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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伴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见猫
“创意是你的,名字就由你来起。”梁见殊面不改色。
汪沛内心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合理地怀疑他只是自己起不出名字。
“好吧,那我得好好想想。”
即便之前的二十年人生中从没有过起名经验,从来不养宠物的汪沛甚至连给小动物起名的机会都没有,但她还是没有多犹豫,痛快地接下了起名这个任务。
这次比赛对她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从小到大,汪沛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比赛,而汪沛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珍重这样的比赛机会。
回到寝室,汪沛打算洗洗之后熬夜啃资料。
洗漱完看表,不到十二点,汪沛怕自己睡时已经是深夜,便点开梁见殊的微信,输入“晚安”,发送。
和他说晚安,好像已经潜移默化成了一种习惯。
对面很快回了“嗯,晚安”过来,汪沛没有接话,放下手机开始啃书。
不同于之前做项目时啃论文,这次真的是要从头开始学起。
管理学的书籍冗长晦涩,汪沛习惯了炼化的符号语言,再看自然语言就要在脑中多转化一步。刚开始还效率十足,一会过后便明显感到疲惫,眼睛在机械地过字,脑中思绪却已经飘走了。
汪沛隐隐想起在s市的那几天,低谷中的自己和他兵荒马乱却又淋漓尽致的第一次;想起一路上他虽不多话,却耐心地听他们无聊的对话;想起高铁上他搭在她身上的外套和她酒后手边递过来的温水。
汪沛一把抓过手机,打开锁屏,画面还停留在和他微信的聊天界面。
“我想好了,我们的作品就叫‘陪你见世界’吧”。
“陪你见世界”,的确展示了产品的特点,却也是她的私心。
消息刚发出去,汪沛看见会话气泡上显示的时间已是2开头,立刻后悔了。
没想到很快便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接着纯白头像便跳了出来,连着两条。
“嗯,好。”
“还不睡?”
汪沛不敢说自己又熬夜看资料,只好打马虎眼:“嗯......睡不着。”
对方隔了一会儿没回话,再次回复过来的是个音乐分享。
汪沛关了灯,爬上床,抱着被子缩在床的一角,插好耳机点了播放。
音乐是柏大辅的《swan song》,汪沛知道它还是因为电影《言叶之庭》的片头,却从来也没有找来听过。
开头错落的钢琴音立刻就把人抓住,再往后,徐徐展开。
汪沛觉得自己像是被音符裹挟住了,思维也开始感性起来,鬼使神差地在对话框中打下一行字:“学长,你在干什么呢?”
“拾桌子,把明天要带的书装起来。”
紧跟着第二条:“你呢?”
汪沛想都没想就回到:“什么都没干”。
刚发出去又觉得有点不太对,连忙补充:“在和你聊天”。
梁见殊回过来叁个点,隔着屏幕汪沛都能想象得来梁见殊面无表情却又无语的样子,对着屏幕难以抑制地抿了抿嘴角。
没等汪沛回下一条,对面又紧跟着弹出一条:“外面下雨了,明天记得带伞。”
汪沛摘下耳机仔细听,窗外果然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汪沛回了微信自带的,小黄脸比ok的表情过去,小黄脸的表情贱贱的,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
汪沛估摸着他也应该拾的差不多了,该睡了,便重新对他道了晚安过去。
放下手机,汪沛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窗外雨声好像轻了些,倒叫汪沛想起刚刚听的错错落落钢琴声。
被窝带着自己的体温,柔软蓬松。汪沛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幸福。
***
真幸福,我也想进被窝了。





酒肉伴侣 晚霞
一旦陷入忙碌,时间就会过得格外地快。好像昨天才刚刚是报名,泡泡图书馆、啃啃资料、写写项目书,一觉醒来两周的准备时间便已将将过去。
说起来,唯一和往常不同的是,托一起参赛的福,每天晚上泡图书馆时可以和梁见殊一起约一间研讨室,两人各看各的资料,偶尔看到重点讨论一句。就像每次周六在梁见殊的小公寓那样,每每这时,汪沛总是出奇的高效。
虽然有更多机会光明正大地和梁见殊一起,却无法抵消这两周所积累疲惫与压力的哪怕千分之一。
汪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图书馆时,差点一个趔趄脚下踩空,还是梁见殊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胳膊,她才没从几十阶的大楼梯上滚下去。
惊出了一身冷汗,汪沛的大脑才多少清醒点。
这周日24:00就是交初步作品的ddl,作品虽然已初具雏形,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还有两天,却很多地方都需要完善和修改,她对现在的作品还没有信心。
再说白了,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
脑中无数思绪飞快飘过,双腿机械地跟着的方向梁见殊走,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这好像不是平时两人回寝室楼的路。
汪沛猛地回过神来瞄向梁见殊,只见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被什么困扰的样子,眉头微微地拧起一个结。
梁见殊忽然停下脚步,汪沛一下没反应过来,差点没停住。还没等她站稳,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箍住了手腕。
他的手比想象中的要更加冰凉,隔着她薄薄的外套,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力量。
汪沛满眼问号,对上了他和手同样冰凉的一双眼。
“跟我走。”梁见殊只给她扔下了叁个字,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几乎是带着她向前。
直到坐上车,汪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周五。
紧接着她几近震惊地发现,上周五好像自己也毫无意识地在教学楼图书馆和寝室叁点一线中放过了。
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时机了。两天后的ddl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她,比这更糟的是:今天,自己,生理期。
自己是傻子吗,为什么能过着过着就忘记了时间???汪沛强烈忍着双手捂脸的冲动,在心里对自己咬牙切齿。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单元楼,熟悉的电梯,熟悉的公寓门口。
两人一路无话。分明是往常暧昧的情景,可当下却分明没有一点暧昧的氛围,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从何时就笼罩在他周身的低气压。
进门,梁见殊忙着通风烧水,叫一旁的汪沛有点不知所措,却又不知道如何打破沉默。
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
“学长”汪沛伸手接过,迟疑地看着他的眼睛。
梁见殊顺手拎过她轻车熟路放在一旁椅子上的书包,放进储物柜最高层的架子上。
“今晚我看着你好好休息。”
“嗯?”汪沛楞了一下。
“这两周熬了多少夜?”
汪沛自知理亏,开口反驳的气势明显弱了好多:“可是比赛”
没等说下去便被他打断:“充足的休息才能高效完成工作。”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况且,目前的部分你做得不错,好好休息一下吧。”
出人意料地,梁见殊把她带来是为了盯着她好好休息,紧接着,还被他夸了做的不错。这使得汪沛一整晚都被一种莫名雀跃的心情笼罩着。
梁见殊自然地让她先用浴室,于是她也就毫无顾忌地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不知是热水的作用,还是因为他之前说的话,总觉得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舒展了。
洗完澡换他去洗,汪沛坐在写字台前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听着浴室稀疏的水声发呆,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梁见殊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坐在她每次学习时常坐的位置的汪沛。她穿着宽松的睡裙,发梢软软地垂在肩上,一改往常的坐姿,双手抱膝,在椅子上缩成一团,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走过来。
大概是姿势不舒服,她睡得很轻,还没等他走近,汪沛便倏然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啊,我居然坐着睡着了。”汪沛有点抱歉地笑了下,揉了揉眼睛。
“快去睡吧,盖好被子,小心着凉。”大概是洗了个澡的缘故,梁见殊的声音也染上了湿漉漉的水气,柔柔的。
汪沛想起自己还没给梁见殊说晚安,本想也给他说早点休息,但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在线上,两人就在一个房间里,一句每天都说的“晚安,早点休息”未显得太冰冷机械了。
于是,大概是脑子困得转不过弯了,汪沛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一起睡吧”。
梁见殊听到后明显愣了愣,过了两秒,汪沛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满脸通红地窜上床,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紧接着,熟悉的大手把汪沛的脸从被子里捞出来,身体隔着被子压住她,他的唇瓣带着沐浴后的身上的气息热腾腾地送到了她的嘴边。
唇瓣细细与她的唇研磨,软舌在她的口腔扫荡勾挑,身体好像也连带着被他的口舌磨得酥酥软软。想要伸手,汪沛这才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胳膊刚刚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能动弹,
喘息的空档,梁见殊在她耳边带着气音挑逗:“一起睡吧?”
汪沛憋红了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生理期”
直到梁见殊翻身放开她,顺势关了灯躺好,汪沛才意识到自己中招了——他这是以牙还牙,用自己说过的话逗弄自己。
可那能怎么办呢?汪沛咬牙切齿地道了句晚安。
“快睡吧,晚安。”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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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伴侣 凉夜1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梁见殊软硬刚好的大床,汪沛钻进自己那半边被窝,嗅着熟悉的薄荷气息,积攒了一周的睡意就直勾勾袭来。
见汪沛要睡下,梁见殊将台灯压低了些,房间里的亮度暗下去不少。
写字台正对着床,汪沛便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将自己蜷在棉被下,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明目张胆地盯着梁见殊的背影看。
鼻子呼出的温热水雾被拢在被窝的狭小间隙里,未等降温,又重新被她吸了回去。不知是不是因为缺氧,汪沛觉得自己头脑逐渐混沌了起来,眼皮打架中,梁见殊在写字台前的背影在眼中也渐渐模糊。
汪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忽然睡着的,仿佛沉入一片黑暗过了好久,直到床边微微的塌陷,紧接着有热量笼过来,才稍稍地恢复过来一点意识。
半梦半醒中的汪沛没有能力思考,下意识地凑近那团热腾腾的东西,蹭了蹭脑袋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进入睡梦。
直到被自己枕在脑袋下的东西挪动了一下,一向睡觉很乖的汪沛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径直地钻进了梁见殊怀里,甚至直接枕在了人家胳膊上。
梁见殊小心翼翼地把胳膊抽走,没想到睡梦中的汪沛好像很不满地蹙了蹙眉头,一把顺着胳膊挪动的方向,把梁见殊揽进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少女小巧的胳膊紧紧地揽着他背膀,娇软的身体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压在他的身体上。
更何况,就是这张床上,曾经和她有那么多旖旎的画面。
梁见殊缓缓长舒一口气,把她摆回自己的枕头上,又把她身体严严实实地裹进被子里,仿佛是在包裹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
正要躺回自己那半边,借着窗帘缝隙散进来的的月光,他看到她晶莹饱满的嘴唇微微翕合。
好像一瞬间,那些想着她需要好好休息的理智、自己熬到半夜浑身的疲惫,通通都不复存在了......
汪沛再一次轻微恢复意识,好像有一片轻巧的小羽毛飘啊飘,轻轻拂过自己的脸,在自己的嘴边逗弄一般的挠挠。
是熟悉又让人渴望的感觉。
跟随身体本能的指引,汪沛探出了舌尖,和那片羽毛勾缠。
随着战况愈演愈烈,好像有一股神奇的热流顺着后脊直冲向小腹,随之而来的是更加迫切的空虚与渴望。汪沛本能地夹紧了腿,想要缓解腿间的空虚,却被一双大手无情地分开。
尚未完全清醒的汪沛被急得直哼哼,可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还未等溢出口中便又被他吞了进去,只好扭动着腰肢,把腿间的小豆豆隔着内裤送到他手边轻轻磨蹭。
梁见殊被手边柔软的触感激得浑身僵硬,干脆直接把汪沛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这下,突如其来的凉意混杂着体温的滚烫,汪沛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可是清醒归清醒,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滚烫的大手便从睡裙下摆探入,轻车熟路地隔着内裤揉在她的敏感点上,激得她身体一阵颤抖。
“等、等等......”汪沛呜咽着抓住他的手:“我生理期......”
梁见殊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我知道,我不进去。”
见汪沛还在犹豫没有回复,便顺着拉过她一直抓着他的手,甚至仿佛带着一丝委屈地确认:“可以吗?”
手下是他滚烫的欲望,汪沛像是被灼伤似的想要回手,奈何被他紧紧抓着。
明明房间里的温度还是有些许冷,可他的额上却挂着一层细密的薄汗。
“我不进去”这种怎么听怎么渣男的台词,从梁见殊的口中蹦出来却怎么听怎么让人心软。
***
小梁:“我不进去”
阿猫:“我信了”
小汪:“?你谁?”




酒肉伴侣 凉夜2
汪沛咬咬牙,然后下定决心地摇了摇头。
梁见殊见状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放松了攥着她的手的力道,另一只手捞过早已经被蹬到床一角的被子帮她整理好。
梁见殊伸手理了理汪沛额前的软发,薄唇凑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即便是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一丝失落,可看着他帮自己掖好的被角、额头上好像还留存着他唇瓣的热量,汪沛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一块塌陷了,全身的血液都直往头上涌。
她一个挺身从被子里钻出来,直勾勾看着梁见殊的眼睛,吞了口唾沫:“我我不行,但是我可以帮你。”
模样活脱脱一个即将赴死的战士。
梁见殊先是一愣,然后嘴角微微抽动,轻笑出了声。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汪沛几乎是立刻就打了退堂鼓。这次换成汪沛石化在原处手足无措,只知道低着头藏起自己通红的脸,指尖紧紧绞着被子。
好想变成一只沙滩上的小螃蟹,赶快钻进沙堆把自己藏起来。
正在汪沛犹豫要不要直接钻进被窝里假装失忆时,热度渐渐靠近。汪沛抬头便对上了梁见殊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瞳孔中反射着自己红扑扑的脸。
“所以,你要怎么帮我呢?”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汪沛别过头,躲开他仿佛能穿透自己的眼神,大脑飞速旋转,却空得抓不出任何有用的字眼。
“周日要交企划书”汪沛企图转移焦点。
然而梁见殊明显是有备而来:“你的部分问题不大,需要修改的已经批注好了。”
他微微停顿,然后开口重复了之前的问题:“所以,你打算怎么帮我呢?”
这回汪沛确实大脑空白无话可说了。
然而,正如汪沛一直自诩是实用主义者,无话可说也不等于无事可做。
她咬了咬牙,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轻轻揉捻。双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隔着薄薄的睡衣挑逗着他的肌肤,最终落在下腹的焦点。
大概梁见殊也没有预料到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呼吸倏尔变得粗重起来。
而急促的呼吸声落在汪沛耳边,倒像是嘉奖一般,鼓励她做得更多。
纤细的小手生涩地钻进睡裤,却在碰到早已滚烫的硬物时明显僵硬了一下,又立刻回过神来,用温热细腻的手心包裹住硬物前端蓬松的头。
梁见殊一边回吻她,一边悄悄褪下了外层的束缚,那根直挺的欲望暴露在了眼前。
即便是已经同这根肉棒有过好多次的深入接触,这次换做这么直接地看这它,汪沛依旧会被惊得脸红。
但今天不一样,是自己说了要帮他。
汪沛一边把身体重心凑上前去,加深这个吻,同时手在他肿胀的欲望上薅动了几下。
像是一只野生动物,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却又能勾出人最原始的情欲。梁见殊几乎是紧绷着浑身肌肉才能控制好呼吸。
汪沛没有注意到他的僵硬,见他好像不为所动,心里又有点隐隐的急躁。
于是,一吻结束喘气的间隙,梁见殊还没反应过来,汪沛便直截了当地俯下身,学着之前不知什么时候看过的小黄片女主的样子,探出舌尖在肉棒的头部试探性地刮了一下。
梁见殊毫无防备地哼出了声,而这无异于一种无形中的嘉许。
不同于整体的硬且韧,头部的蓬松娇嫩柔软,咸咸的,出人意料地并不令人讨厌。
汪沛加深了动作,更大幅度地舔逗试探,从软肉包裹中心的小眼,到周围的小沟。带着些许粗糙的舌苔蹭过,就像是给干涸的土地施下了魔法。
汪沛感到肉棒紧了紧,于是用一只手捉住,吃力地把它的顶端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生怕自己的牙齿硌伤了它。
似乎是他的性器太大,紧紧阻塞着她的口腔,汪沛只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浑身都朦朦胧胧,可依旧难以停下口中的动作。
口腔温热的软肉包裹着硬挺欲望,吮得梁见殊腰都绷紧了。他望向汪沛,好像她整张脸都浸染着一层樱色,噙着眼泪的一双眼失去了对焦,动作生涩却又十分卖力地吞咽着他的欲望。
不止是下身汪沛湿软的小嘴,如此香艳的画面,和她时不时传来的嘬吮与轻哼声情欲从四面八方笼过来,无孔不入,全方位刺激着他的感官。
梁见殊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性开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呜呜”没想到没等他说完,汪沛便噙着他的肉棒呜呜着打断,对上他的眼眸,眼神交汇中有了答案。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那一下,梁见殊觉得,自己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啪——”地一下断掉。
配合着她吮舔的节奏,他不由自主地挺腰,一下一下把欲望送得更深。
一边是箭在弦上紧绷的欲望,另一边是泪眼朦胧的她,梁见殊汗珠从额前滚落,却紧咬着牙关控制着动作的幅度,生怕伤到她。
粗大的性器在口腔中开拓,有时隔着脸都能看到顶出的一块突起,甚至有几次,汪沛觉得自己就要被洞穿。
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口腔的缝隙中漏出来,因为含着他的肉棒的缘故,呻吟变得含混,却又更加缠绵。
随着抽插继续,汪沛好像也找到了节奏,配合着他的动作加深着吮吸与舔逗。
几下之后,汪沛明显感到梁见殊身体的震颤,随后急急忙忙从她口中抽离,滚烫的浓液慌不择路,落了她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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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伴侣 暖昼1
汪沛难得的睡到了快中午。
一方面是最近连轴转地写企划书,实在睡眠缺乏的厉害,另一方面则是昨晚某些众所周知的意外因素。
睁开眼,汪沛缓了两秒,意识到身边已经空空,显然梁见殊已经起了。
挣扎着坐起来,果不其然在餐桌前他常坐的位置看到了他的身影。汪沛拿过手机,10:30。
看到她的动作,梁见殊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微微移开:“醒了?”
汪沛忙着坐在床边找拖鞋:“我闹钟居然没响,不好意思。”
“嗯”梁见殊似是在回答她的话,又像是随口应了一声,冷了两秒才开口:“我摁的。”
又一次被他摁了自己的闹钟......
大概,他也正因为大早上再次被自己闹钟吵到而心情不好吧......
汪沛头痛地扶了扶额,这辈子就没有对自己这么无语过。
看到她的小动作,梁见殊觉得又好笑又无奈,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今天剩下的工作不是很紧张,这两周你的疲惫已经饱和了,多睡一会也没问题”,紧接着又补充一句:“而且昨晚也没太休息好。”
好巧不巧,汪沛一低头看到身上宽松的梁见殊的t恤,是昨晚帮他解决时他不小心溅到她原本的睡衣上,只好临时换了一件他的。结果,昨晚格外清晰的画面又一次回到脑中。
这下汪沛更无语了。
“购物袋里我买了叁明治和牛奶,你先垫一垫,我这边的小程序的demo就差收尾工作,不出意外我们今天下午之前就能给指导老师发第一版。”
“好。”汪沛了然地应了一声。
虽然截止时间是明晚,但至少得今天之内把第一版赶出来发给指导老师问问意见。不过两人一贯高效,手头的活也只剩些收尾工作,应该很快就能结束。
汪沛利索地整理好了被子,洗漱吃饭,很快就坐在写字台前喝着牛奶看起了昨晚梁见殊批注过的商业企划书。
内容上提出的修改并不多,但在细节上,从排版到表格的间距,甚至是某一个读起来不够通顺的句子,都有被他细细地在旁边标出来,附上修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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