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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国术纵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忧伤的刺猬
散宜生闻言连忙辩解道:“我主公言:兵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特手书一封,命我前来劝那苏护回心转意,如果他不从,再提兵来罚。”
崇侯虎闻言心中冷笑,我五万大军来伐冀州,却不见丝毫功绩,你姬昌居然想凭一纸书信便令苏护俯首,岂不是痴人说梦,当下也不说话,只是令人护送散宜生至冀州城下,等着看他的好戏。
那苏护素来敬仰西伯侯姬昌,见他使前来不敢怠慢,派人将他带进大营。散宜生进入大营之后,自贴身锦囊中取出西伯侯姬昌的亲笔信,交到苏沪手上。苏护看完书信之后,久久不语,只是将手中书信交到崇黑虎手上。
崇黑虎看罢不禁赞叹道:“姬伯之书,实是有理,果是真心为国为民,乃仁义君子也。”说罢转头看向苏护。
苏护见状长叹一声道:“姬侯有命,苏护不敢不从!本侯随后便进女朝商赎罪。”
散宜生闻言大喜,当下告辞,回西岐复命去了,崇黑虎在一旁也是高兴不已,当天便回营将苏全忠放回,领了自己三千人马,回曹州去了。苏全忠回到冀州,知晓了父亲决定,虽心中不愿,但也知道此是大势所趋,只得从命。
次日,苏护亲自领五百家将,率三千人马,护送妲己前往朝歌。大军一路急行,这一日来到恩州,见恩州驿驿丞前来迎接,便自住下。
苏护不知,这驿站之中一年前竟来了一只妖精,却正是那奉命前往朝歌,暗中霍乱朝纲的九尾妖狐。
这狐妖得女娲之命,潜入恩州,寄居于这驿馆之中,虽不知女娲娘娘为何不令其前往朝歌,而是来至恩州。但想到圣人手段岂是自己一介小妖能理会的,便只得从命。这日听闻冀州苏护献女进宫,才知道娘娘所谋之远,当下饲机出手,行那李代桃僵之术。
只是她刚刚趁夜潜入妲己房中,便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接着便见妲己的身边竟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宫装女子。
九尾妖狐一见此人,赶忙以头触地,“九尾狐族韩媚儿参见族长!”原来此人竟是九尾狐族的现任族长女娇娘娘,此番却是奉金灵圣母之命,前来搭救妲己。
看到惶恐不安的韩媚儿,女娇却是不紧不慢道:“你也不必惊慌,我知你身负使命,自不会害你性命,不过这妲己我却是要带回青丘山复命。不过贫道也不会让你难做,今日便助你化形来换取妲己一条性命,不知你是否愿意?”
九尾妖狐见到女娇出现,哪里还敢反抗,又听女娇愿意帮助自己化形,省了自己几百年苦修,如何不答应,只是此时不能开口,忙将眼睛一阵乱眨。
苏妲己此刻早已清醒,听到此处却是明白,正是眼前的女子冒险将自己救下,赶忙上前施礼谢恩。
女娇见状不禁微笑道:“姑娘不必客气,你与贫道有师徒之缘,不知姑娘可愿拜贫道为师?”
苏妲己闻言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心下黯然,当下问道:“那这入宫之事该当如何?若我不入宫,那帝辛必将迁怒于我父母兄长,若仙长能助家人避过此劫,妲己情愿拜道长为师。”
女娇见其并未拒绝,当下大喜道:“这有何难,且看贫道手段。”言罢一指那九尾妖狐,一道清气射出,接着便见那狐妖一阵晃动,身上的毛发脱落,显出了人形,面目却是与妲己一般无二,眉目间更添了三分妖媚之色。
那狐妖得女娇之助,化形成功,当下便对着女娇盈盈下拜,口称“谢娘娘大恩大德!”
女娇闻言却是淡淡道:“你也不必谢我!自你私下青丘山的那一刻,便不再是我九尾狐族的一员了,此番你我也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你将来所作所为,与我狐族无半点关系!”说罢便带着妲己,破空而去。





洪荒之国术纵横 第一百零五章:菩提点醒云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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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女娇带妲己回青丘山复命,却说苏护丝毫不知女儿在恩州驿被人李代桃僵,一路急行,终于来到了朝歌。
帝辛早已迷失了神智,早朝时一见那九尾狐,当即便惊为天人,此女容貌,比之女娲亦是不遑多让,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份圣洁,却多了三分妖媚,殊不知如此更是勾人心魄。
帝辛只觉的内心一阵躁动,当下便命人将这位苏娘娘带入寿仙宫,同时赦免了苏护满门之罪,官复原职不说,还因此加官进爵,又赐下酒宴招待,此后便匆匆退了早朝。
众官见帝辛如此**,心下却是多有不满,只是帝辛已然退朝离去,也只能各自退去。帝辛自得了这苏妲己,心下骚动不已,退朝后便在寿仙宫内摆下筵席,与那九尾妖狐饮酒作乐。
那狐妖本就擅长蛊惑之术,刻意奉承之下,便将帝辛迷了个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当夜与便留宿那苏妲己的寿仙宫,颠鸾倒凤不提,二人如漆似胶,恩爱非常。
苏妲己在进宫之后,帝辛便与她朝朝宴乐,夜夜欢娱,如此致使朝政紊乱,奏章混淆。群臣虽多有劝谏,然而帝辛却是左耳进右耳出,毫不悔改,不知不觉间,已是整整两月不曾早朝。
不说帝辛整日间痴缠妲己,不理朝政,却说那阐教云中子,这一日在终南山虎儿崖观望人间气运,忽见殷商王宫之中,一道妖气直冲云霄。
云中子细算之下,乃是一千年狐妖假托人形,迷惑人君,心道:“此畜潜匿皇宫之内,霍乱朝政,若不早除,必为大患。”
云中子打定主意后,便取来老枯松枝一段,削成木剑,往那王宫而去。方至朝歌,便见一老道在街市上高歌而行。
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
……
云中子闻听此歌,只觉大有深意,仔细看去,却见来人身披八卦袍,头戴紫金冠,手持一柄拂尘,端的是仙风道骨,卓尔不群。再看老道身后,此刻却跟着两个童子,其中一个赤着一双大脚,手拿一柄芭蕉扇;另一个头顶长一根独角,手里吃着数枚火枣。
云中子仔细观看,却见那蒲扇竟是上品先天灵宝,至于那火枣亦是上品先天灵根所结,由此可断定那老道定然不凡,于是赶忙上前行礼道:“敢问道友道号法名,仙乡何处?”
那道人闻言却是停下脚步,微微一笑道:“贫道须菩提,不过一个闲散道人罢了,眼下却是在这朝歌城中开了一家国术馆,唤作精武门,传授一些孩子武艺!不知道友为何不在终南山纳福,反而有时间来朝歌闲游?”
云中子闻言大惊,不想对方竟能知晓自己跟脚,而自己却完全看不清对方底细,当下深施一礼道:“敢叫道友得知,贫道数日前在终南山望气,见有妖气现于皇宫,此番却是为了除妖而来!”
那道人闻言哈哈大笑道:“云中子啊云中子!你可知那妖精乃是何人所派,你就不怕糊里糊涂,为自己招惹祸端吗?”
云中子闻言正色道:“贫道不知那妖精奶何人所派,但那妖孽既然敢败坏人族气运,贫道却是不得不管上一二!”
那道人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戏谑道:“那妖精乃是千年狐妖化形,为女娲所派,败坏殷商江山,知道这些,你还敢管上一管吗?”
云中子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虽是圣人弟子,但却并非元始天尊亲传,若是女娲娘娘怪罪下来,师尊未必会为自己出头,但想到那妖孽正在祸乱人间,却是忍不住回答道:“贫道不管那狐妖乃是何人所派,既然看到了,便要管上一管!”
那道人闻言哈哈大笑,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之色,“果然是阐教少有的道德之辈!”说罢取出一枚杏核与一枚玉佩交到云中子手中道:“这杏核乃是十大灵根中杏树所结的第一枚仙杏,乃是极品先天灵根,内含风雷两系法则,今日便送给你罢!至于这玉简却是贫道的一些炼器心得,便也一并送予你!”说罢大步离去。
云中子闻言赶忙道:“敢问前辈到底何人?指点之恩,云中子没齿难忘!”
“十八年后,燕山古墓之畔,将星出世,当为汝之弟子!”那道人说完便消失不见!
云中子闻言再次深施一礼,“谢前辈指点!”说罢向皇宫而去。
云中子身后,那赤着双脚的童子突然嘟哝道:“师傅骗人,说什么没有果子了,原来是自己把果子吃了,却把果核给了别人!”
菩提老祖闻言大汗,取出一个交梨塞到那道童嘴里,口中训斥道:“吃!吃!吃!也不怕吃死你!你就不能和黄极学学!”
那头生独角的童子闻言将手中的枣核递到菩提老祖手中,口中脆生道:“师傅!我的火枣也吃完了!赏弟子一筐交梨尝尝!”
菩提老祖闻言老泪纵横,取出一个交梨扔到黄极手中,大踏步离去!两个童子相视一笑,紧紧相随!
……
却说帝辛沉迷酒色,转眼两月不曾上朝,使得朝中人心惶惶,有上大夫梅伯与首相商容、亚相比干等人商议之后,决定鸣鼓请王升殿。
帝辛此时正在摘星楼与那苏妲己玩乐,听到鼓声,知道是大臣请见上朝,不得已,只得无奈的辞别了苏妲己,来到大殿。
文武大臣们行过礼之后,就见那二丞相,八大夫与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皆是抱本上殿。帝辛耽于玩乐,此时见如此多的奏本,当下看得头大,便想早早结束早朝。
商容见他模样,便知他所想,当下上前进言。这边君臣正在商讨国事,却有侍卫前来禀告,说是宫门外有一道长,自称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言有机密要事相奏,特来禀报。
帝辛此时正为这纷杂的国事头疼,听到之后,马上来了精神,令侍卫将云中子请进殿中。
云中子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来至殿中,对纣王稽道:“陛下,贫道有礼了。”
帝辛见他不跪下行礼,心下不悦,当下问道:“那道人,今日因何事前来见朕,速速道来。”
云中子上前道:“贫道乃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观望人间气运,忽见妖气贯于王宫,因此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帝辛闻言大笑道:“深宫内苑,防卫紧密,又不是外面的荒野山林,哪里来的妖魅,道长该不会是看错了。”
殿下众大臣闻言也是纷纷取笑,只道这云中子乃是妖言惑众之辈。
云中子见状也不生气,也是笑道:“陛下身怀人皇真龙之气,那妖魅自然不敢在陛下面前显露其行。只是若不将此妖魅及早铲除,恐怕日后必酿成大祸。”
帝辛见他言之凿凿,当下问道:“既如此,不知道长有何良策,可助朕诛此妖魅?”
云中子闻言揭开花篮,取出松树削的剑来,拿在手中,对帝辛曰:“陛下,贫道此剑名为巨阙,乃是以那老松的枯枝削成,其中妙用无穷,少有人知,虽然没有凡俗神兵那般气冲斗牛,然而要除那妖,自是不在话下。”
帝辛闻言道颇为惊奇,虽心中不敢尽信,然则还是接了过来,问道:“不知此剑当如何使用,方能将那妖魅诛除?”
云中子道:“陛下只需将其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分晓。”
帝辛随命传奉官将宝剑挂到分宫楼去,传奉官接过宝剑领命而去。帝辛又对云中子道:“道长既有这等道术,明于阴阳,能察妖魅,何不离了那终南山,进宫保护朕,官居显爵,扬名于后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薄,一身道法埋没于尘世。”
云中子婉言谢绝道:“蒙陛下不弃,欲使贫道居与官位,然而贫道乃是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日上三竿堪睡足,裸衣跣足满山游。”
帝辛不过是随口一说,见他拒绝也混不在意,当下作罢不提。云中子见四下无事,当下打了个稽,出了大殿,飘然而去。
帝辛与云中子交谈良久,已是疲倦不堪,当下退朝,寻那苏妲己而去,百官见状,无可奈何,只得退去。
却说帝辛来至寿仙宫,不见妲己前来迎驾,心中不安,忙问侍女。侍女上前谓君道:“苏娘娘偶染重病,如今卧床不起,是以不曾前来迎驾。”
帝辛闻言大惊,急忙来到寝宫查看,只见妲己面似金枝,脣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当下惊道:“美人儿,早上分别之时尚且无事,如今缘何遭此大难?”
妲己闻言道:“臣妾午时不见大王前来用膳,心中担忧,故前去迎驾,不想行至分宫楼前,猛抬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来是臣妾福薄,不能侍候陛下左右,待臣妾死后,请陛下莫要悲伤,保重龙体要紧。”
帝辛闻言大怒,喝道:“妖道害人不浅,来人,去将分宫楼前木剑取下烧了,再派人去捉拿那妖道。”
当下又安慰苏妲己道:“今晨有一妖道前来,谓朕道宫中有妖魅作祟,朕一时不察,被妖道所惑,害美人儿受惊了。”




洪荒之国术纵横 第一百零六章:梅伯无辜遭炮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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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出了王宫不久,便感到自己的巨阙剑已被焚毁,长叹一声道,“天命不可违啊!”言罢于司天监照墙上留下二十四个字,飘然而去。
次日太师杜元铣回朝之时,见到府门口众人围观,不明所以,派下人上前观看,才知道有人留诗于墙上,上前观看,只见墙上写着“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杜元铣略作思量,便料定是昨日那道人所留,诗中所言妖气祸乱宫闱倒与与昨日自己所观天象相符。
想到这里,杜元铣却是吩咐仆人将墙上的诗句洗去,连夜便修成疏章,准备次日呈上,向帝辛详细禀告妖气之说。
由于帝辛已经不理朝政,是以奏章多由商荣批复,杜元铣次日来到文书房,见到商荣后,便将奏章呈上,并将自己的发现也一并告知了商容。
商容闻言也是神色凝重,当下带着太师杜元铣往内廷见驾而去。二人一路来至寿仙宫前,被奉御官所阻。奉御官本不欲为二人通报,却被商荣一顿呵斥,只得前去禀告。
帝辛虽然已经迷失了本我,但对商荣的敬重却是真正地发自心底,当即压下心中的不快,命奉御官传见二人。
商容与杜元铣二人进入寿仙宫后,杜元铣赶忙将奏章呈上。帝辛见奏章中提到云中子献剑除妖之事,心中不悦,当下便问妲己该如何处置。
妲己本就对云中子之事心有余悸,如今闻听此言,当下怒不可解,于是对帝辛指责杜元铣与云中子蛇鼠一窝,妖言惑众,应当推出午门斩首。
帝辛闻听此言,却是久久不语,妲己见状,赶忙软语相求,却不知帝辛的元神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巨变。
帝辛的神识之内,被浓浓煞气包裹的元神突然间光芒大放,头顶上方一朵四品黒莲缓缓转动,忽然间,黒莲微微一顿,竟再次长出了一个花瓣,化为了五品黒莲,不停地吸收着浓浓煞气。
弥勒道人见状不禁喃喃自语道:“帝辛又变强了!居然将武道修到了武圣境界!”说罢眼中闪现出浓浓杀机,沉默片刻,却又不得不收敛起心中的杀气,“诛杀人皇的因果,我西方教却是承受不起!”接着便见背后的布袋再次扩大,喷出的煞气足足是开始时的一倍有余。
转眼间,帝辛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弥勒长叹一声,却是暂时接管了帝辛的躯体。
妲己正在拉着帝辛撒娇,突然鼻子里传来一阵恶臭,同时手中传来一股油腻的感觉,低头看时,却见帝辛的体表不知何时流出了一层黑乎乎污垢。
妲己正不知所措,却见帝辛面色一寒,冷冷道:“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商荣日后,永不准踏足**!”说罢转身离去!
商容与杜元铣正在等待帝辛批复,闻听此言,不禁大惊失色,接着便见一队如狼似虎的侍卫前来,二话不说便将杜元铣拿下。
商容正要上前劝谏,却也被众侍卫赶出了王宫,却说杜元铣被一众兵士押着出了午门,正碰到上大夫梅伯迎面而来。
梅伯见状,刚欲上前询问,却见商容亦被从宫内赶了出来,赶忙上前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竟然获罪?”
商容闻言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自己与杜太师如何进宫劝谏帝辛,苏妲己如何言语,最后帝辛如何决定,一一讲给梅伯听。
梅伯本就是性情耿直之辈,如今见帝辛竟将国家大事视同儿戏,问询于一介妇人,如今更是无缘无故的处死大臣,当下喝住两边兵士,气呼呼的与商容进宫面圣去了。
梅伯本来就以直言敢谏著称,深受帝辛赞赏,乃是被帝辛亲自提拔起来的亲信,如今见到帝辛,仍然像以前一样大声劝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
“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之罪,使百官仰陛下之大德。”
帝辛闻言大怒,喝道:“梅伯与杜元铣结交朋党,私闯内廷,不分内外,本当与杜元铣一并斩,念其为国事操劳半生,免其死罪,削上大夫之职,永不序用!”
梅伯闻言厉声大骂道:“昏君听信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杜元铣,岂是斩杜元铣一人,实乃是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何足道哉!只是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听信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黄泉之下无颜面见先帝也!”
帝辛闻言大怒,刚欲让侍卫上前将其击杀,却听旁边妲己言道:“陛下,如此让此人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臣妾倒知道一个法子,可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可以此来震慑屑小。”
帝辛闻言道:“即有此法,美人快快道来。”
妲己道:“可以赤铜打造一个高约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如铜柱一般的物事,里边用炭火烧红。将这些个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脱去衣服,用铁索绑在铜柱之上,炮烙其四肢筋骨,不过片刻,便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
梅伯在下面听了,厉声喝骂妲己恶毒。帝辛却闻言大喜道:“此法甚妙,美人当真是冰雪聪明。”当下命人传旨将杜元铣斩示众,又将梅伯收押,以待这炮烙之刑造好。
商容在一旁见帝辛昏庸至斯,一时之间心灰意冷,当下跪伏于地,辞官归隐。帝辛此时却是被弥勒控制,恨不得大商不剩半个贤良,当下便准了商荣所奏。
不多时,文武百官就都知道了商容致政荣归,纷纷前来相送。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各官,俱都在十里长亭饯别。百官无不酒泪而别,辞别之后,商容上马离去,众人这才回转朝歌。
如此三日之后,炮烙造好,帝辛临朝,钟鼓齐鸣,文武百官俱都来到朝堂大殿之上。众人见殿东新设二十根大铜柱,不知此物做什么用的。
就在此时,帝辛命人将梅伯押上殿来,梅伯见大殿旁所立的黄橙橙的铜柱,知道自己大难已至,当下对着帝辛大骂道:“昏君!梅伯死不足惜,只是可怜成汤天下,如今要丧于你这昏君之手!不知你以后如何有面目面去见你的先祖。”
帝辛闻言大怒,令人将梅伯的衣物脱去,又用锁链,绑住他的手脚,将他拖到铜柱之上,一时之间梅伯便在这九间殿上被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
那梅伯凄声惨叫,闻无不落泪,不多时便大叫一声,气绝身亡,就连那尸体也在片刻之后化为灰烬。可怜一代忠臣,为殷商大业奔波一生,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
朝中百官对于帝辛的做法纷纷心寒不已,又摄于其淫威,不敢多言,退朝之后,纷纷退去。只是此事却是触怒了宫中的另一个人,此人便是那**之主的姜皇后。
姜皇后闻听此事后怒道:“妲己这贱人,造砲烙之刑,残害梅伯,蛊惑圣聪,引诱人君,肆意妄为。今日本宫便代陛下教训教训这个贱人。”当下命人准备銮驾,往那寿仙宫而去。
姜娘娘一路来到寿仙宫,见宫中灯火通明,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不禁心头火气,更是大怒。
帝辛此时已经完全被弥勒控制,一言一行皆是听从弥勒意愿。此刻闻听王后来访,便命苏妲己将她引进宫来,还安排那苏妲己亲自为她跳舞助兴。
姜皇后此刻哪有心情欣赏歌舞,当下起身对着那帝辛与苏妲己一阵斥责。也不管帝辛反应,便自拂袖而去。
弥勒乃修道有成的大罗金仙,此刻已经是半步准圣的修为,自然不会轻易动怒,不过妲己却是气愤不过,不断在一旁搬弄是非,煽风点火。弥勒被其搅得烦不胜烦,为了避免麻烦,却是打算从了妲己所想,动了废后的念头。
次日,妲己前去给姜王后请安,谁知道姜王后却当着西宫黄贵妃和馨庆宫杨贵妃的面对着她劈头盖脸的一顿斥责,回来之后,苏妲己暗思报复,便令门下侍女鲧捐暗自联系帝辛的宠臣费仲。




洪荒之国术纵横 第一百零七章:二王子拜师孔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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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仲接到妲己的命令后,略作思量,便决定将前途压到妲己身上,于是当即派门下姜环前去刺杀帝辛,假装失手被擒,以此来嫁祸姜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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