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皇帝见她已是知了趣味,手中更是游刃有余。他先是手指重重抽插几下,手下却极有分寸,丝毫不会触碰到里阴户口不足两指远的处子薄膜,好像在疏通关节似的,却是舒缓了闵妍下体里如蚁噬般的瘙痒。再者又恍若和风细雨般地浅浅摩挲,轻轻抽送,虽然力气小了不少,可从闵妍绷紧的足尖来看怕是刺激比之前者还要大上数倍不止。
原来皇帝虽然是为一介男子,可论起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可能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透彻。他手指所到之处,所过之地都是闵妍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之处,仿佛知道哪里一截看似光滑的肉壁下藏着一大串敏感娇嫩的肉粒,哪里一大片看似敏感的腔肉实则摸上去女子毫无快意可言。这般下来,皇帝可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闵妍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的手指自己幼嫩花穴里肆意进犯、大肆猛攻。
情至深处,好似魂飞九天,快意自足;稍一减缓,又好似身处地府九幽,颤颤心寒,闵妍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咿咿呀呀地低声吟唱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细碎短句。
“皇上...哈...”
“妍妍...妍妍的身子好奇怪...”
“奇怪么?嘶...无妨...待妍妍适应了,便不会觉得奇怪了...”
“皇上...妍妍已经全是皇上的人了...哈...皇上可喜欢妍妍...”
“喜欢么?自是喜欢的...不过倘若不喜欢又有什么相干?”
“自...自是相干...倘若皇上不喜欢妍妍...那妍妍此刻岂非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你这小嘴不大,说出来的话却不小...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唔...皇上说的是...妍妍以后不会想这些事情了...皇上...啊...只管玩妍妍便是了...”
“这样才对...可是舒坦?”
“舒...坦...皇上轻一些...哦...再重一些才好...”
“轻一些重一些都依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皇上...妍妍是皇上的女人...”
“呵...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朕想让你在床上的时候换个说法...”
“唔...皇上...皇上...妍妍是您的小母狗...小性奴...小禁脔...总是是您玩弄的物件...皇上只管自己玩乐便是...”
“啊...轻一些儿...轻一些儿...”
“作何要轻一些?这是朕赏你的!”
两人一问一答间倒像是君臣相对,女子娇柔软绵的媚意皆在一言一词之中,而皇帝却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了近乎可怕般的冷静,只在开头几句有些许意动,其他时候都是端着他皇帝的架子。至于是故意为之还是习惯自然那便不得而知了。
却说此场盘肠大战是以闵妍大败而告终。何解?原来皇帝胯下那阳具任由闵妍如何拨弄撸动,都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若不是那偌大的龙头胀大得红肿,龙口还有几缕龙涎留下,还真看不出来闵妍之前的辛苦努力。
而闵妍这边则是娇躯一阵痉挛不止,纤弱细长的腰肢一会绷成一张长弓,好似仰天射月;又忽而平躺如箭,恍如人事不知。最后还是软卧于皇帝的怀中,只是小腹连同着些微有些红肿的花穴还在时不时地微微抽动。
闵妍微闭着眼眸,只觉自己刚才好似腾云驾雾般,飘飘兮若仙人乎,又好似受吸毒一般从那云顶之巅掉落下来后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直到现在自己还有些使不上劲来。只是斜靠在男人怀中假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羞红了脸,原是她的玉手还握住男人的龙根尽职尽责地上下来回不止,好像失去了心中万千羞耻之心似的。
皇帝虽未被闵妍侍奉泄身,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悦。毕竟身为一个帝王,基本的控制自己情欲的能力还是要有的,再者闵妍不过是个纯洁处子,能让他情动已然是为不错。若是她叁下五除二便让自己狂泻不止,那他可能真的要好好思量封后之事了。
念及此,又见怀中少女如小猫般的酣睡模样,只微微笑着唤道,“妍妍...可是乏了?”
闵妍微一睁眼,眸中还氤氲着朦胧的湿气,好似猫儿打盹般“哈”了一下,慵懒道,“皇上怎么还不来呢?”
她说的委婉,可皇上不是笨人,一下就听出了她的意思,不又笑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在坦诚相见之后会变得如此可爱,一时间心情也好了许多,摸着她鬓角的几绺碎发温柔道,“妍妍...你自己泄了身子就行了,朕倒不差这一次两次。”
闵妍“啊”了一下,忽而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便是皇帝一身健壮雄厚的肌肉,一张和煦春风般温婉如玉的君子容颜。不由得小脸一红,想着刚才自己毫无礼法只顾自己痛快的媚叫浪吟,心下似有后悔之意。
皇帝的手指似乎在那花穴处流连忘返,摩挲了好一阵子才解释道,“并非朕不想在这里就把你宠幸了。也并非朕身子不适。朕要是真的不适也只是患了寡人之疾而已。”见闵妍脸上的花颜又浓重几分,他继续说道,“实在是皇制难违。你的童贞初红须得在封后之日朕才能取。朕从政以来万事皆以祖制而循,不能亲之而废之。所以这一点是不能僭越的。”
闵妍晓知风月,又得了皇帝这位男女情事中的老手之耐心挑逗,一泓清泉泄下才知之间极美,心里是暖暖洋洋,似乎都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何处了。现在经得皇帝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惊醒,始觉刚才的一切甜蜜幸福快美酥软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般如梦似幻,又像是小时候吹的泡泡,一个个五缤纷,煞是好看,实则如乱世浮萍,一捏就碎,一戳就破。
现在想来,时空之门,平绿民主共和国,封后大典,这些过去的、现在的记忆甚至未来的臆想都交错混杂在一起。他们并不是,也不可能是小说里面描写的那么美好的才子佳人,也不会有浪漫唯美的花前月下玉人留的暧昧故事。她只是这个男人不知多少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罢了,而对于她来讲,这个男人就必须是她的全部。她视若珍宝的处子之身在他或者共和国的子民们看来并不是爱情温柔缱绻的代表,而仅仅就是为封后大典预备着的,只是一个女子入宫时必须走的仪式而已。
况且她今夜换上那身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穿上的艳衣,不是为了孤芳自赏,就是为了给这个男人淫玩取乐的,好博得他的喜爱,换来一些或许有用亦或许没有多大用处的赏赐。他们之间的地位本就没有什么平等而言,只是闵妍一时情动竟然忘了隔在二人之间的这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闵妍本就是多情之人,要不也不会被皇帝些许温柔的动作,问候的话语而迷乱了心智,眼下这般风流伤感之情一齐袭来,立时是将寝殿里暧昧淫乱的气氛冲散了七八分。便如窗棂外幽幽洒落进屋的叁尺月光般,一点一点蔓延在闵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这倒真是透骨的冰凉,只觉得依偎在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里是格外的安心适宜。便放了两手的空闲环抱在皇帝的身上,侧着头拢了半头青丝于耳侧。美人垂泪,本就我见犹怜;若是悬而不乏,则哀婉之意更甚。眼下闵妍虽无凄凄哀哀之落泪婉声,却似比嚎啕大哭还要惹人心疼一些。
皇帝不安慰,也不多说些什么废话,只道是,“可别哭出来才是。你既是本国的皇后,则万事都要有皇后的样子。不管你在那边是如何过的,总之来了这里便要遵循这里的规矩。日后朕再寻几个嬷嬷来教一教你宫规才好。”
见闵妍闷不做声,皇帝伸手轻轻擦拭去闵妍眼角还未垂下的泪珠,又温柔道,“不必担心,朕以后会好好疼爱于你的。”
闵妍脸颊带着不解的神情,她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个男人,想要从他的脸上的神情分辨这只是安慰自己的话,还是他的真心话。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男人的眼睛深邃如海,脸上古井无波。
瓶女 第十一章祭司 ()
闵妍走后,寝殿里重归平静。昏暗的灯光下,皇帝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条染血的白帕,上面的斑斑血迹呈暗红之色,若片片梅花散落点缀于手帕之上,一看便知是女子初承雨露之时垫在身下以示贞洁的守贞巾。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守贞巾上的寸寸血迹,脸上古井无波,若有所思。很多年前,他便是把这方手帕垫在那个女孩的身下,然后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她的贞操。
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哀嚎,然后婉转呻吟,那一幅幅禁忌而又让人口干舌燥的画面在皇帝的眼前一一浮现。他很清楚自己犯了罪,这项罪名足以与杀父弑君的死罪相当,可他还是食髓乏味、乐此不疲。
刚才所见的那个女孩让他忽然想起了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痛苦的往事,就像是在已经长好的伤疤上慢慢的、一层又一层地撕开那薄薄的、丑陋的肉痂。每次回想一点点,他的心里就不可避地升起一种残虐、暴虐的心情。这种心情,是他修炼了十余年的帝王心术也无法压制住的本能。
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给那个女孩说的话都是凭空捏造的,共和国从来就没有这么一项规定。帝王可以随时宠幸自己的妃子是少数的几个没有规矩约束的自由,哪怕女子贵为皇后也是如此。
那自己为什么还要那么说呢?是为了她美丽的容颜?还是妙曼的身段?还是楚楚可怜的神情?皇帝说不出答案来,他鬼使神差地推迟了那个女孩破身的时间,这样也推迟了那件事的时间。可他的心里却又中怅然若失的空虚,朕乃真龙天子,何须考虑别人的感受?朕想——
“自己难道真的还要那么做吗?这是懦夫的表现,我是一个帝王,我不能这样做。”在面无表情的容颜里面,皇帝在自己的心海里咆哮,可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神色极不对劲,眼中是病态的赤红色,鼻腔里穿着令人心悸的粗气。此时的他不再是一个国家的掌权者,而仅仅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而已。他就像是一只被陷阱囚禁住的困兽,在黑夜慢慢降临的绝望里面慢慢焦躁不安,面露警惕地在周围踱步,如同一只竖满了尖刺的刺猬。
“您在犹豫些什么呢?皇帝陛下,优柔寡断可不是一个帝王应有的情绪啊。”一段戏谑的声音从他脑海里忽然间响起。
皇帝浑身一颤,面色却慢慢平静下来,眼神冷冽地注视着门口的那个少年。他身后跟着自己的内务总管太监,进入帝王的寝殿如入无人之境般闲庭信步地在他面前站定。
少年不说话,皇帝也不说话。他按照曾经受过的教导在心里对自己说话,“犹豫?朕怎么可能会犹豫,只是朕身为人君对于此等荒淫之事不屑为之罢了。”
“身为人君不屑为之您难道就真的不想在那具胴体上再次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吗?”少年微笑注视着皇帝,好像在细细咀嚼皇帝的意思。那股声音再一次与这位帝王的心底响起,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之意。
“我”皇帝似乎又回想起来那种紧致的温存,他的声音颤抖着,连自称都下意识地忘了。
“想一想那样致的面容,那样缱绻的话语,那样绝对的服从,皇帝陛下您还在等什么呢?”少年的话语一字一句的说着,嗓音清晰明亮,却冥冥之中带着强烈的蛊惑意味,似恶魔的低语在皇帝的心底响起。
皇帝的面色彻底冷静下来。令人匪夷所思的心灵对话,身后胆战心惊的大内总管,面对自己还风轻云淡的神情,这位少年的身份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皇上,老奴也没有办法。宫里的侍卫全都拦不住他啊,冲撞了皇上,老奴真是万死难辞其咎,还请皇上赎罪。”总管实在是承受不住寝殿里愈来愈冰冷的气氛,双膝一软,便是俯首贴地哭诉道。
“你便是朕这一代的祭司吗?报上你的名字!”皇帝缓缓起身,摆手挥退总管而后负手而立,语气冷漠。
少年抚掌而笑,只道一句,“皇上真是一代明君,心智狡诈若狐。祭司哪来的名字呢?若是一个胆大妄为的骗子,恐怕就得和他的名字一起下地狱了吧。”
皇帝不可置否地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为帝君者,从来就与单纯无缘,从来都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语。即便少年的所有特征都符合祭司的身份,他还是要出言试探一番。若他真是个沽名钓利的骗子,那十有八九要中这一招。毕竟一般人对说出自己名姓来是没有多大的警惕性的。
“你今日才来所谓何事?”皇帝修长的指节轻轻敲打着龙椅一侧的扶手,语气平淡,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所谓帝王,先要养气。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皇上如此心焦气急,如何能成一番大事?”祭司一本正经地说教着,末了才补充道,“我听说皇上热情好客、礼贤下士。朝堂上的几根老骨头您都是扫榻相迎,而我一个祭司来访为何连个捶腿的美人都没有?”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而又笑了。难不成这还真是所谓的少年慕艾?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就是喜欢温柔乡的曲意逢迎,殊不知色字头上可是一把刀!不过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臣子好色是好事,就怕你不好色。
皇帝轻轻摇动了龙椅旁的传唤铃,接着便从偏殿里走出几名浑身近乎赤裸的少女。她们眼上蒙着厚厚的纯白面纱,双手都在背后被单手套紧紧束缚住,腰间是统一样式的纯白束腰,嘴里是各式各样的口中花,足上没有鞋子,只着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这样的装扮一看便知是皇帝用以发泄性欲的禁脔,平日里就在偏殿里候着,有需要时便用传唤铃唤醒。
她们越过门口之后便训练有素地跪趴下来,像一只只听话的母狗般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行。两个少女爬到皇帝脚边很是自然的跪伏下去,把有些僵硬的腰肢努力地往下一沉,皇帝便双腿大开,轻车熟路地把两只大脚放在那一弯腰窝上。女孩窈窕的腰肢在束腰的禁锢下更加纤细,看上去赏心悦目;并且原本柔软无力的纤腰有着鲸骨的支撑,把脚放上去是软硬适中,舒服惬意。
祭司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对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也是悠然自得放脚上去,双手抱头往后一枕便陷入了一片丰盈的乳浪之中。充当乳垫的少女自幼便服用宫廷秘药,以区区十四岁的稚嫩年华便能长成足以让叁十出头丰盈贵妇为之黯然失色的巨乳,祭司把头枕在上面,只觉得柔软而又富有弹性,惬意得快要呻吟出来。
蒙眼的少女也不知怎的,没有半点磕磕碰碰,十分顺利地爬到皇帝胯下。两张美丽的俏脸相互贴近,两朵颜色俏丽的口中花也是纠缠在一起,好似那虚龙假凤之事,实则是为彼此打开含在嘴里的口中花。
两女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接着轻咬贝齿褪下了皇帝的亵裤,把那根早已膨胀得充血的龙根释放出来。少女们很有默契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在粗长的龙根上下舔弄。
两只幼小的香舌时而吹箫含珠,把一整条龙根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舐得水光发亮,时而又联手一同把龙首放入嘴中殷勤吸吮,整个大殿里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便有游龙戏珠之风韵;时而又相互缠绕纠结在一起,淡雅清新的香气在口齿间酝酿发酵,又很是有种“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的雅趣在里面。
一阵掌声忽然传来,原是祭司一面享受着胯下少女热切而又熟练的口舌侍奉,一面又拍掌而笑,“皇上真是好兴致,这般美妙的人儿,身子嫩得都能掐出水儿来,放在外面恐怕是要比扬州瘦马还要抢手的紧俏货。皇上便忍心让她们一是做男人的脚凳,二是给男人吹箫弄情,可却对那个小女孩下不去手。这可真的算的上是‘道是无晴却有晴’了。”
祭司的话一语双关,好像一个刺客能够准无误地找到合适的时机出手一样,他毫不留情地就揭穿了皇帝心中所想。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皇帝的眼睛里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就好像是祭司能毫不力地就看穿他的内心一样。
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在干什么,废了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才坐上的皇位到底有没有意义。接着他又有些羡慕起祭司来。没人知道祭司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出现。人们只知道祭司生于天地之间,而后红尘炼心二十余载。他见过的事情,见过的人,看过的风景可能都是自己的千倍万倍,并且在那种传说中能够沟通天地的神秘力量的淬炼下容颜不老,而自己只能被困在这一方皇城里坐着全国人心中最完美的一位帝王,然后慢慢地腐朽死去。
他也不需要做什么决断。当祭司没有出现时,朝堂里的政务有内阁代为处置;当祭司出现之后,共和国的所有事务都必须全权过问了祭司的意见之后方能做出决断。他悲观地想着,自己只不过是龙椅上的吉祥物,而祭司才是真正的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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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第十二章被诅咒的血脉
祭司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他冷静地审视着皇帝的表情,看着他的神色由愤怒到惊慌再到落寞。皇帝还是腰身笔直地坐在龙椅上,可祭司似乎能透过那宽大厚重的龙袍看到那根不屈于人的傲骨已经有些弯曲了。
过犹不及,过刚易折。祭司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有些过头了,他是个人,最善于察言观色,便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皇上,这些小美人眼上都蒙着这么厚的面纱,又怎么能丝毫不差地跪坐在你我胯下呢?”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眼上的面纱,才发觉手上的触感厚实到有一丝坚硬,刚才随口的一说不由得转为心里真正的疑惑。
“训练,无休止的训练而已。”皇帝的眼睛里流光四溢,好像刚才那个死气沉沉的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正在和朋友探讨风月之事的花花公子。
祭司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皇帝接着补充道,“如你所见,她们的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用以情趣的丝质纱袜。而它们并不单单只是用来情趣的。在地毯上有一些额外的凸起,这些凸起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寝殿。她们只需要踩在上面就知道该怎么走了。所以她们并不需要摘下面纱。”
共和国的社交里面还是会不可避的存在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招待客人的情况,一般而言被选出来的女人必须佩戴面纱。这样也算是留给双方最后的一点颜面。而如果不戴面纱的话,这个女人在服侍完之后就必须跟随这个自己服侍的对象离开。
祭司常年出入风月烟花之地,明里暗里因为这一原因下的女子不知多少个了,却也实在没有见过如此新奇有趣的玩法。他稍稍运起目力,这才发现地毯上看似杂乱无章的花纹实则大有玄机。有些是纯粹装饰用的,有些则较之稍微突出一些,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恐怕很难注意到这一点。
祭司再一看去,自己胯下的少女足尖微屈,弯出一道好看的足弓,而两只粉粉嫩嫩的大足趾却是稳稳地点在一根线的尽头。寝殿里的八个少女均是如此,足尖点在线尾,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他惊叹道,“难道这就是教坊司调教的结果吗?可据我所知,教坊司好像还没有这么高明的技艺吧。”
他这话说的很是自负,可身为共和国的祭司,拥有了心灵感应这样可怕的天赋技能之后,他的确有像这样自负的资格。
“这样巧夺天工的设计自然不会是出自那些顽固腐朽的老骨头之手。”皇帝轻轻摇头,眼神里闪过几道得意的神色,“这里的全部设计都是完全出自朕的手笔。如果不会亲眼所见,恐怕连朕都不会相信这能够实现。”
“你也是风月中的老手了,自然知道手和脚的敏感度可谓是相差甚远。这些细微的凸起对于手来说完全可以区分,而对于脚来说可能并没有什么分别。”祭司静静倾听着皇帝的诉说,他的眼睛则是放在了少女粉红的足心上。那里因为足弓的曲起而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折痕,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异样。
“朕通过各种方法不断地刺激她们的脚,慢慢开放足底的敏感度,最后可以让她们一踩在地上就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地面微弱的起伏变化。这些办法算是朕的独门秘籍,可不能告诉你。”皇帝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又接着说道,脸上带着男人心领神会的意味,“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度也意味着极致的脆弱。她们的足底只要与地面稍微有一点摩擦就能产生强烈的快感,如果是如同幼年女童那般进行跑步、跳跃这种力度稍大的动作的话,她们可能会直接瘫软在地上达到一个小高潮了。”
祭司的兴致一下就起来了,起身捉住一只粉雕玉琢的脚掌,修长的手指如同瘙痒般一点一点滑弄摩挲着少女的足心。原本跪趴在地上充当脚凳的少女呻吟着瘫在地上,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染上一层红晕。这一副娇怜无力、不堪亵玩的柔弱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朕记得她们最敏感的时候,连跪在地上爬几步就激动得喷水了。那时候只要朕在朝堂上被那几根老骨头一怼,心情不好了,就会跑到这里来逼她们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行走、跑步和跳跃。”
皇帝的眼里闪过追忆之色,他怅然若失地继续说着,“朕还记得那个时候这座寝殿里就没有干过,日日夜夜都被她们喷出来的淫水浸湿。后来有个御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只知道朕的寝殿里有水,不知道这水是怎么来的,还参了宫造司一本,说他们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让天子的寝殿都进了水。”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胯下两个少女的脸庞,眼神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尊珍贵易碎的官窑,”现在锻炼了这么久,她们的韧性、耐力都强了不少啊。朕倒还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温暖湿滑的双唇将皇帝的龙根完全吞下,紧致逼仄的喉肉随着少女的呼吸不住地律动着,灵巧的小舌垫在龙根下面,顽强而有力地舔舐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给皇帝带去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他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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