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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岚迷泓
乡朗说:“你这些话,我都听不太懂,什么叫抗争呢?在家好好呆着,不好吗?”
“不好,”霍猫说,“我们为什么来无人岛?我们是要抗争的,我们是要挑战的,我们是要进行人机大战的,我们拒绝平庸,我们反对庸俗,我们讨厌平淡,我们寻求酣畅淋漓的各种体验,在很多事物上,我们要的是极致,要极致的美,要极致的善,要极致的爱,要极致的光明。”
乡朗说:“是了,我们在无人岛上,就是要进行人机大战,机器算什么?机器很牛逼吗?我们就是来进行人机大战的。”
霍猫说:“你不要太自信,你的法术还不太行,太自信,会失望的,你在这无人岛,可能会发现一个事实,好多好多机器人都比你厉害。”
乡朗说:“听你一席话,我立马热血沸腾了,我突然发现,我就是为抗争而生的,我前段时间,总认为自己是一个庸俗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的追求,过一天生活吃一天饭,我认为人生就这样了,我哪里会想到能在无人岛进行人机大战?”
霍猫说:“这就是你的见识浅薄了,你应当能认识到,事物都是在发展的,你不可能一辈子庸俗,你会有高尚的时候,你会有美好的时候,你会有极有血性的时候,你在无人岛,所进行的人机大战,这一段记忆,会铭刻在你的人生中,这记忆,就是军功章,表彰了你的战斗。”
乡朗说:“我有一问题,想要请教您,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回答我。”
霍猫说:“说。”
乡朗说:“真理是什么?”
霍猫说:“这你要去问夜独泓,夜独泓手中有真理。其实夜独泓创立的泓教,就是带领大家追寻真理的,夜独泓常说,真理是独自光辉的,它如同在地球上看到的太阳,在偌大的天空中,一个太阳,独自光辉,注意这独自二字,什么是独辉呢?”
“什么是独辉?”乡朗对独辉二字发生了兴趣。
霍猫说:“独辉就是独自光辉嘛,当然意义不能这样简单概括,独辉,其实也是独特的光辉、独有的光辉、孤独的光辉,等等吧,这光辉,这真理的光辉,是独一的。”
“是独一的?”乡朗露出虔诚的表情。
霍猫说:“你应当知道,真理的光辉,是灿烂的,是独一的。就说这云蚁墨吧,作为泓教教徒,她寻找毁灭之心,还不是要消灭地球上所有的自然灾害?云蚁墨,是不是这样?”
云蚁墨说:“嗯。据我多年的地质学研究来看,这毁灭之心是存在的,它具体存在于什么地方,我还在努力探查。目前,世界各国的地质学家,也都加入了这一探查任务中,如果能找到毁灭之心,粉碎它,地球上就不会有任何自然灾害了,人们就不会受到自然灾害的威胁。”
乡朗笑了,他听懂了云蚁墨的话,他说:“这么说,毁灭之心是很关键的东西,是事关地球人生命的东西?找到毁灭之心,粉碎它,就可以消除自然灾害了是吗?如果那样,就不会有人死于自然灾害了。啊,这个工作好啊,我支持你的工作。看来啊,我跟你跋涉这么多路,是值得的。”
一个红色机器人,从山崖的峭壁上爬了上来,它上这峭壁,简直是如履平地,上来后,跳到云蚁墨面前,先袭胸,再扫腿,然后往云蚁墨咽喉打,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还要不要人活了?
霍猫等一看,这不是要人机大战吗?这怎么能行呢?打啊!说打就打,几个人一齐上,都有法术,法术能力高低不一,但都是有法术的人,都是可以对敌的人,跟这个全身红色的机器人打了一阵,这机器人不敌四人,就跳下悬崖,下去的时候,踩着峭壁,仍旧是如履平地。
乡朗突然觉得自己法力有所增长,过去懒惰的自己,不爱修炼法术的自己,是肮脏的,而这时,他懂得勤修苦练,他说这是一种从肮脏到洁净的过程,修炼就是这样,人会越来越洁净。
哎哟,已到晚上,脚下的石头,看着就跟煤一样黑,月亮不知藏在何处,旁边就是悬崖,几个人都不敢往前走了,旁边空空的悬崖,好吓人,万一掉下去,人就没了。
人行路上,保全性命很要紧,哪怕自己有神仙一般的本领,也要看好命,命要是丢了,一切都没了。说什么吃香,说什么喝辣的,命都没了,怎么畅游人间?
所以乡朗说:“我草,这么黑,不敢前进了。”
别人都没说话,乡朗说:“月亮都看不见了,咋回事呢?要下雨吗?下雨我们可能会被冲到悬崖下面的,哎呀,你们怎么不说话,你们快想个办法呀。说话呀,我们该怎么办?”
霍猫伸出手指,褪下手指上的戒指,戒指化作一个飞行器,几个人都进入飞行器,霍猫驾驶着飞行器,向着悬崖下面飞去。
乡朗从飞行器两侧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悬崖好深,夜也好深,飞行器载着他们,在这夜空中的悬崖前飞行,飞行器并没有以十分快的速度飞行,霍猫怕太快了,有人会头晕,霍猫以比较缓慢的速度前进,这悬崖好深,这是乡朗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飞行器飞行比较缓慢吧,显得这悬崖下很深。这空荡荡且黑黑的空间,一个飞行器就这样载着几个人,像夜晚的蝙蝠。
其实,在这悬崖下,也有其他的机器在飞,有机器蝙蝠在缓缓飞行,而这些飞翔的蝙蝠,里面有的有人,就是说,有些蝙蝠,是可以作为飞行器来前行的,而有些蝙蝠,则如同智能人一般,可以思考,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飞翔和杀人。
人机大战,在无人岛频繁进行,人和机器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当复杂了。大学里有一些学问,如今,差不多应该诞生一门人机关系学了,怎样正确处理人与机器的关系,早已经被人们重视,它成为一门复杂、高深的学问,进入了所有人的视野。(~^~)





宝谛独辉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眉飞色舞(一)
乡朗并不老,但他总说自己一把年纪了。他也有过温饱的童年、少年、青少年经历,然而跟别人一对比,他就产生了嫉妒心,他心里想,怎么我小的时候,连飞行器是什么都不知道?而这霍猫,年纪轻轻,却驾驶着飞行器满天飞。他又想,怎么霍猫年纪轻轻就出过银河系,去到那天一星上,怎么我自己连天一星在宇宙中的坐标位置都不知道?乡朗如此这般地想,他的自卑就诞生了,心里诞生了很大的自卑,他这自卑,是跟人攀比后产生的。
乡朗就想啊,这霍猫,年纪轻轻,就晓得行侠仗义,见到坏人,就砍就杀,见到有人被欺负,就拔刀相助,霍猫怎么那么法力高强,怎么见义勇为的总是他?怎么鲜花掌声都给他?乡朗这个人,论年龄,的确,他没有霍猫年轻,霍猫才二十多岁,还是年轻的小伙子呢,而乡朗,确实比较大了。论长相,乡朗长相没有霍猫好,长的好就是长的好,长的不好就是长的不好,一照镜子就能看出来,乡朗跟霍猫对比长相,他的嫉妒心就来了,就在心里产生了恨。
再论才华,这霍猫,读书也不算多,可语言得体优雅,懂礼貌,爱说爱笑,性格开朗,见到大点儿的女性,会叫姐姐,见到小点儿的女性,会叫妹妹,见到大些的男性,以哥哥称呼,见到小些的男性,以弟弟称谓。这些,都是乡朗做不到或者做不好的,乡朗如此这般的一个状态,分明就是**毛嘛。
**毛不要紧,只要信真理,凡信真理者。必得自由,凡信真理者,必得福。凡信真理者,必得爱。这乡朗。连真理也不信,不去追求真理,不去追求高尚,在万事凌乱的年代里,人们都不讲真理了,都不讲高尚了,似乎心好的人,是不长命的。只有心黑起来,人坏起来,才能发财。正所谓,人不学坏,就没人爱,人不学坏,发不了财。
这乡朗,以前当过工人,作为一名工人,他讨厌工人的生活。他总认为工人跟机器配合做事,人就跟机器一样,人成了机器。人就不是人了,人机械地干活,人就想死了。这是乡朗的抱怨情绪导致他产生的一些想法,也许一千万个人里面只有乡朗一个人抱怨生活与人生,他的这些抱怨,不能作为主流来看待,但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天下所有的职业,都不是完美的。而那职业的从业者,必然有抱怨的主儿。抱怨了,不喜欢工作了。就使坏。一些科学家就是这般情况,心里有了负面情绪,就发明制造一些邪恶机器人,所谓邪恶机器人是杀人放火的机器人,这些机器人被不良科学家放出来,就如同是笼子里放出来的猛狗,要咬人的。
这也许是人机大战的原因之一吧。
可见,就连科学家也有害人的时候,其实,天下所有的人,谁都不敢说自己是完美的,因为不完美,所以会有邪恶心,这邪恶心,在有些时候会作祟,这也就说明,所有的人,都可能会有害人的时候。所以谁高尚,谁不高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很多时候不是那么绝对的,不是一句话能说明白的。
既然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坏人,那么,所有人可能是坏人的种子,这些活着的人,有可能种子发芽、生长,成长为坏人。既然所有人都有可能成长为坏人,那么不如将所有人都杀了算了。这个逻辑很奇怪,这是邪恶机器人的理论,就是有那些邪恶机器人,编织各种看似很有道理的理论,要来杀人。机器人要杀掉所有的地球人,要灭绝地球人,假如这样,机器人不就称霸地球了吗?机器人称霸地球,还要肉体凡胎的人做什么?
这是大事,十分重要的大事,机器人要称霸地球了,那么地球上这些浑身是肉的人,难道要等着被宰割吗?任机器人宰割怎么能成呢?
天下英雄豪杰众多,现在,很多仁人志士都在呼吁,呼吁大家反抗邪恶机器人。机器人有很多种,这里说的机器人是泛称,它包括机器蝙蝠、机器豹子、机器老虎、机器鬼等等,所有这些机器怪兽、人、妖兽、鬼等等,都是伤害人的,他们名字各异,但都大同小异,它们都是机器,都是肉身的地球人要面对的敌人。
关于人与机器的关系,关于人机大战,世界各国大量专家学者进行了广泛的讨论,一次次的国际大会召开,探讨研究对付机器的问题,问题讨论来讨论去,问题还是问题,唉,一群靠嘴吃饭的家伙,怎么不说相声去?
的确,在很多时候,有人爱眉飞色舞地讲一些东西,以此混饭,只要嘴不停,饭就能一顿顿混下。
天下有吃饱饭的人,也有吃不饱饭的人,吃饱饭的人总会眉飞色舞地讲一些事情,而那些吃不饱饭的人,就想听吃饱饭的人讲讲,似乎听一听,就有了吃饱饭的方法。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兰露国自古以来,就有富贵的君主,君主总要说一些漂亮的话,这些话很漂亮,大概是因为它能给人们带去希望,但其实君主从来不做什么有利于民的事情,那些吃不上饭的人,还是吃不上饭。
其实不只是君主爱讲漂亮话,几乎所有人,都爱讲漂亮话,所谓口才,就是讲一串又一串漂亮的话。天下有太多靠嘴吃饭的人,也许他心是坏的,也许他不这么认为,但为了吃饱饭、为了钱、为了富贵、为了讨异性欢心,等等原因,就会讲一些漂亮话,就会展示自己的口才。而其实,从根本上讲,几乎天下所有的事情、问题,都不是靠嘴能解决的。
拿农业来说,拿军事打仗来说,拿绘画来说,这些人间的事物,都需要实际去干,需要实事求是,需要按照事物客观规律去做事。但是,却有人爱说漂亮话,爱展现自己的口才,这就出现了一批说农业、说军事、说绘画的人,同时也出现了说这说那的其他人,天下的人,都想说话吃饭,天下的人,都尚空谈。
有没有不尚空谈的人呢?没有,几乎没有。为什么下这样的结论呢?原因是这样的。几乎所有人都想要找到能跟自己对话的人,换句话说,都想找到知音,而这个知音,这个能够相互对话的人,就是可以跟自己聊到一块儿的人,就是可以跟自己很好地聊天的人。人渴望得到知音,换句话说,人渴望聊天。可见,人是多么渴望说话,多么渴望聊天。而这聊天,这说话,都像吹牛皮一样,是最没有实际作用的,聊天,不能使庄稼生长,也不能打赢一场仗,聊天,其实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这样说来,天下所有的人都渴望聊天、空谈、眉飞色舞地讲故事,正所谓酒足饭饱,谈天说地。能靠嘴吃饭,就不用下地干活,也不用开车拉货,更不用通下水道、掏大粪。似乎天下所有人都看重嘴,想靠嘴来赚钱,人的身体上,嘴是在上边的,手是下垂的,是处于下方的,可见,嘴是高贵的,手是低下的,因而说话赚钱,是体面的,动手干活,是愚蠢的、低下的。
乡朗跟着云蚁墨,云蚁墨说乡朗有些懒惰,乡朗这样说:“姐,说实话,我就不愿意干活。我是这么认为的,人的脑袋上,眼睛在上方,嘴巴在下方,可见,眼睛比嘴巴要高,地位高的眼睛,是了不起的,因而靠眼睛赚钱,是体面的,是了不起的。我想像国王夜独泓一样,去各地视察,每天视察视察,多好。”
云蚁墨说:“你以为夜独泓每天视察光用眼睛吗?就不用脑子吗?你以为说话就是嘴上乱说不经过大脑吗?我告诉你吧,不管做什么事,不论你从事什么,无论你在什么岗位上,都要用脑子,都要用心,你的心安稳了,整个人就安稳了。”
乡朗说:“师傅,你看这飞行器外面,好壮观啊,你看那深夜里的大山,你看那奇形怪状的树木,我都没想到,我能进入这样的一个飞行器。”
云蚁墨说:“这飞行器,是去过天一星的,你应当感到幸运。”
乡朗说:“我晚上看新闻,说最近无人岛机器人泛滥,新闻上说的机器人,其实包括各种机器种类,是要人性命的,咱们这飞行器飞的时候,也应该小心,我担心咱们会受到机器人的攻击。”
云蚁墨说:“不要听那些新闻上空谈的人,新闻媒体上的那些人,都是靠嘴吃饭的,从他们嘴里出来的话,你也信?”
乡朗说:“你不能这么看不起媒体人吧?”
云蚁墨说:“本姑娘就看不起媒体人怎么了?”
乡朗说:“好吧,师傅,算我说不过您。”
云蚁墨说:“跟着我学习地质学吧,我热爱地质学,我从事地质学研究这么多年,这地质学研究,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是靠脑子生存的,而那些媒体人是靠嘴生存的,你应该知道,嘴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眉飞色舞(二)
夜晚,飞行器飞入了一个山洞,大家从飞行器上下来,那飞行器变化成一枚戒指,霍猫戴戒指于右手上。大家往山洞里面走,因为山洞外面下起了小雨。从高高的山洞中看外面的雨,雨显得那么壮观,开始是小雨,很快就变大了,那雨滴,你不知道有多少滴,从高远的天空降下来,降入悬崖下面去,那雨,仿佛是从无顶天来,落入无底洞去,大片的雨,这么壮观地落下,如同一首感情饱满的诗。
洞中,乡朗拿着一个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这手电筒,洁白的灯光,使得前面的很多物体都看得清楚。
仅仅走了三四米,就有东西呈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惊呆了。
他们面前,有一具棺材,那棺材不知是有人动过还是怎么的,那棺材也没有什么盖子,棺材里的枯骨,伸直了胳膊和腿,仰面躺在那里,这个枯骨,不知是什么时候的,那枯骨两侧,各有一个枯骨,中间的枯骨是男性的,两侧是女性枯骨,女性枯骨面朝中间的男性,腿是娇巧弯曲的。一看这就是一男两女合葬的场景,他们是夫妻,一个男的,娶两个老婆,这老婆,成了他的资产,他是拥有两个老婆资产的人,所以他不是无产阶级,而是资产阶级。
乡朗看着那幸福的枯骨,说:“真不错,一个男人,娶两个老婆。”
在那枯骨不远的地方,还有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形容它们是琳琅满目了,其中,有陶罐、陶埙、骨笛、石斧、陶盆、猪骨、狗骨、羊骨、石刀、玉雕等等,这些东西。都以一定的秩序摆放在那里。
乡朗说:“蚁墨姐,你看,这可羡慕死人了。你看看这么些精美的东西,你就能想象这人生前是多么富贵了。真会享受。活的时候拥有这么多东西,死了,还想把这些东西带进阴间去。”
云蚁墨说:“你这么羡慕,那儿有棺材,石头棺材,是用石块码放好的,你既然羡慕,就躺进去吧。”
乡朗说:“不是我羡慕。天下好多人都会羡慕,你看看,有猪有羊的,可以吃肉,可以喝羊奶,还有那么多蚌壳什么的,玉雕什么的,应该是他们生前的饰品。有肉吃,有奶喝,有两个老婆。还有那么多生活用具,这不是美好的生活吗?”
兰蓝蓝走上前,靠近那具枯骨。说:“旧石器时代的人,会使用石头制成的石器打猎,新石器时代的人,进步了,会搂女人了,搂别人的女人,让别人无女人可搂。搂女人的人,成为资产阶级,没女人搂的人。是彻底的无产阶级。”
霍猫去看旁边的陶盆,那陶盆。制作比较粗糙,但可以看出那是用了脑子的。没脑子的人,是做不出那样的陶盆、陶罐的,那陶盆、陶罐上还有纹理、图绘呢,有的画着人脸,有的画着奇怪的东西,像神又像鬼。霍猫看着这些陶盆、陶罐,乡朗从旁边走了过来。
乡朗说:“哎呀,这陶盆里面还画了一张脸,脸两侧还有小鱼在游动呢?这是人在潜水捕鱼吗?太好玩了,我要把它带回家。”说着,乡朗伸手要拿这个陶盆。
“你别动它,”霍猫说,“这是他的。”说这话时,霍猫指了指那个躺在棺材里的枯骨,意思是这些陶盆、陶罐、玉雕什么的,都是墓主人的,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哪怕是死人。
乡朗说:“不拿就不拿。这里的一切,惹我思考。我听我奶奶说,人是由猿变来的,我奶奶说,最初的时候,地球在变动,当地表稳定之后,气候也跟着变化,一些林木地带,成了草原,那些猿从树上下来,适应新的生活,他们需要打猎、捕鱼,慢慢地,改进了从地上捡起来的石头,就有了石器,石器有很多,开始是打击石器,就是打击动物的石器,后来就有了乐器,古老的乐器,生活也变得优雅起来。”
霍猫说:“你奶奶说的对,不光是我们,其实你奶奶也是跟古猿有关系的,古猿、猿人,这些都是很奇特的东西,他们慢慢变成人,慢慢学会使用器械,随之也产生了战争。很多氏族之间,打仗冲突,部落和部落之间,发生战争,总有杰出的部落联盟首领,取得战争的胜利。”
乡朗说:“那你说说,这洞里的人,是个什么官?”
霍猫说:“这个我不知道,你没有问你奶奶吗?”
乡朗说:“我听我奶奶说过,在很早的时候,杰出的部落联盟首领带着大家打仗,经过长期的、激烈的战争,终于取得胜利。打天下,死了很多人,最终,打下了天下。人们推举贤能的人,继续走今后的路。”
霍猫说:“你奶奶的话说的对。今天我们就在这洞里休息,这个洞,也不知是怎么形成的,这洞里好阴森哦,不过,这里并不潮湿。你看,外面下雨,我们也不好出去,今晚呢,就在这洞里睡觉。”
“在洞里过夜?没有床啊。”乡朗有些抱怨,他都后悔来无人岛了,还不如去工厂里面当工人呢,管吃管住,有吃有喝的,何必在这无人岛冒险呢?
乡朗不满足于这个洞,这个洞有人骨,有这些陶盆,有一个小瓮里,还有婴儿的骨头,当初,应该是将婴儿弄死了,瓮就是他的棺材。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好在这里过夜?乡朗不肯在这里过夜,虽然他出身不富贵,曾经当过工人,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说不在这里睡,就不在这里睡。
霍猫只好带着乡朗往前走,因为前面还有一个洞呢,这悬崖峭壁上的洞,怎么跟个套间似的,洞里还有洞,像个葫芦。
他们就进去前面的洞,那个洞里,东西更加坚硬了,因为它们多为金属制品,这就是青铜器。这洞里的青铜器,可多了,有武器,有乐器,还有一些兽骨、人骨、龟甲呢,上面有符号,其实就是文字了,这就是甲骨文。
乡朗盯着一个铜爵说:“啊哟,不错,这个洞不错,还有酒杯呢,可惜就是没有酒。你们说,人肉能吃吗?如果有一个好多好多年以前的尸体,用盐淹了,保存到现在,是不是我们就可以吃了他呢?喝点啤酒,吃着人肉干,好生活哦。”
霍猫:“你这是开玩笑了,你吃过人肉呀?”
乡朗说:“我只是开一个玩笑么,那人肉,谁知道当初有没有洗澡?如果没有洗澡,就不干净,我可不吃不干净的东西。”
霍猫嘿嘿一笑,说:“你这个乡朗,就知道吃,都想到人肉上来了。我告诉你呀,在这洞里老老实实呆着,别乱跑了,外面下雨呢,出去我们会被淋湿的,而且这么晚了,在这洞里凑合一晚上得了。”
乡朗说:“这个洞比刚才的那个洞要暖和一些,刚才那个洞,由于是第一个洞,外面的雨都飘了进来,唉,还是这个洞好点,雨进不来。”
霍猫说:“这个洞这么多青铜器,你看,还有鼎呢,这么的鼎,没有铭文,你看,那边的鼎,还有铭文呢。”
乡朗说:“我听我奶奶说,制造这青铜器的时候,需要好多人来齐心协作呢,那时好像也没有床,人们席地而坐,因为席地而坐容易累,就需要有一个可以支撑身体的几。”
霍猫说:“没想到,你对那个时候还挺了解。”
乡朗说:“不是我了解,是我奶奶了解,我奶奶告诉我的。我奶奶还说,那时,国家还没有成熟地形成,只是有一个雏形,当时实行分封制、宗法制,这些古老的东西,好复杂哦,复杂得很吓人呢,吓得我都想尿。”
霍猫说:“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这山洞已经很不错了,早以前,就连帝王都住在土木屋子里,甚至开始住在窑洞、地洞里,就跟老鼠差不错,咱们能有山洞住,已经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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