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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岚迷泓
霍猫和兰蓝蓝拥抱在一起,他们都沉浸在彼此的体温中,并没有看旁边的床头柜,也没有看上面的书。
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光鲜,那行醒目的字,写的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宝谛独辉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饮酒读书(二)
读书是精神的舞蹈。霍猫坐在床上读书,读了三面,就起身和兰蓝蓝出去了,走到早晨的庭院里,正好胡可在庭院里的小桌子上吃早餐,胡可要霍猫、兰蓝蓝一起过来吃早饭,霍猫拒绝了。霍猫带着兰蓝蓝出了胡可的家,他们又要踏上新的路程了。胡可是个热情的人,在霍猫、兰蓝蓝临走时,胡可送给霍猫许多食品,路上吃,又送了一些钱,作为路上的盘缠。这霍猫,谢过胡可,就带着兰蓝蓝走了。
风轻云淡,天气适宜旅行,但他们要去拜师学艺,要找务虚大师,路上遇见几个在路上卖饭的人,好几家摊位呢,这路边摊,挺有趣味的,他们坐下来,要了一大盘肉炒面,两人分着吃,兰蓝蓝吃不多,因此她只吃了少部分,其余的大部分,被霍猫吃了。
两人起身后,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他们发现这是一个死人,应该是被邪恶机器所伤,旁边的摊位上的摊主,不管那人是死是活,只管做自己的饭,而在这路边吃饭的人,也不顾那个人是死是活,只顾吃自己的饭。
兰蓝蓝跟着霍猫跨过那个尸体,又向前走了五十米,就听不到人声了。刚才炒菜的声音,顾客吃饭的声音,有点聒噪,没有人声的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兰蓝蓝:“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霍猫:“从哪儿看出来的?”
兰蓝蓝:“在胡可家里,我就看你不是很开心了。我经常也会不开心。例如说,我想整日读书,恰恰在胡可家,有了整日读书的条件,但我们却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胡可家。明明想要这样,已经这样了,却又不想这样。究竟要哪样?”
霍猫:“我的不开心,不光是没有一个宁静的居所。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有一个完好的生活状态,整日在外,四海为家,寻找务虚大师,一路艰辛。”
兰蓝蓝:“我不是跟你在找务虚大师么,我都没说辛苦的,你怎么老说辛苦?为什么总要抱怨辛苦呢?”
霍猫停下来。坐在一条木头上,这木头,是一条被截取的树干,树皮还在呢,树皮呈现棕色,树皮上有很深的纹理,看来这树是很老了。被截取这一段下来,扔在这里,像是要造船,但它并没有成为一个独木舟漂流在水上。也许是造船的人死了。
霍猫坐在这样一截木头上,打开书,阳光照在书上。他又看了三面书,才把书合上。他读书,遇见好书,就要仔细读完,不糊涂自己,不随随便便浏览精华图书。
“看的还是关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内容?”兰蓝蓝胳膊勾住霍猫的脖子。
霍猫说:“我在想关于革命的问题,当一个社会出现了不恰当的现象,例如说人们吃不饱饭,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过不好日子。是不是应当革命呢?”
兰蓝蓝皱了皱眉眉头,说:“你这话把我问住了。我不是革命家哦。你今天读书。怎么没有饮酒?”
“我今天想清醒,”霍猫说。“我的一些朋友,都是革命者,他们不光是对自己革命,还倡导他人革命,像夜独泓、孟海、马茶、牛驴,都是出色的人,他们的一些思想,对我有一定的影响。”
“我们到前面看看吧,问问别人,看有没有人知道务虚大师的位置。”兰蓝蓝拉霍猫起身,霍猫却不起身,兰蓝蓝又拉了一下,霍猫才跟着起身。
兰蓝蓝:“我说一个我真实的感受。我先说我以前的经历,我小学时,因为上了一次房顶,被老师打了几棍子,后来到初中,见到有人上到教学楼前大厅的屋顶上,就感到那是一种犯错的行为,上面有两个学校的喇叭,有人在上面,可能是打扫卫生,可能是修喇叭,我看到上面有人,就很惊奇,屋顶上面怎么有人?他们怎么上去的?当时我不知道梯子可以是铁的,不知道很多先进的工具。我是想说,现在我对这个务虚大师,没有了解,不清楚他的模样,不清楚他的一切,正如当时初中时的我一样,很多东西都没见过,没有听过。”
“务虚大师,我也觉得神秘,”霍猫说,“但我相信我们是能找到他的。”
路上遇见一个采药的女子,霍猫问她是否知道务虚大师在什么地上,那采药女子手指了一下密林深处,说:“务虚大师,就在前面的竹林里,你们自己去找吧。”
按照采药女子说的方向,霍猫、兰蓝蓝果然进入一片竹林,这竹林里的竹子,不是地球上的竹子,是天一星来的竹子,这些外星竹子,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红色的,蓝,蓝得光鲜,红,红得明亮。
兰蓝蓝说她喜欢蓝色的竹子,那竹子的枝干是蓝色的,叶子也是蓝色的,但蓝色和蓝色是有区别的,不只是颜色深浅的区别。
兰蓝蓝的爷爷,以前在家里种过竹子,兰蓝蓝很喜欢爷爷的那种趣味,爷爷喜欢种竹子,喜欢种花养鸟。但是,家里人,除了爷爷,其余人等,都没有这雅兴。爷爷养的一只鸟,很漂亮,叫声也好听,一次,爷爷外出,说要家里人照看鸟,但奶奶、爸爸还有妈妈,都不怎么当回事儿,鸟也不喂,结果鸟就给饿死了。爷爷回来后,很生气。
还有爷爷的竹子,爷爷种竹子,兰蓝蓝的奶奶说他出洋相,爷爷种花养花,兰蓝蓝的爸爸说他闲的没球事干,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在家净作呢。
当时的兰蓝蓝,就看到了家庭中的种种矛盾,跟邻居的矛盾不说,但是家庭内部,就够热闹的,有时,简直大闹天宫一般。
兰蓝蓝看到这无人岛上蓝色的竹子,就想到年幼时家中的竹子,想到家中的竹子,自然就想到爷爷,想到爷爷,就想到爷爷和爸爸的冲突,有一次,在房间里,爷爷和爸爸打了起来,爸爸将爷爷弄得在地上咕噜咕噜翻跟头,还将爷爷挤在门后面,往门上踹。所以,当时的兰蓝蓝,就养成了一种颇有些刚烈的性格,很多稍带暴力的事情,她都见过,不以为奇,在自己遇到诸如无人岛的邪恶机器时,她也不会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表现出过分的惊讶,更不会害怕的尿裤子,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怕危险、身心都勇敢的女孩儿。
霍猫喜欢兰蓝蓝这一点,如果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儿,你可能要抱着她,或者拉着她的手,害怕她被邪恶机器杀了,害怕她掉入悬崖摔死。而兰蓝蓝这样性格不俗的女孩儿,霍猫不拉她的手,也不搂着她,完全放养她,就跟放养乌鸡、鸭子等等动物一样,你不用管她,她自己就能成长,遇到危险情况,她自己就能够处理应对。
竹林深处,有琴声。兰蓝蓝很疑惑:“难道是务虚大师在弹琴吗?这弹琴呀,如果让我家里人见了,肯定会说他闲的没球事干,我家里人是不注重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的。”
霍猫听这琴声,如同高山流水,这琴声的确能抚慰人的灵魂,听到这琴声,人的心中就能想象到高高的山,还有高山中清澈的流水,不仅能想象到高山、流水的形象,还能听到流水的声音。霍猫说:“这一曲高山流水,听得我都快醉了。”
“我也是醉了,”兰蓝蓝说,“太好听了。”
往前一百米,有一个竹子搭建的屋子,那屋子,是由蓝色竹子和红色竹子组合搭建的,去那个竹屋,需要经过一条幽深小径,霍猫跟着兰蓝蓝,往那唯美的竹屋走去。
走到竹屋门前时,那琴声已经接近尾声,片刻,琴声止,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羽扇纶巾,好气派的模样,嘴唇上方微微有髭,他说:“尔等是何方人?”
“我乃泓教弟子霍猫,一直修炼泓法,遇到瓶颈,特想找务虚大师,得到他老人家的指点。”
“我还不老,我就是务虚大师,”务虚大师请两人到屋里坐着,“你们看看我这精舍,够吸引人吧。我在这屋中修炼法术,长期不受外界干扰。我这竹屋外面,有机关,你们怎么没有被我那天罗地网给网住?”
“我避开了危险地点,”霍猫说,“我们能安全到达你这竹屋前面,完全得益于我的洞察力,什么地点能踩,什么地点不适宜落脚,我一看就知道。”
务虚大师说:“刚才我弹的琴,曲名叫石上清泉,是雪扇琴主谱的曲子,很动听,我经常弹。我这房间里,除了这架古琴,还有一架钢琴,那边是唢呐。”
“您对乐器这么喜爱,这一点令我感到挺意外的。”霍猫说出了他的感受。
“你说错了,”务虚大师说,“这屋中,只有这古琴能弹奏普通音乐,其余的,都是法宝,演奏起来,会有飞沙走石涌向敌人。因此,在战场上,我这屋中的法宝,是可以抵御万军的。拿那边那个唢呐来说,吹奏起来,就会有无数的石头砸向敌军。还有那边的战鼓,只要敲打起来,就有无数的飞刀飞向敌军。这些法宝,是我的珍爱。”
“你这么多法宝,用到战场上,肯定很厉害,用过吗?”霍猫好奇地问。
“当然用过,在很多次战争中,我的这些乐器都派上过用场,”务虚大师说,“我的将军,来找我,要我的乐器,用来攻击敌人。有那么一次,一个将军,在旷野里,弹奏这钢琴,就有九天玄火一串串自天降下,焚烧敌军,火烧敌人,使得敌人溃乱、惨败。一架钢琴,要了成千上万人的命。”
务虚大师除了这些乐器法宝,还有一些书籍摆放在竹子做的书架上,书架上除了书籍,还摆放了一些名贵的酒。务虚大师也喜欢饮酒读书。(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务虚大师(一)
务虚大师竹屋中摆放的所有物品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天一星来的,一看就品格不凡,这些物品不只在地球上是稀罕的东西,就是拿到天一星,那也是珍贵的物件。
兰蓝蓝自打跟着霍猫来到无人岛,钻了不知道有多少山洞,也进入过寒冷的冰洞,更见到过布满白雪的区域,那一无人岛上的白雪区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雪,终年不化,至今无人能知。
在进入的那些空间中,会遇到一些机器动物,比较凶狠的,兰蓝蓝见过的,有机器牛、机器蝙蝠、机器羊、机器恐龙、机器狗等,它们凶猛,可以瞬间要了一个乃至更多个人的命,所以在无人岛行走,处处要留心,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人身伤害。
一些机器动物拿着刀,往人的身上刺,有的还会使用弓箭,射击很准,一箭就能刺瞎人的眼睛,很危险,刺瞎人的眼睛怎么办?难道要拔出箭,吃掉箭上的眼珠吗?那样太恶心了。为了不恶心,为了不吃眼珠,为了不被箭刺瞎眼睛,就需要处处当心,而且在遇到危险时,懂得避让,必要时刻,还需要挺身战斗,运用自己所学法术,有力出击。
兰蓝蓝,一个貌似柔弱的姑娘,在无人岛,见过机器动物拿刀砍人的头,见到机器动物用枪打穿一个人的身体,地上的人体器官,如同沙滩边的贝壳,妆点着大地。见多了尸体、带血的头颅、人体器官等等,她逐渐对人有了新的认识,有了更成熟的认识,似乎人跟菜市场的鱼没什么区别,人的内脏,跟鱼的内脏。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血淋淋的,鱼可以被人宰割。人也可以被他人或别的凶猛家伙宰割,被宰割后的人。似乎跟被宰割后的鱼,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这些人的遭遇,都是违反人权的,兰蓝蓝今天早晨收到夜独泓发来的消息,夜独泓有新的任务要交给兰蓝蓝去做,夜独泓交给兰蓝蓝的,是重要的军事工作,所以兰蓝蓝需要离开霍猫。去完成夜独泓交给她的任务。
兰蓝蓝走了,兰蓝蓝不舍得离开霍猫,霍猫也不舍得离开兰蓝蓝,霍猫还记得兰蓝蓝舌头的温度,他们接吻时,那种美好,霍猫还清楚记得。但兰蓝蓝要走了,她需要做一些很重要的工作,具体什么工作,在这里不能说。因为是军事方面的机密。
兰蓝蓝走后,霍猫就一个人和务虚大师喝茶,喝茶期间。霍猫了解到,夜独泓曾经拜访过务虚大师,受务虚大师影响,按照务虚大师的意思,创立了人权协会。人权协会是夜独泓创立的,是保障人权的组织机构,但夜独泓创立人权协会的灵感,是来自这位务虚大师。
竹屋内,霍猫和务虚大师漫谈许多东西。
务虚大师说:“我是听说过你的。你这个霍大侠,喜爱游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游玩了?”
霍猫说:“曾经在书上读到过您,知道您是法术高强之人。来到无人岛,得知您就在无人岛,于是就来拜访您。”
务虚大师说:“你手上怎么还戴着一枚戒指,你这戒指,怎么是墨绿色的?”
霍猫说:“不瞒您说,我这戒指,有千变万化之功能,我戴在手上,可以保持恒温,什么是恒温呢?当天气寒冷,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就不会感到任何寒冷,当天气炎热,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就不会感到任何的炎热,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就每天感觉很舒适,每天都是恒温恒湿的一种感觉,感觉美美的,棒棒的。”
务虚大师:“都说我务虚大师懂得很多法术,但是说一句实话,我不了解你的这个戒指,你的这个戒指,跟空调的功能差不多,相当于是空调加加湿器,啊,你能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霍猫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递给旁边榻上的务虚大师。务虚大师接过霍猫的戒指,问了一句:“这怎么是绿色的,别人戴绿帽子,你戴绿戒指。”
霍猫说:“这绿戒指,挺好看的。我如果不喜欢这个颜色,可以调节颜色,这戒指的颜色,还有造型,可以根据我的审美习惯,进行调节,调节它的颜色跟造型,瞬间的事情。”
“不喜欢红色的戒指吗?”务虚大师问。
“也喜欢。”说着霍猫接过来戒指,朝着戒指轻轻吹了一口气,那戒指就变成了漂亮的红色,那么光鲜的红颜色,霍猫将它戴在手上,这手,有了这枚红色的戒指,简直是神仙的手了,漂亮极了。
务虚大师问:“你这戒指,真好看,还能调节你身体周围的温度和湿度,总之是给你创造一个优良的生活环境,羡慕你有这样一个戒指。”
“这可不光是一枚戒指,这个戒指,我说过,是可以千变万化的,摘下来,可以变成一个飞行器,飞在天上,比很快很快的飞机还要快,”霍猫说,“这个,我驾驶我的飞行器,去过天一星,当时我在那里还遇见了一些朋友,能在外星球上遇见地球上的朋友,真可谓是他乡遇故知了,我那个激动呀,真是无法形容。”
“挺不错的,”务虚大师说,“都说我务虚大师是大师,我不过就是一个十分有知识的人,我的经历,可能没有你丰富,我就没有去过天一星,天一星,远在银河系之外,我可不去那个星球,去到那里,我会想家的,浓浓乡愁,我是承受不了的,那个地方,太远。”
霍猫说:“外星球再好,也不能在那里长期呆下去,外星人跟地球人的生活习惯是不同的,去到那里,还得适应那里,其实那样活的,也挺累的。”
务虚大师说:“你说你的这个戒指,可以变成飞行器,你说它可以千变万化,还可以变成什么呢?”
“还可以变成潜水艇一类的潜水工具,”霍猫说,“一般的潜水艇,抗压能力不强,太深的水,不敢下去,下去就完蛋了,而我曾经带着一些朋友,去过大海的最深处,领略了那里的绚烂风光。”
务虚大师看着霍猫手上的那枚戒指,他不再以为那是一枚戒指,而把它当成一个可以千变万化的法宝,它戴在手上的那种极致的美感,仅仅是它的附加价值,不是最主要价值。
务虚大师伸出右手,往虚空一抹,一排饮料的图像出现在空中,务虚大师往其中的两罐饮料上轻轻一点,那两罐饮料变从虚空掉落下来,被务虚大师接住,“霍大侠,请你喝汽水,看得出,你确实是一个大侠,你行侠仗义,若论这个侠字,没有人能胜过你,你眉宇间透着无尽的侠气。”
“过奖了。”霍猫打开那罐汽水,喝起来,“这无人岛机器多,我一路行来,只觉自己对付机器,十分吃力,各种机器,威胁人类,各路豪杰,争相战斗,我见到大师您,希望能协助我,在这无人岛战斗。”
务虚大师爱看书,他竹子做的书架上,有很多书籍,他身旁有一本打开的书,霍猫朝那书瞥了一眼,看到其中一行字,写的是:社会主义革命。
“先生爱看书,刚才我说,希望您能协助我在无人岛战斗,但我又怕耽误先生读书。”霍猫说。
务虚大师说:“不妨事。读了这一大段时间的书,想出去走走,却没有朋友。恰好你来了,恰恰你又喜爱游玩,那为师就跟你去天下游玩,也算是考察天下。”
“如此甚好。”霍猫和务虚大师起身,出了这竹屋,务虚大师刚出竹屋,就转身,面对竹屋,右臂一挥,那竹屋就消失不见了。
“屋子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了?”霍猫问。
“被我收在袖子里了,”务虚大师说,“等我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我再把屋子从袖子里放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在新的地方到竹屋里休息了。”
霍猫跟着务虚大师站在落满竹叶的路上,务虚大师,伸出右手,轻轻念动口诀,就有一片祥光出现在他的手中,这片光辉中,包裹着一把明亮、锋利的剑。务虚大师握着这把泛着亮光的剑,走在前面,霍猫跟在后面。
这务虚大师,走在路上,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霍猫虽说是霍大侠,他虽然是大侠,还是害怕这无人岛上的机器,当他们走了一百多米的路后,霍猫担心的情况出现了,他担心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在他们前方,十多米的地方,有一只机器蝙蝠,那蝙蝠,全身是钢铁的,它张开身体,大概有二十多米宽,它龇牙咧嘴,十分吓人。
霍猫有些紧张,那务虚大师,长剑轻轻往前一划,只划过去一剑,剑光所到处,重创机器蝙蝠,那机器蝙蝠就被打死了。务虚大师右臂挥出,机器蝙蝠被扇动到了数公里之外。
务虚大师继续在前面走,霍猫跟在务虚大师后面。在务虚大师协助下,霍猫发现,自己的恐惧心理消失了,这无人岛上的机器,似乎不再那么厉害了,原因可能是务虚大师太厉害了。(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务虚大师(二)
务虚大师能够制服无人岛上几乎所有的机器,在务虚大师面前,那些机器不敢露出狰狞的面容,它们本相是凶猛的,但见到务虚大师,总会有所收敛。
霍猫同务虚大师在一块儿,明显感到机器的柔弱,人机大战,在一般的英雄那里,是悲壮的,而务虚大师所进行的人机大战,其实是机器屈服于务虚大师,这种场面不是悲壮的,而是一种有趣的屈服。一般的英雄,跟机器打斗,场面那样激烈,而到了务虚大师这里,那些机器,都败下阵来,都显示出屈从的模样。
那些机器,原本可以排成长长的队伍,包围来到无人岛的肉身人,但务虚大师所到之处,那些机器,不要说包围,就是排队都不敢排了。
霍猫已经明显感到,有务虚大师在,那些机器算不得敌人了,他们似乎没有了对手。
没有对手是乏味的,如同下棋,老是赢老是赢,赢的都没有味道了,只有有对手,才有味道,才有滋味。
是务虚大师提出的离开无人岛,原因是无人岛的机器不够厉害,他找不到对手,其实,到其他地方,也是找不到对手的,但只有去其他地方,才是寻找对手的表现。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寻找毁灭之心呢?我有一个朋友,她在寻找毁灭之心,带了一个傻逼徒弟,天天找,却至今没能找到。”
“你看我法术挺厉害的,就说让我去找毁灭之心,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懂地质学,各人有各人的职业,各人有各人的本事。我对地质学没有研究,你让我去找毁灭之心,就是猴子捞月亮。”
务虚大师的话是对的。是有道理的,他的确找不到毁灭之心。因为他不懂地质学,一点儿也不懂。
霍猫爱游玩,务虚大师,没有这个爱好,但因为他在自己的竹屋里呆的久了,想出来透透气,他要离开竹屋,离开无人岛。去无人岛外面的世界看看,恰恰霍猫这么爱游玩,务虚大师就让霍猫带着他去世界上看看,考察考察世界,考察世界,调研世界,认识世界。
霍猫从指头上取下戒指,那戒指化作一个飞行器,霍猫和务虚大师都坐上飞行器,霍猫操纵飞行器。飞行器快速飞行。然而霍猫没有飞到很远的地方,他连无人岛都没有出,他们在无人岛边缘下了飞行器。
无人岛还是很大的。到这无人岛边缘,霍猫感叹,小小一个无人岛,都这么大,更休提兰露国了。
霍猫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无人岛边缘,在霍猫的认识里,好偏远的一个地方,偏远到什么程度呢?偏远到没有人。然而这个地方是出乎他的意料的。这个地方,虽然偏远。却是有人的,不仅有人。人还挺多。霍猫就又感叹,世界上的人可真多,多的哪儿哪儿都是。
他们所降落的地方,霍猫不熟,然而务虚大师对这里并不陌生,务虚大师说他在这里吃过烧烤,在这里睡过觉,就是说,务虚大师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务虚大师决定带霍猫去吃烧烤,到这里的一家烧烤店吃烧烤。
霍猫跟着务虚大师来到这个烧烤店,跟这个烧烤店相通的是一家棋牌室,棋牌室内摆放了上千张麻将桌,那么多人,在里面嘻嘻哈哈地打麻将,这麻将,可真是个稀罕物,那么多人摸麻将,摸来摸去,越摸越带劲。
那些打麻将的人,也会点一些烧烤,边吃边打麻将,当然也有人不吃饭打麻将,废寝忘食。
务虚大师和霍猫坐在烧烤店,这烧烤店的桌子,是银亮的金属的,中间有一个方形的炉子,被银色的盖子盖住了。这炉子,冬天的时候,可以自主烧烤,自己给自己烤东西吃,夏天,就盖住了,当普通桌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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