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周氏镇了镇神,知不能自乱阵脚,不能突然又不给林白,会让林伟疑。想了想便慢慢地走进房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其实细细看这林,周氏的手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的。
拿着那几块沾有药末的饴糖,出房门假意被门槛绊了一跤。
“哎呀,脏了!”
周氏又装作无事发生,趁林伟来不及下药,倏地去房间重新拿过,而后如释重负地将糖赠予林白。
见着林白拿了糖欣喜回了家,周氏松了口气。而站在房间门口的林伟,手紧紧抓的门框,心中愤懑,林白!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周氏今日有些心烦意乱,在林白家门口犹豫不决。林伟去了镇上,这时候去林白家是最好的机会。可若事情败露,林伟必定要徒刑,这一家子就散了。自己受苦也就罢了,但孩子也要遭罪,这当母亲的该如何忍心。可若不说,我这跟林伟又有何区别,助纣为虐,伤天害理,那是要遭天谴的啊!
“嫂嫂!”
林白甜甜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周氏看着林白活泼的样子,想着这孩子小时候第一次软软糯糯地叫一声嫂嫂,想着自己受难于林伟之时,林白如何拼命,终是暗自下了决,自己怎能与那厮一样,做个无情的畜生。
“林白,带我去见你父母”,周氏冷静道。
见过林白父母,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的仔细。
“这厮,我去打断他的狗腿”,林有才往日温和的脸庞上鲜有的凶恶。大伙听着都眉头紧锁,当然除了还在那玩陀螺的林白。
赵初悟听着林父上来就要去厮打,立刻制止,娓娓道来:“咱不能打草惊蛇,这无凭无据,怎能问罪于那厮。咱装作不知,引蛇出洞,以后找到凭据再让这厮哑口无言。还有要找来大夫,查着药是何毒物,林白之前也吃了嫂子给的饴糖,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有些毒积少成多,可是能取人性命的啊!”
林家夫妇一听都点头赞许。
“还是咱初悟机敏,咱就按初悟的话来办”,林母越看这赵初悟越觉得,以后自家的闺女放心交给她了。
半个时辰之后,林父请了大夫过来。
“这是阿芙蓉,有敛肺、涩肠、止咳、止痛之功效”,大夫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到。
“那不就是好东西?”
大伙都疑惑不解,面面相觑。
“非也,非也,这少量服用可治病,就怕这经常食之。瘾至,其人涕泪交横,心痒难耐。丧其志,灭其气,与持阿芙蓉者唯命是从。久食之,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之时,便命不久矣。”
“这,这厮,竟如此歹毒”,林父气得火冒三丈,也是诧异这林伟人面兽心,互为邻里,竟没发现他有如此歹心。
周氏听完依旧有些难以置信,这狠毒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夫君?
“多谢大夫,这些银两就拿了去,切莫与外人多言”,林父叮嘱着大夫,大夫连连答应,便转回程了。
“夫君不仁,为妻者无能劝夫从善,有失职之嫌。又被其利用,将毒物送与林白腹中,差点将林白害了,奴愧对林家。”
夫妻本是一体,从小受家人影响,三从四德,出嫁从夫,险些被林伟利用,差点酿成大祸。周氏心中有愧,也对这林伟彻底死了心,这豺狼虎豹似的人如何做夫妻,事后定要和离。
“此事也不能怪你,你也是被这厮蒙在鼓里,切莫多想。这次还要多谢周小娘子来告知我们,这才幸于难”,林父宽慰周氏道。
周氏红着脸连道:“惭愧,羞煞奴也”
送走周氏之后,一家子仍旧愤恨不已。
“林白,以后隔壁嫂子给你的糖,都交给我好吗,莫要去食它,姐姐拿它有用,你且记住了吗”,赵初悟生怕林白误食了那毒物,反复叮嘱。
林母看在眼中,有此贤妻,我白儿是有福之人啊。
日子就这样照旧过着,林白每次经过林伟家,周氏也都会拿那毒饴糖给她,林白像往日一样着,回家后再给赵初悟,赵初悟便将毒糖埋于地下。
“为何要埋它啊,不吃吗”,林白看着赵初悟的行为有些不解。
赵初悟语气似哄孩子一样讲道:“不是埋它,是在种它。嫂子给的糖甚奇,别家的糖都不会自己长,而他家的糖,今年种下,明年就会长好些个饴糖。”
赵初悟讲完,自己都一愣,直接告知不能吃就好了,何故去逗她。
“真的吗”,林白开心地蹲着盯着地上,饴糖长出来会是什么样?
“嗯,真的。”
娘子,别跑(futa/abo) 重阳酒醉
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也是南国一大重要节日,大伙在今日登高祈福,佩戴茱萸,饮菊花酒,可是热闹非凡。
“来,一人一个茱萸囊,佩戴好,切莫摘了,今日重阳,避邪之用”,林母边将佩茱萸囊给林白,赵初悟两人,边絮絮叨叨地念着。
“哇,今天重阳节去集市吗,我想去”,林白开心地拍手,想去集市跟姐姐一起玩。
“今日便不去了,等十四去吧,正好你爹爹陪我去给买主交货,将那些布料买了钱,给白儿买好吃的糖人可好”,林母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闺女,即使是变成三岁小孩,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好呀,好呀”,林白满足地手舞足蹈。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一旁的赵初悟却暗自皱眉,低头抚摸着茱萸囊,这已经到九月初九了,何时可回家啊,怎样才能回家啊。
林白屋内。
“姐姐,过来”,林白神神秘秘地拉着赵初悟坐在桌前,从怀中又拿出一储钱罐。这储钱罐跟之前那个同样款式,但似乎大上一倍。
“姐姐,你看”,林白得意洋洋地拿出她的宝贝。
“这……”,赵初悟接过来一看,嚯,这么大罐都给装满了钱币。
“给姐姐的,姐姐你不是要自己买自己钟意的东西吗,这些够吗,一贯半呢,喜欢不”,林白抬起她的小下巴,语气甚是得意。
“你哪恁多钱”,赵初悟又惊又喜,这些钱真真够了回家的路,雪中送炭啊,怎能不喜,怎能不欢。
“林金叔借我的。”
赵初悟一听不偷不抢,来路正当。自己真的可以回家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有个机会,便可挣脱这牢笼。
想着想着,心中欣喜慢慢消退,忽的有些紧张起来。这第一次逃跑,定要一举成功,要不然后面被抓回来,取得林家的信任那就难于上青天了。
十四那日,林家要去镇上交货,王家大牛逢一,四,七赶集市,今日初九,那十一那天便是个机会了。趁他们睡着偷跑了去,那牛车卯时三刻出发,而林家夫妇差不多卯时末起床。从林家到村口大概要半个时辰,若不出意外,提前半个时辰去村口,顺利登上车,便可到镇子上!
“白儿,初悟,咱要启程去登高祈福了”,林母喊着两人赶紧准备下去祈福。
“好的”,赵初悟回了神,眼疾手快将罐子藏于身后。
山上,一行人登高祈福,愿四季平安,愿家人身体安康,愿官路亨通等。
“姐姐,你今日怎么还那么沉默”,林白有些不解,林金叔不是说娘子看到这些钱会很开心吗。
“有些走累了,不愿多言”,赵初悟哪里是走累了,而是满心都是思虑。一心想着那日到底可行否。一点点回想出村的路,一点点设想多种意外,一点点设法要想着失败后如何去挽回信任。
林白听后也不多问,俯下身子。问道:“姐姐爬累了吗,我背你。”
赵初悟呆看着林白俯下的身子,当时自己受困于林庆之后,腿软,林白亦是如此。
“不用了,林白”,赵初悟暗自喟叹,不用了,林白,不用你对我如此之好,我愧对你这般真挚的,纯洁的钟爱。
“那姐姐累了说哦,我可有劲了,背得动姐姐”,林白对自己气力充沛还是有些自信的,而且背过姐姐的,姐姐她很轻的。
“嗯,好”
翌日,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姐姐,来,你看”,林白趁林母没防备,拿了一坛昨日喝剩下的菊花酒来。
“你这?”
赵初悟疑惑,这林白莫不成个小酒鬼了。
“姐姐,上次你不答应我,陪我喝酒的嘛,只是中秋节那天给耽误了”,林白节日尝过一点酒的,但平时林家夫妇不让林白喝酒,怕她本就孩子气,喝醉了耍酒疯,那家里更没人治得了这孩子。但林白有些好奇又想贪嘴,又怕父母知晓责骂,便邀着赵初悟一起,毕竟有人壮胆不是。
赵初悟想起上次跟林大宝聊天,没理会林白,她便怄起气来。赵初悟怕林母起疑心,便哄着她,答应了她一件事,确实是陪她喝酒来着,当时还诧异林白居然对喝酒起了兴致,可真真是惊到了。
林白偷偷摸摸地看了眼门外,悄悄地锁上门,生怕林母发现,自己的大计便毁于一旦。
见林白如个偷吃的老鼠,赵初悟觉得有些好笑。
林白又将茶碗摆好,将酒坛抬起,缓缓倒入。
这酒水清澈透亮,该是坛好酒,酒香淡雅,并不如浓烈刺鼻,须臾间,便溢出来萦绕着两人周围。
“有些香啊,姐姐,是不是”,林白满意地向姐姐展示这坛好酒,好像这酒是她做的。
赵初悟看了看酒,端起来闻闻。送到嘴前,缓缓喝了一口,就陪你这小馋猫一次,敬你这天真烂漫的欢喜。
瞧着姐姐喝了一口,林白早已端起自己的碗,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先是有些清香,入口后有些辛辣,还带点苦味,最后竟就有点甘甜,唇齿留香。林白砸吧了下嘴,好喝的。
赵初悟瞧林白那傻傻的样子,满含趣味地看着她,真像只小老鼠。
赵初悟忍不住自己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碗一碗。
“姐姐不对,我看林金叔都是这么喝的,你看”,林白又倒了一碗,咕噜噜地大口喝下去,随后舒畅地啊一了声,小孩神态学大人模样,有滑稽好玩。
“你啊,怎的学些这,粗鲁地很”,赵初悟睥睨了林白一眼,不去理她。
“哎呀,姐姐,你试试嘛”,林白见赵初悟没有像自己那样,摇着赵初悟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我……我试试,别摇我了”,赵初悟端起一碗稍微大口喝完了。将空碗拿林白瞧,你看大口喝完了吧。
“不对,姐姐,最后要啊”,林白夸张地学着林金叔的样子。
“哎呀,好,你怎恁的烦人”,赵初悟端起来又是一碗,小小地啊了一下。
林白见状,也就心满意足,好似这般两人才算是喝过酒了。
“你看,我这碗倒出朵菊花来”,林白指着自己碗中意外出现的菊花,清澈的酒水上漂着一朵盛开的艳丽的菊花,素雅地让人心坎舒坦。
赵初悟似乎有些醉了,盯着那逃离出菊花的花瓣,口中吟道: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苦笑了下,又是一碗下肚。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推杯换盏,便都醉了。
一个端着酒坛又要喝上一口,一个拿着空碗也喝了起来。
满屋的菊花香气突然不知何处沁入了一丝丝牡丹花香。
赵初悟脸色红润,醉眼朦胧,全身燥热,口中干渴。
“姐姐,这喝完了,呃”,打了个酒嗝,将酒坛放下。林白还只是有些微醉,看来林家夫妇是小瞧了自家孩子的酒量。
“嗯……”,赵初悟迷离地瞥了林白一眼,继续拿着空碗喝着。
见姐姐不理,林白凑近,一股牡丹香直冲而来,冲散了周围淡淡的香气。
“姐姐,你好香啊”,林白凑近闻着,不由夸到。
喝着喝着,赵初悟便端酸了手,放下空碗。头有些晕乎乎,身子还有些软,有些困了。便起身,一个踉跄,侧身倒去,便撞进林白怀中。
“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香”,林白抱着赵初悟又轻轻问道。这种香气惹得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嗯……瞎说”,赵初悟已经有些醉了,靠在林白的怀中,全身软的走不动路。
“姐姐,我想,我想跟你吃嘴巴”,林白低头慢慢靠近,赵初悟的小脸红扑扑,似待人摘取的红柿子。
赵初悟仍然依偎着林白,似睡着了,全然不知林白渐渐地靠近。
两双红唇轻轻碰着,林白本能闭着眼,又伸出小舌舔弄着,碾转着。赵初悟的红唇还残留着丝丝酒香,林白忍不住似要更多香甜,大胆将红舌伸进赵初悟的嘴里,一股温热,香气冲扑林白的小舌。林白挑逗着赵初悟的,轻轻触碰她的舌头。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惹得她嘤叮一声,林白听着这媚声,心如擂鼓,加强了对赵初悟的进攻,纠缠着赵初悟的香舌。
身子如无骨了似的,赵初悟全身都瘫软了,小舌被人挑逗,赵初悟心尖也是一颤悠,伸了下香软的舌头回应林白。
林白抱紧赵初悟,猛烈地纠缠着她,缠绕的舌间摩挲着,交换着香津,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赵初悟醉得厉害,今日正好又是雨露期的她,更是情难自控。身体似火,热烈而又汹涌,烧掉了她所有理智,她只想回应挑逗她的人,让那人帮她纾解身体的狂热。
林白脑中呈现之前所有看过的图册,那所有的姿势映入脑海,她想拥有姐姐,想对她做图上的那些事,想要她的全部。
林白抱起赵初悟,边亲着边抱着走向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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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又又来了!
赵初悟:麻麻,我好害怕,有人要吃我。嘤嘤嘤。
林白:……
作者本人:要不林三岁还是再等等吃吧。
赵初悟:可以了,我准备好了。
ps:读者小可爱们也太好了吧,多谢支持,哭唧唧说藏掉了,后面就涨了,最好的读者们,爱你们。然后我上次说肉汤快到了,是的,就是过两三章的意思,无是我就双更了,哈哈哈,所以下章就是肉汤了啊,哈哈哈,木有意外。
关于是np,还是专一,这文案不是写的很清楚吗,哈哈哈。
想看np的朋友不要泄气,我后面会尝试这类的,浪到飞起来的那种。
娘子,别跑(futa/abo) 蓬门为君开(h)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
床榻上,那美人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若星辰。惹得人垂怜。
林白眼眸含春,一寸寸亲吻着赵初悟的脸。到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又是一阵长吻,将美人的气息越吻越重。
“嗯…”
赵初悟半阖眼眸,轻吟着。柔荑般的手忍不住轻轻抚着林白的背。
林白缓缓地往下亲去,细嫩的颈部,总是拥有最香冽的气息。
“姐姐,你这里好香啊”,一声声诉说着自己的着迷。边亲着边抚摸着赵初悟的锁骨,直到出现了绯色蔓延全身。
脱去美人衣衫,肩若削成,丰肌秀骨,这瞧了一眼便不再移去。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林白一手覆上细细摩挲,一口吸着缓缓舔弄。
“嗯……”
赵初悟有些受不住胸前的挑逗,娇媚地吟了一声。
不知何时,林白的腺体也淡淡地散发出梨花香气,与那牡丹香相互缠绕。而她的肉棒早已苏醒,直挺挺,似开战的将军。
林白伸手急乎乎脱了裤子,那肉棒却也是粉粉嫩嫩,如林白一般乖巧,但玉柱上缠缚着的经络昭示它的威风凛凛。
林白照着回忆,想起图中相交的人儿全部都赤裸着。她又兴冲冲扒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娇小挺巧的双峰,纤瘦有力的腰部,紧翘的臀部,都无不蓄势待发,来一场肉搏。
林白又趴在赵初悟身上,继续抚摸着双乳,嘴却往下移了去,舔着,亲着这美人的小肚皮,肤若凝脂,光滑细嫩,林白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嗯……”
赵初悟秀眉微耸,林白亲吻之处都酥酥麻麻,令她心尖不停微颤,渴望愈发浓烈,阴道不断分泌津液,湿润了赵初悟的亵裤,也湿润了她的心。抬起腰来,双腿直接夹住林白,她想要更多。
密密麻麻地亲吻,嘬到赵初悟的小腹下部,再吻便是那衣衫遮挡的私密处。舔弄轻吸着小腹,顺手脱掉那层束缚,轻轻扳开些大腿,略过森林,来到山涧之中,小穴早就湿润不已,上方的森林也沾湿了些。
林白看着这粉嫩的牝户,凑上前去,一股淡淡的香气,属于赵初悟的香气萦绕着她的鼻间。胯间的玉茎不知不觉肿大得更厉害。林白忍住肉棒的叫嚣,伸着舌头亲吻着。
“嗯啊,嗯啊”,赵初悟吟声媚叫,小穴的抚慰,让她柳腰摆动,欲要什么东西来填补这强烈的空虚。
林白用手拨开那细嫩的阴唇,找到那一颗小红豆,舔了下,而后轻轻嘬着,似这是她吃过最舔的糖豆。
“嗯啊,嗯……”
赵初悟伸手摸着林白的头,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欲望。
林白舔弄够了挺立的小红豆,复又来到蜜穴,如法炮制,或舔弄着阴唇,或嘬吸着,还伸出小舌去探索那无人闯进的幽幽空谷。
“嗯啊……”这声呻吟似乎比之前声音更大,赵初悟用手按了按林白的头,幽谷需要外界的探访。
受到鼓舞的士兵,更是用尽气力,更大限度地去冲刺,探险。却在前进的路上遇到阻碍,顶上一顶。
“嗯啊……疼”,赵初悟忽感小穴前端一阵酸疼,传递到大脑。屁股不自觉往后缩了缩,似遇到什么洪水猛兽。
“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林白停下进攻,退出蜜穴,对着小穴吹了吹气,似乎这样疼意就会减少。
“嗯啊……”一阵凉风吹着赵初悟的牝户,吹散了些穴内的酸意,也吹散了洞中的热潮,却吹来了连绵不断的酥麻,小穴受不住这般风力,一张一合,吐露出它的蜜汁。
林白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开始渗出汗水,也不知是憋住欲望出的,还是前面体力消耗的。
不再吃那下面的小嘴了,林白重新趴在赵初悟的身上,两人都赤身裸体,温热的肌肤相互传递暖意,林白此刻真想一直抱着她,一直抱着。又亲吻着她的香唇,双腿挤进赵初悟的腿间。上方纠缠着上方的红唇,而下方肉棒的铃口也不断在触碰着下方的小嘴。
亲着亲着,林白又不满那红唇,转而攻击那小巧的耳朵。
“嗯嗯嗯……”赵初悟感觉耳朵的酥痒直通全身,不断地流入心坎,使她连声媚叫。
林白含了含耳垂,亲了亲耳背,手还不断地在抚摸赵初悟的双峰。
“嗯啊……想”,赵初悟全身欲望喷涌而出,她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只是想将这欲火越燃越旺,直到燃烬成灰。
林白感受到娘子的渴望,她似乎知道要做什么,似乎也读懂了些图册那香艳诗句。
什么软抬双玉,把枝柯依遍。柳枝摇,柳腰轻颤。
什么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更杂着黄鹂声唤。
什么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林白缓缓跪坐起来,分开赵初悟的细腿,抱着她的腰靠近自己的胯间,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拨开那隐藏在阴唇之下的洞口。慢慢靠近,将龟头挤了进去,紧致而湿润的穴口咬着林白的龟头,啊,好紧,想在进一些,便听到赵初悟的呼声。
“痛,痛,嗯啊”,赵初悟的穴口撑开一些,从未有人探访的蓬门,突然撑开,痛意袭来,不由眉头紧皱,美眸紧闭。
林白听后,放弃继续前进但也不拔出,俯身下去。
“姐姐,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不痛了”,林白似乎想起图册的相互亲吻,下体交合,这样应该是舒服的。
林白亲着赵初悟的嘴唇,安抚着她胸前的柔软,看着她渐渐地松了眉头。缓缓地挺进,那洞穴的媚肉咬着林白的肉棒,差点让林白缴械投降。
直到遇到之前那阻碍,林白肿胀生疼的大玉茎已经忍到极限,直挺挺地更想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林白忍的脑门一头子汗,尽量不那么野蛮,只是慢慢耸动,慢慢靠近,轻抚着赵初悟的耳垂和胸前的红粒。
“嗯啊……嗯啊”,敏感点的舒爽以及不断吐出的蜜汁缓和了赵初悟的小穴些许痛意。
林白见状松了防备,本能地一个挺进,彻底将肉棒插入那温柔乡,就这样撞开了敌对的大门,血也染红了缨枪。
“嗯嗯嗯,嗯啊”,冲开的那瞬间,赵初悟一个哆嗦,来不及喊疼,林白的不断的耸动腰身拍打着,打碎了赵初悟的痛意。一股股酥麻从那根玉柱上耸动过来。
“嗯……姐姐,好舒服,你里面好多嘴巴在亲我”,林白沉入欲海,只想一直将棒棒送进赵初悟的蜜穴中。
“嗯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初遭此事的赵初悟一阵阵强烈的操弄,让她吃不消,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小穴中,她像被人高高扔向云端,又从云端跌落,胸口起起伏伏,心脏似要跳出了。口中呻吟着不要,玉手不停地在林白背上抓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等等,娘子”,林白似乎感觉在多一会,就出来了,就舒服了。
又不停抽插几十下,赵初悟满脸春意,双手乱抓着林白的背,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呻吟。
“嗯啊”,一股股液冲击着赵初悟的子宫口。林白感到一阵阵酥软直冲她的头顶,又冲到她的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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