雷营中的勤务官找來。”
一个军官很快走进指挥部,林远问道:“你來给我说说,军营里都有哪些是外來的人。”
勤务官说道:“兄弟们的军装并不都是自己洗,所以军中有些女子,她们就住在附近,都和我们相熟,我们把衣服脱下來给她们送去,她们洗完再给我们送回來;还有些是做针线活的,兄弟们有谁的衣服破了就找他们缝补。”
林远心想:“女子,那个樱井若美会不会亲自出手呢,应该不会,这些住在附近的女子他们都相熟了,外人不可能冒充,樱井若美的掩护身份又是带发修行的女子,不可能來这里潜伏。”
林远又问道:“还有什么人吗。”
勤务官想了想,说道:“再就沒有什么人,对了,还有打扫茅厕的杂役。”
林远问道:“你们的茅厕不是自己人在打扫吗。”勤务官说道:“原來是的,不过后來有个农夫说要为我们打扫,收去的东西他好做肥料。”
林远问道:“这个人在你们这里多长时间了,他多少天來一次,他來打扫的时间是什么。”
勤务官想了想,说道:“他是六个月之前來的,大概七天來一次,下一次來就在明天,他都是中午來打扫的。”
林远轻轻地点点头,说道:“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
等到勤务官一走,林远就对罗荣光说道:“这样,明天中午你召开一次全体集会,就说俄国人要來进攻了,你要给大家做动员,通知水雷营,全员参加。”
罗荣光点头答应,第二天中午,罗荣光就按照林远所说的,召开了全体大会,不过林远却躲在指挥部外面,注视着指挥部外的情况,很快,一个杂役推着一辆大车走了过來,见到指挥部里外都沒有人,立刻钻了进去,只用了五分钟,他就从里面出來了,杂役看看四处无人,推起大车便走了。
林远心中暗喜,进到指挥部里,打开放布设图的柜子,把布设图打开一看,原來的布设图已经被换掉了,林远心想:“这回可有你们瞧的了。”
把假的水雷布设图交给敌人之后,林远并沒有理会侦察登陆场的那群人,既然河道上已经布设了水雷,敌人就很难在自己的后方登陆了,林远想到了让ri本人和俄国人最害怕的东西,那就是自动跟踪炮。
林远知道,ri本人和俄国人不把自动跟踪炮的底细了解清楚,决不会善罢甘休,得想个办法把假消息透漏给他们才行。
林远刚刚回到běijg,就被沈晚晴给叫了过去,林远见到沈晚晴着急的样子,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晚晴沒有说话,而是递给他一副耳机,说道:“你听听。”林远接过耳机,只听见里面传來了胡亮的声音,说的是ri语,胡亮说道:“你们带几个人,去把王玉鼎的儿子绑架了,明白了吗。”
另一个声音问道:“他的儿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胡亮说道:“他的儿子今年五岁,在学堂开蒙,名字叫做王运同。”
另一个声音说道:“我明白。”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沈晚晴说道:“这个胡亮,真是狗急跳墙了。”
沈晚晴见到林远沒有说话,于是问道:“我们怎么办,要不要看着他们绑架这个孩子。”
谁知道林远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说道:“太好了。”
沈晚晴惊讶地问道:“这有什么好的。”
林远说道:“我正愁沒有办法把自动炮的消息传给他们呢,这下子可好了。”
沈晚晴犹豫地说道:“可是,我们要是任由ri本人绑架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林远轻轻摆手,说道:“ri本人肯定想要从王玉鼎那里获取更多的情报,一定会长时间地把这个孩子当做人质,所以他不会有危险的。”





开艘航母去抗日 429 机密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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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问沈晚晴:“那个和胡亮见面,负责绑架的人是谁。..”
沈晚晴答道:“那个人一进酒楼就被我们的人认出來了,他叫李狗子,是个有名的地痞流氓,会些武艺,所以附近的流氓都听他的话,沒想到他也是个ri本间谍。”
林远说道:“既然他会些武艺,你就让沈涛明天去盯着他,他们既然是一伙流氓,也不懂得什么追踪之术,所以沈涛去一定沒问題,你再告诉沈涛,一定要把关押那个孩子的地方了解清楚。”
沈晚晴点点头,去找沈涛交待任务去了,林远看了看表,心想:“三点就是学堂放学的时间了,李狗子应该就快动手了。”
沈晚晴很快回來,对林远点点头,意思是已经把事情交待好了,三点半的时候,沈涛就发來消息:“那个叫王运同的小孩已经从学堂出來了,他的边上跟着一个仆人。”很快沈涛又发來消息:“李狗子故意找茬,把那个仆人给打了一顿,那伙人趁乱把小孩给绑架走了,现在关押在苏家胡同的一间民房里。”
林远问道:“那个小孩的情况怎么样。”
沈涛答道:“别提有多好了,那个小孩还沒有意识到自己被绑架呢,李狗子安排了一个人看着他,这人把那个小孩哄得开心极了。”
林远关上通讯器,沈晚晴就说道:“你快点去王玉鼎那里吧,胡亮在要挟王玉鼎的时候肯定不让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担心王玉鼎真的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如果他不经过你,单独和胡亮做出什么交易,你的计划就沒法实施了。”
林远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这个王玉鼎最是胆小怕事,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不敢告诉我。”
林远想了想,又说道:“可是我去了怎么说呢,要是王玉鼎知道我提前知晓绑架计划,却沒有救他的儿子,他会怎么想。”
沈晚晴说道:“这也是顾全大局,相信他会理解的。”
林远轻轻地摇头,说道:“这个王玉鼎可不是那么深明大义的人。”
沈晚晴想了想,说道:“有办法了,胡亮急于知道自动炮的情况,在绑架成功之后,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通知王玉鼎,现在送信的人肯定已经在路上了,你快点去王玉鼎家里,赶在送信的人來之前到达王玉鼎家里,然后留在那里,送信的人一到,王玉鼎正好当着你的面把信拆开,到时候你再主动提出帮忙,他还会感激你呢。”
林远点头说道:“你分析得很对,我这就去他们家。”
王玉鼎也算是个中级官员了,所以住着一间不错的宅子,门口的人一通报,王玉鼎急忙出來迎接,一见林远,就惊讶地问道:“您怎么來了。”
林远一见王玉鼎慌张的神sè,心里就是一凉,心想:“坏了,他的神sè这么惊慌,一定已经知道孩子被绑架的消息了,我还是來晚了一步。”
林远笑道:“我有些事情,正好路过此地,就顺便來看看,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王玉鼎连忙说道:“我这里太寒酸了,林帅的贵足,怎能踏我这里的贱地。”
林远哈哈大笑,说道:“什么贵足贱地的,大家都一样。”于是走进门來,王玉鼎急忙把他请进客厅。
王玉鼎战战兢兢地问道:“林帅,您此番前來,是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林远说道:“沒有啊,我就是來看看。”
王玉鼎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说道:“原來是这样,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林帅是來责罚我的。”
林远听了之后心中释然,原來王玉鼎担心的事情是这个,林远心想:“我必须得等到送信的人來,可是我坐在这里,说些什么呢。”
王玉鼎战战兢兢地坐在林远身边,低眉顺眼,也不说话,林远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題,两人就僵在这里了,正在这尴尬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个鼻青脸肿的仆人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子來。
那个仆人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倒在王玉鼎跟前,也不顾王玉鼎有客人坐在一旁,就哭号着说道:“老爷,可了不得了。”
王玉鼎见到如此,把桌子一拍,怒喝道:“沒规矩的东西,沒看见我有客人吗,还这么慌慌张张的。”
仆人说道:“出了塌天的大祸了,小少爷他,小少爷他被人劫走了。”
王玉鼎一听此言,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抽走了,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说道:“你说什么。”
林远连忙在一边说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要着急,慢慢地说。”
仆人于是就把如何遇见故意找茬的流氓,流氓如何打他,流氓如何趁乱抢走小少爷的事情说了一遍,吓得王玉鼎六神无主,口中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林远见到王玉鼎如此模样,心想:“这个王玉鼎平时工作还是蛮细心的,一遇见紧急的事情就沒了主意。”林远连忙说道:“老王,你不用慌张,这不是还有我呢吗,就算我们素不相识,我也会管这件事的。”
王玉鼎这时才回过神來,双膝一软跪在林远脚边,抱着林远的小腿,哀求道:“您一定得救救我的孩子啊……”
林远把他扶起來,说道:“绑架孩子的人无非就是求财,他们要多少钱,我们给他们就是。”
王玉鼎的眼里闪出感激的神sè,正在这时,一个家人匆匆忙忙跑进來,手中拿着一封信,说道:“大人,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说信里有小少爷。”
王玉鼎急忙接过信,想要把信拆开,可是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发抖,拆了半天也沒有拆开,林远接过信封,把信拆开,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今天晚上,丽chun楼飞燕厅相见,敢告诉别人,你儿子的命就沒了。”林远对王玉鼎说道:“你别担心,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孩子的,你晚上去丽chun楼见他就是了。”
沒想到王玉鼎竟然又跪在了林远面前,说道:“林帅,您一定要救我的儿子啊。”
林远无奈地心想:“他怎么又來了。”于是林远把他拉起來,说道:“我不是说过我一定会帮忙了吗。”
王玉鼎说道:“林帅,这群人肯定不是钱财就能打发的,他们要的,肯定是我们铁路的机密,您交待过,任何人不得透露铁路的机密,那样我的儿子不就死定了吗。”
林远心想:“我正好要把机密透露给ri本人呢。”不过他并沒有和王玉鼎说这件事,而是无奈地说道:“孩子重要,机密就给他们吧。”




开艘航母去抗日 430 怒叱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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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鼎听见林远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咚咚咚”地给林远连磕了几个响头,说道:“林帅以后就是下官的再生父母……”
林远一摆手,说道:“这些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快点去准备见面吧。..”
林远心想:“这个胡亮真是狡猾,竟然把见面的地点安排在了ji院。”林远命人把丽chun楼飞燕厅左右的屋子都包下來,自己提前进去等着。
王玉鼎进到里面之后,便有一个男子走了进來,林远认出了这个男子,这个男子也是胡亮的手下,是一个ri本间谍,男子开门见山地说道:“把běijg站一个月内的货运清单给我,你儿子的命就保住了。”
王玉鼎说道:“求大爷开开恩吧,货运清单可是机密,泄露出去是要满门抄斩的。”
男子嘿嘿冷笑,说道:“又沒有人会查你们的清单,你泄露出去有谁会知道,再说,我们拿着清单,只用三天,三天之后,我就把清单还给你,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拿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你拿你儿子的命。”
王玉鼎哀求道:“大爷有所不知,从关内运往东北的物品甚多,粮食,武器,草料,一个月的货运清单,摞起來比我都高,我一个人都拿不动,怎么能拿出來给您,要是惊动了别人,我的脑袋可就沒了。”
男子似乎也沒有想到这个情况,他停顿了一会儿,说道:“那好,你就把一个月之内,从东北发回běijg的货运清单给我。”
王玉鼎说道:“从东北运到běijg的货物确实少得多,可是那些清单也不是一次就能拿完的,我至少得拿三天。”
男子说道:“那好,我相信你的诚意,你明天和后天都到这里來,还是飞燕厅,把清单交给我,我告诉你,我们也掌握了一部分清单,所以能核对出你清单的真伪,你要是敢给我假的,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男子说完话就走了出去,林远來到王玉鼎面前,说道:“你不用怕,我们把清单给他们就是。”
王玉鼎哀求道:“大人,您是不是想要给他们假清单啊。”
林远摇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会看出假清单,所以我会让你把真的清单交给他们。”王玉鼎对林远感激不尽,林远从丽chun楼出來,沈晚晴就问他:“你真的要给ri本人真正的清单吗。”
林远说道:“当然要给了。”
沈晚晴问道:“我们就这么把秘密交给他们了吗。”
林远笑道:“清单上都是以前的运输记录,就算他们拿到了也不会得到什么的。”
沈晚晴问道:“那他们要清单做什么。”
林远说道:“他们就是想要知道自动跟踪炮是不是运到了天津。”
沈晚晴疑惑不解地问道:“可是把货物运到天津不只有铁路啊,还有水路呢,他们怎么就那么肯定自动炮不会从水路运來。”
林远说道:“都是因为他们太自负了,从这几天的监听里我们知道,胡亮的手下在航运方面有很多情报员,所以他们以为水运上的东西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可是我们的自动炮,是从原來的私货码头运进來的,自从我把龙五整垮之后,我就一直控制着私货码头,沒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以后的三天,王玉鼎都來到飞燕厅,把清单交给了男子,男子一拿到清单,就立刻把它交给了胡亮。
胡亮此时还在林远的监听之中,这天晚上,胡亮并沒有回家,而是留在了酒楼里,林远又听见了樱井若美的声音。
在樱井若美面前,胡亮就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他轻声说道:“云小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得到了三份情报,您看,这是大沽口守军水雷营的水雷布设图;这是我们的人调查到的炮位分布图;最后这份,是最重要的,我们弄到了běijg站的货运清单,如今已经可以肯定,中国人吹嘘得神乎其神的自动炮系统,其实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林远听出胡亮的声音刚开始十分温顺,可是后來却越來越自豪,语气犹如一个有了成绩渴望得到父母奖励的孩子一般,林远心想:“这三份情报的分量都很重,胡亮只用了短短的几天就做好了,樱井若美一定会好好奖励他。”
耳机里半晌沒有说话声,只有“哗啦哗啦”的声音,林远知道这是樱井若美在翻看情报,过了一会儿,樱井若美冷冷地说道:“水雷布设图不错,关于自动炮的消息,你只从货运清单就能认定他们沒有运來吗,他们不可以从水路运來吗。”
胡亮说道:“不会的,我在水路有很多耳目,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樱井若美又说道:“这份清单呢,就不会是假的,自动炮就不会写成别的东西吗。”
胡亮听出樱井若美的声音有些恼怒,连忙惊慌地说道:“不会的,我们绑架了王玉鼎的儿子,他肯定不敢给我们假清单,这清单是给自己人看的,自动炮沒有必要写成别的东西,而且我们也核对过了,上面沒有我们不知道的物品。”
樱井若美冷哼了一声,说道:“好吧,这两份东西做的还可以,这份炮位分布图吗,哼哼……”说完就不住地冷笑。
胡亮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问道:“有什么问題吗。”
樱井若美怒道:“你做这一行也有不少年头了,难道还要我教你如何刺探情报吗,中国人在炮台上新修建了不少炮位,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看看你的图上,炮位分布还是几个月之前的,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进到我们的队伍里,训练你的人应该剖腹向天皇谢罪。”原來自从林远命令水雷营提前布雷,封锁了江面之后,就很少有船只能够抵近观察炮台,那个韩城也是一样,他本來想直接说明此事,可是见到胡亮要情报要得很急,于是也就沒有如实汇报情况,而是把原來的炮位分布图交了上去,便把胡亮害惨了,樱井若美说道:“这是你的重大过错,我会向上面反映的,至于给你什么处罚,看你以后的表现再做决定。”
胡亮连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我一定尽快想办法,弄到全新的炮位分布图。”
樱井若美说道:“不用了,來不及了,我们的舰队就要出发了。”说完,樱井若美就走出门去,等樱井若美一走,胡亮就恶狠狠地骂道:“云**,炮位分布图沒有用你骂我一顿干什么,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胡亮声嘶力竭地吼叫了几句,震得林远耳朵发痛,然后林远就听见脚步声,林远知道他一定又去找女人发泄了,于是摘下耳机,心想:“炮位分布图,应该在它身上再做些文章。”




开艘航母去抗日 431 一句话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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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正在想着,沈晚晴转过头來问林远:“我们要不要做一份假的炮位分布图给胡亮送去。”
林远说道:“俄国和ri本舰队要想进攻天津,炮位分布图是他们必须要拿到的东西,只有根据炮位分布图,他们才有可能做出合理的进攻计划,如果能有一份假的炮位分布图,那是最好不过了。”
林远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他说道:“我有主意了,就在今天晚上,我就能把假图送给胡亮。”
沈晚晴惊讶地问道:“今天晚上,怎么可能,光是那张假图就够你做上两天的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哪能做的出來。”林远笑道:“谁说一定要做一张假图出來,我一句话,就能把ri本人和俄国人骗得团团转。”
沈晚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林远,林远随后说道:“麻烦你帮我化化妆,我这就去把情报送给胡亮,不过你得快一点,我要赶在胡亮到达那家ji院之前截住他。”沈晚晴也不多问,把林远扮成了一个军官,林远便起身出去。
林远走得飞快,很快就超过了胡亮,林远超过胡亮瞬间,并沒有叫住他,而是径直向前走,一直來到了胡亮经常光顾的ji院,,巫山别馆。
林远一进门老鸨就迎了上來,林远不等她说话,抢先说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小云的姑娘,把她叫來陪我。”说着把一大块银子扔了过去。
老鸨眉开眼笑地说道:“我们家小云最近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來找她的都是阔绰的主,军爷,您等着,我给您叫她去。”
林远看看大厅,挑门边的一间桌子坐下,过了一会儿,一个少女走到林远跟前,屈膝施礼,说道:“奴家小云,军爷和我上楼去吧。”
林远抬起头看看她,她的年岁不大,也就是十七八岁,脸上浓艳的脂粉掩盖不住稚气,虽然不是十分美丽,却也有几分耐看,林远一指椅子,说道:“坐吧,我们说说话。”
ji院并不是所有人一进來就直奔主題的,大厅里也有不少桌椅,供客人和女子聊天饮酒,小云点点头坐下,边上就有龟奴來给上酒和点心,小云坐在林远面前,羞答答地低着头,也不说话,正在这时,门口脚步声响,胡亮走了进來。
林远一见他进來,便对小云高声说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可是大沽口守军的参将,这次进京,是给林帅送紧急公文的。”小云惊讶地问道:“真的吗。”
林远伸手把身上的一个布袋解下來,放到桌面上,用手一拍,说道:“看到沒,这里面就是罗总兵给林帅的亲笔信。”
原來林远这些话都是说给胡亮听的,胡亮如今在搜集大沽口守军的情报,听见林远的话顿时來了jg神,也不找姑娘,坐在林远边上的座位上,凝神听着。
胡亮的一举一动都被林远看在眼里,林远看到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于是冲着老鸨高声说道:“今天晚上,这个小云姑娘归我了。”
说着,林远就拉起小云,往楼上走去,一进屋子,小云红着脸问道:“军爷要奴家怎么伺候,奴家最近生病了,求军爷轻一点。”
林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说道:“到床上去,不要出声。”小云一脸疑惑地上了床,林远把外衣一脱,把那个布包放在衣服上面,然后钻进了床,放下幔帐,柔声对小云说道:“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好好睡一觉,钱我照付。”
小云听见这话,感动得眼泪差点流出來,她并不是真的生病了,而是最近胡亮把她折腾得很惨,小云挨上枕头就睡着,发出了轻盈的呼吸声,林远却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等到凌晨三点左右,ji院的生意渐渐停止了,客人该走的走该睡的睡,整个ji院一片安静,此时林远却发现,屋子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
林远心想:“成功了。”原來,林远从坐到门边,再到说要留在ji院过夜,都是说给胡亮听的,他猜测胡亮得知布袋中有机密,一定会趁夜深人静之时前來偷取,这才让小云先行睡下,自己则等待着胡亮的到來。
胡亮本來是想找小云发泄的,可是进门之后却发现小云和一个军官坐在一起,胡亮听见林远的话,不知是计,打听了小云和林远进的屋子,随便找了个女人睡下,等到半夜才來偷布包。
胡亮的确是一个身手矫捷的特工,他飞速地从布包中取出文件,借着窗口的月光扫了一遍,然后把文件放回包中,林远在一旁看着,这个过程沒有超过十分钟,第二天一早,林远便从ji院回來,对沈晚晴说道:“我已经把假情报送出去了。”
沈晚晴惊讶地问道:“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做出炮位分布图的。”
林远说道:“迷惑他们,沒有必要做假的炮位分布图啊,我在布包里放上了几份文件,内容是炮台守军的火炮大多数已经损坏,请林帅速速派机器局工匠修理,有了这个消息,他们一定会轻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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