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龙吟
林婉不说话,面颊如醉酒般酡红,勾住裴远衣领,没有腰封束缚,带索很快解开,外袍很轻易被她扒下肩膀,褪扔到床下。
他忙解中衣,却被她按了手,看林婉俏慧的眼睛就知她又在琢磨坏事,也不解中衣衣带,就直从腰腹开始,将下摆推到他胸上。
林婉推下裴远肩膀,又将他反压身下。
裴远满头的青丝委落床榻,与林婉的交织成一片。她扶住将落的中衣下摆,叼含起裴远一侧褐色的乳头,手指张开,在这片肖想许久的地带摸揉不止,一路沿滑,先落在他平坦的小腹。
裴远的下腹已胀热得发麻,失了感觉。可她是最好的指匠,用手慰他的一次,令裴远念如食髓,巴望她别再犹豫,能快些,决然地握住他那孽物,让它在她手里偃旗息鼓,乖觉认输才好。
林婉也真如裴远所愿,边舐他乳头,将两颗啮得肿硬如石子,指沿贴下腹滑进裤腰,光腻粗砺皆拢一掌,抚爱良久,小心将那欲根托出裤腰,明朗朗铺在空气中眼光下,搓揉赏玩。
她在裴远腰上啵一口,挑眼望他,“湿了便好了,先让我弄弄,等一等。”
那欲物失了束缚,顿时绷弹起来,肉茎的颜色较裴远身肤还深些,沉褐色有林婉腕子粗壮,给她中指按在泌液的顶端孔眼,以掌按贴在裴远浊白狼藉的下腹部,倒陷进黑茂的丛林里,竟是到林婉腕下的长度,滚烫地贴着她掌心,皮周浮迸的青筋充血叫嚣。
裴远的下衣被扒到膝盖,踢褪下去,麦色强健的身体赤条条展在床上,林婉坐压住他一条大腿,边吻他乳头胸口,手上专心致志伺候皱褶黝黑的囊子,边搓揉,锐利的指甲在茎身轻轻划探,指腹交换着按那淫液不止的头端。
一时忘情,没了节制,林婉用尾指戳探,几乎将尖细的指甲戳进孔眼,那处敏感异常,裴远畅痛交加,身体骤绷,躬身挺腰,几欲弹起,又因留恋那小手温腻的触感,被林婉安抚着重倒回这片水洼,鱼一般被她握住尾巴。
她吻着他,边柔声曼语地絮絮情话,在他失态发泄前终于放开那处。林婉敞开腿,看向他的表情真像面对个任性的孩子,自她体内深处流出的润液沾在他大腿,亮晶晶湿淋淋,她还有意给他知道,私处的软肉毫无阻隔在他腿处磨蹭,甚至握起裴远粗长的命物抵在穴端。
他已忍得额绷青筋,全身浮汗,怕人逃跑似的扣住她腰胯。
只是握着已觉惊人。林婉下不去狠心将它放进身体,分膝跪在裴远身两侧,难得赧然,“应该可以了,你动一动。”
话未全吐,他猛抬腰上挺,像长舟沉入水,在她穴边贴伏的长根更闯开口外阻挡的两边软肉。
裴远控住她腰,不住挺胯摩擦,那眼直勾勾盯了林婉颤动的乳肉,嗓音沉哑,“......你来动。”
她嗔娇地觑他一眼,手自探下,在裴远身上后仰了些,花瓣似的私处半隐半露,珠唇肿硬,颤颤含露,被玉白的两根指头夹了那蕊珠,略动两下,她身子就抖得厉害,檀口张合,细喘微微,衬着那芙蓉面与玉雪身,裴远再难把持,一把拨了她手,鲁撞地把手挤她腿间,粗糙的指头毫无预兆搓弄着她。
裴远爱她娇颤的身子和无意间夹紧他的腿,还想让林婉更爽快些,摸在滑腻之处抖动手腕,前后刺探,终挑开两片软怯的花唇,按在泛滥那口,粗硬的两根手指齐齐插入。
体内异物入侵的胀感令林婉不安,这时想躲已是不及,他眼珠猩红,非品尝过她的身体不能罢休,粗长的手指没技巧乱插强动,还要再挤进一根指头。
“——不要!”
裴远挑起红热的眼睛看她,长眉锁起。
林婉抓住他手腕,撑身拔出他手指,“你这样,我不要了。”
他转眼,迟缓道:“......什么?”
林婉脱不开他,索性也不挣,反趴依在他身上,侧枕在裴远心口,“你真粗鲁,我害怕。”
她怎么这样娇气,这样难伺候!
林婉身体深处泉水汩汩沾了他满手,他真想抽出来拿给她看,堵住她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裴远被她搂腰缠腿,抚摸胸口,喉中干涩,嘶哑着嗓子,“......别闹了。”
抱起她放坐在床头,裴远架起林婉两条大腿搭在臂弯处,孽物不容置疑赳赳昂立,顶在她穴口戳碰。欲口抵在泛滥的花心并不冲入,林婉微眯了眼,抬高了腿主动缠住他后背,裴远得到准允,箍肩搂腰,长驱而入。
林婉有十七岁,勉强可算成女,但生就体弱不足,骨体发育也较寻常女子娇弱,以致下阴毛发稀疏,穴户紧窄得一指难入。虽刚没裴远粗莽地硬扩张了去,此刻被他环抱在怀里肏弄,仍微有胀痛。
她真痛时也不说话,仰面启口,细细喘息,那腿得极紧,他陷在林婉穴里,被软肉绞箍住,腹下胀麻得恨不能将那窄穴撞开捣烂,一时间哪里能辨林婉舒畅与否,接连捣撞十数下,林婉的腿颠颤上下,每次无力垂落,就被裴远重架回身上,裴远次次缓出快进,浅浅没口,连根直入,手撑在林婉头两侧的床壁上,麦色胸膛汗津津泛出油光,看起来很有肉感。她雪白的手摸过他健硕的胸膛和大腿,玉肤勾着他麦色的身体,像白藤缠绕一棵大树。裴远腰后臀上每随他顶撞的动作紧耸动,林婉搂住他脖子,因他又一次的重撞脱力垂手,又被他抬起胳膊架回肩膀上。
林婉逐渐闻到空气中的紫薇花香,虫鸣风语。但再近些,却听不见床欢时的吟哦粗喘。
她的杏目饧荡,面颊汗湿,裴远以唇拨开林婉凌乱发丝,在她飞红的眼尾轻啄,不觉缓下动作,默然落吻在她唇角。林婉微偏头触蹭他唇,忽轻呼一声,因体撞身荡敛眉撇开脸,被裴远扣住后颈擒了嘴唇,她张眼正望进双墨色深深的眼睛里,半晌强拉回神思,轻笑声,纤足磨蹭裴远紧绷的臀和大腿,动荡着喘息,“知道.......嗯.......心疼我了......?”
裴远不答言,林婉搂住他脖子抱近抵额,他注视她的目光清得似水,轻声,“还疼不疼?”
林婉臀下打湿大片,已得妙趣,缩穴夹他一时,在裴远紧眉隐忍时与他咬唇呷舌,抱起腿袒出疾风骤雨后绽放的花户,“再......快些......”
话音将落,被他深撞入体,林婉娇吟声声,裴远扣住她大腿根部,深眸凝在下体交合处,着力搅弄,次次深撞囊卵啪啪撞在林婉臀上,几欲挤进窄户,肉茎进出间亮晶晶带出温热淫水。
裴远抚摩她矜娇的阴户,指节不当意拈在林婉花珠处,她臀胯扭得更劲,声调愈发柔转。他留意着,着紧按弄那处,林婉穴户深处的水液便更冲泄不休,她脸染霞红,目态迷蒙地缠他亲嘴,吟声深长妩媚得酥魂醉骨,被他揉着,撞弄着,许是又哪处不舒坦,小手摸到他腹下草丛处,粗暴地外扯那片黑丛,似乎要撕下皮肉。
直到林婉骨酥无言,身软如棉,足趾绷直地瘫在他怀中,裴远嗅她颈香吁吁喘息,吮吻过两处,脑中光华乍现,意识脱窍间他抱紧林婉,深重捣进她登极后蠕热的窒道,深褐的阳茎抽搐弹跳,尽泄在她穴户深处。
留种 事后
情事告了已经是后半夜,林婉倦得厉害,水一样瘫软在床上,连根指头都懒动,侧身合目就要入睡。
裴远却打了水来为她清理激烈情欢后的身体,他将帕子浸湿拧干,从脸颊开始细致为林婉擦拭,直清洗到她大腿间,刚探进她腿缝,林婉昏昏沉沉不肯配合,反将腿夹紧了。
裴远的手摸到林婉两瓣圆臀下,触到一片湿泞,随她翻身动作,浊白的东西淌下腿缝。她里面还有不少,若不抠出干净,怕是对身体有损。
裴远扳开林婉的腿向两侧敞开,那处长时被疼惜蹂躏过,穴口微微肿胀,两片小肉唇也胀开了些,在裴远目光下如呼吸般翕张缩。被他的指头一碰,穴口瑟缩了下,裴远先探进一点指尖,入处窄窒,阻力重重,似乎难容半个指节。他不敢想这怯弱的蜜处如何承他半个夜晚,心下顿有百般柔情涌动,将动作放得更轻些,待林婉适应了,才将整根食指全插进湿蠕的丹穴。
林婉本就将睡不睡,被他挪来动去地擦身,其实早已醒了,只是懒怠动。等裴远第二根指头也塞进去,她缩了下身体,翻身正朝向他,让裴远行事更方便些。
林婉既醒,便不肯安分。抬起一足探向他腿间,裴远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等她踩挑得那物又半硬起来,足趾夹住裴远裤腰,几翻蹬移将他刚换上不久的裤子又褪到腿弯。裴远竟也随了她,抬膝将下衣全褪了。
本想将林婉抱坐起,还没等动作,便觉凉润的物什贴附在自己下处——林婉的足趾点在他囊下会阴,足弓将那物整个托起,犹在用脚背磨蹭。
下体已胀热流涎,裴远强忍性,才未将她重压回身下。他的指向穴深处探,摩刮内壁,抠挖出的浊被他用手接了,但他进的深,里面还有些没弄干净。林婉被摸得穴心发痒,惊觉脚腕处竟湿了些许,她向下望去,眼见那根粗壮的东西又勃硬起来,青筋似正贴她的脚跳动。
她玩出了意趣,移足看阳根失去凭依沉堕下来,足趾分开夹弄柱身,自上向下拨弄着,观它弹动之状。
裴远听她咯咯娇笑,终忍受不得,将人一把抱扶入怀,红着脸,堵唇勾舌才止了她的戏弄。林婉因坐起身,户里又自流出些,被裴远抹涂在她整个下阴嫩处,再托腰分膝地直盯那处瞧,她挣脱不开,才觉羞臊,扭身就要拢上腿,却不知红靡的那里挂了白,看在裴远的黑眼睛里,正比红梅沾雪,玫瑰凝霜还勾人绮思垂涎。
他喉头口中又干渴起来,喉结滚动,搂着林婉香软的一团身子,哑声,“你那里......还能吗?”
他的手已抚到她大腿内,林婉暗自喜欢,却立刻装娇扮弱,将身体缩得更小,“已经那么多次......你不疼我,还要强迫我.......”
见裴远目中欲火与愧色交织,耳颈潮红,她似有心疼地抚着他眉骨,敛起愁色,欲言又止,“......很难受吗?”
他沾着林婉的身,一时欲火难消,又强忍耐,不肯强迫她半分。正与身体对抵,听她半露的口风,顿时箍紧她,将脸埋在她颈窝,低低嗯声,讨好似的吻起林婉脖子。
她又被压回床榻,仰颈细细喘息,刚清浣不久的私处又涌起春潮热意,被他厮磨戳弄不止,却执意,“......你等等,我想,想换个地方......”
裴远强从她香颈挣出脸来,顺她目光向处,见是屋内墙边的架竹躺榻,可那只能供一人休憩,窗也半开着。
眼下她玉体横陈,正与他酣热,裴远蹙了眉,林婉却懂他顾忌,与他咬耳道:“大半夜人都睡熟了,再都知道你我住一处,更紧着避开这屋。”
几番缠磨,裴远终允了她,怀抱人到凉榻,将自己垫在她身下。
他身长腿长,小床展不开手脚,索性曲起一膝,又将另条腿垂踩床畔地面。林婉被他抱坐在身上,背骨紧贴他胸膛,右膝弯挂在裴远的曲腿处,又被他抱起左膝折压至胸口,致她下身穴户大开,风光自有无限,只他看不见,她又不肯改姿,是以燥气侵身,他手上抚花拨穴的动作粗暴了些,刚没进指头,就见她眉心微凝。
裴远两只粗指被她吞含着,那湿软的肉愈发缩裹上来。欲念上涌,他几欲扒分开林婉的湿穴,将它大撑开直捅进去,但那里娇矜难容半点粗暴,他只能耐着性,拇指寻按在林婉敏感的蕊珠处,拈动揉弄,挑拨出更多情潮,指头也长出深进,致水声噗汩阵阵,银丝进出粘连。
他在房事上怜她关照她,细心肯学,伺候得愈发尽心,直弄得林婉蜜处潮涌,决堤溃口打湿他半只手,又被反抹在腹下腿根处。
林婉将手臂反探身后,勾住裴远脖子,与他唇涎交换间正神驰魂酥,忽听院内响起脚步,竟似向这边来了,顿时一个激灵,僵身不敢动弹。
她细听动静,不敢弄出半丝声响,裴远却更快插弄起她下穴,拈珠抱腿地搓弄,动得竹床嘎吱嘎吱晃响不休。裴远猝然抽出手指,扶住已挺翘多时的饥渴欲望撞进林婉身体,她惊叫一声,挣扎间床榻更一阵响动,窗外的脚步声似还在靠近,林婉忙捂住嘴,几乎吓出冷汗,却听裴远附在她耳畔,低语,“你里面动得好厉害。”
他咬她耳廓,探出舌舔她的小耳垂,“那里的肉缩得很快,含得我好舒服。”
等外面脚步声远,林婉扭脸欲瞪他,裴远托揉她一侧雪团儿,乳肉从指缝挤出,他忍笑安抚,“叁叔家的鸡半夜里给人偷去两回,他有半夜查禽舍的习惯。”
他知道!那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林婉若知道族叔有这习惯,知晓要受这番惊吓,如何也不肯到竹床上折腾。
裴远忍着低笑两声,食指拨开她正咬的下唇,横支着被林婉咬出一排齿印,他将脸贴在林婉肩膀,“就许你玩弄我,不能我逗你一回?”
林婉心头一动。
他的怀抱,实在太热太紧了。
即使酣战正欢时,也没这样不留余地搂抱过。
林婉轻易就能察出他情绪语气中几分不寻常。
裴远默然良久,颊在她肩处贪恋地磨蹭,声却沉哑。
“以后,你就是我娘子了。”
留种 回府
林婉起时已经日上叁竿,她摇摇睡昏的脑袋,没反应来昨晚发生过什么,刚坐起身,习惯地喊冬哥。
院里的洒水声骤然停了,有脚步声快步跨到门口,屋门自外推开,裴远边擦拭身上的水珠,被林婉迷茫的目光直盯着,顿时立了脚,一时连手都无处安放,垂眸低声,“你醒了。”
林婉一激灵,刹时醒了大半。
他颈脸还滴着水,额发湿淋淋贴在面颈,外衫上身全解褪了,被腰封固住随意耷在腰间,连中衣都未穿,就赤着上身随她瞧看。
这下林婉彻底醒了。
气氛自然有些微妙,有些事合该发生,夫妻之间也没什么好羞臊,但昨晚实在放浪形骸,林婉一回想起来,满脑子都是打码的动图,还伴音效。
林婉:“......”
她往床里挪了挪,手在床沿拍拍,别开微热的脸,“......怎么连衣服都不好好穿。”
裴远才走进屋里来,望向她的眼睛黑漉漉的。
他习惯起早,天还朦亮时就醒了。只是被林婉搂腰枕在胸口,动一下她就哼两声,怕把她扰醒,裴远直躺到身僵肩麻,太阳愈发升高,照在屋里本就热,林婉梦里不安分,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男人晨勃很正常,不理会很快便自消。可被又香又甜的人闹腾着,裴远一直没软下去。
趁林婉翻身时他才脱开身,赶紧到院里打水冲凉。
她一直没醒,每隔一段时间,燥气就上涌,裴远不时望向房门口,心思压不下去,不敢让自己歇下来,所以整个上午他把族叔家能做的家务事,劈柴打水全做个遍,事后出一身汗,又重新浣洗冲澡,未想刚要解开头发,林婉就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懒坐在床上,那头乌油油软顺的头发披了满身满床,挑眼张望他,神情还是未醒的惺忪。裴远被林婉的眼睛看着,就想起后半夜她趴在自己身上,将睡未睡的又摸他胸口,边在他喉结咬的那一口。
有点痒。有些疼。
裴远想着,也只是想想。但林婉直接握住他的手。
碎发沾了水珠,从额前鬓角垂下来,微遮住裴远的眼睛。林婉搭着他肩膀,扯住袖口为他擦颈脸上的水,到底侧坐在裴远大腿上,中衣松松垮垮,被他扒开领口吻上去,托出胸口那两团。裴远俯身张口含住一边,另一端用手攥揉着,林婉挺挺腰,指头插进他松散的鬓发里,他在她胸口抬起眼,觑她一下,又垂下去,微侧脸,脸颊贴附她掌心蹭了蹭。
裴远的手拨开林婉紧拢的膝盖,他托住林婉后腰,从她胸口吻到腰间,中衣一路敞开,林婉倒在床上,手从裴远的头发摸到腰际他的脸颊,他正舔吮她肋下,稍低头,舌尖带着热度,湿滑地舐过林婉指尖。
她肋下被裴远弄得发痒,边嗤嗤地笑,两条纤细的手臂自他腋下穿过,绕在背后,手指搭上他肩膀,“笨死了......你......”
他竟然低低嗯了声,边掐她硬立红艳的乳尖,指茧磨得林婉耳下发红,不自在地扭动身子,“你干嘛老摸这儿......还咬我耳朵......”
“耳朵好看。”
裴远身上有井水的气息,冰凉清润,林婉抱住他凉滑的裸背,握住裴远正揉弄她胸乳的手,仰颈让他吻在锁骨处,“怎不把肚兜给我穿上?”
“......不会系。”
裴远直起身,跨坐在林婉腿上,居高临下揉她的腰,正揉在林婉腰侧痒痒肉上,她想笑又难受,在他手下扭动几下,更脸红了,“裴远你说话就说话,你别揉我,我怕痒......”
脸染霞红,眸光盈盈的样子,更漂亮。
裴远稍顿手,盯着林婉的脸,开始一气逗她身上的痒痒肉。
林婉咯咯笑个不住,强掩住嘴,刚忍住笑,裴远的手顿了顿,她以为他停下了,正要松口气,没想到这厮直接把她中衣扯下肩膀,咬在她腰肉上。
她猛朝门口望一眼,眸光晃动,偷腥似的,压声骂他,“裴远你疯了?外面还有人呢,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你别扒我裤子,裴远,裴远......裴远!”
万一有人进来,撞破屋里这一幕,她以后都不用再见人了!
“怎么忽然这样......”上衣已经被推到肘弯,现在裴远毫无阻碍,就抓拢住她胸前一只,林婉一把抓住他手腕,喘息着,“一晚上还不行,你是禽兽吗!有人!”
他目光深沉,“没有人。”
“有!”
“没有人。”
将林婉的手拉起来勾到自己颈后,他犹豫一下,先俯身吻她眼睛,趁她闭眼的当口有意无意用下身轻顶撞她,试探又像诱哄,“都出门了,就你和我。”
农人有农人的活法,青山村人要看顾田地、照喂牲畜,各人都有不少事要忙活,所以族叔家叁口人清早就分工完毕各行己事。
原本族婶和阿织晌午也该回了,何况族叔家在村中央,院前后都有枝繁叶茂的老树,暑热天里一向是村民乘凉的宝地。往常这时候男人女人各聚一堆,摇蒲扇的摇蒲扇,打针指的打针指,说说笑笑,绝不似今天这般,寂静无人,只闻蝉语。
就连冬哥都躲出去,不知道去哪里闲逛了。
裴远很务实,该做的活都做完了,又没有人多怕被撞破的阻碍,他忍得不好受,想腻着林婉,却怕昨晚做的不好,她不情愿;依照男人的自尊心,又想听林婉夸他做的好,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可以继续问她哪里好——可这些隐秘的心思讲不出口,憋了半天,才为难道:“我昨晚......还好吗?”
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林婉几乎忍笑忍疯了。
她强压下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哪里还好吗?”
“......”
裴远撇开眼睛,“昨晚,合房......”
艰难道:“......我怎么样。”
她眨眨眼,“什么怎么样?”
“......”
他勉强张嘴,无声动了动,泄气道:“......算了。”
林婉在腹中暗笑,让裴远说出那几个字 恐怕比杀他还难。
于是她好心好意地忍着笑,唇贴附裴远耳边,轻声,“你用来肏我的那个呀,是什么?”
裴远霍然回脸,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笑脸。她竟直接说出那个字了!
他的脸涨得发热,不自己看不见是否烧红了,但林婉一副盈盈样子,他定是丢人了,正被她暗笑。
裴远虎着脸,“别说了。”
他显是强撑样子,明明连耳根都漫红了。
林婉最爱看他口是心非,见他如此,装模作样哦了声,“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就是你问我那个......我觉得你昨晚,嗯......”
话到重点却卖关子,裴远似乎在一瞬又回到被她引导掌握时,他闷声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林婉瞧,果然听她最后又露出鱼钩子等他。
裴远从没在乎过年纪。
但是从昨天,从昨晚,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林婉引诱上钩开始,他始终处于一种荒诞的颠倒感中。她年纪还轻,刚及笄不久,族叔的女儿阿织也是这个年纪,在他眼里就是少时被他领着,绾双髻吹风车的小妹妹。
但林婉不是这样。
她年少,又那样放肆,明明他更年长,在欢欲调情时她却是主导。她对想要的东西从不加掩饰,这种赤裸的欲望几乎可算不知羞耻——他从未看到任何一个女人像林婉一样,主动、直白,享受她所渴望的一切。
那种如影随形,自尊上的挫败感又席卷了裴远。
林府的权势无法压倒他,他可以麻木地面对周而复始的一切,到头来却纠结于林婉的态度。
他是她的男人。
“那先说,你昨晚用什么肏的我?”
裴远默不作声,抓住林婉的手带到他腿间,那里始终不太安生,昂藏的形状很明显,林婉摸了,还不满意,白占着他便宜不依。他的下颌绷紧了,垂眸低声吐出两个字。
林婉只看到他唇在动,但她心里有数。
她笑盈盈的,用那双花瓣一样漂亮的嘴唇说,“是不是鸡巴?”
裴远霍然抬眼,“你怎么能说这个!”
林婉偏头,咬了下嘴唇。从他的视野,看到她左侧一颗尖锐的虎牙。
她觉得他真是纯情极了,扎进他怀里咯咯笑个不住,像小女孩抱紧最心爱的玩具熊,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裴远你好可爱......怎么这么纯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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