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谛独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岚迷泓
刀去后悔地给刀来说,千万不能耽搁了刀法练习,每天都要练习刀法,可不能落下了。刀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荒疏了刀法的练习,到头来,刀法不如人。
刀来吸取亲戚的教训,就每天练刀法,虽然进步不是很大,但终归是有进步的。
随着刀法的进步,刀来也在行走世界,世界太大了,一个人那么小,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一个人能认识多少人?能跟多少人说话?能拥抱多少人?十分有限。人生就是短的,人生苦短,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刀来就感到人生短暂,人这一生,能做多少事情呢?能娶多少老婆呢?能吃多少好吃的呢?一百年,眨眼就过了,好快呀。站在荒野上的刀来,内心生出一种人生的苍凉之感。
刀来从小就是个爱睡懒觉的人,他长大后多次鼓励自己要缩短自己的睡眠时间,但至今这方面他做的不是那么理想。
他曾经给自己立过目标,定过计划,按照他的计划,每天四五点钟起床,开始在空地上耍刀,耍他两个小时,然后吃早饭什么的。但是,这种清苦的计划,他终于没能坚持,做了几天,就坚持不下去了,人要想勤快起来,还真挺难的。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这话表明,在职场、商场、战场、官场等等场域内,是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准则的,未必需要勤快,勤快了也不一定好,长长眼力,多识时务,会见风使舵,懂得各行各业的潜规则,就可以混的风生水起。虽然如此,刀来还是不想顺从这种世俗潮流,他还是想成为一个勤快的人,勤奋毕竟没有错,勤奋是一种品质,刀来想要拥有这种品质,让别人说,哦,那是一个勤奋的人。
剑去对刀来的计划是嗤之以鼻的,因为按照剑去对刀来的了解,刀来的那些计划多半是实现不了的,什么每天四五点钟起床,什么耍两个小时刀,什么研读刀法、武学、玄学、神学等书籍,这些计划,剑去根本就是觉得可笑的,因为剑去清楚,刀来这个人,是最没有长性的人,计划定的很好,往往实践起来,就会困难重重。可能是因为懒惰呀什么的,总之,言行不能合一。
刀来又是一个不服气的人,定的计划实现不了,就继续坚持定计划,继续试着做到预期的目标。他要求自己戒烟戒酒,烟是戒了,但酒总是戒不了,又要求自己锻炼身体,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每天坚持跑五千米,在跑步机上,每天流很多汗,可后来呀,一见到跑步机就烦,一看到跑步机就腿软,健身房是一刻都不想进去,他的健身计划,就此泡汤。
刀来这样没有长性的一个人,估计娶老婆也不能长久,他在各方面,长不了,他就是这样一个比较懒惰的人,但剑去还是看到了哥哥的一个优点,这个有点是什么呢?就是坚韧。
这种坚韧,不是说他能坚持一个事情一直做下去,这种坚韧是说,他做一个事情失败了,不肯放弃,又去做,又失败了,他又去做,这就是坚韧,但这种坚韧只局限于极少数的那些事情,这些事情之外,刀来是很难投入热情的。
刀来对世界的这种厌倦感,使他对很多事物难以投入绝对的热情,他总是感觉世界不过如此,如此如此,不过如此,世界不过就是这样,没什么新鲜的,没什么趣味,这就是刀来的一个苍凉感觉。
世界是如此,世界上的人是如此,世界上的事是如此,不过三十多岁的刀来,却生出这样一个老气横秋的感觉,剑去则跟他很不一样,剑去很活泼,没有刀来这么老气。
刀来垂头丧气地跟着夜独泓、剑去走,这种状态,令剑去很不满意,剑去回头喊:“哥哥,你能不能快点,夜大哥走那么快,你走那么慢,同样是两条腿,你怎么那么慢?”
“腿和腿能比吗?有的腿长,有的腿短,就是走不快,徒步旅行,不是我的爱好。”刀来的不情愿,全写在脸上。
刀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别走啦,都走了这么长的路啦,还走,还走,我都走不动啦,你们就不能停下歇会儿吗?”
夜独泓终于停下来,剑去也停下来,刀来喊:“可不要再走了,再走腿都要走断了。走路到底有什么意思?”
“走路能去远方。”剑去说出了一句很有诗意的话。
刀来抬起头,他额头上的汗珠像西葫芦上的露珠,看了剑去良久,终于说:“去远方,也要歇息,不能老走,从快餐店出来,我们走了这么长这么长的路,也该休息了。”
“好,休息,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夜独泓也坐了下来,“前面应该有一个城市,你喜欢城市,我们的前面,就是一个繁华的城市,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可不要激动呀。”(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如是如是(三)
沉思可以使人过滤思想,沉沉地思索,忘掉不重要的事情,铭记重要的事情,夜独泓经常沉思,这种沉思,类似于一种冥想,只有这样,他才能梳理自己的思想,然后才能走好以后的路。
刀来看到夜独泓有时候沉思,就问夜独泓都想些什么,夜独泓就说他在想国家、人民,世界上人的喜怒哀乐,人的**,人的诚信,等等问题。
剑去问刀来每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刀来就说他这些时日,一直在泡妞,但是,总是泡不到,他是一个立志要寻找另一半的人,但找来找去,现在的刀来,还是半个。
刀来曾经多次遇到过茶托、酒托、饭托,那些托,是为了挣钱,就想把刀来拉到某一个地点消费,刀来一直很机智,他看破了那些人的诡诈,有一次,他看着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戴着口罩,声称自己感冒了,想到茶楼里坐坐,但刀来说他不想到茶楼,想到其他地方走走,但那个姑娘坚持要去那个茶楼,说去茶楼看看里面有什么。
刀来看出了他是一个茶托,她是一个跟茶楼有利益关系的人,刀来看着她的样子,感觉她很可笑,刀来总是会遇到这样8,的女人,刀来的心脏都不好了。
刀来给弟弟剑去讲述这些很囧的经历时,弟弟剑去笑成了一团。
他们在赶路,他们要去的地方,只有夜独泓知道。夜独泓是领头的,夜独泓要去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
夜独泓这个人,足够忧国忧民,他不喜欢像刀来那样,到处去约人。且不说能不能约得到,就说约人吧,夜独泓没有兴趣,原因就是,在大庄园国中,夜独泓有人间至美的两个女子。一个是香草儿,一个是苏雨,这两个人,给了夜独泓无限的美好,夜独泓对其他的女子,都有些看不上了,这是实话,因为天下的女子,实在是不能跟苏雨和香草儿相比。
但是刀来则不一样。刀来有两个事情每天都做,一呢,就是练习自己的刀法,提高自己刀的使用能力,二呢,就是想着怎样跟姑娘约会。
在约会这个事情上,刀来是啥质量呢?刀来自己是啥质量的人呢?其实他是一个会耍刀的汉子,但他有点不太讲究。他跟人约会,是不讲究年龄的。哪怕对方是个七八十岁的人,只要是异性,刀来就愿意。刀来的这种重口味或者怪口味,被剑去教育过,弟弟剑去说,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交朋友好歹有个年龄段行不行,比如十八岁到三十岁,你怎么能不讲究年龄呢?
刀来就是那样,他是一个不太在乎女朋友年龄的人。很有可能,刀来三十多岁,找了一个八十多岁的女朋友,结果第二个月,女朋友就去世了,到那时,刀来就该捧着女朋友的骨灰哭了。
刀来不讲究年龄,有他的理论,他不认为年龄可以把一个人概括,他不觉得年龄大的就不好,年龄小的就好,或者相反,年龄小的就不好,年龄大的就好,他认为年龄不能代表什么,只能代表她有多大,刀来看重的是对方的内涵,有内涵女人,刀来就喜欢。
刀来爱耍酷,他耍刀有一套,耍起刀来,很酷的样子,他就是这样一个爱耍酷的人,企图用很酷的刀法,来吸引异性。他记得自己有一次,耍刀,本来是耍酷,结果刀背敲打在了自己的裆下,他就丢下刀,捂住裤裆,痛苦地哀嚎。想要耍酷,却出了丑。
剑去、刀来、夜独泓在荒野的路上,剑去、夜独泓听刀来讲那些他的沧桑经历,刀来还讲了很多泡妞理论,说这样这样,肯定能勾引到女朋友,他讲的很细,说这样做,可以勾引到二十多岁的女朋友,那样做,可以勾引到三十多岁的女朋友,不同年龄段的女人,刀来都有他的招数,刀来把交女朋友比成钓海产品,说,钓这种鱼用这种鱼饵,钓那种鱼,就用那种鱼饵,掉乌龟的话,要用这个,掉龙虾,要用那个,钓不同的东西,要用不同的食物诱惑。
刀来讲的理论很深刻,但刀来实际的情况却很惨,他只是纸上谈兵,并不能发挥到实际中去。
刀来将刀扛在肩上,跟在夜独泓、剑去身后,剑去、夜独泓已经不想听他讲那些理论,因为那些理论并不能使人走向成功。
他们上了一个缓缓的坡道,这个坡道的最高处,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前方有一个小村子,那村子,房屋极少,湿润的土地上,点缀着几间房屋,很有诗意的样子。
“夜大哥,你不是说,前面有城市么,怎么,那就是你说的城市么?”刀来说,“我想去城市,我想去大城市,你说的,在我们的前面就有城市,可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长的路,遇到的不是城市,却是这小村子,你再这样欺骗我,我就要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会上吊的。”
剑去:“你不要急,看夜大哥怎么说。”
夜独泓:“前面确实有城市,而且是比较大的城市,但在这去城市的路上,有很多村子啊什么的,你不要没有耐心,你要有耐心。”
刀来:“好吧,算我太急躁,我等等吧,既然有城市,我就感觉有希望,我想去的是城市,而不是这种小村子,在白玉村,我受的委屈够大了,我可不想再受委屈,我想去城市,去城市、去城市、去城市,我想去城市。”
剑去:“哥哥,你那么想去城市,看来是这段时间受了不少苦,在村子里呆着,吃的不是很好,穿的不是很好,生活条件不好,你抱怨,你期盼去大城市,这个我是理解的,城市就在我们前面,但夜大哥说了,在到达你的目的地之前,还是有很多村子要经过的。”
刀来:“嗯嗯,村子就村子,既然来到了这个村子,就过去看看,这个坡道下面就是那个村子,我们下去看看吧。”
刀来在路上走的时候就在喝酒,他走着路喝着酒,走着走着就醉了,刀来挺有意思,在路上喝酒,喝着喝着就不想走了。
刀来:“我喝醉了,我想坐下来,我想休息,你们愿意走你们走,你们不要管我。”
剑去:“哥啊,你说你走路就走路,喝什么酒啊,走路喝酒,你是想醉在路上吗?”
刀来:“是啊,我是想醉在路上,你管得着吗?我就是想醉在路上。”
路上喝酒,并不稀奇,夜独泓曾经跟朋友在路上走,那几个朋友就在路上喝酒,喝酒在路上,醉也在路上。
那个他们视野中的村子,他们已经到达。刀来不喜欢村子,喜欢城市。刀来发现,自己想去城市,但很多原因,使得自己没有在城市,而是在荒野中、村子中。刀来发现,世界上很多人都难以成长,而这种难以成长的状态,就是一种被打压的状态,被抑制的状态,一个人想到画家,就被人嘲笑,被人讥讽,被人说风凉话,那个相当画家的人,就被抑制,太多人对带别人,没有一颗温暖的心,不去鼓励别人,而是在挖苦别人,没有帮助别人,而是在阻碍别人的发展,这种状态,是可恶的状态。
有点扯远了,回到这三个人身上,这三个人,来到的这个村子,十分秀美,他们遇见一个老大爷,正牵着一头老黄牛,他们简单跟老大爷聊了几句,知道这个村子叫卧牛村。卧牛村,一个秀美的村庄。
这个村子里的人,可能体会不到村子的美丽,因为他们在村子中,看不到村子,而这夜独泓、剑去、刀来三个人,是从远方而来,到达了村子外面,从适当的角度观看村子,像是站在合适的位置欣赏一幅画,这个村子的魅力,直接就打动了三个人,起初还有些话唠的刀来,也不说话了,因为任何声音,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是对这个村子的一种影响,那种村子的美在前面绽放,不需要任何声音,有任何声音甚至人的存在,都会破坏那种纯净的美。因此,他们这三个人,从远方而来的人,不敢说话,也不敢走入这村子。
他们还是来到了村子里,因为这是村子,并不是一幅真正的画,来到村子后的三个人不仅见到了美丽的矮小的房屋,还看到了牵着牛的老汉,老汉没有名字,很多人都有名字,可这个老汉说他没有名字,他一辈子生活在这个村子里,一辈子了,从来没有过名字。
天下很多人都有名字,好像名字很重要,自己的银行卡上,有自己的名字,自己名下的钱,属于自己的财富,可见名字是很重要的,名字的重要性是大家显而易见的,但是夜独泓眼前的这个老汉没有名字,没名儿的老汉,过的很快乐。
他们刚刚到卧牛村,还不了解这个村子,这个村子刀来不排斥了,因为这个村子太美,似乎比刀来以前看过的很多城市都要好看,刀来在心里形容这个村子,正是用了好看这两个字,他没啥水平,只会用这两个字。(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客官慢走(一)
卧牛村有一个茶楼,名叫心悦茶楼,村民们很少去茶楼喝茶,到茶楼喝茶的都是旅客,这里经常有游客来,来到卧牛村的游客,喜好到心悦茶楼喝茶。
心悦茶楼不大,但也不能说小,刀来不会品尝,他不懂茶,但他还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懂茶的人,想让自己成为一个精通茶艺的人。刀来会耍刀,对这茶,是一窍不通的,他连喝茶都不太会喝。
喝茶跟吃东西一样,一些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的人,遇到一些食物,不知道该怎么吃,这一点儿也不奇怪。人不会吃,没有关系,多吃几次就会了。刀来不会喝茶,这同样没有关系,多喝几次,不就懂一些茶艺了吗?
剑去也不懂茶艺,但他是一副不懂的样子,而刀来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不懂茶艺,可他是一副很懂的样子,是刀来带头的,带头去茶楼,剑去和夜独泓跟在他的身后。
刚进茶楼,他们就被一个衣着得体,面容标致的女孩儿吸引,这个女孩儿是这里的服务员,她身上穿的衣服是红色的,那种红,不老旧,也不鲜明夺目,是那种你一眼看了,就忘不掉的红,这种红的选择,是难得的,这衣服也不知是怎么做出来的,让人见了心中惊叹它的样子。
这茶楼,里面实在安静,地面是大块的地板,很干净,很漂亮,地上是干干净净的,旁边有流水,这里的风格,一看就比较古典,有着古典的气息,这里的一桌一椅。都透着一股味道,这股味道极为不俗。
刀来站在那个红衣服务员面前:“我们来喝茶的,怎么喝?在哪儿喝?”
“几位?”红衣服务员名叫蒲蒲。这是店里给他们取的名字,简单好记。还很有趣。
蒲蒲问出了那句话,刀来摸摸脑袋说:“就三个人,我们是来喝茶的,在哪儿喝,你告诉我们吧。”
“这边请,”蒲蒲带着刀来等往左边走,左边是一个深静的过道,过道两侧的壁上有黄色的灯光。灯光中笼罩的是稀有的艺术品,有绘画,有雕塑,有一些装饰物品,极为典雅。
刀来等跟着来到一个包间,这个包间又是一番天地,里面熏香袅袅,香气淡淡沁人,这里的环境,给了刀来很大的心灵冲击。他这个遍走江湖的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房间,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装饰,这等的装潢,似是在仙境。
这里当然是人间了,是卧牛村的茶楼,这是农村的茶楼,在刀来的印象里,农村都是不太美好的,可能是过去打仗的缘故,农村没有发展。是一派颓唐的气息,而时代变了。农村发展了,农村的美已经是不可抵挡了。他从让人们揪心、厌恶,开始到了诱人的地步了,农村成为了一个旅游的好去处。
这个卧牛村,也是一个旅游的好去处,但是呢,他们起初来这里时,并不知道这里就是一个旅游的好去处,他们在这里转了转,才听人说,这里是旅游的好去处,这里的游客,数量不能说少,那游客也是一景,扶老携幼的,戴帽子的,穿牛仔裤的,围围巾的,穿短裙的,穿丝袜的,拿金箍棒的,戴着猪八戒面具的,挎着名贵包包的,骑马的,骑驴的,骑白虎的,坐着一块石头悬浮在空中的,各种人,在这里游玩,大家快快乐乐,仿佛是一家人。
他们开了这个房间休息,这里的安静如同遥远的天边,他们坐在这里的沙发上,这房间有电视,电视打开后,可以看到一个女人在介绍火锅,那是一个美食节目,刀来换了一个台。他们刚才在楼下吃了饭,刀来吃了很多红烧肉,又喝了一大碗醪糟汤,可谓是吃饱喝饱,他只想在这里喝茶清清嗓子。
剑去坐在刀来旁边,剑去抬头,发现一个异常情况,仔细看,才看到有一道帘幕,那是一种很轻很薄的帘子,帘子里面竟然有一个人,正在看着他们,那是一个女子,长长的头发,透过帘幕,可以看到她的大体轮廓,剑去怀疑那是一个雕塑一类的东西,结果发现她会动,不是雕塑。
她会弹琵琶,还会弹钢琴,又会唱许多歌曲,听,是要付费的,刀来付过钱,那个帘幕就被女子拉开,刀来立即站不住,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女子在拉开帘幕的那一刻,惊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她的美貌,几乎把墙壁上的男子也要惊到,几乎要使他从画上下来了。
女子就唱,一边弹钢琴,一边唱,唱的是乡间小曲,很有那种乡村闲适之情,听着令人感到天高气爽,心灵被它净化,灵魂被它牵引,让人感觉,这一生,什么都不重要,能够聆听这样的歌曲,是十分重要的,甚至比人的生命还要重要。
这歌曲响起来后,刀来就把电视关了,电视的声音,影响这女子的歌声,影响他们欣赏歌声。
一曲唱罢,有一个服务员,进来,说她们的茶好了,就有一个女子端茶进来,跪在桌旁,这个端茶的女子,手指纤细,倒茶娴熟,有一股俏丽的动感,她的腿部有纹身,纹身直到她的手臂都有,看得出,那是一副春宫,女子倒完茶水,就请三人饮用。
这个房间,刚才,除了歌声,就是倒茶的声音,刀来等都不敢发出声音,怕影响了什么,怕破坏了什么,在淡淡香气中,在动听歌声中,在温暖茶水的润喉过程中,他们感受到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一种感受。
一心想去城市的刀来,暂时没有了那种愿望,他在这卧牛村,感受到了未曾感受过的一种美,这种美,来自茶水,来自房间的装饰,来自房间里的女人,来自倒茶水的女人,来自地板的颜色,来自墙壁上的绘画作品,他从这些美好元素中获取了一种难以说清的力量,这些美好元素组合起来的一种东西,将刀来的心控制的牢牢的,因此他不想去什么城市了,卧牛村的美,此时在他心里蔓延。
刀来有他的人生理论,他的理论是这样的,人活着,能不断从这个世界上获取美好的事情,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所以他顶不喜欢那些让自己很辛苦的人,为了一个其实自己并不喜欢的目标,刀来虽然有这样的理论,他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喜欢刀啊剑啊什么的,他喜欢的不是这些,但确实是,他很长时间,都在练刀,一副要把刀法练到天下第一的状态,他并不觉得刀很有魅力,但却一直坚持练刀,这人啊,就是这么矛盾、无奈。
夜独泓不一样,他觉得建立一个国家美好,就真的建立了一个自己的国家,自己当上了国王,他喜欢的女子只有两个,没有三个,也没有四个,只有两个,这两个女子,就是苏雨和香草儿,夜独泓有他自己的事业,就是不断获取美好,并且,他要有一颗美好的心,这颗心如同是一盏明灯,可以照耀世界,夜独泓就是要向世界宣传他的泓教,这个教是他创立的,他要传扬。
剑去是个比较老实的孩子,他对于剑法,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从小呀,父亲就告诉剑去,练好剑法,可以防身,可以强身健体,说不定还能拍电影呢,对于剑,父亲是有很多看法的,他认为把剑练好了,很重要,那么从剑去、刀来很小的时候呢,父亲就要他们练兵器,说男儿把兵器练好了,才可以走四方。
这个茶楼,有一种诗情画意,这个房间,也有诗情画意,这里的女子,同样有诗情画意,来到这里的刀来,就如同是进入了一幅幅的画中,和画里的人物对话,并且喝画里的人物倒的茶水。
刀来躺在沙发上,他想眯着眼睛在这里休息片刻,饭后最容易犯困了,虽然喝了些茶,可还是困,他就眯着眼睛,慢慢地入睡。
剑去坐在刀来旁边,他的哥哥睡在这里,剑去感觉他睡觉的姿势有点不优美,但他也没有去说哥哥,哥哥来到这里,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剑去不管他,反正这房间,是掏了钱的。
房间里温度适宜,茶楼外面的露天地里,有些冷,但是这房间里,空气温度、湿度是适宜的,房间里有调节湿度的喷着水雾的加湿器,看着那加湿器在喷雾,剑去也有些困了,他找到另一个沙发,也躺了上去,学着哥哥的样子入睡,但愿自己的睡姿不要像哥哥那般难看。
夜独泓很精神,他不想睡觉,在刀来和剑去睡觉的时候,夜独泓在读书,他读的书,都是重要的书,都是很有营养的书,那些书都能给心灵以洗涤,给灵魂以抚慰,当然,夜独泓也会读一些描写男女之情的*,他很少读,但并不是不读。
这样的房间里读书,人的心是开阔的,庆幸的是,刀来和剑去两个人,睡觉都没有打呼噜,房间里依然是安静的,夜独泓可以静静地读书,感受这里的安静气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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