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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这林伟又是道歉又是赔笑的,林家夫妇也不好说甚,便和解了。赵初悟只是不解,觉得有些事有蹊跷。
且不说赵初悟,这周氏更觉十分怪异,这林伟自从被林白拾了一顿之后,这性子确来了个翻天覆地的改变。没有像之前那样拿自己撒气,泄欲;也没再与之前那样,时不时问自己去哪了,怀疑自己偷人寻欢。这真真是怪哉!
林白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了,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可姐姐这些时日,对她的态度比第一次见面还要冷淡。林白不解,姐姐怎么了?
“你便去问问她”,金叔边刮白蜡边跟林白说。
“不敢问,姐姐最近可凶了,像个老虎”,林白坦白道。
“哈哈哈,那你便去哄哄她,带她去玩你觉得有趣的事”,金叔笑了笑,这年轻夫妻刚开始大体都是这样,有哪些甚不满的,不高兴的,相互体谅,多关心对方,哄哄对方就好了。
晌午时分,赵初悟将床幔放下,躺在床上打算小憩一会。
林白轻轻地拨开了点幔子,头探了进入,后分别抓着两侧幔子在自己下巴处,将自己身子阻隔在床幔外。
“姐姐,我们去玩吧”,林白低声细语道。
“啊!你个讨嫌鬼”,赵初悟猛然吓得一激灵将枕头往林白头上砸去。原是赵初悟睁开眼一瞥,林白的脑袋似挂在布幔上一般,着实把赵初悟吓得不清。
林白见赵初悟已经坐了起来,便拉开了全部幔子,侧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面,侧身笑嘻嘻地问道:“嘿嘿,怎么了,姐姐,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不去”,赵初悟皱眉扭头,不愿看这让人憎恶的脸,正要缓缓躺下。
“是去外面玩,不是在家里玩哦,娘亲允许了哦”,林白可是知晓的,姐姐最想去外面玩。
赵初悟听后瞪了林白一眼,这厮竟然还学会这套了!好吧,认栽!边下床,边又想着:终于又等到一次出门机会,这次定要知晓到村口的路。
赵初悟跟着林白走着,可能是条小道,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问林白去干嘛,她又不讲只说一句去做有趣的事。
两人走着走着没一会便来到一处山脚下。
“姐姐你看!你看这是什么”,林白指着一处绿藤,绿油油的叶子似心型,叶柄与茎之间有些小小的褐色球形株芽。
“这是什么?野菜吗?你带我来挖野菜?”
赵初悟对于不认识的菜都统称为野菜。
“嘿嘿,姐姐,是带你挖山药,不是挖野菜!”
“姐姐,你看,山药豆”,林白指着褐色株芽开心地说到道。
“无趣。”
林白也不生气赵初悟的冷淡,在那认真地刨土,挖山药。赵初悟也不上前帮忙,也不理会,只是环顾着四周。
“哈哈哈,挖好了,走吧,姐姐”,林白挖了一些山药,就兴冲冲地叫赵初悟跟上。
赵初悟脸都黑了,实在不懂这挖山药的乐趣。
随后林白带着赵初悟来到前面一块空地,将山药放下,便走向不远处的草垛,拿了些干稻草。
“坐吧,姐姐”,林白拿一些铺好让赵初悟坐着。赵初悟有些不解,是准备赏山景吗?而后又见林白从怀中拿起火折子,点燃了另一些干稻草。火势就着秋风一下子就起来了,林白将些山药放在火堆里烤。
“烤山药?”
“嗯啊,金叔说姐姐不开心,带她去做有趣的事,这是我觉得很有趣的事情了,爹爹时常带我来玩的”,林白笑嘻嘻地回头,纯真的眼神透彻又明亮。
赵初悟应了声,别过了头,假意看周围的风景。小孩子的乐趣果真只属于小孩。
“姐姐,来吧,一起来烤啊,很好玩的”,林白拉着赵初悟来到火堆旁,赵初悟也不扫她的兴,帮忙烤着。
烤了一些时候,用树枝将烤得黑乎乎的山药扒拉出来。
“姐姐,你尝尝”,晾了一会的山药,林白便献宝一样给赵初悟。
赵初悟拿着帕子托住,黑成这样能吃吗?迟疑地拨开焦黑的外皮,小小咬了一口,并不是那么甜,但有股子清香,口感绵软,越嚼越有丝清甜。再远观四周景色,有些惬意。
林白满含期待的眼神盯着赵初悟。
“嗯,蛮好吃的”,实在受不了林白那样,赵初悟夸奖道。
林白笑容可掬,满目欢喜,恰似那被主人表扬的小狗模样。吃了些山药,还居然要烤,赵初悟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林白早就跑去抱干稻草了。
不知何时,一个穿着布衣短褐的小男孩跑了过来。这小男孩估摸七八来岁,圆圆的眼睛,秀挺的鼻子,笑起来梨涡便露出来了,可爱的紧,只是这脸色确有些瘦黄了。
“姐姐,你是在烤山药吗”,小男孩一直盯着山药,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是呀,你想吃吗,喏,这些都给你”,赵初悟柔声说道。
交谈一番,原这孩子叫林海,家就住前面。赵初悟觉得这小孩甚是乖巧听话,便问起那村口的路来,小孩讲个半晌也没讲清楚。遂林白回来了,将他们的谈话打断。
“林海!”
林白欢喜地叫了声,看来是相熟的。
林海也笑的开怀,还有些埋怨林白好久没有来找自己玩。
“原来你是林白姐姐的娘子啊”,林海有些释然,难怪林白姐姐好久不来找自己了。
赵初悟无力地假笑着,好想封住白的嘴!
林海吃饱了也聊完了,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夫妻俩,便告辞了。
“林海,你跟那小娘子聊甚呢”,林海刚到家门口,自家后娘便问他。
“林白的娘子跟我闲聊了几句,还问了去村口的路,说过段时间去镇上,但不知村口在哪”,林海一五一十地答话,生怕说漏什么,就受后母的一顿毒打。
这林海后母秦氏,是林海父亲娶来的续弦,去年林海父亲因病去世。而这秦氏才二十好几便成了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秦氏也是一样,村子里公认的骚浪货。有几分姿色便搔首弄姿,招蜂引蝶,这夫家还尸骨未寒啊。
秦氏忽的媚笑了一声,什么去镇上赶集,不就是想跑,罢了,管她作甚。我只管我的好机会可是来了。
转身,扭着小腰,从家里倒了两碗茶水,向林海交代道:“你带着林家的新媳去村口,就说带她去认路。两碗茶水让她们,喝下把碗给老娘带回来。有缺口的是给林白的,没缺口的是给那新妇的,切莫给老娘搞混了!还有带那女人去认路,走慢些,来回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小心你的皮,听清楚了吗?不过做的好也是有赏的,知道不”,秦寡妇细细交代,威逼利诱着。
林海连忙点头也不敢多问,就照做去了,毕竟请人吃茶带路,也不是甚坏事。
“好呀,这是最好不过了,有劳林海了”,赵初悟喝了些茶,欣喜十分,立即就答应了去。
“那你们喝完,我把碗带回去再回来寻你们”,林海说完后,两人也没多心,咕噜噜一口气喝完。
林海心中松了口气,算是完成了一半。
“喝下了?”
秦氏见林海拿着两空碗回来,开口问道。
林海答是。
“看你一头的汗,歇会,擦擦汗”,秦氏可不想林白跟着赵初悟走了半路才起药效。
约莫些时候便放林海去了。
“走吧,姐姐,我带你去”,林海又是一通快跑,气喘吁吁地说道。
“林白,走啦,我们随便走走”,赵初悟想哄着林白一起去。
“姐姐,我有些累,有些困,我不想去了,我在这等你好吗”,刚起药效让林白有些晕乎乎的,她坐在草垛上实在是提不起劲来。
“这……”
赵初悟有些不放心林白,但这确实是好机会。
不过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又是林白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便松了口。
“好吧,你乖乖在这,不可乱动。走远了,我可生气了。”
“好”,林白朝赵初悟糯糯地笑了一下答好。双手托腮,坐在那乖巧的很。
应该没事的,赵初悟便三步一回头走着,直到拐角遮挡了林白乖巧的模样。
看见林海带着赵初悟走远了,秦氏慢慢靠近林白。
“林白,林白,困了吗,去我家睡吧,这样睡不舒服”,秦氏在林白耳边诱惑道。
“嗯?”
林白脑子已经不在运转了,困意让她糊里糊涂。
看样子是起药效了,秦氏大着胆子靠近,扶她去自己家。也亏她家僻静,给人看见了可是怎生了的。
“呼,小心肝,你可真重”,踉踉跄跄地将林白扶进自己房间,将林白扑倒在床上。
“姐姐我可是馋你很久了”,秦氏眼神火热地看着林白的小脸,小巧可爱的胸脯,还有那令人向往的胯间。
秦氏上手就摸着林白的胯下,真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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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其实挖山药,这还不是最有趣的事。最有趣的事是……
赵初悟:别看我,你闭嘴!





娘子,别跑(futa/abo) 别咬我
秦氏房内。
“姐姐,别,痒”,林白迷糊间以为是赵初悟,挥开那在她胯间作乱的手,而后侧身蜷曲着睡了。
“呦,这声姐姐叫得我心都化了”,秦氏心里痒的很,这心肝没傻之前,对自己十分冷淡,任自己怎么诱惑勾引,得来便就那两字,自重。这傻了以后,想着应该好哄骗吧,可怪那林母看的紧,委实没甚机会。
“你那宝贝给姐姐用用可好”,秦氏俯着身子,轻轻地耳语。看着林白的耳朵,白皙小巧,甚是可爱,秦氏又感觉自己那牝户不停吐露着粘液,湿得一塌糊涂。
林白因耳边的瘙痒,抓了抓耳朵。又沉沉地睡去。
“那姐姐给你摸摸我的大宝贝可好”,秦氏轻轻抓着林白的手,发现她没甚动静,便放开了胆子,往自己胸前送。
“嗯,软不软,姐姐的宝贝软不软?”,想想这林白纤细但有力的手摸着自己的奶子,秦氏更觉自己的阴道里似千万只虫子叮咬,痒地难耐。
林白睡的昏沉,隐约在梦中,摸着一只大兔子,软软的,她无意识揉了揉。
“嗯啊,小心肝,姐姐给你揉死了,来,你摸摸这下面,可湿着呢”,秦氏淫悟连连,又急忙忙将林白的手往她裙子里送。
刚触摸那濡湿的小淫穴,林白本能地抽出手。“别咬我”,梦中乖巧的兔子,兀的用舌头舔了她一下,遂龇牙咧嘴,似要把林白的指头给咬断了去。
“哈哈,我的心肝,不咬你,它是来伺候你的,可舒服了”,秦氏脸蛋上已经露出春潮,恨不得立刻与林白来个三百大战。可林白面色平静,似乎还没动情。秦氏轻轻推了推她,林白毫无动静,秦氏又耐着性子,将林白身子扳平。一只手缓缓伸进林白胯间,想给她撸上一撸,自己好吃下大肉棒。
却说这山间小道上,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步行走着,这大人急冲冲,小该慢悠悠的,不正是那赵初悟与林海吗。
“林海,你能否快些”,赵初悟实在是想快快来,快快去,林白一人在那还真有些不放心。
“姐姐,我真的很快了”,赵初悟路上催了几次了,林海早已不知道如何搪塞哄骗,头上的汗都冒出了些。
“那还要怎么走?你指指路。”
“再左拐顺着路走就到了”,乖巧地回答,一时间忘了要带她过去才好,这样方可拖些时间。林海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神色慌乱,急忙忙又道:“我带姐姐过去,那路偏僻的很。”
赵初悟觑了小孩一眼,这小孩心事都挂在脸上,实在是不难猜出这里有猫腻。
“回去!”
赵初悟不管林海怎样喊叫劝说,转身就原路返回。心里发慌,不自觉小跑起来,没了往日仪态。
“呦,还不让老娘摸,软的不吃是吧”,却说秦氏刚伸手进裤子里,给那大肉棒撸上一撸,林白便一手就挥开,口里喊着凉,又侧身睡着。秦氏脸色十分难看,光这迷香药似乎不顶用,那就给你再加一味。秦氏淫笑一声,又下床去了。
“人呢!林白,林白”,赵初悟一路小跑来到之前那片空地,但并未看见林白身影。
“林白!林白”,随即周遭寻了一圈,也不见其踪影。赵初悟满头大汗,不知是小跑热的,还是因林白不见而急出来的。
林海见状也是愣住了,这人去哪了?帮着赵初悟找了找,同样无果。又跟到赵初悟身前宽慰道:“姐姐,别急,可能她回家了。”
“不会,林白不会,我说了不让她乱动,她答应了的”,赵初悟了解林白,答应了的事不会做不到。
“林海!我知道你是乖孩子,这时候还不说出你为何拖延时间,林白都不见了”,赵初悟盯着林海说道,希望从他的口里得到甚消息。
“我……是我后娘,她”,也知道林白丢了可不是件小事,况且林白姐姐对自己那么好,时常塞东西给自己吃。林海一下子就全盘托出,也不管后面会不会被后母毒打一顿。
“走,快,带我去你家”,赵初悟催促着林海前方带路。
“就是那家,前面种着一棵枣树的那家”,林海立刻就指着不远处一家房屋。
赵初悟也不管林海,一个人先冲了过去。
“小心肝,这兴阳散姐姐我可就剩这点了,全给你了”,秦氏从柜子里拿出这兴阳散,加了少许清酒,调制成膏状。她拉开林白的裤子,软软的肉棒露了出来。“心肝,你这宝贝真真是让人馋死了”,秦氏摸了一把,便用手指将兴阳散调涂于林白的玉茎头上。
“请问林家嫂子在吗”,这时赵初悟敲着门大喊道。
秦氏停住了手,心中暗骂,林海这怪狗才,这就让人找上门了?整了整衣衫擦了擦手指,扭着个细腰,晃着个大屁股就走了过去。
“小娘子是?你有何事”,秦氏假装不识的赵初悟,其实在八月十五那晚早就匆匆瞥过一眼。
“林家嫂子妆安,我是来问一问,我家林白可有见着”,赵初悟说明来由。
“不……”,秦氏本想搪塞就说不曾见过,可好巧不巧屋里林白因这兴阳散起了反应,难耐地喊了句姐姐。吓的秦氏冷汗大出,见着赵初悟面露喜色,应该是听出林白的声音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林白刚还念叨她娘子呢”,不曾见过,辛亏还没说出口。秦氏立即改了口解释道。打开了门请赵初悟进来,又引到林白身前。
“我今日在家打枣子呢,林白过来讨吃了几个。小孩子样又说困了,念她心性是个孩子,也没管那大防,便引入房内,望小娘子莫怪”,秦氏这信手拈来的胡话拿去说书都委实屈才。
“无碍,那我便带林白回去了”,赵初悟吃力地将林白扶起,东摇西摆地走出秦氏家门口。
“好好好,路上小心”,站在门口的秦氏脸上笑盈盈,心中可是苦兮兮,没占个甚便宜,倒折了最后一点兴阳散,那好东西可贵着呢,花了她不少银两。
这时林海正好来到家门口,见到赵初悟带林白出来,刚要开口说话。赵初悟见了他倒小小地摇摇头,大声说道:“林白可让我好找,我这一圈圈都问遍了才找到,白林海小兄弟一片好意带我去那村口,我这担忧林白又半路折了回来。”
在两人擦肩之时,赵初悟小声说道:“莫言你带我过来的,有事找我。”
“不心”,林海聪明,知道赵初悟提醒自己莫多言。
见他们分别后,赵初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秦氏恶狠狠地呸了句,这小贱货,也太机敏了。
“你这怪狗才,今日不要吃饭了”,秦氏大力拧了下林海的耳朵,丢了句话,便气冲冲出了门去,找她情人泄火去了。
林海松了口气,躲过了场毒打,又庆幸自己下午吃了许多山药,晚上也不必饿着肚皮睡觉。
“姐姐,我好热”,路上赵初悟又要分力扶着林白,还要阻止林白的骚扰。这林白靠在自己肩上,一刻都不得安生,一个劲地蹭。
“别乱动,你再乱动,我就扔你在这,给狼吃了去!”
似乎赵初悟并没有威胁到林白,林白依旧一个劲地蹭着,还舔了舔赵初悟的脖子。
简直忍无可忍,赵初悟抬起手,就想着用力将林白打晕了去。谁知林白一个趔趄,赵初悟没扶住,她就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
赵初悟呆住心念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松开的手也不知如何是好。须臾之间,弯腰伸手去扶她,却瞥见林白胯间的肿大将衣服顶了起来。吓的赵初悟差点一个松手,这林白怎的又这样!她红了红脸,羞煞人也。而后又气又恼,气自己不该走开,又恼那秦氏对林白意图不轨。最后却只能无奈不去乱看乱瞟,用着吃奶的劲,扶着林白摇摇晃晃地回家。
“林白,真真是欠你的”,赵初悟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床沿上。这约莫是赵小娘子最狼狈的一天,又是小跑又是寻人,还要扶个醉汉似的人回家。苦也!
赵初悟已力竭,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前,喝了些水,休息了会。转过身去,想看林白好了些没。
谁知一回头,林白不知何时醒了,给她盖好的被子踢掉了,衣服也扒光了,全身赤裸,一个大字状平躺床上,而那大肉棒直直耸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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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又来了!
赵初悟:其实后面描绘不准确,不是大字状,是太字状。
林白:呀,流氓~ 都给你看光了!
作者本人:……
ps:以前醒来看见的是每天都增长的藏,现在每天醒来看见的是每天都减少的藏,哭了,我真的在努力熬肉汤啊,但剧情不允许啊!快到了!肉汤快到,请看官们稍等片刻。




娘子,别跑(futa/abo) 毒计
见林白这般赤身裸体,还浑然不知。赵初悟全身怒气都在叫嚣着,简直不能忍,这腌泼才!想着要不把被子给她一盖,乱棍打死了去罢。
又喝了口水,罢了罢了,林家夫妇快回来了,赶紧给她盖好被子,遮挡一二,要不然可不好解释了。
赵初悟生怕瞟到什么,在柜子里又找了条被子,打开撑起,将前面的视野全部遮住,看着脚下走着。走到床沿,向床上一铺,正好盖住了林白的赤裸,赵初悟如释重负。
恰要离开之时,见这厮口中喊着热,又要踢那被子,被子快要滑到胸口,赵初悟便飞扑了过去,跪趴在林白身上,将被子压得严严实实。
“热……好热,姐姐”,林白脸上红润,身体燥热,不停挣脱着。
赵初悟瞟了一眼林白,这厮白皙的皮肤露出红霞,眉头微皱,红唇半张半阖,原纯洁干净的双眸湿漉漉地沾上情欲,赵初悟有些不敢直视,便侧头不去看她。
突然林白的手挣脱了出来抱住了赵初悟,不停抚摸着她的背,那挺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
啪的一声,赵初悟一惊,本能地给林白一个巴掌。趁其消停的时候,慌乱地跑下了床。
赵初悟脸上又红又热,殊不知是羞的,还是挣扎的时候用劲使的。
需要给这厮降火!赵初悟心念道。
于是好(无)(情)心的赵初悟用冷水给林白泡澡。也亏的乾元身体底子好,要不然这又摔又掴又泡冷水澡,可是受不住的。
翌日清晨。
“哇,姐姐,我睡个觉起来,怎么浑身疼”,林白一醒,疼意从身体四周散开了似的,尤其小腿怎还擦伤了?
“可能昨天挖山药累的吧”,赵初悟似做甚亏心事般,只是低头吃饭不看林白。天知道她昨日多大劲把林白丢进澡桶里,磕磕碰碰难的嘛,谁让林白这么重,看着那么纤瘦。
同时间林伟家中。
“哥哥,这么点能行吗”,林伟看着手中这点药粉,这药力这么强?有些质疑。
“弟弟且放心。这多了可就直接西游去了,到时候万一查出这药出自你林伟家,你很难逃出干系啊。这每日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这林白吃的次数多了,便会上瘾,且不都听命于你?以后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一想到时候林白像条狗似的在自己眼前摇尾乞怜,而那林白的娘子在自己身下承欢,林庆就满脸淫笑,奸相十足。
今日晌午回家之时,林白照常路过林伟家。
“林白,等等,我这有新买的饴糖,你拿点过去尝尝”,周氏见林白过来,像往常一样,给她糖吃。
“谢谢嫂嫂”,林白高兴极了,又有糖吃。
关于饴糖,这周氏心里也是有些嘀咕,最近这林伟每天都要买点饴糖回家,这孩子都吃厌烦了,更不提从小便不爱吃这黏牙饴糖的周氏了。
看着林白跟大黄玩得开心,便进房间里拿些糖。
这刚踏进房门,见这林伟鬼鬼祟祟地在桌子前不知干些甚,周氏瞬间起疑,最近林伟委实反常得很。
周氏悄悄地躲在门框后,想知他做些甚名堂,却亲眼看着林伟偷偷摸摸地将白色药粉涂在饴糖表面,在环顾四周,又大摇大摆地回到原处,继续整理他那些渔具。
周氏着实惊住了,这林伟也太胆大包天了,竟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难怪不再随意对自己泄火,也不阻止自己与林白谈话。却原来存着这心,想直接毒害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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