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台上开言的是位身穿红罗裙的女子。只见她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窈窕妩媚,眉间的花钿又多添几分柔情。
“小娘子口气忒大,且说比文,是如何来比。小爷我让你见识一下,甚是八斗之才!”
一身穿交颈罗衫并有平素纹的胖官人,高声挑衅道。只见他脸又大又圆,滚实的腰上赘肉凸起,似个鼓气的蛤蟆。
“比文当然不过诗词。在场作诗一首,书于这蜀素之上,这文采及书法俱佳者,便为胜。”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通些笔墨的都知,这蜀地有一质地良的生绢,称为蜀素,是不可多得之物。但生绢纹罗粗糙,滞涩难写,故非功力深厚者不敢问津。
那胖官人一听也是一脸窘态,这小娘子倒真能出难题。
“这里!有人来比!”
周宁扯着林白的手高声大喊,众人目光便齐刷刷扫了过来。
“周大哥!?你这!”
林白本想着看看便回去,并未想去比甚文墨。谁知这同窗好友却这般行事,将她置于那窘迫之境。
“这位客官,那便上台一较高下。”
柳媚儿媚眼含笑,与台下那小书生做了个万福。
林白无可奈何,没甚办法溜走,便对那台上的美人还礼。见那美人一直瞧看自己,垂了垂目,移开视线,硬着头皮上台去了。
柳媚儿见这小书生,不敢与自己直视。心下有些新奇,自己的容貌不够入她的眼吗?
两桌案各占两边,桌面都点着一炷香,以及摆好了文房四宝、蜀素等。
嘭,锣鼓一响,这擂台便开始了。
全场鸦雀无声,生怕打扰台上人的思绪。只见那两人,正奋笔疾书。似也没过多久,双双都停了笔。
众人涌上了台,好奇这谁胜谁负。
柳媚儿这字波撇秀颖,姿态妍媚,映带漂湘。众人都夸这字可谓上乘。
再看林白字体颇有篆隶遗韵,古质自然。笔法细腻且多变、遒美健秀。乃有王右军之风范,这字可为品,上上之资啊。
再读这诗文,柳媚儿诗风清雅,工炼流畅,可谓佳作。而林白诗风洒脱自在,意境新奇,让人耳目一新,这等文采万中无一啊。
这诗文以及书法一比,林白的诗作更胜一筹,柳媚儿惜败。
“小书生,好文采、好笔法啊,小女子甘拜下风。”
柳媚儿欠身做个万福,含媚带嗔道。
“额……雕虫……小技而已。”
林白被这一国色天香的美人近觑着,白皙的脸瞬间通红。依旧不敢与之对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手心都渗出了汗。
柳媚儿甚觉有趣,还以为自己入不了这人的眼,却原来是害羞啊。这雨香阁来的客官中,害羞的人儿可不多见。
台上众人还在细品那两幅佳作,林白便想趁人多溜走。
谁知身边的小娘子一把抓着她的手,含媚带嗔地调笑道:“小书生,不想做妾身的入幕之宾嘛?”
柳媚儿越见这小书生,越觉得她有趣。见她欲意逃走,便与她逗趣。
“我……我……”
这平日里意气风发,论起诗文来慷慨激昂的林白。遇到年轻貌美的女子,便别别扭扭,羞涩不已,说个话都结结巴巴。
柳媚儿脸上笑意更显,悄然靠近在林白耳边,轻语道:“小书生,随我来。”
柳媚儿轻牵着林白的手,拉着她便往楼上走去。
牵着自己的那手冰肌玉骨,清凉无汗,将自己手上的燥热驱散。林白愣了愣,似风筝般,任由那人牵扯。
片刻间,两人来到一房间。房内一股书卷气参杂一些莲花清香,只见墙上高挂一副出水芙蓉图,未见其落款。
林白一下便被那画吸引了,出水荷花淡红色晕染,占据大片视野,后面衬以绿叶,鲜活饱满,绿红相映,格外显眼。
“小书生,小女子的拙作可入了你的眼?”
柳媚儿见那人呆样,便又忍不住贴近那人,出言调笑道。
“嗯……姐姐太过自谦,这出水芙蓉画的栩栩如生,笔法工,设色艳丽,看得出姐姐对莲花极其喜爱。”
一股清莲香气向林白扑来,她心中一颤。后有礼有节地退了一小步,并毫不吝啬地夸耀着。
柳媚儿妩媚地笑了一下,又慢慢走近林白轻声道:“小书生谬赞,看你年纪轻轻,倒挺有眼识。”
谁人会信一风月场上摸爬滚打,妩媚多情的妓子,极爱那圣洁纯净的莲花呢。可这小书生一眼就瞧出来了呢,甚是有趣。
林白心中又是一阵乱跳以及慌乱,见那美人又靠近过来,便默默地再后退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后面已是桌案。
“你瞧你,夸了你一句,怎得耳朵都红了。”
柳媚儿边媚笑着,边用手指碰了碰那粉红的耳尖。
第一次被人触碰那耳朵,林白迅速脸涨得通红,倏地捂着双耳,从柳媚儿身侧躲开。磕磕巴巴地说道:“我……先回……”
柳媚儿见林白那傻样,嗤笑了一声后,了那媚态,正儿八经地说道:“好了,不与你逗趣了。小女子柳媚儿,想问小书生姓甚名谁?”
“林大人……林大人……”
忽地有人一声声唤着她,林白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愣愣地看着眼前所有,心中喟叹,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林大人,可是满意?下官叫那妓子上来服侍?”
李长史见林白从那妓子身上回过神来,便一脸讨好,谄媚道。
听着妓子以及服侍几字,林白隐隐觉得不甚舒服。
且说赵初悟这边,周围邻桌有两人私语着。
“这妓子听说是青州人氏,本隶属于一小地方的青楼楚馆,后不知怎得成为京城第一艳。多少达官贵人拜倒于她的罗裙之下。”
“可不是吗,你瞧那回身举步,恰是柳摇花笑润初妍啊。甚美!”
“别想了,林大人的女人你也敢肖想。没见林大人目不转睛地瞧那女子嘛?”
“嘿嘿,哥哥莫与我逗趣,我哪敢有那贼心。”
耳边是邻桌的私语,一点点渗进赵初悟的心里。青州?与林白同乡吗?
那女子望向林白的眼神,赵初悟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问着身边的陈管事道:“这女子,你可知来历?”
“京城第一艳柳媚儿,从小在青州一小镇的雨……”
“雨香阁?”
“嘿,怪哉,三娘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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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柳媚儿:小白好害羞,好受,好想吃!
林白:……
赵初悟:!!!!林白是我的!!!
ps:我不知名美人,柳媚儿出场了!!!妈呀,好爱这样的女子,想站柳白cp……
谁能想到风流不羁的林大人,年轻的时候见女人就害羞,哈哈哈哈,柳小娘子调教的好!!!
话说赵初悟虽说一直被称姐姐,但实际上她比林白小两岁,而柳媚儿比林白大四岁,年龄上压倒性胜出。小姐姐与大姐姐的pk,好带感。要不然柳悟cp,不带林白铁憨憨吧。哈哈哈,我是魔鬼。
娘子,别跑(futa/abo) 无关正文的h番外:妻子的味道,我知道!(二
夜幕渐渐降临,林白今天算是清闲,没有像往常那样加班到深夜。她去超市买了些菜,回家后便亲自下厨。她一边煮着菜,一边似乎在想着什么。那开门的声音让她回了回神,只听得一声语调欢快的女声:“林白!今天怎么早回来啦。”
赵初悟一头栗色波浪卷发,白色衬衫露出致的锁骨,黑色包臀裙更显屁股挺翘。
“对啊,今天没什么事。看我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林白一脸讨好,指着桌子上的几道菜说着。
“都是我爱吃的!”
赵初悟迫不及待地洗了洗手,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吃两口便又觉得林白过于殷勤,跟往常不同,便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白,你说你是不是做错事了?”
“先吃,吃完我跟你说件事。”
林白笑眼说道,又把饭盛好端给赵初悟,又夹了些菜到她碗里。
“是不是你国庆假期取消了?!”
赵初悟停下手边动作,皱眉看着林白。
“你这反应也太快了吧,果然我们俩心有灵犀一点通!”
林白笑了笑,又夹了一些菜到赵初悟碗里。
“别夹了,我不吃了。”
赵初悟心情有些低落,似乎没什么胃口吃饭了。
“这不是假期,人流多,人手不够嘛!”
林白见老婆心情不好,便移了位置,靠近赵初悟,哄到。
“我都定好去纳米比亚的机票,咱全家一起去玩!现在全泡汤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等到一个假期,偏偏林白又要加班!
“不生气哈,老婆,要不然我给你个补偿。说要什么,有求必应!”
林白信誓旦旦地说着。
“什么也不要,我要你放假。”
赵初悟淡淡的说道,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喜悦。
林白无奈又是一阵好哄。
“那好吧,但我要三个补偿!”
见林白好声好气哄着,赵初悟也知这事又不是林白所能控制的,便见好就,提了三个条件。
“三个就三个,一万个我也要答应不是。”
林白心中大石落下,终是将老婆哄好了。
“第一个,今年过年去我爸妈家过!都连续在公公婆婆家过了三年了!”
赵初悟对这事十分不满,每次林母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留在她家过年。自己爸妈都埋怨赵初悟好几次了。
“额……好,可以!第二个呢?”
确实该去那走一走,快过年了,团团也非常想她的外婆。
“吃完饭再说。”
赵初悟对着林白饱含深意地笑了下,便又慢条斯理地吃起饭来。
晚间新闻正播放着,两人已洗完了澡,林白端坐着正认真看着新闻,赵初悟头枕在林白腿上横躺着,玩着林白左手的手指。
新闻结束,林白关了电视,低头用右手摸了摸赵初悟的秀发,问道:“不是说吃完饭,说要求的嘛,不说我去玩游戏了!”
赵初悟一听,攀着林白的胳膊,起身跨坐在林白腿上,摸着林白的胯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要求就是今天晚上,都听我的!”
还没等林白答应,赵初悟的红唇便贴了过来。灵活的香舌互相品咂着,似两只搁浅的小鱼互相湿润。
激烈地舌吻以后,赵初悟枕在林白肩上,媚声道:“抱我去房间。”
林白亲了下赵初悟的嘴角,捧着她的屁股,一起身,赵初悟便似个树懒一样挂在林白身上。
来到床边,林白满脸春意,迫不及待就推倒了赵初悟在床上,边亲吻那红红的嘴唇,边揉着那翘立的奶子。
“等下,林白,今晚得听我的!”
赵初悟推着林白的肩膀,抗拒着,急忙忙地说着。
“好,都听你的,你说怎样?”
林白撑着双手,宠溺地看着赵初悟。
赵初悟一个翻身,将林白压在身下。
“有两下子,教你的格斗,你用在我身上了?”
“那是,外面的色狼要防,家里的色狼也要防。”
林白真是爱死了自己老婆这傲娇的表情,双手双腿似八爪鱼一样缠着赵初悟。
“谁让你动的,都松开。今晚听我的,现在不准动。听到没?”
赵初悟趴在林白身上,亲着她的脖子,揉着她的小巧玲珑,媚声说着。
林白笑了笑,觉得有点意思,平时的枕头公主,要为爱做1吗?便如她所愿,松了松手。
赵初悟掀起了林白的白背心,亲着那白嫩的小山丘,手向下摸了去,隔着内裤用手描绘这那巨大,从肉棒根部的阴囊慢慢抚摸到那龟头。
“嗯啊……”
肉棒被老婆轻抚着,酥酥麻麻地感觉让林白忍不住轻哼,提了提胯,想要更多。
“谁让你动的,小林白不乖哦,要被姐姐打的。”
赵初悟边似哄小朋友的语气说着,边轻轻拍了下那肉棒。
“嗯啊……”
酥麻加点痛意,刺激得林白手紧紧抓着被单。
林白的轻哼,也让赵初悟起了春意,小穴已经缓缓地流出蜜汁,将内裤湿了大片。咽了咽口水,缓缓地脱下林白的内裤。
大肉棒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展现在赵初悟眼前。握住那颤动的肉棒,伸出红嫩的小舌舔了舔那似充了血的龟头。
“嗯啊……”
林白有些受不住,又挺了下腰,那肉棒就直接戳在赵初悟的嘴巴上。
“嗯……怎么不长记性呢,小林白。”
握着那肉棒的手左右摇着,后又拍了下。
“嗯啊,老婆,我想要……”
林白已憋得满头大汗,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哼,没有。”
赵初悟又继续玩着那根肉棒,或轻轻上下舔一下,或慢慢左右晃一下,或用手指摸着柱身的青筋。
“嗯啊……老婆,别玩了,好不好。”
那肉棒以及在赵初悟的调教下,越来越粗,也让林白越来越难以承受。
赵初悟终于停下了玩弄,微微启开那红唇,含住了那龟头。一边小手套弄着肉棒,一边小嘴吸着那肉棒。
“嗯啊……”
林白微微侧头,赵初悟很少跟她口,实在技术有限,终于忍不住折磨,起身将赵初悟抱起。
“嗯?嗯?等下,我还没吃完。你……”
这话还没说完,赵初悟人已经趴在床上。
“拿你的小穴吃,包你吃够……”
林白捧起那挺翘的屁股,见小穴已经泛着水渍,抚着肉棒一挺而尽,便插进那蜜穴之中。
“嗯啊,太深了……”
赵初悟粗长的肉棒一下便挺到那花心,插的花心又痛又酥,也戳得她媚叫连连。
林白抓着、揉着那屁股快速抽插,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嗯啊……嗯啊……太快了……慢点……好林白……”
赵初悟双手撑着,微微昂着头,将那白嫩的美颈显得又细又长。
蜜穴内重重叠叠的褶皱吸着肉棒越来越紧,箍的那巨物后面都难以进出。
“今天怎么这么紧,我都插不进去……”
林白又是微微耸着腰,想将蜜穴慢慢顶开。
“嗯啊……嗯啊……我怎么知道。”
林白想了想,大概是姿势不对,猛地一抽,又将赵初悟翻了过来。
“老婆,你抱好自己的腿,岔开点。”
林白便压在赵初悟身上,将肉棒撞了进入。蜜穴湿润温热,像无数张小嘴亲着肉棒。
“嗯啊……嗯啊……好舒服……林白……用力点……”
赵初悟双手抱着林白,抚着那细白的嫩背,口中呻吟,不断鼓舞着压在她身上的爱人。
林白听着耳边妻子的媚叫,林白更是全面进攻那蜜穴,又将那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赵初悟的耳垂。
赵初悟受不了这样的上下其手,蜜穴越来越多蜜汁流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大。
“好紧的小穴……咬的好舒服……”
林白边操着小穴,边赞叹着。
“嗯啊……嗯啊……林白……你又说这些……”
赵初悟嗔怪道。
“就是很美……老婆……这都不让说……嗯?……”
林白惩罚似用力地捅着那肉壶,以表达自己有多爱这紧致的小家伙。
“嗯啊……嗯啊……轻点……林白……”
阴道里的肉壁被插的有些痛,赵初悟感觉自己下体全部被充满了,快感一点点涌了上来,积聚一起猛的爆发,赵初悟一阵大脑空白,身体不断抽搐着,阴道里的蜜穴不断的缩紧。那肉棒似也达到高潮,一阵一阵的液源源不断地射进那花心中。
“嗯啊,嗯啊……”
一阵巨大的快感,赵初悟承受不住,便晕厥了过去。
肉棒依旧慢慢疲软了下来,林白也不拔出,便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两人相拥而眠。
赵初悟便这样含着林白的肉棒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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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不容易为爱做1,又被操翻,哈哈哈。
今天就只有h番外,我感觉现代文比古代文好写多了?也可能是现代写的有点糙,不如古文花的时间多,遣词造句比较在意一点。不行!!!我要现代古代双线全面发展!!我还想进军现代肉文呢!!
娘子,别跑(futa/abo) 妾当作蒲苇
赵初悟见那女子缓缓向林白走去,柳腰轻摆,衣袂飘飘。那双凤眼顾盼若星辰流动,摄人心魄,唯有见林白之时,那柔情慢慢溢出如细水潺潺。
赵初悟有些失意地撇开眼睛,集中力提起嘴角,微含着笑容,继续与陈管事聊一些会仙楼杂事。
雅座上的林白稍稍侧头,眉头微蹙,眼中含着疑惑,盯着那走来的美人。如若是梦又怎会那般真实?
“林大人,这是京城第一艳柳媚儿。”
李大人眉头轻扬,语气得意,献宝似地说道。
确实不是梦,她为何在此?
“林大人,妾身有礼了。”
柳媚儿俯首低眉,将那女子的妖娆媚态展露无遗。
林白二话不说,一把将柳媚儿拉进怀里,轻轻搂着,佯做放荡,低声道:“姐姐,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气味,柳媚儿一闪而过的发愣,而后又侧头轻语道:“小白,好久不见。”
轻轻在她耳边亲了一下,细心地发现林白还是微微缩了一下。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似乎小白没变化多少。
林白心中疑虑似雪球般越滚越大,若已决定做他人妻妾,又何苦来这污脏之地。
“听说柳小娘子,不仅舞艺超群,这书画也是一绝啊!不若为这忘忧楼题个诗罢?”
李长史想尽办法将柳媚儿所有的才艺尽显,好去林大人那讨功劳。
“那妾身献丑了。”
柳媚儿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往那准备好的桌案走去,提笔便洋洋洒洒地写着。
林白远望了去,见她下笔果断,肆意洒脱,有些沉思。
七年前,雨香阁。
“这夜已深了,我不便久留,告辞。”
互通了姓名,林白瞥见窗外月光皎洁,再多留片刻,恐怕书院要关门了。晚归是要受戒的,一想到那细细长长的戒尺打在手心上,那滋味终身难忘。
“小白,可是不愿做妾身的入幕之宾?哎,妾身出身风尘,乃低贱之人,小白嫌弃也是应当。”
柳媚儿拿起帕子擦拭着眼睛,便佯做难受伤心。
“姐姐说的甚胡话,姐姐才高八斗又有那倾国之姿,就算是正儿八经的儒生都不能相比!这出身又不是姐姐决定的,像姐姐这般爱莲,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我等自愧不如才是。”
林白又将那书院中与群儒雄辩的气势拿了出来,正气凛然,坚信地看着柳媚儿。
柳媚儿心中一暖,还以为是个害羞、拘礼的小书生,却原来还有这般的眼界。
“小白说的我心中甚宽慰,那若不嫌弃,讨教下书法罢!你那笔力遒劲有力,笔法多变,我好生羡慕啊!”
林白有些诧异柳媚儿变戏般地,一会哭一会不哭,又一会凤眼里满是羡慕地看着她。可不知怎的,她不忍心去拒绝。缓过神,又恢复之前那般,有些害羞不敢直视美人,点头称好。
片刻之后,林白端坐在桌案前随意写了几字,倒真还似个小先生讲起来了。
柳媚儿喜书画,刚开始也是规规矩矩地听着,倒也不曾逾矩。后不知怎的晃了神,她瞥了眼林白,见她那柔和的侧脸还带有些棱角,柔情又不失英气。林白转头与她讲话之时,柳媚儿见那白皙的颈部有颗小小的痣,不知怎的,她觉得那痣甚是迷人。
“姐姐,我说的可明白?”
林白讲了会,见柳媚儿并未有甚反应,侧身轻轻问道。
四目相对,似有些许不明气息在两人周围萦绕。林白先侧了侧目,不敢与之对视,耳朵尖上又慢慢泛起了红,羞涩中又不知如何是好。
素指轻轻地点了下林白的那颗痣,见她似个白兔般颤颤巍巍,柳媚儿轻笑了一下,又与她逗趣道:“怎的还怕我吃了你?”
“没……没……我该回去了。”
林白慌慌张张地将笔下,起身欲走。
“可是我还没弄懂呢?”
一双凤眼满是媚态,那微微上扬的语调,让人听了还以为讲的是甚浓情蜜意的话。
“那……那我下次再来。”
意料之中,柳媚儿眉目舒展,嘴角含笑地瞧着林白。
小书生慌手慌脚地向门外走去,一个不注意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跟头。
噗嗤一笑,柳媚儿觉得这人真真是纯真的令人欢喜,才华横溢却又不刚愎自用,通儒学却又不墨守成规,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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