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今早不是你告诉我的么,说什么折腾的厉害,怕是个姑娘。”
“那要不是呢”
“要不是我可要好好的惩罚你。”萧旋凯说着,大手就禁不往她小腹处放。
“这事儿一半一半,生男孩生女孩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魏楚欣抗议,非要和他较量个高低。
“这说的倒是!”萧旋凯听的倒是一笑,一时俯下身来,双手护着她腰,稍稍用力压着她,挑眉看着她眼睛说,“越是不能干什么,你就越要故意暗示我是么,哪个事得一半一半,嗯”
“我暗示你什么了,我怎么就暗示你了,生男孩生女孩可不是一半一半。”魏楚欣拿手挡在两人中间,防止他做出来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满门心思都不想好事呢。”
“我想的都是好事,不若娘子来验验工。”早上她半推半就,就是没能尽兴,萧旋凯说完,就又采取了行动。
这在车上,魏楚欣也不敢太过挣扎,一时只商量着他,“不要了……”
“不能那样,亲亲都不行”一时真所谓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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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破镜难重圆
魏楚欣紧抿了抿唇,酝酿了好一会,才低低的说道:“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萧旋凯看着他怀里的人郑重其事的样子,只觉得是真看不懂她。
他的人他的心都毫无保留的只给她一个人,只她不是,躲躲藏藏,神神秘秘,不知道在背后都弄些什么鬼。
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难为情,只是事到如今,魏楚欣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这博古架上的东西,以及当初我嫁到侯府上带来的嫁妆,我想把它们拿走,”魏楚欣也不好意思看萧旋凯,硬着头皮往下说,声音越说越小,“侯爷送给我的东西我一概不要,我只拿我自己带来的,可以么……”
要说这有些裂痕一旦存在了,再是经年,再是和好了,也不能回到当初没有裂痕的那个时候。
要不人们怎么总讲破镜难重圆。
实在是这重圆了的镜子,经不起端量。
萧旋凯一听魏楚欣这话,他就想到了从前,想到了才成亲不久时,在他满心憧憬要和她展望未来时,她却要同他和离的那会;想到了两人闹了矛盾,他把她安置在城南的宅子里,她不吃不喝势必要离开他的那会,也想到了他追求她时,她一决定了不和他在一起时,就将两人的东西分的清清楚楚,把所有他送给她的东西都还回来的那会。
这样舒心的日子才过了多久,她又存了不想和他过下去的心思了么
“你什么意思”想到这些旧事,萧旋凯心底就泛起了一股压制不住的愠怒来。
魏楚欣道:“我知道这有损侯府的门面,只是……”
下话还没说出来呢,就被萧旋凯给打了回去,“只是什么,在你心里,这到底是侯府而不是能让你安定下来的家是么”
萧旋凯的声音一时就扬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清晰无比,“要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凭心而论,这些年我对你怎样!”
这让本来就觉得十分难为情的魏楚欣又难堪了一分。
曾几何时,她以为开铺子做生意,她终于摆脱了没钱时的困顿,她以为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因为没钱而发愁。
曾几何时,她以为嫁给了萧旋凯,两人可能因为任何事情而争吵,但绝对不会因为钱财而发生争执。
现在看来,她以为错了。
夫妻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就是要染遍凡尘烟火气,他们有一天也会因为钱的问题而发生争执。
“你干什么,”魏楚欣昀了一口气,为了不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太尴尬,她便是轻拽了拽萧旋凯的衣袖,压低声音商量道,“天很晚了,别吵到别人,你心平气和的听我把话说完,再发脾气好不好”
萧旋凯压了一口气,虽是气的甩开了她的手,但大抵也还是默许了她说的。
魏楚欣站在原处,若说她把她自己带来的嫁妆拿出去典当,于情于理有什么不妥,她又没说要他的东西要他的钱,就因为有损了他男人的面子他就这样……说来她心底还有些隐怒呢。
压下那些委屈,魏楚欣看着他眼睛,低声商量说:“这些东西我可以在晚上趁没人的时候运送出府,绝对不会折损侯府的面子,也不会折损侯爷的面子。若说这些都是有钱难购的东西,再有它们毕竟是我们成亲时的纪念,卖掉断然是舍不得,也只是暂时典当出去,等以后有了余钱,就再赎回来。”
一时倒是把萧旋凯给听糊涂了,缓了缓语气,问她道:“你……你什么意思”
“……若不是现下真挪不到钱了,我也不会打这些古董的主意。”魏楚欣硬着头皮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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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当古董
“你怎么帮我”魏楚欣一时抬眼,看着他问。
萧旋凯就用食指和拇指往上提了提她的唇角,笑着说,“办法总是人想出来,你笑一下,我就帮你。”
魏楚欣推开了他的手,“别的不用,只要你让我把自己的嫁妆拿出去当了,就算是帮了我了。”
“这也太过麻烦,这样,你这些物件值多少银子,我充当当铺,你当到我这里不就行了。”
听的魏楚欣眼前倒是一亮,只说风就是雨,起身便是要下床,萧旋凯拦着她道:“又干什么去”
魏楚欣也不听他的话,从他身上迈了过去,下地穿鞋,拿过烛台,来拽他胳膊说,“你跟我出来,我给你看看我都有什么,然后再开价钱。”
萧旋凯安抚她说,“别折腾来折腾去的了,看伤着咱闺女,”往里侧移了移,腾出一些地方让魏楚欣坐,“就坐在这里说,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不得,要在这里空口说白话,倒像我骗你要占你便宜似的,这些东西又不是卖不出去,你不要,我拿出去照样当个好价钱。”
萧旋凯无奈,环过她的腰说,“不是你占你便宜,是我占你便宜,行不行”
“这些年你也没少占我便宜,”魏楚欣听着就笑了,一时要扳开他的手,“把胳膊拿开,看这蜡油滴下来烫着你。”
“把烛台放在案上,”萧旋凯笑着商量着,“你上来咱们慢慢的算账。”
魏楚欣也就依了他的话,一时坐在了床边,掰着手指同他算说,“头一件是博古架上那盏汝窑的梅胆瓶,是梁朝上造的官窑,现在在市面上都买不到了,这还是当年二哥哥花了许多心思才买到手的呢,当年就值一万三千两,现下都过了好几年了,按理来说是要增值的,只我现在急着用钱,你也不要宰我,给我一万两就行。”
“第二件是先總桦老先生的古画,当年我是花了八千两才买下来的呢,这些年都不舍得往出挂,现在折价当给你了,你给我五千两银子就行。”说来,魏楚欣就心疼,补充着说,“这只是暂时当给你的,等我有钱了还要赎回来,你可不能大手大脚随便就送人了,或是嫌它碍事就给处置了。”
萧旋凯就听着他娘子认认真真的在同他讨价还价,一时环她在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点头承诺,“都听你的,折腾来折腾去麻烦,就还摆在博古架,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赎回来。”
魏楚欣这才放心,又接着说,“第三件是海棠花文人三弄盒,虽比不得前两样珍贵难得,但当初也是画了五千五百两才买来的呢,我给你折一千两,四千五百两你就拿去。”
“第四件是那支南洋……”
萧旋凯哪里能听进去,俯身过来,便又擒住了她,吞吐掉她的下话,做一些夫妻间晚上应该做的事情。
魏楚欣正说的起劲,此时他不让她说话,便支支吾吾推开他要起来。
放开她时,萧旋凯就笑着说,“咱俩的账结了,你只说说我欠你多少吧”
魏楚欣抹了抹嘴,缓了一会,就又接上刚才的话道:“第四件是南洋琉璃盏,价值三千两……”
……
这账目便是淅淅沥沥犹如下小雨般的,从半夜一直说到打更。
魏楚欣从头到尾给他列出来二三十样东西,烦的萧旋凯侧过了身去。
魏楚欣还在说,他便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想再听。
只难缠之人魏楚欣却追着要说给他听,她心里算计着总数,最少也得需要十一万五千两来。
他手按着被子,她掀不开,就跟着钻进被子里,在他耳畔说:“第二十三件,一只狼毫细毛的金柄笔,价值五十两银子,这不能往下折了,再折就没了,第二十四件……”
萧旋凯便是再忍无可忍了,一时掀开了被子,睁开了眼睛,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你是不是也太精神了些。”
魏楚欣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抬眼看着他,还在继续说:“那就先算到这里,前二十三件东西一共价值十二万三千四百五十两,银子最晚后日就得给我。
第六十二章 蓄谋已久
梳儿在旁听着,直将手里正拿着的茶壶都滑落在了地上。
当下里,魏楚欣带人去了乙号库和丙号库查库存。
乙号库看库之人正是曹绅的姐夫崔四。
魏楚欣赶过去时,那曹绅和几个小厮在廊子里盘腿打牌,正是这一把赢了钱,将桌子上的铜板往自己这边一搂,嘿嘿笑着说:“今日顺东风,点儿好没法!”
石榴性子急,直快步上了廊子,走到几人前面,一把将桌子掀了,劈头盖脸大骂道:“玩得好啊,玩得颠三倒四连亲娘都不知道是谁了吧!雇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光天化日之下,几百坛的酒都能给看丢了,你们眼睛都瞎了!”
正在兴头上,桌子被人给掀了,木质的牌九和铜钱散了一地,崔四和那几个伙计正是要急眼,才张开嘴要骂人,却是见着了后头走过来的魏楚欣和王头等人。
被来势汹汹的气势吓着了,几人忙是站了起来,看着魏楚欣定了定神,一时倒是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那崔四还见过魏楚欣,几个伙计根本是连磬醉酒楼的东家是谁都不知道,在他们心里,有福总管事没有靖州女东家。
总管库存的王头见几人丧眉搭眼又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便拿手直指几人,无可奈何的道,“还在这杵着,一个个的上不得台面!”
几人这才慌忙来收拾牌九,要给魏楚欣腾出个地方来。
“不用麻烦。”魏楚欣拿眼睛扫了扫几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崔四身上,问他道:“这库是你在看么”
崔四躬身给魏楚欣递过了椅子,赔笑着连点着头道:“回三姑奶奶,是小的在看着来着,当初有三姑奶奶的介绍,福管事才格外看中小的,小的才也才能有幸能到这看这库房。小的在心里可感激着三姑奶奶呢,自打接了这活开始,小的就尽心尽力,不敢偷懒,白天守在这里,晚上也宿在这里,要不信的话,这帮伙计都能给小的作证的……”
石榴听的尤其不耐烦,狠狠的往地下啐了一口,骂道:“放屁,要找你这么说,还能把酒看丢了!”
崔四挠着头,听半天没听明白,只辩解了起来道:“姑娘这说的哪里话,要说这库里的酒,早在一个月以前就调出去了,这前前后后的伙计多少双眼睛,这做不了假的,什么酒一夜间就没了,这平白是冤枉了好人,不是小的顶撞姑娘,小的也只是实话实话。”
崔四说着,为证明自己清白,就急急的拽来了几个人问,“我说的可是真的,有没有撒谎。”
几个伙计就跟着点头说,“四管事说的是,东家不信可以问福总管事,王头管事也在这里的,这库里的酒几层人在管着的,小的们哪里敢同东家说慌啊……”
身旁站着统管库存的王头一听这话,心道了句:坏事了!
要说但凡是这仓库里的东西有增有减,他必是要在账目上做相应记录的。
他在磬醉酒楼里总管库存管了有几年了,因为行事谨慎认真,在东家面前都露过脸了的。自来经他手的账目,就没出过一回的差错,因这样的业绩,是鲜少能让东家印象深刻格外记住的人。
只百密终难有一疏,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这向来没出过差错的人,一出就出了个大错。
魏楚欣眼见着崔四说的不假,转而便是看向王头,看了他半日,才终于开口问道:“既是酒已经出了库了,王管事为何不及时记账既没记账,昨日我要来库存的账目对库存时,为什么不与我说”
魏楚欣一时就觉得要抑制不住心里的火气了,往下压了又压,继续道:“昨日从上午到天黑,我一直在铺子里算账目,想来王管事是不知道么,就那么看着我同傻子一样翻着账本,盲目乐观的算着这子虚乌有的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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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谶语
魏楚欣想出来的解决方法是:
其一,同萧旋凯和离。
其二,遣散铺子里所有的管事工人。
其三同魏家断绝血缘关系。
这三件事情一了,便是坐等明日广盈库着人来拿她了。
魏楚欣靠着身后面的板墙,一时倒是回想起了这磬醉酒楼还没开时,她着房牙子各处看店铺,那人所说的话。
“……你说到这样繁华的地方做生意是图个啥,只就怕有命赚钱没命花!”
一晃,五年都过去了,房牙子的话成为了谶语。
从筹备铺子开张到铺子彻底开不下去,短短几载,就有如京都城元宵节那日放的彩花一般,一瞬繁华过后,什么都没有了。
……
库房大门被人推开了,石榴和梳儿就见着她们姑娘缓慢的走了出来,竟是那样的平静,视线不知道落在了何处,只开口对王头说道:“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协助我彻头彻尾把这事查明白了。”
王头在旁,虽心中不解魏楚欣这话到底有几个意思,但奈何好耍小聪明觉得自己万事通的性格使然,连点着头,应了下,“东家尽管放心,小的明白了!”
“我说什么了,就你明白什么了”魏楚欣也没好话答对王头,一时收回了视线,板脸揭他老底,“既然明白了,复述一遍我要让你做什么吧。”
“东家……东家不就是让小的查这酒卖给了谁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东家一顿抢白,王头的脸都燥红了起来,话说的支支吾吾,声音越来越小。
魏楚欣叹了一口,一时将进入酒香宅的对牌从袖子里拿了出来,递给了王头,吩咐道:“从现在起,从那一千坛酒是如何坏了的查起,由你牵头亲自着人去查。这对牌暂时给你收着,凡涉及到此事的,无论是谁,全部凭你调派由,包括吕福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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