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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这说到魏楚欣,魏伟彬不禁沉吟了句:“楚儿,几年不见都成大姑娘了,随了她母亲,是个懂事的。”说完这些,犹自翻了个身,没有下话了。

    魏孜博见状,也掀开被角,躺下了。侧眼环视室内陈设,不禁就看见了正挂在那里的衣物,那革带上垂挂着一个都磨得有些开线了的荷包,好像戴着有几年了。魏孜博忍不住思忖,他父亲向来对穿着颇为讲究,怎么这个东西倒不知道换了呢

    大抵是不值得深思的事情,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这边魏三鹏从魏伟彬那里回来,进了玉红的屋子,先关好门窗,然后直朝里屋奔了过来。

    玉红已经躺下了,屋里昏暗昏暗的并没有点灯。魏三鹏心中有气,连灯也来不及去点,来到床头,摸到床上的人,也不管摸到的是手是脚,一个发狠将人给拖到了地上。

    玉红也早有准备,横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顿打,蜷缩着任由魏三鹏踹了几脚,给了几个巴掌,一声没吭,只心里数着魏三鹏一共踹她几脚,给了几个耳光。

    气出够了,魏三鹏张开腿大爷般的往床上一坐,叫地上的玉红道:“伺候爷洗脚!”

    玉红起先没动,魏三鹏骂了句“他娘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又要来踹人,玉红身上脸上火辣辣疼,心里算记着身上这伤在外人看来应该够严重了,再不能白受皮肉之苦,便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膝行着爬到魏三鹏脚下,抱住魏三鹏大腿求饶:“鹏哥儿……鹏哥儿!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打水服侍你洗脚!”

    魏三鹏这才消了气,踢开玉红,没好气的说:“还不快去!”

    玉红着实被打的不轻,拿着外屋的铜盆踉跄的走了出去。走到外面招呼耳房里住着的婆子要热水。两个婆子一听是红姨娘的声音,赶紧应声走了出来。

    借着外面的月光,倒水的婆子影影绰绰见玉红的脸肿得老高,想到白天的事情,又知道魏三鹏的狠毒,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多一句话不敢说,只低头帮玉红兑着热水。

    回屋后玉红跪在地上服侍魏三鹏洗了脚,擦干净脚后,魏三鹏便顺势倒在了床上,玉红心里咒骂着,但面上却得忍着俯身跪坐在床上给他更衣。

    衣服脱了一半,借着外面的月光,魏三鹏眼看着玉红那曼妙丰满的身姿,滚了下喉咙,心里面发馋,便反手抓住了玉红的胳膊,捏了捏玉红的脸蛋,像看什么玩物般的看着玉红问道:“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了”

    玉红是风月场里混过人,马上知道魏三鹏的色相犯了,心里面骂着魏三鹏你王八羔子,要不是忍辱负重,自己怎就那么轻贱刚挨你一顿胖揍,现在又要服侍在你身下,但面上却是将胸脯凑了上来,娇滴滴的回道:“玉红生是鹏哥儿的人,死是鹏哥儿的鬼,何来不和鹏哥儿过了一说呢,怕就怕在像今日这般,见到魏家大老爷大少爷的,玉红腼腆的人没见过世面,给鹏哥儿丢了人,怕鹏哥儿不要我了呢!”说着,两只胳膊又水蛇一般的环住了魏三鹏的脖子。

    魏三鹏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当下就将玉红压在身下,颠鸾倒凤了起来。事后搂着玉红香肩,餍足的交待着:“你这两日就在房里头待着,哪也不要去,等老爷和大少爷回去,我们还过这样的好日子。”

    月色里玉红头发凌乱的点头假笑。

    *

    第二天,吃过早饭,魏楚欣和魏孜博,身后跟着魏孜博的贴身小厮兴儿和一个拿水壶的妈子,四个人往庄子后面的小山上走去。

    魏楚欣还是穿的昨日那套,水田小袄配百褶裙,走在山路上多有不便。魏孜博见着,想到府里面的姑娘外出都有贴身马裤,男子粗心一面展露,一时忘了魏楚欣在庄子里哪能穿得起那种特制的裤子,想也没想,便说:“三妹妹怎么不换个衣服,穿裙子上山大抵是不太方便。”

    魏楚欣听了,不便多说什么,想到她本是要在穿着上作文章的,就只淡笑了笑,不去回答。

    倒是后面拿水壶的婆子,心直口快,听魏孜博的话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道:“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大凡女人们都穿裙子,怎的这城里面的姑娘小姐们也和男人们一样穿上裤子了么,还有赶这时兴儿的”

    一旁跟着的魏孜博的小厮兴儿好是有优越感,没等魏孜博开口说话,他倒先眉飞色舞的给解释上了:“大娘,这就是你没见闻了,我们府里的姑娘们穿的马裤可不是男人




第八章 收拾魏三鹏之牛刀小试
    回了庄子,兴儿和拿水壶的妈子去送东西,魏楚欣带着魏孜博去吃镇好的水萝卜。

    要穿过两草房子之间夹着的甬道时,突然听见墙那边有女人的啼哭声。

    墙并不高,魏孜博七尺有余的个头一抬脚就看到了墙根处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气急败坏,女的正跪在地上哭泣。

    旁边魏楚欣假装一脸疑惑,她拽了拽魏孜博衣角,想问魏孜博怎么停下了脚步。

    “嘘!”

    被魏孜博一个噤声的动作给止住了。

    魏孜博隔着一面墙,真真的听见两人的谈话声。

    魏三鹏:“不是不让你出门么,还不快回去!”

    玉红:“鹏哥儿,我错了,我不该出来,但就有个事我还想确认一遍。”

    魏三鹏:“什么事,有屁快放!”

    玉红:“就是我这几天好好的,等城里面的大老爷和大少爷走了,鹏哥儿真不嫌弃我在窑子里待过,抬我做正房么”

    魏孜博抬脚看着,眼见着玉红脸肿的不成样子,跪在地上抱着魏三鹏大腿。魏三鹏气急败坏,一脸的不耐烦,往身后头瞅了瞅,确认后面没人才抓起玉红的头发,咬牙道:“还不快滚回去,谁让你又提这个!”

    玉红:“鹏哥儿,疼,疼!”

    魏三鹏猛一松手,踹开玉红,拿手指着屋子道:“还不滚进去!”

    魏孜博在一旁瞧着,眉头紧皱,心里不禁就思忖着头发被人那样拽着,得是有多疼。

    魏楚欣低头,悠闲的注视着自己的脚尖,回味着玉红所说的“窑子”两个字,不禁一笑。

    这边魏三鹏又环顾着四周,看有没有人,魏孜博一张脸冷着,当即就想冲出去,却一下子被魏楚欣给拦了下来。

    魏楚欣拽着魏孜博一路快走,绕过了这是非之地。

    等走到尽头时,魏孜博忍不住问道:“三妹妹拦着我做什么,要没碰上也就算了,这碰上了我倒要逮着魏三鹏问问,他平日在庄子里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倒亏了我说他没有男子气概,要我说这在人后,他很有‘老爷’的派头呢!”魏孜博是个正直的人,眼见着这个胸中自然就生起了气。

    魏楚欣见魏孜博生了不小的气,连叫了两声哥哥,魏孜博才应声,心里稍有了点底。

    魏楚欣便站在魏孜博面前,脸上还是那样的温柔,看着魏孜博问道:“就算刚才我没拦着大哥哥,大哥哥出去了又能怎样,替红姨娘做主么”

    魏孜博被魏楚欣说中了心中所想,一时不语。

    魏楚欣又问:“先大哥哥和我也听见了,那红姨娘打……”姑娘家不好直说窑子,魏楚欣顿了下换了个词道:“先不提那红姨娘会不会领大哥哥的情,红姨娘是打那种地方来的,大哥哥要出面,事情闹大了,魏管事纳了那地方的女子的事情未免就瞒不住了。”

    魏孜博听了点了下头。

    魏楚欣往下继续深入:“到时候弄得满庄子的人都知道了,魏管事一个下人顶多就是给撵出去,可咱们魏家呢,丢的是魏家的人,庄子里人多嘴杂,要是传到城里去,这事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柄,咱们魏家还怎么在靖州城里待呢。”

    这么一说,魏孜博也就被劝住了,反过来问魏楚欣道:“那依三妹妹的意思”

    “不如将这事悄悄的告诉父亲,到时候怎么处置魏管事,全凭父亲做主。”魏楚欣提议。

    嘴里说着这话,魏楚欣心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爽快,重病得需狠药医,就单凭这一条,要想惩治了魏三鹏断然是不够的,怕是到时候魏三鹏讨巧卖乖的到魏伟彬那里一求,魏伟彬心里一软,想着这么些年魏三鹏对他也算尽心尽力,稀里糊涂就将这件事情对付过去了。

    但不管怎样,此事是一定能让魏伟彬重新另眼相看魏三鹏的。

    往魏伟彬那里走的时候,魏孜博不禁问道:“平日里魏三鹏对三妹妹如何,有没有苛责了三妹妹”

    魏楚欣故意拿话岔开,等魏孜博问第二遍的时候才淡笑笑道:“在庄子里自然是……”轻描淡写,余下的话全都不说,反起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效果。

    两人因在路上耽误了一会,等到魏伟彬所住的院子时,魏三鹏已经先在里面了。

    有个背药匣子的乡野郎中刚从屋子里出来,魏孜博拦住有礼问道:“是谁身子不舒服了么”



第九章 收拾魏三鹏之一下拍死(一)
    晚上张妈妈服侍魏楚欣更衣时,不免讶了一下,“噫,小姐的如意佩哪去了呢,早上不还在身上戴着么!”自言自语在屋子里找了一圈。

    魏楚欣起身,按住张妈妈,笑说:“妈妈,别找了,想是上山时不小心丢在了哪里。”

    张妈妈却不听魏楚欣的,仍执着要找:“不能啊,我怕那如玉佩丢,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拴得紧紧的,除非是被人摘了,要不没不了。”说着,着急的就要出门去找。

    魏楚欣脸有愧色,笑着将人拦了回来:“丢了就丢了,咱不找了,天色不早了,妈妈早点上床歇着吧。”

    “什么丢了就丢了吧,小姐身上就那一样值钱的物件,这丢了明天戴什么!就明天不戴,那是兰姨娘留给小姐唯一的念想……”说着眼圈就红了。

    话说的魏楚欣心里好是难受。只是有什么办法,她身无长物,除了那块玉佩一文钱都没有,想收买郎中,不舍弃那块玉佩,又能拿出什么。

    见张妈妈都要哭了,魏楚欣轻拉过张妈妈的手,逗她开心,说了几句俏皮话。

    两人睡下,第二天清晨,魏楚欣匆匆吃过早饭,就往庄子里的大厨房走去。正赶上一个妈子蹲在炉子旁边熬药。魏楚欣就支开了妈子,亲自给魏伟彬熬药。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魏三鹏过来催问药是否熬好了,看见只魏楚欣一个蹲在厨房,一时间原形毕露,夹着尾巴的狼狗露了本性,冷哼一声道:“你个小扫把星,你不用在这里装孝心,怎样老爷也不会带你回城里!”说完,将炉子上的砂壶拿起来,将药倒在了碗里,端着药碗,小人得志的走了。

    全程魏楚欣都没说一句话,只因对面窗户下魏孜博站在那里,来了已有半天了,将两人之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魏楚欣也装作没瞧见,转身要走时,被魏孜博叫住:“三妹妹,听妈子传话说你叫我”

    这时魏楚欣才循着声音转过头去,看着魏孜博淡淡的笑道:“没事了,刚为父亲熬了汤药,本想着不便到父亲身边,让哥哥代为送去,不想魏管事前来取了,害得哥哥空跑了一趟。”

    魏孜博大方一笑:“没事,走,和我去看父亲去!”

    魏楚欣摇头,还是望而却步,想去又不敢的样子:“等父亲病好了的,哥哥快回去吧。”

    *

    魏孜博到了屋子,见魏三鹏正在殷勤的侍候自己父亲喝药呢。

    将药喝下,魏伟彬喝茶漱口,魏三鹏又躬着身子拿痰盂接了过来。

    魏孜博没好眼神的瞪了魏三鹏一眼,这边魏伟彬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博儿,你那山景图画好了没有,画好了拿去给浩洋老先生看看啊,为父这也不是什么大病,终日守在为父身边也不是个道理。”说着回身看向魏三鹏:“三儿啊,你找个稳妥的小厮引路,今日就带博儿过去吧!”

    魏三鹏一连答了几个“是”字,当即就告退出去预备车马及打点之物去了。

    父子两个在屋,魏孜博倒了杯茶,递到魏伟彬手里,说道:“孩儿刚才出去见着三妹妹了,”接着就想问这次回去带不带上魏楚欣,还没等说出口,就见魏伟彬拿着瓷杯盖,在茶碗上扇了两下,说了句:“这茶怕是旧茶,闻着没什么味道,怪寡淡的。”

    魏孜博还想再问出口,不想这时魏三鹏已经回来了。魏伟彬见着魏三鹏就摆手道:“趁天正早,带大少爷去吧。”

    魏孜博只能作罢,行了礼和魏伟彬作别,出门招呼兴儿拿上画上车走了。

    一过就过了大半日,晚上的时候魏孜博在浩洋老先生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回来



第十章 收拾魏三鹏之一下拍死(二)
    魏伟彬刚由小厮伺候着洗漱完,今早上起来,明显感觉身子好多了,心里想着难道只远离了楚儿那丫头,病就见好了么

    正这样想着,就见儿子掀开帘子,一脸怒气的进了屋。

    魏伟彬禁不住笑了笑,对魏孜博无限的人慈和:“年轻人心火是旺,这一早上谁惹我们博儿了,不是为父说你,就这一点你就该多和三儿学学,遇见事和和气气的平平静静的才能把事情给处理好。”

    魏孜博这股子气,本来就是由魏三鹏引起的,现在魏伟彬还专往魏三鹏身上提,魏孜博心里不禁想:让他照着魏三鹏学,还真是找对人了呢!

    “父亲觉得今日怎么样”魏孜博暂时耐着性子,看向魏伟彬问道。

    魏伟彬:“今日觉得还行了。”

    魏孜博:“那儿子带父亲去看个好玩的!”

    魏孜博自小长在靖州城里,很少下庄子来。见魏孜博神神秘秘的样子,魏伟彬还以为他又对庄子里的什么新奇了,外加上喝了魏三鹏送来的药,身子好了不少,也有精神头在外面走上一走,这也就和魏孜博出了屋子。

    一径来到了厨下。魏伟彬远远的见个人蹲在地上熬药,也以为是哪个粗使丫鬟,并没在意,反倒是回过头来问魏孜博道:“博儿带为父来这女人待的地方是做什么,要知道大丈夫是读圣贤书的。”

    魏孜博陪笑:“父亲,你细看看那熬药的人是谁”

    “是谁”魏伟彬定睛去看,见那熬药的女子头一低一抬的,慢慢露出个白净的侧脸,等看清是魏楚欣,心里面倒还有点不悦,想着她穿着个粗使衣服,蹲在那里熬药成何体统,哪还有小姐的风范,前日里才暗夸她举止端庄,没想到不到两日就露了怯,这养在庄子里的大抵是不如府里的知礼。清了清嗓子,刚要唤魏楚欣,就见魏三鹏气蹬蹬的跑了过来。

    魏孜博在旁边解释道:“这两日父亲喝的药都是三妹妹亲自看着熬的。”

    “哦”魏伟彬这才反应过来,这药是为自己熬的,倒是他错怪楚儿这丫头了,心里刚有感触,就见魏三鹏疯了一般,来势汹汹的跑到魏楚欣身边站定,魏楚欣本来就瘦,魏三鹏拽着魏楚欣后脖领子,一把将人拎了起来。

    那煎药的炉子连带着砂壶一下歪倒了,幸亏魏楚欣一早就有防备,腿一动灵巧的躲开了,免了被烫伤要受皮肉之苦。

    不想魏三鹏这样,站在不远处的父子两人皆是被吓了一跳,魏伟彬不敢确认的指着魏三鹏问道:博儿,那是魏三儿么,拎着你三妹妹做什么呢,土匪强盗怎么的啊!”

    这边魏三鹏已是将魏楚欣拎了起来,一边要寻个没人处的角落辖制魏楚欣,一遍忍不住骂魏楚欣道:“你个小娼妇,穿成这样做什么,想上老爷那告我的状,胆肥了吧!实话告诉你,你这命硬的老爷都明话说了,不能带你回去,怕你回府克着老太太,所以你趁早消了告状的念头,要不然等老爷一走,我治死你!”咬牙切齿,说着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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