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苜
楚楚椰汁还未喝完,易岷拉着她的手狂奔上游艇。
二人干柴烈火,情事的疯狂激烈自不必说。
易岷射了两次,楚楚被吃穴泄了两次,插入射了两次,腿软成面条。
两人休息了半个小时,恢复了神智,易岷的硕大一直没有从楚楚的媚穴里抽出来,他拿起一块薄毯把两人围起来,抱着楚楚到了甲板上。
夜晚海面微风徐徐,浪声隐隐,天气微凉,两人同裹一条毛毯相拥,身体私密处还连接着。
头顶星光闪闪,二人也不说话,抬头看着星光。
不一会儿海面四周突然炸响一声,一颗眼花腾空而起,在头顶炸开后,炸开的点又接着炸开,如此叁次,整个海面全被烟花占满了,周围响起了惊呼声。
就算是楚楚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烟花,“四尺玉”的plus版?一颗就落满了整个海面的天空。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四周接二连叁的巨大烟花腾空而起。漫天如雨的烟花,海面倒映着的烟花,满世界的绚烂,分不清哪里是海水,哪里是天空。
周围的人沸腾了,有的急着用手机记录盛大的一刻,有的在烟火里相拥,有的激动着讨论是哪个人的大手笔……
烟火刚刚散尽,众人还未从激动中冷静下来,又看见漫天闪闪的无人机缓缓升起,慢慢的在夜空组成了四个字母:cc ym,一个爱心缓缓地出现在两人的名字中间:cc ? ym,最后出现了一支箭,慢慢地向那颗心射进去。
……
看到这里,楚楚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十分幼稚。”楚楚无情地点评。
“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幼稚……”易岷声音低沉沙哑,吻上了楚楚的脖颈,连接处的继续抽动了起来,新一轮的挞伐开始了……
苜:楚楚感动了吗?不,后面照虐不误。
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嫖易权(1)
第二天住滨城人都在讨论那场盛大的烟花,网络发那场烟花和无人机表白的小视频最高点赞也有几百万,留言五花八门,也有人好奇哪个富豪为了搞浪漫花了这么大手笔。
laylay:一响一套房,让我们数一数响了几套房。
duoduo呀:代入感很强,我已经在烟花下和彭鱼晏紧紧相拥了。
河西走狼:柠檬树下柠檬果,柠檬果下你和我。
lv豆:这种场景我只在脑海里yy过,有钱真好,有钱可以让yy成真……
王小川木有鸡鸡:难道没有人好奇是哪个富豪或富婆吗表白吗?
kedakaya :同好奇
一个马步向前:好奇+1
……
不管网络怎么猜测,楚楚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
高叁第一次期中考成绩下来了,全年段一千多号人,楚楚排名两百多名。
周围的小伙伴都震惊了,毕竟楚楚是吊车尾捐楼进来的。
不过想想好像也和情理,毕竟这半个学期,楚楚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
班主任和各科任老师在班级里狠狠地表扬了一番楚楚。
楚楚:藏拙了,谢谢!
易岷和卓漾一直在全年段前十名没掉出来过。
楚楚感叹,毕竟是男主男配,一个脑子里天天想着用什么姿势操她,一个两天打渔叁天晒网,在这所集全国高中生人才的中学还能一直保持前十名,真是要气哭那些一心扑在学习上连娱乐活动也没有的学子们。
期中考之后就是他们高中一年一度的学校汇演,楚楚所在的枫叶中学财大气粗,每年汇演的节目都能在网上引起一番讨论。
作为枫叶中学的风云人物,易岷、卓漾前两年都上过台,视频在网络传得很火,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评论下喊老公、老公正面上我。
但今年文艺委员没有动员到易岷,无他,易岷现在天天虫上脑,只想和楚楚黏糊在一起,排演影响他和楚楚做爱。
于是文艺委员又去动员他的女朋友楚楚(全校都默认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希望楚楚也参加,即使不参加也劝劝易岷。
楚楚表示没有参加的打算,易岷他自己有主意,参不参加是他的事。
全校女生都感叹,易岷不参加,期待值减一半。
幸好卓漾会上,真是令人热泪盈眶。
期中考之后的周末,易岷邀请楚楚到他家,楚楚不想去,易岷说他父母常年常年空中飞人,周末他父母不在,他也放了一众佣人的假。
“我想在房子的不同地方,各个角落肏你……”易岷说。
可惜当晚易岷没操上楚楚,因为一个定居在海外好多年的好基友回来了,易岷当晚不得不出去,他其实想带上楚楚,他恨不得昭告全世界楚楚是他的,但楚楚并不想认识他的更多朋友,拒绝了。
易岷无奈,两人暴风骤雨般地来了一次,易岷边咬楚楚的奶头,边说:“除了别墅周围的安保,周末房间里的人都被我遣走了,房间内监控也被我关了,你在屋子里不必太拘束,随意一点……”
晚上易珉和一干好基友相聚去了,楚楚洗完澡,去别墅的健身室练瑜伽。
因为别墅内的人员全被易岷放假了,楚楚十分放松。
楚楚平常练瑜伽,里面都会再垫胸垫,因为私处饱满,薄薄的紧身瑜伽裤会勒出痕迹,下面也会再垫护垫。但因为别墅没其他人,楚楚就什么都不垫了,直接在瑜伽垫上舒展身体。
一套练下来大概一个小时,楚楚身心舒畅,香汗淋漓,起身拿起水喝了起来。
才喝了两口,猛然瞥见健身室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楚楚受到不小的惊吓,被一口水呛得眼泪直流。
她抬起头来,发现是易岷的父亲易权,他表情平静、目光深幽地望着咳得泪眼朦胧的楚楚。
楚楚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强笑:“易伯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易权的声音沙哑。
其实易权已经站了四十分钟了。
他昨天谈好了合作,今天提前回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准备健身。
一走进健身室,他闻到了空气中隐隐的暗香。
一个女孩,在瑜伽垫上随着舒缓额音乐,舒展着她曼妙的身体。
她胸大挺翘,上身只穿遮胸的瑜伽服,整个乳房饱满得要溢出来,还能隐隐看见胸部轮廓和挺翘的乳头形状,露出来的白嫩上还依稀留有红痕……
下面是不盈一握的纤腰,腿长臀翘。
紧身瑜伽裤隐约勒出花瓣的痕迹……
淋漓的香汗,顺着饱满的额头留向修长白腻的脖颈、流向白腻的胸脯,流向……
“我练完了,易伯父,您练,我先撤了。”
易权微微回过神来。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易权的回答,楚楚准备赶紧撤了。
楚楚要出去,不得不经过站在门口的易权,随着楚楚的接近,空气中暗香越发直击人的心魂。
女孩走得太慌太急,一脚踢向放在旁边的哑铃,倒向易权,易权下意识地接住。
……暗香在怀。
女孩柔软的身体轻撞他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怀里的女孩惊慌地抬起因呛水咳得朦胧的泪眼……
女孩的汗湿的脸上挂着一缕缕掉下来的细发,嘴唇红艳如血……
……
等易权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狠狠地吻住女孩的嘴,含着女孩的丁香软舌,发狂般地吸食她嘴里的香甜。
如同一粒火星遇上久旱的干草,燎原般的情欲迅速点燃。
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嫖易权(2)h
易权如同饥渴了许久,吸食楚楚嘴里的香津,听到楚楚“唔唔”的微弱呻吟,心火烧得愈胜,吸了许久,他放开她的嘴唇,楚楚的嘴唇被亲得微肿,微张的小嘴,可以看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小小红红的舌头,两人嘴巴分开,中间还连着一条唾液将断未断。
易权舔上楚楚汗津津的、红扑扑的小脸。
汗液散发了少女诱人的体香,易权不能自已,一路向修长的脖颈舔下去,最终停留在白皙幽香的胸脯上。
但易权停了下来,他猛烈地喘息,吸进来的气体全是汗津津的体香。
箭在弦上而停发,靠得是钢铁般的自制。
这是世交的女儿,这是易岷的女友。就算女孩情愿,他也不能继续下去。
……他停下来了,楚楚反而满意了,如果他停不下来,她也有办法让他停下来。
如果易权是太容易被诱惑,会让她没兴趣。她不是什么都吃。
易权这个人不管是外表还是行事都让楚楚有好感。
许多男人人到中年,开始油腻。但易权今年四十有六,高大清俊,行事低调沉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另女人心动的成熟沉稳。他和易岷的母亲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现在相当于开放性婚姻,各自在外养着情人。
原着中,易权不喜欢檀溪,但他并不多加干涉。张楚楚各种作死第一波,易权反对易岷严厉惩罚她,张楚楚逃了一劫后继续作死。他五十岁就放权易岷了,周游世界,迷恋各种极限运动,直到张楚楚各种作死被男主男配卖到海外做鸡,也没再文中露过脸。
张楚楚今天遇见他是意外,那一跤却是故意。
现在的易权让她很有兴趣。
她微微拉下只包住胸部的瑜伽胸衣,挺翘鲜红的奶头瞬间弹了出来,刚好弹在了易权的嘴边。
“哄——”易权刚刚拢的理智被瞬间击碎。
他发了狠含住了那颗鲜红挺翘的朱果,头上的女孩发出一声勾得他魂痒得呻吟,他狠狠吸食,舌面碾过朱果,牙齿轻咬朱果。
滑、软、香、弹、嫩,他恨不得把整个胸脯含住、吞咽!
头上的女孩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声音细小压抑:“嗯……伯父……轻……轻点……我的……我的……奶……要被……你一口……吞下了……”
就是要吞下她!
两只奶被易权吮、咬、舔、吃,玩得楚楚花溪淫水直流,抓住易权头发的小手越来越紧。
易权把手伸向楚楚的花溪,满手滑腻,只听得上头一身压抑的惊叫,他两指并拢,探向楚楚的花溪……
“啊——痛痛痛——伯父……轻点……”
易权继续温柔轻探,花溪水流潺潺,头上的少女低泣道:“伯父……我……我……腿软了……”
易权把楚楚抱到健身室的休息桌上,轻轻褪下楚楚的瑜伽裤和内裤。
两片洁白无毛的肥鼓花瓣,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线,红线中流出的清澈的淫液打湿了一整片。整个私密散发了微微的热气,热气中满含着女孩特有的芳香。
白嫩、微微热气、芳香……一切都诱人一口咬下去。
“伯父,你的手太硬太粗糙了,弄得我好痛。”头上的女孩娇嗔道。
易权咽了一口口水,最终没忍住,一口含了上去。
易岷从来没有为女人舔过这里,他经历过得女人都是取悦他的,他不必也不愿意做这些。
如果说刚刚还有犹豫,在他吃的第一口,他就忍不住失控了。
含在嘴里的嫩、软、香让他恨不得把嘴里的全部吸食、吞下。
他像饿了许久般、渴了许久般,狠狠地啜吸嘴里的清甜软弹,喝不够、吃不够——头上女孩的惊呼他也不管了,只想把嘴里的吸干、吃掉、吞下!
他绷直舌头往女孩私密更深处探去,舌尖感受到曲径通幽的热、软、紧,软肉紧紧地箍住他的侵入的舌尖,阻止它进入,却又舍不得它退出。
他只想探得更深!更深点!
极致的刺激让楚楚呻吟、尖叫、哭泣,这些除了激出身下人骨子里的狠厉,并不能让他放缓一点!
这般吸食、戳舔,更兼之埋在她私处的是德高望重的伯父,没十几分钟,楚楚浑身痉挛,易权知道楚楚要高潮了,嘴唇含住花穴、舌头紧顶着花心。
楚楚浑身紧绷,私处紧紧地裹着易权的舌头,颤抖着泄出了第一波花液。
易权咕咚咕咚一口口地吞下。
因为泄的太猛,易权脸上、头上沾了许多。
易权在楚楚的花穴一口口地舔舐、清理。
被楚楚刚好遗忘在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楚楚挣扎着接起,是易岷低沉悦耳的嗓音:“小花猫,想我了吗?一个人在房子里害怕吗?我们现在准备回去了,半个小时后见……”
苜:尽量更了,明天有感觉了再来第二发。
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最柔软的嘴唇,吐出最冰冷的话语H
易岷的电话让易权理智回笼!
易权!你在干什么!
易权咽下嘴里的清甜,起身。
楚楚脸上全是高潮后的泪水,本来扎起的丸子头散乱成一缕缕,汗湿,贴在雪白的脸上、脖子上,有种被蹂躏后惊心动魄的脆弱美。
往下,露在胸衣下原本雪白的奶子全是吻痕,乳头充血通红,微微上翘,仿佛在等人含住嘴中,轻轻疼惜。
被吮吸了将近二十分钟的私处,肿胀红腻,翘楚阴阜的花心颤颤巍巍、楚楚可怜。
易权想给楚楚穿上裤子,及时止损,当做一切是个错误。
但楚楚向他伸出了双手:“易伯父,抱抱我,我被你吃软了……我站不起来了。”
易权立刻用宽大的怀抱,紧紧搂住怀里的单薄。
怀里的女孩柔若无骨,在高大的他的怀里如同一个娃娃,这个娃娃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易伯父,还剩半个小时,就这么一次,以后没有了……就这一次,肏我……狠狠肏我……”
易权的额头因忍耐青筋暴起,他真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怀里的娇小软香,他拉下运动裤,里面的狰狞巨大瞬间就弹了出来。
狰狞巨大通身紫黑,青筋满布,有楚楚的小臂粗,龟头鸡蛋般大小,鹅蛋大小的两颗卵仿佛蓄满了液。
易权分开楚楚的腿,丑陋狰狞的巨大和脆弱娇小的花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易权心内火意烧干了他的理智,他缓慢坚定地把巨大狰狞捅入楚楚娇小脆弱的花道。
楚楚低泣颤抖,却紧紧地拥住他。
易权理智里仅存着一丝温柔,他轻舔着楚楚吻痕遍布的乳房。
粗大破开紧致,才进入一半,易权已经爽到头皮发麻,他已经没有理智了,嘴里颠叁倒四地说:“楚楚……我的好楚楚……你要我的命……”
楚楚深刻地感受插入的每一根暴起的青筋,又痒又痛又麻的感觉从私处泛遍全身,忍不住哭泣到:“伯父,快点肏我……我好痒……”
进到叁分之二,楚楚纤薄的腹部微微隆起一条粗大的形状,阴穴柔软却紧致得再难寸进。
易权忍得热汗直流,咬牙用那进入的叁分之二抽插。
“嗯……啊……伯父……轻点……慢点……”楚楚私处紧紧地裹着易权的巨大,那根巨大缓解了她无比的痒意,她觉得全身如同过电一般,爽到颤抖不已。
她并不知道易权没有全部进入。
等到楚楚适应了那叁分之二,爽得神智全飞,易权猛然把整根全部捅入!
楚楚张大嘴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缓了叁秒,才惊哭出声。
易权已经无法忍耐,他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发狠地肏着面前这口淫穴。
楚楚爽到颤栗,无法承受的快感让放声尖叫、哭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易权已被情欲控制,狠命戳刺,才十多下,楚楚痉挛着泄了今天的第二波。
淫液浇湿了半个桌面,媚软的穴肉紧紧箍含巨大,易权爽得全身一个颤抖,他不管楚楚全身还在痉挛、神智半昏迷,抱起楚楚,让楚楚的后背靠在单向透视的落地玻璃上,捧着楚楚挺翘柔软的臀瓣,狠了命肏那口泄了洪的淫逼。
狰狞猛戳淫穴的搅水声,睾丸狠击在逼口的拍打声,易权的粗喘声,楚楚半昏迷中爆发出本能的、全力的哭喊……各种声音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宽阔的健身室里。
那口肥嫩小小的肉逼已经被撑到极致,穴口的淫液被拍打成白沫,四处飞溅,底下流了一滩,易权的后背被难以承受的楚楚抓出一道道伤痕……
二十分钟后,易权抵着楚楚的的肉穴射了出来,他紧紧地抱住身上的娇小,仿佛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液断断续续,射了好几分钟。
他真想把楚楚吞了,两人融合在一起。
楚楚软成泥,几乎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了。
易权知道没时间了,他拿出手机,锁住大门,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抱着楚楚去洗澡,明明知道时间来不及,清洗的过程中却总忍不住亲吻楚楚的发顶、额头、耳垂、小嘴……
他把楚楚擦干,放到床上,看着床上里小小的柔软脆弱,心里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他爬上床,想再一次亲吻她,甚至想对他说:“离开易岷,和我在一起吧,当我的小娇妻,我们会很幸福的……”
但这话他没机会说出口了。
楚楚抬起无一处不美的小脚,柔软的脚掌抵住了易权想继续往上的脸。
楚楚娇美的脸上满是冷漠,仿佛刚刚极力承受易权侵犯灌溉的不是她,她鲜红的嘴唇微启:“我们都忘了这件事,易伯伯,不会有第叁个人知道。”
“我们都知道这是个错误,就应该把错误终止在这一刻。”
最柔软的嘴唇,吐出最冰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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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钩是直的
易岷望着睡熟的楚楚,心中充满爱怜和柔情。
他今晚喝了点酒,微醺,看着床上小小的一团,看着楚楚睡熟的红扑扑的脸蛋儿,心里痒得只想上去亲一口。
可他身上有酒气,公共场合出来还未洗澡,他克制住满腔的爱意去洗漱、沐浴。
一番清洗完之后他轻轻掀开被子,从背后搂住怀里的娇软。
娇软在怀,暗香幽幽,他忍不住沿着她洁白纤长的脖颈吻下来。
怀里的人沙哑抗议:“阿岷,我头有点痛的,想睡觉……”
易岷紧张起来:“不舒服吗?我叫邹医生来。”
“不要,想睡觉……”怀里的人咕哝道。
“好,宝宝睡觉,我不闹你了。”
易岷的肩膀和胸膛是那么宽阔,把娇小的楚楚紧紧地罩住,好像能为她遮挡外界的狂风暴雨、保留一隅永远安全温暖的空间。
微醺的易岷搂着怀里的香软,很快呼吸绵长,进入了深睡眠。
楚楚却醒了。
她从易岷怀里转过身,面对这易岷,看着他放下一切防备,如孩童般的睡颜。
她在易岷的怀里,乳房还残存着他父亲易权吮吸的肿胀,小穴还残留着易权疯狂吮吸、进入后的肿痛。
望着这张和易权相似的脸,她想,即使不是易权,也会是别人。
她和易岷玩了这么久没有找别人,大部分原因是易岷满足了她对情欲的需求,她没力再找别人玩,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暂时没有看到她感兴趣的。
勾引易权,是因为她本来就对这个易伯父略有好感,天时地利与人和莫名其妙地具备了,她只是突发灵感一试,没想到他上钩了。
易权和楚楚心里都明白,那摔进怀里的一跤演技有多拙劣。
对楚楚来说,他上钩,她的游戏就赢了;他推开她,她也少不了一块肉,他看她的眼神,让楚楚有的是玩下去的兴致。
易权在书房沉默地抽着雪茄。
他久居高位,投怀送抱的女人只多不少,但这些“投怀送抱”他从来没有接受过,不仅因为没看上,更是因为他万分的戒心。
他从没想过重新一段婚姻,也不想外面乱吃,于是他每个时期都会养一个情人,只养一个,千挑万选,他出钱,对方出身体,像做生意一般履行合同,解决他的情欲问题。
在这之前,张楚楚这个女孩,在他眼里不过是世交的女儿,易岷的女朋友,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偶尔在耳边听别人提起的符号。
但经过这晚,一切变得生动鲜活了起来。
他不经意闯入,看到她的另一面,看她随着舒缓的音乐,缓缓地舒展身体,缓缓地做各种动作。空气中的香味,少女玲珑曼妙的身体,滴落的汗液,轻缓的音乐,好像一切出现得刚刚好,他猝不及防地沉入进去,像欣赏一幅绝世名画、像观看一场绝妙芭蕾舞,他静静地欣赏她的每一个动作,感受她的每个呼吸,理智告诉他应该避嫌离开,可他却无法挪动自己的双脚站着看完了全程。
接着是她蹩脚的表演,他心知肚明,却屡次无法推开她。
钩是直的,他还是咬了上去。
激烈情事中娇嗔的楚楚、青涩的楚楚、娇媚的楚楚、易脆的楚楚、冷漠的楚楚……不同的楚楚在他心中翻来覆去涌现。
他吐出一口烟,把没抽完的雪茄按在烟缸里。
他手里握着一条细细的白金细链,原来是带在那女孩脚上的脚链,在晚上激烈的情事中掉落。
他打开点雪茄专用的高压喷射打火机,把细细的银链放在喷射的幽蓝火焰上,顿了顿,拿开银链,随意扔到抽屉里。
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没有贤者时间h
楚楚和易岷相拥香甜一觉,晨起的时候易岷难又要温存,但楚楚坚决要起来洗澡,易岷要和楚楚一起洗,被楚楚一脚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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