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谛独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岚迷泓
刀来:“我为了练习我的刀法,付出了很多,一直没有见过真正刀法好的人,自从我见过您使那大刀,就决定跟着您学习刀法。”
剑去:“我是要跟着您学做人的,我不会做人做事,不会接人待物,不会生物地理,不会数学美术,我希望跟着您,能多学些东西,多跟着您经历些事情,哪怕是不好的事情,哪怕是让我悲伤的事情,我都要经历,只有多经历,人才会真正成长。”
可以看得出,刀来和剑去都想做一个有价值的人,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对得起自己这个生命的人。
刀来、剑去愿意跟着夜独泓,很可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这两个人。像是鼻涕,需要一个鼻腔,夜独泓是他们的鼻腔,夜独泓是鼻子。
夜独泓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他们时常感觉到生命无趣,而夜独泓总能给他们带来光明,在白玉村时,刀来很烦躁,其实剑去也不喜欢那个村子。在这个卧牛村,刀来和剑去心情都不是特别好,他们的状态是漂泊的,他们这样的一个漂泊状态,是比较惨的,说是跟着夜独泓呢,是夜独泓的左膀右臂,可他们一旦离开夜独泓,两人就傻逼了,两人就不知道何去何从。鼻涕离开鼻腔,就只能进垃圾桶了。
这个刀来,喝着茶,皱着眉头,说:“这茶叶好喝,我觉得一壶不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喝他几壶茶,冲走心头的难过。”
剑去:“我听哥哥的,你点茶。我们一起喝,夜大哥也喝,我们三个人一块儿喝,我有一个发现。就是,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喝茶就能开心,来上好几壶茶,咕咚咕咚喝,喝了尿。尿了喝,如此反复,慢慢地,人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刀来:“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能把一个人的心情喝好,那我们就来上几壶茶水,要不同的茶水,往死的喝。”
说话间,已经叫来六壶茶水,往杯子里那么一倒,刀来将旧的茶水和新的茶水掺杂在一起,水是温的了,咕咚就喝了一口。剑去也如法炮制,咕咚也喝了一口,夜独泓看着二人茶量挺好,也拿起杯子,跟他们碰杯,将温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下去。
“痛快,好痛快,”刀来很喜欢的样子,又把茶水给大家满上,他们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那六壶茶水喝的是一干二净,然后又续水,继续喝,今天,他们要狂喝,他们在茶楼里如此狂欢地喝茶,越喝越痛快。
木板楼梯响动,两个人走上来,这两个人,不是大人,是两个孩子,年纪都在十六七岁,花季雨季的样子,这是一对恋人,男的帅女的美,相互依偎,来到刀来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两人点了茶水,慢慢品茶,小口轻抿,无尽滋味。
旁边刀来,脚踩椅子,将那大杯茶水,咕咚一下喝下去,大声欢笑。
“你们有病吧?”那个姑娘骂了一句。
刀来一瞅,那个姑娘,皮肤好白,但是,旁边的那个男生,皮肤更白。
姑娘名叫多多,男生叫少少,多多说:“像你们这些傻逼,白玉山恶人宰了你们,你们也不敢吭一声,在这里胡吃海喝,窝囊废,就知道喝,还大声嚷嚷,傻逼。”
少少:“别说他们,”起身,“这位大哥,我女朋友多多失礼了,我替她向您道歉。”
刀来举着茶杯走过来,那个杯子,里面有满满的茶水,“你想怎么道歉呀?”刀来对少少说话,目光却看着多多。
少少:“对不起,不该骂你,是我们不好,我向您道歉。”
“你道歉没用,”刀来手指多多,“我要她道歉。”
“要我道歉,做梦。茶楼里静静的,你吵吵什么?傻逼。”多多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刀来对少少说:“你看看,她还骂我,这样,我就是要他道歉,并且,给我跪下,磕几个头,我便饶过你们。”
“啥?”多多脸一仰,瞪着刀来,多多实在漂亮,一双媚眼,如同秋水,“你喝多了吧?是不是想死?”
多多站起身,端起一杯茶水,就猛地倒在刀来脸上,那茶水是热的,刀来哎哟一声,后退了好多步。
“看你就是想死,信不信我今天让你死在这里,我让你死在这里,还要往你身上撒一泡尿。”多多说着,明显怒了,“找死呢。”
刀来转身,拿起大刀,一个跟头翻了过来,大刀挥出,刀上黄色的光辉如同是潮水汹涌而去,那多多,是一个姑娘,但也是不弱的,向后退了两步,双臂张开,手腕稍稍用力,手掌中粉色的光芒如同火焰,她的手中突然出现了弯月一般的刀,那刀有两把,一手一把,多多猛然跳跃上来,身体越过三张桌子,手中弯刀,向刀来脸部划来,刀来脸刚刚被烫,现在刚好可以用刀扒下他的皮来。
刀来见多多的弯刀划过来,心中一惊,口中轻喊一声变,就化作一道轻烟,绕到了多多背后,轻烟化作刀来,刀来在多多背后落下来,刀来举起大刀,眼看就要活劈了姑娘。
“多多小心!”少少见如此不妙,立即一跃而起,身如春天里的燕子,蹿到刀来身旁,伸出手掌,手掌往那刀背上一敲,那大刀竟然从当中被生生敲断,“好大的掌力!”刀来心中默语,早已纳罕了。
“你这姑娘,好厉害的刀法。”刀来自信自己刀法高超,却险些被这多多扒了脸上的皮,那少少也很厉害,竟将自己的大刀敲断,刀来丢掉刀把,气愤地躲到旁边椅子后面,多多和少少二人一起攻击过来,多多拿着两个弯刀,少少掌法变幻莫测,掌力迅猛,都向刀来攻击,夜独泓跳上前,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轻轻那么一点,多多和少少就跌落在地上,重重摔了那么一下。
少少扶起多多,多多俏眼上看,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法术这么高深?”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回去吧。”夜独泓坐回到椅子上。
“连他你们也不认得,真是白活了,他就是泓教教主夜独泓啊。”刀来在椅子后面说。
“夜独泓?”多多很惊讶的样子,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惊叹又是欣喜,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少少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多多和少少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多多口中说道:“不知道是教主夜独泓,小女子刚才实在失礼,罪过罪过。”
少少也是汗要流下来的感觉:“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们瞎了眼,不知道是教主您在此,实在是我们的错。”
夜独泓哪里受得了这些,见他们如此,赶紧过去相扶,说:“什么年代了,还磕头磕头的,磕头是旧规矩旧礼俗,人们经过多少次的革命,才改造了这种陋习,你们还磕头,你们怎么能下跪呢?你们忘记了过去的革命了吗?”
“我们太激动了,”多多说,“真的是太激动了,真没想到能见到教主您,刚才都是我们的不是。”
夜独泓:“你们坐下来吧,慢慢喝茶,茶是一种思想。”
“谢谢。”多多和少少都坐下来。
刀来摸摸脸,脸上没事,不过还是有些烫。刀来说:“我的脸,疼。”
“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是夜教主的人,小女子在这里赔礼了。”多多站起身赔礼道歉。
刀来一直都是很讲义气的,为了兄弟两肋插刀,这话不多说,他跟剑去也好,跟其他的朋友也好,都是很顾兄弟之间的感情的。但是,这回刀来的脸烫了,剑去却没有表现出关照,一点儿也没关心,反倒很冷漠,并且说风凉话:“脸烫了,活该,不要脸得了。”
剑去其实是看不惯刀来到处耍威风的那副子德性,剑去说:“别总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很强,你应当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这次,你的脸被烫了,是个教训。”
刀来低头不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茶楼(五)
美味的食物吸引顾客,卧牛茶楼提供简单食品,茶楼里来了一些人,其中一部分坐在一楼,一部分来到二楼。我们的老朋友,夜独泓、刀来、剑去,仍然坐在二楼靠大玻璃窗的位置。
“我听到高远空灵的声音,它从远方而来,正在召唤我的灵魂,我相信它也能召唤其他人的灵魂,它让灵魂这么舒服,它抚慰人的灵魂,它为灵魂打开一扇门,人听到这样的声音,会十分感动,然后产生皈依之心。”夜独泓动情地说,“这声音,我正在听,是我的朋友谱了曲子的经文,是我写的泓教的泓经,这经文经人吟唱起来,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您昨晚让我们俩听了,我们都听哭了。”刀来也有些动情,“我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高远空灵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那样的节奏,我被那音乐感动,我已经沉浸入音乐中,久久不能出来,太好的音乐了。”
夜独泓:“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裁缝每天裁衣,厨师每天做饭,偷懒耍滑的每天偷懒不干活,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只要是人,什么职业的都可以,听到这经文的吟唱,我想,他的灵魂会发生改变,人的灵魂总是可以洗涤的,人总是可以改变自己的灵魂的,听这经文,我的内心打开了一扇门。”
刀来:“这话说的对,这经文确实可以把人带到另一个世界,让人感觉,人原来可以这样。”
刚才来到这二楼的人,其中有四个人,身上的衣服极为奇怪,先说第一个,他简直就是一条鳄鱼,因为他身上的衣服,简直就是鳄鱼的皮缝制的,猛猛的一看。就会错以为他脖子上挂了一只鳄鱼。
第二个人,一身豹纹的衣服,这位汉子,乍一看。如同是脖子上挂了一只豹子。
第三个人,比较矮,但英气十足,一副威猛的样子,他看着如同是一只大猩猩。模样就像大猩猩那样。
第四个人,看上去像是长颈鹿,这是说他的个子比较瘦高,这个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极为古怪,好像是很多只鸟的毛组合而成的。
他们奇装异服的样子,惹得这里的人都去看他们,他们点了些点心,叫了些茶水,吃点心喝茶水。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一个大汉,光着膀子,在品茶,这形象很有意思,像他这样光着膀子的大汉,一般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典型,但是,今天他却坐在这里姑娘一般喝酒,他的样子。整体看起来,极为滑稽。
这大汉品茶的时候,那个像鳄鱼的人,朝大汉说:“喂。你,前面那个,我们几个在这里坐着,你喝茶,不要屁股对着我们,你换一个座位去喝。”
要是平常的那些软柿子。别人一说,换一个座位,他就去别的地方坐了,而这个大汉,不乐意去别的地方坐。当然,也有一些人,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出于礼貌,也会换到其他地方坐去,但这个大汉就是不。
大汉名叫汉汉,汉汉说:“我在这里喝茶,关你们什么事儿?”
“让你旁边喝去就喝去,哪儿那么多废话?”那个像豹子的人说。
“我喝我的茶,关你们鸟事。”汉汉头也不回。
“你这家伙,怎么说话不听呢?是不是说你呢?旁边呆着去,听见没有?”那个像长颈鹿的瘦高个子有些生气了。
“说不去就不去。”汉汉说,“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那四个人,都有名字,第一个,名叫一一,第二个人,名叫二二,第三个人,名叫三三,第四个人,也就是那个像长颈鹿一样的人,名叫四四。
一一说:“说话不听是吗?把脸转过来。”
“你让我转我就转吗?”汉汉喝茶,神态自若。
二二说:“找打。”他抓起一只茶杯,就朝那汉汉砸去。
那汉汉,早听到风声,右手向后一伸,竟是轻轻巧巧抓住那只茶杯。
随即他将茶杯朝后一扔,那茶杯砸到了二二的嘴上,二二的一颗牙掉到了茶水里,本来是一杯绿茶,现在看着像一杯红茶了。
十一、二二、三三、四四,都站了起来,心里早都发怒,四个人将桌子举了起来,一起扔出,那桌子被四个人扔的老高老高的,桌子被扔出后,迅速砸向汉汉,汉汉却也不回头,左手往后一伸,手掌轻轻一摆,就摆出一道寒光,击打在桌子上,那么厚的桌子,立时被打了个粉碎,桌子的碎片,在汉汉背后如雪花般散落下来,汉汉仍然是头也没回。
一一和二二都着急了,三三和四四更是生气的发抖,四个人瞪着那汉汉的背,一一说:“什么东西,你是哪儿的农民?或者哪儿的工人?不管你在哪儿干活,明天别干了,不跟你开玩笑。”
汉汉说:“我是开茶楼的,自家有茶楼,偏偏喜欢到别家茶楼饮茶,心悦茶楼就是我开的。”
“别给我扯,我们是游客,从外地来的,你们这卧牛村,我们压根不熟,怎么碰到你这么个人,拗的不行,让你坐旁边去,不听。”一一说,“今天,你别想走了,我们四个人,非要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你们已经影响了我喝茶,你们知道吗?”汉汉仍旧是身子不转过来。
一一说:“你还影响我们喝茶了呢,我们的桌子都被你打碎了,你好有本事呀,这桌子,谁打碎了,谁赔钱,听好了,这东西需要你赔,这里所有的东西,只要坏了,都要你赔。”
汉汉站起身,喝下最后一口茶,一转身,竟然是化作一道蓝光,从窗户的缝隙飘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四个人傻了,他们是游客,来自澳大利亚的游客,他们都是没有法术的人,见到这个人,一转身就没了,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坐回去喝茶,但桌子已经碎了,那个汉汉,已经走了。茶楼里经理带着几个人上来了解情况,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推卸责任,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得赔这里的损失,没有办法,三个人掏腰包,将钱赔了,四个人沮丧地下楼去了。
夜独泓、刀来、剑去,一直看着他们,他们本来感到稍显无聊,却没有料到,这稍显无聊的茶楼,却上演这么一出。在这里,有热闹看,别人骂架打架,有感情有戏剧性,比花钱去电影院看电影更有趣。
楼内楼外是两个温度,楼内是温暖的空间,而楼外,是零下六度的天气,比较冷。
冷冷的天气,适合在暖暖的屋子里呆着,而总有些人,需要在冷冷的天气里,劳累,刀来就看见一位,那是一个清洁工,在茶楼外面的街道上扫地,这么冷的天,他没有在屋子里享受温暖,而是在街上扫地,辛苦了。
刀来站起身,向着大玻璃窗鞠了一躬。
“你有病吧?干什么呢?”剑去背对大玻璃窗坐着。
“辛苦了。”刀来说出这三个字。
“谁辛苦了?我不辛苦。”剑去说自己不辛苦。
刀来看窗外的清洁工,剑去也转头去看,才发现刀来是向那个清洁工鞠躬。
卧牛山,这个此时清冷的山,在这山上行走会让人感觉寒风入骨,而这样一个冷冷的山上,有这么一个温暖的茶楼,剑去和刀来在椅子上坐着,坐的都快睡着啦。
卧牛茶楼里面,温度比较高,这里空调开放,气温很让人舒服,但夜独泓没有注意这些,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计划上,消灭杨冬及其团体,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夜独泓的这个计划,已经基本成型。
有人说,夜独泓可以从大庄园国调兵,然后来消灭杨冬,这几乎是一个不现实的做法,因为白玉山上的人,今天可以藏在白玉山上,明天就可以藏在其他山上,他们是行踪不定的,并不是像以前的外星兵一样,是成规模的,是可以打仗的。现在的杨冬,只能用另一种更为巧妙的方法巧妙地解决。
夜独泓也不向剑去和刀来深谈他的计划,他的计划在心里,不轻易向人说。
夜独泓有些困倦,这么暖和的屋子,谁来到这里都会有些慵懒,慵懒的状态,是一种很美好的状态,而总有些人,像外面的清洁工,还有厨房里热火朝天做饭的人,工厂里拼了命工作的人,都是慵懒不起来的,他们的劳动力是被压榨的,他们的人生是不够美好的。
刀来和剑去一直想要一种慵懒的生活状态,那种美好的生活状态,总是离他们很远,而他们跟着夜独泓,能够更接近那种状态,也许慵懒就在前方,只要跟着夜独泓。
茶楼里有人在收拾那破碎的桌子,那个汉汉功力实在深厚,把桌子弄的那么碎,他们收拾的过程中,尽量不打扰到在这里休息的客人,在那些人打扫这里的过程中,夜独泓竟然睡着了。(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茶楼(六)
寒冷的外面使人总想呆在屋子里面,而那些清洁工因为工作不得不呆在外面,他们不想呆在外面,但他们需要呆在外面,因为他们要在外面工作。
茶楼里面,有站着的服务员,这两个女孩儿,明显不愿意在这里站着,但因为要工作,所以他们需要在这里站着。
刀来、剑去,跟着夜独泓坐在这里,他们有时不愿意跟夜独泓,挺累的,但他们要学东西,学很多东西,这几乎是他们的工作,他们需要跟着夜独泓,就硬着头皮跟夜独泓坐在这里。
夜独泓:“你们要是不愿意跟着我,可以离开我,你们可以找别人学做人。”
刀来:“不,我们就要跟着您学做人,只有跟着您,我们才能正确学做人。”
夜独泓:“这么说,别人就不是人吗?跟着别人就不能学做人吗?你们这个逻辑有问题啊。我可没有强迫你们跟着我,看你们疲劳的样子,我都有些不忍心让你们跟着了。你们要是走不了这么长的路,就别跟着我了。我给你们讲过,两个地方之间的路程,需要双足去走,不走,一下子飞过去,是看不到中间的风景的,你们明白+∟,吗?”
剑去:“是呀,中间的风景我们也想看,如果我们不跟着您,我们就看不到中间的风景了,跟着您看到的风景是很珍贵的,我们要跟着您看风景啊,您可要收留我们呀,不能赶我们走呀。”
夜独泓:“不是我赶你们走,是我看你们不愿意走那么长的路,我一带着你们走路,你们就抱怨连连,一副不想走路的样子。你们知道徒步旅行吗?那些徒步旅行的人就很爱走路。但是我发现你们不愿意走路。”
刀来:“夜大哥,您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师傅,我们要跟着您,我们就好比是给您打工,是您公司的人,是一家人呀。”
夜独泓:“你们再这样。就写辞职报告,不跟你开玩笑。跟着我,走路,就好好走,看你们都是比较懒惰的人,总感觉人间有一座天堂等着你们,这是你们在做梦的,我希望你们能跟着我踏踏实实做点事情。”
刀来:“好的好的。跟着您我们会一点点变帅的,您的颜值高。我们跟着您,我们也受感染,帅了那么一点点,美是一生的追求,帅也是一生的追求,我们追求的是极致的美,极致之美,跟着您。我们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言行举止都发生了改变。就说这喝茶吧,我以前是不喝茶的,跟着您,我都开始喝茶了。”
剑去:“就是就是,跟着夜大哥,我们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夜独泓:“你们喜欢艺术吗?”
“艺术?”刀来一愣。“喜欢呀,我最喜欢艺术了,你说什么艺术吧。”
夜独泓:“人生就是艺术,人这一生,就是一个艺术。你们要爱你们的人生,你们要爱艺术,不要总是那么懒惰。”
刀来:“你说我懒惰我不生气,我本来就是一个懒惰的人。就说这喝茶吧,别人喝茶,拿起杯子就喝,我喝口茶,都不愿自己拿杯子,嫌拿杯子太麻烦,一下一下地往嘴里送,太麻烦了。因此我就不喝茶,其实我连饭都不想吃,如果不吃饿不死的话。”
夜独泓要带着刀来和剑去在这茶楼多转转,要看看这茶楼里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这里项目挺多的,除了可以在桌子上喝茶,还能体验一番做茶的美妙。
夜独泓来到一棵树前,这是室内栽种的茶树,夜独泓想亲自采摘茶叶,然后自己做茶,他按照旁边茶姑娘的介绍,一步步做着茶叶,他体验了一把自己做茶的乐趣,然后又喝了自己做的茶,自己做茶,自己喝自己做才茶,还是挺有乐趣的。
夜独泓曾经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地方,喝过一种好喝的茶,是一种绿茶,名字就不透露了,后来他在北京,还喝过一种红茶,也是很好喝的茶,名字也不透露了。夜独泓在中国很多地方喝过不同味道的茶,又在这兰露国喝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喝过多少杯茶了,喝茶的经历,就是一部自我的成长史。
夜独泓喝着自己做的茶叶:“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北京喝茶,你们想去吗?”
“北京?”刀来惊讶的嘴已经可以放进去一个鸭蛋了,“你是说中国北京?我很想去北京,做梦都想去北京啊,如果能去北京喝茶,我定会很开心的。”
“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北京呢?”剑去也比较高兴,他的心情可以用激动和兴奋形容,“不会是随便说说吧?”
“是的,我是随便说说。”夜独泓说,“不过呢,以后可能真的会有机会带你们去北京,我曾经说过,要用我这一生,清洗世界,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大清洗,世界如同是玻璃,要常常擦洗,才能干净明亮。”
剑去:“我期待跟您见证一个明亮的世界。”
墙壁上的一幅画,被灯光照亮,那画中的人物,吓了一跳,夜独泓手指图画,问:“这是谁?”
“牛奶?”刀来看着那画,那画上果然画着牛奶,根本不是一个人,“这画上不是人。”
夜独泓:“这的确不是一个人,是牛奶,为什么画牛奶呢?你们想想?”
刀来:“牛奶能给人提供奶,很多人喝牛奶,就能强壮身体,画这牛奶的人,有一种希望,这种希望寄托在他的画中,希望天下人都能喝上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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