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国术纵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忧伤的刺猬
弥勒是何等修为,自然知道这是费仲与妲己的计策,但为了败坏殷商江山,仍然装作大怒的模样,命人将那姜皇后拿下,交由西宫黄娘娘审办。
此等谋逆大罪,姜王后自是不会承认。不料妲己又生毒计,上奏帝辛欲挖去姜王后双眼。弥勒本来修的便是无情道,却是丝毫不觉的残忍,竟然欣然答应。
黄娘娘与姜王后交好,赶紧回到宫中,劝那将王后认下此事。只不过那姜王后虽是柔弱女子,性情却是刚烈无比,宁死不认,被剜去一目。妲己见其仍不招供,又生一计,命人用铜炉炮烙其双手,可怜一代王后,无端遭此大难。
有那东宫太监杨容,乃是姜王后亲近之人,见她无端遭此大难,当下便报于两位王子,殷郊与殷洪皆是十几岁的年纪,此刻正在东宫嬉戏,闻听杨容来报,赶忙跑到西宫。
却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那姜王后见亲子来到,不由悲痛欲绝,当即毙命。
殷郊虽小,但却是胆识不凡,此时怒火中烧,提剑便斩杀了姜环,随即又欲进寿仙宫诛杀妲己。
弥勒闻言大怒,命晁田、晁雷领了龙凤剑诛杀两位王子,殷郊和殷洪两位殿下此时才知道闯了大祸,在馨庆宫杨贵妃护送下来至朝堂之上,寻求武成王等人庇护。
杨贵妃入宫多年,却是一直没有子嗣,想到姜娘娘有两位皇子仍然受如此大刑,自己却不像黄娘娘为陛下诞下了王子武庚,又有哥哥武成王黄飞虎做靠山。
此刻自己私放了两位王子,难免像姜娘娘一样遭受大刑,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想罢便欲自缢而死,却不料一道红光闪过,馨庆宫内便消失了杨贵妃的踪迹!
随着杨贵妃的消失,一个身穿铠甲的大将出现在馨庆宫内,对着寿仙宫的方向喃喃道:“便想让你逍遥几日,此仇此恨我孔宣自会与你西方教清算明白!”言罢亦是消失不见!
却说殷郊和殷洪得了杨贵妃指点,惊慌失措的来到了朝堂之上,将来龙去脉讲给黄飞虎等人听,众人闻听王后突遭此难,无不落泪。
便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道:“帝辛无道,杀子而绝宗庙,诛妻有坏纲常,今日我等欲保二位殿下往东鲁借兵,除了昏君,再立成汤之嗣。我等反了!”
众人见开口之人,正是镇殿大将军方弼,此刻却是与兄弟方相背负起两位殿下,径出朝歌南门去了。
众大臣有心阻拦,却是皆不及此二人骁勇,唯一有能力降服二人的黄飞虎,却是两眼望天,视若不见,反而有意无意的堵在了众人通风报信的路上。直到方弼与方相走远,这才让开了道路,随众人一起去禀报帝辛。
弥勒得知此事,知道黄飞虎定是有心纵容,当下也不多言,直接命殷破败和雷开率领两队皇宫侍卫前去缉拿两位王子。
且说那方弼、方相二人带着两位殿下走了一两天,决定分开逃亡。一路由大殿下殷郊前往东鲁,请自己的外公与舅父起兵,一路由二殿下殷洪前往南都朝见南伯侯鄂崇禹借兵,至于方弼方相则是隐匿起来,等待两位王子起兵的消息。
二殿下殷洪从小娇生惯养,行了不久,便身体困倦,在一处轩辕庙的圣座下沉沉睡去。而大殿下殷郊则是沿着官道一路往东鲁奔去,见天色已晚,便决定随便借宿一宿再走。
不料敲开大门,竟是那致仕的老丞相商容。商容见来人竟是大殿下殷郊,不禁心下大惊,忙问起缘由。
殷郊忍着悲痛将这段时间朝中发生之事讲了一遍,商容闻言垂足顿胸,同时也是心痛不已。命下人服侍殿下下去洗涮休息,自己则到书房之中准备修书上奏。
放下两位殿下不提,却说殷破败、雷开二人一路急行,这一日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二人亦是决定一往东鲁,一往南都,分头行事。
雷开本欲一路急行,不料天空忽然间已是乌云密布、大雨倾盆,无奈之下,只得暂时寻找住处,避过这场大雨。
众人找寻片刻,便寻到一处古庙,于是决定暂且在庙中休息一下。待来至庙中,却见一人正酣睡于圣座之下,上前一看,却正是众人辛苦追赶的二殿下殷洪,当下众人将殷洪唤醒,待雨过天晴后返程向三岔路口行去。
再说那殷破败亦是顺着官道一路奔行,这一日来至太师府前。这殷破败乃是老丞相商容的门生,知道此处乃是老师府邸,当下下来拜见。
进得门来,只见大殿下殷郊正与老丞相商容在殿上用餐,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殷郊见他进来脸色吓得惨白,商容见状上前安慰,决定与他一起回朝歌上奏。殷郊随商荣来至三岔路口前,见弟弟殷洪亦是被捉会此处,不由得心如刀绞,抱住兄弟顿足捶胸,闻无不落泪。
殷破败与雷开二将押着二位殿下,回到朝歌。众文武百官知晓之后,忙自进宫上奏,希望帝辛回心转意,谁知此帝辛已非彼帝辛。
弥勒心意已决,当即命殷破败将两位王子压至午门,只待五时三刻一到,便送两位王子上路。
众人正待行刑,却见午门外尘土飞扬,天昏地暗,接着便闻一声巨响传来,二位殿下已是不知所踪。殷破败忙令人报于帝辛,弥勒闻言微微一叹,知道有高人相救,于是只得作罢。
朝歌城外数百里出,一个身穿铠甲的大将正威风凛凛的站在空中,挡住了两位道人的云路,在两位道人的身后,各有一个孩童昏迷在祥云之上。
“不知将军因何拦住贫道二人的云路?”两个道人见状微微皱眉,却还是开口询问道!
“放下你们手中的孩子,立刻滚蛋!看在元始圣人的面子上,贫道还可留你一等一条性命!”那将军闻言却是满脸不耐道。
两个道人闻言心底大怒,只见其中一人上前怒喝道:“即知我等身份,焉敢如此放肆!此二子与我等有师徒之缘,却是关汝何事?”
那将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当下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说什么师徒之缘,不过是为你等挡劫的工具罢了!”
两人闻言勃然变色,接着便见其中一人取出一枚大印,对着那将军当头砸下,口中冷哼道:“你自己找死却是怪不得别人!”
看着头顶那迎风不断涨大的大印,那将军不屑的笑笑,接着便见其身后出现青黄红白黑五道光芒,其中青光一闪便消失了大印的踪迹。
那道人见状惊怒交加,却见旁边的道人赶忙取出一面宝镜向那将军晃去,那将军见状却是不慌不忙,背后青光再闪,便将对方的宝镜收到了自己手中,接着又是红光一闪,那两个道人身边便没了两个孩子的身影。
那将军一抛手中的阴阳镜,对着那两个道人道:“怎么?还不滚!难道想亲自尝尝阴阳镜的滋味!”说罢将那镜子抓在手里,用白面指向了对方!
两个道人见状大骇,赶忙架起云头向昆仑山的方向跑去,想请元始天尊替自己出手,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名将军。
那将军见两人落荒而逃却是也不追赶,亦是架起云头向西方而去,在一座雄关内落下云头,雄关上写着三个大字“金鸡岭”。
原来此人正是下山守卫殷商的孔宣,至于那两个道人却是太华山赤霄洞的赤精子与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
孔宣径直来到总兵府内院,背后的五色神光一展,便见六道人影出现在面前,却分别是两男两女与两个孩童。
六人见到对方后皆是目瞪口呆,片刻后便见一个女子与两个孩子抱作一团,痛哭出声,另外三人亦是面面相觑。
孔宣见状轻轻的咳嗽一声,六人这才发现有外人在场,转念一想便明白是此人救了自己等人,却见为首一个妇人上前深施一礼道:“姜蔷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孔宣闻言淡淡道:“本将金鸡岭总兵孔宣!”
其中一个男子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道:“原来是帮助盘庚先皇迁都的孔宣将军!”
那妇人闻言赶忙拉着两个孩子再次施礼道:“本宫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原来这妇人竟是帝辛的正宫娘娘姜皇后。
殷郊毕竟年少,闻言却是不禁开口道:“我等皆见母后被那妲己剜目烙手,死在了宫内,怎的母后此刻却好端端站在我等面前!两位大臣身死亦是满朝文武亲见,怎的也好端端的出现在我等面前!”
孔宣闻言哈哈大笑道:“那不过是贫道使了一个障眼法罢了!”
姜皇后闻听此言却是伤心不已,想不到十六载夫妻到头来竟没有半点情分!
孔宣似乎看出了姜皇后心中所想,却是主动安慰道:“娘娘不必伤心,下令将娘娘剜目烙手的却不是当今天子,而是西方教的弥勒道人!”
姜皇后闻言大惊道:“将军此言当真!”两个男子闻言亦是满脸震惊。
孔宣闻言微微点头道:“不错!帝辛眼下元神被困,此刻宫中做主的不过是西方教的弥勒罢了!”
六人闻言皆是跪地不起,恳求道:“求将军救救陛下!”
孔宣伸手一拂,令众人起身,这才解释道:“各位也不必担心,帝辛自有脱困之日,不过眼下却是时机未到!”
众人闻听此言,皆是心底一松,却见殷郊突然拉着殷洪跪倒道:“求将军收我兄弟二人为徒,将来也好在父王帐前效力,助父王报得大仇!”
孔宣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既如此,本将军便收下你二人!”说罢手指一点,便见两道紫光钻入二人眉心。
二人只觉得眉心胀痛,脑海中却是凭空多出了两套功法,只听孔宣淡淡道:“殷郊,今传你天罡三十六变与霸王戟法;殷洪,今传你地煞七十二变并温侯戟法。尔等当好生习练,不要负了我紫府洲一脉的威名!”
殷郊殷洪闻言赶忙再次拜谢,却见孔宣又取出一面宝镜与一方大印交给二人道:“这两件宝物与你二人有缘,便交给你二人防身!”
自此后殷郊殷洪便追随孔宣在金鸡岭学习武艺;姜、杨两位娘娘也在总兵府安下身来,梅伯与杜元铣却是协助孔宣处理政务,静待帝辛脱困。
至于广成子与赤精子二人,在到达昆仑山后,便赶忙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元始天尊,谁料元始天尊一番掐算,却发现天机已经被人遮掩,只得暗自思量道:“算上清虚手中被劫走的黄天化,已经是第二次了,不知究竟是谁在与贫道作对!”
洪荒之国术纵横 第一百零八章:姬伯燕山收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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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商容年老体衰,加上殷破败怕帝辛误会,不敢与商荣一起返回朝歌,所以商荣只得自己骑马慢行,待赶到朝歌之时,见众人在午门外围观,赶忙前去询问,待听说二位殿下被一阵怪风卷走,心中却是庆幸不已,暗叹天不亡成汤江山。
商荣乃托孤老臣,可以直接入朝面圣,众侍卫哪敢阻拦,当下商荣缓步来到王宫之中,众官将见是老丞相前来,纷纷前来见礼。
商容见众人中少了不少熟悉的面孔,不甚唏嘘,随即上前对众人道:“今日老夫前来,只为以死劝谏天子,希望以老夫一条残躯,使得天子回心转意,如此也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先王。”当下命执殿官击鼓,要请帝辛上殿议事。
弥勒此时正看着帝辛的元神暗暗皱眉,自从自己下令炮烙梅伯,诛杀杜元铣开始,来自帝辛的反抗便越来越激烈,其武道修为更是突飞猛进,目前已经达到了地变初期,相当于太乙金仙初期,至于那朵黑莲,更是又修复了两品,达到了七品境界。
更令弥勒不安的是,帝辛神识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面战鼓,就这样大咧咧的横在了自己与帝辛之间,鼓面上此刻却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战士图像,其中不仅有人族勇士,更有巫妖两族的战士。
此时弥勒正因为帝辛的变化而闷闷不乐,闻听大殿上有人击鼓,当下大怒,随即命人摆架,来至大殿之上。
弥勒低头看见商容也在朝官之中,不由勃然变色道:“老丞相既然已经致仕,不在家中颐养天年,如今还来参与朝中之事,当真是不知进退。”
商容闻言不觉心中冰凉,自己为殷商耗费一生心血,却换来这一句不知进退,心痛流泪不已,跪在朝堂之上,奉上奏章。
弥勒无奈之下接过来翻看,看完之后大怒,当下命人要将他拿下以金瓜击顶。
商容闻言大喝道:“谁敢拿我?我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吾死不足惜!你这昏君,天下只在数载之间,便将为他人所取代!”言罢往后一闪,一头撞倒龙盘石柱上面。可怜一代老臣,落了个脑浆喷出,血染衣襟的下场。
众臣见商容撞死在朝堂之上,一时面面相觑。弥勒尤自怒声不息,命人将商容遗骨,拖出城外,抛尸荒野。
大夫赵启见商容为殷商大业,死谏于朝堂之上,竟还落得个抛尸荒野的下场,连一句棺椁也得不到,当下站到弥勒面前指着他大骂。
弥勒恨不得大商忠臣死绝,见赵启如此,当即命人将他拖下去炮烙致死,如此殷商朝堂之上精华尽失,江山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可叹帝辛被弥勒所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弥勒与妲己败坏自己的江山。
……
朝歌城,一座院落之内,一个老者与一个青年正对着一名道士躬身施礼,只见那老者痛哭流涕道:“多谢仙长救命之恩!还望道长出手救救我王!”
那道者闻言感叹道:“非是贫道不愿出手相救,而是眼下时机未到,贫道已经给了帝辛一线生机,但能否脱困就要看帝辛自己的造化!不过无论如何,人间都注定要乱上一场!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室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姜子牙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
“周室当兴?不知道长说的是哪个周氏?”那青年闻言却是不禁开口问道。
“西岐!”老道闻言简单的回答道。
从此后,那个叫精武门的国术馆里便多了两个教书先生,而教的三部书却是闻所未闻,分别是《百家姓》《三字经》和《千字文》。
而直接教授那些孩童武艺的,却是一个昂扬大汉,名字便唤作恶来,乃是帝辛的亲兵统领。
……
弥勒回到后殿后,却是暗暗思量,大商忠臣良将比比皆是,即使杀了一两个却也是无伤根本,必须想个办法让这些人对大商彻底失望。
弥勒思量良久,却是眼前一亮,快步向寿仙宫走去。妲己得知帝辛前来,赶忙出来迎接,弥勒见状却是直接坐到龙墩之上,对妲己道:“今日朕被商容、赵启两个匹夫辱骂,好不着恼,眼下百官畏惧炮烙之刑,不敢谏阻,怕只怕东伯侯得知女儿惨死,领兵反叛。闻仲北海未回,不知如何是好?。”
妲己不过一介小妖,使些小手段害人还行,哪里懂什么军国大事,闻言却是缓缓道:“妾乃女流,见识有限,陛下可急召费仲商议,此人必有奇谋。”
弥勒闻言眼前一亮,传旨急召费仲入宫,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弥勒随即询问道:“姜后已死,朕恐姜桓楚作乱,致东鲁不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
费仲闻言缓缓道:“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如此可令八百镇诸侯群龙无首,如此定可保天下安宁。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弥勒闻言大悦,当下按照费仲计策行事,暗发四道诏书,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前来朝歌朝见。
且说那传令官,一路风尘,来至西岐,在金亭馆驿下马。次日前去西伯侯宫中传旨。姬昌带领文武百官接天子旨。
却听诏书内写道:“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姬昌当即接旨谢恩,设宴款待传令官,宴会散后,却是对重臣吩咐道:“孤此去,内事托于散宜生,外事托于南宫适、辛甲。”
随后又令人宣长子伯邑考来到身前,亲自吩咐道:“刚才为父算了一卦,此去朝歌当有七年牢狱之灾。你在西岐,需善待百姓,不可改变国政。待孤七载之後,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若来则必有大祸,此言你千万记住!”
伯邑考闻听此言,赶忙跪下道:“父王既有七载牢狱之灾,孩儿自当代父前往,父王不可亲去。”
姬昌闻言老怀大慰,安慰伯邑考道:“天数已定,断不可逃。你代为父好好治理西岐,七年后,为父自会归来!”
送走伯邑考后,姬昌亲自到**去拜见母亲太姜,刚刚行礼,便听太姜开口道:“我儿!为母与你演先天数,你有七年灾难。”
姬昌跪下答道:“孩儿方才推算,亦是如此,所幸只有牢狱之灾,却没有身陨之祸。此前已经将内事外事,尽皆托付给文武。国政由伯邑考暂代,孩儿特进宫来辞别母亲,明日欲往朝歌。”
太姜闻言双目垂泪道:“我儿此去,百事斟酌,不可造次。”
姬昌闻言赶忙答道:“谨如母训。”随出出宫,与妻子作别,次日打点行囊,带领五十名从人,前往朝歌。
姬昌一路疾行,数日后却是来到了燕山山脉,众人正在赶路,却见姬昌在马上对众人吩咐道:“速去前面看看可有避雨之处,片刻间必有大雨来了。”
从人对姬昌信若神明,闻言赶忙前去寻找避雨之处,众人刚刚来到一处茂林之内,便见空中电闪雷鸣,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大雨却是整整下了半个时辰,其间电闪雷鸣,霹雳交加,待云散雨收,众人方才出得林来。
文王在马上被大雨淋了个通透,却仍是忍不住对众人吩咐道:“雷过生光,当有将星出世,左右速去与我把将星寻来。”
众人虽然对姬昌敬若神灵,闻听此言却依然是满面疑惑,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来的将星,然而却是不敢违命,赶忙四下寻找。众人正在寻找,却听得一座古墓旁好像有孩子的哭泣声传来。众人上前一看,果然是个孩子,赶忙将这孩子抱来递与姬昌。
姬昌见这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不禁心中大喜道:“我命中该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当此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真美事也。”
想到此处,姬昌却是对众人吩咐道:“将此儿送往前村抚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言罢纵马前行,眼看就要赶过燕山,却见一个道人从天而降。
只见那道人缓步上前,对姬昌微微施礼道:“西伯侯在上,贫道有礼了。”
姬昌见状赶忙下马回礼,口中说道:“不才姬昌有礼了!不知道长仙乡何处?因何到此?”
那道人闻言却是答道:“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雨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特为寻访将星而来。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姬昌听罢,命左右抱过孩儿,交到云中子手中。
云中子接过看罢,轻轻叹道:“徒儿,你这时侯才出现。”随后却是转身对姬昌道:“贤侯,贫道欲将此儿带上终南山,收为弟子;待贤侯归来,再奉与贤侯,不知贤侯意下如何?”
姬昌闻言略作思量,缓缓道:“道长带去倒也无妨,只是日后相会,以何名为证?”
云中子闻言答道:“雷过现身,便以雷音为名如何?”
姬昌细细咀嚼道:“姬雷音,果然是好名字。”
双方继续闲谈几句,云中子便抱着姬雷音回终南山而去,父子再次相会,却已是七年以后。
洪荒之国术纵横 第一百零九章:西伯被囚羑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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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姬昌终于来到朝歌,至金亭驿馆歇息,在驿馆内与其余三大诸侯相会,四大诸侯吩咐从人摆上酒宴,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四人饮酒半酣,只见南伯侯鄂崇禹突然开口道:“姜贤伯!姬贤伯!不才有一言奉启崇贤伯。”
崇侯虎闻言笑道:“贤伯有何见教?在下敢不领命。”
鄂崇禹闻言正色道:“天下诸侯首领,是我等四人,闻贤伯做恶多端,全无大臣体面,剥民利己,专与费仲、尤浑往来。常言道‘祸由恶作,福自德生。’还望侯爷从此改过,切不可再为。”
崇侯虎闻言不禁大怒道:“鄂崇禹!我和你俱是一样大臣,品秩一般,你为何席前这等辱我?你有何能?敢当面以此等言语污我。”说罢便欲上前与鄂崇禹厮打。
姬昌见状赶忙劝道:“崇贤伯!鄂贤伯劝你乃是爱公忠告之言。若有此事,痛加改过,若无此事,更加自勉;难道我等在此,你还要与鄂贤伯动手不成?”
崇侯虎听姬昌如此说话,也不好再动手,不提防被鄂崇禹一酒壶打在脸上,赶忙探身来抓鄂崇禹,却又被姜桓楚架开。
崇侯虎不敢招惹姜桓楚,只得忍气吞声,自去睡了。
姜桓楚三人久不见面,此刻见少了崇侯虎,却是重整一席,再次欢饮。将至二更时分,姬昌突然听到窗外有人说道:“千岁千岁!你们今夜传杯欢会饮,只怕明日鲜红染市曹!”
姬昌闻听此言,赶忙问道:“何人说话?叫过来!”
当下便有随从将驿馆服侍的官吏尽皆请到屋内,看着面前齐齐跪倒的众人,姬昌开口问道:“刚才谁说‘今夜传杯欢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
众人闻言皆是答道:“不曾说过此等言语。”
姬昌闻言大怒,“尔等竟然如此蒙骗本王,叫家将进来,推出去斩了。”
众人闻言惊骇欲绝,只得挤出一人,对姬昌道:“侯爷,刚才的话是姚福说的,与我等没有半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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