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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这简直成了靖州城里面的天大乐子。正六品同知大老爷一日三贬,直贬为个庶民。

    读完了,李四小人得志的模样,笑着亲自过来给魏伟彬送轴旨,讽刺着道:“宦海浮沉,一朝一夕升官贬官实在常事,魏大人,啊不,伟彬兄应当宽心才是。昔日李四多承蒙伟彬兄照看,今老兄有此等大难,李四多有搭救之良心,奈何势单力薄,有心无力。往后兄若有难处,知会一声,弟定当解囊相助!”

    一番话说的实在客气,只说完话却迟迟不肯走。

    刘大见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叫人去给取钱来。

    小厮拿过一锭银子。李四接了那银子,拿在眼前,吹了一吹,直笑着说:“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伟彬兄现如今虽说是解任归田,没了收钱的营生,可也不能在李四这里省这么些个小钱吧。人走茶凉,墙倒众人推,这都是个常理儿,伟彬兄要节省些开支虽是对的,只也不怕我回衙里到鲍知州那里美言些什么”

    魏伟彬一朝被贬为庶民,几次受挫,此时闭着个眼睛,一句话不说,只剩一口气在那里强撑着。

    蒋氏也由是受挫,瘫坐在椅子上,颓然灰败。

    刘大眼见着现如今魏伟彬已经失势,为了不连累到自己,直想着给李四多拿银子打发人走。

    这里刘大自作主张跑到库房支出来一张百两银票来,要递给李四,却被魏楚欣当即制止道:“把银票放下!”

    李四见到手的肥肉飞了,笑着的脸陡然一撂,冷声道:“哟,来了位不怕死的落魄官小姐,怎的,还当你是同知家的千金呐,刚才念的旨你没听明白怎的,你爹失势了,你爹完了!”

    魏楚欣拿过刘大手里的票子,冷笑了笑,看着那李四道:“谁失势与你个小小捕头何干,魏大人升官也好,贬官也罢,你李四不还是你李四,见到了衙里面的知州,同知,推官,典狱面前,哪位你不是得下跪磕头,现如今在魏家你逞哪门子威风!”

    说着,便招呼厅外的一众小厮道:“送李捕头出府!”

    李四一时被说的脸通红,指着身旁站着的两个小吏道:“还不将这丫头片子给我拿下!”

    那两个皂吏平日在衙里是受过魏伟彬恩惠的,此时站在原地犹犹豫豫,迟迟不应。气的李四撸起袖子直要来自己动手。

    刘大见势头不好,赶紧上来满脸堆笑的一顿笑劝,见劝不了李四,便赶紧来朝魏楚欣要那一百两银子。

    魏楚欣站在原地朝李四冷笑道:“你李大人倒是比那霸王楼里的打手都神气,看来一小小捕快头子着实是屈了




第一百八十章 欺负人欺负到了家门口
    关在兰蕴居里五日,从早到晚,点灯熬油,这日下午,终于是把李浩洋的山水图摹完了。

    魏楚欣揉着快要断了的脖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时感觉头昏脑涨,满眼金星,险些没摔在地上。

    幸亏石榴正进屋来,快一步上前,扶住了魏楚欣。

    “为了这么一幅画,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一天天闷头没完没了的画,谁劝都不肯听,姑娘你这真是不要命了!”石榴见魏楚欣熬这几日,脸色蜡黄,眼底发青,心疼的责怪了起来。

    魏楚欣扶住石榴站定,闭眼缓了一会,等和缓了过来,便笑着去摊案上她临摹好的李浩洋的山水,十分满意的让石榴看。

    石榴对比着挂在北墙上真的李浩洋的山水图一看,当即睁大眼睛惊道:“娘啊,真真是一模一样,二样不差啊!”说着,便低头瞪着眼睛看案上魏楚欣画的图,看一眼,再对照着墙上挂着的图,一处一处的找不同,就没找出一点不一样来。

    喜得石榴拍手说道:“值了,姑娘熬这几日真是值了,姑娘这画的,怕是原作者都要辨认不出来了吧!”

    其实两幅画还是有差距的,魏楚欣可谓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才临摹出原画的七八分来,至于能不能骗得了兰亭阁的掌柜,除地利人和外,还要赌得一些天时。

    画虽是临摹好了,但还没有装裱,眼看着六日之期快到了,魏楚欣也来不急休息,当下就要出门去找人裱画。

    趁着石榴给她梳头,魏楚欣稍闭目养神。

    石榴一边给魏楚欣簪簪子,一边道:“姑娘这几日没出门是不知道,府里面那叫一个热闹。有一句土话怎么说的来着,叫什么树倒猢狲散的,眼下府里就是!大老爷天天闷在书房里不出来,连饭也吃不下,大夫人又是要劝老爷,又是要打理那些要出府的小厮丫鬟的,又是费心怎么节俭开支,又是要拾掇东西赶在元宵节之前搬出同知府的,真是一个人长十个脑袋都觉得头大!”

    魏楚欣只闭目听着。一则身子乏累,二则她不愿意插手府里面的事。魏伟彬是升官贬官,魏家人是过的好还是过的不好,她都只不过是个看客。

    甚至于魏伟彬官做的越大,越是一种束缚。眼下他被贬了,蒋氏等人忙生计忙的不迭顾不上她,她反而是自在无比。

    石榴又道:“不过活该,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前几日老爷和夫人是怎么对姑娘来着,眼下这样,也是他们自己作的!”

    他们自己作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魏楚欣,难不成魏伟彬贬官和他打了她的事有关

    魏伟彬做官勤勤恳恳,不贪不腐,虽无大功,可也绝无大过,怎会一朝被贬为庶民……难不成是他

    想着,魏楚欣眉心一跳,陡然间便睁开了眼睛。

    石榴正看着镜子给魏楚欣比对着戴哪一支珠花好看,眼见着魏楚欣面有惊惧之色,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吓得石榴一个激灵。

    “钗头扎到姑娘头皮了不成!”说着,石榴慌忙的要扒开魏楚欣的头发查看。

    魏楚欣制止了,好笑的说道:“没扎着,时候不早了,叫妈妈看家,我带你出去玩!”

    当即,魏楚欣拿上自己临的山水图,用衣服包包好后,出了院子。

    这几日一直没出来,府里却不向石榴说的那样热闹了。能走的婆子小厮丫鬟都被蒋氏打发走了,整个同知府里空空荡荡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魏孜津的外祖父
    魏楚欣淡笑了笑,现在真可谓是魏伟彬一朝失势,什么人便都要凑热闹上门来欺负人。

    只是魏家怎样,和她有什么关系。魏伟彬是怎么打她的,蒋氏是如何霸了她东西,又是如何修理她的,她怎么就有那样的好性格要多管闲事呢。要说魏伟彬就不做同知了,家里又是庄子又是铺子的,还经不得眼下这小吏的讹赖了么。

    想着,魏楚欣便袖手旁观带石榴从侧门出了府来。

    眼下可是好,看门的小厮都走了个干净。出门来都不用再破费打点的银子了。

    出了魏府,直奔魏孜津做工的书坊子里来。

    一进门,坊子里的伙计见是魏楚欣过来了,忙笑着招呼让进店。

    下午的时候,正是魏孜津从学里偷跑出来做工的时候。

    谈老板不在,魏楚欣便是进了里厅,出乎意料的是魏孜津并没有刻雕版,而是怔坐在凳子上,眼望着窗户外面发呆,脸上是可见的不胜愁容。

    见门开了,魏孜津才猛然间回过了神,以为是催工来的伙计,他便慌忙的站起身来去取刻刀。

    魏楚欣便笑着说:“三哥别急,是我。”

    落了坐,魏孜津只问:“三妹妹是来交书稿的么”

    魏楚欣只道:“这两日忙于临一幅画,书稿我只写了两篇,刚才已是交给店伙计了。”

    魏孜津因心情差到了极点,此时只强撑着笑和魏楚欣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去拿刀,将雕版抬到大案上,又开始了他的工作。

    “三哥先等一等,我有事情求你。”魏楚欣走到魏孜津身前,笑着说道。

    魏孜津抬头,不解的问:“我能帮三妹妹什么呢”

    魏楚欣便让石榴拿出了她临摹好的李浩洋的那一幅山水,摊了开,拿给魏孜津看。

    魏孜津眼看见着是一幅气势如虹的高山流水图,放下手里的刻刀,直起身来,走到画前欣赏,不禁点头称赞道:“真是好画,可是三妹妹画的”

    魏楚欣点头,便接着说道:“想找人裱这幅图,但却苦于不识得装裱师傅,三哥认识可靠的人么”

    魏孜津听了说:“城中有多家装裱铺子,像是承运坊,紫轩阁都是不错的地方,只要三妹妹说出想裱的样式来,店里的功师便都能做出来。”

    魏楚欣也知道承运坊,紫轩阁是不错的装裱地方,只是兰亭阁出名于靖州,本来摹得李浩洋这幅假山水便是要骗得过兰亭阁掌柜的,现下要去两处装裱,不是明摆着要将此事公之于众了么。

    魏楚欣便摇头笑说:“两处自然是好地方,可是这画原是有个由头。”说着,魏楚欣便低声将事情和盘托出了。

    魏孜津听了不免惊讶,直问魏楚欣道:“那三妹妹是怎么得到浩洋老先生这一幅山水图的呢”

    一旁石榴嘴快便是要说,直被魏楚欣制止了,“三哥在书坊里做工,不认得一些信得过肯接私活的装裱师傅么”

    魏孜津听魏楚欣这样问她,吞咽了口唾沫,直着眼睛半天没说话。

    一时默了那么片刻。

    这里魏楚欣轻拽了下魏孜津袖子,笑问道:“三哥,你听我说话了么?”

    魏孜津才回过神来,翕动了下嘴角有话要说,但顿了那么一顿,便又是咽了回去。

    魏楚欣能等,一旁的石榴都等不得了,直问道:“你这是想说什么啊,我们姑娘在这等着呢,你有话倒是直说啊!”

    魏楚欣也笑道:“三哥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魏孜津这才道:“要说装裱师傅,我真认得一个,做工大半辈子了,技艺是绝对信得过的,只不过……只不过是……”说到这里,魏孜津不禁就红了脸。

    “不过什么”魏楚欣笑着追问。

    “只不过人信不过……”

    魏楚欣便听魏孜津下话,“这人是我外祖父……”

    石榴嘴快:“就是赌博去霸王楼借钱的那个!”

    -

    魏孜津带魏楚欣和石榴两人来到桥头一间极破的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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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百十二章 牌场上的真相
    走到桥头,魏孜津脸上的红手指印才消了一消。

    魏楚欣走在他旁边,只问道:“听三哥先时说的,三哥的外祖父今日又欠下了赌债,可是又在霸王楼里借的贷”

    魏孜津点了点头。

    魏楚欣便让石榴将装银子的荷包拿了过来,将里面的银子都倒在了手里,笑着说道:“霸王楼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些银子三哥拿着,先把债还了再说,别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多才好。”

    魏孜津心里和老爷子憋着口大气,只摇头赌气的说:“三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再不能要你的钱了,他在霸王楼里欠下的债我也不还了,以后这桥头我也不来了,他愿意怎样就怎样,能活就活,不能活被追债的打死,我也只当看不见!”

    魏楚欣听了,摇头笑了笑,又温言相劝了几句,最后说道:“三哥快把这些银子收了吧,就替他最后还一次债,等下回他再借钱赌钱的三哥再说不管。”

    魏孜津听魏楚欣这样劝他,不勉道谢将银子接了。一时情绪激动,连有气再感动,眼眶就红了。想着男儿有泪不轻弹,便是侧着头给憋了回去。

    三人在书坊门口作别,临走之前,魏楚欣确认的又问了魏孜津一遍:“三哥哥说外祖父是个手艺不错的装裱师傅”

    魏孜津点头道:“以前在鲁州时,他正经是个不错的老实人,又会雕版又会装裱,大小的店铺都愿意雇佣他做工,只后来外祖母一去世,没人再能辖制住他了,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魏楚欣听了,点了点头。

    -

    这里魏孜津的外祖父罗老爷子用魏楚欣给的银子买了两瓦罐酒回来,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喝酒呢,就听外面有人喊道:“罗爷,上午手气如何啊”

    说毕,那人便推门进了来。

    罗老爷子一见是赌场里的混子李四,便坐了起来,转过了头去,骂道:“好你个屎壳子,你们一帮人合起伙来赖我那俩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四顺势坐在了罗老爷子身边的草垫子上,听罗老爷子这带刺的话也不生气,呵呵的笑着,道:“罗爷这说的哪里话,财神日日转,今日转你家,明日到我家的,牌桌上的事情,谁输谁赢都拼一个手气!”

    罗老爷往地上吐了口痰,冷哼一声又骂:“滚你娘的,你个小花犊子少拿屁话哄我!”

    李四便赔笑:“我这不也是敬重罗爷么,要说牌桌上的人多了,那王二麻,张六儿的我勒他们,倒找我二两金子,我都不惜的给他们笑脸,就是罗爷您,我李四敬您重您,笑脸相迎的对您呢!”

    一番话还真受用,罗老爷子听着心里舒服,扬着脖子得意的笑道:“你倒有眼光,那王二麻,张六儿也叫个人,穿上衣服是个人样,脱了衣服连狗都不如!”

    李四叠声应着,眼珠子一转,当即就提议:“桥头王二麻家又支起来一桌,罗爷有兴趣玩玩么”

    罗老爷子翘着个二郎腿,悠闲着闭着眼睛喝酒,摆手说:“不去,今儿个手气不好,不玩!”

    李四便笑着怂恿:“上午一个财神,下午一个财神,这酒、气、财一个时辰一个变,我瞧着罗爷这印堂红亮的,要玩牌保准一个赢字!”

    罗老爷子一时觉得在理,今日无故就进了一笔大财,想来是今天的财运不错,要是把这一个月以来输的银子都捞回来,还用再管津小子要钱了!等到时候发了本,他把那一篓子钱往津小子身上那么一扬,看他还能说出个“不”字怎的!

    罗老爷子便道:“那玩两把去”

    “走呗!”李四高高的嗓门一扬,直说:“来,小人扶罗爷起来,赢他们钱去!”

    罗老爷子一把推开了李四,直骂道:“去你娘的,少拿你那狗手碰我,要破了我的财气,我给你嘴巴子!”

    “罗爷说的是,罗爷说的是!”李四起身让路。

    说着,两人便来到了桥头王二麻子家里。破屋子正中央支着个木桌子,桌上铺着块破苫布,牌九已经摆上了。

    罗老爷子眼见着桌上坐着三人,只有一王二麻他认得,其余两个一身肌肉块的壮汉看着眼生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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