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谛独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岚迷泓
花儿的复活。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这如同第一只克隆动物的诞生一样,花儿作为第一个被复活的人,绝对是一个载入史册的标志性人物。
庆祝花儿的复活,夜独泓在奢华的酒店里置办夜宴,窗外明净的月亮还没有升的老高的时候,他们已经围坐在桌子旁边,各色的菜品接连上来。此刻他们都心情舒畅,夜独泓首先站起身。举起酒杯,大家也都站起,为花儿的复活干杯。
都说红颜易老,说这话的人是没有见识的人,他没有见识过死而复生的人,不明白复活是怎么回事。不懂科学。花儿复活了,她又来到大家中间,她还是原来漂亮的样子,她还是那样纯洁美好,跟夜独泓初次见她时一样。夜独泓不禁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他跟花儿相逢,在一个唯美的天气里。
夜独泓:“花儿,高兴吗?你复活了。那回跟魔王大战,魔王被打死了,但很多英雄豪杰,也死在了战斗中,你也不幸离世,我也差点儿离世,悟道、悟法老师后来也都,也都——”夜独泓说不下去了,有些哽咽。
花儿:“不能再复活了吗?”
“不太可能了。”苏雨给出了权威的答案,复活这个事情,黑雄姿、苏雨做了很多努力,天下很多学科的科学家都为此事做出了很大贡献,以当下的情况来看,再复活一个人,等于是让地球蒸发,相当相当难。
花儿:“唉,早知道你们为复活付出这么多艰辛,当初就不该死了。可是,当时我自己也控制不了当时的局面,战斗中,被魔王的法术杀死。如果我不去魔域,也不会死了。但魔王又不能不斗。”
“斗魔王,应该斗魔王。”夜独泓说,“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应该以一个全新的姿态来迎接新的生活,你复活了,全人类都为你感到高兴。”
花儿喝过酒的脸,微微红,她突然紧张地问:“草儿,草儿妹妹怎么样了?”
“你放心吧,草儿没事儿,草儿在大庄园国呢,”夜独泓说,“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她正从大庄园国往过赶呢。”
夜独泓刚说完话,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是草儿。草儿光鲜亮丽的身体出现在花儿面前时,花儿哭了,花儿一哭,草儿也哭了。
苏雨说了几句安慰花儿的话,又说了几句安慰草儿的话,然后大家坐下,夜独泓再次举起杯,大家坐着,相互碰杯,大家都很高兴,花儿不仅复活,还跟妹妹草儿相见,这一件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叫他们喝酒不能停。
现在包间里是几个人呢?夜独泓、黑雄姿、孟海、苏雨、花儿、草儿,一二三四五六,一共六个人,这六个人聚在一起,包间里面气氛温馨。吃过饭后,他们从包间出来,在大厅里喝过茶,就出了酒店,来到外面的草原上。
六个人在这草原上,蚂蚁都不算,草原太大了,他们六个人在草原中,还没有草原上的驴多呢,草原上多驴,也多牛,也多羊,各种动物的数量,绝对比他们六个人多,仿佛是,这个草原,属于动物,而不属于人。
苏雨喝着椰子牛奶,看到草原上的羊,很兴奋,她指着羊说:“羊。”
花儿走上前一步说:“是呀,羊。”
草儿听她们说羊,就抬起头,果然看到羊群,好漂亮的羊群,比蓝天上的白云还漂亮,她指着羊群说:“羊群。”
夜独泓往前走了一步说:“是呀,羊群。”
黑雄姿抬头,看到了羊群,说:“我们吃完了饭,就来看羊吃饭,羊在吃草,它们的饭长在地上,大地就是它们吃饭的碗。”
孟海说:“花儿,你的那两只老虎,会吓到羊的,那些羊是白的,这老虎也是白的,虽然都是白的,可这两个白的,能吃了那一群白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它们过去欺负羊的。”花儿摸摸身体下的雪虎,雪虎的毛,柔软,而柔软的皮毛下,有坚硬的骨骼。
孟海曾说自己永远热爱草原、蓝天、白云,但他却屡次走入城中村,跟下流的人接触,一块儿喝酒,一块儿唱歌,一块儿调戏街上的妇女,而这回他跟着夜独泓、苏雨、草儿、花儿等来到草原,他后悔了,觉今是而昨非,孟海下了一个决心,不再做下流的事情。
黑雄姿复活了一个人,他心情好,内心明朗,如同蓝天,黑雄姿指着远处的天际说:“花儿复活,来到了我们的世界,新的故事要开始了,夜独泓,是不是缺点啥呢?”
“缺一个小伙伴。”夜独泓说。
“看!”孟海指着天说。天上有一个蓝色的东西,飞行迅速,从天际飞来,它是蓝色的渔翁吗?外形很像,但它是灵兽,它就是夜独泓的蓝色乾坤子。
夜独泓的这个乾坤子,已经不是宝宝了,长大了一些,它更强壮了,更厉害了,更能保护夜独泓了。
黑雄姿说:“乾坤子这种灵兽,名字就好,乾坤就是天地,乾坤子就是天地之子,是天地的孩子,乾坤子,很多人认为没有蓝色的,而你的这个乾坤子却是稀少的蓝色的,仿佛不是天地的孩子,而是海的孩子。这乾坤子,在你身边,很多人很羡慕。”
孟海说:“夜独泓值得大家羡慕的东西多着呢,岂止身边的这只乾坤子,他是大庄园国的国王,他是泓教的教主,他是人权协会的创始人,还有很多东西,我不说,大家也明白。”
夜独泓、苏雨、草儿、花儿、孟海、黑雄姿、乾坤子,他们在草原上游玩,靠近羊群时,花儿屁股底下的雪虎还有前面开路的那只雪虎,吓跑了很多羊啊牛啊的,这雪虎,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就这么吓人?
他们聚在一起,站在草地上,似乎因为他们的相聚,世界变得更新鲜了,他们这么有活力,肯定会演绎精彩的人生,新的故事,将会在今后上演。
在世界上活的稍微长一点儿的人,会对世界产生一种厌倦,认为世界是自己看到的这样,不会有新鲜的东西,以前认识的世界,到现在,成为老的世界了。
但孟海的看法颇有不同,他承认时间会一点点流逝,有些东西会变老,但人心不能变老,如果人心老了,那一切就老了,即便看到光鲜的物体,也感觉它是老的。
他们都经历了不少事情,都是有经历的人,也都是有故事的人,他们都有了自己的成长,到现在,他们的心,还是这么有活力。
花儿凭听觉,判断出这个地方,她说:“这个地方是魔域,魔宫离此处只有十公里,夜独泓,你告诉我,魔域还有魔王吗?”
夜独泓说:“以前的魔域,有魔王,魔王被杀死了,现在的魔域,也有魔王,是新的魔王。但不用怕,我已经不是那时稚嫩的自己了,我已经很强壮了。我们携起手来,一起斩妖除魔!”(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猎人脾气
草原的草永远是这么可爱,站在草原上,孟海看前面的草,就想吃草,就想变成一只羊,吃前方的草。草原最感动人的东西就是草了,假如没有草,草原就不是草原,就是沙漠了。
孟海受过一个人影响,这个人是他的一个朋友,他的这个朋友,年龄比他大十岁,是老朋友了,他的这个老朋友,是一名猎人。猎人有多种,森林里的猎人,打狼打老虎打巨蟒等,草原上的猎人,打老鹰打兔子打犀牛。其实,只要拿着武器打动物,就算猎人了,拿着武器打植物,可不叫猎人。
可能会有人觉得猎人是残忍的,杀害动物,拿着武器要动物的命。这个感觉没有错,说的没有错,就是要它们的命。
孟海曾和那个朋友一块儿打猎,去山中打老虎,结果遇到一个人,孟海的朋友猎猎拿枪指着那个人说:“你是干什么的?”
那个人哆嗦着说:“我是驴友。”他是来旅行的,走到山林中,迷了路。
那时,那个人说:“你想干什么?”他看着枪孔,问猎猎想干什么。
猎猎说:“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打死你。”
猎猎主要是看他在那里挡住了视线,影响打猎。他呵斥那个人,叫他赶紧走。猎猎脾气火爆,他是一个猎人,他就这性格。当时孟海拦住了猎猎,猎猎没有打死那个迷路的人。
孟海跟猎猎在一块儿的时间不长,但他受过猎猎影响,在孟海身上,能看出猎猎的影子,孟海也有一点儿那种猎人的脾气。
孟海对待动物,有时并不仁慈。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观点,人和老虎在同一片地方,人如果不把老虎打死。就会被老虎吃掉,所以。没有猎人的脾气是不行的,没有猎人的手段是不成的,就是要拿起武器,打死凶猛的兽。
这个观点,有一个问题,就是残忍。其实,人的实质就是残忍,人长着牙齿。是用来嚼东西的,人嚼东西的这个过程,一点儿也不温柔,人可以嚼鱼,嚼牛肉,人可以把动物放嘴里嚼。所以,人的实质是残忍的,人打死老虎等动物,是本性使然。
在这草原上,孟海说他曾经和一个猎人朋友打过猎。养成了一些猎人的习惯,孟海说自己打猎是出色的,他说。在这草原上,遇到任何凶猛的动物,都不要怕。
孟海说这些话,叫大家不要怕,看来是要保护大家,难得他有这样的心,夜独泓、黑雄姿等人,其实都不用他保护,但孟海心情好。就是想保护大家。
他们这几个人在草原上游玩儿,夜独泓会下发一些文件。给下级,大庄园国中的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夜独泓太操心,他可以和孟海等人,在草原上玩个够。
孟海有猎人脾气,他要保护大家,靠的就是这样的脾气。
孟海说自己现在脾气不太好,有一股子猎人脾气,见到猛兽就想打,打必打死。
能有这样一个好的机会,大家聚在一起,到草原游玩,是不容易的,之前星际大战、各自忙各自的生活,都没有机会凑一块儿干点什么。魔域中的这个草原,足够他们玩儿了,那么多牛那么多羊那么多驴都能在草地上玩儿,他们也一样能在这草原上玩儿,所以这个草原虽不是大草原,但在这个草原玩儿,地方是足够大的。
那些牛羊在孟海等人的视野中,孟海等人也在那些牛羊的视野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除了孟海,其余的这几个人,都没有暴烈的脾气,就孟海有时脾气很暴烈,他这样的脾气,一部分是天生的,一部分是受那个猎人朋友的影响,这就是猎人脾气。
花儿:“哈,我又活了,来到这魔域,以前魔域很危险的,那时,天是血液的颜色,地是血液的颜色,魔域整天都是腥风血雨的状况,不知今日的魔域,是怎样一番景象?”
“让我来给你描述,”孟海说,“这魔域,已经跟往日不同,往日的魔域,正如你所说,天啊、地啊,都是血腥的颜色,到了魔域的人,会绝望,那魔域有真实的、彻底的、程度很深的绝望,而今日的魔域,不同了,天是蓝天,地是大地的样子,只是,这魔域里还有恶人,魔域恶人,还有魔王,一个残余的势力,你放心,花儿,你知道吗?夜独泓不是过去青涩的少年了,他是大庄园国国王,他的法术,已经十分高了,怎样形容那种高呢?你听说过世界屋脊吧?”
花儿身下的雪虎,双眼明亮,灵动异常的眼神,凝视这个草原,花儿说:“我死的时候,世界是纷乱的,我又活了,世界已经经历了很多种混乱,到今日,天下大局还算稳定,只是这魔域,恶人四起,等着英雄豪杰,奋战天下。”
黑雄姿笑起来,如同唱戏,他对雪虎上双目失明的花儿说:“你看不到这个世界,却关心这个世界,你放心,我的九味魔域神草培育工作还在进行,没有眼珠的人,都没有关系,九味魔域神草,给你光明。”
“我得到的太多了,”花儿说起来,内心有些感激,泪都快下来了,“我死亡,你们将我复活,我没有坐骑,你们送我雪虎,我看不见路,你们将导盲虎带到我的面前,老虎载着我,老虎带我前行,我又找到了昔日的威风。”
黑雄姿:“你也许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多,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得到的还远远不够。在实现人类幸福的道路上,我跟夜独泓的观点是一致的,两个字,革命。夜独泓创建的人权协会,我参与了一些工作,我从事生物研究很多年,什么动物植物的,我再熟悉不过了,当我看到森林里树木茁壮生长,而有些人却不能完好成长,我会觉得,人不如动物、植物,我有这样的心,什么样的心呢?就是追随夜独泓。不瞒你们说,我也是泓教教徒。”
花儿激动的语气说:“这个草原,你们听得见我说话吗?我说这个草原,魔域的这个草原,不是一线草原,我想知道的是,它有名字吗?”
孟海说:“这个我知道,这草原不是一般的草原,一般的草原上,有牛有羊有人,而这个草原上,有恶人,各路恶人,什么魔域恶人、白玉山恶人,还有其他地方的一些恶人,也来到这里,朝拜一般,他们来到魔域,做很多恶事,令天下善良的人发指。这个草原的名字叫做草原。”
花儿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夜独泓看到了雪虎背上花儿的笑,她笑的还是跟昔日一样好看,花儿说:“我还以为是一个多么华丽的名字呢,没想到是这么朴实的一个名字,它的名字叫草原,名叫草原的草原,不错,好名字。”
他们一起在草原上游玩,游玩这件事儿,本身是快乐的,三五好友,结伴出行,或游名山,或访大川,野炊野营,野趣无穷。
他们没有在大山大川,而是在草原,草原上的风,总有一种明媚在里面,在草原上生活久了的人,心胸会像草原一样广阔。他们这几个人,没有人不喜爱草原,这回聚集在草原,他们与草同在,与草同在,就是与欢乐同在。
草原上的一个户外用品店内,孟海买了一个睡袋和一个防潮垫,并不很贵,他买这两个东西,不是自己使用,而是给马茶买,马茶知道孟海在魔域的草原,就想让孟海在草原买个睡袋和防潮垫,孟海就给马茶买了,并且给马茶寄去了。马茶比较喜爱露营,他喜欢防潮垫,喜欢睡袋。
马茶手机短信里说让孟海买睡袋和防潮垫时,劝孟海,不要总是一副子猎人脾气,要学的温和一些,跟人说话要和气。孟海在短信里说自己尽量这样做。
在草原上,孟海并没有很温和,见到猛兽,他会叫骂,骂几声,就开打,他法术不弱,手臂一挥,就光芒四散,往往不到一分钟,就能击败一只猛兽。有法术就是好,猛兽也不怕。
草儿说:“花儿姐姐,你的雪虎还行吧?好驾驭吗?”
“它很听话的,”花儿说,“谢谢草儿妹妹关心。”
苏雨说:“这雪虎可是黑雄姿珍藏在动物园里的呢,这两只都是十分珍贵的雪虎,不只是稀有,它们是稀有中的稀有,还有很多其他的特点,是其他老虎所没有的。”
花儿:“苏雨,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我一个盲女生,眼睛看不到,能有坐骑骑就不错了,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珍贵的坐骑。谢谢黑雄姿大哥。”
黑雄姿:“谢什么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客气话,咱们以后都别说了,咱们这几个人,都别说那些客套话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没那么多虚词。”
夜独泓和苏雨、草儿、花儿、孟海、黑雄姿走在草地上,草地广阔,阳光照耀草原时,他们在行走,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他们就在阳光中行走。(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枝头明月
草原的夜晚可以用宁静来诠释,下方是辽阔的草地,草地上空深邃天空中灿烂群星斑斓垂挂,这壮观夜景,不到草原,难得一窥。≧頂點小說,而无论夜景多么惹人喜爱,每天在外旅行,是需要有个住的地方的,夜独泓这六个人,就住在草原上的旅馆中,旅馆很干净,他们住的旅馆,是用白布包成的屋子,像帐篷,但比一般帐篷个儿大。不错的居所。
夜独泓跟苏雨、草儿相见,自然是欢喜的,他们傍晚吃饭的时候,彼此说了很多话,而现在天色已晚,夜独泓从旅馆出来,独自来到旅馆外面的草地上,走到离旅馆比较远的一块凸起的土地上。这时的月光皎洁如常,一棵树在月光中傲然挺立,夜独泓仰头看树,却被枝头明月感动,枝头的明月洁白如少女的衣裳,夜独泓在月下,思念起家乡。
夜独泓思念的家乡,不是今天的古雨镇,不是今天的细雨湖,而是有着浓厚童趣的儿时的古雨镇、儿时的细雨湖。那时连年的征战,那时星际大战,那些年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像是鲜血,染红了夜独泓白布一般洁白的心。
多少年,夜独泓这样漂泊,到异地,到他乡,到夜独泓自己也叫不出名字的地方,在完全陌生的环境,在举目无亲的地方,他跟那里的怪兽打斗,跟那里的坏人周旋,他为泓教的传扬付出很多,也为人权协会的发展贡献了很多,他无怨无悔地做这些事情,但在宁静的草原夜晚,夜独泓心头难免有一丝哀愁,这哀愁的产生,大概跟时光易逝有关。时光流转,一些人失踪了,一些人死了,一些人受了很严重的伤,留下后遗症,而有人复活了。如花儿。
夜独泓这样多愁善感的一个人,尤其在宁静的夜晚,最容易感叹世间的一切,他曾说过,我在人间,乃是要传真理给世人。
的确是这样,夜独泓是拥有真理的人,真理如剑,夜独泓手握真理之剑。与邪恶斗争,他说过,他活着,就是要传真理给世人,他活着,就是要照耀世人。
很多人说,夜独泓是光明,是真理。是一切美好的化身,是传递一切美好的使者。这话说的有些夸张,有些恭维,但夜独泓的的确确为人间的光明做了许多努力,这些努力,都是有价值的。
今天夜晚,草原有风。风不大,轻轻吹,树枝慢悠悠摇晃,树下的影子,便跟着一点点动起来。
夜独泓身后。出现一个人,夜独泓注意到了背后有人,并没有转身,是苏雨,苏雨绕到夜独泓前面,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不回去跟我睡觉?又在想不开心的事情?人间不开心的事儿本多,何必总是忧烦自己。”
夜独泓先是看明月,看树枝,然后看苏雨,月光下苏雨那张脸,比月亮还好看,比月光还皎洁,他对美丽的苏雨这样说:“这几天,魔域的一些地方武装,在跟魔域中恶人斗争时,失败了,这几天以来,魔域中的败仗,叫我心痛。兰蓝蓝向通报了这几日的战争消息,我们的那些地方武装,是各个地方的父老乡亲组织起来的,那可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呀,就那样丢失了性命,我想想都心痛。”
苏雨也哀叹一声:“可总该坚强,胜败兵家常事,我也带兵打过仗,我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我指挥战斗,我很明白,战争这个东西,总是要死人的,那些地方武装,失败了,很多人死去了,我们应该想想失败的原因啊,我可以跟你一起想,这些事情,为什么不及早跟我说呢?”
夜独泓:“跟你说又有什么用,那些死掉的人,又不能像花儿一样复活,复活这个难事儿,怕是今朝只有一次,而对于花儿之外的天下众多的人,人死不能复生,几乎就是铁定的,板上钉钉,无可更改。”
苏雨:“真心不愿看到你伤心,有什么不开心,告诉我,可你总是不说,叫我为你担心。地方武装的失败,我会总结原因的,明天我交出一套方案来,相信我,之后几天的战斗,我们会胜利的。”
这几天,夜独泓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如何将不同的己方力量组织起来,可以及时沟通消息,联合作战。这个问题,其实夜独泓以前就思考过,这个想法,一直没有思考成熟。
苏雨在月下给出了一个方案,告诉了夜独泓,说可以将白玉山上的武装力量和魔域的武装力量联合起来,逐步将各个武装力量联合起来,分散式攻击魔域、白玉山等恶人聚集地……苏雨的方案很好,夜独泓采纳了。
到第二天的夜里,苏雨和夜独泓在夜间的草地上行走,只一天,兰蓝蓝就向夜独泓报告了胜利的消息,这些胜利,跟苏雨的方案是分不开的。
到了白天,天白了,不黑了。旅馆外的草地上,夜独泓和孟海随意行走,刚吃过早饭的他们,在草地上散步,呼吸草原的空气。
孟海:“你一直很忙,我跟你不能比了,我现在是闲人一个,没有部队里军事烦扰了,从部队出来,我有了大把时间。本以为这样会跟云蚁墨有更多时间相处,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忙。”
夜独泓:“她还在每天修炼法术吗?”
孟海:“除了法术,她有别的事情在忙,她很早就学过地质学,她在地质学方面做了很多研究工作。昨天云蚁墨告诉我说,天一星人在地球上做了很多手脚,地球的很多自然灾害,都是外星人所为,都是外星人的阴谋,如果他们没有在地球上动手脚,就不会有那么多自然灾害了。”
夜独泓:“再怎么说,那些外星人也是人,人怎么可能操控星球呢?你说的这个,天一星人操控了地球的某些东西,做了某些手脚,导致地球有很多的自然灾害发生,这我该怎么理解呢?他们说到底也是人啊?人怎么可能对一个星球产生重大影响?人难道真的可以操控星球吗?”
孟海:“我没有学过地质学,不懂的东西,我不敢妄说。但云蚁墨是做过多年研究工作的,她告诉我,天一星人确实在地球上做了手脚,他们在星际大战中战败了,但离去之前,在地球上做了些手脚,导致地球上,自然灾害频繁。”
孟海讲出的这个问题,引发夜独泓深刻思考,夜独泓认为,这是个不得不重视的问题。
孟海:“说好是来草原游玩的,你总提工作上的事情,苏雨给我说了,你总是忧心忡忡,以天下为己任,可是你想想,吃饱穿暖才是你的事情,天下跟你有什么关系?”
夜独泓:“我说过,我要传真理给世人,我要带世人走向黎明。你忘了吗?”
孟海并没有忘记夜独泓的话,也没有忘记他的主张,他只是认为,夜独泓活的太累,总以天下为己任,把天下这个负担,挑在肩上,太劳累了自己。孟海不想担负天下,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连两筐白菜都挑不起来,天下,那得多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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