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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刘闯搀扶着郑玄回去休息,在看了郑玄卧房中简单的陈设之后,不由得轻蹙眉头。
他回到房中,连夜将火炕的图纸绘出。
这可是在辽西越冬的大杀器!其他人不管,但郑玄家的火炕必须要先做好,免得他受这朔风之苦。
他把图纸交给王经,并安排王经先行为郑玄、管宁等一干老先生修筑。
之后,他又把相关的一些想法,记录在纸张上,准备第二天返回临渝后,进行统一的安排。
只是,把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已经快到丑时。
刘闯也感觉到有些疲惫。
昨天在临渝并没有休息好,来到孤竹城,又忙碌了一整日。
耳听窗外雨声,刘闯倒在榻上,慢慢进入了梦乡……都说做皇帝很快活,可真的当你担负起一个国家的时候,就会觉得,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刘闯现在甚至还算不得一方诸侯,却感觉到他要处理的事务,实在是太过繁杂。前世一直在说,诸葛亮事必亲躬,如何如何……可真当你走到了那个位子的时候,就会发现,所谓的大事,便是有无数繁琐小事汇聚而成。
不成,才一天就让人头疼无比,这样子下去,恐怕用不得多久,就要筋疲力尽。
嗯!
可以考虑组建一个秘书监。
这样子的话,说不定能够分担需要压力?
刘闯想着,沉沉睡去……
“公子,公子醒来!”
刘闯并不觉得自己睡了太久,听到有人呼唤他名字,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窗户透着黎明时的鱼肚白亮光,看样子好像还不到卯时。
刘闯坐起来,披衣走出卧房,却见王经和庞德神色慌张的站在卧房门口。
“这么一大早唤我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
王经连忙躬身道:“刚得到临渝快马传讯,昨夜在六股河下游,咱们的营地遭遇袭击,死伤惨重。”
“什么?”
刘闯闻听,顿时勃然大怒。
“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目前尚不清楚……陈先生和步先生派人来紧急通知,请公子即刻返回临渝,商议对策。”
刘闯的脸色,阴沉似乌云笼罩。
他沉吟片刻,便对王经道:“你留下来,代我向世父请罪,就说临渝出事,我要立刻赶回去,无法与他老人家道别。待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再回来听他老人家教诲,请他一定保重身体。
另外,我让你为世父修筑的火炕,也要加快进行。
若有什么问题,可以向黄承彦黄先生请教,相信这东西对他而言,不会特别困难。
另外,天亮之后,你再代我走一遭,请魏越将军派出兵马,保护阎柔先生前往临渝,不得有误。”
“喏!”
“令明,咱们立刻动身。”
刘闯甚至来不及向郑玄告辞,穿好衣服,和庞德启程赶回临渝。
这一路上,刘闯和庞德是快马加鞭。
等他赶回临渝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刘闯顾不得歇息,便大步流星,直奔临渝府衙大堂。
大堂上,众将早已经待命。
见刘闯赶回来,忙上前行礼……
“大家不必多礼,先把情况详细说明,到底是何人所为?咱们的损失如何?”
步骘连忙道:“昨夜六股河下游的一个营地被袭击,死伤数百人,更有数百妇女被掳掠走……
如今,六股河地区的营地,人心惶惶。
据探马回报,那袭击六股河营地的人,便是盘踞在六股河上游的颁下乌丸。”
“颁下乌丸?”
“这颁下乌丸,因其部落大人名叫颁下而得名。
而这颁下,是柳城蹋顿部曲,前年袁绍曾派人出使,拜颁下为小单于……也是六股河上游,实力最大的一支人马。”
“不错,颁下乌丸聚众近万,皆善骑射,极为凶悍。
那个颁下,更是蹋顿手下一员悍将,肆虐六股河地区。皇叔,看起来这颁下乌丸,来者不善!”(未完待续)rs





悍戚 第224章 孤竹城(二)
说起来,郑玄是诸葛亮的老师。
刘闯虽然有心里准备,不过听到郑玄把这件事交给他,也不免感到紧张。
在出发之前,刘闯其实询问过诸葛亮。当时诸葛亮表现的很羞涩,不过刘闯能感觉得出来,诸葛亮已经见过黄月英。是什么时候认识?刘闯不是很清楚。但推测起来,也就是诸葛亮在南山求学的那一年时间吧。那时候诸葛亮刚随刘闯从下邳返回,跟随郑玄前往不其。而黄承彦带着女儿从荆州到南山书院,两人说不定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并且彼此也非常熟悉。
历史上,诸葛亮和黄月英是一对极为恩爱的模范夫妻。
可如今历史已发生了变化,诸葛亮没有经历过那么一段本应该经历的颠簸流离,性情自然开朗许多。
“皇叔,其实不必为难。”
黄承彦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刘闯。
“我绝无勉强皇叔的意思,这锦囊之中,是小女要交给孔明回答的问题。
皇叔回去之后,可以把这锦囊交给孔明……若他愿意回答,便是同意;若他不愿回答,皇叔也不必为难。这原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皇叔也好,我也罢,都不好为孩子们做出决定。”
黄承彦姿容俊美,仪态儒雅。
这老先生倒是个开明之士,刘闯对他,顿时心生好感。
只不过,他对黄承彦这锦囊求亲的办法,感到非常有趣。于是他笑着从黄承彦手中接过锦囊,而后躬身一揖,“黄先生此前为我家二姐设计的拍竿出谋划策,闯感激不尽。那拍竿与我,用处极大。过些时候,二姐将准备进行实验,还请黄先生能多指教,给与她更多帮助。”
“拍竿?”
黄承彦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刘闯所说的拍竿,恐怕就是前些时候诸葛玲找他设计的那件投掷武器。
当下心中一喜,“怎么,皇叔对这机关之术,也感兴趣?”
“世人只以为机关术,乃奇yin巧计。
可在我看来,这机关术的用处极大……先生可能不自知,这拍竿若能设计完成,势必将改变水军对垒的作战方式。江河之中,楼船体积庞大,除冲撞之外,便少有其他攻击的手段。
若拍竿得以成功,便可以改变此前的水战模式。
楼船的攻击性加强,可以使之用途更广……奇yin巧计?呵呵,依我看,实乃先人智慧之结晶。我曾听人说,古时有能工巧匠,制出飞鸟可在空中盘旋,制出机关人,可以端茶送水。只可惜这些技术,几乎全部失传。二姐喜欢机关术,依我看实乃幸事,我自当加以重视。”
黄承彦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轻轻点头,忍不住称赞道:“皇叔所言极是,机关术非奇yin巧计,只是我等后人不知其奥妙罢了。”
心中,也随之改变了主意。
原本他做好打算,如果诸葛亮不同意这桩婚事,便带黄月英返回荆州老家。
若是诸葛亮同意,他也要回江夏,毕竟那是他的根。可现在,黄承彦突然生出一种想要留下来的冲动。他觉得,他之前许多奇思妙想,若能得刘闯支持,说不定都可以一一成为现实。
“皇叔既然喜欢这种小玩意儿,我手中有一张图纸,是我自行设计而成。
回头我便送与皇叔,看看能否得以实现。呵呵,说起来惭愧,江夏黄氏书香传承,只是到了我这一代,二弟黄祖好武事,而我却喜欢这些小玩意。文不成武不就,实在是愧对先人。”
郑玄笑道:“老黄又在哄人,你就说想得到孟彦支持,直说就好……偏编出这许多借口,实在无趣。”
黄承彦被郑玄说破了心思,老脸一红,赧然坐下。
刘闯也不在意,找了个借口向郑玄请辞,便和阎柔一同走出客厅。
两人来到正在施工的南山书院工地,郑仁早已等候多时,陪着刘闯在工地上巡视。
“薛州前几日与我商议,想在乐亭重建船坞。”
“哦?”
“乐亭就位于卢水入海口出,距离入海口大约二十里,有一座孤岛,名为石臼坨。
薛州想要在此重建船坞……只是重建船坞,耗资巨大。所以子山那边,也一直没有准确答复。”
薛州想要重建船坞,刘闯当然可以理解。
这次迁徙,若非薛州那边打造出足够的海船,恐怕也难以成功。
据甘宁说,而今海军共有海船三十艘,这次渡海,有近十艘海船出现破损,继续修复……若船坞不能及时建造起来,将会给海军带来巨大的损失。可步骘的谨慎,刘闯也能够理解。毕竟建造船坞,需要耗费大量金钱和物资。以辽西目前的状况,支撑起来,的确是有些困难。
不过,船坞必须尽快建造起来!
刘闯在心里盘算得失,片刻一咬牙,沉声道:“兄长,你告诉薛州,重建船坞的事情,我准了!
但在初期,规模恐怕不会太大,毕竟我们如今是在辽西,而非在青州。
建好船坞之后,先设法将海军破损的海船进行修复……待日后物资充足,再行扩大船坞规模。”
郑仁闻听,立刻点头答应。
随后,刘闯和阎柔从孤竹城走出来,沿着卢水南行。
这里靠近海边,海风阵阵,海鸟飞腾……
刘闯下了马,走在沙滩上。
阎柔跟在刘闯的身后,一路默不作声。
两人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刘闯突然停下脚步,“伯正,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此行目的。
而今辽西局势不明,我更面临立足之艰难……我需要有人帮我,为我出谋划策。
所以,我想请你出山,为我解决面前的忧患。我想要在辽东站稳脚跟,不知伯正何以教我?”
刘闯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似乎正对了阎柔的胃口。
阎柔笑道:“皇叔若想要在辽东立足,就当如我此前和子方所说那样,务必先立足于辽东属国。”
说着话,他蹲下身子,从腰间取出一口短刀,在沙滩上迅速画出一个建议的地图。
辽东属国的大体位置,在渝水以东,大辽水以西,涵盖了后世辽宁省锦州和黑山地区。整个辽东属国,汉人人数极少,五县加起来,尚不足五万人。而且城市的规模都不大,出辽东属国治所昌黎县之外,其余县城的人口平均下来,不过七八千人,与孤竹城的人口相仿。
但是,在这么一块黑土地上,有超过十五万乌丸人。
“苏仆延号峭王,心向汉室。
率众千余落,是整个乌丸中,除蹋顿之外,最大的一支力量,去年还得到袁绍封赏,拜为单于。皇叔想要拿下辽东四郡,务必要使辽东属国局势稳定。而且,苏仆延和蹋顿,因为楼班的事情,产生不小的矛盾。皇叔可以遣一使者,前往辽东属国,以汉室之名,为楼班正名。
楼班是丘力居之子,本应是乌丸大单于的继承者。
但蹋顿如今气焰正炽,更得袁绍支持,故而各部皆不敢与之抗衡。
为楼班正名,并不一定会让楼班立刻站在皇叔一边,但皇叔却可以趁此机会,将势力侵入辽东属国,得立足之地。以辽东属国对抗辽东,待谋取辽东之后,再回兵辽西,可一战功成。”
刘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看着阎柔画出来的地图,心中也在思忖着可行性。
“可是,辽东乃公孙度老巢所在,公孙氏在辽东累世经营,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
阎柔闻听笑了,“以皇叔之能,难道会惧怕公孙氏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我现在实力弱小,每走一步,都需要谨慎。
若不能一战功成,势必要损失巨大。伯正想必也知道,辽西贫瘠,人口稀缺……所以,我才要更加小心。若不能迅速夺取辽东郡,消灭公孙氏,就算是拿下了辽东,我也要元气大伤。
伯正方才说,谋取辽东。
却不知,该如何谋取?”
刘闯的冷静,甚得阎柔所喜。
如果方才刘闯听了阎柔的谋划,便忘乎所以然……那阎柔绝不会再往下说。
刘闯越是冷静,就说明他对辽东的势在必得。同时,从他的冷静也能看出,这绝不是一个容易头脑发热的人。
阎柔道:“辽东地域广阔,治下十一县,共六万五千户,约三十八万人。
之所以先谋划辽东,便是因为辽东人口远胜辽西。合辽西辽东属国两地,却不足辽东人口一半。皇叔去辽西而谋辽东,得不偿失,更会打草惊蛇,是公孙度早作防范;可如果先去辽东,凭借辽东之人口优势,则辽西可一举攻克。而且,乐浪和玄菟虽以公孙氏马首是瞻,实则手夫余国和高句丽袭扰甚重。两郡人口,近三十万,只要皇叔谋取了辽东,两郡自然归附。
所虑者,唯高句丽耳。
夫余国方面,皇叔大可不必费心……只要皇叔拿下辽东,夫余国便不足为虑。”
刘闯,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阎柔说了半天,却没有说该如何谋取辽东。
不过,刘闯并不着急,反而耐着性子,听阎柔继续说下去。
阎柔现在说的事情,都极为重要。
他对辽东的熟悉程度,远胜其他人……有阎柔这一番介绍,可以免去刘闯许多手脚。
“公孙度此人,残暴不节,贪婪无度。
皇叔若要取公孙度,当以一个‘奇’字为主,打他个出其不意。
公孙氏家族的根基,多集中于襄平。而他在辽东经营多年,靠的可不仅仅是家族的那点土地,否则也不可能雄霸辽东多年。公孙氏名下,有多支商队,靠海为生。名为商人,实为海贼,每逢秋冬时节,就大肆袭掠沿海之地,更在海上劫掠商船。其根基,便设立于沓氏。”
阎柔说到这里,便停下来,看着刘闯。
刘闯闭上眼睛,沉吟不语……
公孙氏的情况经阎柔这么一介绍,刘闯大体上已经了解。
他依旧没有说出该如何攻取辽东,但实际上,已经说出了整体的策略。
刘闯需要消化阎柔提供的这些信息,同时更要对这些信息整理,而后做出一个统一的部属。
这绝非短期可为的事情,刘闯虽然时间不多,但也不急于这一时!
“伯正,你方才说,出使辽东属国,与苏仆延联手。
我思来想去,帐下并无特别合适的人选,所以想请你以天子之名义,出使辽东属国,不知你可愿意?”
阎柔闻听,忙躬身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麋芳说的不错,阎柔这个人,还是心向汉室。
只是,这个人功利心很强,若不让他看到希望,恐怕也难以让他低头。
刘闯知道,阎柔虽然答应帮他出使,但并不代表,他就这么归顺自己。接下来,若刘闯不能够展现出足够的实力,到头来阎柔很可能会与他分道扬镳。这实力当如何展现?就是辽东!
拿下辽东,则刘闯才算是站稳脚跟。
若拿不下辽东,刘闯所谓的大计,都将是一纸空谈。
辽东,辽东……刘闯在心里面暗自嘀咕,这不仅是自己的考题,也将成为诸葛亮重要考题!
“伯正既然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便有了把握。
这样吧,待明日我返回临渝的时候,请伯正随我一同前往。到时候我会派出一支人马,并安排海军,走海路送伯正前往辽东属国,不知伯正,意下如何?”
阎柔忙躬身道:“敢不从皇叔调遣!”
天色,减晚,海风越发猛烈!
刘闯和阎柔返回孤竹城时,天已经黑下来。
一块乌云从天边飘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海水腥味。
想必今晚,会有一场大雨……刘闯送阎柔回到住处之后,便带着庞德,踏上返回郑府的路途。
轰隆隆,雷声阵阵。
乌云很快便密布苍穹,银蛇闪动。
“公子,不如我陪阎柔先生,前往辽东属国?”
在回去的路上,庞德忍不住自动请缨。
刘闯想了想,轻轻摇头道:“令明不要着急,此次出使辽东属国,我心中已有合适人选。
你这边,我很快会有安排,所以不必急于做事。这两日,你最好先和大家熟悉一下,而后听候调遣。”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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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 第226章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乌丸,是由无数个部族组成,其属从关系,也非常复杂。
虽然说袭掠寇边,侵扰汉人是乌丸人常有的动作,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此次颁下乌丸的行动,绝不可能是一个孤立的个体行为,而是有组织有目的的试探。其背后,便是蹋顿。
刘闯和蹋顿素未谋面,更无恩怨可言。
可是,蹋顿背后是袁绍,以他和袁绍之间的关系,刘闯又怎可能猜不出来,蹋顿这么做的原因?
“皇叔,我等今初来辽西,立足未稳。
乌丸势大,还要谨慎对待……我以为,当派遣使者前往柳城,向蹋顿质问,先看看他的态度。”
吕岱老成,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乌丸发生直接冲突。
他这想法刘闯倒是可以理解,但却不代表,刘闯能够赞同。
刘闯不是勾践,做不来那卧薪尝胆的事情……君子报仇,只争朝夕!刘闯心里非常清楚,这次颁下乌丸的行动,是蹋顿的一次试探。同时,又何尝不是整个辽东地区的一次试探?
辽东,苦寒之地。
民风彪悍,不容小觑!
刘闯这时候如果流露出半点软弱来,那些个乌丸人就会蹬鼻子上脸的凑过来。若真如此的话,刘闯面临的局面,必然会更加困难。所以他必须要强硬起来,哪怕前方刀山火海,千军万马,也要一马踏之,绝不能退缩半步。今日他退缩半步,明日就要退出一步,最后退出辽西,失去这块安身立命之地。
所以,刘闯朝吕岱看了一眼,虽没有开口,但吕岱激灵灵一个寒蝉,便悄然退下。
说起来,吕岱并无恶意。
他所言是老成谋国之言,总体来说也算不得错误。
只不过,他忘了自家这位皇叔,是个何等胆大包天的人物。
想当初靠着三十六人在徐州横冲直撞,打得刘备颜面无存……后来辗转千里,从重围中杀出一条血路,在青州站住了脚跟。刘闯虽然冷静,但绝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主儿。乌丸人打上门来,以刘闯那性子,又怎可能忍气吞声?退让,忍耐?这些个词语对刘闯而言,并不存在。
“孔明,你怎么看?”
刘闯突然发问,只不过他询问的对象,是诸葛亮。
对此,陈宫也好,步骘也罢,并没有感到不快,相反饶有兴趣的看着诸葛亮,让诸葛亮有些不好意思。
诸葛亮想了想道:“却要看皇叔的具体安排!”
这话一出口,刘闯轻轻出了口气。
而陈宫和步骘的脸上,更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自古以来,战争是政治的延续。你为了什么样的政治目的,也将决定这场战争的规模大小。
所以,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诸葛亮大可以侃侃而谈,他也清楚刘闯是什么态度。
但他还是先询问刘闯的整体谋划和部署,而后再做出回答,天性中的谨慎也随之表露无遗。
陈宫知道,步骘也清楚,刘闯对诸葛亮报以何等的期望。
这是刘闯的萧何张子房,如果冒冒失失的就回答了刘闯的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会让人感到失望。那么接下来,陈宫和步骘也不会介意从诸葛亮手中把权力抢回来,重新走到台前……
刘闯闭上眼睛,沉吟不语。
片刻后,他突然道:“文长何在。”
魏延自归顺刘闯之后,一直在黄忠身边做事。
虽则他的地位较之当初在荆州提高许多,可心中始终还是有些郁郁,感觉不太舒服。
黄忠也就罢了,在荆州也算一员老将;何以甘宁都爬到他的头上,如今独领海军,权柄日重?而魏延,却一直没得到过独挡一面的机会。甚至许多在他看来,和他无法相提并论的人,都一步步走到台前,偏他一直没有动静。说刘闯只重望族?黄忠甘宁许褚太史慈,哪个不是出身寒门?魏延实在是想不明白,刘闯是什么意思,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机会到来。
刘闯开堂议事,魏延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当隐形人。
以至于当刘闯唤他的时候,魏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一双双眼睛注视着他,偏他毫无所知,还颇有兴致的四处张望,有些奇怪这文长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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