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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萧旋凯是真忘了,夹了个鹅油酥吃了,只说:“公休你还起这么早,不睡个懒觉。”

    “不是想着陪侯爷一起吃早膳的么。”魏楚欣也同夹了块鹅油酥吃着。

    “来,让我看看你”萧旋凯就凑近了过来。

    魏楚欣往一旁推他,“看什么,又不是不认识。”

    “看我娘子嘴上是不是抹了蜜。”凑近了他就不干好事。

    “吃你的饭吧,讨不讨厌。”魏楚欣就禁不住往一旁推他。

    “要不是一会有事,真不想就这么放了你的。”他也表现的同往常一样,那么没有正形。

    魏楚欣看着他,继续笑着说:“我一会也有事要出门的,就只看侯爷让不让我出去了。”

    “去哪”

    “去柳家你舅舅家,张氏嫂子邀了好些人呢,她们都去,你不会小气不让我去吧。”魏楚欣一时放下筷子,用半撒娇半试探的语气说。

    萧旋凯这才反应过来,“我说昨儿晚上你怎么百依百顺的呢,原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她们都去,我也想去。”魏楚欣和他好说好商量着,“你与你母亲说说,也让我出门可以么”

    “你难得公休,瞳儿盼着跟你玩都盼了




第九章 为人父母
    魏楚欣走进了柳明鸢住着的跨院。

    三载平淡生活,不知道有没有冲淡柳明鸢对亡夫的思念。

    三载平淡生活,不知道高承羿曾越墙来过几次。

    三载平淡生活,柳明鸢还是那样的淡漠美丽。

    进了屋,柳明鸢道:“魏姑娘怎么来了,快请坐。”

    一时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魏楚欣与柳明鸢寒暄了几句。

    抬眼间但见着柳明鸢脸色不好,魏楚欣就笑着提议说:“王妃身子不舒服么,用不用诊一诊”

    柳明鸢笑着摇了摇,才是要拒绝,她的贴身丫鬟却是急了,“要请郎中王妃也不许,就让魏姑娘给诊一诊吧,怎也不知这两日好端端的突然就病了。”

    魏楚欣便搭上了柳明鸢的脉,只这一诊,心都凉了半截。

    柳明鸢没问如何,她的贴身丫鬟倒是急着给问了出来。

    魏楚欣压下了所有,道:“并没有大碍,只是王妃整日闷在院里,人都闷出病了。”

    此药一旦服下,便是没有解药。

    ……

    魏楚欣走后,柳明鸢扶着书案站在窗下,定怔了好久,一时心口又是发闷,一口鲜血便又被咳了出来,她拿着帕子,忙掩住了。

    命数已到,老天爷要收她走了也好。

    不想再这么屈辱又无奈的和高承羿纠缠下去了。

    “这魏姑娘,都当了娘的人了,还这样丢三拉四的,帕子落在这里,还得追上她给送去。”贴身丫鬟送完帕子回来,笑着发着牢骚。

    听说是王妃并没有病,那丫鬟心里便松了一口气,想来每一次羿亲王来,王妃都好几日缓不过来,也是惯例了……

    王妃无事就好,无事就最好了!

    -

    魏楚欣回来时,一屋子人还在那有说有笑的打长牌。

    见是魏楚欣回来了,张氏只回头笑对着她说:“你这牌风好,只这几把,已经把她们赢得叫苦连天了!”

    元氏蹙眉撒娇道:“大嫂就知道欺负人,得了便宜还要说道说道,若你不劫我,是不是我就胡了!”

    张氏便笑说:“我也就是赢这一次让你看着了,小气的,尽是东子进钱,你还不往出放放,这京城的银子还都让你家赚了不成呢!”

    元氏撇嘴,“他是赚钱,只赚的钱不定给多少新人花呢,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旧人!”

    胡氏在一旁笑着解围,“你瞧瞧这酸的,谁吃醋了不成!”

    向来优雅得体的谢氏,此时脸色微微的有些不对,捏着手里的牌,随便就打出了一张。

    “什么”张氏看着桌上谢氏打出来的牌,笑着撂了,“二万啊,二万我又胡了!”

    元氏侧过头来埋怨谢氏,“四嫂想什么呢,这有好几张闲牌不打,怎么稀里糊涂就把二万打了出来呢!”

    ……

    散了场,用了午饭,又去正堂拜见了原氏,才回了侯府。

    欣荣苑里萧昕瞳正眼望望的盼着魏楚欣,一见其回来了,就扑跑过来,抱住了魏楚欣的腿。

    大夫人见了未免吃醋,叹气点着萧昕瞳脑瓜门道:“我养了个小狼崽儿,再是对你好都没用,这一见了你娘,眼里也就没我这个奶奶了,是不是啊”

    萧昕瞳极黑极圆的眼睛睁着,半懂半不懂的听着。

    争得大夫人同意,魏楚欣把孩子带到了爱晚居。

    小萧昕瞳一到了魏楚欣这里,圆圆的眼睛睁着大大的,很少来娘亲的屋子,跟参观似的,见什么都好奇。

    石榴,梨儿几个逗着他,要什么给什么,背着魏楚欣,把案上的干梅花拿下来给他玩,所有的好吃的摆了一案,直将孩子给供了起来。

    “这小少爷,嘴壮着呢,不挑吃,不挑喝的!”

    “你们说这长大了能不能是个小胖子”

    “竟是胡说,看是传出去,大夫人不治你的!”

    外屋石榴几个嘻嘻哈哈的笑着哄萧昕瞳玩。

    魏楚欣坐在书房里,心里结了厚厚的死冰。

    高承羿要那假死之药果然用在了柳明鸢身上,她损人利己,她害了柳明鸢……

    “娘亲,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鼻子了么”

    这里萧昕瞳突然跑了进来,抱住魏楚欣的腿,奶声奶气的,翘着脚抬着头在哄她,“瞳儿都不哭鼻子了,娘亲也不哭了好不好嘛!”

    这孩子从生下来,魏楚欣就很少带他,以前他也不找魏楚欣,只上次魏楚欣陪着他剪纸样子玩,玩得好



第十章 挽救
    晚上回家,大夫人问萧昕瞳都吃了什么,童言无忌,小家伙把萧旋凯给他吃的东西用自己的语言都学了一遍。

    凉凉的、辣辣的、油油的、甜甜的……

    听的大夫人直板起了脸,对萧旋凯和魏楚欣道:“看以后你们谁还能把瞳儿领出去的,一个两个的都没正形,孩子在你们手里非得给折腾出病来不可。”

    回爱晚居的路上,魏楚欣禁不住瞪萧旋凯,“不让你给他乱吃,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萧旋凯便笑说:“这小子真傻,随谁呢。”

    魏楚欣抬眼看着他,“随谁,随他爹爹。”

    “我就那么傻”

    “你以为你聪明么。”

    萧旋凯就笑说:“我觉得我挺聪明的,那书上的内容一看就会,你不也承认了的么。”

    魏楚欣听着萧旋凯又开始不讲好话,就不理他了。

    这里萧旋凯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咱们回去温习温习功课去。”

    “温习什么功课,那书让我送人了,你以后也别想再看了。”一件大事压着她呼吸都困难,她哪里有那份心情。

    “送谁了”萧旋凯低头抵着她额头,笑说道:“送人了也无妨,这三年来每晚都学的,都印在脑袋里了,不信一会娘子帮验验工。”

    身后面跟着的石榴,梨儿,双喜也隐隐约约听着了两人的谈话。

    几个丫鬟也都老大不小了,服侍在两人身边久了,早已司空见面,此时听着那些话,脸上不红不白不说,私下里反倒窃窃私语的谈论着。

    双喜笑问:“梨儿,你看过那书么”

    梨儿侧头看着石榴,抿嘴笑着说:“那天趁姑娘不在,石榴可是认认真真的看过呢。”

    双喜便问石榴道:“你看过,又识字,上面都写的啥给我们说说呗”

    石榴便撇嘴道:“说的像你们两个背地里没偷看过似的,不识字怎么,上面的图看不明白啊,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在一起……”

    说的几个人抿唇偷笑,“你们说是成了亲都要那样么,也太难为情了吧……”

    -

    这日魏楚欣正常到医源馆里教习。

    下了课,一众学生来请教问题,魏楚欣耐心的一一解答着。

    这里颜氏进正堂来取朱笔,魏楚欣便叫住她道:“颜教习,请等一下。”

    颜氏因前几日魏楚欣刻意不给她看高承羿托人来请教的“药方”,心里正是气闷,此时见魏楚欣笑着同她说话,便忍着心里的不悦,微微抬眼,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问道:“这就要上课了,魏掌馆何事”

    魏楚欣笑说:“颜教习医术精湛,昨日偶翻药书,有个疑惑一直不解,想向姐姐请教。”

    颜氏听了,便冷笑着道:“若论医术精湛,我怎及魏掌馆呢,掌馆有事尽管吩咐,何来请教一说。”说毕,拿起了朱笔,冷笑着转身走了。

    魏楚欣坐在原处,看着颜氏负气而去的身影,摇头淡笑了笑。

    一时颜氏上完了课出来,就见着魏楚欣果然拿着药书等在门口。

    “颜姐姐上完课了”魏楚欣刻意笑着找话道。

    颜氏依旧板着一张脸,并不搭话。

    “这医书上写有一种病叫重疹,妹妹看过后有如盲人摸象,固执一点,乱加揣测,终不能吃透理解,姐姐在外行医数年,经验丰富,可否帮妹妹看看呢”说着,魏楚欣就仿若看不出来颜氏对她爱搭不理似的,拽着她袖子进了教室。

    在讲台前的大案旁,魏楚欣将医书递给颜氏,又亲自挪过了椅子来,请颜氏入座。

    颜氏也不推脱,坐了下来,接过魏楚欣递过来的医书,一副颇有造诣的模样,并不认真的横扫了几眼。

    粗略的揽了一遍,颜氏一时便也失了刚才的傲气,原是听都没听过世间还有这样一种病,并那药书是用草书写的,颜氏单是字都认不齐全,更别说是分析医理药性了。

    魏楚欣在旁看着,心知颜氏不能认全那字,便将一整页的古文草书慢慢的为颜氏精读翻译了一遍。

    临了,看着颜氏,是十分谦虚请教的模样:“姐姐觉得我这样理解可对,同药书上所述的可是有偏颇”

    听魏楚欣条理清晰,详详细细的解读了一遍,颜氏在心里自觉是领教了。

    只颜氏自来在心里就有怨气,想当初是她先入宫到医源馆里当教习的,只魏氏一来,仗着夫家的权势地位,便把这掌馆的职位给抢了去,在她心里这自来是迈不过去的槛。

    “按着医书上来看,魏掌馆这么理解倒是对的,重疹这种病极为罕见,想我在外行医多年,也只见证过一例而已,今你若是不提,我反倒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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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没了
    萧旋凯自己也不解,这几年行事并不曾收敛,只魏楚欣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再不是怀瞳儿那时,说怀就轻而易举能怀上的了。

    晚上两人各盖各的躺着,魏楚欣侧身微眯着眼睛,因心里盘算着事,并不曾睡着。

    一时萧旋凯就跟着侧了过来,环过了她腰,拨动她耳畔散落下来的柔顺头发,“睡了么”

    魏楚欣微微应了一声,并没有动。

    萧旋凯便低下头来,对着她耳朵商量着道:“再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其实自打生下瞳儿后,魏楚欣为了能到医源馆里当教习,就瞒着他一直在有意的避孕。

    如果不是每次事前都喝那黄桷子汤药,以两人到一块的次数,别说二胎,恐怕是三胎都生下来了。

    这次魏楚欣有点看不透他。

    从事前的语气判断,魏楚欣以为萧旋凯不会太过分的。

    只开始了,她才知道,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错了。

    ……

    事后她趴在引枕上,半日里都不想说话。

    有时候她会怀疑,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么,为什么平时她说什么是什么,只一到了……事上,她怎么求他都不经用了呢。

    “很疼么”他看着她委屈的微微有些发红的眼眶,耐心的帮她处理后续的事情。

    “你说呢”魏楚欣侧头,幽愤的看着他,这么多年了,才忍不住说出半句实话来,“为什么每次都要按着我的手腕,我最不喜欢你那样了……”

    萧旋凯自己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过,听魏楚欣提起,他便回忆着笑说:“我有么”

    “你有么,”气的魏楚欣往一旁推他,“还说这话,你哪次没有过。”

    萧旋凯就笑着承诺下次一定不那样了。

    她往一旁捶打着他,他笑着凑过来商哄着。

    一时二门上传事云板被人敲响了。

    魏楚欣便不再闹脾气了,这一晚上,她一直在等着这个消息的。

    “柳家四姑奶奶没了,柳王妃薨了!——”

    府上霎时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在同时传着这个噩耗。

    柳王妃年纪轻轻的还不过儿立之年,好端端的无病无灾的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

    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不愿意相信。

    萧旋凯听了亦是不信,迅速的穿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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