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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魏楚欣也抬眼看着他,挪着步子凑近了一些,才道:“今晚上去爱晚居住吧,好不好”

    萧旋凯面无表情不客气的看着她,道:“让开。”

    魏楚欣听了,不但不让,反而是伸出手臂环着了他。

    她挺起来的肚子正抵着他,萧旋凯便没推开她。

    魏楚欣就仿若增加了一分底气似的,小声对他说:“我知道错了,别再和我生气了好不好”

    这是两人自打相识以来,她第一次开口给他服软,为了挽回两人之间的感情。

    只是,她真是不知,她错在哪里了。

    “爱晚居里都铺好你的被了,我们回爱晚居好不好”就说了别彻底放下心扉,这些年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只萧旋凯宠了她这些年,终还是瓦解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因自己的卑微而湿了眼眶,抬眼看着他时,长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上了水珠。

    但听萧旋凯叹了一口气,他蹙眉看着她说:“动不动就哭,还把自己当小姑娘么”

    听的她一时就要松开了环着他的胳膊,灰心丧气的要转身离开时,他偏又拦过了她。

    脚下一轻,人已经被他拦腰抱在怀里了。他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魏楚欣反倒是没反应过来他这突然的动作。

    他双手护着她腰,慢缓缓的走在甬路上,初春的傍晚,外面清寒,她缩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那独一无二的体温,竟是那样的眷恋与不舍着。

    身后面跟着的梳儿和石榴几人,眼见着侯爷抱着她们姑娘往爱晚居走了去,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几人都道:“就说了侯爷心里有咱们姑娘,姑娘一哭,侯爷就心疼了!”

    等回了爱晚居,丫鬟给端来了洗脚水,叫退了旁人,关上了房门,萧旋凯还抱着她和她一起洗脚。

    她的脚是扁舟,他的脚是翻船。

    见魏楚欣低着头迟迟也不说话,萧旋凯便跟着低下了头,看着她眼睛笑问:“这盆里放的是什么草药了,楚儿再给我讲讲。”

    “你想听我讲么”魏楚欣轻颤着睫毛,看着他问。

    萧旋凯就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点头说想。

    “那等你明天过来的时候我再对你讲。”她想用这种方式留住他。

    洗完了,坐在小杌子上,他还像往常一样给她擦脚。

    在水里泡了好大一会,只她的脚尖还是冰凉冰凉的,萧旋凯就用那一双大手帮她捂着。

    抱她往卧房里走,魏楚欣就反手环过了他的脖子,不愿




第八十七章 她以为他在演戏
    第二日下午,魏楚欣正窝在爱晚居里看医书,就见着石榴脸色不好的进来道:“姑娘,大夫人着人来叫你到欣荣苑。”

    “这个时辰叫我”魏楚欣放下书来,还多有诧异。

    石榴一边扶魏楚欣起来,一边斟酌着道:“听人传,说是大夫人得知了姑娘在外面开铺子的事了。”

    听的魏楚欣微微蹙起了眉头。

    一时到了欣荣苑,就见着萧欣瞳正猴在大夫人身边缠着大夫人要吃糖人,大夫人拍着孩子的胳膊哄说:“忘了昨儿谁牙疼了,家里都没糖人了,不信你问问她们。”

    一群丫鬟便忙应道:“不瞒大少爷,府上真没有糖人了,剩最后一个,不是还让大少爷给吃了么。”

    “那就再着人去买啊”小孩子不肯死心。

    大夫人慈祥的笑着,想和她孙子说一句什么的,只这一抬头,就见着了站在那里的魏楚欣,脸上的笑容霎时也就没了。

    “先带大少爷出去。”大夫人板脸说道。

    等将孩子带了下去后,大夫人才点指魏楚欣道:“这两天就听闻了一个消息,只也不知真假,外面打听的不算,想听你自己怎么说。”

    魏楚欣听这话,就微微福了福身子,道:“母亲请讲。”

    “听人传你在外面开了铺子做了东家可有此事”

    魏楚欣听了,微微颔首,应了一句是。

    “京里人都喝的红曲酒是你铺子里的”

    她就怕萧旋凯的母亲这么温温的同她谈话,又颔首应了一声是。

    “萧家是什么门楣,是家里养不起你,没得让你自己开门做生意”

    这话的语气着实不轻,魏楚欣摇了摇头,还没等开口解释她现在已经不做生意了的事情,就见着萧旋凯走了进来。

    大夫人是最了解自己的儿子,这几日他下衙就下得晚,今日她一找来魏氏问话,他回来的可是早呢。

    大夫人在心里也就纳闷,怎也不知为什么,他这一颗心就被魏氏给勾的死死的呢想来昨日又留宿在了爱晚居,两人这是又和好如初了。没得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去衙里给他通风报信,他就急急的赶回来包庇着魏氏来了。魏氏这些年三天两头的出门,哪一次不是他出面来讲,他要是不知道她在外面开了酒铺子,那才是怪事呢。

    “你回来的正好,我正是有事问她呢。”大夫人看着萧旋凯,冷笑道。

    “母亲有什么事问她”萧旋凯仿若真不知道大夫人所说的是什么事一般。

    “原是你这个媳妇本事,在眼皮子底下开着这么大的店铺,红曲酒呢,宫里每年赏那几坛子府上当着好酒珍藏,只哪成想,这铺子是你媳妇开的。”

    萧旋凯听了竟然是多有不信的模样,抬眼对大夫人道:“不能吧,会不会是母亲听错了呢”

    “我听错了”看看,果然是回来包庇人来着吧,大夫人便冷笑着道:“原她也在这呢,你让她自己说。”

    萧旋凯便板起了脸来,看向魏楚欣问:“你到底在外面开没开酒铺子”

    “我……”魏楚欣抬眼看着萧旋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别和我解释那些没用的,你只回答有还是没有”萧旋凯道。

    “有,只是……”下话还不等说完,但见着萧旋凯生气了。

    “还真出去开铺子了!谁让你出去开铺子的,我养不起你么!”

    把魏楚欣喊问的一时怔立在了那里。

    就连一旁坐着的大夫人都微微的有些不解了。

    “家里的门楣都让你给败坏了,谁让你出去做生意的,你什么也



第八十八章 比比谁更绝情
    魏楚欣腿脚一个踉跄,扶着旁边卧榻,才勉强使自己站稳了一些。

    一瞬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瘫坐在那里缓了好大一会,才打起精神来问萧旋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旋凯就站在她的旁边,摇了摇头,轻吐出三个字:“玩腻了。”

    魏楚欣下巴打颤的看着他,好笑的问:“那为什么昨天晚上还要碰我”

    “想再试一试的,结果也就那样。”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激得魏楚欣一下子站了起来,反手扬了他一个巴掌。

    伴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她怒骂他道:“你无耻,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了”萧旋凯倒真是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一时点头轻笑了笑,“陪在我身边这些年,就说说哪晚没做过,把你当什么了你自己心知肚明。”

    她再想去打他他就不给她机会了。转身朝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收拾收拾东西,一会着人来接你。”

    “我不去城南,当日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我进门的,现如今既然恩断义绝那就断个彻底,我要同你和离。”

    这个主意既已打定,魏楚欣翻江倒海的心反而平静了些许,追上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又重复了一遍,“萧旋凯,我要同你和离。”

    “怎么个和离法”

    魏楚欣就见着他还真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夫妻之间走到尽头竟然恰似仇人,她压了压心里的愤怒与屈辱,看着他道:“你给我一纸和离书,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彻底的在你眼前消失。再有,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给你生儿育女,陪你吃饭陪你睡觉,当日你娶我时的彩礼就算做是补偿,以及这些年你送给我的所有东西,成婚时我自己带来的嫁妆,我悉数都要拿走。”

    他说:“想和离可以,等孩子生下来我就给你一纸休书。”

    一种报复的想法在脑头里飞快蔓延,魏楚欣看着萧旋凯,好笑的道:“你不让我离开,这个孩子就生不下来。”

    “你想要威胁我”

    “你大可试试看。”魏楚欣走上前一步,看着萧旋凯笑说,“当日在梅园时,我就敢跳了清池,侯爷别逼我,把人逼急了,什么事就都能做出来的。”

    “你敢。”萧旋凯的声音不大。

    魏楚欣的声音却是很大,“大不了一尸两命,你看我敢不敢!”

    ……

    石榴,梳儿,双喜,梨儿几个都在门口听着两人的谈话,萧旋凯一走,几个人就都悲声哭了起来。

    魏楚欣觉得脚下虚浮,咬牙挺着不让自己倒下,呵斥几人道:“都憋回去,天塌了么,都哭什么!还不分头去装东西,凡是值钱能带走的,全部给我装上!”说着,她自己带头要往里间走。

    走到门口,眼见着作为隔断的珍珠水晶帘,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拽了下来。

    上面串着的颗颗圆润饱满的南洋珍珠稀稀拉拉掉了一地,魏楚欣便回身命令几人道:“这一共五百二十一颗,是当日里萧旋凯花重金得来的,每一颗都价值不菲,全部给我收起来,一颗都不许少。”

    说完,又进了里屋,来到梳妆抬旁,一眼就看着了挂在那里的玉质木梳,想来以前萧旋凯没事的时候总愿意拿这把木梳替她通头发,魏楚欣便一下子将其拿了起来,使出浑身力气掷到了地上。

    只里屋铺了厚厚的绣着百年好合的粘毛地毯,狠劲摔在地上却没有摔碎,魏楚欣现在不便弯腰,一时气的用脚把那梳子踢到门外,撞在墙根上,撞了个两半。

    又打开梳妆台两侧的抽屉,将里面满满几大匣子的珠翠首饰悉数扬在了床上,魏楚欣自己便就坐在床上挑,凡是萧旋凯经手的东西她悉数要掰个两半,或是遇上金质的,掰不动她也要撇的远远的。

    梳儿和石榴几个见着了,就要往下抢,哭劝着道:“这东西值什么,再伤到姑娘的手,姑娘这手都被划出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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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人老珠黄魏氏没人要
    走到半路,魏楚欣才突然想起来,里屋那四折屏风上为萧旋凯画的画像,她忘撕了。

    只是也再回不去了。

    马车停在了宅门口,魏楚欣低着头,用缠着纱布的手在贴身带着的荷包里翻找着钥匙。

    这荷包里一共放着三个宅子的钥匙,依次试去,试到最后一把,才将大门给打开了。

    宅子里许久不曾打扫,积落得满是灰尘。

    梳儿拿帕子掸着浮灰,给魏楚欣收拾出了个落脚的地方。

    魏楚欣就呆呆的靠坐在那里,眼看着几个人打扫着院落。昨夜一夜没睡,她的脑袋又昏又涨,将心底的悲伤都暂时凝固住了。

    看着从马车里搬下来的堆放的到处都是的金银首饰,魏楚欣觉得尤是好笑。和萧旋凯生活了这么多年,换来他轻飘飘的三个字。

    玩腻了。

    嘴唇发干,一笑咧出了几道口子,又腥又咸的。

    ……

    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城,也是一座伤心的城。

    在这宅子里和缓了两日,魏楚欣便下定决心打算回靖州发际之地了,临走之前,她要把这些拖累人的金银首饰珠翠宝石全部处理掉。

    只是但凡是萧旋凯送给她的东西,无论大小,每一件都有标识,京都城里的各大当铺,有一家算一家,竟是无人敢收。

    石榴和梳儿几个人回来说东西卖不出去,魏楚欣最后决定雇镖师全部运到靖州去,在京都城卖不出去,那就转到靖州去出售。

    那么眼下要处理的也就剩这三套宅子了。

    这里魏楚欣靠坐在美人榻上,梳儿递过了茶来,温声劝她道:“石榴已经着人去套车了,姑娘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魏楚欣接过茶来,便突然想起来了,“糖斋里有卖一种软糕,那年张妈妈来京都城,就尤其的喜欢吃,等明日出发之前,你要提醒着我买一些,到了常州好给张妈妈吃。”

    梳儿点头应着,但见着她们姑娘提起了张妈妈,那没人时偷偷哭的都哭肿了的眼睛里才有了些光亮,心里发酸,眼底就跟着一热。

    “以前在心里想着,我这一辈子出不得京城了,只世事无常,现如今我反倒自由了,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魏楚欣便又交代梳儿道:“一会要让双喜出门去多买一些炮仗回来,等明日出发之前,可是要好好的放几千响庆祝庆祝的。”

    这面石榴从外面回来,对魏楚欣道:“大少爷又来了,今日是特意请了假来的,说是姑娘不见他,他就不肯回去了,姑娘就见一见吧,听说了姑娘的事情,侍郎府里的人都担心着姑娘呢。”

    “姑娘就是见一见吧,这才回靖州,以后也再难回京城了。”梳儿也在一旁试图劝着。

    然而魏楚欣就还是原话:“见不见这一面有什么关系,彼此知道彼此过的安好也就是了,真见了面哭哭啼啼的反倒不好,你去回大哥哥,让他回去吧,等到了靖州常常书信就是了。”

    石榴听了,便又硬着头皮出去回话了。

    过了一会进来,传魏孜博的话道:“大少爷还是要劝姑娘留下,就是真想回靖州什么时候不能回去,现下姑娘带着六个月的孩子呢,万一这路上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等生了孩子,调养好了,安安心心的回靖州岂不是更好。”

    魏楚欣听这话,便是侧过了头去,悄悄抹了眼泪,待是觉得说话不哽咽了,才又让石榴带话道:“就跟大哥哥说,我意已决,明日势必要回启程回靖州了,不必再劝,让他回去吧。”

    魏孜博心是好心,意也是好意。只是他不能理解了魏楚欣身为人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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